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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屡教不改的大小姐的彻底矫正-先用鞭子狠狠抽肿屁股,再以破处之痛赎罪吧!,对于屡教不改的傲娇大小姐的彻底矫正

小说:对于屡教不改的傲娇大小姐的彻底矫正 2025-09-17 12:04 5hhhhh 1190 ℃

月光如银,流淌在少女沉睡的侧颜。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寝室的四柱床上,身下垫着柔软的丝绒垫,减轻了臀腿间火辣辣的疼痛。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伤口已被妥善处理。

然而,身体的疼痛缓和了,心里的焦渴却并未止息。那被鞭挞时的战栗、那在父母画像前高潮的羞耻与快感,像一枚邪恶的种子,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自那夜书房惩戒后,大小姐确实安分了一段时日。她不再明目张胆地伤害自己,手腕上的伤痕在塞巴斯蒂安的精心照料下逐渐淡去,仿佛那夜的激烈从未发生。

然而,内心的抑郁与焦虑并未真正平息,它们像藤蔓一样在她心底悄悄缠绕、生长。那份对疼痛的渴望,并未因上一次的惩罚而消失,反而变得更加隐秘和扭曲。

她选择了更隐蔽的地方—大腿内侧。

那里肌肤娇嫩,疼痛更为尖锐,更重要的是,隐藏在层层裙摆之下,无人能轻易察觉。

又一次,在深夜独自一人时,她取出了那柄精致的裁信刀。冰冷的金属贴上温热柔软的大腿内侧肌肤,带来一阵战栗。她闭上眼,刀経経划过ー"呃……”细微的痛哼被她咬在唇间。鲜血瞬间沁出,沿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像一道凄艳的红色泪痕。

一下,又一下。她迷恋这种完全由自己掌控的痛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才能暂时压过心底那一片空洞的呜咽。她小心控制着力度,避免造成太严重的伤口,却又贪婪地汲取着那片刻的清醒与释放。

她仔细清理了现场,将染血的丝帕藏匿起来,换上干净的睡裙,确保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她甚至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如何如常地行走,确保不会因细微的疼痛而露出破绽。

然而,她低估了塞巴斯蒂安的敏锐。

次日清晨,塞巴斯蒂安如常前来侍奉她更衣。他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精准,为他换上一条略显繁复的宫廷式长裙。裙摆层层叠叠,需要他单膝跪地,为她整理裙裾和衬裙。

大小姐强作镇定,任由他摆布。当塞巴斯蒂安的手无意间掠过她大腿外侧时,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塞巴斯蒂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并未察觉。然而,当他整理到衬裙系带时,他的指尖极其轻微地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隔着薄薄一层衬裙布料。

大小姐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

塞巴斯蒂安抬起头,酒红色的眸子深邃如古井,平静地望进她骤然惊慌的蓝眼睛里。

”小姐.”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请您抬一下脚,我需要整理这里的皱褶。”

大小姐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腔。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用了,这样就很好。”

塞巴斯蒂安没有坚持,他只是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真相。

“恕我失礼,小姐。”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落在玉盘上,“您似乎有些不适。请允许我确认一下您的状况。”

"不!我很好!”大小姐急切地后退一步,裙摆曳地,发出沙沙的声响,“你出去,塞巴斯蒂安,我现在不需要你!“塞巴斯蒂安向前逼近一步,动作依旧从容不迫,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强势。“我是您的执事,您的健康与安全是我唯一的职责。“他的目光落在她试图遮掩的大腿根部,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尤其是当您再次试图伤害它时。”

大小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他知道了。

没有任何预兆,塞巴斯蒂安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厚重的裙摆和衬裙,直至大腿根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那一道道新鲜的红痕,在她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透着细微的血色。

空气瞬间凝固。

塞巴斯蒂安静静地看着那些伤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周遭的空气却骤然变冷,那窒息的沉默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恐惧。

大小姐浑身发抖,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被戳破伪装后的绝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塞巴斯蒂安缓缓放下裙摆,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却让大小姐如坠冰窟。

“看来,上一次的惩戒并未让您真正学会珍惜自己。”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失职了,小姐。我低估了您自我毁灭的倾向,也高估了您対疼痛的承受能力。”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吟咏:

“既然普通的疼痛无法让您铭记,那么,我们需要更深刻的方式。”

他直起身,恢复了完美执事的仪态,语气不容置疑:“今晚八点,书房。请您准时到场,并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这一次,惩戒将持续到我认为您真正得到教训为止。”

说完,他微微躬身,如同往常每一次领命一般,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大小姐独自一人,被巨大的恐惧和一种奇异战栗的期待所笼罩。

当晚八点,书房。

大小姐穿着最简单的白色丝绸睡裙,赤着脚,站在那幅巨大的油画前。父母的目光似乎比以往更加沉重地压在她的肩上。

塞巴斯蒂安准时出现。他换上了一身更显挺拔的黑色燕尾服,手套洁白如雪。他手中拿着的,不再是柔软的牛皮拍,而是一根细长坚韧的黑檀木藤条,以及一柄闪着冷光的马鞭。

"晚上好,小姐。”他的语气平静无波,“看来您已经准备好了。"

大小姐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着那些冰冷的刑具,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

“请过来,跪在家主画像前。"塞巴斯蒂安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丝毫转圈的余地。

大小姐深吸一口气,依言缓缓跪下。

冰冷的硬木地板刺痛了她的膝盖,但她不敢挪动分毫。

“陈述您的过错。”塞巴斯蒂安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我.....我害了自己...... 她的声音細若蚊

蚋。

"大声点!让先代家主也听到您的忏悔!”

塞巴斯蒂安厉声道,藤条尖轻轻点在她的肩胛骨上。

大小姐猛地一颤,提高了声音:“我伤害了自己!我用裁信刀划伤了大腿!我知道错了!求您.....最后的尾音帯上了哭腔。

“求我什么?"塞巴斯蒂安绕到她身后,藤条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她因跪姿而微微翘起的臀瓣上,隔着薄薄的丝绸,带来冰冷的威胁。

“求您惩罚我.”她闭上眼睛,屈辱和一种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晕厥。

"如您所愿。”

话音未落,破空声响起!

“咻—啪!”

细韧的藤条狠狠咬上她臀峰最饱满处,尖锐的疼痛瞬间炸开,远超之前的皮拍!

"啊—!”大小姐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身体猛地向前一躬。

"第一下。保持姿勢。” 巴斯蒂安的声音冷酷如机械,“您的忏悔缺乏诚意,需要更深刻的提醒。”

"咻—啪!”第二下紧挨着第一道檩子落下,疼痛叠加,让她瞬间冒出了冷汗。

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呻吟。回忆不受控制地涌现:小时候摔倒了,塞巴斯蒂

安怠会温柔地抱起她,轻声安慰......而現在,带来剧痛的也是这双手。

“咻—啪!”

"咻—啪!“

"咻—啪!”

藤条密集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她臀腿交接的敏感处,每一下都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她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颤抖。

“十下藤条。现在,换马鞭。“塞巴斯蒂安宣布,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动容。

马鞭..大小姐惊恐地睁大眼睛。那看起来比藤条更可怕。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刚刚饱受蹂躏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接着,是鞭梢划破空气的锐利声响。

“嗖—啪!”马鞭的疼痛与藤条不同,更尖锐,更深入,像一道灼热的闪电劈开皮肉。

"啊!"她惨叫一声,几乎瘫软下去。

"撑住。”塞巴斯蒂安的一只大手穏穏地按住了她的后腰,力量之大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嗖—啪!”

“嗖—啪!”

“嗖—啪!”

……

马鞭一下下撕裂着她的神经,疼痛几乎超越极限。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油画上父母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她在剧痛中恍惚地想,也汻就汶祥死掉也好.....

就在她意识即将涣散时,惩罚骤然停止。

塞巴斯蒂安的手指,带着冰凉手套的触感,轻轻抚过她身后灼热高肿、布满交错棱子的肌肤。

那极致的痛楚中,竟然被这轻微的触碰勾起一丝诡异的战栗。

然后,那手指缓缓下移,越过颤抖的臀瓣,探向她最隐秘的腿心深处。

大小姐猛地僵住—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滑一片。极致的痛苦与羞耻,竟然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塞巴斯蒂安的手指在她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打转,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恶魔般的了然与

嘲讽:“看来,您的身体比您的言语更诚实,小姐。它在渴望更彻底的征服,不是吗?”

"不......不是....””她徒芳地否认,声音破碎。

"撒谎。”塞巴斯蒂安的声音骤然变冷。他猛地撕开她身上早已被汗水泪水浸透的单薄睡裙。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她完全赤裸的、滚烫颤抖的身体。她尖叫一声,试图蜷缩起来,却被塞巴斯蒂安牢牢固定住跪姿。

她听到身后传来解开金属扣的声音,以及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然后,一个灼热、坚硬、极具威胁性的物体抵上了她湿润的入口.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塞巴斯蒂安.....不要......”她絶望地哀

求,眼泪汹涌而出、"那里不行.....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太迟了,小姐。”塞巴斯蒂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冰冷而残忍,“普通的惩罚无法让您铭记。您需要的是刻入骨髓、融入血液的教训。需要让您彻底明白,谁才是您身体和痛苦的主宰者。”

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正对着油画上父母沉静的面容。

“看着他们。”他命令道,语气森然,“让他们看着,他们唯一的继承人,是如何为她的任性、她的自毁,付出最彻底的代价。”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一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书房的寂静。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仿佛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劈开。她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厥过去,却又被那无法形容的剧痛强行拉回意识。

塞巴斯蒂安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征伐,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新一轮的酷刑般的痛楚。她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被彻底撕裂、贯穿,只能无助地哭泣、颤抖。

最初的剧痛过去后,一种陌生的、被填充的、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开始混杂在疼痛中浮现。身体的记忆被唤醒,那晚被鞭打送上天际的快感依稀残留。

疼痛依旧尖锐,却奇异地开始催化出别的东西。

塞巴斯蒂安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他的动作并未放慢,却开始调整角度,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某一点。

渐渐的,纯粹的痛楚中,一丝丝酥麻的快感如同毒草般悄然滋生,并且迅速蔓延、壮大。

“不…嗯啊.…”她的哭泣开始变调,掺杂进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娇吟。身体违背她的意志,开始可耻地迎合那凶狠的侵犯,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

塞巴斯蒂安的低喘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满意与情欲:“看,您的身体在欢迎我,小姐。

它比您诚实得多。它渴望的是这种疼痛与快乐交织的极致,而不是您那幼稚可怜的自我害。”

他的话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击碎她最后的理智。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彻底模糊。她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被抛上浪尖又狠狠摔下,在那凶猛激烈的撞击中,所有的抑郁、焦虑、空虚都被短暂地撞碎、填满。

她在那粗暴的侵犯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晕厥的高潮。剧烈的收缩仿佛要将灵魂都吸吮出去。

与此同时,塞巴斯蒂安也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将灼热的种子深深注入她身体最深处。

一切结束后,大小姐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只被玩坏的人偶。身后依旧火辣辣地疼痛,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血迹与浊液,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何等悖逆常伦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细致地为自己整理好衣物,恢复那副一丝不苟的完美执事模样。然后,他单膝跪地,小心地将她抱起,走向连接书房的私人休息室。

他为她清理身体,给身后的伤痕上药,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大小姐始终沉默着,蓝眼睛里一片空茫,仿佛灵魂还未归位。

塞巴斯蒂安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上,盖好丝被。他抚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冰冷的吻。

“睡吧,小姐。”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优雅,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希望今夜之后,您能真正明白。您所需要的疼痛与关注,只能由我赐予。您的快乐与沉沦,也只能由我掌控。”

他熄了灯,留下大小姐一人在黑暗中。

她缓缓抬起手,触摸着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然后是疼痛肿胀的身后,最后是依/日残留着酸胀与细微刺痛的小腹。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不是愤怒,不是憎恨,甚至不是羞耻。

而是.....安心。

她终于意识到,塞巴斯蒂安用最极端的方式,将她从自我毁灭的边缘强行拉回。他給了她一种更强烈、更极致、更.....安全的疼痛。这种疼痛伴随着关注、掌控,以及最终将她推向巅峰的快感。

她不再需要独自躲在阴暗处,用冰冷的刀刃伤害自己,换取片刻的解脱和存在感。

因为她有了更好的选择。

几天后,当那种熟悉的、想要伤害自己的冲动再次浮现时,她没有去找裁信刀。

她穿着最简单的睡裙,赤着脚,一步步走向书房。

塞巴斯蒂安正在整理书架,听到声音,他回过头。

大小姐在他面前缓缓跪下,双手捧起那根曾经让她痛不欲生的黑檀木藤条,高举过头顶。她抬起头,宝石蓝的眸子里不再是抑郁和焦虑,而是一种混合着怯懦、渴望、以及初步臣服的复杂光芒。

“塞巴斯蒂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我需要惩罚。”

塞巴斯蒂安看着她,酒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接过藤条,冰凉的尖端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如您所愿,我的小姐。”

从此,这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

每当内心的黑暗试图攫住她时,她便会主动跪在书房冰冷的地上,捧着鞭子,请求他的惩罚与救赎。

而塞巴斯蒂安,也总会以最严厉的惩戒回应她的祈求,用疼痛洗涤她的不安与焦躁,然后,再以激烈甚至堪称凶猛的性爱,安抚她战栗的灵魂,带她攀上快乐的巅峰,让她在彻底的沉沦中,确认自己被他牢牢掌控、妥善保管的存在。

疼痛不再是她自我伤害的利器,而是她与他之间最深沉、最黑暗、也最紧密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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