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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壮的“关心”,村妓小宝儿,1

小说:村妓小宝儿 2025-09-17 12:03 5hhhhh 31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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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到了最浓稠、最死寂的时刻,仿佛一块巨大的、浸透了墨汁的厚重绒布,严严实实地覆盖了整个偏远的小山村,压得人喘不过气。连村里那些最是精力旺盛、惯于在夜间吠叫追逐的土狗,此刻也都蜷缩在各自的窝里,陷入了沉沉的、无声的睡眠。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生机,只剩下那穿过山谷、掠过树梢的、永无止境的夜风,发出呜呜咽咽的、如同鬼魂低泣般的声响,以及从远处漆黑山林深处偶尔传来的、几声不知名夜禽凄厉而短促的啼叫,为这片无边无际的死寂,更添上几分令人心悸的、诡异的凄凉。

在刘家院子最偏僻的角落里,那间低矮、破败、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的偏房,如同一个被遗忘的、沉默的墓穴,更深沉地浸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黑暗在这里不再是虚无,而是拥有了近乎实质的触感,像潮湿冰冷、吸饱了污水的陈旧棉絮,沉甸甸地塞满了狭窄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压迫着呼吸。这里与其说是一间供人居住的房屋,不如说更像一个稍大些的、废弃已久的柴草棚子。空气中永远顽固地弥漫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气味——是泥土的腥气、是干草长期堆积腐烂后产生的酸腐味、是木头受潮发出的霉味,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属于某种小型动物的、淡淡的骚臭,所有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属于最底层角落的独特气息。

那张用几块粗糙木板随意拼凑、架在歪斜土坯上的“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早已失去弹性、变得硬邦邦、并且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就在这片干草之上,那个蜷缩着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小小身影,她的手指,忽然极其轻微地、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

下一瞬间,一股剧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活生生劈开的恐怖痛楚,如同无数把生了锈、带着倒刺的钝刀和锯子,猛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盆腔、腹腔、以及那两个被残忍蹂躏到几乎失去原形的脆弱器官内部——疯狂地搅动起来!这毫无预兆的剧痛,硬生生地将她从那片深不见底、无知无觉的昏迷深渊中,狠狠地拽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呃……啊……”

一声极其微弱、破碎、仿佛濒死小兽般的痛苦呻吟,从她干裂肿胀、布满细小伤口的嘴唇间艰难地挤了出来。她长长的的眼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翼,剧烈地颤抖了好几下,才终于无比沉重地、缓缓地掀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没有预想中冰冷坚硬、硌得她骨头生疼的青石板地面,也没有头顶那片遥远、冷漠、闪烁着寒星的夜空。首先模糊地映入她朦胧视野的,是熟悉低矮的、由交叉木梁和厚厚茅草铺就的屋顶,那茅草因为常年潮湿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几根枯草耷拉下来。还有一盏放置在床头不远处、一个歪斜木墩上的、小小的、烧着劣质菜籽油的油灯。豆大的火苗在灯盏里极其微弱地、不安地跳动着,挣扎着散发出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床头极小的一片区域。

(我……这是……回来了?回到我的……屋子里了?)

这个迟来的认知让她昏沉胀痛的头脑感到一阵强烈的恍惚和不真实感。破碎而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猛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清晰地记得自己被那群如同发情野兽般的男人们团团围住,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一样随意玩弄;记得自己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各种各样难以想象的、肮脏奇怪的东西强行塞满、撑开,直到极限;记得那一次次撕裂般的、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尖锐疼痛,以及那诡异交织着的、直冲云霄、让她意识彻底空白的灭顶快感;最后……最后所有的感知都过载了,变成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虚无,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尝试着动了动,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被拆散重组后又灌满了铅的酸软和沉重感,瞬间席卷了全身。她咬紧牙关,用尽了残存的全部力气,才勉强用那双不住颤抖的、酸软得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胳膊,支撑着身体,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下身传来一阵阵新鲜的、令人齿冷的抽痛,但是却又有一股诡异清凉的感觉。

身上……感觉……是干净的?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借着那盏油灯微弱得可怜的光线,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身体。她原本布满斑驳狼藉、干涸板结、混合着精液、尿液、食物残渣和各种污秽的皮肤,此刻竟然……竟然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虽然小麦色的皮肤上依旧遍布着纵横交错、青紫可怖的掐痕、捏痕、以及被刷子刷洗出的无数道细微血痕,触目惊心地记录着不久前那场疯狂的暴行,但至少,那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板结的恶心触感,已经消失了。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却异常清晰的、带着清凉气息的草药味道,从她的腿间弥漫开来,钻入她的鼻腔。

她愣住了,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了几下。

一种强烈的不解和困惑攫住了她。她迟疑地、带着一种近乎惶恐的小心,慢慢地分开了那双依旧酸痛不已、布满了青紫指印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纤细的、同样带着伤痕的手指,带着些微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个在几个小时前才经历了最惨烈、最非人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脆弱部位。

没有预想中的黏糊狼藉,没有干涸结块的污秽,触手所及的,竟是一层均匀涂抹着的、清凉滑腻的药膏。那原本如同火烧火燎、又胀又痛、仿佛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烙铁的可怕感觉,已经被这层奇异的药膏大大地缓解和镇抚了,变成了一种更深层的、带着清凉感的酸痛。而她这具年幼的身体生命力顽强得可怕、早已被无数次摧残磨练出极强恢复能力,在经过这不知名药物的滋养后,那些触目惊心的撕裂伤口,竟然都已经开始了初步的收敛和愈合。

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又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将一根手指,更加深入地向体内探去。

空的……

竟然是空的!

无论是前面那个被塞满了馊面条和生鸡蛋的阴道,还是后面那个被粗暴插入菜叶、灌入辣椒蜂蜜混合物的直肠,那些之前几乎要将她娇小身躯撑爆的、沉重污秽的“晚餐”,此刻全都消失不见了!那两个受伤的甬道虽然内壁依旧传来阵阵清晰无比的酸痛和肿胀感,触感也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但却被某种力量极其细心地、里里外外地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就连最深处,都细腻地、均匀地涂抹上了那层清凉止痛的药膏。

是谁……?

这到底是谁做的?!

小宝儿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刘村长?那个把她视为一件有进有出、仅供泄欲和羞辱的器皿的村庄爷爷?绝无可能!他只会嫌麻烦,绝不会浪费丝毫精力在她事后的“清理”和“养护”上。刘大壮?那个脑子里除了吃和蛮干就空空如也的蠢货?他更不可能有这份细致和耐心。村里的其他男人?他们会有这份突如其来的“好心”吗?……或许……也有可能?毕竟,如果她真的彻底坏掉了、死掉了,对于这个男多女少、极度缺乏宣泄渠道的闭塞山村来说,再想找到一个像她这样“物美价廉”、任人取用的公共玩具,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维护工具,是为了更好地、更持久地使用。

这个冰冷而现实的推测,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但不知为何,她心底深处,却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就在她满心困惑、思绪乱成一团麻的时候,“吱呀——哐当——”

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猛地响起,那扇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有些粗暴地推开了。

一个高大、壮硕、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的男性身影,逆着门外那更深沉、更浓重的黑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他手里似乎端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挡住了油灯本就微弱的光线,在对面斑驳肮脏的土墙上,投下了一个巨大带着几分压迫感的影子。

小宝儿的心脏下意识地收紧了一瞬,但随即便又放松下来。害怕?这种情绪对她而言早已陌生。反正这个村子里的任何男人,在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意进出这个所谓的“房间”,她也早已习惯了随时准备好自己的身体,供他们发泄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兽性。这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被赋予的“职责”。

然而,当那个高大的身影完全走进屋内,略微侧身,让那盏昏黄油灯的光线终于能够照亮他的脸庞时,小宝儿仰着头,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却结结实实地愣住了,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放大。

竟然是……刘二壮?!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她看惯了的、凶神恶煞的、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表情,粗黑的眉头死死地拧成一个疙瘩,一双因为欲望异常旺盛而难以得到彻底满足的眼睛里,闪烁着和平时一样不耐烦的、暴躁凶戾的光芒。但是……他手里端着的东西,却并非想象中的绳索、鞭子或是其他什么折磨人的工具,而是一只粗糙笨重的粗陶碗、碗边缘还有个豁口的。碗里盛着大半碗漆黑如墨、看不到底的液体,正向上冒着袅袅的、带着苦味的热气。一股令人舌根发紧的草药苦涩味,瞬间在这间充斥着霉味和骚臭的小屋里弥漫开来,强势地压过了其他所有气味。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狭小昏暗又污浊的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之中,只剩下那盏油灯的灯芯在燃烧时,偶尔发出极其微弱的“噼啪”声,以及粗陶碗里药汁热气升腾的细微声响。

小宝儿蜷缩在干草堆上,仰着那张依旧残留着痛苦痕迹的小脸,呆呆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里那碗冒着热气的、一看就苦不堪言的药汁,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一幕与她认知中的刘二壮联系起来。极度的困惑让她只能凭着长期以来养成的、最深层的本能,用一种极其微弱、带着明显试探和讨好意味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二壮……叔叔?是……是你吗?”

刘二壮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问话,或者说,根本懒得回应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他径直走到床边,把手里的粗陶碗有些重地、“砰”地一声顿在了床头那块唯一还算平整的、落满了灰尘的木板上,碗里滚烫的药汁因为震动而溅出了几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留下几个深色的圆点。

“废话!不是老子还能是谁?难道是我爹那个老不死的棺材瓤子,还是我那个脑子里全长满肌肉的蠢货大哥?”他没好气地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粗嘎沙哑,像是喉咙里永远卡着一把沙砾,语气冲得能撞倒墙。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小宝儿心头的惊讶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甚了。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虽然布满伤痕、但却异常干净的身体,声音里的困惑几乎要满溢出来:“那我身上……这些……还有……里面……都是叔叔你……帮我弄干净的?”

这个问题,仿佛一瞬间精准地戳中了刘二壮的某个极其敏感、极其不愿被触及的痛处或是隐秘角落。他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瞬间变得更加阴沉难看,额角的青筋似乎都跳了一下,像是被人猝不及防地揭了短、或是窥探到了某种不该被发现的秘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恼羞成怒的气息:“不把你肚子里那些骚臭烂污的玩意儿弄干净,任由它们在你那骚逼烂屁眼里发酵发臭,你他妈明早起来不得直接烂死在这屋里?老子还怎么睡安稳觉?!你那两个洞都快被操烂了,不给你上点药,明天村里那帮饿狼来了还怎么下屌?谁他妈还愿意操一个流脓发臭的烂货?!”

他把话说得极其直白、极其粗俗、极其难听,每一个字眼都充满了赤裸裸的侮辱和践踏,仿佛他深夜前来所做的一切,仅仅只是为了维护一件属于全村公共的、有价值的“财产”的基本使用功能,是为了确保这件“财产”不会过早损坏,从而能够持续地、良好地被所有人“使用”。

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基于实用主义的算计。

这个解释,冰冷、残酷,却又如此的……符合逻辑,符合这个村子运行的一切规则,也完全符合小宝儿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她听完,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似懂非懂,却又无比顺从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是为了清理和维护工具,方便明天继续被大家更好地玩弄。这个理由她完全能够理解,也完全能够接受,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她随即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那碗依旧在冒着丝丝热气的、漆黑如墨的药汁,小声地、确认般地再次问道:“那这碗药……也是……给我的吗?”

“别他妈再问这些屁话!赶紧给老子喝了!一滴都不准剩!”刘二壮用近乎咆哮的命令口吻吼道,他粗壮的手指指着那碗药,眼神凶恶得像要杀人,“这是老子从村东头老王头那儿硬要来的土方子,说是能消炎止血,给你这烂身子吊着命!不把这玩意儿喝下去把身子养好点,明天那么多根鸡巴,有你受的!听见没有?!”

小宝儿被他吼得缩了一下脖子,连忙乖巧地应了一声:“哦……”然后伸出那双纤细的、带着新旧伤痕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只粗陶碗。碗壁很厚,但里面的药汁依旧烫得惊人,热度透过粗糙的陶壁传递到她的掌心,带来一阵清晰的灼痛感。

她低下头,看着碗里那深不见底、散发着浓郁苦味的黑色液体,忽然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许是重伤初醒后的神志不清,或许是那层清凉的药膏让她产生了一点虚幻的安全感,她竟然用一种极其微弱几乎是气音般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感的语气,小声地、喃喃地说了一句:

“谢谢……二壮叔叔……”

这声轻飘飘的、几乎微不可闻的感谢,像一片最轻柔的羽毛,悄无声息地滑过凝滞的空气。但在此时此刻,在这间死寂、昏暗、与世隔绝的小破屋里,却异常清晰地、一字不落地,钻进了刘二壮的耳朵里。

他高大壮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猛地僵硬了一下。脖颈处的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那双总是充斥着暴戾和欲望的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了一点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那似乎有一瞬间的怔忪,有些微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谢”撞得措手不及的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某种陌生情感触碰后产生的、强烈的烦躁和……不知所措。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消失得也太快,瞬间就被他习惯性的凶恶面具所覆盖。

小宝儿并没有注意到他这瞬间的异常。她现在满脑子都被另外一个更加具体、更加让她感到好奇的问题所占据。她抬起头,那双因为虚弱而显得格外大、格外清澈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天真纯粹的好奇和探究,直勾勾地看着刘二壮,用一种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语气,甚至带着点调情地问道:

“叔叔……那我身体里面……那些……塞得满满的……东西……也是你用你的大手……帮我……一点一点……掏出来的吗?你的手指……好粗……好长……”

“闭嘴!”

身高接近一米九、浑身肌肉虬结、壮硕得像头黑熊的刘二壮,此刻却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针猛地扎了一下屁股,整个人瞬间炸毛,猛地提高了音量,吼声几乎要震落房梁上的积灰!他的脸颊脖颈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极其可疑地泛起了一层暗红色,那双凶狠的眼睛像是被火烫到一样,猛地从小宝儿脸上移开,仓皇地转向一旁斑驳的土墙,根本不敢与她那纯粹又淫荡的目光对视。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知道撅着屁股挨操、说些淫词浪语的小骚货,竟然会问出如此直白、如此具体、如此……让他难以启齿的问题!帮她清理的过程,那些黏腻湿滑、污秽不堪、混杂着十几个不同男人的浓精、馊臭的食物残渣、以及她自身分泌液和血丝的、令人作呕的触感,此刻仿佛又一次无比清晰地回到了他的指尖,甚至鼻尖似乎又萦绕起那股难以形容的恶臭。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反胃和厌恶感猛地涌上喉咙,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隐秘、更加灼热的邪火,却也“噌”地一下从他小腹深处窜起,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某种熟悉的欲望再次抬头。

这种矛盾的、失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恼火和……羞耻。

他只能用更加暴烈的愤怒来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失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喝你的药!哪来那么多屁话!再问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为了让自己这番暴怒显得更加“理直气壮”,他喘着粗气,用一种更加凶恶、更加残忍的语气补充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无可指摘的事实:“老子要是不把你肚子里那堆烂菜臭精弄出来,就你现在这破烂身子,今天晚上就得发烧烧成个傻子!然后直接烂死臭在院子里!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谁他妈来给老子泄火?谁给全村的老少爷们儿操?!啊?!”

这个理由,听上去是如此的“充分”,如此的“正当”,如此的符合这个扭曲世界的运行法则,无懈可击。

小宝儿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甚至带着点甜甜意味的笑容。这一笑,看在刘二壮眼里,更是火上浇油,让他心里的那股邪火和烦躁烧得更旺。

见状,她终于不再追问,听话地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手里的药碗上。她双手捧着碗,再次凑到嘴边,刚想尝试着喝一口,那滚烫的药汁瞬间就烫到了她柔嫩的嘴唇,疼得她“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脖子,下意识地吐了吐被烫得发红的小舌头。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眼前这个高大凶恶、浑身散发着不耐烦和暴戾气息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或许是重伤后的脆弱,或许是那一点点不真实的“干净”和“药膏”带来的错觉,她竟然捧着那只对她来说有点沉重的碗,用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点细微颤抖和撒娇意味的语气,小声地、怯生生地央求道:

“药……药好烫啊……叔叔……你……你帮我吹吹嘛……好不好?”

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属于幼兽的、只有在面对极其亲近和依赖的对象时才会自然而然做出的、寻求呵护的举动。它与她此刻赤裸的、布满施虐痕迹的身体,与她平日里那副淫荡放浪的姿态,形成了一种巨大到令人心脏骤停的割裂感。

刘二壮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当头劈中,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浑身伤痕、却捧着一只大碗的小女孩,她仰着小脸,眼神因为被烫到而蒙上一层水汽,此刻显得格外无辜又纯粹,嘴唇微微嘟起。这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与他脑海中那个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疯狂扭动呻吟、说着最下流话语的“村妓”形象,猛烈地碰撞、交织,产生了一种几乎要将他撕裂的、荒谬绝伦的错位感。这时候他才会想起来,小宝儿其实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女孩,一个没了父母的孤儿,一个本应该需要他们共同呵护的小丫头。

一种莫名的、汹涌的、他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和掌控的剧烈烦躁感,混合着一丝极其陌生、却尖锐无比的悸动,如同失控的野马,瞬间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烫死你个不知好歹的小骚货算了!自己没长嘴?!不会吹?!”

他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地、恶声恶气地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但他的身体,却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违背了大脑的指令,极其诚实地俯下了高大的身躯。他一把从小宝儿手里夺过了那只粗陶碗,动作之大差点把药汁晃洒出来。然后他凑近碗边,那张凶恶的脸几乎要埋进碗里,随即极其笨拙僵硬地、带着一种明显不适和别扭,对着那碗滚烫黝黑的药汁,“呼——呼——”地、用力吹了两口气。

他吹得很卖力,带着药味的灼热蒸汽一下子扑了他满脸,甚至迷了他的眼睛。

草草地吹了两下之后,他像是完成了一个极其艰难屈辱的任务,又像是急于摆脱什么烫手山芋,迅速直起腰,把碗几乎是“砰”地一声重新塞回小宝儿手里,然后像是躲避什么极其可怕的瘟疫一样,猛地转过了身,用一个僵硬、宽厚、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仓皇的背影,死死地对着她,再也不肯回头看一眼。

小宝儿双手捧着那只碗,碗壁的温度果然已经降下去不少,变得温热适口。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手里黑乎乎的药汁,又看了看那个仿佛连后脑勺都在散发着“别惹老子”气息的高大背影。

她低下头,不再犹豫,开始小口小口地、认真地喝起药来。

药汁极其苦涩,那种难以形容的苦味瞬间霸占了她的整个口腔,顺着喉咙一路蔓延下去,苦得她整张小脸都紧紧地皱成了一团,身体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那温热的、带着浓郁苦味的药液顺着食道滑入胃囊,一股淡淡的暖意随之缓缓在冰冷的身体里扩散开来的时候,她觉得心里某个沉寂了太久、冰封了太久的角落,似乎也被这突兀的、笨拙的、夹杂着骂声的温热,悄悄地烫了一下,泛起些微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暖意。

那碗黑漆漆、散发着浓郁苦涩气味的药汁,终于被小宝儿小口小口地喝得见了底。最后一点粘稠、滚烫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那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能渗透进灵魂深处的极致苦味,却依旧顽固地盘踞在她的舌根和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敏感的味蕾,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和收缩。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带着一种下意识的恭敬,将那只粗糙的粗陶碗,轻轻放回了床头那块唯一还算平整的木板上。碗底与木头接触,发出了一声在死寂的屋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的“磕哒”声。

药力似乎开始发挥作用了,一股温热的、带着安抚力量的暖流,正从她的胃囊深处缓缓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试图修复那具饱受摧残、几乎支离破碎的幼小身躯。这股暖意带来了一种沉重的、令人昏昏欲睡的疲惫感,她的眼皮像是灌了铅,每一次眨动都异常艰难。

然而,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执拗、更加无法用简单的生理需求来解释的深刻困惑,却像一根具有顽强生命力的细小藤蔓,硬生生地从她被药物和疲惫搅得一片混沌的思绪泥沼中钻了出来,并且迅速地生长、缠绕,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依赖和惶恐,追随着那个刚刚给她吹凉了药、此刻却又迅速披上了那副惯常的、生人勿近的凶恶铠甲的男人。他正转过身,那高大壮硕、肌肉虬结的宽阔背影,像一堵厚实而冰冷的墙,几乎要将那扇破旧不堪、吱呀作响的木门完全堵死,也仿佛要将门外那更深沉的黑暗与屋内这片刻诡异的、带着药味的“温情”彻底隔绝开来。

他要走了。

这个清晰的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猛地刺入了小宝儿混沌的意识深处,让她心里骤然一空,产生了一种仿佛即将被再次抛弃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冰冷中的巨大恐慌。她几乎是完全凭借着一种深植于骨髓的、动物般的求生本能,挣扎着,开始从那张铺着硬邦邦干草的破床上挪动身体。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下微小的移动都显得异常艰难和痛苦,像一只被车轮碾过却尚未死透的小猫,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进行着徒劳的挣扎。她的手肘和膝盖与身下粗糙扎人的干草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每挪动一寸,那具疲倦到了极点、仿佛不再属于她的身体内部,就会传来一片无声却激烈的抗议和呻吟,尤其是下腹部那片刚刚经历过毁灭性风暴的区域,酸胀和钝痛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提醒着她不久前的惨烈遭遇。

终于,在她虚弱不堪的身体几乎要从低矮的床沿边缘掉下去的时候,她咬紧了牙关,用尽了残存的、最后的些许气力,猛地伸出了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小手,向前一探——指尖,终于触碰到了。

触碰到了刘二壮那条粗糙厚重、洗得发白、甚至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沾着泥土和不知名污渍的粗布裤腿的一角。

布料本身是粗糙而冰凉的,但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些许……属于活人的温热的体温。那温度透过她的指尖,微弱却真实地传递过来,像寒夜里唯一的一点星火,让她那颗浸泡在冰冷困惑和恐惧中的心脏,莫名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短暂的、虚幻的安心感。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手指用尽全力地蜷缩起来,死死地攥住了那一小片布料,仿佛那就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唯一的连接。

刘二壮那即将迈出的脚步,就这样硬生生地顿在了半空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从自己左脚裤脚处传来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轻飘飘的拉力。那力道真的很小,小得像是一片羽毛落下,小得他只要稍微用力一挣就能轻易摆脱。但不知为何,这轻飘飘的拉力,此刻却仿佛重逾千斤,又像是一道无形却坚韧的锁链,猛地捆住了他的脚踝,沉重得让他无法再理所当然地、毫不留恋地迈出下一步。

他就那么僵立在原地,高大的背影在昏暗跳动的油灯光线下,投下一片巨大而沉默的阴影,将身后那个蜷缩在床边、仰着头、用尽全力抓着他裤脚的小小身影,完全笼罩其中。

他没有回头。

他心里隐隐地抗拒着回头,抗拒着再次去面对小宝儿那张脸——那张交织着稚嫩与放荡、痛苦与享受、此刻或许还带着他无法理解、也不愿去深究的依赖神情的小脸。他害怕。他害怕一旦回头,看到她那副样子,体内那股好不容易才被压抑下去的、肮脏而凶猛的欲火,又会再次不受控制地熊熊燃起。他更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产生某种更危险的、不该有的念头——那种想要将这件属于全村的、人人可用的“公共玩具”彻底据为己有、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触碰的、可怕的独占欲。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小宝儿仰起了头。

昏黄摇曳的油灯光线在她那张苍白瘦削、还带着细微伤痕的小脸上投下深深浅浅、晃动不安的阴影,让她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孩童眼眸,此刻显得异常迷蒙、空洞,又仿佛藏着无数难以言说的情绪。她干燥起皮的嘴唇微微蠕动了好几次,像是离水的鱼在艰难地开合,喉咙里发出极其细微的、气若游丝般的嗬嗬声,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极其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只剩下气流声,破碎得不成句子,却像一根最纤细也最尖锐的冰针,精准地穿透了刘二壮那层层包裹的、坚硬冰冷的外壳,直刺向他内心深处某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或者不愿承认的角落。

“…为…什么……叔叔…对我…好……”

这句话,破碎,虚弱,夹杂着痛苦的喘息,但那里面所包含的、最纯粹、最直接、最不加掩饰的困惑,却拥有着一种惊人的力量。

“好个屁!”

刘二壮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样,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蝎子猛地蛰中了最敏感的神经,整个人剧烈地一震,猛地回过头来!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中瞬间爆发出被冒犯、被戳破般的暴怒凶光。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极其粗暴地猛地一甩腿——那只紧紧抓着他裤脚、用尽了全身力气、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的小手,便被这股绝对的力量无情地、轻而易举地甩开了。

小宝儿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毫无怜悯的粗暴动作,瞬间失去了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她虚弱不堪的身体猛地一软,像一片失去了所有依托的落叶,直接从低矮的床沿上滑落下来,“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坚硬、凹凸不平的泥土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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