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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雪落无痕,1

小说: 2025-09-17 12:03 5hhhhh 2920 ℃

路泽玄最近感到很困惑。

秋风卷走了落叶,终于从高中毕业的他即将踏上远行的列车,前往那所埋藏在深林中的学所。在那里,它将延续父母的事业,迈向名为“屠龙”的殿堂。

然而问题并不是这个。

正值青春年华,按理说也该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因此毕业季那段时间他屡屡收到女生的告白。却被他一一回绝了。

原本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因为在学校里被称作路公子的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不缺追求者。然而令路泽玄困扰的是,他对这些追求者完全提不起兴趣。

——从女性魅力的角度而言。

客观来看,敢于向路公子表白的少女都是对自身姿色有几分自信的。黑长直,傲娇,性感派或者清纯流都有。处于黄金年华的少女们已经颇有几分成熟女性的味道。个别比较胆大的甚至用身体诱惑过他。独处时解开领口,游泳时调整泳衣,这种或多或少的性暗示。换做任何一个少年都不能说毫不心动。

然而这位路公子,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礼貌的提醒对方自重。因此在外流传他守身如玉的形象。

其实谁又真正知道,路公子本人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因为他硬不起来。

这里并不是指路泽玄作为男性方面某些功能的缺失。作为一名正常的青年,他平日也会用手机发泄一些生理需求。这方面遗传了父亲的坚挺与母亲的精力充沛。通常可以持续以小时来计。

然而明明面对屏幕里的纸片人可以很容易地冲出来,但是对于现实中的女性却总是性趣缺缺。这件事路泽玄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包括自己那个对儿子情感问题极感兴趣的父亲,还有总是严格要求自己的母亲。

路泽玄也怀疑过自己是性冷淡,因此悄悄咨询过跟父亲他们玩的很好的夏弥阿姨。据说她的丈夫,整天很酷的楚子航叔叔就是性冷淡。夏弥阿姨非常认真地和他谈了关于性冷淡的各种特征,然后憋着笑把他送回家。其中第一条他就不符合:性冷淡是不会自己手冲的。

排除性冷淡的可能性,路泽玄依旧没有找到对女性不感兴趣的原因,就这样错过了自己最青春的一段年华,带着遗憾迈向了大学生活。

其实,刚才的说明还有一点不够完整。有且仅有一个特定的对象属于例外。

秋天的一个深夜,夜凉早已浸透这片宅邸。安静的夜晚连风声都清晰可闻。

路泽玄咽了咽口水,悄悄的把手伸向自己的裆部。解开裤带,已经一柱擎天的阳物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夜晚的凉风无法抚慰贲张的血管,他感到脸上燥热,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面前,白金色长发的少女正毫无防备地躺在天鹅绒的大床上。半透明的睡衣下隐现娇小玲珑的躯体。白皙的肌肤依旧娇嫩,吹弹可破。岁月完全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

她永远是那个十四岁的少女,即便自己的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

路泽玄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慢慢的将手伸向少女半开的胸襟,那里娇小的乳峰若隐若现。刚刚好盈盈一握的尺寸,像奶油布丁一样可口,让人忍不住含在嘴里吸吮。

路泽玄确实曾这样做过。现在久远的记忆不是时候的回归,令他的下身一紧,前列腺液不听话地渗出,润湿了龟头。

啪嗒。

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少女白皙的大腿之上。这才令路泽玄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爬上了少女的大床,此刻正伏在她的身上,距离近到呼吸都清晰可闻的程度。

少女那清冷的睡颜近在咫尺,精致的嘴唇仿佛下一秒便可以亲吻。

从未有过的距离。

加速不止的心跳。

充血膨胀的下身。

这一切都是路泽玄从未在其他女性身上体会过的。因此他被这新奇的体验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的状态。

一阵失禁感传来。精关一松,来不及做出思考,一股白浊的液体便喷射而出,浇在了少女雪白的胴体上。

心中某根线传来崩断的声响。路泽玄机械地低下头,看到少女圣洁的三角地带,那片金色的草地染上了白浊的色彩。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背德感瞬间被膨胀的欲望压过,自己的精液污染了少女的玉体这件事实就令路泽玄失去理智。他低吼一声,撕开了少女的睡衣。

终于越过了禁忌的最后一线。

插入少女的火热的深处那一刹那,他呼喊着她的名字,也是他母亲的名字。那个一直占据他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的名字。

“——零!”

路明非最近感到很困惑。

姑且身为目前世界上最强的屠龙者,他平时都不得不奔波在世界各地,解决一些诸如初代种苏醒,群体死侍作乱这类小问题。只有休假的时候才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现在身为长女的上杉真绫继任了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早早地去了东京。家里倒是显得寂寞了不少。只剩下刚高中毕业还没去卡塞尔报道的路泽玄。

心里想着等到儿子也上了大学,自己就没法跟他常常聚在一起,还有零和绘梨衣四个人打拳皇了,路明非不免有些感叹时间流逝。

这次回家本打算跟儿子好好亲热一下,省的出门见了姑娘忘了爹,可刚到家路泽玄就好像故意躲着自己,感觉像是有什么心事。路明非感到甚是郁闷。零也看上去有些怪怪的,心事重重的样子。夫妻相处这么多年,能让零烦恼的事情还真是少见。反倒是绘梨衣,还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一副长不大的样子。缠着他要PK。

夜深,好不容易哄绘梨衣睡着,路泽玄也在楼上睡觉。路明非精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刚一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他的视线便被什么东西所吸引了。

月光从敞开的窗户里撒入,照亮了床边的沙发。一位丽人正优雅地倚靠其上。白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铺洒,随意地披在肩头。黑暗中一双湛蓝的眼瞳散发幽幽的光芒。

见路明非进来,丽人轻轻起身,秀发自然地垂落在身侧,露出掩藏的姣美肌肤。月光下的胴体宛如羊脂玉般澄澈,带来一种圣洁的美感。

“那个……零。”

路明非咽了咽口水,喊出丽人的名字。丽人——少女听到后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

”……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僵在原地很久,路明非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位西伯利亚走出的货真价实的皇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因为我想要。”

零只是淡淡地,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最直击他心脏的话语。平淡的语调,却充满不容置疑的诱惑。

“明非,来做吧。”

零什么也没做,只是一步步向着路明非走来。雪白的肌肤摇曳生姿,如同北极雪原上盛开的罂粟,充满致命的诱惑。

她最终停在了床前,在与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优雅地伸出一只手,像是在邀请他与自己共舞。

路明非只能露出无奈的苦笑。一向含蓄的零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这个丈夫还能说什么呢。

他握住零伸出的右手,将她拉进怀里,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第三天,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饭时,路明非顶着严重的黑眼圈出现了。

穿着围裙的零将汤盛出,分给每一个人。绘梨衣拿到的时候发出小小的欢呼,路泽玄则是手抖了一下,看起来很不自然。他看着零的目光多了几分敬畏。

路明非已经几乎抬不起自己的胳膊,只好让零把碗放在桌上,然后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谢。

一向风风火火的路校长,竟然沦落到如此田地。路明非是心里有苦也说不出。他只能无奈地看向坐在位置上,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喝着自己那份汤的零。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合眼了。

三天的时间里,他被零禁足在卧室,每日每夜地交合。零从一开始就非常主动,骑在他的身上,娴熟地动着腰。小穴如同饥渴的野兽,疯狂地从路明非身上榨取精液。

一开始路明非还试图反击,想要挽回一点属于男人的尊严。然而直到天光大亮,零还是没有收手之意。

于是路明非很不争气地晕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桌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零保持着全裸的姿态坐在对面,示意他赶紧吃饭。

路明非于是在零的监督下吃完了全部的饭菜……然后又被推倒了。

之后的事情不用多说。路明非作为高纯度混血种,生殖能力并不差。他开始后悔生而为龙——蛋蛋里每产出一波精液就会被零的小穴吸走,一滴不剩地关在少女的子宫里。完事后从侧面看上去零的小腹甚至有些不平。里面满满的都是男人的精液。

路明非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少女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满足的样子。

饭后,趁着零洗碗的工夫,路明非终于找到机会,悄悄溜进厨房,询问她这么做的原因。

听了丈夫的疑问,零停下手上的工作,轻轻一撩额前的秀发,脸上似乎微微一红。

“小玄要离开了,家里会变得冷清。所以我想再要一个。”

零忽然抬头,用湿润的眼眸看着他。那一刻冷傲的小皇女仿佛成为了一个小鸟依人的少女,令路明非不由看呆了。

原本因为两人血统纯度太高,又有血脉上的联系,他和零说好只要一个孩子。然而面对这样的零,路明非哪里还忍心反对。

他只能暗暗在心里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两个妻子和孩子们,不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

零最近感到很困惑。

在她的生命里,真正走近的只有两个男人。

西伯利亚的永冻雪原,那个少年向她立下了不要死的誓言,相约走到生命的尽头。只有他愿意俯身走近这个脏兮兮,纤弱无助的小女孩,拉住她的手,带她一起离开。

等到她洗去尘霾,焕然蜕变成高贵的皇女,能够穿过她用来自我保护的寒冰,用真心对待她的,依旧还是那个青年。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最终迎来了春天。两人再度立下誓约,要相伴一生,永不分离。

因此,她的前半生,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他的身上,毫无杂质的爱,炽热而又真诚。

直到两人爱的结晶诞生。那个男孩发出来到人世的第一声啼哭。她知道,自己的爱又多了一个缺口,为之倾注。

名叫路泽玄的男孩逐渐长大,零也笨拙的摸索着表达爱的方式。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而不是一个伴侣。她试图使自己变得温柔,但性格的刚强使她屡屡受阻。她知道身为秘党领袖与龙王的孩子,需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因此无法克制地严格要求男孩。

在这样的矛盾中,零看着男孩逐渐长大,成熟。如今两人再站在一起,看上去不像母子,反倒像是父女。

多年的摸索,零也逐渐学会了作为一个母亲,一样地爱着自己的丈夫与儿子。

直到这两种爱开始发生干涉。零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那天夜晚,小玄悄悄来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零早就醒了。长年使用镜瞳令她的精神力极强。哪怕一丝风吹草动也会被她感觉到。

然而零选择不动声色。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夜晚前来是为了什么。

直到听见粗重的呼吸声,零才明白,他是在对着自己的身体手冲。

之后的每一天,小玄都会潜入她的房间。一开始只是站在旁边撸管。后来见零没有反应,他也开始逐渐变得胆大。有时会隔着衣服触摸她的身体,有时更会脱下她的睡衣,观察她的裸体。这一切零都看在眼里。但她无能为力,只能旁观事情的发生。

终于,一个秋天的夜晚,小玄强暴了睡眠中的零,在她的子宫里内射,然后清除证据并离开。

那天小玄走后,零一个人坐在月光下,一夜未睡。

她明白路泽玄在自己的身上做些什么: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着自己。然而身为母亲,她不能接受这种扭曲的爱……

可零没有选择,只能继续伪装成熟睡的样子。因为她害怕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两人的母子情分就会破碎。

“明非……我该怎么办?”

零嘴唇翕动着,向远在天边的爱人发出无声的求助。

每天晚上,路泽玄都会准时出现,对“熟睡”的零进行强暴。从简单的插入射出到后来使用了各种体位。小玄慢慢学会了活塞运动,做爱的时间也更持久。作为代价,零忍受苦难的时间也变得更久。

零更喜欢被后入位侵犯,因为这样她便可以将脸埋在枕头中,不让痛苦的呻吟流露出来。

渐渐的,她开始服用安眠药。远超过人类该有的剂量足以令她昏睡到早晨。这样她就不用承受整晚的煎熬……只是早上起来,感觉到小腹里的热流,她就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连续的不眠不休,令路泽玄明显地消瘦了很多。而且食欲不振,精神萎靡。绘梨衣以为是他通宵打游戏,还邀请他联机。路泽玄有气无力地苦笑着拒绝了。然而当他的目光与零相交,便露出显而易见的慌乱,一边躲闪着视线。

零心中明白,但从未在脸上表露。只是淡淡地提醒他注意身体。

她明白这样下去路泽玄会不可挽回地堕入深渊。然而零只是默默告诉自己,等到暑假结束,儿子步入大学,自己的苦难也就到头了。因此只要再坚持一下。

“……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零用自己也不相信的语调劝解自己,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正要将最后一个碗碟放进柜橱。

……毫无预兆的,强烈的反胃感袭来。天旋地转。零半蹲在地上,对着洗碗池一阵干呕。

“怎么会……”

无力地瘫坐在地,零感觉天塌了下来。

路泽玄最近感到很舒畅。

自从他发现自己对于母亲的异常喜好,已经过了两个月。

连续侵犯她的行为,也持续了一个月以上。

最开始产生欲望,源于小时候一次意外。半夜起来上厕所的路泽玄发现父母的房间漏出的光。

透过没关紧的房门,路泽玄第一次看到男女间那种被称为“性爱”的活动。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的胴体。

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的母亲,此刻如同小鸟依人般靠在父亲的怀中,随着身体的活动而漏出些许娇吟。

因为血统的关系,零的身体停留在十四岁的阶段不会成长。即便她的心理年龄早已越过了六十。因此即使是骑在身材不算雄伟的路明非身上,也给人一种奸淫幼女的错觉。

然而在外雷厉风行的父亲如今在床上却是完全为娇小的母亲所支配。

“那个……零,稍微轻点呗。”

路明非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金发的丽人则以娇媚的喘息回应。

“明非……我还想要更多。”

那个平日如同冰霜一般凌冽的母亲,此刻竟然像魅人的妖精一般,用双臂环住爱人的身体,吐露色情的字句。

“再插得深一点,好吗?”

路明非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身上的丽人轻盈的随着快感的波浪而起伏。耳畔回响着淫靡的水声。

由于面对着门口,零那赤裸的娇躯被路泽玄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因为发情而染上了娇嫩的酡红。小巧的椒乳晃动着,淡红色的乳晕几乎夺走了男孩的视线。

自己的母亲正在和男人做爱,然而偷看了这一切路泽玄感到的不是害羞,而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躁动。

一直看到父亲在母亲的深处释放了全部精华,两人相拥着倒在天鹅绒的大床上。路泽玄这才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子。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令他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路泽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第一次遗精了。

从那以后,路泽玄就无法对任何一个女性产生性趣。因为在他的心灵深处,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身影。

母亲是非常厉害的混血种。这一点父亲曾给路泽玄讲过。曾经被称作真空女王的她性格本就孤傲,经常令众人敬而远之。然而实际上她只是不愿意对陌生的人投入感情罢了。

“……因为一些比较复杂的原因。”

说到这里,路明非悄悄看了一眼正在做家务的零,一边抚摸着路泽玄的头。

“其实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能够正在走近她的内心的人,她是会用一切来回报的……即使有的时候会不合时宜。”

路明非这么说着,头上忽然迎来了一个暴栗。原本还距离很远的零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背后,面露愠色。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看到害羞的零,路明非于是开怀地笑了。尚小的路泽玄看着愉快的两人,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

从小就是这样。

母亲只有和父亲在一起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会开些不轻不重的玩笑,会任由父亲抚摸。仿佛只有父亲能让她周围的寒冰融化,露出柔软的内心。而路泽玄从小就在她的身边长大,却总感觉像个缺爱的孩子。

自己出去玩耍受了伤,母亲总是要求他自己包扎,还是上杉妈妈会温柔地帮他清洗伤口……虽然总是脱线地将自己弄疼。

自己在学校品学兼优,每次得到表彰,母亲从不抚摸着他的脑袋夸奖自己,而是淡淡地让他再接再厉。倒是麻衣阿姨会带自己去海岛上”度假”作为奖励。苏阿姨还会送他心爱的游戏软体……的开发公司。

等到他长大,志愿报考卡塞尔学院,父亲特地赶回家祝他考试顺利。几位和父母同一期毕业的叔叔阿姨给他讲授了屠龙世界的全貌,鼓励他坚持自己的理想。然而母亲似乎把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告诉他不要担心,遇到危险我会保护你。

在母亲眼里,这个已经比她高一个头的青年依旧是她长不大的孩子。需要她保护,督促,教育。而路泽玄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他证明自己已经成为像父亲一样独当一面的男人,能够堂堂正正地拥抱母亲。

阴差阳错之间,他选择了错误的方式。

他侵犯了自己的母亲,在她睡梦之中。

第一次将自己的阳物插入零的阴道,紧凑的穴壁立刻从四面八方收紧,给初经人事的青年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

已经生过孩子的阴道依旧紧实,再加上零娇小的体型,使得刚刚失去处男的路泽玄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头脑虽然清醒,但路泽玄正在思考的却不是自己的行为有多越轨、不道德,而是怎样不露痕迹地侵犯目前的少女。见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开始缓缓动起自己的腰。已经充血的肉棒在零窄小的穴道里摩擦,带来惊人的快感。

龟头挤开穴口的媚肉,不断向幽径的内部进发。转眼肉棒的顶端便重重地吻上了少女的宫口。路泽玄最后一次用力,肉伞一口气贯穿了零最后的防线。

“可恶……要射了!”

来不及多想,他就感到下身一紧,紧接着就是尿道口快速收缩。这时再想拔出来已经太晚了。

伴随着激烈的痉挛,青年在少女神圣的子宫中播下上亿罪恶的种子。

有了第一次以后,再重复同样的事情就没什么难度了。每天路泽玄都会准时来到零的房间,与她在睡梦中合为一体。在高潮时他会叫零的名字,并一次又一次地中出在最深处。

“——这样就能获得母亲的爱了。”

路泽玄偏执地心想。

零最近感到很混乱。

这天她起床后感觉浑身无力,顿时失去了做家务的兴致。最近她常常无缘无故地头晕、恶心,想必是长时间的滥用安眠药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零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她将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腹部。昨天夜里小玄也来了。零试图用自己的言灵感知子宫内部的情形,想知道肚子里除了精液以外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然而刚刚成熟的新生命太过渺小,即使是镜瞳也无能为力。零用另一只胳膊挡住眼睛。

其实想要知道最终的结果很简单。只要借助一些普通的科技手段,去药店买一条试纸测一下就可以了。然而零不敢这么做,因为她害怕得知那个无法挽回的后果。

正当零为了心中的烦恼纠结的时候,床头的电话铃响了。

接起听筒,那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婆大人,最近还安好吗?”

还是那么玩世不恭的语调,不过背景时不时传来爆炸声与不知是什么生物的吼叫。

电话那头的路明非抬手干掉了今天的第一百一十八头死侍,同时换另一只手拿着话筒,对着里面的人兴冲冲地说道。

“秘党那帮老爷子允许我干完这一票回趟家。到时候叫上小玄,我们一家人好好处一处吧!”

等了好久,只等来一个轻声的“嗯。”路明非心中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他现在只想赶紧解决剩下的五百七十一头死侍,赶紧回到家人的身边。

于是他道了声拜拜,就挂断了手中的电话。这样他就可以腾出两只手来对付沙漠中铺天盖地涌来的死侍群了。

“哥几个……早点去领便当吧!我要下班了!”

遥远的大洋彼岸,零似乎没有察觉到电话已经挂断,任凭忙线的“嘟”声回响在耳畔。她的心中忽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推开门,一个年轻帅气的青年走了进来。

“妈,怎么了?是不是爸要回来了?”

零看着这个长得已经肖似他父亲的青年,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路泽玄见母亲有些精神不振,关切地问了些话之后嘱咐零要保重身体,然后说自己会做好早饭,便下楼了。

听到儿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零无力地倒在床上,头脑一片混乱。

那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一想到可能造成的后果,她就寝食难安。

“——如果明非得知了这件事情,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有一天时间,她必须得出答案。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喷气式飞机的声音准时掠过宁静的小城。然后大门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

打开门,风尘仆仆的路明非就站在门口,张开双臂想要拥抱前来开门的零……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回来就好。去看看绘梨衣吧。这几天没人陪她玩,她可无聊了。”

零只是淡淡地说着,一边拎走他的公文包,顺便整了整他歪掉的领带。没有得到热烈的欢迎路明非有点失落,但还是揽过面前的可人儿,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啾。”

路明非已经进了客厅,里面传来绘梨衣高兴的欢呼。零还像个木头人一样伫立在门关,一动不动,只是暗暗握紧了手中公文包的带子。

刚刚那一瞬间,她真的有一种恨不得就这么投入明非的怀里,将一切委屈地倾诉与他的冲动。然而她不能这么做。

不能这么做……

她和他的儿子,悄悄透过门缝注视着自己的母亲。他看到那娇小的背影过了很久才转身,消失在厨房的门后。

夜晚。

零狠狠地将丈夫推倒在床上,进行着一场完全没有快感作为润滑的性爱。

下体因为遭到持续的侵犯而作痛,但零还是用力吞下路明非的肉棒,忍着痛活动着腰部,不断榨取着他的精液。

等到路明非因不眠不休的性爱而昏过去时,零则支撑着残破的身体为他下厨,同时趁着煮饭的间隙为肿胀的下体上一点药膏。

接连三天的高强度性爱,令路明非都苦不堪言。殊不知零已经处于崩坏的边缘。完事后零注视着爱人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温柔与愧疚。

她抚摸着装满精液的小腹,试图使自己相信,里面的输卵管得到完完全全的浸泡,卵子绝无逃脱受精的可能。

如果之前没有怀孕,就让她怀上明非的孩子。如果之前已经怀孕了……

零的目光有些涣散,空洞地注视前方,但她的脸上挂着坏掉的微笑。

……那就当做是丈夫的孩子吧。

如是说道。

路明非最近感到很高兴。

自从零告知自己再度怀孕的消息,已经过了半年。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家里就又要增添一个新成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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