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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者的鲁鲁修世界之旅(上),AI跑出来的自嗨动漫同人文,18

小说:AI跑出来的自嗨动漫同人文 2025-09-17 12:03 5hhhhh 2750 ℃

  屏幕上,闪烁着的,是那个代表着鲁路修的、黑色的国际象棋国王图标。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同时将声音压到最低。

  “是我。”

  “严……胜……”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几乎凝固。

  那不再是Zero运筹帷幄的沉稳,也不是鲁路修平日里伪装出的慵懒,而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极度恐慌、无边愤怒与彻骨绝望的、仿佛溺水者在最后一刻发出的嘶吼。

  “出事了……娜娜莉……娜娜莉她……”

  他的声音,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被绑架了!”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绑架?娜娜莉?在总督府的独立别馆里?在筱崎咲世子和柯内莉亚亲卫队的双重保护下?这怎么可能?!

  “冷静点,鲁路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鲁路修的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咲世子被打晕了,守卫也一样……他们就像是……像是幽灵一样,潜入了进去,带走了娜娜莉……现场只留下了一张卡片,上面画着一个……一个奇怪的标记……”

  “标记?什么标记?”

  “一个……一个红色的,像是……像是飞鸟一样的标记……”

  '红色的……飞鸟标记……Geass……'

  那一瞬间,一段被我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几乎快要被遗忘的剧情,如同被闪电劈开的夜空,瞬间照亮了我的脑海。

  那个银发的男人,那个总是带着诡异笑容的男人,那个穿着白色拘束服,像个疯子一样,用电锯追逐着C.C.的男人……

  那个,同样拥有Geass,并且能力是……读取他人思想的男人。

  毛!

  '是他!他不是应该在剧情更后面才出现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是现在?!是因为我改变了剧情,让C.C.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总督府,所以他找不到C.C.,就把目标转向了和C.C.有契约联系的鲁路修,然后……通过鲁路修,找到了他最大的弱点……娜娜莉!'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如果对手是毛,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能读取所有人的思想,守卫的巡逻路线、咲世子的行动习惯、总督府的防御漏洞……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

  他就像一个开了全图外挂的玩家,可以轻易地绕过所有的防御,精准地找到自己的目标。

  而他绑架娜娜莉的目的,也昭然若揭。

  他要的不是赎金,也不是政治诉求。他要的,是折磨鲁路修,是通过折磨鲁路修,来逼出他真正憎恨与迷恋的对象——C.C.。

  “严胜……严胜!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鲁路修的嘶吼,将我从短暂的震惊中拉了回来,“那个混蛋……他刚刚又联系我了!他能……他能读懂我的想法!我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策略,在他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他就像……就像一个恶魔!他在嘲笑我!他在玩弄我!他说……他说要和我玩一个游戏,一个……一个决定娜娜莉生死的游戏……”

  “他在哪里?!”我猛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阿什福德的……地下……那片废弃的区域……他说……只允许我一个人去……”

  “我马上到。”

  我挂断了电话,没有丝毫的犹豫。

  暧昧关系?不。

  娜娜莉对我而言,早已经超越了那个范畴。

  她是我在这个冰冷、虚伪的世界里,唯一想要守护的、不容任何玷污的净土。

  现在,有人动了我的净土。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钟楼上那巨大的时钟。

  温暖的阳光,此刻在我的眼中,却显得无比的刺眼与讽刺。

  去他妈的校园生活。

  去他妈的同龄人体验。

  一股混杂着暴怒与杀意的黑色火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起。

  我转身,向着那片熟悉的、通往地下世界的废弃区域,狂奔而去。

  毛……

  你最好祈祷,娜娜莉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否则,我发誓,我会让你体验到,比死亡……要绝望一万倍的,真正的地狱。

  ………………

  阿什福德学园的地下,是一片被遗忘的迷宫。

  这里曾是旧日本军时代的防空洞和物资仓库,如今只剩下交错纵横的阴暗通道,和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着尘土与霉菌的潮湿气息,头顶昏暗的应急灯光,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投下鬼魅般的光影,水滴从管道接缝处渗出,滴落在地面积水中的“滴答”声,是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我几乎没有花费任何时间,就找到了毛的“游戏场所”。

  那是一个相对开阔的地下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把孤零零的椅子。

  娜娜莉就被绑在那把椅子上,眼睛被黑布蒙着,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而在她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拘束服、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正背对着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就是毛。

  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只是用一种病态而又愉悦的咏叹调,对娜娜莉说着什么。

  “……你听,你听到了吗?小姑娘?你哥哥的心跳声,就像战鼓一样!恐惧、愤怒、无助……啊,多么美妙的交响乐!他正在赶来,带着他那可笑的、自以为是的计划,一步步,走进我为他准备的、名为绝望的舞台……”

  我没有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就那样一步步,沉稳地,走进了大厅。

  毛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因为Geass失控而始终闪烁着红色飞鸟印记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笑容所取代。

  “哦呀?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你是谁?让我想想……”

  他歪着头,像是在倾听着什么,“枢木……严胜?鲁路修的同学?不,不对……你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像一堵墙……不对,不是墙,是……是宇宙?这是什么?好……庞大……”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没有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在心里,发动了我的Geass。

  【惊世智慧】。

  这不是命令,不是控制,而是纯粹的、绝对的、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信息。

  '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8214808651328230664709384460955058223172535940812848111745028410270193852110555964462294895493038196…'

  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一下。

  我只是站在那里,将我通过Geass瞬间解析并储存在大脑中的、圆周率小数点后数百万位的数字,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毫无保留地“想”了出来。

  这股庞大到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信息洪流,在一刹那间,精准地涌入了500米范围内唯一的、无法关闭的、被动的精神信号接收器——毛的大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毛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戏谑,变成了极致的惊恐。

  他猛地抱住自己的头,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他脸上的血管一根根地暴起,眼、耳、口、鼻中,甚至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他那引以为傲的、能看透人心的Geass,在这一刻,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

  他的大脑,被强制接收着这股它完全无法理解、无法处理、无法停止的、无穷无尽的数字垃圾。

  就像一台老旧的电脑,被强行灌入了几十个T的乱码文件。

  “停……停下……求你……停下……啊啊啊啊……”

  他的惨叫,只持续了不到五秒钟。

  随即,他双眼一翻,口中涌出大量的白沫,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走到他身边,确认他只是大脑过载陷入深度昏迷后,便不再理会。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鲁路修的电话。

  “解决了,速来地下设施汇合。”

  ……

  当鲁路修如同疯了一般冲进地下大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我正跪在椅子前,小心翼翼地为娜娜莉解开手腕上粗糙的绳索。

  绳子勒得很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而在我们不远处,那个让他陷入无边绝望的“恶魔”,正如同一条死狗般,躺在冰冷的积水中,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严……胜……”

  鲁路修呆呆地站在入口处,看着眼前这幅超现实的画面,大脑一时间,竟有些转不过来。

  “哥哥!”

  听到鲁路修的声音,一直紧绷着身体的娜娜莉,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带着哭腔叫了一声。

  我解开她手上的最后一圈绳子,然后是蒙着眼睛的黑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慰道:“没事了,娜娜莉。我们都在这里。”

  鲁路修这才如梦初醒,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娜娜莉紧紧地拥入怀中,身体因为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娜娜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语无伦次地道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没事的,哥哥……我没事的……”娜娜莉也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哭泣着,用小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反过来安慰着他。

  在确认娜娜莉安然无恙后,鲁路修才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无法理解的困惑、以及发自内心的敬畏的复杂眼神,看着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银发男人,声音沙哑地问道,“他是毛……拥有读取他人思想的Geass……我所有的计策,在他面前都应该像透明的一样……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一种解释科学原理般的、平淡的语气,回答了他。

  “CPU过载。”

  “……什么?”鲁路修显然没听懂。

  “把人的大脑,想象成一台电脑的处理器,鲁路修。”

  我看着他,缓缓地解释道,“任何处理器,都有它的运算上限。一旦在瞬间,接收到远超其处理能力的信息,会发生什么?”

  “会……卡顿,或者……死机?”鲁路修下意识地回答。

  “没错。”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的毛。

  “他的Geass,虽然能读取500米范围内所有人的思想,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它是被动的,而且无法筛选。”

  “就像一台无法关闭的、会强制接收所有信号的收音机。”

  “在通常情况下,这很可怕。”

  “但如果……有人能向他发送一股庞大到足以撑爆他‘处理器’的信息洪流呢?”

  我顿了顿,看着鲁路修那双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紫色眼眸,继续说道:

  “普通人的五感和思维,很难在瞬间产生如此庞大的信息量。”

  “但是我的Geass【惊世智慧】,却可以做到这一点。”

  “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在脑子里用我的Geass,以我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开始‘默念’圆周率小数点后数百万位,一个不漏,开始对他进行洗脑循环播放。”

  “他那无法关闭的‘收音机’,在0.1秒内,就接收到了这股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无穷无尽的、庞大到足以让任何超级计算机都当场宕机的信息。”

  “于是他的大脑为了处理这些信息而陷入了死循环,然后……就像你看到的这样。”

  我摊了摊手,总结道。

  “CPU过载,强制关机,仅此而已。”

  ………………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水滴不断从天花板的管道上坠落,砸在积水里,发出清脆而又孤寂的回响。

  鲁路修紧紧地抱着娜娜莉,那张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脸上,缓缓地,一点点地,重新汇聚起了神采。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最终,都化作了一声充满了复杂情感的叹息。

  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我Geass细节的时候。

  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处理这个躺在地上的、不知是宝藏还是炸弹的“战利品”。

  我轻轻地对娜娜莉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用眼神示意鲁路修。

  他立刻心领神会,轻轻拍了拍娜娜莉的后背,柔声说道:“娜娜莉,你先在这里乖乖坐一会儿,我和严胜哥哥去旁边商量一下,怎么把你安全地送回去,好吗?”

  “嗯……”娜娜莉乖巧地点了点头,虽然她看不见,但我们之间那瞬间变得凝重的气氛,她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

  她有些不安地抓紧了自己制服的裙角,但没有多问。

  我将鲁路修拉到大厅的另一侧,一个娜娜莉绝对听不到我们谈话的角落。

  这里更加阴暗,光线几乎无法抵达,我们的脸,都隐藏在浓重的阴影之中。

  “这货怎么处理?”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耳语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问道,我的目光,落在那不远处昏迷不醒的毛身上,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用你的Geass命令他,找个清净的地方自己去死?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我停顿了一下,让这第一个选项,如同冰冷的毒液,慢慢渗入鲁路修的思考。

  然后,我抛出了第二个,更加诱人,也更加……恶毒的选项。

  “还是说……”

  我的嘴角,在阴影中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用你的Geass命令他,成为绝对服从于你的‘人肉读心扫描仪’。把他带回黑色骑士团,以我们全新‘同伴’的身份,彻底压榨他身上最后的一滴价值。”

  “等到他再也没有用处的时候,再像一块……破抹布一样,随手扔掉?”

  我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就像是在讨论明天早餐是吃面包还是三明治。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名为“道德”与“人性”的脆弱外壳,直指最深处那片充满了欲望与野心的黑暗。

  鲁路修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他猛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与……一丝丝的恐惧。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地,将如此冷酷、如此不择手段的选项,摆在他的面前。

  这已经不是战略,不是计谋了。这是纯粹的、将一个“人”彻底物化、工具化的、属于魔王领域的思考方式。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我们的娜娜莉。

  那个小小的、脆弱的身影,是他心中最后的光,是他所有行动的起点与终点。

  也正是这道光,让他那双因为我的提议而剧烈动摇的眼眸,重新变得坚定,甚至……变得比我更加冰冷、更加锐利。

  那属于“鲁路修·兰佩路基”的、还残留着一丝温柔与迷茫的眼神,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Zero”的、绝对理智与冷酷的、君临天下的眼神。

  他缓缓地转回头,重新看向我。

  “严胜,”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王者的威严,“你说的没错。”

  他没有直接回答选择哪一个,而是开始了他那标志性的、如同在棋盘上落子般的分析。

  “直接杀死他,确实是最安全的选择。一个死人,不会有任何威胁。但是……”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毛的身上,那眼神,就像秃鹫在审视一具即将到来的尸体。

  “……太浪费了。”

  “一个能读取500米范围内所有人思想的Geass,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意味着,在任何一场谈判中,我都能提前知晓对方所有的底牌。在任何一次审讯里,我都能轻易分辨出每一句谎言。在任何一次会议上,我都能洞悉每一个人的忠诚与背叛!”

  “柯内莉亚、修奈泽尔……甚至,我的父亲,查尔斯皇帝!只要我能站在离他们500米的范围内,他们心中所有的秘密、所有的阴谋,在我面前,都将无所遁形!”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巨大的诱惑,连同这地下墓穴般冰冷的空气,一同吸入肺中。

  “这不仅仅是一个工具,严胜。这是一把……足以撬动整个世界的钥匙!”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个发现带给他的巨大冲击。

  然后,他看向我,眼神里闪烁着属于战略家的、冰冷而又炽热的光芒。

  “所以,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我们不能杀他。我们要……奴役他。”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寒冰雕刻而成。

  “我要用我的Geass,给他刻下最深、最绝对的烙印。”

  “我要他成为我最忠诚的‘猎犬’,为我嗅出所有敌人的踪迹。我要他成为我最锋利的‘手术刀’,为我剖开这个虚伪世界所有的伪装。”

  他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我隐藏在阴影中的脸。

  “而你,我唯一的共犯,”他凝视着我,用一种近乎于宣告的语气说道,“你那足以让任何Geass能力者都陷入崩溃的【惊世智慧】,将是他脖子上,最坚固的锁链。我们可以让他为我们效力,同时,又不必担心他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一个绝对的矛,配上一面绝对的盾。”

  “我们两个人联手……将是无敌的。”

  ………………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天鹅绒,笼罩了整个东京租界。

  将娜娜莉安全送回总督府别馆的过程,远比想象中要顺利。

  当我们带着惊魂未定、满身尘土的娜娜莉出现在别馆门口时,迎接我们的是筱崎咲世子那张写满了自责与焦急的脸。

  “大小姐!您去哪里了?!”这位忠心耿耿的女仆长几乎是扑了过来,在确认娜娜莉安然无恙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眼眶瞬间就红了。

  “抱歉,咲世子小姐,”鲁路修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副疲惫而又无奈的表情,他编造的谎言天衣无缝,“娜娜莉说想在学园里散散步,结果我们不小心在旧校舍区域迷路了,那里的信号很差,电话也打不通,费了好大劲才走出来。”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足以应付咲世子和那些同样被放倒后苏醒、记忆模糊的警卫。

  在确认娜娜莉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后,别馆内的骚动,暂时被平息了下来。

  没有人会想到,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一场足以颠覆世界的绑架案,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在咲世子带着娜娜莉进去准备热水和食物的时候,我与鲁路修则来到了停在门口的、我的私人轿车旁。

  后备箱里,毛已经悠悠转醒。

  他茫然地看着我们,那双始终闪烁着红色飞鸟印记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与痛苦。

  大脑过载的后遗症,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地蜷缩着身体。

  鲁路修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走到后备箱前,俯下身,迫使毛抬起头,与他对视。

  “鲁路修·vi·布里塔尼亚在此命令你,”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清晰,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那属于王者的力量,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向毛的灵魂,“从此刻起,你将绝对效忠于我,以及我身边的枢木严胜。我们两人的命令,是绝对的,高于你的一切意志。你将为我们献上你的一切,直到我们认为你失去价值为止。”

  红色的飞鸟,在他的左眼中,绽放出妖异而又威严的光芒。

  毛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失控的Geass之眼中,最后的一丝属于“自我”的疯狂与执念,被这股更加霸道的、不容置疑的王之力,彻底碾碎、抹除。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呆滞,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他挣扎着,从后备箱里爬了出来,然后,以一种极其标准、极其谦卑的姿势,单膝跪在了我和鲁路修的面前。

  “遵命,我的主人。”

  他的声音,平直,空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癫狂与戏谑。

  一个完美的奴隶,诞生了。

  我将这个全新的“作品”塞进了车的后座,与鲁路修告别,然后,驱车驶向了这座城市权力与科技的中心——总督府,“荷鲁斯之眼”实验室。

  当我带着毛,这个穿着白色拘束服、神情呆滞的“新同伴”,出现在实验室门口时,迎接我的是柯内莉亚冰冷的眼神和两排荷枪实弹的亲卫队。

  “枢木严胜,”她站在实验室那巨大的圆形闸门前,双手抱胸,银色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那双紫色的眼眸,如同最锋利的探照灯,死死地锁定着我,以及我身后的毛,“我需要一个解释。关于今天下午,娜娜莉别馆发生的一切。”

  “当然,殿下。”

  我微微躬身,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歉意与一丝兴奋的、属于“技术狂人”的笑容,“首先,请允许我为您介绍一下,我为您,也为帝国,带来的‘礼物’。”

  我侧过身,将我身后的毛,完全暴露在柯内莉亚的视线中。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在调查别馆入侵事件时,在学园的地下设施里发现他的。”

  我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充满激情的语调说道,“一个……有趣的病例。一个活生生的、拥有‘学者综合症’的天才。”

  柯内莉亚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

  “简单来说,殿下,”我继续我的表演,“他是一个在社交、情感方面存在严重障碍,但在特定领域拥有超凡天赋的人。”

  “我对他进行了初步的测试,发现他的大脑,拥有着近乎于‘并行处理’的能力。他可以同时接收并分析复数的信息流,就像……就像一台人形的量子计算机。一个完美的、不知疲倦的数据分析员。”

  我指了指毛身上那件破旧的拘束服,叹了口气:“很可惜,他似乎在过去遭受过非人的虐待,导致他有严重的广场恐惧症和社交障碍。他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甚至害怕看到人群。这身衣服,是他唯一的‘心理安全区’。”

  “所以?”柯内莉亚的声音依旧冰冷,但眼神中的敌意,已经消退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

  “所以,我将他带了回来。”

  我摊开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热,“殿下,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那些枯燥的、海量的数据分析工作,终于可以从我的日程表里剔除了!我可以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真正的、具有创造性的研发工作中去!而他,将成为我最完美的助手,一个只需要下达指令,就会24小时不间断工作的超级处理器!”

  我看着柯内莉亚,用一种充满诱惑力的语气,画下了最后一张大饼。

  “请把他交给我,殿下。”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他为帝国创造的价值,将远远超过一整个情报分析部门。”

  柯内莉亚沉默了。

  她锐利的目光,在我自信满满的脸和毛空洞呆滞的表情之间,来回扫视了许久。

  “……你最好能证明你所说的一切,严胜。”

  最终,她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侧身让开了通往实验室的道路,“如果他只是一个你捡回来的、没用的疯子,我会亲自把他扔进焚化炉。”

  “那是自然。”

  我微笑着,带着我的“新助手”,走进了那扇缓缓开启的、象征着帝国最高科技结晶的圆形闸门。

  实验室里,一如既往的明亮、洁净。各种精密的仪器,在无影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而在这片银白色的世界中,那一抹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吃着披萨的绿色,显得格外醒目。

  C.C.听到了闸门开启的声音,她抬起头,金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向我们这边瞥来。

  然后,她的动作,凝固了。

  那块刚刚送到嘴边的披萨,停在了半空中。她脸上的慵懒与惬意,如同被瞬间冻结的湖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看着我,然后,目光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那个穿着白色拘束服的、如同人偶般的身影上。

  毛。

  她那个被Geass逼疯的、她那个一手创造出的、最失败的“作品”。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毛在我的示意下,停在了原地。他那被Geass奴役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对眼前这个他曾经疯狂迷恋、又疯狂憎恨的女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C.C.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披萨。

  她站起身,赤着脚,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毛的面前。

  她抬起手,似乎想要触摸他的脸,但指尖,却在距离他脸颊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她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怜悯,有悲伤,有自嘲,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

  “……C.C.”毛的嘴唇,机械地动了一下,吐出了这个他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

  但他的眼神,依旧空洞。

  这只是一句,被Geass命令强行保留下来的、毫无意义的呓语。

  C.C.的手,最终还是垂了下来。

  她转过头,看向我。

  那双仿佛看透了千年时光的金色眼眸,此刻,却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赞叹与……畏惧的神色。

  “所以,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不杀了他,也不放过他。而是把他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工具。”

  她走近我,仰起头,金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我。

  “你比鲁路修,更像一个魔王,‘荷鲁斯’。”

  ………………

  C.C.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金色眼眸,在实验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她的话语,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千钧之重,在我和她之间那片小小的、私密的空间里回响。

  “你比鲁路修,更像一个魔王,‘荷鲁斯’。”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那不是单纯的恐惧或赞叹,而是一种……同类相认般的、带着一丝悲哀的理解。

  我微微凑近她,近到可以闻到她发梢那淡淡的、如同青草般的香气。

  我们的距离,已经超越了安全的社交范围,进入了一个暧昧而又危险的领域。

  “以一个妄图摧毁我和鲁路修心中最重视对象,而且还以玩弄人心为乐的前犯人身份来说,”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逻辑,“我自认为,对他的处理方式,已经足够宽大了。”

  说完,我便直起身,不再看她,仿佛刚才那瞬间的亲密,只是一场幻觉。

  C.C.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她的沙发上,重新拿起了那块已经微凉的披萨,小口小口地吃着,金色的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另一边,柯内莉亚显然对我们之间的“窃窃私语”感到了不耐。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们,最终落在我身上,用她那标志性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枢木严胜!别在那里浪费时间!把你的‘助手’安顿好。明天上午,巴特列将军会来汇报成田的战后处理事宜,我希望你的‘人形计算机’,能当场证明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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