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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二十章,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3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09-16 12:23 5hhhhh 4840 ℃

她的话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又浇了一勺水,引得周围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

而另一边,其他几个女生则聚在一起用书本半遮着脸,看似在窃窃私语,实则是在进行一场比男生们的起哄更加肮脏龌龊的私密对话。她们的脸上混合了嫌恶、好奇、嫉妒与病态兴奋的复杂表情。

“你看那个骚货真是叫得比谁都欢,”一个留着波波头的女生嘴上鄙夷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小强那只正在作恶的手,压低声音说,“不过……你们说,小明那里的‘本钱’怎么样啊?隔着裤子看不太清呢……”

她旁边的长发女生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地回应:“能有多大?看他那瘦不拉几的样子,估计也就跟小强的手指头差不多粗细吧,牙签一样。”

“那可不一定,”第三个戴着牙套的女生用一种自以为很懂的语气反驳道,“我听人说,这种瘦弱的男生,营养都供给到那地方去了,说不定脱了裤子吓死人呢!而且你们看强哥捏了那么久他居然没尿裤子,说明‘功能’还行?”

波波头女生嗤笑一声,话题变得更加下流:“功能行不行,光捏有什么用?得找个地方试试才知道。你们说,他是不是还是个处男啊?第一次被人这么玩弄那里,会不会……偷偷地硬了?”

这个猜测,像一枚投入池塘的石子,激起了所有人的兴趣。长发女生兴奋地夹紧了双腿声音都变调了:“很有可能!你们看他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肯定有感觉了!天哪,被那么多人看着,当众被一个小孩子玩硬……这也太变态了吧!”

牙套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你们说……被强哥那样捏,和自己用手摸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是不是别人的手……感觉会更刺激?”

“肯定不一样啊,傻瓜,”波波头女生翻了个白眼,像个经验丰富的专家,“自己的手没感觉的。要是换个帅哥来捏,说不定小明当场就射出来了呢!可惜是强哥,又是个小屁孩,又是当众,估计他现在是又想爽又不敢爽,憋得难受死了吧,嘻嘻……”

“你们说得我都有点好奇了……”长发女生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真想知道男人那里被捏在手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感……是软软的,还是硬硬的?会不会像小狗一样,一摸就跳起来?”

牙套妹淫笑起来,话题也彻底滑向了深渊:“何止是跳起来,还能吐东西呢!你们说,强哥要是再用点力,能不能把他的‘童子奶’给挤出来啊?我还没见过白色的呢……”

“你好恶心啊!”波波头女生嘴上骂着,脸上却露出了同样好奇的表情,“不过……他那个地方,是什么味道啊?刚才强哥还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看他的表情好像很难闻的样子。”

“肯定是骚味呗,还能是什么味道,”长发女生一脸嫌弃,“男人的东西都一个味儿。不过……要是刚洗完澡,喷点香水,说不定还挺好闻的?”

“你们说,如果现在把小明的裤子扒了会看到什么样的光景?会不会已经湿得一塌糊糊了?”

“何止是湿啊,说不定前面那个小眼儿里已经流出那种黏黏的、透明的液体了……就是男的特别兴奋的时候会流出来的那个……”

牙套妹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实际”的问题,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同伴,压低声音眼神兴奋地说:“喂,别光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们说…咱们要不要也上去…试试手感啊?我真的…超好奇的…”

这个提议让另外两个女生的呼吸都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们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个被孤立在中央脆弱无助的小明,眼神里充满了跃跃欲试更加危险的光芒。

……

这场公开的淫秽狂欢中,小明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的兔子,被钉在众人的目光和言语构成的十字架上。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扭曲成了嗡嗡的蜂鸣,只有裤裆处传来那一阵阵被把玩的触感,清晰得如同无数只蚂蚁正在那里疯狂地钻探,带来一种酸、麻、痒、痛交织在一起的令人发疯的怪异感觉。在人群的外围一个戴着眼镜的普通男生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他知道下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可能就是自己。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沉默的大多数选择了袖手旁观,而他们的沉默正是这场恶行的无形推手。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这片嘈杂。

“小强!住手!你在干什么!”

人群像被热刀切开的黄油自动分开了一条通路。赵婉芝一身剪裁精良的蓝色高领短袖针织长裙,那柔软贴身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曲线,正静静地站在通路的那一头。她那张平日里让所有男生都魂牵梦绕、精致冷艳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足以将人冻伤的寒霜。

她拨开人群一步步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在敲响死亡的丧钟。她看到了被小强按在墙上肆意侵犯的……儿子。

那一瞬间,她眼底的冰冷几乎要将周围灼热的空气都点燃然后冻结成冰。然而,小强看到她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反而回过头对着这位全校男生心目中的高冷女神,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恶毒的笑容。

他与她对视着。赵婉芝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手术刀,锋利、精准,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似乎要将眼前这个九岁的躯壳解剖开来。而小强的眼神却是一种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恶。那是孩童独有的不知天高地厚、以挑衅权威为乐的天真而又残忍的目光。

他知道她很愤怒,他能感受到她散发出的那种足以让普通成年人都腿软的气场。但他不怕,恰恰相反,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征服一个普通学生有什么意思?征服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老师那才叫刺激。

他故意当着赵婉芝的面五指猛地收拢更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

小明瞬间疼得弓下了腰,从喉咙里发出了最凄厉的一声痛呼。小强奶声奶气地,却又吐出了在场所有男生都想喊却又不敢喊的称呼:“哟,是‘赵大奶’来了啊。”

这个称呼如同一个信号,瞬间将现场的氛围推向了一个更加下流无耻的新高潮。

赵婉芝向前踏了一步,声音因为愤怒而略微嘶哑:“放开他,小强。这不是你应该玩的游戏。”她试图用成年人的逻辑和威严去压制。

“游戏?”小强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赵老师,这可不是游戏。我是在帮小明‘检查发育’呢。你当老师的不也最喜欢‘摸底’检查我们的学习情况吗?”他刻意加重了“摸底”两个字,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

“怎么,”小强上下打量着赵婉芝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雄伟胸部,舔了舔嘴唇,“你也想让我来帮你检查检查你那两颗大奶子,看看有没有下垂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学生先是短暂的错愕,随即爆发出一阵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秽想象。

“赵大奶”这个私底下流传甚广充满了身体羞辱和物化意味的外号,第一次被一个九岁的孩子当着全走廊师生的面,用最天真的声音公之于众。

一股夹杂着恶心感的血流猛地冲上了赵婉芝的大脑,让她的视野边缘微微发黑,身体也因为那股几乎要挣脱理智枷锁的毁灭冲动而不住地轻微战抖。她死死地盯着小强,那眼神如果能杀人小强此刻已经被凌迟了千万遍。

但她不能动手。她看着眼前这个九岁的 “小恶魔”,知道任何形式的“惩罚”都只会引火烧身,甚至会让自己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她可以靠滴水不漏的计谋逼退一个无权无势的黄毛,但面对这个不能打、不能骂、连校长都要点头哈腰的“小祖宗”,她的“教师权威”在此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故意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喊道:“强哥,你可要小心点啊!我听说之前那个叫黄毛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赵大奶’,被她耍手段给弄得退学了!咱们这位老师啊,表面上是高冷女神,背地里可是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这句话让小强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忌惮,但也让周围人对赵婉芝的“蛇蝎美人”形象,有了更深刻、更刺激的认识。他们看向赵婉芝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和玩味,混合了欲望、畏惧与征服欲。

小强虽然嚣张但也不是傻子。他借着这个台阶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仿佛那是多么大的恩赐。

但他嘴上却不饶人。他把自己刚刚捏过小明下体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夸张地闻了闻,然后嫌恶地甩了甩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哼,一股骚味!看在‘赵大奶’你胸大的份上今天就先放过他。小明,咱们明天再见了哦!”

说完,他便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和一个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小明。

赵婉芝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她正准备上前带走那个还靠在墙上眼神空洞,裤裆处已经隐约有了一小块深色湿痕的儿子。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充满了幸灾乐祸与恶意发现,属于中年妇女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狠狠地割在了所有人的耳膜上。

钱美娟正抱着一摞作业本从办公室出来。她先是假惺惺地对赵婉芝说:“哎呀,赵老师,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难管了,辛苦你了。”随即话锋一转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尖着嗓子说道:“哎哟!赵老师,你怎么还在这里看着啊?再怎么说,小明也是你的亲儿子啊!就这么让人家当众欺负?你这个当妈的也太失职了吧!”

这句话犹如火星落入弹药库,整个走廊瞬间炸裂!

如果说之前的哄笑是嘈杂的,那么此刻走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寂静只持续了大约三秒钟。三秒钟后是一场淫秽言语的狂欢,其恶毒与肮脏比一场真实的爆炸更能摧毁一个人的内心。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的、呆滞、震撼与不敢置信的表情。所有的目光都像无数把手术刀,在赵婉芝那完美成熟、曲线玲珑的身体和旁边那个懦弱瘦小,刚刚被人当众玩弄了性器官的少年之间,来回疯狂地切割、比对,试图找出他们是母子的血缘证据。

之前那个留着胡茬的体育生“熊哥”,第一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用一种恍然大悟无比下流,仿佛发现了宇宙终极真理的语气扯着嗓子狂喊道:“我操?!原来是亲妈啊!那就有意思了!儿子被捏着鸡巴,亲妈在旁边看着……啧啧啧,这画面,太他妈刺激了!”

他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声音立刻用更加淫秽的腔调,仿佛在分享一个绝妙的色情小说创意:“你们说,赵大奶听到自己儿子被人捏着命根子喊疼,她下面会不会……也跟着湿了啊?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这种刺激可比看A片带劲多了!这叫‘母子连心’嘛!”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所有人淫秽想象的潘多拉魔盒。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博士”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故作深沉,仿佛在进行学术分析的口吻说:“怪不得‘赵大奶’刚才的表情那么奇怪,我还以为是老师护着学生呢,搞了半天,是心疼自己儿子的‘命根子’被人当众玩弄啊!”

之前那个瘦高的男生笑得最大声,他几乎是手舞足蹈地向周围的人宣扬着自己的“伟大发现”:“你们说,赵大奶平时在家里,是不是也经常捏她儿子的‘宝贝’玩啊?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嘛,手感肯定很熟悉!哈哈哈哈! 说不定每天晚上还要亲自检查儿子有没有梦遗呢!真是个‘慈爱’的好妈妈啊!”

就连女生堆里也爆发出了更加肆无忌惮,混杂着兴奋与恶意的八卦。

“天哪,亲儿子被人那样玩……她刚才居然还能站着,要是我早就疯了……不过,你们说,小明是不是就是被她那对传说中的巨乳喂大的啊?”

最致命的暴击依然来自“熊哥”。他再次喊出了最恶毒的诛心之语,将矛头精准地指向了前不久刚刚发生的黄毛事件,试图为所有人“还原”一个更加香艳、更加禁忌的“真相”:“这下全明白了!黄毛肯定也是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想跟咱们‘赵大奶’玩点刺激的‘母子乐’,结果被这个蛇蝎女人倒打一耙给开除了!咱们这位女神老师私底下玩得可真花啊!”

赵婉芝的身体在这些恶毒、淫秽、如同硫酸般一波接着一波泼向她的言语中,无声地颤抖着。她的脸色惨白如纸,但那双美丽深不见底的眼眸深处,所有的冰冷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被烧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了母性、愤怒、屈辱与杀意的……黑色火焰。

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因为她知道,在这一刻任何语言都是徒劳的,都只会成为这场淫秽狂欢的燃料。

她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那丰润的下唇,直到一股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在自己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然后,她动了。她穿过那些仍在淫笑和起哄的少男少女,他们那些肮脏的言语似乎在她周身一层无形的力场前自动消弭。她走上前将小明那因为羞辱和疼痛而瑟瑟发抖的手腕,紧紧地握在了自己温暖的掌心里。她的触摸带着一种无可撼动的力量,仿佛能截断世间所有的污秽;又透着一丝压抑到极点近乎于心碎的温柔。她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用尽全力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从这个地狱般充满了淫声秽语的修罗场中拉了出来,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隔开整个世界的恶意。

她的背影在所有人的哄笑和注视下显得无比的狼狈,却又带着一丝决绝和义无反顾的悲怆。

赵婉芝的卧室。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午后金色的阳光彻底地隔绝在外。她走到门边伸手再次用力地拧了拧早已反锁的门把手,确认它纹丝不动。那沉闷的金属与门框较劲的“咯噔”声,仿佛是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的闭合声,将整个世界都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柜上一盏橘黄色光线柔和的台灯。这微弱的光将卧室渲染成一个与世隔绝温暖而又暧昧的“茧房”,安静到只能听见母子二人一个急促一个压抑的呼吸声。

赵婉芝将精神恍惚还在不停抽泣的小明,按在自己那张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坐下。

将小明拖回家的路上,她的内心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风暴。走廊上那些污言秽语如同无数根烧红的毒针,反复刺穿着她的神经。“检查发育”、“捏着命根子”、“湿了没有”、“手感熟悉”……这些词语起初带给她的是无边的羞愤与杀意。但渐渐地,在极致的愤怒与屈辱之后,一种扭曲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念头开始像毒藤一样,从她内心最黑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凭什么我的儿子要承受这些?凭什么我们要被那些蝼蚁如此羞辱?他们不是想看吗?他们不是喜欢猜测吗?那好……当这个念头成型时,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一种破罐子破摔报复性的快感压倒了所有的理智与羞耻。

她半跪在儿子面前仰起头,看着他那张挂满了泪痕和鼻涕的苍白小脸。

“小明,”她的声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温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让妈妈看看那个小畜生……有没有把你弄伤。”

她那双保养得如同艺术品的手伸向了儿子的腰间。她没有让小明自己动手。她亲手解开了他的裤扣,拉下了他的拉链,将他的校服裤和内裤一同褪到了膝弯处。

这是第一次。赵婉芝第一次如此专注毫无回避地近距离审视着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它比她想象中还要稚嫩,因为刚才的粗暴对待和惊吓,瑟缩成可怜的一小团,根部周围的皮肤已经有些明显的红肿。

她的目光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激起层层复杂的涟漪。最外圈的是作为“母亲”最本能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担忧;稍深一些的是属于成年人的冷静,让她强迫自己像分析数据一样去评估那里的尺寸与颜色;而在最深处,在她自己都不愿探究的意识角落里,一缕被走廊上那些粗鄙露骨的污言秽语所撩拨、所唤醒的成熟女性身体对雄性躯体的原始好奇,如同鬼魅般悄然浮现。

“有点红肿,”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把包皮翻开,让妈妈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小明浑身一颤,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指令。他用那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无助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我翻不开……”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委屈和痛苦。“妈……那里疼……”

“疼也要看。”赵婉芝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但眼神却柔和了下来。“别怕,你自己先试试,让妈妈看看是什么情况。”

小明不敢违抗。他伸出自己那双颤抖的手指,捏住了自己那根半软不硬的小鸡巴,痛苦笨拙地尝试着将那层薄薄的皮肤向下拉扯。然而,包皮口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样,无论他如何用力都只能褪下一点点,暴露出一个粉色的边缘,再往下,便是一种针扎般的轻微撕裂痛感。

因为疼痛和紧张的刺激,他那根原本已经彻底软下去的小东西,不受控制地发生了轻微无意识的抬头反应。这个细微的变化,如同水面上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却被目光锐利的赵婉芝尽收眼底。

她的眼神因为他那句带着哭腔的话而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被瞬间击碎,又迅速重组。

“好了,”她不再犹豫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命令不容拒绝的姿态,将自己温暖柔滑的手掌握住了儿子冰冷而僵硬的手背,那细腻的触感瞬间让他身体一颤。

“别自己弄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和不容置疑的权威,修长的手指轻轻用力,让他那还在徒劳动作的手指放松了下来,“会受伤的,傻孩子。”

她的目光温柔而又专注地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吸入自己那深邃的眼眸之中。

“别怕,” 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用双手的温热将他冰冷的手完全包裹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让…妈妈…来。”

赵婉芝站起身,转身从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塑料瓶。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几乎闻不到的气味散发出来。她倒了一些质地粘稠的透明液体在自己的指尖。那是医用级的润滑剂。

她重新在儿子面前半跪下来。这一次她那沾满了冰凉粘稠润滑液,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指尖,第一次温柔而又坚定地包裹住了儿子稚嫩从未被外人如此对待过的性器。

小明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地一抖。那冰凉的触感和陌生的滑腻感,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妈……”他羞耻地想并拢双腿。

“别动。”赵婉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力量。“放松,小明。相信妈妈。”

她用极其专业、极其轻柔的手法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包皮的开口处,然后,用她那修长的弹钢琴般优雅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包皮的边缘。

“可能会有一点点不舒服,忍一下。”她轻声说,像是在安抚一个即将打针的孩子。

她开始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包皮向下拉去。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地放慢了。

在小明那紧张、羞耻又带着一丝好奇的目光注视下,那紧缩的从未被打开过的包皮口,在润滑剂和母亲指尖那温柔而又坚定的力量作用下,被一点点地不可逆转地撑开、拓宽。

在那双温暖灵巧的手指轻柔又坚定的引导下,那颗被禁锢了数年之久,颜色尚且稚嫩粉润的龟头,终于开始了它迟来的艰难破茧之旅。它仿佛一个对外界充满了恐惧与好奇的羞涩生灵,先是微微顫抖着试探性地向上顶了顶那层包裹它的柔软皮肤封印。然后,像是终于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在一阵细微得几乎不可察觉的痉挛中,一毫米一毫米无比艱難地,从那温暖而又紧致的束缚中缓缓挣脱出来。当那顶端最敏感的部分第一次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仿佛被一道微弱但清晰的电流击中,全身的肌肉都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最终——伴随着小明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异样快感的闷哼,那层始终顽固守护着最后秘密的包皮,终于被母亲温柔而坚定的力道彻底翻退。

仿佛一颗深藏在蚌壳中最娇嫩的珍珠,那从未真正见过天日的龟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完全暴露了出来。它极其稚嫩,粉红得几近透明,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液體,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吹弹可破的水润光泽。那顶端小小的开口因为紧张和兴奋,正微微地翕动着,显得无比脆弱而敏感。

它就那样第一次暴露在了这间卧室的空气里。暴露在了……那个赋予他生命、他最亲近、最依赖,也最不该如此近距离审视它的人——自己母亲的眼前。

就在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强烈陌生刺激——空气的微凉、润滑液的冰冷包裹、母亲指尖温热的触感——如同最强大的生物电流瞬间贯穿了小明的中枢神经!他那根原本还只是半软状态的小阴茎,以一种肉眼可见完全不受他意志控制的速度,猛烈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向上翘起!

它像一株被注入了神奇生命激素的植物,那原本柔软带着褶皱的顶端,像是吸饱了养分的花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充血,颜色迅速由浅转深,最终呈现出一种脆弱而又鲜活的紫红色。

随即,这股生命的力量顺着茎体向下蔓延。整根茎体都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疯狂地膨胀、伸长,彻底摆脱了孩童的稚嫩形态。一条条青筋在那薄薄的敏感皮肤之下如同活物般凸显、游走,仿佛在为这蓬勃的生长输送着源源不断的能量。

最终,那根柔软的小东西变成了一根尺寸还不大,但形态上却和成年男人没有任何区别,充满了少年人蓬勃生命力、坚硬挺翘、骄傲地指向自己母亲的……勃起阴茎!

“啊……”小明看着自己身体这剧烈不受控制的反应,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和内心最深处的创伤在这一刻被同时撕开,暴露在了自己最敬爱的母亲面前。白天的公开羞辱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这具被玷污过的身体,竟然以一种最原始的方式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种双重无处可逃的暴露感,让他羞愧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赵婉芝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讶或嫌恶。相反,当她感受到儿子那不合时宜的剧烈生理反应时,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走廊上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捏硬了”、“爽不爽”、“憋得难受死了吧”——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回响,与眼前这具稚嫩身体的亢奋状态形成了残酷的印证。

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在她那双深邃的美眸中一闪而过。那里面有“果然如此”的了然,仿佛一个最坏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也有一丝作为母亲,看到儿子身体“发育得很好”的近乎本能的确认——尽管这种确认在此刻显得如此荒谬和不合时宜。

最终,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为了一丝苦涩带着无限怜惜和哀伤的微笑。

她抬起头迎着儿子那羞愧欲死充满了自我厌恶的痛苦目光,用一种无比平静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伤口般的语气,缓缓说道:“别紧张,没事的,这是正常的。你以前的包皮都没有翻开过,所以你小弟弟的头第一次出来见世面,神经特别特别敏感。像现在这样被碰到,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它不听话地站起来只是在告诉你,它发育得很好很健康。这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没什么好害羞的。”

赵婉芝的目光重新落回了那根在她眼前挺立的稚嫩造物上。当湿润的龟头完全翻出后,那沉积了多年带着一股酸腐气味,几乎凝固成膏状的乳白色包皮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眼前,堆积在粉红色的冠状沟里。

她非但没有一丝嫌恶,反而眼中流露出母亲特有的温柔。她甚至微微俯下身,将自己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凑得很近,用挺翘的鼻尖轻轻地像是小猫一样在儿子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小东西上方嗅了嗅。

“唔…闻到了吗?”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和引导,“是不是有点…臭臭味道?”

小明因为羞耻和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把头埋得低低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连带着身下那根被妈妈如此“审视”的小肉棒,也更加坚硬地跳动了一下。

赵婉芝轻轻一笑,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明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后背。“唉,都怪妈妈粗心,竟然没发现我们小明这里藏了这么多小秘密。妈妈真是个不合格的妈妈,应该早点告诉你,男孩子这里呀是需要每天都‘特殊照顾’的。”

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科普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平静语气:“你看,小明,这个就叫包皮垢。是由皮肤掉下来的小碎屑和身體的分泌物混合成的。如果不经常把龟头翻出来洗干净,就会堆积得越来越多,不仅会像刚才那样臭臭的,还可能会让你那里生病哦。所以呀,把它清理干净,就像我们每天要洗脸刷牙一样,是成为一个干净、健康的男子汉非常重要的一步。”

她取来温水和医用棉签,用一种近乎于安抚的语气说:“来,妈妈帮你把它弄干净。别害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记住妈妈是怎么做的,以后自己洗澡也要这样,好吗?”

她完全无视了儿子那根因为她的触摸和温水的刺激而坚挺如铁,甚至前端的小孔已经溢出粘稠液体的稚嫩肉棒,用沾湿的棉签开始了她轻柔又彻底的清洗工作。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充满了耐心与专注。

沾湿了温水的棉签被她用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捏着,探入了那道小小的沟壑,她以一种极具耐心的专业姿态,一点一点螺旋状地擦拭着龟头冠状沟里的那些污垢。那些凝结的乳白色膏状物在温水和棉签的轻柔刮擦下,逐渐溶解、剥落。

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偶尔触碰到那因为彻底勃起而变得更加敏感,颜色也更加深红剔透的娇嫩蘑菇头。

小明紧张地看着母亲专注的侧脸,她长长的睫毛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神情一丝不苟仿佛在修复一件珍贵的瓷器。

“妈……脏……”小明羞耻地小声说。

赵婉芝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轻柔:“没关系,这是身体正常的代谢产物。如果不及时清理才会发炎生病。所以要学会自己每天清洗,知道吗?”

“嗯……”

这种温柔的教导如同低声的咒语,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小明敏感的神经上。而伴随着话语的是棉签在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敏感地带持续轻柔地摩擦。那柔软的棉头每一次细腻的回旋擦拭,都像是在少年体内点燃一簇新的火焰,让那股源自下腹的燥热愈演愈烈,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他脆弱的理智。

他那本已因羞耻与兴奋而高高勃起的阴茎,此刻产生了更进一步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和害怕的剧烈反应。在赵婉芝那温暖而柔软的手掌包裹之中,它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而一下一下地猛烈跳动起来。每一次勃发都像是在向掌控着它的那只柔荑表达着最原始的渴求与臣服,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快感。顶端那个小小的湿润马眼因为过度兴奋而开始分泌出几滴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

赵婉芝感受着手中那根肉棒的脉动和温度。她轻轻地用整个手掌握住了那根在她手中跳动的滚烫造物。

她用一种近乎于“科学研究”的姿态,去感受它的硬度、温度、脉动的频率。她的内心响起一个冷静的声音:“硬度足够,神经反射正常,发育潜力很好。看来,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准备。只是,还需要一些正确的引导……今天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或许……我应该给他一些,只有母亲才能给予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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