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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战败却只有长官接受精液灌注,这不公平吧?,2

小说: 2025-09-16 12:23 5hhhhh 4790 ℃

“哈!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雌畜!”女孩大笑一声,惊异迅速转化为了好奇和施虐欲。她对非纯正女性的身体没有性方面的兴趣,但这具奇异而美丽的肉体,却正是她发泄和探究的完美玩具。

“影响心智的能力却只用来玩障眼法,太浪费了!”

她伸出食指,指尖萦绕起一缕幽暗得仿佛能吞噬光线的弦能。女孩模仿着芙拉薇娅的动作,指尖轻弹。

“嗡——”

数不胜数的闪烁着不祥幽光的黑色幻蝶,从女孩的指尖涌出,扑向地上昏迷的芙拉薇娅,将她整个头颅包裹。

芙拉薇娅的身体猛地一颤,在昏迷中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几秒钟后,黑色蝶群便如完成任务般悄然散去。

芙拉薇娅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深邃冷静、琥珀石般的美丽眼眸,此刻却空洞得清净如洗。没有恐惧,没有羞耻,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任何属于“芙拉薇娅”的灵光。只剩下茫然的顺从。

“啧,真听话。”女孩满意地拍了拍芙拉薇娅的脸颊,后者毫无反应,只是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女孩站起身,环视着房间里那些正在忙碌搬运箱子、但眼神总忍不住往这边瞟的喽啰们。她露出恶意的笑容,提高了声音:“喂!你们几个!想不想试试这头欧泊母猪的滋味?”

这句话如同在滚油里滴入冰水。几个年轻气盛、本就对芙拉薇娅性感肉体垂涎不已的喽啰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眼睛放光地围了过来。他们脸上既兴奋又紧张,还有对组长命令的畏惧。

“真…真的可以吗,组长?”一个胆子稍大的喽啰搓着手,看着地上那具任人宰割的完美胴体,呼吸都粗重起来。

“废话!动作快点!别磨蹭!”女孩不耐烦地挥挥手,自己则退后几步,抱着手臂,像要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滑稽戏。

得到许可,几个喽啰再也按捺不住。他们七手八脚地将眼神空洞的芙拉薇娅粗暴地翻过身,迫使她四肢着地,摆出狗爬的屈辱姿势。

芙拉薇娅驯顺地配合着,腰肢塌陷,臀部高高撅起,将那被贞操锁禁锢的私密部位和微微开合的后庭入口完全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下。

一个喽啰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没有任何前戏,只是用手指从芙拉薇娅口中取了些唾液涂抹在入口,就对准芙拉薇娅那称不上湿润的后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芙拉薇娅的身体被这粗暴的侵入顶得向前一冲,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她似乎感觉不到痛苦,贞操锁下的器官在撞击下微微搏动,渗出更多粘液。

那喽啰兴奋地低吼着,抓住芙拉薇娅的腰胯,开始疯狂地抽插。然而,或许是组织存亡关头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又或许是芙拉薇娅后庭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太过刺激,仅仅抽动了十几下,他就浑身一僵,发出闷哼,身体颤抖起来,将压抑许久的白浊液体倾注进了芙拉薇娅的肠道深处。

“妈的!废物!”旁边一个喽啰骂了一句,一把将瘫软的前者推开,自己顶了上去。

但只有自己骑上了胯下这具可称“名器”的女体,这个精壮小伙才明白前人面临的是怎样的挑战:肥美肉臀尽收眼底,菊蕾的欲望洞穴随呼吸起伏一张一翕,发出魔咒般的诱惑;腰肢和脊背白净无暇,曲线性感十足,侧乳的形状清晰可见。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溺死在这具沉沦的熟女肉体中。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粗暴,同样的结局——不到一分钟,他也哆嗦着在芙拉薇娅体内释放了出来。

第三个、第四个……每一个扑上来的帮众都如同被点燃的炮仗,在芙拉薇娅这具失去灵魂的美丽欲望容器上,以惊人的速度宣泄着他们压抑的欲望和微不足道的精力。芙拉薇娅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麻木的眼神望着地面,仿佛被设定好的本能柔媚呻吟伴随着交媾频繁地从口中溢出,就像一具运行精密的性爱人偶。

女孩抱着手臂在一边旁观,起初还有些恶趣味的兴奋,但看着这些手下们一个个如同秒射的软脚虾,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充满了鄙夷和不耐烦。

“够了!一群没用的东西!”女孩终于忍不住厉声喝止,“滚去搬东西!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几个手下灰溜溜地回到了本职工作上。女孩厌恶地瞥了一眼芙拉薇娅腿间那被贞操锁禁锢的、微微鼓起的囊袋,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上去。

“呃…”芙拉薇娅的身体一缩,发出一声吃痛的无意识轻哼。

“欧泊怎么会派你这种不男不女的阉猪来抓我?”女孩嗤笑一声,语气刻薄。但看着芙拉薇娅依旧呆滞、毫无情绪的脸,她感到索然无味。玩弄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就像对着空气挥拳。

“啧,没意思。”女孩撇撇嘴,指尖萦绕的黑色弦能微微波动了一下,如同松开了一点无形的缰绳。

随后,芙拉薇娅虚无的眼神开始有所聚焦,不再像之前那样死寂。

女孩蹲下身,凑近芙拉薇娅的脸,恶意地开始试探,直接问道:“刚才屁眼被那群废物插得爽吗?”

芙拉薇娅的嘴唇翕动,声音如同复读机:“爽。”

“哼。”女孩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但显然不满意。她突然伸出双手,像挤牛奶一样,用力地抓住了芙拉薇娅那对饱满沉甸的乳球!手指深陷乳肉,粗暴地挤压、揉搓,拉扯着那两枚勃立的粉嫩乳头。

“感情再丰富一点!告诉我,你是奶牛吗?!”女孩的命令里是十足的戏谑。

“嗯…啊…”芙拉薇娅的身体在粗暴的揉捏下微微颤抖,被松绑了一些的心智似乎捕捉到了“奶牛”这个指令。她的眼神依旧无光,但声音却谄媚地顺从:“是…我是…我是来自欧泊的受虐奶牛…”

“哈哈!这就对了!”女孩满意地大笑起来,松开了被蹂躏得发红的胸脯。一个更富有创意的残酷点子在她脑中成型。

她走到一旁,捡起了芙拉薇娅那双被丢弃在地的、鞋跟细长尖锐的黑色高跟鞋。她脱下自己的布鞋,将小巧的脚塞进了芙拉薇娅的鞋子里。鞋跟对她来说有些高,但她毫不在意。

女孩走到芙拉薇娅身后,看着那微微开合、还残留着白浊液体的后庭入口。她抬起脚,用那还沾着灰尘的尖锐鞋跟,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呜——!”芙拉薇娅的身体猛地抽动,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臀部反而翘得更高,像是在迎合蹂躏来减轻痛苦。

“用你的屁眼吸紧你自己的鞋跟!”女孩命令道,同时脚腕用力,开始用鞋跟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搅动、探索,“踩到你的前列腺了就告诉我你有多爽!大声说!”

鞋跟粗糙冰冷的触感和尖锐的形状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痛楚,芙拉薇娅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后庭的肌肉本能地绞紧,试图排斥这可怕的入侵。但随着女孩脚腕的转动和鞋跟的深入钻探,那坚硬的鞋跟底终于重重地顶在了她体内最敏感的前列腺凸起上!

“啊——!!”芙拉薇娅的尖叫瞬间拔高,充满了被强行激发的生理快感。她的腰肢难耐地扭动,贞操锁下被禁锢的器官剧烈搏动,粘液汹涌渗出。“爽…好爽…前列腺…被踩到了…好爽啊——!!”

“很好!”女孩脸上露出残忍的愉悦。她猛地将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任由那只细长尖锐的高跟鞋跟,如同一个耻辱的塞子,嵌在芙拉薇娅的后庭之中,只剩鞋帮子挂在屁股外摇晃。

“现在,给我夹紧它!不停地收缩!用你的屁眼高潮给我看!直到你射出来为止!”女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芙拉薇娅的身体不断地痉挛着,后庭括约肌在命令下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往复地绞紧着那根深埋体内的亵渎鞋跟。每一次收缩,鞋跟的尖端都更重地碾过那个要命的敏感点。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心智,让她发出高亢而扭曲的呻吟和宣告:“嗯啊…夹紧了…要…要高潮了…前列腺…被鞋跟…磨烂了…啊啊啊——噗嗤噗嗤——!!!” 粘稠的液体从贞操锁的小孔中喷射而出,溅落在地。

看着芙拉薇娅在高跟鞋的凌虐下达到高潮的痴态,女孩再度玩心大起。

“哎!我靠!”

一个正在搬箱子的小伙没控制好平衡,从女孩身边经过时撞了她一个踉跄。

女孩吃痛,刚想出声呵斥,却发现对方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这场惊人淫戏,嘴巴大张。

女孩念头一转,指了指他的胸口:“就你了!去找根绳子,拴住她的脖子。把她牵到一楼去。”

她指着芙拉薇娅屁股上那只露出鞋身的高跟鞋,下达了更屈辱的命令:“告诉上面那些人,用他们的精液,把这只鞋给我灌满!就用这头欧泊母猪的嘴!”

喽啰咽了口唾沫,赶紧找来绳子套在芙拉薇娅的脖子上。芙拉薇娅眼神迷离,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顺从地被拉扯着爬行移动。她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绳索,屁股上滑稽又耻辱地插着一只高跟鞋,像一头真正的雌犬,被喽啰牵着,踉踉跄跄地爬向通往一楼的楼梯。

一楼大厅里,那些被勒令销毁资料的研究员、医护人员和其他非战斗人员,正忐忑不安地忙碌着。当他们看到门口出现的景象时,所有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间石化。

那个不久前还气场强大、掌控全局的欧泊紫发女长官,此刻竟像最低贱的娼妓般一丝不挂,脖子上拴着麻绳,屁股上插着一只高跟鞋,眼神迷离地被一个帮派成员牵着走!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空气都凝固了。

短暂的死寂后,是压抑的惊呼和倒吸冷气的声音。震惊、鄙夷、恐惧、还有被这堕落景象勾起的隐秘兴奋,在人群中弥漫。

喽啰按照女孩的吩咐,将芙拉薇娅牵到大厅中央,粗暴地按着她的头,迫使她跪趴在地,屁股高高撅起,那只高跟鞋的鞋洞正对着众人。

“组长有令!”喽啰大声宣布,“用你们的脏东西,把这头欧泊母猪屁股上的鞋,给我灌满!就用她的嘴让你们射出来!”

命令引起了轩然大波。短暂的犹豫和道德挣扎后,几个早已被这景象刺激得血脉贲张的男人,在催促和自身欲望的驱使下,围了上来。

芙拉薇娅驯顺地张开嘴,开始执行命令。她的口技精湛得令人发指,舌尖灵活,吮吸有力,深喉的技巧更是让那些男人魂飞天外。每一次侍奉都高效而精准,滚烫的精液很快便一股股地射进了那只深深嵌在她体内的精液容器之中。

“这…这也太会吃了吧…!!”一个男人在芙拉薇娅的口穴侍奉下直翻白眼。

“噗嗤…噗嗤…”粘稠液体注入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清晰可闻。

也有几个恶作剧心起的人,故意将精液射在芙拉薇娅的脸上、胸脯上,甚至顺着她的脊背流淌下去。芙拉薇娅只是机械地承受着,脸上、身上沾满了白浊的污秽。

“妈的!让你们射鞋里!不是射她身上!浪费!”负责看守的喽啰气急败坏地呵斥着,但场面已经有些失控。

不到一个小时,那只高跟鞋的鞋洞内部,已经被粘稠腥膻的白浊液体彻底灌满,甚至微微溢出,顺着臀瓣流到芙拉薇娅大腿上。芙拉薇娅浑身上下也布满了精斑,散发着浓烈的雄性动物气息。

喽啰这才满意地,或者说终于解脱般地,将芙拉薇娅牵回了地下病房。

看着浑身狼藉、眼神痴愚、屁股上还插着那只盛满“战利品”高跟鞋的芙拉薇娅,女孩拍着手,发出清脆而残忍的笑声:“哈哈哈!干得漂亮!欧泊的雌犬,就该是这副下场!”

女孩欣赏着芙拉薇娅的丑态,残忍的笑容愈发灿烂,踱步走上前。

“欧泊的雌犬,喝下自己辛苦收集的‘战利品’吧。”女孩的声音甜腻而恶毒。

她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那只深深嵌在芙拉薇娅后庭里的高跟鞋。随后猛地用力,将高跟鞋从芙拉薇娅饱受蹂躏的后庭中拔了出来。

“呜——!”芙拉薇娅发出短促痛呼,后庭入口因异物骤然抽离而收缩。那只高跟鞋的内部,此刻盛满了浓稠浑浊的精液,正因刚才的抽离而微微晃荡。

女孩毫不在意高跟鞋沾染的污秽,她捏着鞋尖,将那只盛满精液的高跟鞋举到芙拉薇娅面前。

“张嘴。”女孩命令道,声音冰冷。

芙拉薇娅驯服地张开了沾着干涸精斑的嘴唇。

女孩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兴奋笑容,手腕一倾——

哗啦!

粘稠、温热、散发浓烈腥气的精液混合物,如同粘稠的浆糊,从高跟鞋的开口处倾泻而下,直接灌进了芙拉薇娅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咕…呃…”芙拉薇娅的喉咙立刻被这量大而粘稠的液体堵塞,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呛咳。属于多个男人的浓烈腥膻味道在她口腔和鼻腔里爆炸开来,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本能地想闭上嘴,想呕吐,但女孩的命令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任由那令人作呕的液体强行灌入。

精液顺着她的嘴角、下巴汹涌地流淌下来,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划出一道道新的屈辱痕迹。她的身体颤动着,贞操锁下被禁锢的器官在强烈的生理不适和命令的冲突下,不受控制地搏动,渗出更多粘液。

“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女孩厉声命令,手腕持续倾斜,将高跟鞋里最后一点粘稠的液体也倒进芙拉薇娅的喉咙深处。

芙拉薇娅的喉咙艰难地一下下滚动着,被迫吞咽着这屈辱的“战利品”。每一次吞咽都让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混合着嘴角流淌的精液,狼狈不堪。

终于,高跟鞋里的液体被倒空了。女孩随手将这只沾满污秽的鞋子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芙拉薇娅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涕泪俱下。

女孩看着芙拉薇娅这副生不如死的狼狈模样,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才像话嘛,欧泊的看门狗。”她轻笑着,像完成了一件得意的艺术品。

不过目前的程度似乎还不足以让女孩觉得大仇得报。

“还不够…”女孩舔了舔嘴唇,目光扫过芙拉薇娅布满精斑的赤裸胴体,一个更加突破底线的扭曲念头在她脑中成型。她转身,对着暗室入口的方向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汪!汪汪!”

几声低沉而充满野性的犬吠立刻从暗室深处传来。紧接着,一个喽啰牵着一头体型异常壮硕、肌肉虬结的黑色大型犬走了出来。那犬只肩高几乎及腰,皮毛油亮,獠牙外露,猩红的舌头耷拉着,滴着涎水,粗壮的脖颈上套着厚重的皮质项圈,显得凶悍异常。它一出现,空气中便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野兽气息和压迫感。

“组长,刚才叫它是要…?”牵着大狗闻讯而来的手下不解地询问女孩的意图。

女孩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狂热光芒。她走到那头躁动不安的猛犬身边,安抚性地拍了拍它硕大的头颅,然后指向跪在地上的芙拉薇娅。

“去!”女孩对狗的命令语气反而更柔和一些,“让她尝尝…真正的畜生是什么滋味!”

牵狗的喽啰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和惊惧,但在女孩冰冷目光的逼视下,他不敢违抗。他咽了口唾沫,用力拽了拽狗绳,将猛犬牵到芙拉薇娅身后。

芙拉薇娅似乎感觉到了身后逼近的巨大威胁,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猛犬显然被眼前这具赤裸的、散发着扭曲雌性气息的肉体所刺激。它低吼着,巨大的鼻子在芙拉薇娅的臀缝间用力嗅闻,滚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粗壮的前爪急躁地扒拉着地面。

“呜…呜…”芙拉薇娅发出无意识的、带着恐惧的呜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固定住她!”女孩厉声命令。

两个喽啰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芙拉薇娅的肩膀和腰胯,将她固定成跪趴的姿势,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猛犬的视线和气息之下。

猛犬的躁动达到了顶点。它低吼一声,后腿猛地发力,巨大的身躯带着野兽的蛮力,沉重地覆压在了芙拉薇娅纤弱的背上!芙拉薇娅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几乎趴伏在地。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那猛犬拥有锁结的粗壮雄性器官,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毫无阻碍地挤开了芙拉薇娅那早已被今天的遭遇蹂躏得红肿松弛的后庭入口,深深地、狂暴地楔入了她的体内!

“啊——!!!”芙拉薇娅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这惨叫不再是之前被命令催化的呻吟,而是源自灵魂深处最本能的、被野兽威胁和侵犯的恐惧。她的身体在猛犬沉重的身躯下挣扎扭动,却被两个喽啰死死按住。

猛犬开始了它原始而狂暴的律动,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猎物贯穿的蛮力。芙拉薇娅的身体被撞得跌宕起伏,贞操锁下被禁锢的器官在非人的刺激下,粘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凄厉的惨叫渐渐偃息旗鼓,只剩下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徒劳地抽搐。

“爽不爽?”女孩踢了一脚芙拉薇娅晃荡不停的巨乳,挑衅地质问,“欧泊的狗就该配真正的狗啊!”

“爽…爽死了!欧泊受虐母猪…要被狗操到回不去了!”芙拉薇娅一边翻白眼,一边在梦呓昵喃中回答问题。

整个地下病房里,只剩下猛犬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芙拉薇娅那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慰。

时间流逝,猛犬终于发出了满足的低吼,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将滚烫的兽精猛烈地灌注进芙拉薇娅的肠道深处,一直灌到稀薄的液体从交媾接缝处汩汩溢出,才喘息着从芙拉薇娅身上退开。

芙拉薇娅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只有野兽的腥臊味替她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好了,玩够了。”女孩的声音慵懒而残忍,视线扫过房间里那些脸色各异的手下,“该给欧泊留下最后的‘纪念’了。”

她指着地上如同破抹布般的芙拉薇娅,下达了最终极的羞辱命令:“所有人,在这头欧泊母猪身上,撒泡尿!让她带着我们所有人的‘标记’,好好记住今天!”

命令如同鞭子抽在众人身上。短暂的死寂后,是压抑的骚动。几个喽啰在女孩戏谑目光的逼视下,率先走上前。

他们解开裤链,站在芙拉薇娅仰躺的身体两侧。带着体温的、淡黄色的尿液,如肮脏的雨点,伴随着浓烈的氨水气味,淅淅沥沥地浇淋在芙拉薇娅布满污秽的赤裸胴体上。

尿液冲刷着她沾满精斑的胸脯,淌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在她被贞操锁禁锢的腿间,最后顺着腹股沟流到冰冷的地面。更多的尿液浇在她的脸上、头发上,让她被迫闭上眼,使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流淌。

一个、两个、三个……喽啰们排着队,将他们的尿液倾泻在这具曾经代表欧泊威严的美丽躯体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氨水味。

女孩看着芙拉薇娅被尿液彻底浸透、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标记’完成!”女孩再度拍手,动作透露着大功告成的轻松,“带上东西,我们走!这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 —

“那我们就先坐第一辆车走了,组长。”眼镜男离开地下病房前,做了稳重的告别。

经过又一番卖力的搬运,地面上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女孩满意地看着最后两个沉重的箱子被搬上楼梯,消失在通往地面的入口。地下病房里顿时空旷了许多,除了两个听候差遣的喽啰外,只剩下墙边昏迷不醒的忧雾、米雪儿、绯莎,以及瘫在地上的芙拉薇娅。

“你们两个,把最后那点零碎搬上车。”坐在床边的女孩对着两个喽啰挥挥手,也站起身准备离开。

女孩伸了个懒腰,脸上七分是报仇雪恨的轻松,三分是喧嚣后的疲惫。她走到芙拉薇娅身边,低头看着这具被彻底玷污的美丽躯壳。

“该说再见了,欧泊的狗腿子们。”她低声自语,指尖再次释放出幽暗的弦能。她需要使用毒雾让芙拉薇娅再次昏迷。

这次弦能力的切换比刚接触到那个蓝色短发少女时更加疲惫,但女孩没有放在心上。经历了这么多,有一些累是很正常的。

然而,就在她手心磷光消散,试图凝聚毒雾的时刻——

更强烈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女孩眼前猛地一花,视野里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妖异紫光的幻蝶凭空出现,疯狂地振翅飞舞。这感觉如此熟悉,却又如此致命。

“呃!”女孩闷哼一声,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突如其来的干扰。眩晕感似乎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但当她目光重新聚焦时,视野中倒在污秽里的佳人凭空消失了!

赤身裸体、本该失神瘫软的芙拉薇娅,不知何时竟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芙拉薇娅的左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地卡住了女孩纤细的脖颈。而芙拉薇娅的右手,正稳稳地握着那把名为“独舞”的冲锋枪,冰冷的枪口,精准地抵在了女孩的太阳穴上。脊背被柔软温热的乳球抵住,但女孩只能感受到寒意。

女孩惊恐地转动眼珠,看向旁边那两个和她一起断后的喽啰——他们眼神涣散,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在驱赶着根本不存在的蚊虫,对眼前的致命威胁浑然不觉。

“你…你什么时候…?!”女孩的声音因窒息和恐惧而变调,她无法理解,明明心智被自己牢牢控制,身体一直被蹂躏的芙拉薇娅,怎么可能醒来,怎么可能反击?!

芙拉薇娅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如同毒蛇缠绕:“大概…是在你问我是不是奶牛的时候吧。”她卡住女孩脖子的手臂微微收紧,“入侵心智容易,控制心智则比你想象的要难许多。像你那样做的弦能消耗太大,稍加放纵,效果就会不尽人意。”

“那点消耗,算得了什么!”女孩挣扎着低吼。

“那些搬箱子的喽啰,好几次和你擦肩而过,还有一次结结实实撞到了你。”芙拉薇娅没有理会女孩,继续抽丝剥茧地说道,“如果你真能同时维持所有复制来的能力,那个粉头发的感知怎么会躲不开?但我猜那和巨大的消耗也无关,而是——你想使用复制来的弦能力需要时间切换。”

芙拉薇娅顿了顿,枪口在女孩太阳穴上轻轻点了点:“还有…你大笑的时候,瞳孔涣散得厉害。那是崩溃症的早期症状,小组长。”

“一派胡言!!”女孩被彻底激怒,恐惧化为愤恨和挣扎。她不顾抵在太阳穴的枪口,凝聚弦能,试图再次释放那致命的黑色毒雾!

芙拉薇娅看着尚未成形的稀薄毒雾,叹息中夹带着怜悯:“看来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刚才切换能力时失神的时间,足足有十几秒吧?这些能力,连同这具卡丘身承载的庞大弦能…对你的意识和身体,都是无法承受的负担。”

话音未落,芙拉薇娅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封闭的地下空间震耳欲聋!子弹并非射向女孩的头颅,而是冷酷地贯穿了她正在凝聚弦能的右手小臂!

“啊——!!!”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剧痛摧毁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尚未成型的黑雾如同被戳破的泡泡,消散无踪。

芙拉薇娅的目光落在女孩的伤口上,眼皮一颤。那被子弹洞穿的创口处,没有喷涌的鲜血,只有丝丝缕缕、实质般的弦能波动逸散出来。洞口创面上的血肉结构清晰可见,如同静止,完全没有因受到枪伤而产生反应。

“为了凌驾一切的虚妄快感,变成这个样子…值得吗?”芙拉薇娅情绪复杂。

女孩痛得浑身抽搐,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咬着牙嘶吼:“值…值得!只要能…看到你这种欧泊的狗腿子…被真正的狗插到失禁…就…就值了!哈哈哈……”她的笑声癫狂而绝望。

芙拉薇娅唐突地笑了一声,凑近女孩耳边,声音平静而玩味:“这种场面?我经历过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让你在监狱里欣赏一下。”

“你…!”女孩被这平静的羞辱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疯狂。她不顾剧痛和伤害,集中注意力调动体内横冲直撞的弦能,如果是那个粉头发的运动能力,就能挣脱钳制,甚至反击!

然而,这一次,周身弦能波动的迅速提升并未带来力量的爆发。相反,女孩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如同被开水浇灌!意识节点和卡丘身的联系就像绷紧的弦被彻底拉断,女孩的肢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下垂。

“呃…呜…”女孩的身体一僵,随即癫痫一般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之间涌出,顺着裤管流淌到地面上——她失禁了。

芙拉薇娅感受着女孩最后的神采被混乱和愚痴取代。她再次发出一声轻叹,尘埃落定的疲惫涌上身体。

“睡吧,可怜的小怪物。”芙拉薇娅松开了钳制脖子的左臂,随即一记精准有力的手刀,劈在女孩的侧颈上。女孩的身体软倒,声息平静下来。

芙拉薇娅任由女孩瘫倒在地。她走到那两个还在紫色幻象中手舞足蹈的喽啰身边,轻松地用地上找到的绳索将他们捆了个结实。

做完这一切,芙拉薇娅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面布满了精斑、尿液和涎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她眉头紧蹙,快步走向了病房另一侧的小卫生间。

拧开喷头,水流冲刷而下。芙拉薇娅用最快的速度,冲洗掉身上那些屈辱的痕迹。几十秒后,她关掉水,甩了甩湿漉漉的紫色长发。她捡起地上属于自己的外套和套裙,拎起那件纽扣已经尽数崩断的女式衬衫看了看,转身用枪指住了一个被捆住的喽啰:

“衬衫借我一下。”芙拉薇娅礼貌地微笑。

喽啰惊恐地上下点头。

扒下一件相对干净的衬衫穿上,披上外套,芙拉薇娅才算勉强整理好了衣冠。

她走到昏迷的忧雾、米雪儿和绯莎身边,指尖萦绕起熟悉的紫色幻蝶。蝶群轻盈地飞舞,没入三人的眉心。

“咳!咳咳咳!”忧雾和绯莎几乎是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从昏迷中惊醒,表情还残留着毒雾侵蚀的痛苦和狰狞。

“呜哇!投降!我投降!别杀我!这次是真的!”米雪儿则弹坐起来,双手高举,闭着眼睛大喊,显然还沉浸在之前的恐惧中。

芙拉薇娅看着陆续醒来的队友,如释重负。她弯腰捡起被搁置在墙角的三把武器。

“都清醒了?那就起来干活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该做收尾工作了。”

— —

行动接近尾声,望着正在被赶来的欧泊常规警队押送上车、身穿繁重拘束设备的黑发少女——她正在接受医护人员的抑制剂注射,忧雾语气复杂地向身边的芙拉薇娅提问:

“队长,她有可能接受改造和治疗后加入欧泊吗,就像……我一样。”

“不可能。”芙拉薇娅的回答斩钉截铁,出乎了忧雾的意料。

像是察觉到了忧雾的困惑,芙拉薇娅接着语重心长地开口:

“超凡的弦能力是有代价的。就像剪刀手的老鼠们说的那样——当然我并不完全认可,我们的‘理想乡’是真实世界的一面镜子,实物如果消失,镜像也会溃散。”

“来的时候我提到过,欧泊不喜欢接纳弦能力夸张的超弦体。那是因为古地球的人类并没有那些奇幻诡谲的特征。”

芙拉薇娅把手搭在了忧雾光洁的肩上,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肌腱。

“超弦体本身就脱离了常人的身体形式,如果一个人可以上天入地、刀枪不入、甚至粒米不进,你认为他还会觉得自己是‘人类’吗?”

忧雾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那么他就会有很大可能…崩溃症。”

芙拉薇娅露出了认可的微笑,视线对上了忧雾眼神复杂的淡蓝色瞳仁。

“像她这样自命不凡又危险的超弦体,注定很难逃离被收容监视的命运。最好的结局就是接受轮回治疗之后,做一个普通人。”

醒过来之后一直萎靡不振的米雪儿此时刚打起精神凑了过来,竖起耳朵插嘴道:

“你们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绯莎去哪了?”忧雾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米雪儿挠了挠头说:“她出来以后说了句今天的表现是奇耻大辱,要回去继续修炼,之后就看不见她的人了。”

“你要是有她那种境界,你早就是欧泊的中流砥柱,而不是万年不变的‘新星’了。”忧雾一如既往地揶揄着米雪儿。

“哈?别拿那种闻到鲷鱼烧就走不动路的吃素鲨鱼和我比。”米雪儿瞬间炸毛,抖出了和她有几面之缘的佣兵的弱点。

“收拾一下,我们也回去吧。”芙拉薇娅此时已经退掉了“独舞”剩余的子弹,拎着武器向厢型车走去。今天的经历给她带来的刺激,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有些濒临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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