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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你是我的唯一,发情期不小心把死对头强上了?!,2

小说:发情期不小心把死对头强上了?! 2025-09-16 12:23 5hhhhh 6640 ℃

自己不仅没有提前察觉,甚至还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让她陷入不安和等待之中……

巨大的愧疚感瞬间涌上安妮丝的心头,让她鼻子发酸。

她回想着资料里提到的,安抚易感期Alpha的初步方法,深吸一口气,双手依旧捧着尤菲的脸,凑上前,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吻上了尤菲微微颤抖的唇。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纯粹的、温柔的吻。

尤菲猛地瞪大了双眼,瞳孔骤然收缩,紫眸中充满了震惊和茫然。

然而,就在双唇相触的瞬间,体内那股翻江倒海的燥热和暴戾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瞬间化作更汹涌的洪流,直冲颅顶。

安妮丝只是浅尝辄止,唇瓣相贴不过两三秒,便试图退开,想观察尤菲的反应。

然而,就在她后退的刹那,尤菲猛地动了。

像一头彻底挣脱了所有锁链的困兽,几乎是凶狠地反客为主,一手猛地扣住安妮丝的后脑勺,阻止她的逃离,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更深地压向自己。

“唔……!”

安妮丝猝不及防,所有的惊呼都被堵回了喉咙里。

这个吻不再是安抚,而是彻头彻尾的掠夺和征服。

尤菲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贪婪地攫取着每一寸气息,每一个角落都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和占有欲。

那浓郁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玫瑰信息素通过这个吻,霸道地侵入、缠绕,与安妮丝口中的威士忌酒香疯狂交织、碰撞,散发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醉人又危险的气息。

安妮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到近乎粗暴的吻弄得措手不及,大脑因为缺氧和过度的信息素冲击而一片空白,属于Omega的本能在被一点点唤醒,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直到安妮丝真的因为呼吸不畅而开始轻微挣扎,发出难受的呜咽,尤菲才像是骤然惊醒般,猛地松开了她。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安妮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翠绿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眼尾泛红,嘴唇被吻得红肿,甚至微微破了一点皮,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她还没完全缓过神,就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原本在副驾驶座上的自己,竟然已经被尤菲抱到了主驾驶位上,甚至是……跨坐在了尤菲的腿上!

这个姿势极其羞耻,也极其危险。

狭窄的车厢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

安妮丝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尤菲的肩膀,想要起身,却被尤菲环在腰侧的手臂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尤菲?你……你冷静一点!”安妮丝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慌乱,她终于彻底意识到,尤菲的状态非常不对劲,这绝不仅仅是吃醋或者生气那么简单。

尤菲抬起头,紫眸深处燃烧着熊熊的火焰,那里面充满了混乱的欲望,深不见底的不安和一种几乎要将安妮丝吞噬殆尽的占有欲,呼吸粗重而滚烫,悉数喷酒在安妮丝敏感的颈间。

“不够……”尤菲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偏执。

“还想要……更多……”

她像是呓语般重复着,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安妮丝后背游移,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形状牢牢刻印在掌心。

安妮丝的心跳得飞快,她知道,尤菲现在几乎快要丧失理智了,易感期的Alpha是脆弱而危险的,强行对抗只会刺激她更加失控。

看着尤菲那双被痛苦和欲望充斥的眸子,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和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不安,安妮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紧了。

心疼和愧疚最终压过了惊慌和羞耻。

她不忍心再看着尤菲这样难受下去。

安妮丝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不再试图挣扎,反而主动伸出手,环住了尤菲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是鼻尖相抵。

然后,在尤菲怔愣的目光中,安妮丝颤抖着,主动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下面细腻的肌肤,车顶灯昏暗的光线洒落,为她白皙的皮肤镀上一层暖昧的光泽。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微微抬起身,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尤菲裤子的束缚,将那早已蓄势待发,滚烫的腺体释放出来。

“唔!”尤菲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腺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而颤颤抖动。

安妮丝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她没有停下,她引导着那灼热的顶端,抵在自己早已因为情动和信息素影响而变得湿润泥泞的入口。

尤菲感受到那极致柔软湿热触感的瞬间,腰肢难耐地向上顶动了一下,却又强行忍住,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烈焰的紫眸盯着安妮丝,一颗心好似被欲望与理智撕成两半,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祈求。

安妮丝被那一下顶弄得轻哼出声,身体微微颤抖。她看着身下眼神混乱却又带着一丝脆弱期待的尤菲,用一个极其温柔,带着安抚和鼓励意味的吻,轻轻印在了尤菲的唇上。

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许可,一个打开的开关。

这个吻,彻底点燃了最后一道防线。

*

深夜的停车场角落,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驶过的声音。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起初只是轻微地晃动,像是有人在内里调整姿势。

但很快,那晃动变得剧烈而富有节奏起来。

昂贵的减震系统似乎也无法完全吸收那源自内部激烈的冲击力,车身有规律地一下接着一下地摇晃着,轮胎甚至与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车窗玻璃上凝结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隐约可见里面晃动交叠的人影。

偶尔,有一两声被压制,极其细微,甜腻又痛苦的呜咽或低吼从车内溢出,但很快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被更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所掩盖,充满了原始的力量和情欲的气息。

安妮丝被牢牢地困在尤菲的怀里,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的顶弄。

“啊、尤菲……慢、慢一点……”她破碎地哀求着,声音染上了哭腔,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皮革座椅留下凌乱的褶皱。

而尤菲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她的理智早已被易感期的本能和滔天的欲望焚烧殆尽,只知道遵循着最原始冲动,疯狂地占有、索取。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自己彻底埋入安妮丝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糜烂的水声,引得身下人一阵阵颤抖。

滚烫的唇贴在安妮丝的腺体上,时而舔舐,时而用牙齿磨蹭那脆弱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湿润的、预示着永久标记的印记。

灼热的呼吸混合着浓烈的玫瑰冷香,将安妮丝彻底包围。

“安妮丝……安妮丝……”尤菲一遍又一遍,偏执地喊着她的名字,像是确认她的存在,又像是在这失控的漩涡中抓住唯一的浮木,嗓音沙哑而充满情欲,夹杂着一种令人心碎的依赖和疯狂。

安妮丝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浮沉沉,她已经被送上了几次高峰,身体酸软得不像话,可尤菲却依旧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反而因为标记的本能而愈发凶猛。

她知道,Alpha的易感期,尤其是第一次,往往需要更直接、更彻底的安抚才能平息。

在尤菲又一次深深地撞进她身体最柔软的那一点时,安妮丝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她强忍着灭顶的快感,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尤菲在自己身下的手,用带着泣音却无比清晰的温柔声音道:

“不用忍耐……尤菲……”

“标记我……”

“你就是我唯一的Alpha、唯一的爱人……”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赦令,彻底击碎了尤菲所有的克制。

她扣紧安妮丝汗湿的后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像是要将彼此的灵魂都撞出体外,融入血肉。

在两人同时攀上极致高峰的瞬间,尤菲张开嘴,尖锐的犬齿毫不犹豫地深深刺破了安妮丝后颈处那最为脆弱、也最为敏感的腺体。

“呃啊——!!!”

剧烈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轻微刺痛的冲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安妮丝的四肢百骸。眼前一片空白,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身体绷紧如弓,喉咙里溢出变调的尖叫。

与此同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尤菲的腺体在她体内剧烈地搏动、涨大,最终牢牢成结,将滚烫的腺液尽数注入最深处。

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紧密的联系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席卷了两人,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麻痹感和灵魂深处的悸动。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结合,更是信息素和灵魂层面的彻底交融与烙印。

车厢内,浓郁到化不开的威士忌酒香与玫瑰冷香再也不分彼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们两人的甜蜜又烈性的气息。

短暂的失神后,恢复了一点理智的尤菲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外面,还是在车上就对安妮丝做了这种事,甚至还完成了永久标记……顿时感到一阵后怕和愧疚。

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安妮丝后颈上那个新鲜出炉,微微渗血的齿痕,动作带着无比的珍视和歉意,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对不起,安妮丝、我……”

安妮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颤抖,呼吸急促。

感觉到体内的结还没有消退,动弹一下都会带来微妙的不适和饱胀感。她偏过头,脸颊蹭着尤菲汗湿的额头,轻声问:“……已经好多了吗?”

声音软糯无力,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尤菲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点了点头。

“……嗯、真的对不起……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声音依旧闷闷的,充满了自责。

“这不是尤菲的错哦,没必要对我感到抱歉。”

安妮丝轻轻打断她的话,语气温柔却坚定,她顿了顿,感受着体内那象征着彻底结合的结和颈后的刺痛,心里涌起的却是奇异的安心和幸福。

“现在……正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那个时机,不是吗?”

她微微笑了笑,带着点调侃,“再说了,尤菲都帮我解决过那么多次发情期了,我反过来帮尤菲度过易感期,也是应该的。”

尤菲听后,心脏像是被泡在了温热的蜂蜜水里,幸福感满溢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环抱着安妮丝的手臂又紧了紧,像只大型犬一样,轻轻地、依赖地在安妮丝后颈的标记上蹭了蹭,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了自己气息,独属于她的味道。

车厢内满是两人信息素彻底融合后的旖旎气氛,尤菲空出一只手,设置了回家的自动驾驶模式。

感觉体内的结消下去一点之后,尤菲尝试着小心地从安妮丝体内退出来。

“嗯……”安妮丝感到那依然有些硕大的腺体正在缓缓抽离,带出一种难以言喻,令人脸红的空虚感和摩擦感。

她下意识地紧抓着身下有些冰凉的皮革座椅,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直到整个腺体顺利抽出,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尤菲小心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担忧地询问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怪怪的?或者不舒服?”

紫眸中充满了事后的小心翼翼和怜惜。

安妮丝愣了愣,感觉小腹深处有种异常的饱胀感和暖流涌动的不适感,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喃喃道:

“……这里,好胀。”

尤菲顺着她的动作看去,眨眨眼睛,脸蛋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有点难为情地别开视线,声音细若蚊呐。

“可能是因为……和安妮丝结番、所以……量比较多一点……”越说越小声。

安妮丝看着难得露出如此羞涩模样的尤菲,忍不住轻笑出声,故意逗她:“尤菲居然会害羞,还真少见。”

眼神变得柔软而狡黠。

“不过,看到了尤菲哭着撒娇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是应该谢谢这次易感期?”

尤菲闻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有点不满地鼓起脸颊,重新看向安妮丝,紫眸中暗流涌动。

她凑近安妮丝通红的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情欲未消的磁性低语:

“易感期……可还没有完全结束哦?”

“身为我的Omega,今晚……就拜托你了,安妮丝。”

*

“所以说,快点把我放开!又不会跑掉!”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安妮丝被脱光了衣服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侧手腕则被解下的领带灵活绑住,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月下,身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这让她感到极度羞耻,只能瞪着跪坐在她身上的尤菲,让她快点解开。

而尤菲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具完全属于自己,遍布着自己印记的美丽躯体,紫眸深邃,里面翻涌着再度被点燃的欲望和浓浓的占有欲。

她难耐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声音沙哑:

“安妮丝……你看起来好好吃……”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捏住安妮丝胸前那早已挺立红肿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揉按了一下。

“啊!”安妮丝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猛地挺起了腰,而这无异于将自己更彻底地送入对方手中。

白皙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尤菲不打算做太多的前戏,入口处也早已足够湿润,她俯下身,托住安妮丝的大腿,一个借力,将昂扬的腺体猛地顶入那依旧柔软湿热的紧致之中。

“嗯啊——!”安妮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呻吟。

腺体精准地刮蹭过体内某处敏感至极的软肉,带来一阵强烈到几乎让人晕厥的快感电流,惹得她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颤抖。

尤菲开始了新一轮的、不知疲倦的征伐。

一点点填补内心深处那莫名的不安,动作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磨人,每一次都力求最深。

安妮丝的意识再次被抛入情欲的海洋,沉浮不定。

…………

不知道过了多久,姿势也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尤菲在身后托举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托起来,正面面对着卧室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唔、不要……尤菲……”安妮丝迷迷糊糊地,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出神地看着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几缕白金短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额头上、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吻痕、指印和咬痕,尤其是胸前和腰侧,更是惨不忍睹。

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那进进出出的画面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有一瞬间,迷蒙的大脑甚至在想:

自己那么小一个口,究竟是怎么把尤菲那……吞下去的……

尤菲注意到了安妮丝的走神,不满地在她敏感的耳边咬了一下,灼热的气息喷洒进去,引起她一阵战栗。

“在想什么?安妮丝……”

“没、没什么……”安妮丝喘息着回答,试图移开视线。

尤菲眼眸一暗,突然毫无预警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唔啊啊!慢、慢点……哈啊、不行了……尤菲!”安妮丝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弄得惊慌起来,开始徒劳地挣扎扭动,一边哭着哀求不要,一边在心里想着才不要面对镜子看着自己被迫高潮的丢人模样。

然而下一秒,腺体突然抽离,带来一阵极大的空虚感,不等她反应,又被尤菲猛地扑倒在床上,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尤菲深深吻住她,将所有呜咽和抗议都吞吃入腹,然后重新挺腰,重重地撞了进去。

安妮丝知道这是最后了,她认命地放松身体,紧紧拥抱住身上的尤菲,准备迎接最后的浪潮。

明天……后天晚点去公司应该也不会有事……

腺体一次又一次精准地碾过体内那一点,安妮丝紧抓着尤菲的后背,无意识地留下几道细细的红痕,口水失神地从嘴角滑落,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在卧室里回荡。

直到尤菲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腺体在她体内剧烈地颤抖着,将又一股滚烫的暖流注入深处,安妮丝也跟着剧烈地痉挛起来,颤抖着达到了顶峰,最终脱力地瘫软下去,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言语。

情事终于暂时画下了终止符。

安妮丝瘫在凌乱的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平常来发情期的时候,只要有尤菲的临时标记就会缓解很多,可尤菲的易感期却只能通过这种彻底占有的形式才能缓解.....好不公平……

好想……标记尤菲……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变得无比强烈。

于是,几乎是凭着本能,安妮丝挣扎着抬起头,张开嘴,轻轻地、试探性地咬住了尤菲后颈处,Alpha的腺体。

尤菲的身体猛地一僵,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Alpha的腺体同样敏感,但通常不具备被标记的功能。

但或许是瞬间理解了安妮丝行为背后的意图与深意,或许是沉浸在标记Omega后的巨大满足与安心感中,尤菲并没有反抗,而是极其顺从地、甚至主动地撩开了散落在后颈的银色长发,将那处脆弱的肌肤更完整地暴露给安妮丝。

安妮丝心尖一颤,不再犹豫,轻轻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皮肤,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唔啊……!” 尤菲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安妮丝的信息素对于尤菲而言过于强烈,尤其是通过腺体直接注入。

而尤菲本来酒量就差,此刻感觉像是瞬间被浸泡在了浓度最高的玫瑰烈酒之中,巨大的满足感、安心感以及一阵强烈的如同醉酒般的眩晕感同时袭来。

先前所有的烦躁、不安、燥热似乎被一只温柔大手瞬间抚平、驱散。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掉了一样,彻底瘫软下来,伏在安妮丝身上,沉浸在这前所未有过,被反向烙印的极致体验中。

安妮丝松开口,看着尤菲后颈上那个清晰的、属于自己的齿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澎湃情感。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去那处细微的血珠,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

“这个……好厉害。”

几乎经历了一整夜疯狂的两人疲惫地相拥躺在床上,欲火终于暂时平息。

尤菲像是回味又像是感慨一般,发出轻轻的叹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安妮丝后颈上那个新鲜的永久标记。

安妮丝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含糊地应答:“这是我给尤菲的烙印哦?这样、就不会有人再缠着尤菲了……”嗓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尤菲闻言轻轻笑了一下,有些纳闷道:“还有那样的人吗?”她对自己无意中散发的吸引力似乎一无所知。

安妮丝对这家伙的迟钝感到哭笑不得,无奈地嘟囔道:“这样就算还没有正式结婚,也可以让别人清清楚楚地知道……尤菲是我的,我也是尤菲的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睡过去。

尤菲想了想,将安妮丝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打趣道:“要是明天被伊利亚知道、我们两个带着这么浓郁的情动味道和一身痕迹去上班的话……绝对会被念叨死的……”语气里满是一丝心虚和甜蜜的苦恼。

安妮丝往她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咕哝着:“那就……明天休息、反正我的腰也很酸……就当是久违的休息日吧……”温热的气息喷酒在尤菲的锁骨上,痒痒的。

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安妮丝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才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忘记吃避孕药了。

但是……身体太过疲意,思绪也像是裹了蜜糖股黏稠,她转念一想,觉得明天起床之后再吃应该也不迟吧……

于是,这个念头很快被抛诸脑后,她依偎在尤菲散发着安心气息的怀抱里,沉沉地睡去了。

*

正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尤菲率先醒来,易感期的躁动似乎终于在昨夜彻底的宣泄和标记后得到了平复,身体虽然还是有些疲惫,但精神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

她悄无声息地起床,先是动作轻柔地收拾了一下卧室里欢爱后残留的狼藉,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起。

接着走到客厅,发现昨晚带回来的手提包和外套还随意扔在沙发上,她也细心地整理好。

然后,她走进厨房,凭着记忆,用现有的食材简单地做了些清淡又营养,适合事后补充体力的餐点。

最后,她端着温水和新做的早餐,重新回到卧室,来叫安妮丝起床。

结果就看到安妮丝依旧深陷在睡梦之中,侧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均匀,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什么好梦,阳光勾勒着她恬静的睡颜,看起来柔软又毫无防备。

尤菲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她悄悄走到床边,蹲下身,趴在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妮丝的睡颜。

玩心忽然大作。

她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戳了戳安妮丝红润的脸颊,压低声音,用气声叫道:

“安妮丝姐姐?”

“安妮丝前辈?”

“安妮丝……?”

安妮丝毫无反应,只是无意识地咂了咂嘴。

尤菲的唇角弯起狡黠的弧度,她凑得更近些,继续用气声,像是说着什么秘密一样,低声问道:

“安妮丝,喜欢什么样的婚纱?”

睡梦中的安妮丝似乎捕捉到了关键词,眉头微微蹙起,无意识地重复念叨着最后两个字。

“……婚纱……”

突然,她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睛,翠绿的眸子里充满了刚醒的迷茫和震惊,脱口叫道:

“婚纱?!”

尤菲被她突然惊醒的反应逗笑了,紫眸中漾满了温柔和计划得逞的愉悦。她点点头,语气轻快而肯定。

“对呀,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款式?等身体方便活动了之后,我们一起去店里试试。”

安妮丝还是一脸懵,大脑似乎还没完全开机,被尤菲扶着酸软的腰帮助坐起身后,呆呆地问:“意思是...我们要结婚了吗?”

看起来完全在状态之外。

尤菲笑着再次点头,伸手帮她理了理睡乱的白金短发,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已经问过父母的意见了,他们都迫不及待,计划把婚礼定在下个月,正好是初春的季节,樱花也快开了,到时候会很漂亮。”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安妮丝依旧有些怔松的眼睛,继续道:“我认为……那个我们一直在等待的最好时机已经来了,也是时候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彻底收心了。”

她顿了顿,目光柔和得能滴出水来。

“而且、春天,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季节。”

安妮丝眨了眨眼睛,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

半晌,她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脸上慢慢绽放出惊喜又难以置信的光芒。

“所以……刚才才会叫我姐姐?”她想起半梦半醒间听到的模糊称呼。

尤菲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自言自语会被听了去,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小声问:“……刚刚、都听到了吗?”

安妮丝看着难得害羞的尤菲,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情大好地伸手捏了捏尤菲手感极佳的脸颊,嘟囔道:“嘛,模模糊糊吧~真怀念啊,小时候的尤菲~”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调侃。

“明明以前那么可爱,还会跟在我后面叫姐姐呢。”

尤菲被捏着脸,听到她提小时候的事,顿时有点不满地反握住安妮丝的手,微微鼓起脸颊。

“难到现在就不可爱了吗?”

紫眸直直地望着安妮丝,带着一丝委屈和较真。

安妮丝被这张近在咫尺的,无论看多少次都惊艳绝伦的俊美脸庞猛地击中,又瞬间想起昨晚以及之前无数次,这人在情动时那副仿佛不知餍足的饿狼模样,实在和记忆里那个苍白孱弱,需要她讲故事哄着的小女孩形象对不起来。

她的脸微微发热,移开视线,小声嘟囔:

“可爱是可爱……”

就是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太过头了,让人招架不住。

话音未落,尤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个巧劲突然将安妮丝重新扑倒回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手臂撑在她两侧,银发垂落,搔刮着安妮丝的脸颊。

“那剩下的呢?”

尤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紫眸中闪烁着危险又迷人的光芒,故意压低声音问道:“除了可爱,还有什么?嗯?”

安妮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惊呼一声,身上未散的酸软和某处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让她瞬间慌了神,红着脸叫道:“等等!我起床!起床还不行吗?!昨天晚上明明才……!”

她语无伦次,手脚并用地想推开身上的人。

尤菲看着她慌乱羞窘的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放过了她。

笑眯眯地看着手忙脚乱裹紧被子的安妮丝,调侃道:“会因为这种亲密举动而害羞,这就是安妮丝最可爱的地方之一啊。”

安妮丝这才意识到尤菲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话题,顿时气结,裹着被子瞪她。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闹剧过后,两人终于坐下来吃了顿迟来的午餐,之后便窝在客厅宽敞柔软的沙发里,懒散地享受着这意外的休息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商量起婚礼的细节。

尤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内播放的午间新闻。

而安妮丝则放松地躺下来,头枕在尤菲的大腿上,享受着对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抚发。她举起自己的左手,对着光线,看着空无一物的无名指,喃喃道:“结婚啊.………”

尤菲闻言,低下头,伸手替安妮丝拨开几缕沾在脸颊上的发丝,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眉眼,轻声问道:“安妮丝对婚礼、有什么特别的印象或要求吗?”

安妮丝放下手,目光有些悠远,想了想,才喃喃道:“其实……我一直都很讨厌'结婚'这个词,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

“除了伊利亚以外,我几乎不相信任何Alpha,倒不是性别歧视,而是遇到的绝大多数Alpha……几乎都抱着想要标记我,以此来换取帕雷提亚的利益与地位的目的接近我。”

尤菲抚摸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紫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色,但很快又被更浓重的心疼所取代,她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安妮丝继续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甚至……还有过在发情期到来时,试图借此机会强行标记我的人。”

虽然那个人最后的下场极其凄惨,被盛怒下的父亲和伊利亚处理得干干净净,但那种被冒犯、被当作物品般觊觎的恶心感,至今想起仍让她不适。

尤菲的瞳孔猛地收缩,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安妮丝,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嗓音因震惊和后怕而微微发颤,她简直不敢想象。

安妮丝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剧烈波动的信息素,连忙摇摇头,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安抚地捏了捏。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人也早就被处理掉了,渣都不剩。”她抬起头,对尤菲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翠绿的眸子映着光,格外清澈。

“所以,能碰我的人,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都只有尤菲你哦。”

这句话像是最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尤菲心中的寒意和暴戾。她感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中,酸涩与爱意交织翻涌。

尤菲反手紧紧握住安妮丝的手,低下头,紫眸一眨不眨地深深望进她的眼底。

安妮丝看着近在咫尺的,盛满了自己身影的美丽紫眸,笑了笑,继续道:“但是……遇见尤菲之后才发现,'结婚'这个词,似乎已经不再是代表着‘束缚'和'交易'的字眼了。”

嗓音变得柔软而充满憧憬。

“虽然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实感……但一想到能和尤菲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成为彼此法定的伴侣……心里就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打从心里感到开心和期待。”

“这或许……就是我一直偷偷渴望,却从未仔细想象过的幸福吧?”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补充道:“不过要小孩什么的……暂时还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哦?感觉光是应付你和公司就已经够忙了。”

尤菲被她最后那句小声抱怨逗笑了,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她摸摸安妮丝的头,动作充满了怜爱。

目光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语气变得有些悠远和怅然:

“小时候……因为生病的缘故,身体很差,几乎常年躺在昏暗的房间里。我从来没有畅想过未来,一直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孤零零地、安静地死在那个充满药味的房间里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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