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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二十章,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2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09-16 12:23 5hhhhh 9990 ℃

面对他那番污秽不堪的言语,赵婉芝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任何被冒犯的表情,反而还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带着一丝无奈和包容的,属于“老师”的微笑。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开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和颜悦色地缓缓说道:“黄涛同学。”

“你偷窥女老师洗澡,这是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错误。按照校规被开除是你必须承担的后果。”她的声音温柔悦耳,却又带着一种毋庸置疑不容辩驳的说教意味,“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难道不是一个人最基本、最应该明白的道理吗……”

黄毛脸上的淫笑僵住了。他隐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赵婉芝那涂着淡雅唇膏的嘴一张一合,说着一些他妈的狗屁大道理。但黄毛的眼睛却根本没在看她的脸。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黏在了她那件被巨乳撑得紧绷衬衫上。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巨大而又柔软的肉球,是如何微微地上下起伏。那薄薄的布料下面,黑色蕾丝胸罩的轮廓若隐若现。他甚至能想象出在那层该死的布料和蕾丝下面,她那两颗曾经被自己亲手捏硬的巨大紫红色乳头,正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在如何地摩擦着。

他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了她那被包裹得严丝合缝的紧翘屁股上。那条裙子实在是太紧太短了。只要她稍微一动,那浑圆充满了肉感的臀线就会被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甚至能看到,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包裹在她那两条笔直大长腿上的超薄丝袜正微微地绷紧着,将她优美的小腿肚和结实的大腿肌肉轮廓清晰地勾勒了出来,透出一种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的的致命诱惑。

这个骚货……这个他妈的骚货!明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散发着让人想狠狠操烂她的淫荡气息,嘴里却偏偏要说些婊子立牌坊的假正经屁话!

赵婉芝完全无视了他的脸色,继续用她那温柔的声音说道:“至于你说的那个……所谓的‘好处’。黄涛,你是不是觉得做错了事情不但不需要接受惩罚,反而还应该得到奖励呢?这在逻辑上是不对的。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你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他终于明白了。他被耍了。

“奖励?代价?我操你妈的赵婉芝!”一声充满了极致恶意的嘶哑咆哮,猛地从黄毛的喉咙里炸了出来!

“你他妈的现在……在这里……跟我装你妈了个逼的圣母婊了?!”

他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涨成了一种可怕的猪肝般的紫红色。他伸出手指,指着赵婉芝那依旧挂着浅浅微笑的美丽脸庞破口大骂道:“在杂物间里脱光了衣服,让我摸你那对骚得流水的大奶子的时候,你怎么他妈的不跟我说代价?!你那两颗骚乳头被老子捏得硬得跟石头一样的时候,你怎么他妈的不跟我说‘不应该’?!”

“你他妈的就是个又骚又贱烂到骨子里的婊子养的烂货!老子按你说的去周德海那个老不死的面前,把所有事都扛下来了!现在你他妈的告诉我,之前说的都不算数了?!你翻脸不认人想把老子像条狗一样踢开?!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里面充满了破罐子破摔疯狂的歇斯底里。

“你那骚屄是不是早就被周德海那老东西给操烂了,所以现在没老子的份了?!你个烂婊子!装什么他妈的清纯高尚!你那对大奶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你那个骚屄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操得翻白眼了!现在有脸在老子面前讲你妈了个逼的大道理?!”

“我讲你妈——!”

就在他即将要吼出那最后一个最污秽的字眼的时候——他看到赵婉芝脸上的那抹和颜悦色的浅浅微笑消失了。整条巷子的温度仿佛都在这一刻骤然下降了几度。

一股冰冷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杀意,从她那具依旧美好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体里毫无征兆地弥漫了出来。

黄毛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他看着赵婉芝那张已经变得如同万年冰山般,冷酷、肃杀的脸。看着她那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人类感情如同黑洞般的眼眸。他心里那股因为愤怒而燃起的嚣张气焰,瞬间就被一股更加巨大的恐惧给彻底浇灭了。

“我本来,”赵婉芝终于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温柔悦耳属于女教师的声音。而是一种冰冷、平直不带任何起伏,仿佛来自于地狱深处的魔鬼。

“还想让你像个人一样滚出我的视线。但是现在看来……”她的目光变得无比的怜悯。仿佛一个神明在俯瞰着一只不知死活,试图挑衅神威的可悲……蝼蚁。

黄毛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威胁和辱骂,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那股对赵婉芝肉体的病态渴望,再一次死死地压制住了即将爆发的徒劳愤怒。他知道一旦动手就真的什么都得不到了。

他的语气瞬间从歇斯底里的愤怒,变成了一种……可悲的充满了乞求的恐慌。

“好……好!赵老师!算你狠!我不操了!我不操你还不行吗?!”他几乎是哀嚎着喊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哭腔,“那……那摸奶子!就摸奶子!像上次在杂物间那样!你让我摸十分钟!不!就五分钟!五分钟就行!”

赵婉芝看着他那副从张牙舞爪的疯狗,瞬间变成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的可悲模样,眼中的鄙夷更深了。

“摸我的奶子?”她用一种仿佛在谈论一堆垃圾的语气轻蔑地说道,“用你这双刚刚才指着我的鼻子,喷满了肮脏口水的脏手?”

“我擦!我擦干净!”黄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将自己的两只脏手在同样肮脏的校服裤子上,来回用力地擦拭着,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你看!干净了!赵老师!求求你了!我真的……我太想摸了!那两分钟我……我他妈的天天晚上做梦都梦到!”

“哦?是吗?”赵婉芝的语气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恶劣戏弄,“那你都梦到些什么了?”

黄毛的眼中瞬间又燃起了希望的淫秽火光。他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他立刻就毫无廉耻地,将自己内心最肮脏的幻想如竹筒倒豆子般地全说了出来。

“我梦到……我梦到我两只手都抓着你那两只大得不像话的骚奶子!我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我用我的脸在你的奶子中间蹭!我……我还梦到我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夹在你那深深的奶沟里狠狠地肏!把你那两团大白肉都肏得通红!”

“真是……肮脏得令人作呕的幻想。”赵婉芝冷冷地评价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黄毛的希望又被浇灭了一半。他变得更加的卑微,甚至向前走了半步,试图去拉赵婉芝的衣角。

“赵老师!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就想再摸一次!就一次!”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音,“那感觉……太爽了!又大又软又弹!我这辈子都没摸过那么完美的奶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为了你连学都退了!你就让我再摸五分钟!就五分钟!我保证只摸……绝对不干别的!”

“五分钟?”赵婉芝缓缓地摇了摇头,“黄涛,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你已经没有任何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了。”

“不!我有!”黄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了起来,“你要是敢耍赖!我就把所有事情都捅出去!我就告诉全校的人!是你,用你的骚奶子来勾引我,让我去周校长那里承认的!”

然而,这一次他的威胁换来的却只是赵婉芝一声充满了无尽嘲讽的冰冷……嗤笑。

“去说吧。”她用一种仿佛是在鼓励一个弱智儿童去做一件蠢事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倒是很想看看…一个有偷窥前科的人渣,一个被学校开除的废物…你的话会有几个人信?”

“…还是我这个受了委屈可怜又无助的…女老师更能…打动人心呢?”

黄毛彻底地绝望了。“臭婊子!你他妈的敢耍我?!老子今天就要在这里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 他那双因为被背叛的愤怒和欲望无处发泄而变得通红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了赵婉芝那具令他魂牵梦绕的丰满肉体。

赵婉芝看着他那副癫狂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嘲弄,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用下巴朝他微微扬了扬,仿佛在说:“就凭你?”

被欺骗的怒火与原始的欲望彻底将黄毛引爆。他发出一声疯狂的咆哮张开双臂,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不顾一切地朝赵婉芝那高挑丰满的身影扑了过去!

面对黄毛那夹杂着绝望与疯狂的全力扑击,赵婉芝的身体,甚至连一丝属于正常女性本能的惊慌和后退都没有。她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冰冷。冰冷得如同正在观察一只飞蛾扑火的……神明。

就在黄毛那肮脏的双手即将要抓住她温热丰硕乳房的一刹那——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按下了慢放键。

赵婉芝的身体动了。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人类的常识去理解的,超越了人体极限的鬼魅般的动作。她的身体并没有后退,只是以一个人类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极其微小却充满了韵律感的角度,向着侧方轻轻地一滑。

就是这么一个如同最优雅的芭蕾舞者轻描淡写的动作,却让她如同水中的游鱼一般,完美地避开了黄毛那势大力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的正面冲击。

黄毛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预想中那柔软馨香的触感并未传来,那具本该被他狠狠撞倒在怀里的肉体,就那样不可思议地从他眼前消失了。而他用尽全力却无法收回的巨大惯性,却带着他继续向前冲去。

也就在他因为这意料之外的扑空,身体重心彻底失控的零点零一秒的瞬间——

赵婉芝动了。她并非后退而是以一种违背常人视觉习惯的极小角度侧滑了半步,一只温热、纤细、皮肤光滑得如同上等瓷器般的手凭空出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道,精准地扣住了黄毛因为前冲而彻底暴露出来的右手手腕。黄毛的心里瞬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赵婉芝扣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手腕猛地一沉五指发力向后一带!一股他根本无法抗拒,充满了巧妙卸力技巧的巨大力量瞬间从他的手臂传导至全身!黄毛只感觉自己的整个右半边身体都麻了,前冲的动能被这股力量强行扭转,他那失控的身体被牵引着如同一个失控的陀螺般,身不由己地旋转了半个圈。

天旋地转之间他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间变得模糊、扭曲,灰色的墙壁、生锈的废铁、橘红色的诡异天空…所有的景物都在飞快地旋转着、后退着。他那一百三十多斤充满了年轻力量的身体,在赵婉芝那看似纤细却如同磐石般稳固的身体面前,脆弱得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可悲玩偶。

就在他被这股旋转的力量带动得身体彻底前倾、双脚离地、重心尽失的那一瞬间——赵婉芝的身体如同最精密的制敌机器,猛地一个旋身下沉!她那浑圆而又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挺翘臀部,以一个完美的力学角度精准地撞进了他那空门大开的怀里!同时,她那看似纤细柔弱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优雅肩膀,也如同最坚硬、最冷酷的攻城槌一般,狠狠地扛住了他那因为前倾而失去所有防御的柔软胸腹!

过肩摔。一个比教科书里画出来的还要标准、还要干净、还要利落的完美过肩摔。

“呃啊——!”一声短促充满了痛苦与不敢置信的惨叫从黄毛的喉咙里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身体像一个被巨人随意扔出去的破烂麻袋,越过了赵婉芝那高挑依旧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美丽头顶,在空中划过一道充满了绝望的短暂抛物线。

然后……砰——!!!

一声沉闷令人牙酸的骨头与坚硬的地面狠狠撞击的巨响,在这条寂静肮脏的巷子里突兀地回荡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从他的后背沿着脊椎,疯狂地扩散到了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这一下给狠狠地摔得错了位,眼前金星乱冒一片漆黑,耳朵里除了自己那因为剧痛而产生的尖锐耳鸣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他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颠覆性剧变,而彻底地宕机了,他甚至都忘了要去呼吸。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就在他那如同烂泥般的身体,还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在坚硬冰冷的地上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两下的时候,一道带着淡淡香风,优雅又充满死亡气息的阴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笼罩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来不及从那极致的剧痛和震惊中反应过来,一只黑色的尖头皮鞋,鞋跟不高却带着一股如同墓碑般沉重而终结一切的力道,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喉咙上!

那只尖锐而坚硬的鞋跟,如同最锋利、最冷酷的钉子,精准地点在了他那脆弱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之上!黄毛在一瞬间就感觉通往肺部的所有空气都被那只脚给彻底残忍地截断了。濒临死亡的巨大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他那已经被剧痛所占据的可悲灵魂。

他的双手开始本能地疯狂去抓、去挠那只踩在他喉咙上的,纤细却又如同泰山般沉重的脚踝,但那只脚却纹丝不动。他的双腿开始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在地上神经质地徒劳抽搐、蹬踹着,但那也毫无意义。

他的脸因为缺氧而迅速地涨成了一种比刚才还要可怕的酱紫色,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露出了大片令人恐惧的眼白嘴巴大张着,喉咙里的软骨和声带在巨大的压力下徒劳地震动,只能挤出“嗬…嗬…”的微弱而嘶哑充满了绝望的漏气声。

他那已经开始向上翻白的眼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看着那个正居高临下俯瞰着他的女人。

从他这个躺在地上卑贱的如同死狗一般的角度看过去,赵婉芝那两条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显得是那样的笔直、挺拔,充满了压迫感,如同通往天堂或是地狱的两根无法撼动的……天柱。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那完美的腿线向上移动。越过那微微弯曲的性感膝盖。越过那裙子包裹得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圆润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最后,定格在了两条大腿最顶端的那个神秘黑暗的……连接处。

他知道,就在那层薄薄的裙子布料后面,就在那条性感的丁字裤后面藏着什么好东西。就是那个他妈的他刚刚幻想了无数遍的湿润、温暖的骚屄!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掏出自己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狠狠地不顾一切地操烂它!

而现在,这骚屄的主人正用那只穿着高跟鞋的美脚…轻描淡写地踩着他的喉咙,随时都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

一种混杂了极致恐惧、极致绝望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兴奋感,竟因为被如此强大而美丽的女性彻底支配,而在他剧痛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赵婉芝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静,没有愤怒,没有快感,甚至连一丝一毫属于胜利者的多余表情都没有。她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冰冷,就像一个最精密、最冷酷、最专业的外科医生,正在面无表情地完成着一台再简单不过的肿瘤摘除手术。而他黄涛就是那个躺在手术台上被随意切割的可悲……肿瘤。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他从一开始就搞错了。眼前这个拥有着巨大乳房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调戏,胸大无脑的发情母狗。她也不是什么工于心计玩弄人心的女教师。

她是一个……魔鬼。一个披着女神外衣的真正来自于地狱的……魔鬼!

就在黄毛感觉自己即将因为缺氧而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那只踩在他喉咙上的脚终于微微地松开了一丝。

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冰冷空气,终于得以重新涌入了他那快要炸开的肺部。他立刻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眼泪、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张已经彻底失去血色的脸上流淌了下来。

赵婉芝缓缓地从那只一直挎在手臂上的精致黑色手包里,拿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黄色牛皮纸文件袋。她的动作不急不缓,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优雅,仿佛她接下来要做的仅仅是从包里取出一支口红补妆。 她甚至都懒得弯一下腰,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近乎施舍的姿态将文件袋提到了黄毛的脸的正上方。

她那如同艺术品般的指尖随意地一松,那个文件袋就那样带着一丝风声,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黄毛那张布满了泪水、鼻涕和灰尘的脸上。 文件袋的重量并不足以造成任何物理伤害,但那股从高处坠落充满了轻蔑意味的冲击,却让黄毛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文件袋的封口本就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因为这次撞击而瞬间散落了出来。文件、照片、复印件……如同雪花一般纷纷扬扬地散落在了黄毛的胸前、脸颊两侧和那肮脏的地面上。

一股陈旧纸张特有的混杂着打印墨水和灰尘的气味,钻入他的鼻孔。 黄毛那双因为缺氧和恐惧而变得有些涣散的眼睛,下意识地扫向了那些散落在自己眼前的纸张。

然后,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了。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停止了。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一张他父亲的身份证复印件,下面还附着一张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金额高达三十万的高利贷借条复印件!那上面不仅有他父亲那歪歪扭扭的签名,甚至还有一个鲜红的属于他父亲的指印! 他知道,以他那个烂赌鬼父亲的德性,这笔债足以让他家破人亡。

他看到了几张从酒店高清监控摄像头上截下来后打印出来的彩色照片。照片上他的母亲正和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肥头大耳戴着金项链的陌生男人举止亲密到令人作呕地搂抱着,走进了一间客房的房门。照片的右下角还用冰冷的宋体字清晰地标注着日期和时间——就在三周前的那个下午,他母亲谎称要去进货的那个下午。

他,完了。他知道自己彻底地完了。 这个女人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彻底掌控了他、他父亲、他母亲,他整个家庭的生杀大权。

就在他被这股巨大到足以毁灭他整个家庭的恐惧给彻底击溃,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的时候——那个如同魔鬼般的身影缓缓地蹲了下来。

一股沁人心脾的高级香水味,再一次钻进了他的鼻孔。但此刻这股曾让他魂牵梦萦的味道,对他而言却不亚于地狱里硫磺的气息。

赵婉芝的脸凑到了他的耳边。 她那乌黑柔顺的发丝甚至有几缕轻轻地划过他冰冷的耳廓。 她那两片形状完美的柔软红唇,几乎就要贴上他的皮肤。

她用一种情人私语般的音量,说出了恶魔般冰冷的话语,那声音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黄涛,我不仅能在一秒钟之内像踩死一只最卑贱的蟑螂一样踩死你。”

她的气息温热带着一丝香甜吹进他的耳朵里,却让他感觉如同被冰锥刺入。

“我还能在一天之内让你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被高利贷的人砍断手脚扔进江里喂鱼。”

“让你那个在外面偷情的下贱母亲身败名裂,被你父亲活活打死。”

“让你和你全家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现在……”她的声音微微地停顿了一下,那停顿的空白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窒息,然后带着一丝充满玩味的笑意问道:“你,还想要那……十分钟吗?”

黄毛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这句轻描淡写,却又充满了无尽恶意的问话给彻底压垮了。但那崩溃却没有化作求饶的眼泪,而是凝结成了比地狱最深处烧了亿万年的怨魂还要怨毒的……仇恨!

他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停了下来。那张本已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脸也瞬间凝固了。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充满了恐惧的眼睛,此刻却变成了一片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深渊。 然后,一种极其诡异充满了极致恶意的扭曲狞笑,缓缓地爬上了他的嘴角。

赵婉芝缓缓地直起了身, 她看着黄毛脸上那诡异的变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又被更深的轻蔑所取代。 她收回了自己那只纤细却又致命的脚。她甚至都懒得再多看地上的这滩垃圾一眼,转身迈开了自己那双修长的双腿,准备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她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这条狗的死活与她无关了。

就在她刚刚转过身背对着他的那一刻——

“臭……婊……子……”

一声嘶哑的低吼如同破锣撕裂空气,从他的喉咙里挤了出来,每个字都浸透了无尽的怨毒。

赵婉芝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那摇曳生姿的频率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这极致的无视更加地刺激了地上那条已经彻底疯狂了的野狗。

“你他妈的给我等着!赵婉芝!你这个骚货!”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地上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冲着那个即将要消失在巷子口的优雅背影,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来!“今天!老子是栽了!老子认了!但你他妈的别得意!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早晚有一天!老子会回来的!老子要找十个!二十个!找一群刚从废料区干完活,几年没碰过女人的最脏最臭的苦力,把你这条高高在上的骚母狗狠狠地按在地上!”

“老子要扒光你身上这身狗皮!把你绑起来!让你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变成那群苦力擦屌的抹布! 让你那张高贵的骚嘴变成那群苦力弹烟灰的烟灰缸!”

“老子要让那群苦力排着队挨个肏你那个又紧又滑的骚屄!把你那个高贵的屄肏成一个黑乎乎的烂肉马蜂窝!把你操成一个谁他妈都能上的最下贱的公共厕所!”

“还有你那对骚奶子!那对老子做梦都想操的大奶子!”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怨毒变得无比的尖利,“等他们把你操够了!老子要亲手用刀子把你那两团骚肉,从你胸口上一刀一刀活活地割下来剁碎了喂狗!”

“老子还要把这一切都拍下来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的,都好好地欣赏一下,你这个高贵、美丽、不可侵犯的赵婉芝老师,是怎么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在几十根又黑又粗的鸡巴下面,哭着,喊着,求着被活活操死的!”

“你给老子等着——!!!”

他吼出的那些最恶毒、最淫秽的字句, 如同最肮脏的污泥,黏稠地附着在这条狭窄巷子的空气中。

然而,那个即将要消失在巷子口的优雅身影,却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

恶毒的诅咒还在狭窄的巷子里徒劳地回荡,那个优雅的身影已被巷口的余晖彻底吞没。 只剩下黄毛一个人瘫软在这片肮脏、冰冷、散发着恶臭的寂静之中。

他那张扭曲的脸上,所有狂乱的表情都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不协调近乎于孩童般天真的...平静微笑。那微笑纯粹而又空洞,仿佛他刚刚想通了某个重要的人生道理,找到了自己余生唯一的目标。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课间,本该是喧闹童年里最简单纯粹的十分钟。三年级(二)班教室门口的走廊上,却弥漫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令人不安的气氛。这里不像高年级那般拥挤,但依然有不少学生三三两两地聚拢过来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围观圈,大家伸长了脖子用混杂着好奇、恐惧和一丝麻木的眼神朝着圈子的中心望去。

圈子的中心不是什么新奇的玩具或有趣的打闹,而是一场隔三岔五便会上演的“保留剧目”——欺负陈小明。

主导这场“娱乐”的是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存在——五色团的首领小强。他没有同龄人该有的头发,而是一个剃得锃亮的光头,在灯光下反射着一丝油滑的光。他嘴里叼着一根花花绿绿的棒棒糖,穿着一身小号的校服,被另外几个脸上带着桀骜不驯表情的“五色团”成员簇拥着,像个被恶鬼抬轿的鬼王童子。他是这所学校食物链顶端怪诞的符号之一。

在正式开始“节目”之前,他似乎还想进行一场小小的“训话”。他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指着一个绿色头发皮肤也有些发绿的手下,正是“五色团”的小绿,奶声奶气地教训道:“小绿,你昨天打游戏又输给我了,说好的帮我写一周的作业呢?”

那小绿居然真的像个挨训的学生点头哈腰地赔笑:“强哥,我错了强哥,今天晚上一定补上!一定!”

小强满意地哼了一声,又用手侮辱性地拍了拍小绿瘦削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

“还有,”小强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这周你负责的厕所‘保护费’收得怎么样了?该给老子上交了吧?别他妈告诉我你又没收齐!”

听到“保护费”三个字小绿的腰弯得更低了,脸上堆起了近乎谄媚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强哥!您放心!早就给您准备好了!一分都不少!”

他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自己那件破旧校服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油腻腻的小布袋,然后像献宝一样双手毕恭毕敬地捧到小强面前。

“强哥,您看,都在这儿呢!一共是二百三十块!我仔仔细细数了三遍!这可比上周多了整整三十块啊!我还特地…特地把那几个想赖账或者敢偷偷摸摸去墙角解决的小子揍了一顿,才让他们把该交的钱和罚款都吐了出来。”

“嗯,这还差不多。”小强一把抓过布袋随意地掂了掂,然后塞进自己的口袋。

小强满意地点点头,那颗光头在灯下晃了晃目光扫过周围一圈看热闹的学生,像个巡视领地的君王。他清了清嗓子那张本该天真无邪的脸上,却挂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老练与下流。

“小明,”他转过头看向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糖球上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声音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又到‘每日发育检查’的时间咯。让强哥看看你裤裆里那只可怜的小麻雀,今天有没有长大一点点啊?”

周围他那几个“五色团”的手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夸张的,仿佛经过专业排练的哄堂大笑。而外围那些围观的普通学生则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脸上挂着期待、兴奋、残忍而又暧昧的笑容,将这个半圆形的包围圈收得更紧了。

被堵在墙角的小明,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他双手死死地护在自己身前,双腿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强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可怜的样子。他动作熟练得仿佛一个解剖了上千只青蛙的外科医生。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摸索,那只还带着糖果黏腻感的小手直接精准地捏住了小明的裤裆。

那一瞬间小明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深处猛地收缩,从紧绷的声带里挤压出一声支离破碎的悲鸣。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更加灼热了。

小强的手像捏一只刚出生的小老鼠一样,将小明那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和阴囊,整个攥在了他那稚嫩却又充满恶意的手心里。

这是一场充满了表演性质的公开侵犯。小强的手指灵活得像是在弹奏一架看不见的钢琴。他用拇指和食指像捻一颗受潮的花生米一样,反复地带着戏谑的力道,捻动着小明那可怜的阴茎的根部。然后,他的整个手掌又粗暴地画圈式地揉搓着小明那两颗小小的睾丸。

他甚至会用指甲恶意地去刮擦那最敏感部位的轮廓。每一次刮擦都能引得小明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了痛苦与极致羞耻的抽气声。

这抽气声如同信号弹,瞬间引爆了围观人群的第一次语言狂欢。

一个留着胡茬身材高大得像头熊的体育生靠在对面的墙上,双臂抱在胸前用一种欣赏斗狗的语气大声喊道:“强哥,给力点!再用点力!看看能不能把他的‘童子精’给当场捏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哈哈哈哈!”他旁边一个瘦高的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笑得镜片都在抖动。他用一种极其猥琐的语气推了推身边的同伴说:“小明,感觉怎么样?强哥这招‘龙爪手’,可比你自己晚上躲在被窝里撸管爽多了吧?是不是快上天了?”

他身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生夸张地在空气中嗅了嗅,“你们闻闻,空气里是不是有股骚味啊?我看小明是快被捏得失禁,要尿裤子了!哈哈哈!”

男生们的起哄是赤裸裸毫无遮掩的。而女生们的反应则更加微妙也更加病态。

一个化着浓妆染着粉色头发的太妹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尖锐而又做作的声音对着小明喊道:“喂!小明!强哥亲自帮你检查,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哭丧着脸给谁看呢?你应该感到荣幸!快点,笑一个给强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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