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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第五章 乱伦的滋味如何呢,穿越剑来陈平安,3

小说:穿越剑来陈平安 2025-09-16 11:11 5hhhhh 5730 ℃

“呃啊……“喉咙里被压抑的痛呼泄露出来,朱鹿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被迫地、摇摇晃晃地在你手中调整姿势,最终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坐在了朱河的小腹上。

你的目光随即转向了朱河,那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你伸出手,抓住他本就破烂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撕!

“嘶啦!“

布料被彻底撕开,他身体最不堪的秘密,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之下。那根因为替代性的下流快感而可耻勃起的肉棒,此刻依然硬挺地、孤零零地指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背叛与肮脏。

朱河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极致的羞耻,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将这幅下流的景象连同自己一同埋葬。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崩溃,然后,你将自己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此刻依然沾着她血水和淫液的滚烫肉棒,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的姿态,横在了朱鹿那张苍白无神的小脸上。

你那巨大的东西,就这么压在她精致的鼻梁和微微张开的、还在流淌着涎液的嘴唇上,投下了一片污秽的阴影。

“我和他的肉棒,选一个吧?“ 你低笑着,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耳边私语。

朱鹿失神的双眼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句恶毒的问话。

而这,正给了你行动的借口。

“看来你已经选好了。“ 你狞笑着,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一把抱住她那颗摇摇欲坠的头颅,对准她无意识张开的小嘴,腰部猛地一挺!

“呜呕——!“

整根巨物,蛮横地、不由分说地捅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狠狠地顶住了她柔软的喉口。猝不及不及的侵入,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从她紧闭的眼角狂涌而出。

你根本不在意她的痛苦,双手死死固定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当成了一个性爱玩具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操弄。你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将她口中的津液和泪水搅成了一片白色的泡沫,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嗬…嗬…“的、濒临窒息的痛苦声音。

你一边在她口中肆虐,一边用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还是……更喜欢我的肉棒,对吗?“

伴随着一声粘腻的、令人作呕的“啵“声,你将自己的巨物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嘴里抽了出来。那根东西上,还挂着她晶亮的、混合了泪水的唾液。

突然失去了堵塞物的朱鹿,猛地向前扑倒,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就在这神志恢复的痛苦瞬间,她看到你似乎打算就此罢手,一股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恐惧抓住了她。

“不……不要……“

一声梦呓般的、嘶哑的哀求,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

你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满是污痕的脸。“哦?“你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残忍,“不要?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停下,还是……不要我让你选?“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了她混沌的脑海。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的清明。她飞快地思考着,用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去揣摩你的意图。

说“不要停“?那意味着要继续承受这地狱般的口交。说“不要选“?那只会激怒你,迎来更可怕的折磨。

只有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暂时脱离你,能让她获得片刻喘息的答案。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她闭上眼,嘴唇颤抖着,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那个让她灵魂都在尖叫的词语:“……我想要……朱河的……“

这个答案似乎让你很满意。你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将她甩开,然后用下巴朝着朱河的方向点了点,示意她过去。

朱鹿如蒙大赦。她用那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臂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屈辱地,朝着朱河的方向爬去。她的身后,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不断流淌着污秽的液体,在地上拖出了一道可耻的痕迹。

她终于爬到了朱河的身前。他那根因为羞耻和生理反应而硬挺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她。朱河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哀求她不要这么做。

但朱鹿避开了他的目光。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自己活命争取时间,为朱河恢复体力争取时间。

她伸出冰冷的、还在颤抖的手,极其敷衍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属于朱河的东西。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她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漫无目的地滑动着,与其说是在抚慰,不如说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质感。

对朱河而言,这比你直接操干他还要痛苦一万倍。他能感觉到她手指的冰冷和颤抖,能感觉到她触摸自己时的那种疏离与被迫。这是他女儿的手,此刻却在他的身上,做着最下流的事情,而她的眼神,却空洞得像一个死人。

朱鹿低着头,任由长发遮住自己的脸。她机械地动作着,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在调整呼吸上,试图从那几乎要撕裂身体的酸痛与麻木中,重新找回一丝一毫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你缓步走到那具还在微微喘息的纤弱身躯背后,她短暂的喘息和恢复计划在你眼中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插曲。

你的双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从她身后环绕过来,再次覆上了那对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雪白巨乳。那柔软的触感和掌心下轻微的颤抖,让你感到一阵满足。你将她虚弱的身体揽进怀里,嘴唇贴近她冰冷的耳廓,用一种仿佛情人般亲昵、却又充满了讥讽的语气低声说道:

“竟然没有选我……我好伤心啊。“

朱鹿的身体因为你温热的呼吸而剧烈一僵。

你的语气一转,带上了不容抗拒的命令与恶意:“但是,我很大度。既然你这么想要他,那就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要’。“

话音未落,你那只抚摸着她乳房的手猛地向上,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膀。你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用一种绝对的力量,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下按去!

“呜——!“

朱鹿的惊呼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她的脸颊重重地撞上了朱河那根因为羞耻而硬挺的肉棒上。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扭开头,但你按在她后脑上的手却如同一只铁钳,让她动弹不得。

“张嘴。“ 你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在你的逼迫下,她只能屈辱地、微微张开那双已经被你蹂躏过的红肿嘴唇。

下一刻,你按着她的头,开始了你的“教学“。

你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了激烈而粗暴的吞吐。她的头颅在你的掌中快速地上下移动,那根属于朱河的、滚烫的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中被动地、毫无技巧地快速进出。因为速度太快,深度太深,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喉口,让她发出痛苦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呃呕……嗬嗬……“的干呕声。

晶亮的涎液和生理性的泪水混杂在一起,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疯狂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将朱河的小腹濡湿了一大片。

朱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这已经不是羞耻,而是一种灵魂被当众解剖的酷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是你的手在主导着一切。他能感觉到朱鹿每一次被顶到喉咙时的痛苦呛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口腔是如何被动地、粗暴地包裹着自己。这本应是世间最亲密的交合,此刻却成了一场由你导演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木偶戏。

你按着朱鹿后脑的手掌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深喉而带来的剧烈呛咳与颤抖,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她的口腔被那根属于朱河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撑到了极限,连一丝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和涎液混合着从嘴角不断流下。

你欣赏着这副绝美的、破碎的景象,将嘴唇凑到她剧烈颤抖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三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

“是不是很爽啊,朱鹿?你口中的这根肉棒,还是很硬,对吗?“ 你故意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下半句,“这就代表……朱河他很快乐啊!“

这句话,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朱鹿和朱河两人的脑髓。

朱鹿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干呕得更加厉害。朱河在快乐?这个认知,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让她感到恶心与绝望。

你似乎嫌这刺激不够,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毒气:“有没有想过,朱鹿?在武夫,你的父亲……在所有这些身份面前,他首先,是个男人。“

你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一个……可以强奸你的男人。“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朱河的最后一丝防线。他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不可抗拒的生理高潮而剧烈地弓起,小腹的肌肉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那极致的、被玷污的快感浪潮正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而你那恶毒的话语,则将这股快感变成了审判他灵魂的酷刑。

“不……不能……这么做……“

一声充满了绝望、痛苦与临近高潮时不受控制的颤抖音调,从朱河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上方虚无的夜空,眼角,流下了一行混杂着屈辱与生理快感的泪水。他欲仙欲死,在耻辱的地狱和肉体的天堂边界线上,被反复撕扯。

朱河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释放的野兽般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白浊,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剧烈抽搐中,尽数射入了朱鹿温热的口腔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口,强迫她吞咽下这属于朱河、却又充满了你罪恶的污秽。剧烈的恶心感让她浑身痉挛,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松开了按住她后脑的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沾满了泪水、涎液和精斑的脸提了起来,凑到月光下仔细端详。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嘴角挂着白色的浊液,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狼狈不堪。

你像是看着一件不甚满意的作品,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啧,幸好只是吃顿快餐。“ 你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比起长期占有,我果然还是更享受摧毁你的过程。“

说完,你松开手,任由她无力地软倒在一旁。你的注意力,则完全转移到了朱河的身上。你像操控一个提线木偶般,轻易地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以一种仰躺的姿态被禁锢在地上。然后,你又将一旁几乎失去意识的朱鹿拖了过来,让她躺在了朱河的身下。

接着,你控制着朱河那具刚刚释放过、尚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缓慢地、一寸寸地,覆盖到了朱鹿赤裸的躯体之上。

传教士体位。

这是世间情侣最亲密、最坦诚相见的姿势。

两具父女的身体,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肌肤相亲,呼吸可闻。

随着精神和肉体上极致的冲击暂时退去,一丝清明,如同酷刑般,回到了他们两人的脑海中。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心跳,对方皮肤上每一寸的触感。

然后,你开始了新的折磨。

你控制着朱河的腰,让他那根刚刚射过、还沾着朱鹿口中津液而湿滑的肉棒,就在朱鹿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处,缓慢地、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来回磨蹭。

不进入,只是摩擦。

“……“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

精神的短暂回复,让他们对此刻的处境有了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认知。朱鹿能感觉到,是朱河的肉体在自己的腿心处滑动,将那些属于他、也属于你的污秽,反复地涂抹在她最私密的所在。

朱河则能感觉到,自己最耻辱的部分,正在女儿身体上,进行着最下流的动作。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这比任何直接的贯穿都要残忍。它用一种近乎温存的姿态,反复地提醒着他们,他们的身体是如何在背叛他们的意志,他们的爱情,是如何被玷污成了这场酷刑中最核心的道具。

无声的、比泪水更滚烫的羞耻感,在他们两人之间静静地流淌,将他们一同溺毙。

你看着身下两具因为极致羞耻而僵硬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控制着朱河的肉棒,在那片泥泞的穴口又磨蹭了两下,然后俯下身,对着朱河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轻蔑地说道:

“怎么,不敢进去?需要朱鹿亲口同意是吗?“ 你的声音充满了虚伪的“体谅“,“也对,毕竟是你的女儿。别急,我来帮你争取一下怎么样?“

说完,你根本不理会朱河那双喷火的、充满乞求的眼睛,径直将头凑到了朱鹿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冰冷的耳廓,而你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比高原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不进去的话……“ 你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我就要进来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朱鹿脑海中最深处的、关于你的恐怖记忆。那打桩机一般蛮横的、不顾一切撕裂她身体的剧痛,那毫无怜悯的、将她当成泄欲工具的冰冷眼神,那让她失神昏厥的每一次撞击……所有的感官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恐惧,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压倒了羞耻。

她不要!她不要再被你碰一下!绝对不要!

“我愿意!!!“

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疯狂的、混杂着憎恨与绝望的光芒。她死死地瞪着你,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哪怕是乱伦!我都绝对不会再给你!“

这句所谓的“同意“,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朱河的心上。

而你,则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大笑。

“哈哈哈哈……这不是同意了吗!“ 你直起身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他们的崩溃,“朱河,听到了吧?你的朱鹿,她愿意了。“

话音未落,你控制着朱河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刚刚在他自己精液中释放过、此刻又沾满了两人淫靡体液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具已经为他敞开的、熟悉而温热的身体。

连接完成。

下一刻,你操控着这具武夫的躯体,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打桩“。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纯粹的、机械的、由你意志主导的活塞运动。朱河的身体,在他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哀嚎时,化作了一台精准而无情的机器,在他女儿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最残忍的侵犯。

你的意志如无形的丝线,精准地操控着朱河的每一个动作。他那属于六境武夫、扎实有力的双臂,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机械姿态,缓缓滑入了朱鹿的身下。一只手托住她颤抖的脊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

下一秒,他腰腹猛然发力,竟将还与自己紧密相连的朱鹿,从地上整个抱了起来!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从朱鹿喉咙里泄出。姿势的突然转变,让还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向更深处顶去,撞得她小腹一阵剧痛。

此刻,她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朱河抱在怀里——双腿大张,无力地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的重量都悬空着,只有那最私密的、正在被贯穿着的部位,是他们唯一的连接点。这本是情人之间无比亲密的姿势,此刻却成了公开展示的酷刑道具。

而你,就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开始迈着悠闲的步子,围绕着这对被迫交合的男女,缓缓地转起了圈。你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他们身体的每一寸,同时,你那充满恶意的、污秽的话语,开始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看看,看看!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你一边踱步,一边啧啧称奇,“朱河,力气不小啊!用你这身武夫的蛮力,把你心爱的女儿肏得更深一点!让她感受感受,你到底有多‘爱’她!“

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你操控着朱河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这一次,没有了地面的缓冲,每一次挺动都显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朱鹿那柔软的身体,如同风雨中飘摇的破败花朵,在他怀中剧烈地起伏、摇晃,发出“啪、啪“的、令人心悸的肉体拍击声。

你又将目光转向朱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继续用言语凌辱她:“朱鹿,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靠山的鸡巴,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是不是比我的更让你熟悉?你叫啊,怎么不叫了?叫他的名字,告诉他,你被他操得有多爽!“

朱河的身体在你的操控下,如同最精准的机器,一下下地执行着侵犯的指令。但他的脸,却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青筋从额角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他听着你的每一句污言秽语,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次罪恶的挺动,眼角,缓缓渗出了血红色的泪水。

朱鹿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双眼紧闭。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思考,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将自己彻底沉入无边的、冰冷的黑暗之中。

你脸上的兴致似乎退却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百无聊赖的嫌弃。你停止了踱步,站在他们面前,像是审视着一件有瑕疵的玩物。

“啧,没试过的体验倒是可以玩玩。“你自言自语,目光在朱鹿那被汗水浸透、剧烈起伏的身体上扫过,“我那几个极品的美女可不能给别人糟蹋,就先拿你试试这个吧。“

话音未落,你已经走到了朱鹿的身后。她还被迫盘在朱河的腰上,在你操控下的肉棒正一下下地在她体内进出。

你没有丝毫犹豫,握住那根同样粗大、甚至更加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处已经被朱河的阳具撑开、泥泞不堪的缝隙。

“!“

朱鹿和朱河的身体同时僵住了。他们瞬间明白了你要做什么。

你用一只手扶住朱鹿不断摇晃的腰肢,将硬挺的龟头抵在了那被紧致穴肉包裹着的、另一根肉棒的根部。空间实在是太小了,那里的嫩肉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根本容不下第二根异物。

尽管如此艰难,但你的肉棒足够坚硬。你腰部猛地发力,开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蛮力,硬生生地向里挤压!

“啊——!“ 朱鹿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与不敢置信的惨叫。

那是一种仿佛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另一根滚烫的、带着棱角的硬物,正在强行挤开她已经被撑满的甬道,与朱河的肉棒发生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共同碾磨着她最脆弱的内壁。

“这……这怎么可能……“ 她嘶哑地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

出于身体的本能,她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收缩、夹紧自己的甬道,试图将那个正在侵入的异物抵挡在外。但这徒劳的抵抗,反而让那处变得更加紧窒,也让你挤入的过程变得更加艰难、更加痛苦,如同用钝刀子在活生生切割她的血肉。

你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正是这股濒死的抵抗,激起了你更强的征服欲。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沉闷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撑裂的声音,你那坚硬无比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硬生生地、完整地、挤进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

朱鹿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涣散,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破烂玩偶,无力地挂在朱河的身上。

她被彻底撑满了。两根滚烫的、坚硬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此刻正以一种违背物理常理的方式,同时存在于她狭窄的身体之内,将她从内部撑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撕裂。

那已经超越了痛觉的极限,是一种更深层的、结构性的毁坏。

伴随着你那根巨物彻底挤入的,是一声沉闷却清晰可闻的、肌肉纤维被强行崩断的撕裂声。

不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缓慢、碾磨的、血肉被不可逆地撑开、撕裂的恐怖触感,从朱鹿身体最深处传来。朱河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正隔着她那正在撕裂的内壁,被你那根更坚硬、更具侵略性的东西狠狠地碾磨着。

下一刻,一股滚烫的、远比之前初夜落红更加汹涌的猩红暖流,猛地从三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这股新鲜的血液,混杂着先前留下的、属于你和朱河的乳白浊液,形成了红白相间的、触目惊心的淫靡画面。它们不再是缓缓流淌,而是在两人肉棒共同的、毁灭性的扩张下,被挤压得向外喷溅,淋漓地洒满了朱鹿光洁的大腿根部,顺着朱河还在她体内的小腹流下,最终滴滴答答地落在三人身下一片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污秽的、粘稠的血泊。

“啊——呃……“

一声更像是濒死嘶鸣的惨叫,从朱鹿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却又在半途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在一场剧烈到极致的、痉挛性的抽搐中猛地向后弓起,脊椎绷成了一张骇人的、瀕临折断的弓。随即,她双眼向上翻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整个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偶人,沉重地挂在两根同时贯穿着她的肉棒之上,唯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那片刻的休克不过是她身体在被彻底撕裂前的最后一次自我保护。你的话语像是一道指令,重新启动了这场地狱般的狂欢。

“这才叫狂欢!“

你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腰部率先发力。与此同时,你操控着朱河的身体,以一种完全相反的节奏,开始了抽送。

这不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毁灭性的研磨。

两根滚烫的巨物,在她那狭窄得已经濒临崩裂的体内,开始了错乱而疯狂的交替运动。你进去的时候,他的就退出来一点;他顶入的时候,你就向外抽离一分。这完全不同步的节奏,让她那脆弱不堪的内壁,在两根坚硬肉棒的反复夹击、撕扯、碾磨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

“啊啊——呃啊啊啊!!“

意识被剧痛强行从黑暗中拖拽了出来,朱鹿发出的不再是尖叫,而是毫无意义的、野兽般的哀嚎。你们的节奏变化多端,时而像磨盘一样缓慢而沉重地旋转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钝刀一寸寸割开她的内壁;时而又突然转为狂风暴雨般的、毫无人性的疯狂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捣碎。

在这极致的、永无止境的酷刑下,她的身体彻底崩溃了。

她的双眼无力地向上翻去,只剩下两片惨白的眼白,瞳孔已经完全消失。她的下颚无意识地张开,晶亮的、混合着血丝的涎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将朱河的肩膀都浸湿了一片。而她的喉咙里,则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咿……啊……啊……“的淫叫。那不是欢愉,甚至不是痛苦,而是神经系统被彻底烧毁后,不受控制的本能痉挛。

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反复剖开却又不被允许死去的鱼,在你们共同的、残忍的律动中,无助地、下贱地抽搐着。

你和朱河的肉棒在她那已经濒临撕裂的窄小穴道里,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那是一种毫无快感可言的、黏腻湿滑的触感,两根坚硬的肉体在另一具柔软的肉体里互相阻碍、摩擦,感觉就像你在一个人肉飞机杯里别扭地击剑。

“妈的,真恶心。“ 你厌恶地咒骂了一声,腰部猛地向后一撤。

“啵!“

伴随着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泥泞不堪的水声,你那根沾满了鲜血和淫水的巨物,从那被撑得惨不忍睹的穴口中完全抽离了出来。

你看着眼前这具被朱河抱着、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身体,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穴口还在不断向外淌着混合了精液的鲜血,而那后面,是一处未曾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紧紧闭合着的稚嫩菊蕾。

“跟漫画里的完全不一样……“ 你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脸上又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更加狰狞的笑容,“看来三人行,还得是这个才对。“

你一手扶住朱鹿还在无意识轻微抽搐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刚刚拔出、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抵在了那处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上。

下一刻,你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猛地向前全力一贯!

没有准备,没有润滑,只有最纯粹的、毁灭性的暴力。

“噗嗤——!!!“

那不是皮肉交合的声音,而是某种脆弱的东西被蛮力彻底捅穿、撕裂的恐怖声响!

那紧闭的后庭,在你巨物的无情贯穿下,被毫无悬念地、瞬间撑开、撕裂!一股比之前更加新鲜、更加殷红的血液,伴随着些许污秽的黄色肠液,猛地从那新开辟的伤口中喷溅而出!

“呃——!!!“

即便是在深度昏迷中,这超越了人体承受极限的剧痛,还是让朱鹿的身体起了最剧烈的反应!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骇人的、濒临折断的角度,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濒死的咯咯声。

随即,她彻底瘫软了下去,身体不再有任何一丝抽搐,只有鲜血还在从她身下两处被你彻底摧毁的破洞中,汩汩流出。

你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那根开辟了新道路的巨物,在她那被彻底撕裂的后庭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残忍的征伐。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情地捣烂她脆弱的内脏。

与此同时,你操控下的朱河,依旧机械地、一下下地贯穿着她身前的穴道。

在这前后夹击的、毁灭性的双重刺激下,朱鹿那已经崩溃的身体,迎来了最后、也是最彻底的失守。

你又一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一记重顶,那巨大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内壁,粗暴地碾过了她身下最敏感的区域。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身体最后的防线。她紧绷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控制着排泄的括约肌彻底失去了所有功能。

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身前那被朱河肉棒占据着的穴口处喷涌而出!

那是一股黄灿灿的尿液。

在她身体彻底失能的情况下,这股象征着最后尊严崩溃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朱河还在她体内抽插的肉棒根部流淌出来,淋湿了两人的下腹,顺着她无力垂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与地上那滩红白相间的淫靡血污汇合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污秽,却丝毫没能阻止你们的动作。

你和朱河的肉棒,依旧在她身体里一前一后地进出着。那“噗嗤、噗嗤“的、令人作呕的水声,现在混杂着血液、肠液和尿液,变得更加粘稠、也更加响亮。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更多的污物,将三人身下那片小小的地狱,渲染得更加淋漓尽致。

这场疯狂的、毫无节制的狂欢,就在这片被血液、尿液和精液浸染的土地上,无休无止地进行着。

时间失去了意义。你将他们两具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躯壳,当成了你最完美的玩物。你让他们跪趴在地上,你从身后侵犯着朱鹿那被彻底摧毁的后庭,同时又操控着朱河的身体,像狗一样趴在她的面前,机械地、麻木地舔舐着她那不断向下滴落着污秽液体的、破碎的前穴。

你又将他们翻转过来,让朱河那具空洞的躯体躺在地上,再把朱鹿软绵绵的身体放在他的身上,让她以一种骑乘的姿态,被动地吞下他的肉棒。而你,则站在一旁,握住自己那根沾满了血污的巨物,强行塞进朱鹿那无意识张开的、流着口水的嘴里,把她的口腔也当成了另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肉穴。

有时候,你甚至会短暂地停下自己的动作,纯粹为了欣赏你创造出的这幅杰作。你操控着朱河的双手,让他去抚摸朱鹿那对早已失去弹性、布满青紫指痕的乳房;你操控着他的嘴唇,让他去亲吻朱鹿那张毫无反应、沾满涎液的脸颊。

那本应是情人间的亲密无间,此刻却变成了一场由你导演的、令人作呕的木偶戏。两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在你的意志下,进行着最亲密的动作,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光彩。他们彻底变成了你的傀儡,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你随时涌现的、最肮脏的欲望。

又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被你称之为“狂欢“的蹂躏,终于在一具身体的彻底崩溃下,迎来了它疲软的尾声。

最先垮掉的是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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