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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壮的“关心”,村妓小宝儿,2

小说:村妓小宝儿 2025-09-17 12:03 5hhhhh 3320 ℃

“呃啊——!”

这一摔,沉重而结实,毫无缓冲地撞击在地面,瞬间牵动了她全身新旧叠加的伤痛。尤其是下身那个被反复蹂躏、刚刚才开始涂抹药膏的脆弱部位,一阵尖锐至极的剧痛,如同高压电流般猛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小的短促而凄厉的痛呼,瞬间倒抽了一大口凉气,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一下摔得移了位。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上,迅速盈满了眼眶,在她那双大大的、因为痛苦而睁得更圆的眼睛里打着转,折射出油灯昏黄破碎的光点。但她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甚至咬出了一排深深的、泛白的齿印,倔强地、硬生生地将那即将决堤的泪水逼了回去,没有让它们掉下来。

她没有立刻尝试着爬起来,也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放声哭喊或求救。她只是就那样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微微蜷缩着身体,用手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赤裸的、因为寒冷和疼痛而开始微微颤抖的肩膀,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难以形容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居高临下站着的刘二壮。

那眼神里,有无法掩饰的、鲜明的疼痛,有猝不及防被粗暴对待后的委屈,有更深层次的、无法化解的茫然与不解……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主人无情踢开、却依然渴望靠近的流浪小狗才会有的、湿漉漉的、卑微的哀求;以及一种明明知道再次靠近很可能换来更凶狠的踢打、却依然无法克制那种病态依赖和归属感的、近乎自虐般的驯服。

她就那么坐着,瘫在冰冷的地上,一丝不挂的瘦小纤弱的身体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因为生理上的寒冷和神经性的疼痛而无法控制地发出细微的颤抖。刚刚被精心涂抹上的、散发着淡淡清凉气息的草药膏体,与她年轻身体自然散发出那种少女特有的温热气息混合在一起,再交织着空气中弥漫的霉味、药味,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矛盾和张力的诱惑氛围。她那瘦弱的、脊骨节节凸出的脊背,勾勒出一条异常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优美曲线,这条曲线向下延伸,连接着那虽然瘦小、却意外地挺翘圆润、如同尚未成熟蜜桃般的臀部。臀缝之间,还隐约残留着没有完全吸收的、亮晶晶的药膏痕迹,在昏黄不定的光线下,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无声的、却又无比强烈的邀请。

这种毫不设防的、彻底袒露的、破碎的、宛如一件被损坏后又经过粗略修补的珍贵战利品般的姿态,远比任何主动的、矫揉造作的言语勾引,都更能直接而猛烈地击中男人内心深处最黑暗、最原始的施虐欲望和征服占有欲。

刘二壮的呼吸,几乎是瞬间就彻底乱了节奏。

他死死地盯着瘫在自己脚边的这个小东西,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刮过。他看着她那双蒙着一层水汽、眼尾泛红、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她因为强忍疼痛和泪水而死死咬住、已经渗出细微血丝的的下唇,看着她那不住轻颤的、布满了青紫掐痕和草屑的纤细身躯……昨天晚上,他亲手为她清理时,指尖所触碰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柔软、湿滑、紧致而滚烫的触感,那些隐藏在破碎伤口下的、依旧鲜活而富有弹性的年轻肌理,再一次无比清晰、无比鲜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比当时更加鲜明灼热。

他感到喉咙一阵发紧,干渴得如同被沙砾磨过。

一股熟悉的、凶猛的、几乎要将他理智彻底焚毁的燥热,如同苏醒的火山,轰地一声从他小腹最深处猛烈地窜起,瞬间流遍全身,让他浑身肌肉都绷紧如铁,某个部位更是难以抑制地、耻辱而兴奋地迅速抬头、胀痛。

“操……”他从紧咬的牙关深处,极其压抑地挤出一个低沉沙哑的字音,眼神变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晦暗、深沉,翻滚着无法预测的危险浪潮。

按照他的常识,他以为现在的小宝儿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起来,或者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祈求饶恕。

但是,她没有。

她完全没有。

在刘二壮那如同实质般沉重、充满压迫感和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瘫坐在冰冷地上的小宝儿,非但没有试图遮掩或退缩,反而……做出了一个让刘二壮血液几乎逆流的举动。

她只是维持着那个瘫坐在地的、无助的姿势,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专注和坦然,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扶住了自己微微颤抖的膝盖,然后……慢慢地将自己那双纤细的、同样布满了痕迹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这是一个毫无羞耻心、也毫无自我保护意识的、完全敞开的姿势。她将自己身上最脆弱、最私密、刚刚才被他亲手“修复”清理过、涂抹了药膏的幼女下阴,就这样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暴露在了这间昏暗、污浊、充满了微妙气息的小破屋里。

昏黄摇曳的油灯光线,如同最专注的探照灯,聚焦在那片区域。因为刚刚涂抹了药膏,那片稚嫩的肌肤显得油亮而反光,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蜜釉。红肿虽然还未完全消退,依旧能看出惨遭蹂躏的痕迹,但比起不久前那副被各种污秽填满、撕裂、惨不忍睹的模样,此刻已经显得异常“干净”、甚至有种诡异的“整洁”。清凉的、半透明的药膏均匀地覆盖在每一寸娇嫩而敏感的皮肉褶皱上,像一层薄薄的保护膜,试图抚平创伤;但同时,它又像是一层等待被粗暴撕开、被重新弄脏的、诱人堕落的封印。

“叔叔……对我好……”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带着重伤初愈后的虚弱和沙哑,但这一次,话语却奇迹般地变得连贯而清晰,不再破碎。那语调平静得出奇,不是在撒娇,也不是在提出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她自己在心里已经反复确认、并最终笃定了的“事实”。

“宝儿……知道的……”她一边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向主人展示自己最珍贵宝藏般的专注神情,低头看着自己那片被大大敞开的、涂满药膏的幼小阴户,一边继续用那种平静的、却带着诡异穿透力的声音说着,“叔叔帮宝儿……把里面……那些脏东西……都弄干净了……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还给宝儿……上了药……凉凉的……很舒服……”

她的目光从自己那片不堪入目的“宝藏”上缓缓移开,重新抬起,落在了刘二壮那张因情欲和暴戾而扭曲、阴晴不定的脸上。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和哀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靡的、与她年仅九岁的稚嫩面容完全不符的、近乎洞悉一切的媚态和笃定。

“宝儿的身体……最清楚了……”她甚至极其缓慢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起皮的嘴唇,那个动作带着一种与她年龄绝不相称的、淬了毒般的勾引意味。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的毒针,精准地射向刘二壮紧绷的神经,“所以……宝儿要……好好地……谢谢叔叔……”

说完这最后一句,她缓缓地、几乎是跪拜一般地向前倾俯身体,将额头轻轻抵在了冰冷肮脏的泥土地上,形成了一个最彻底的、表示臣服和供奉的姿态。她不再看刘二壮的脸,除此之外,也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只是静静地、彻底地趴伏在冰冷的地上,用自己最原始、最赤裸、最不堪的姿态,向他发出了最直接、最无法抗拒的、也是最致命的邀请。

这是一种交易,用她的身体,回报他的“修缮”之恩。

这是一种臣服,承认他此刻的绝对主宰权。

看,你把它修好了。现在,它完全属于你,供你尽情使用。

刘二壮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那一瞬间,被这极致淫靡、极致顺从、极致挑衅的画面和话语,彻底烧断,崩裂成无数碎片,化为乌有。

他眼中最后残存的一丝犹豫和挣扎,甚至那抹因她感谢而产生的烦躁和悸动,都被眼前这具毫无防备、任君采撷的年轻肉体所引燃的、汹涌澎湃的、最原始兽欲彻底吞噬、淹没。

他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地去扶她。

他只是猛地、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了那只趿拉着破旧布鞋、沾满泥污的大脚,然后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碾压式的力量,重重地踩了下去——

目标,正是小宝儿那光裸的、瘦弱的、肩胛骨清晰凸起的肩膀!

“呃啊——!”

一股巨大、沉重、冰冷、带着泥土腥味的暴力,如同山崩般猛地从上方压了下来!这股力量无情地将她整个人死死地、牢牢地碾压在了冰冷坚硬、粗糙硌人的泥土地面上,脸颊被迫紧贴着地面,连一丝一毫挣扎动弹的余地都没有!他的脚掌隔着一层粗劣的布料,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肩膀处骨骼的形状,以及那因为突如其来的恐怖压力和惊吓而瞬间剧烈收缩、绷紧如铁的纤细肌肉。

这个粗暴无比的姿势,使得她本就向两边大大分开的双腿,被这股下压的力量逼迫得张开到了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那个毫无遮拦的、涂满了清凉药膏的私密部位,也因此而更加凸显、更加无助地、更加完整地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和他灼热的视线下,仿佛在无声地发出最淫荡的呐喊。

他甚至用那只踩着她肩膀的脚掌,恶意地、带着一种确认所有权般的姿态,在她单薄的脊背上碾磨了几下,像是在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又像是在给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烙上专属的印记。

然后,他才缓缓地抬起脚。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猛地俯下了高大壮硕的身躯。

一股浓烈的、带着汗味、烟草味和无法抑制的情欲气息的、粗重滚烫的呼吸,像一台彻底失控的、破旧不堪的风箱,猛地喷吐在小宝儿的耳廓、脖颈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湿热的痒意和强烈的压迫感。

他那张因为极度兴奋和暴戾而彻底扭曲、涨得通红的狰狞面孔,凑到了她的脸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处青筋暴跳。

“操!”

他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和毁灭冲动的字眼,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滚烫的欲望和威胁。

“你他妈生来就是条欠干的母狗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野兽在发动攻击前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嘶吼,充满了难以想象的暴戾和一种扭曲的兴奋,“刚他妈从鬼门关爬回来,能动弹了,就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发骚?!你个天生的、离了鸡巴就不能活的畜生!”

他的另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伸了过来,目标并非温柔的抚摸或拥抱,而是极其粗暴地一把抓住了她的一条小腿脚踝——那脚踝纤细得仿佛他用力一握就能折断。然后,他毫不费力地、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或者说像拖拽一条真正的死狗一样,将她整个人从地上粗暴地拖拽起来,一路拖到那张低矮破旧的木板床边,猛地将她面朝下摔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迫使她以一种臀部高高撅起、头部埋入干草中的、极其屈辱的姿势趴伏在那里。

“给老子听清楚了!”他的一只大手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地掐住了她腰侧那片尚未消退的青紫淤痕,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另一只手则开始急切而粗暴地撕扯自己的裤带。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血腥气的命令口吻,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吼,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而危险的气息,“等会儿要是敢他妈的给老子叫出一声,把隔壁屋那两个老不死的和蠢货吵醒了……”

他顿了顿,将滚烫的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垂上,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老子不光把你那只会发骚的舌头连根割下来喂狗!还要用最粗的针,把你下面这两个只会流水的骚洞,一针一针地给老子缝起来!让你这辈子都再也别想挨操!听明白了没有?!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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