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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高尚士也,桃源:契约,1

小说:桃源:契约桃源:契约 2025-09-17 12:03 5hhhhh 3310 ℃

13-1 源中别馆

时维季夏,残暑犹炽,而桃源深处却别开一境,与尘寰陡隔。

碧嶂回合,飞泉溅玉,中有私第小楼,丹栏微褪,翠瓦无痕,望之非琳宫梵宇,亦非闾里茅檐,乃似贵家别馆,藏尽温柔。

说是藏,真个藏得紧——樵子乡氓虽侧耳而过,终不得其门;唯鸿儒世胄、逸客清流,凭一封玉缄,方许泊舟而入。

昼静夜喧,灯香隐动。初临者疑入仙圃,再至者便认作家山。

“桃源怎会有此等所在?”刘子骥初到时,亦曾抚膺自问。

然三宿之后,已谙其味:每谒宗主,必于此停桡一夕,洗尘劳,拓襟抱;更兼青稚诸郎,翻新花样,夜夜呈奇,遂使征人忘返,只叹邮程太速耳。

四野沉沉,夜色如墨,天穹见不到一丝月光,惟地面数点灯火错落,恍若疏星堕地。刘子骥乘软轿而来,被两个蒙面背夫抬着,一路步履轻健,落于石拱门前。

“似有些时日未见着公子了。”轿旁一青衫少年身姿秀颀,手擎琉璃灯,光华流转,引向前方。

子骥下轿,举目豁然开朗:琼楼玲珑,鳞次栉比,檐牙高啄,钩心斗角。每栋前置宫灯一盏,照出楼名——或“沁香阁”,或“流觞亭”,字字生香,各蕴妙趣。

庭中桂树扶疏,月影婆娑,花香暗涌。石凳三五,早有大爷公子或倚或坐,低笑浅斟,谈笑风生;侍女穿梭,罗衣轻扬,添酒回灯,妖娆生姿。

刘子骥随着引路童子穿过回廊,路过一处开放庭院。只见庭院中设有玉石台案,台上一名玉面少年仅着薄绡,倚坐其中,玉臀微露,双腿交叠,媚态毕现。周围几位公子正在欣赏把玩,啧啧赞叹。

“此乃我院‘玉座花魁’,名唤‘雪儿’,后庭之妙,堪称一绝。”引路童子低声介绍道,“专擅‘倒浇蜡烛’之术,能令贵客畅快淋漓。”

刘子骥不动声色,继续前行。路过另一处厢房,隐约听得里面传来莺声燕语。房门半掩,从门外可见室内情景:一清秀少年正跪伏榻上,臀部高高翘起,一名贵客正自其后肆意挞伐。少年口中发出断续呻吟,既有痛楚,又含欢愉,令人心驰神往。

“此间雅室,专为喜好‘后庭花’的贵客准备。”引路童子释道,“我院中弟子,俱经严格训练,深谙各种玩法,绝不叫公子失望。”

转入广厅,珠灯四垂,照耀如昼。数十少年列队成行,或眉清而目秀,或丰神又俊朗;有面比潘安,有体拟卫玠。皆着半透绫罗,轻纱覆肌,雪色隐现,恍若瑶台一片。

厅北设檀木榻,锦帐半垂,号“三英伴君”。一客仰卧其间,三少年环侍:一捶玉腿,一捏凤肩,一擎紫瓯,喂葡萄、注美酒,笑声细碎,香气暗浮。

厅南隅,则有一位姿容不俗的少年跪服于地,膝下垫着锦绣软毡,正为一名客人行那“品箫”之事。那人一脸惬意,时不时按住少年臻首,强迫其吞吐更深。

引路童子回眸,谄声里带着甜腻:“今夜院里新到雏儿,尚未开窍,鲜嫩可啖,公子可愿尝鲜?”

刘子骥抬手轻掸衣袖,语气淡若冷泉:“雏儿易哭,煞我兴致。直取你这儿最上乘的头牌来便是。”

“自然。”引路童子嘴角微扬,领着刘子骥穿过重重帷幔,来到一处幽静厢房。

房内陈设雅致,一张紫檀榻铺猩红锦被,床头龙涎香袅袅,暖香袭人。白衣少年倚枕斜坐,眉目清俊,唇色淡红,眸子却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与青涩。

童子低笑献宝:“这便是院中新到魁首,唤作‘兰弟’。悬黎之光,内敛无华。兰弟这小后庭,今夜只容得公子一人,任您泄作春泉,莫教空过良宵。”

兰弟起身,动作生涩却乖巧,拱手一礼:“小弟候久,公子请宽坐。”

只一眼,刘子骥腹下热气陡升,胯间玉锋已昂。

转入内室,灯光暖黄。兰弟年约十一二,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一张小脸粉妆玉琢,眉眼精致如同仙童出画,透着一股超越性别的、惊心动魄的柔美。或许久居香阁,稚气早褪,唇角含笑,七分天真里夹着三分俏意。黑发半挽,几缕垂额,随风轻晃,撩人心弦。

兰弟行至檀木桌前,脚步轻若无声。他抬手将茶盏置于刘子骥面前,再低首提壶续水,动作行云流水,显是惯做此事。

“公子远路而来,想必劳顿。请先饮一盏香茶,略解疲乏。”兰弟唇角轻扬,语声清润,稚气里透着少年独有的干净与懵懂,既无邪,又勾人。

“多谢。”刘子骥接过茶盏,目光却未离他分毫。

兰弟察觉到刘子骥的视线,非但不退,反而倾身迎上,肩头衣衫顺势滑落半寸,少年锁骨在灯下清晰分明:“公子这般注目,莫非觉得小弟容貌尚可入眼?”

语罢,他指尖轻挑,将领口再拨开些许,露出胸前雪色肌肤与两点淡红:“若公子中意,不妨亲手一试?”

刘子骥低笑一声,掌心覆上那肩头,只觉触手温滑,如玉生凉。兰弟轻哼,顺势倚进他怀里,少年腰身微弓,带着稚拙却直白的邀请。

“长夜漫漫,”兰弟抬眼,眸中水光潋滟,“公子气度儒雅,若一上来便解衣,岂不俗了?不如先对弈品茗,谈几句诗词,权当前戏。”

刘子骥抚过他鬓角,含笑道:“正合我意。与月色对坐,把盏论诗,才算得上雅事。”

兰弟听罢,指尖一挑,径直扯开腰间丝绦。衣扣颗颗崩落,他顺势晃肩,衣料贴着少年清瘦的身线滑下,露出一片雪色肌肤与初现轮廓的薄肌。白衫褪至足踝,只剩一条薄绫亵裤,腰际低系,腹下鼓鼓囊囊的一包,轮廓分明,几欲破布而出。

他俯身摆棋,臀线自然翘起,亵裤被撑得绷紧,圆翘如满月,雪色在灯下泛着柔光。坐定后,回眸一笑:“公子,请。”

刘子骥应声落座,任他宽衣。兰弟指尖挑开外袍,又探入中衣,触到亵裤时,指腹隔着布料轻轻一捏,不由低叹:“公子这般势气,果真唬人。”

刘子骥低笑,故作淡然:“未露真章,何谈大小?”

兰弟眼角飞扬,手下缓缓摩挲,语带稚气却促狭:“等会儿剥了壳,自见真章。”说罢,指尖收回,拈起一枚白子轻落棋盘,又俯首就茶,唇沾杯沿,眸子亮亮地觑着对方。

两人对坐枰前,却无心争子。每落一子,便是一句轻薄诗,或一眼挑火。刘子骥才啜茶,兰弟便俯身凑唇,舌尖轻扫他嘴角茶渍;兰弟咬点心,故意留下碎屑,抬眸示意刘子骥以吻相拂。

“《咏怀》有句:‘昔日繁华地,今为荆棘丛。’公子以为如何?”兰弟指尖转棋,佯装深思。

“我却喜《唐风》中‘今我不乐,日月其除’。”刘子骥目光在他半裸胸前流连,语带双关。

兰弟低笑一声,手腕轻抖,亵裤顺势滑落,少年身形顿时光洁如玉,毫无遮掩。

“公子觉得,这局棋还能下多久?”

“怕是要提前封盘了。”刘子骥喉结滚动,眸色渐暗。

兰弟眸光软软一挑,声音甜里带钩:“棋可慢慢下,只是小弟这副残局,怕是要劳烦公子收拾了。”

话音未落,他轻轻挪臀,雪色肌肤贴上刘子骥大腿,若即若离,滑腻摩挲。纤腰一扭,臀瓣微颤,玉色在灯下晃出涟漪,诱人遐想。

刘子骥低笑,抬手将茶一饮而尽:“先清茗润喉,再入局破关。”

兰弟闻得“破关”二字,眸中水光一亮,竟俯身趴向棋盘。少年双膝跪落,腿弯分开,雪股高翘,臀缝微启,把自己摆成一局活棋。玉臀轻摇,似落子未定的白子,又似发情幼猫,摇尾邀宠。

“公子雅达,当知‘围棋十九路,迷煞多少人’。”他回首,唇角含春,“小弟这盘活棋,不知公子该如何落子?”

刘子骥俯视这案上玉体横陈,腹下火起,遂绕到兰弟身后,掌心覆住那两团柔韧臀肉,指腹缓缓收拢:“我便先验一验,这颗‘活子’内藏何局。”

“公子且缓。”兰弟侧腰避过,回身转至椅前,跪落绒毯,抬指勾开刘子骥腰间束带。亵裤褪下,昂扬之物倏然弹出,热气拂面。

兰弟低叹:“公子如此雄伟,小弟今日方见。”说罢,双手捧柱,唇瓣轻启,将朱红冠首含入口中。舌尖先沿棱沟游走,继而缓缓深吞,喉间收紧,又倏然退出,复以齿缘轻刮,吮咂声细碎。

刘子骥倒吸一口气,尾椎麻意窜上脊背,不由抚其发顶,哑声赞道:“好弟弟,口舌功夫,胜我平生所遇。”

得此褒奖,兰弟愈发卖力,唇舌吞吐渐疾,时而深含至根,时而浅啄冠首,抬眸望向刘子骥,目光澄澈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邀宠之意,纯真与放荡并生,叫人欲罢不能。

极乐将登,兰弟忽止,唇角勾出少年顽笑:“公子,棋尚未终,小弟还要下一子。”

刘子骥深吸缓吐,低哑应道:“好,便边弈边弄…”话音未落,兰弟已转身坐回棋盘前,双足大大分开,股间嫩蕾粉红,微微张合,似邀似怯。他拈白子轻落,诵声清朗:

“公子读《唐风》,可曾记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刘子骥跨步上前,展臂将少年搂入怀中。一手握其挺立玉茎,指腹缓捋棱沟;一手探向后庭,以指背轻圈菊纹,浅压慢捻,却不深入。

“此等美景,何必拘泥于黑白二子?”

兰弟轻哼,脊背贴上刘子骥胸膛,纤腰不自觉扭动:“公子所言甚是。《离骚》亦曰:‘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既知勤苦,何不畅取眼前欢愉?”

“人间勤苦,却与我等何干?”刘子骥俯首,唇贴其耳,哑声笑道:“倒是美人弟弟,小嘴善解人意,更擅巧舌惑人。”

语罢,挺腰使阳物滑入臀缝,来回摩蹭,棱冠时而轻点穴口,时而上挑腰窝,仅留寸隙,却不急进,只以灼热与滑油反复撩拨,引得兰弟呼吸紊乱,脊背微颤,手中棋子几欲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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