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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雪落无痕,2

小说: 2025-09-17 12:03 5hhhhh 3820 ℃

最近路校长上班都格外有动力,每天乘湾流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的路上就会怡然自得地为老婆选择各种补品。电脑下单,不到三分钟就会从最近的仓库将货物配送到零的身边。当然都是参考过薯片提供的营养师团体提出的建议后挑选的,保证安全。

现在他最渴望的就是赶紧完成秘党交给他的任务,换来更多的假期,能够回家陪在老婆身边。毕竟儿子已经毕业,远赴重洋前往学院深造。家里只有绘梨衣能照顾怀孕的零。而对小怪兽他还是不怎么放心……

飞机已经开始降低高度,路明非的思绪却徜徉在上一次和零共度的时光。

那时零怀孕5个月,还处于危险期之中,于是两人没有做爱,而是选择了共浴。

还记得路明非先脱光衣服,走进浴室。他打开热水,令室内充满氤氲的蒸汽。

不久,浴室门被从外面推开,零那双玉足踏着大理石的地砖,一步步向他走来,身上还披着洁白的浴巾。

走到浴缸边上,零优雅地展开浴巾,搭在一旁的洗手台上,娇艳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她先是伸出一只小手试了试水温,然后转过脸去,一点点将身体沉入热水之中。

小小的浴缸里满溢着幸福。路明非从后面拥着零的娇躯,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少女膨大的腹部。在那里面,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也是两人爱的结晶。

“要不,叫小玄回家一趟,我们一家四口久违地一起泡个温泉吧。”

路明非忽然随口一说。

印象里唯一一次全家一起泡温泉,还是在小玄和真绫都还年幼的时候。现在就连最小的路泽玄都已经是卡塞尔学院新一届应届生里的佼佼者,现在想想还真是唏嘘。再加上零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即将出世。确实应当一家人好好再聚一聚。

路明非没有观察到,在他提到儿子的一刻,零的娇躯微微一颤,水蓝色的眼眸中流转过一丝娇媚。不过当她把手放在隆起的肚皮上,那一抹母性的光辉毫无虚假。

“嗯,明非。到时候,和「我们」的孩子一起,一定会很愉快的……”

零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露出了微笑。

机上广播将路明非的思绪拉回现实。到了回家的时候了。于是他来到机尾,打开舱门……

片刻之后,路明非就站在了家里的大宅子门前。这次他也没忘将被风吹歪的领带捋捋直,端正形容后敲响了家门。

一分钟之后,红发的小怪兽才一手举着Switch,一边推开房门。一看就是刚刚停下手中的游戏。见不是零来开门,路明非有些诧异,询问零去了哪里。

“零姐姐的话,到学院去照顾小玄了。”

绘梨衣漫不经心的回答。零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总得自己做饭,洗衣服。也没个人照顾,感觉倒是怪不习惯的。

路明非闻言愣住了。零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怎么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不远万里去找儿子了呢?随即他又释然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一定也是零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吧。因为担心一个人在外的小玄,所以选择去到他的身边。

嗯。一定是这样。路明非心中暗想。

绘梨衣没有说出口的是,半个月前,是路泽玄忽然从学院回来,带走了零。当时他们共度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路泽玄找到绘梨衣,让她就这件事对父亲保密。

“因为关系到我和零的幸福。”

小玄当时是这么说的。

“那么,祝你们幸福咯。”

绘梨衣一个人在空旷的宅子里,双手合十,为远方的两人祈祷。

零最近感到很痛苦。

随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零感到自己的心灵好像一天天缺了一角。

在她的生命中,真正走近的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

六十年的时光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在她阴霾笼罩的前半生只有那个青年成为照进她生命里的阳光。然而他的出现稍纵即逝。之后是无尽的等待与孤独。

然而最终得以重逢。之后所有的苦难两人都一起走过,终于在一切结束前的那个夜晚得以合而为一。她以为自己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

直到那个小男孩的降生。零又一次感谢人生的美好。因为这得以让她遇见更多的幸福。

从第一次听到他叫出“妈妈”这个音节,第一次看到他睡梦中露出笑脸。第一次和明非一起带他去公园,看他在阳光洒满的草坪上打滚。

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第一次看他离开自己的身边。第一次他跌破膝盖,坐在地上哇哇地哭。

第一次他拿回奖状,为了微不足道的进步而喜悦。第一次他遇到困难,抓耳挠腮地想办法解决。

第一次他了解龙的世界,励志延续他们的脚步。第一次他说要去卡塞尔,要为了人类而斗争……

也许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而言,零是一个冷漠的母亲,不会像绘梨衣一样和两个孩子亲热,也不会像路明非那样没个正形地跟他们厮混。她所能做的,只是默默站在他们的背后,确保没有什么能够伤害他们。

只是看着他们成长,就已经足够让她幸福了。

然而她从未想过,这份幸福有一天会反过来折磨自己,让她痛苦。

路泽玄刚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时,零选择忍耐。她以为这是自己缺乏爱的表达,令儿子产生了索取的欲望。然而发现路泽玄的扭曲心理则为时已晚。他越过了禁忌的一线,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零开始患得患失。害怕好不容易构筑的母子关系因为事情的败露而破碎,害怕小玄因为被拒绝而不再亲近自己。同时她又害怕自己的背叛被明非发现,无法得到原谅。

家庭的牵绊使得昔日果决的皇女变得优柔寡断。此时的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只能抱着她的玩具熊,祈祷着夜晚赶快过去。

……最终酿成了恶果。

在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不明的情况下,零选择了隐瞒事实,放任它在腹中成长。直到路泽玄开学离开家里,零一直忍受着每晚的侵犯,装作毫不知情。

到最后,她既没能正视自己的儿子,也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只能一味逃避。

每到无人的深夜,她会寂寞地坐在床上,抚摸日益隆起的小腹。对于这个孩子,她充满愧疚,也在考虑能不能自然地去爱它。即使它的诞生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五个月。零的肚子也大到开始影响走路的地步。明非和她商量好,会尽快料理好秘党的事,休假回家陪老婆。几个老朋友很乐意在首席不在的时候临时搭把手。平常的家事绘梨衣会帮忙,真绫偶尔也会放下蛇岐八家的事务回家看看。感受到众人的关心,零于是渐渐说服自己抛下烦恼,安心养胎。数着日子等待明非回家。

然而,明非没等到,反而先等到了零最不想见的人。

这天,绘梨衣说要给零一个惊喜,将她搀扶到了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零的心脏仿佛都要停跳了。

绘梨衣回了房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两人。零有些局促不安地护着肚子,向来者抛出疑问。

“学院还没到放假的时候吧。为什么会回来……小玄。”

嘴唇翕动了一下,她终究还是叫了对方的名字。

青年抬起头,目光没有躲闪。

“在学校挂念母亲,于是请假回来探望。”

已经成人的青年穿着卡塞尔学院一身笔挺的校服,看上去变得成熟了不少。正当零期待他的思想也一并发生转变时……

耳边传来恶魔的低语。

“呐,妈妈。今天我们一起睡吧。”

零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碎。

路泽玄最近感到很想家。

入学卡塞尔已经有五个月左右,他如愿爬上了学生会的第一把交椅。对于拥有强悍血脉与逆天言灵的他而言这些都不在话下。

然而大学的夜晚是寂寞的。学生会长独占一大间豪华的卧室,拥有堪比自家的豪华大床,他却没有人可以同床共枕。

身为校园之星,自然又多了很多的追求者。然而即使是这所众星荟萃的学所里来自世界各国的女孩,甚至是历届学生会长沿袭的白裙芭蕾舞团里美若天仙的少女,也无法勾起路泽玄的欲火。

每个午夜梦回之时,他脑海里浮现的总是与母亲共度的春宵,想念那娇小玲珑的胴体,以及插入时的那份火热的快感。

因此,一个夜晚,路泽玄不辞而别,悄悄登上离开芝加哥的飞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到零的身边。

深夜。

绘梨衣妈妈已经在她的卧室睡熟了,路泽玄悄悄掀开被子,摸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他没有开灯,而是等待眼睛适应夜晚的黑暗。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熟练地扯开睡衣的系带,轻轻摘下哺乳用的文胸,将蕾丝的孕妇内裤褪到脚踝。很快自己的母亲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路泽玄的眼前。

已经看过很多遍的躯体,本应没有任何新鲜感。然而随着妊娠进程的推进,孕妇的身体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怀孕的零有着一种独特的美。原本盈盈一握的腰肢此刻如西瓜一般膨胀,破坏原有的身体曲线的同时,却为少女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风韵。那对小巧的椒乳因涨奶而变大,变深的乳尖微微渗出过多的奶水。路泽玄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含住了一侧的乳头。

少女的初乳有点苦,但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香气与体温,刚入口便令路泽玄欲罢不能,于是趴在零的身上吮吸起来。

感觉就像是回到从前母亲为自己哺乳的时候。路泽玄一不留神,牙齿微微用力,便在零的右乳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他毕竟已经不再是那个吃奶的婴儿,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在妈妈怀里撒娇。意识到这一点,路泽玄苦笑着直起身,舔了舔嘴里残留的奶腥味。有些意犹未尽。

见少女依旧没有醒来的打算,路泽玄便将手搭在她那高高隆起的下腹部,然后一寸一寸地向下沉,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后停留在少女的私密之处。

零的小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紧实,这一点路泽玄深有体会。有时他真的难以想象自己是通过这样狭窄的通道降临在这个世上的。少女的秘部只有很少的毛发,还不到可以称之为丛林的地步。其间隐现一条秘裂。即使再度受孕,两瓣蜜肉依旧呈现一线天的形状,紧紧贴合在一起。

路泽玄忽然起了玩心。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按压着零的三角地带。忽重忽轻,如同挑逗一般的手法令少女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免浑身绷紧,漏出些许娇吟。很快他的手指就被少女小穴中分泌的些许爱液所沾湿。

见前戏已足,路泽玄解开裤带,露出自己已经膨胀青紫的阴茎,将充血的龟头抵在少女那早已爱液淋漓的小穴入口处,稍微磨蹭了几下。快感就如同过电般传遍全身。

就在已经充血到极限的肉棒即将深入花径的那一刹那,路泽玄忽然俯下身,在零的耳畔吐出几个字。

“你一直醒着的吧,母亲。”

零瞬间感到很绝望。

当路泽玄在她的耳畔说出那句轻声的话语时,零就明白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双水蓝色的眼瞳终于睁开,与儿子那淡金色的双瞳相对。路泽玄从自己母亲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从未有过的悲伤。

“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零没有勇气质问眼前的青年。一向坚强的她从未在儿子面前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路泽玄似乎享受着自己的主导,没有回答,而是腰间一挺,粗大的阴茎便一下子贯穿少女的幽径。

明明是第一次孕期性爱,却给了自己的儿子。也许是因为肚子里有宝宝的原因,零的浑身都变得特别敏感。再加上半年之久的禁欲。以至于她无法忍耐地发出娇吟。她感受到青年的肉棒由浅及深,甚至一直顶到了胎儿的头部。从外面都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身上的路泽玄体会到的也是同等的快感。他感到怀孕的少女正下意识地收紧腔内的蜜肉,试图阻止外来的异物入侵宝宝的房间。然而越是压迫,他的肉棒就越坚挺,一层层剥开阻碍。

最后一次挺动,路泽玄的前段终于顶穿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口。无视零的痛呼,他用双手扶住她的孕肚,大吼一声:

“母亲!要在里面去了!”

一瞬间,零猛然清醒。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于是她下意识试图推开青年,同时想要阻止自己的儿子。

“小玄,不要!这是……你的弟弟……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炽热的浓精在身体里释放,零的拒绝很快就变成了不可抑制的悲鸣。射精足足持续了十几秒,路泽玄在日思夜想的母亲身上肆意地倾泻着积攒已久的思念。

零的娇躯因快感而痉挛,膨大的孕肚大幅度地晃动,下身爱液如潮水般喷涌。一瞬间,长达半年的侵犯、煎熬与忍耐都融化在这绝顶的快感之中。强烈的冲击使得零的意识暂时的中断了。

等到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维持着被插入的状态与路泽玄相拥着,倒在床上。她生命中的那个男孩,此刻正用变得宽阔的膀臂紧紧搂着她赤裸的娇躯,满怀爱意地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

“不……不要碰。”

零试图挣开青年的手。这样看上去简直就像——夫妻一般。

“这是我和明非的孩子。”

她用颤抖的声音,进行无力的辩白。

“真的吗,妈妈?”

青年一瞬间露出的笑容,令她不由得与那个小魔鬼的微笑重叠在一起。

“也许你的心里清楚。”

零一把推开青年。她感到那个曾经被称为自己儿子的人变得如此陌生。遭到背叛的痛苦与愤怒令她厉声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我是你的母亲!”

然而青年只是轻轻一笑。

“你本可以拒绝的,妈妈。”

零的心脏骤然停跳。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清醒的。我希望你能制止我,指责我。即便如此我依然想要表达对你的爱,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你的身边…”

青年忽然话头一转,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但是妈妈,你并没有拒绝我,而是放任你的身体去诱惑我,引我犯罪。最后我们终于诞生了爱的结晶,像真正的恋人一样面对面地交合……”

每列出一项指控,青年的笑容就会浓郁一分,零就会发出悲鸣,那份好不容易伪装的坚强很快就土崩瓦解。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误的:没能做好一个母亲,又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自己爱着的两个男人被无情的否定,零的世界简单地坍塌了。

等到青年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看向自己的母亲,他发现留下的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用恐惧的目光看向自己。

青年一边粗暴地环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一边强硬地吻住了她的唇。

“零,我爱你。”

一直以来试图守护的什么东西破碎了。零的意识就此沉入黑暗的深渊……

路泽玄最近很焦躁。

大洋彼岸的深林之中,那所伫立百年的学所正笼罩在夜幕的宁静之中。

安柏馆,这所被学生会用作据点的古老建筑,如今迎来了新的主人。像二十年前那位传奇的学生会长一样,新会长也有着S级的血统,姓氏也是单字“路”。而且……这两位好似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谓不神似。因此很多人希望他能为学生会再续辉煌。

深夜,偌大的安柏馆空无一人。只有顶层的一个房间还亮着灯。那是历届学生会长专属的住处。

窗帘没有拉上,室内的景象可以通过窗户看的一清二楚。然而即使是新闻部那帮狗仔也没胆量偷窥学生会长的寝室,因为会遭到严肃处理,小命堪忧。

华丽的大床上,有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一个青年躺在床上,半敞的外套间露出精壮的肌肉。虽然依旧算不上强壮,却蕴含着令少女为之倾倒的魅力。

在他的身上,是一个体态娇小的少女。此刻正岔开双腿,接受着青年的奸淫。

青年的动作明明很轻柔,少女却没有一点享受的意思。她的神情恍惚,就像被什么东西夺去了魂魄。水蓝色的瞳孔失去了生机。

再往下看,便会惊讶的发现少女的腹部高高隆起,她已经怀孕六个月左右。而且这个大小还不同于单胎的孕妇。

青年开口了,声音如沐春风,充满磁性。他温柔地拨开少女额前的白金色发丝,注视着她的双眼。

“妈妈。我们的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我让医生检查过,是双胞胎呢。”

少女的双眸一瞬间褪去了阴翳,恢复了母性的光辉。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孕肚上,欲言又止。

身下的青年忽然感到已经插在少女身体里的肉棒猛的一紧。看来是少女受到快感的刺激,阴道下意识的收缩。青年被夹得浑身舒畅,虎躯一震,低吼一声将少女扑倒在身下,开始猛烈地抽插。

渐渐的,少女不再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一样毫无生机,而是主动开始迎合青年的攻势。些许呻吟很快变成了淫荡的喘息。

“啊嗯……轻,轻点……”

少女的动作娴熟而又到位,远不是青年这样初出茅庐的男性所能匹敌。不一会,他就来到了极限。

“唔……要射了……母亲……零!”

最后一刻,青年改变了对少女的称呼。他感到一直以来对少女的感情产生了升华,同时在她的身体深处彻底地释放。

少女也迎来了高潮。娇小的身躯剧烈地痉挛,膨大的孕肚也随之轻轻地摇摆。甚至,从那娇嫩的乳房中渗出些许洁白的乳汁,洒在高级的床单上,留下星点痕迹。

两人相拥着失去力气,倒在了床上。青年用宽阔的肩膀让少女依靠。

“零。我喜欢你。不是作为一个儿子,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表达对你的爱。”

青年转过身,盯着少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少女不知为何,明明望着青年的脸,瞳孔却没有聚焦。仿佛她在凝视的另有其人。

她的脸上浮现从未有过的娇羞表情,温柔地抚摸着小腹,叫了青年的名字。

“小玄,妈妈爱你。真的很爱你……”

一瞬间,青年露出喜悦的表情,但很快转为愠怒。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母亲直接对自己表达爱意。然而他终于明白过来,少女是对着自己腹中的孩子自言自语。无法忍耐的他用力抓住少女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力道之大仿佛能捏碎少女脆弱的肩胛骨。

少女的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恓惶。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非?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直视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感情!”

青年的怒吼强行打断了少女的话。他的脸上满是遭到背叛的愤怒。原来刚才的一切温柔都是将自己错当做父亲所导致的。

明明得到了母亲的身体,却无法从父亲那里夺去她的心。这种焦躁令青年彻底失去理智。

他用力将少女按倒在地,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青紫色的阳物如长矛一般刺穿少女的下体。血液大量涌入大脑,令他的眼前一片红色。

也许是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了惊吓,少女的脸色惨白,痛苦地挣扎着。然而这一切只能刺激青年更加深入。很快宽大的肉伞就顶穿了子宫口。

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路泽玄听到少女最后的话语是“明非,救我。”

然后他就感到大脑中的一根弦忽然崩断,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路明非最近感到很头疼。

站在儿子的病床前,路校长仿佛老了十岁,感到心力交瘁。最近半年来发生的事情感觉比他前半生屠龙的生涯还要精彩。他一时有点缓不过劲来。

“医生说是血统不稳定,产生了暴走。”

一旁的少女一只手托着已经不小的孕肚,另一只手则翻看着检测报告。她试图用平淡的声音继续,却被路明非制止了。

“零,你怀着孕,又刚经历了那种事情……就不要再累着自己了。好好休息吧。”

路明非欲言又止,想要从妻子的手中过拿平板电脑,一边伸出一只手搀扶本就娇小的她。

零摇了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躺在床上的儿子。这个青年在过去的六个月里给她带来痛苦,自己却毫无征兆地倒下,至今昏迷不醒。

零的目光充满自责。在这次事情里她完全就是被玩弄的角色,甚至差点堕入深渊无法自拔。她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只能默默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向尚未出世的孩子在心里道歉。

路明非叹息一声,知道零还没有走出阴影,于是从后面搂住她的肩,扶她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路明非反复地翻阅小玄近几日的血样检测。他血液中某一成分不断减少,已经逐渐接近敏感值的下限。就仿佛一部分不属于自身的血脉在不断被抽离一样。

青春期异常增长的数值,在高中毕业的暑假达到极值,在那个夜晚昏迷后又快速暴跌。

他将平板翻页,盯着自己从秘党绝密的档案库中调出的血样比对结果看了许久。夫妻两人相视一眼,露出苦笑。

那玩世不恭的眼神中透出的凶狠难以掩饰。即使只是图片,也仿佛是与魔鬼的直接对视。

档案的为首一栏醒目地标着几个大字

”黑王,高危”

零至今尚未知晓,那时吻住她的唇的那个人,究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别的什么。她的印象里只留下那双黄金的竖瞳,散发无上的威严。在那之后她的血脉就被完全的压制,意识沉入深海。

再一次的苏醒已是在安柏馆的卧室里。她发现路泽玄倒在自己的怀里,已是口鼻出血,意识不清。顾不上下体的剧痛与赤裸的身体,她用尽浑身力气抱着儿子冲进已经是校董的古德里安办公室,让他联系路明非并找医疗部专员,之后就又一次昏倒在办公室的地上。

是额头上的凉意将她唤醒。睁开眼,爱人的面容就在最近的地方,伸手可及。

零扑在路明非的怀里,无法控制地呜咽着。男人则用他宽大的手温柔地梳理少女凌乱的白金色发丝,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目光里充满愧疚与心疼。

之后零就将一切向路明非和盘托出,包括自己的不贞与背叛。然而听了这些的路明非握紧拳头……

“原谅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儿子。”

听到这番话,零抬起头,看到的是丈夫的泪水。自从那个告别过去的夜晚以来,两人第一次相拥而泣。

所幸的是零的身体很强横,连日性爱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还有就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对腹中的胎儿做了DNA鉴定。

“那个……反正我也想再要个孩子。要不明非,我们别看了……”

检查单出来的那一刻两人都非常紧张。路明非从后面抱住了零娇小的躯体,将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微弱的心跳,温柔地对眼前的爱人说道。

“……无论是谁的孩子,只要你选择生下来,我都会爱的。”

“嗯……”少女紧紧握住丈夫的手。

等到零用颤抖的声音念出结果,两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是明非的孩子哦。两个都是。”

零最近感到很疲惫。

经历了太多不寻常的事,反而久违的感到日常的可贵。

今天按照计算应该是小玄醒来的日子。零和路明非一直不眠不休地守在儿子的身旁。就连绘梨衣也带着担心的真绫一起来到病院,此刻正站在两人的身后。

真绫只知道弟弟因为血统的暴走进了医院,对于他对零做出的那些事还一无所知,因此一脸担忧。反倒是绘梨衣从零的神态中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从刚才开始一直掩口偷笑。

零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这个精力过于充沛的儿子,她也是万般头疼。还不知道等小玄苏醒过来,看到自己该有多么尴尬。

察觉到零的烦恼,路明非悄悄握住她的手。近在咫尺的体温让零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管怎么说,母子平安就是最大的幸运。不过等他醒了,自己还是要给他严厉的惩罚。这一点两人早已说定了。

就在这时,路泽玄的手指动了一下。

……然后他就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舒畅地伸了个懒腰,睁开惺忪的睡眼。

“嗯……哈啊。真是做了个好梦啊……哟,爸,妈,还有真绫姐,你们怎么都在啊?”

路泽玄充满朝气地向呆若木鸡的四人打招呼,接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心里咯噔一跳。

零第一个回过神来,将凳子朝前挪了挪,摆出母亲的架子,冷冷地问:

“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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