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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纪律官-2

小说: 2025-09-17 12:03 5hhhhh 7170 ℃

  “啊!我会杀了你的,冒牌货!啊!!你这个魔鬼……不,我不会那么干脆地杀了你,我要砍了你的四肢,扒了你的皮!”

  维罗妮卡原本姣好的面孔现在正因为身后的疼痛而扭曲,被染上羞愤的红云。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公主现在却像一头被捆好待宰的猪,被按在她过去用来对仆人施暴的那条长凳上,不停地挣扎,伴随着一连串凄惨而尖锐的爆鸣。

  女仆们正卖力地压住她的腰肢和小腿,代表王后意志的凯瑟琳则牢牢地抓着她的两只手,对那些恶毒的诅咒与威胁充耳不闻。小腹下垫着的枕头把这位公主娇嫩但结实的臀部抬升到了全身的最高点,一个非常适合接受教育的位置。

  毫无疑问,这会是很长很长的一课。

  赛德兰无奈而坚定地挥动细藤条,在维罗妮卡蠕动的大屁股上增添一道又一道漂亮的红痕。他不会因为维罗妮卡的咒骂而改变力道或频率,只是稳定而均匀地给予惩罚,像是在进行某种特殊的涂色游戏。

  当然,除了红色染料之外,注定还会有更多的尖叫、咒骂与泪水。

  想来真是不可思议,在几个小时之前,赛德兰还是个勉强温饱的书房老板,几个小时后的他却在认真地抽打这个王国里最不可侵犯的屁股,至少是其中之一……命运就是如此奇妙。

  在讲述这段故事之前,我们先将时钟稍稍往回拨动,回到我们的赛德兰刚刚接过藤杖的那一刻。这根雕饰精美的藤杖是玛丽安一世手杖的复制品,杖头上代表戒律的荆棘浮雕簇拥着王冠,而杖尾则包裹着银质的鸢尾花,

  这些奢华过头的装饰让它很难和打屁股联系在一起,赛德兰摩挲并适应着他的藤杖,组成杖身的沉重材质显然更适合给敌人的脑袋开个瓢,而不是用来教训几位顽劣的公主。真对公主们用这个的话,怕不是只能“下辈子注意点了”。

  “这只是一种权力的象征,赛德。我任命你为王室纪律官,你有权在宫殿内任意通行、搜查,也有权制止所有王室成员的恶行并根据你自己的判断执行适宜的惩罚。为了执行你的公务,你可以让凯瑟琳帮忙收集或者定做所有你认为合适的工具……”

  国王做出了解释,紧随其后的是“但是”,

  “但是,我希望你能控制惩罚的限度,我只有三个女儿,赛德。请你……”

  “我不会给公主们造成过多的伤害……”

  赛德兰连忙说道。

  “我只有三个女儿……”

  乔治九世补充道,

  “所以……别全打死了。”

  乔治九世显然还有很多话想同他说,但凯瑟琳连续不断的眼神暗示还是让赛德兰寻机结束了这段对话。之后还要接受王后的召见,毕竟事关公主们的教育问题,除了国王的点头之外,实际负责理政的王后也是必须过的一关。

  王后是否会因为对女儿们的宠溺而心软呢?

  答案是否定的,卧病在床的乔治九世需要面对的只是臣属和妻子忍无可忍的投诉,而操持王国大政的摄政王后则必须时刻收拾公主们造成的后果:

  想象一下,一觉醒来,作为王后的你就必须处理大公主维罗妮卡无故鞭打平民的暴行,还得去消除民间沸腾的议论;忙到中午,正准备吃饭就看到被三公主伊莎贝拉下了泻药的邻国大使送来的宣战书;大战在即,你只能连忙召集大臣备战,这才发现国库已经被二公主索尼娅造完了……

  真是地狱一般的景象,苦果由这些顽劣的蠢姑娘种下,酿出的苦酒却要鞠躬尽瘁的王后来品尝。这几年来,王后不止一次在私底下痛骂玛丽安一世和那条该死的法令,若不是受此限制,她早就把这三个祸害吊起来抽个三天三夜了。

  克罗琳达王后甚至还认真地考虑过向国王远嫁国外的妹妹求助,请那位当上异国王后的小姑子来执行一下家法……但这个计划最终还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和“保留国格”的顾虑而搁置了。

  无奈的克罗琳达王后只能警告她的三个女儿,自己早晚会找到合法的方式来教训她们,因此她们最好立刻就收敛起来……结果当然毫无作用,姑娘们依然我行我素。最桀骜的维罗妮卡还从凯瑟琳手里抢走了用来记录她们错误的本子,当着王后的面丢进燃烧的壁炉。

  为此,克罗琳达每晚都虔诚地跪在圣思潘尼克的圣像前忏悔,询问慈悲而严明的女神,自己究竟犯了何等罪行,要派这三个魔星来折腾自己?

  故而,在赛德兰出现时,王后会激动到抱住他这个救星也是可以理解的。克罗琳达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和兴奋,真乃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就像被网线后面的傻逼网友折磨到红温时的你,突然获得了蓝色药丸。

  尽管非常想把话题直接快进到“打屁股”,但王后的尊严还是让她以礼节性的问候和寒暄开场,她松开了这个有些被吓到的年轻人,客套地询问他的近况……然后马上开始讨论赛德兰的新职务。

  为了让赛德兰在教育工作上受到最少的阻碍,王后决定将“王室纪律官”这个新发明的职务提升到相当于宫廷侍卫长的地位。她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这一任命,赛德.兰.思潘尼克是安德文亲王的孙子,作为圣思潘尼克的血裔,就算没有了继承权,也至少该享有亲王的待遇。

  这对赛德兰来说称得上一步登天了,但问题在于将来的国王就是他现在的惩戒对象,指望公主们不施加报复是不可能的。

  赛德兰虽然也受那条血裔律法的保护,但对方完全可以按照老祖宗的经验给他制造点意外,不过就算乔治九世身体再差,那也是以后的事了。赛德兰现在敢给在兴头上的王后泼冷水,恐怕当场就得出意外。

  孰轻孰重,他自晓得。

  兴奋的劲头稍稍过去,冷静下来的克罗琳达王后才意识到赛德兰似乎并没有相关的经验,毕竟他只是个开二手书店的,谁家书店还提供打屁股服务啊?而且赛德兰的体格似乎也不能满足王后的想象,但这些都算不上大问题。

  “我会派宫廷教师给你辅导,补足你在文化上的缺憾,这一点不用担心。具体惩罚技巧的话,你可以跟地牢里的拷问官学习,他们都是上了年头的好手……”

  王后捏了捏赛德兰的小臂肌肉,接着吩咐道,

  “嗯,力气也得再练练……凯瑟琳,晚些你和威尔逊说一声,让他从宫廷侍卫队里抽个能干的教头来。我们的这位王家纪律官还需要很多帮助,才能挥好鞭子。”

  她干净利落地安排好了一切,压根没有赛德兰插嘴的余地,随后王后就打发凯瑟琳带赛德兰去找裁缝,做一套符合王家纪律官身份的体面衣服。而她一会还得召见宫廷医师,好向对方询问在不打死的前提下能够给自己那三个倒霉女儿制造多少痛苦。

  “抬手……深呼吸,放松……对……”

  裁缝干净利落地完成了量体裁衣的工作,她的动作非常认真,只是那眼神总让赛德兰有些在意。

  “所以,您真的是……那个吗?”

  裁缝女士忍不住问道。

  “那个是什么?”

  “圣思潘尼克在上!就是那个能合法地抽殿下们……不,我的意思是能伸张正义的人。”

  裁缝女士的眼中放着光芒,

  “我就知道女仆们的传闻不会是空穴来风!三年,整整三年了!整个宫廷上下都在期待着您这么一位人物,我们都盼着您来给我们申冤呐!”

  “赛德殿下是圣思潘尼克的血裔,是陛下亲自任命的王家纪律官,他是来监督和矫正公主们的行为的,可不是来替你们出头的。”

  凯瑟琳用官方的口吻纠正了裁缝女士的说法,但她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作为王后的贴身女官,她虽然不容易被三位公主直接殴打,却也在她们那受了一肚子气,要说没有点报复心思是不可能的。

  “是的,是的,王室纪律官。当然!别担心,我会给您弄一套绝对体面的制服,就和王子穿的一样,任谁看了都说不出话来。”

  裁缝女士用力地点了点头,转头就在杂物堆里翻找起来,

  “请稍等一下,赛德殿下,我有件礼物给您。”

  最终送到赛德兰手里的是一把充满历史韵味的木尺,其表面被裁缝女士盘的非常光滑,几乎形成了一种釉质。这把尺子上的数字和刻度已经因褪色而模糊不清,但其坚实的韧性则预示了它的另一种功能。

  “请您一定要收下它。这把尺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们家三代人都……体验过它的功效,绝对能为您的工作提供帮助。”

  裁缝女士热情地在空中演示了几下挥舞动作,然后恋恋不舍地交出那把木尺,

  “我发誓,它绝对能给公主们一个好的教训……教育,我是指教育。”

  类似的桥段在这个下午发生了很多次,在安顿好住处后,凯瑟琳带着这位新上任的王室纪律官在鸢尾宫内四处转悠。赛德兰几乎是立刻就成了名人,宫廷的仆役们,甚至一些官员和小贵族都自发地簇拥到他的身边,像见到救世主一般长吁短叹,弄得赛德兰有些受宠若惊。

  即便是那些不看好他,甚至抱有敌意的人都对赛德兰投以好奇的注视。等到天边出现红霞,赛德兰终于能从热情的人群中脱身时,他的怀里已经抱了一大堆的慰问品和礼物,几乎摞得比他的脑袋还要高了。

  这些东西往往都伴随着一份祝福或者愿望:

  一位男爵送来几根细藤条,已经浸过橄榄油。

  洗衣工送上了她们惯用的板刷,背板结实又耐用。

  在比武大会时中了三公主泻药的骑士送上他珍爱的马鞭,还耐心地指导了赛德兰具体的用法。

  神父送来一本烫金的思潘尼克圣典,以及一捆桦树条,武器的批判与批判的武器算是都齐全了。

  被二公主挪用资金的医师则“以德报怨”地送上能够快速消肿化瘀的药膏,方便公主们在第二天能用恢复白皙但更加敏感的屁股迎接新的教育。

  因为三公主的下毒事件而被牵连处罚的厨娘们向赛德兰保证,她们每天都会为他准备新鲜的生姜,哪怕是夜间也一定会在厨房预留好足够的量。

  几名曾被大公主鞭打的女仆们更是送上了她们集资购买的高档鞭子,据说是母鹿皮鞣制的,还用胭脂虫红染了色,为此足足消耗了她们近半年的积蓄。

  ………………

  宫廷上下,不分贵贱。大家都对公主们的教育工作如此上心呢,真是令人感到欣慰,想必三位公主看到这一幕,也一定会由衷地感到喜悦吧(并不)

  嗖—啪!

  伴随着女仆压抑着的呜咽,我们亲爱的大公主维罗妮卡又在每日例行地欺凌女仆,很难说这种行为究竟是虐待狂还是强迫症,但维罗妮卡确实认为自己的心中充满了需要排解和发泄的烦躁。

  王室纪律官的任命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想来除了赛德兰本人,没有谁会想对这个好消息保持低调。尽管女仆们不敢在公主面前提及,但维罗妮卡还是从她们的细微表情中发现了端倪,然后就是一如既往的欺凌、殴打以及拷问。

  施暴的理由永远是现成的。招供之前是隐瞒不报,招供之后是讥讽公主。什么?你说没有讥讽公主,还敢否认?该打!

  维罗妮卡狠命地抽打着趴伏在长凳上的可怜女仆,平日里她更喜欢当个优雅无情的观众,而把辛苦的工作交给他人,但现在她却宁肯累得满头大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赶那股子不安与恐惧。

  她本能地拒绝接受女仆们招供出的信息。什么王家纪律官,什么流散在外的血裔……全都是骗人的,母亲只是找了个冒牌货来,想要恐吓自己。维罗妮卡绝不该被骗子吓倒。

  但潜意识告诉她这件事很可能是真的,虚假的血裔毫无意义,母亲从不会做无意义的事。那么,结果显而易见,可能真的有了这么一位王室纪律官,他拥有合法的权力能对她和她的妹妹们施以惩戒,而维罗妮卡的命运将与在自己鞭下哀嚎的女仆别无二致。

  越是软弱的人,越要装得强硬;越喜欢给他人制造恐惧的人,其本身就越是在恐惧。

  “维罗妮卡殿下。”

  一个陌生的声音把公主从幻象中带回现实,她放下酸痛的胳膊,像野狼一样瞪视着来人:

  “你又是谁,敢来管我的闲事?”

  维罗妮卡虽然蛮横,但并不傻,她几乎立刻就从周围人紧张又略带期待的态度中辨别出了来人的身份,那个什么狗屁的纪律官,母亲为她准备的克星:

  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一股子平民的穷酸味,而某个不起眼的小女仆正躲在他的身后,显然这就是那个该死的小告密者……维罗妮卡开始考虑之后怎么报复她。

  “这位是赛德.兰.思潘尼克殿下,他是陛下新任命的王家纪律官,有权监管并处理王室成员的一切行为。”

  凯瑟琳适时地出声,在“处理”上咬了重音。这是记关键的助攻,免得赛德兰直接被维罗妮卡的气场压倒。

  “处理?那我倒好奇了,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啊,尊敬的……纪律官大人?”

  维罗妮卡的眼睛里烧着一团火,她丢下那个肿着屁股的女仆,走到赛德兰面前。赛德兰比她高了半头,但维罗妮卡用细藤条的尖头戳了戳他的下巴,轻易地补足了身高差带来的压力。

  维罗妮卡故意同他靠的很近,赛德兰能从脖颈处清晰感受到她那灼热的吐息,这让他下意识地抓紧御赐的藤杖,用荆棘的刺痛来驱散心猿意马:

  “这得取决于您怎么做,殿下。我看到您正在惩处一名女仆……出于我的职责,我能问问她犯了什么错吗?”

  “哦……当然,她胆敢对她高贵的主人乱嚼舌根,而且在被揭穿之后还继续掩饰,拒绝承认。”

  维罗妮卡侧过脑袋,看向那个战战兢兢的受罚者,金色的发丝打在赛德兰的脸上。

  “这的确是一件错误,但她已经为此收到了足够的教训……我相信她已经反省了,也应当得到您的宽恕。”

  赛德兰瞥了一眼红中带紫的可怜臀部,鞕痕蔓延到她赤裸的背上,有些地方已经明显地破了皮,看着叫人难受,

  “你可以起来了,到旁边去。”

  听到赛德兰的命令,女仆颤抖了一下,对维罗妮卡的恐惧使得她最终没有行动。维罗妮卡满意于这种驯服,又像是在示威一般,用那根细藤条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可怜的女仆:

  “纪律官大人叫你站起来,没听见吗?!快滚!”

  女仆慌慌张张地逃到一旁跪下,双手抱头,丝毫不敢遮挡她那红灯笼般的臀部,把自己变成房间里的某种点缀。接着,公主重新转向皱着眉头的赛德兰,不知是示威还是炫耀:

  “您瞧,这些仆人呆得像头鹅,如果不用鞭子在她们屁股后面时时催促,她们就连最简单的事都办不成。”

  “我对此持保留意见,殿下。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鞭子……而且,我想她并不是这里最需要鞭子的人。”

  愤怒让赛德兰稍稍突破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您在暗示什么?”

  维罗妮卡似乎已经笃定了他不敢行动,又满不在乎地凑到他的面前,甚至还挑衅般地把那根细藤条塞进他的手里,

  “您不会是在指我吧,大人?如果您是这么想的话,您大可以试一试,我们应该都清楚对圣思潘尼克的血裔动手的下场吧?”

  “知道。”

  赛德兰简要地回答道。

  “那您为什么还不行动?不敢?”

  维罗妮卡踮着脚尖,在纪律官的身边旋转,动作像是跳舞一样灵动而张扬,

  “抽我啊,伟大的王家纪律官。”

  “我不会随心所欲地施加惩罚,殿下。”

  赛德兰维持着他那谦卑的语气,虽然现在就能揍她,但他仍在等待着一个完美的理由,

  “随意且过度地殴打仆役有违王室成员的修养,我在此必须给您一个警告,并期待您改正。”

  “如果我不听呢?”

  维罗妮卡的脑袋富有侵略性地越过他的肩头,在他的耳边轻声吐露,让赛德兰不由产生一种要吸血鬼被咬了的错觉,

  “您要为此抽我吗?”

  “如果您坚持的话,那么……”

  赛德兰突然动了起来,他的左手绕过维罗妮卡的腰肢,紧紧地制住这位公主,然后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如您所愿。”

  “你疯了?!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冒犯一位圣思潘尼克的血裔?!你不知道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吗?动手的当剁手,动脚的当剁脚!”

  维罗妮卡呆滞了整整一秒才开始反抗,她拼命地踢着腿,并使劲捶打赛德兰的背部。看得出来,她几乎从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局面,挣扎得十分生疏,而且毫无作用。赛德兰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就把这位公主夹在腋下,然后对着那尊贵的屁股高高扬起巴掌。

  “不!你不能!”

  维罗妮卡尖叫起来,但事实胜于雄辩,落下的沉重巴掌轻易地把她的威胁打碎成断断续续的美妙诗篇。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就看着这个狂徒对圣思潘尼克的血裔施暴吗?快把这个疯子抓起来,砍了他的头!小心我让陛下治你们的罪!”

  在维罗妮卡意识到仅凭自己无法脱困之后,她立刻就开始寻求场外援助。她大概也发现了,自己过去无往不利的伟大战绩完全是因为对面被玛丽安一世的律法束缚着,碰上这种不管不顾的疯子就完了。

  “赛德殿下乃是圣思潘尼克的正统血裔,是维罗妮卡殿下的表兄,由于陛下患病,根据神圣的律法,他应当代行监护人的职责,自然也有权对维罗妮卡殿下进行处罚!”

  凯瑟琳的助攻永远是那么及时,她威严的目光扫过那些不知所措的仆人,

  “别忘了,赛德殿下也受神圣的律法保护,如果你们胆敢上前阻挠,不慎伤到了他,想清楚你们的下场!”

  凯瑟琳的解释算是给了他们袖手旁观的借口,本来这里也没多少对维罗妮卡死心塌地的仆人,纯粹是因为恐惧而不得不服从。如今能够看到这位残暴的公主得到报应,简直是圣思潘尼克的恩赐。

  由于赛德兰自己也被卡进了神圣血脉的bug,维罗妮卡无论怎么威胁都不能让围观群众下场援助,相反的,赶来看热闹的人好像还越来越多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也许是因为维罗妮卡过往的恶名,也许是为了某种神圣的仪式感,围观的人群并没有把公主的起居室变成喧闹的菜市场。所有人都压着嗓子、细声细气地交谈,就像蚊子哼哼一样烦人。

  维罗妮卡知道这沉默之下压抑着如海啸一般的议论,等到这场可悲的滑稽戏落幕,她们就会在厅堂的壁炉边、杂物的堆积处……一切又一切阴暗的角落里讨论公主今日所遭受的。

  她知道她们一直在等待着今天,这些可恶的、奸诈的下等人,貌似顺服,却都等着这位被惯坏的公主得到她应得的下场。仿佛她注定就要挨打,就像神圣的箴言一样分毫不差。

  从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公主,甚至未来的女王,到现在这个被抱在怀里、像小孩子一样被狠狠教训的坏姑娘……巨大的心理落差足以叫维罗妮卡落泪,她在羞愤中积攒着仇恨,趁赛德兰一个不注意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左手,趁机从其怀中逃脱。

  大概是因为双脚一落地,愚蠢又占领了高地,挣脱开的维罗妮卡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就逃跑,反而扑过来与赛德兰扭打在一起。平心而论,维罗妮卡的战斗力不能算差,但繁杂的礼服长裙限制了她的发挥,在短暂的对决过后,她再次被赛德兰制服。

  “行行好,你要把我的胳膊扭断了!”

  因为维罗妮卡的哭嚎,赛德兰就下意识地放松了些,谁知她又试图反抗,这让他最终选择牢牢地抓住她的胳膊,不时地往那扭动着的屁股上补上几个巴掌,不再理会她的鬼哭狼嚎。

  维罗妮卡的裙子太厚了,她的这些尖叫更多地出自羞耻和恼怒,至于真正的疼痛甚至无法在皮肤表层停留一秒,反而是赛德兰的手心开始泛红,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必须改变措施。

  赛德兰没有去捡那根沉重的御赐藤杖,他并不想真的把她打个半死,但她的确需要一些……更加深刻且持久的教训,王国未来的王绝不能是这般。

  那条长凳,还有公主的那根细藤条……对了。

  “你这个疯子,你还想干什么?”

  维罗妮卡不知所措地被赛德兰推着往前走,他用脚顶住她的膝弯,轻松把公主压倒在她经常使用的那条长凳上,但趴在上面的体验相当陌生。她第一次觉得凳面有些太冷、太硬了,甚至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马上就会暖和起来了,殿下。”

  赛德兰调侃了一句,接着试图去掀维罗妮卡的裙子,这又引起了一阵新的尖叫和疯狂的咒骂。高贵的公主毫无体面地扭动着,对付她并不比杀猪更简单。

  他抬起头,看向一脸期待和兴奋的围观群众,想获得援助可不容易。思索片刻后,他询问凯瑟琳:

  “凯瑟琳女士,如果维罗妮卡殿下一直这么扭下去的话,我对她进行抽打会发生什么?”

  凯瑟琳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很快接上了赛德兰的暗示,高声回答道:

  “那样您的抽打就会失去精准度,很可能打到她的背部或尾椎等等不适合惩罚的脆弱部位,对公主殿下造成严重的损害。”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为了维罗妮卡殿下的安全,我请求你们的帮助,帮助我按住……保护她的不同部位。”

  赛德兰纠结了一下措辞,双手同时用力以压制察觉到他意图的维罗妮卡。

  “我来保护公主的小腿!”

  “我来保护公主的腰部!”

  “我来保护公主的胳膊!”

  热情的围观群众一拥而上,十分认真地把维罗妮卡的各个部位牢牢地“保护”了起来,甚至有位女仆贴心地护住了她的脑袋,免得她因为过度挣扎而扭到脖子……几乎所有的部位都有保护,除了她即将遭殃的屁股。

  “圣思潘尼克在上,我要杀了你。我发誓……我会杀了你的,母后也别想护住你。”

  维罗妮卡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赛德兰,泪珠与汗水混杂着妆点她发间的黄金。也许她依然像小狮子一般骄傲,但却也是只浸了水的狮子。

  “我是圣思潘尼克的子嗣……你不能这么对我……”

  被牢牢束缚住的公主又进行了一次毫无意义的申辩,而赛德兰只是平静地回答道:

  “是啊,真巧,我也是。”

  赛德兰咽了咽口水,并没有立刻开始,反而悠哉悠哉地从沙发上拿了个枕头,塞进维罗妮卡的腹下。然后他才开始缓慢且细致地掀起维罗妮卡的裙子,像拆白巧克力的过度包装一样,小心剥开几层衬裙,露出打着蕾丝花边的精致丝绸内裤。

  这是最后的一层防护了,公主尚还白皙的臀部从半透明的薄纱边缘里透出来,健壮的臀大肌因为锻炼而显得有些结实,但那似果冻般的抖动则表明她确实缺乏这方面的教训。空气突然陷入一种极致的沉默,就连叫骂不止的维罗妮卡本人也在这个瞬间失去了嘶吼的勇气。

  再鲜艳的口红也无法掩盖公主苍白的唇色,她把颤抖的脑袋埋进长凳,从木头与皮革的包裹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轻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不………”

  她说道。

  这种转变让赛德兰几乎以为她要改念了,于是他俯下身试探着问道:

  “如果我给您留点颜面,您会乖乖接受惩罚吗?”

  维罗妮卡抬起脑袋,差一点就要点头了,但骄傲与不甘让她死死咬住了那即将出口的妥协之辞,把它转变为恶毒的诅咒:

  “下地狱去吧!”

  这是她的选择,赛德兰给自己鼓了鼓劲,提起那块精致布料的边缘,一鼓作气地把它拉了下来。仆人们灼热的视线和压抑的惊呼瞬间戳了下来,这让赛德兰同样觉得有些不适,于是他又把内裤提到腿根处,仅仅保证露出大部分的臀部。

  惩罚就只是惩罚,他并不希望把这场鞭打变成什么奇怪的香艳表演,尽管他也知道维罗妮卡在鞭打仆人时甚至连袜子都不肯给别人留下。

  维罗妮卡的脑子似乎变成了一团浆糊,在赛德兰完成这一系列的调整之后才开始反应。她并没有如赛德兰预料的那般发出尖叫,只是低声啜泣。

  赛德兰几乎要怜悯她了,但他很快想到那个被维罗妮卡鞭打的女仆,还是捡起了那根细藤条,瞄准、扬起,然后发力。

  迟来的尖叫终于伴随着眼泪开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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