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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少女的秘密出产,1

小说: 2025-09-17 12:03 5hhhhh 9970 ℃

一、月影下的祈愿与沉荷

夏末的蝉鸣犹带一丝倦怠的嘶哑,纠缠着午后的燥热空气,透过体育馆高大窗户洒下的阳光,在 polished 的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晃晃的光斑。月见里萤(Tsukimi Hotaru)刚刚结束一组高强度折返跑,汗水将她额前鬓边的乌黑长发濡湿,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旁。她扶着膝盖,微微喘息,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运动短袖下的肌肤蒸腾着热气。那对常被形容为蕴藏着整片夜空的美丽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难以察觉的阴翳,视线下意识地、快速地扫过周围——队友们各自忙着放松、喝水、说笑,似乎无人将过多的注意力投向她。

很好。一切如常。

她直起身,拿起放在长椅上的毛巾和水壶,慢慢走向更衣室。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平坦、因锻炼而紧实的小腹。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之下,一个不受欢迎的生命正在悄然生长。这个动作几乎成了她最近几个月来的习惯性仪式,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焦虑、一丝荒诞的确认,以及连她自己都试图否认的、极其微弱的奇异联系。

走进空旷的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暂时隔绝了外界的声响。萤闭上眼,水珠沿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脊柱沟壑滑落。她低下头,水流溅落在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人知道,就在这里,一个秘密正在被精心掩盖。数月前那个夜晚的冰冷、绝望、撕裂般的痛楚,以及随后那漫长日子里验孕棒上两道刺目的红杠所带来的灭顶之灾,如同永不消散的噩梦,总是在她独处时悄然袭来,冰冷黏腻,缠绕着她的呼吸。

她记得自己是怎样在无尽的恐惧和羞耻中挣扎。告诉父母?他们传统的脸上会浮现出怎样的震惊、失望,乃至……厌恶?她是他们的骄傲,成绩优异,运动出众,是月见里家光芒闪耀的女儿。这个污点会毁了一切。告诉学校?开除学籍几乎是必然的结局,她苦心经营的未来,跑道上的梦想,都将化为泡影。周围的目光会将她彻底吞噬。那个侵犯她的陌生男人的脸模糊不清,只剩下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和无法挣脱的暴力,成为她夜夜惊醒的根源。

绝望中,她想起小时候祖母曾提过的,位于远郊深山交界处的胧月神社(Oborozuki Jinja)。传说那里的神官拥有某种古老而隐秘的力量,能解决“无法言说的烦恼”。走投无路的她,在一个周末,瞒着所有人,辗转搭乘了漫长的电车又步行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那座几乎被遗忘、笼罩在氤氲山气中的古老神社。

神社寂静得可怕,石阶布满青苔,鸟居的颜色也已斑驳褪色。一位身着白色净衣、神色淡漠得近乎透明的老神官接待了她。他似乎早已洞悉她的来意,那双看尽沧桑的眼睛里没有评判,也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萤跪在冰冷的神殿地板上,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和恐惧。

老神官静默地听完,良久,才缓缓起身,从内室取出一个古朴的木盒。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御符(o-fuda),纸张泛黄,上面的墨迹是某种奇异的、仿佛在缓缓流动的符文,中央一点朱砂红得惊心。

“孩子,戴上它。”神官的声音苍老而缥缈,如同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它会替你承担‘重量’,隐去‘形态’。世人之眼将视而不见,凡俗之扰将离你而去。你可以继续你的生活,如同露水未曾降临于深夜之花。”

萤颤抖着接过御符。它触手微温,带着一种奇异的、类似檀香又似旧纸的气息。

“但是,”神官的话调陡然低沉,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警示,“记住,它的力量并非无限。当生命真正成熟,渴望降临于世之时,便是神力开始消退之刻。分娩之始,符力将逐渐消散,如同晨雾遇阳。彼时,一切被遮蔽的,都将重现。”

这意味着什么,萤瞬间就明白了。御符能帮她隐藏怀孕的过程,但无法阻止生产的发生。它给了她长达数月的“正常”时光,代价是将所有的艰难和真相的揭露,都压缩到最终那无法逃避的时刻。

她将御符小心地放入母亲为她求来的护身符袋中,日夜贴身佩戴,从不离身。

奇迹般地,变化发生了。

孕早期令人崩溃的恶心、嗜睡、食欲不振,几乎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她的身体依旧轻盈,小腹平坦如初。她照常训练,在跑道上挥洒汗水,肌肉的反应、体能的状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就连每月理应不再造访的生理期,她也依旧能如常应对同学的询问——御符的力量似乎扭曲了周围人的感知,无人对此感到奇怪。

最初,她沉浸在巨大的 relief 之中。危机似乎解除了。她可以继续做她的月见里萤,优秀的体育生,父母眼中的乖女儿。她甚至开始重新享受奔跑时风掠过耳畔的感觉,享受队友们的笑闹,享受课堂上偶尔的出神。

但很快,一种新的、更复杂的情绪开始滋生。

她能感觉到。尽管外表毫无痕迹,但她确实能感觉到身体内部的变化。一种细微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夜深人静,当她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指尖似乎能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自身心跳的搏动。那是一种生命的迹象,顽强而固执。

御符屏蔽了生理上的不适,却无法完全隔绝心理上的连接。那个夜晚的暴行是黑暗的、罪恶的,但这个悄然成长的生命……却是无辜的。它只是存在着,依靠着她的血脉,安静地生长。恨意与恐惧依然盘踞在她心底,但对这个弱小生命的、本能的怜惜,也开始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来。

她开始陷入一种分裂的生活。

在阳光下,她是活力四射的女高中生,是赛道上的追风者。笑容依旧明亮,回应队友的调侃时依旧敏捷。训练时,她比以往更加拼命,仿佛想用身体的极致疲劳来麻痹内心翻腾的思绪,或者说,向自己证明,她仍然是“她”,未曾被改变。

然而,独自一人时,担忧像潮水般反复涌来。御符真的可靠吗?会不会突然失效?今天训练时那个新来的顾问老师是不是多看了她两眼?母亲做的味噌汤忽然让她产生了一丝隐约的恶心,是御符力量减弱的征兆吗?每一次轻微的、来自腹内的胎动(尽管被御符的力量极大削弱,但她似乎总能感应到那细微如蝴蝶振翅的触动),都让她心惊肉跳,同时又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偷偷用零用钱购买了一些关于孕期的书籍,藏在床垫最底下。在深夜,锁好房门,她才敢拿出来翻阅。手指划过书页上那些描述胎儿每周变化的插图,她的心情复杂难言。看到“第20周,可以感受到胎动”、“第24周,听力开始发育”这样的字句时,她会下意识地捂住小腹,那里依旧平坦,但她知道,那个小生命正在按照它自己的节奏默默成长。

她开始对那个侵犯者感到一种模糊的、扭曲的好奇。他留下了什么?除了创伤和这个孩子,他的基因是怎样的?孩子会像谁?这种想法让她感到恶心,却又无法完全驱散。更多的时候,她祈祷孩子更像自己,完全地属于自己,与那个夜晚的黑暗毫无瓜葛。

有时,她会做梦。梦里有时是生产时御符失效,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一切的恐怖场景;有时却是一个模糊的、柔软的小婴儿,有着和她一样的黑发,对她咯咯笑着,伸出小手。她从这样的梦中惊醒,常常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心口充斥着一种酸胀的、饱含恐惧却又莫名柔软的情绪。

她对父母变得格外敏感。母亲偶尔一句“萤好像最近胃口更好了呢”或者“是不是训练太累,脸色偶尔不太好”,都能让她内心警铃大作,小心翼翼地观察母亲的脸色,确认那只是随口一提,而非发现了什么端倪。她会主动多吃一点,声称是为了储备体能,实则是一种补偿心理——她怕亏待了那个看不见的孩子。

她也不再和朋友们一起去公共浴场或游泳池。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渐渐地,大家也习惯了,只当是运动员的怪癖或者她变得格外注重隐私。

日子就在这种表面的平静和暗地的波涛汹涌中一天天流逝。夏季的炎热褪去,秋意渐浓。校运会结束了,她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站在领奖台上,听着欢呼声,她却感到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她的一切成功,都建立在一个巨大的、随时可能崩塌的秘密之上。

御符的力量确实神奇。她的体型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宽松的运动服和校服完美地遮掩了可能存在的细微变化。周围所有人的认知似乎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扭曲,无人对她的“正常”产生怀疑。她就像活在一個透明的屏障里,屏障内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然而,最近一两周,她开始察觉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首先是那种“屏蔽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绝对了。偶尔,非常偶尔地,她会感到一阵短暂的、轻微的腰酸,或者比平时更容易感到疲倦。深夜里,那胎动变得越发清晰有力,有时甚至能让她从浅眠中惊醒。仿佛那个小家伙正在积蓄力量,不耐烦地提醒着母亲自己的存在,开始挑战御符的束缚。

她抚摸小腹的次数越来越多。以前是出于焦虑和确认,现在,这个动作却多了些别样的意味。隔着薄薄的肌肉和皮肤,她能感觉到一种圆润的、饱满的弧度。是的,尽管在外人眼中她依然纤细,但她自己知道,那里已经明显隆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弧线。生命的重量感一天比一天实在。

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对它说话,在心里默念。“要乖一点哦。”“再坚持一下。”“不要被人发现。”……有时,她会顿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被发现,还是在保护它。

她去过一次医院,戴着口罩,去了很远的一家。偷偷的检查确认,孩子非常健康,已经足月,随时可能发动。医生对她几乎看不出孕相的体型表示惊讶,但归因于个体差异和运动员的体质。那一刻,萤紧紧攥着口袋里的御符,手心全是汗。

生产的临近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知道神官的预言即将应验。恐惧达到了顶点:被发现的恐惧,生产的恐惧,未来的恐惧。但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近乎原始的保护欲也油然而生。这是她的孩子。无论它以何种方式到来,它现在是她的一部分,甚至比她自己更重要。

她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偷偷准备着极简的待产物品——一套婴儿衣服,几条干净毛巾,藏在一个旧书包里,放在衣柜最深處。她查好了去那家遥远医院的路线,甚至设想好了万一在家突然发动该如何紧急呼叫救护车并尽量拖延时间直到离开学校或家。

秋天午后的阳光变得温和而澄澈。萤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窗外可以看见庭院里渐染红晕的枫叶。队友发来的信息在手机屏幕上闪烁,约她周末出去逛街。母亲在楼下厨房准备晚餐,传来轻微的炊具碰撞声和食物的香气。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日常。

她低下头,双手轻轻交叠,覆盖在上腹部。那里,生命的鼓动清晰可感,一下,又一下,有力而坚持。御符贴着她的肌肤,似乎仍散发着微弱的暖意,但那种维系着幻象的力量,仿佛秋日的蝉翼,变得稀薄而脆弱。她能感觉到,腹部的隆起已经非常明显,紧绷的皮肤传来一种沉坠感,孩子的头部似乎已经沉入骨盆,一种预备降临的姿态。

她叹了口气,那气息悠长而复杂,融入了黄昏渐深的暮色里。叹息声中,有对未知的深深恐惧,有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颤栗,有对自身命运的无尽忧虑。但在这沉重如山的叹息最深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完全意识到,还藏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对新生生命的爱和期待,如同灰烬中顽强闪烁的一点火星。

她的手温柔地、一遍遍地抚摸着那日渐变大、圆润如山丘、已然成熟、预示着离临产不再遥远的腹部。指尖下,是她无法回头的过去,是她波涛汹涌的现在,也是她恐惧与希望并存的、即将揭晓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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