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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第五章 乱伦的滋味如何呢,穿越剑来陈平安,2

小说:穿越剑来陈平安 2025-09-16 11:11 5hhhhh 3220 ℃

那是一种完全超乎她理解范畴的感受。仿佛整个小腹都被一股滚烫的烙铁狠狠顶了一下,酸、麻、胀,伴随着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灭顶快感。她的腰肢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向上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在一起。

这声喘息刚一出口,朱鹿自己就僵住了。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里面充满了无边的惊恐与自我厌恶。她听到了……她听到了自己发出的声音。那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一声……近乎于满足的、淫荡的叹息。

她疯了似的立刻死死咬住嘴唇,将后续所有可能溢出的声音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可一切都晚了。

那一声,虽然轻微,但在死寂的荒野中,却像是一道惊雷,清晰地劈进了朱河的耳朵里。

他原本已经麻木的、充满死寂的双眼,因为这声喘吟而骤然掀起滔天巨浪。他看到了,他亲眼看到了——朱鹿在那个男人最深的一次侵犯下,身体本能地弓起迎合,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失神与迷离,口中发出了……那种声音。

再联想到方才那句“因为我早就上过你了“的恶毒低语……

一个荒诞、恐怖、足以将他彻底摧毁的念头,如毒素般无可抑制地在他脑海中滋生、蔓延。

不……不可能的……

他的理智在疯狂地嘶吼、抗拒,但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却在向他呈递着最残酷的“证据“。他的朱鹿,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干着,而她……她的身体,她的声音,似乎都在诉说着一种可耻的……熟悉?

你的话语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盐,狠狠地撒进了她身体与灵魂最深的伤口里。

朱鹿的身体因为你的言语而剧烈地一颤,那是一种比肉体被贯穿更深邃的、发自灵魂的战栗。羞耻,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这股极致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最本能的应激反应——她阴道内壁的软肉,在一瞬间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抗拒你的存在,来否认那可耻的快感。

但这恰恰是你想要的结果。

那紧致的甬道,此刻像一张贪婪的、湿热的小嘴,用尽全力吮吸、包裹着你的肉棒。每一次肌肉的痉挛收缩,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摩擦与快感,让你舒服得几乎要低吼出声。

而对于朱鹿,这种紧绷,无异于火上浇油。那更加剧烈的摩擦,让快感的电流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她体内肆虐。你每一次对她子宫口的碾磨与撞击,都让她的小腹深处炸开一团酥麻的烟花,那快感强烈到让她浑身颤抖,脚趾死死地绷直,几乎要抽筋。

粉红色的淫液,混杂着新鲜的血液,因为这剧烈的绞榨而流淌得更欢了。它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流出,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噗叽、噗叽“的、糜烂至极的水声。

她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身体深处在叫嚣着沉沦,但她的尊严与意志在疯狂地抵抗。她不能呻吟,绝对不能!

“你……你这个畜生!“ 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但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情欲与痛苦而变得嘶哑、颤抖,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濒临高潮时的无力娇喘。“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她用尽力气叫骂着,试图用愤怒的言辞来掩盖身体的沉沦。可她越是骂,心中越是羞耻,身体就夹得越紧,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也就愈发清晰、愈发强烈。

朱河跪在那里,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石像。

他听到了你的嘲讽,听到了朱鹿那听似叫骂、实则充满了情欲颤音的嘶喊。他亲眼看到了,朱鹿的身体是如何在那根肉棒的挞伐下颤抖,看到了她那紧致的穴肉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挽留“着侵犯她的凶器。

你的话,像一道魔咒,在他脑中种下了最恶毒的种子。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紧?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为什么……她会发出那种声音?

熟悉……

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来回地、残忍地切割着。他看着朱鹿那张因为情欲与泪水而涨得通红的脸,看着她那迷离失神的双眼,一个让他宁愿立刻死去的念头像疯长的毒藤,缠绕住了他的一切。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在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朱河的世界,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彻底碎裂,再也无法拼合。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朱河紧闭着双眼,试图将自己放逐到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中。然而,听觉却在这种时候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成为了最残酷的刑具。

“噗嗤…噗嗤…噗嗤…“

那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湿滑而富有节奏,如同最恶毒的鼓点,一下下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每一个声音都如此清晰,他甚至能从中分辨出你每一次抽插的深度和力道。这声音,在他脑海中自动描绘出了一幅让他灵魂凌迟的画面:你的腰腹如何发力,你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他的女儿体内进出,以及朱鹿那双修长的大腿是如何无力地被你分开,承受着这无休止的蹂躏。

“不要看……爹……求你……别看……“

朱鹿已经放弃了叫骂,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充满了哀求与绝望。这句“不要看“,成了她在这无边地狱中唯一的执念。她以为只要朱河不亲眼看见,伤害就能减轻一分,却不知道,这句哀求本身,连同她话语间无法掩饰的、因为被操干而漏出的娇媚喘息,对朱河而言是更加致命的毒药。

你的污言秽语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下流,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小刀,精准地割开朱河的神经。

“听听…听听你女儿的声音…多好听…像不像在求我干得再用力一点?她的骚穴…现在可比她的嘴诚实多了…“

你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身,肉棒在她泥泞的穴道里带出更响亮的水声。

“啊…不…不是的…“ 朱鹿呜咽着反驳,但你狠狠一记深顶,直接将她的话语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这一切声音,在朱河的脑海中交织成了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了朱鹿因你的话语而羞愤欲死的表情,看到了她因为你猛烈的撞击而失神颤抖的身体,看到了两人交合之处那片泛滥的血水泥泞……这幅由声音构建的画面,比亲眼所见更加清晰,更加充满了恶意的细节,因为想象力,将一切都渲染到了最极致的残酷。

终于,在一连串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撞击下,朱鹿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

“呜……啊啊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高亢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小腹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射而出,悉数浇灌在你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

她高潮了。

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中,在她心爱之人的面前,被敌人操干到神魂俱颤,淫水喷涌。

朱河虽然紧闭着双眼,但那声尖锐入骨的叫声,和他脑海中“看“到的、她身体在高潮瞬间的剧烈反应,化作了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出,染红了身前的土地。那无形的束缚虽然禁锢着他的身体,却禁锢不住他因心神俱碎而逆冲的气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的气息也随之萎靡了下去,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随着那口鲜血被一同吐尽了。

朱鹿高潮的尖叫尚未在夜风中完全消散,她整个身体还在那灭顶快感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你抓住这个机会,掐着她的腰,在她痉挛不止的温热穴道里发动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你的肉棒如同暴雨中的船杵,一次又一次地凿击在她早已敏感不堪的子宫口上,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一声破碎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呜咽。终于,一股无法抑制的灼热感从你的下腹猛然涌起,你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关尽数打开。

“呃啊——!“

浓稠、滚烫的白浆,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股脑地、凶猛地灌射进了朱鹿的身体最深处。那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冲击着她的子宫颈,让她本已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无情地填满、侵占。

你享受着在她体内搏动射精的每一秒,直到最后一滴精髓都射空,这才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姿态,将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阴道中抽离出来。

“啵……“

一声粘腻而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起,像是从湿透的泥地里拔出了柱子。

也就在这一刻,朱河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他那双紧闭的、流过血泪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他看到的,是你的肉棒刚刚离开朱鹿的身体。

他看到的,是朱鹿那双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而在那双腿之间,是他此生都无法磨灭的地狱景象——

那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一片圣洁的私密之处,而是一片被肆意蹂躏过的、狼藉不堪的战场。大量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有清亮的,是她方才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已经将她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地面彻底浸湿;有鲜红的,是她被破身时流出的处女血,被你的抽插搅得与淫水混合,形成一条条刺眼的、粉红色的溪流;而最让朱河瞳孔骤缩的,是那股刚刚从她体内溢出的、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那股代表着极致占有与玷污的白浆,正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挂在同样沾染了鲜血与泥土的阴毛上,一滴一滴,缓慢而残忍地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因为那些粘稠的液体,地上的泥土、枯叶和细小的砂砾都紧紧地黏在了她的臀瓣与大腿内侧,将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衬托得如同被人丢弃在泥潭里的破败玩偶。

整个画面,肮脏,淫靡,充满了毁灭性的冲击力。

朱鹿感觉到了你肉棒的离开,也感觉到了朱河那道死寂的目光。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挣扎,去叫骂,甚至去哭泣。她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只能瘫在地上,任由那些混杂着屈辱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缓缓地抬起颤抖的手臂,横着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敢看。

不敢看朱河那双已经彻底死去的眼睛,更不敢看自己身下那片惨不忍睹的景象。仿佛只要看不见,这一切就都没有发生过。

你的手,那只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手,带着她体液的余温与粘腻,缓缓向上移动,最终覆上了她左边那只依然被破碎衣物遮掩的乳房。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你都能感受到掌心下惊人的柔软与饱满。朱鹿的身体因为你的触碰而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她甚至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了不远处那尊宛如石化的朱河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个你没看过吧,朱河?“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朱河即将崩裂的心神上。

话音未落,你猛地一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那片已经破碎的青色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布料应声而裂,被彻底撕成了两半。然而,衣物之下,还有一层雪白的、紧紧缠绕的裹胸布,将她丰满的胸脯束缚得扁平。这是为方便行动而做的装束,也是她身为女子最后的遮羞布。

你没有丝毫怜惜,手指勾住那裹胸布的边缘,再次发力。

绷紧的布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随即“啪“地一声断裂开来。

瞬间,被压抑已久的丰盈,像是挣脱了牢笼的白兔,猛地弹跳而出。那是一对与她清冷气质和矫健身姿极不相称的、硕大而饱满的雪白巨乳。在清冷的月光下,它们白得晃眼,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因为寒冷和刺激,已经缩成了两点精致而坚硬的粉色蓓蕾。

这副只应在最私密的闺房中,由爱人轻柔开启的风景,此刻却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暴露在了荒郊野外,暴露在了仇敌的眼前。

朱河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炫目的雪白,大脑一片空白。那是……他从未敢去想象的、属于朱鹿的风景,看着她被人像撕开货物包装一样撕开,看着她最私密的身体被如此展览。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然后缓缓俯下身,将头埋进了那片温软的雪白之间。

你张开嘴,将她左边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乳头,完整地含入了口中。你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时而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同时发出了“啧、啧“的、吮吸的声音。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恶心与无法言喻的异样刺激的呜咽,从朱鹿遮住眼睛的手臂下泄露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仿佛要逃离这种陌生的、下流的刺激,但你的身体却沉沉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那对刚刚挣脱束缚的雪白巨乳,在月光下仅仅完美了片刻,便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你的双手,如同揉捏面团一般,肆意地在那两团丰腴上抓握、按压。五指张开,将整团软肉拢在掌心,然后猛地收紧,看着那惊人的雪白从你的指缝间满溢出来。你时而用指尖掐弄那早已硬挺的乳头,将它捏成各种形状;时而又用整个手掌,粗暴地将那软肉挤压、推揉,仿佛要将它们揉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朱鹿的身体,随着你手上的动作,在地上无力地晃动着。从她遮住眼睛的手臂下,发出了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搐和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但光是用手,似乎并不能满足你那暴虐的欲望。

你再次俯下身,像野兽一样,张口咬上了那片已经被你蹂躏得通红的肌肤。你的牙齿不算用力,却足以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圈又一圈清晰的、深浅不一的齿印。你甚至恶劣地吮吸着那些被你咬出的痕迹,将它们变成了一块块暧昧的、青紫色的吻痕。

很快,那对原本完美无瑕、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巨乳,就变得一片狼藉。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深红色的齿印,被蹂躏得通红的皮肤,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凌乱不堪却又带着极致色情意味的画面。尤其是在你离开后,那晶亮的、混杂着她血珠的涎液还挂在上面,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你粗暴地将手伸到朱鹿的腋下,一把将她那具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从冰冷的地面上提了起来。她双脚离地,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一头青丝凌乱地垂下,整个人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你拖着她,走了几步,将她双手重重地抵在了旁边一棵粗糙的老树上。

“呃……“

树皮的粗糙质感摩擦着她无力的双手,带来一阵新的刺痛,让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哼。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她身后,扶着自己那根依然滚烫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片还在不断流淌着淫靡液体的幽谷,腰部一沉,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噗嗤!“

肉棒整根没入,将一些正要流出的白浆又捣回了她的身体深处。你将她的上半身向前压,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树干上,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站立式的凶猛操干。

这个姿势,让她那对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硕大雪白巨乳,失去了任何支撑。随着你每一次从后方发起的猛烈撞击,那两团惊人的肉球便疯狂地摇晃、甩动,如同被狂风吹拂的熟透果实。它们上下颠簸,左右摆荡,甚至因为你撞击的力道,而一次又一次地“啪、啪“拍打在粗糙的树干上,很快就被磨蹭得更加红肿。

朱河无力地抬起头,那空洞的眼神正好聚焦在这活地狱般的一幕上。他看着朱鹿的身体像风中残叶般在树前被动地摇晃,听着那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他的精神,似乎已经彻底脱离了现实。

“……是噩梦……“ 他嘴唇翕动着,发出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充满了自我欺骗的麻木与空洞,“朱鹿……别怕……这只是个噩梦……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他的话语,飘散在风中,像是在安慰朱鹿,更像是在给自己催眠。

朱鹿听到了他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却无法在她已经一片混沌的脑海中激起任何波澜。她想回应,想告诉他这不是梦,想让他不要再自欺欺人。

可她张着嘴,口中能发出的,只有伴随着你每一次深顶而泄露出的、毫无意义的“嗬…啊…“的破碎喘息。她被你操干得已经彻底失语,神经被轮番的剧痛、极致的快感和无边的羞辱彻底冲垮,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无法拼凑出来。

你的抽插机械而无情,每一次深入都让朱鹿的身体如破败的风筝般在树干上剧烈地颤抖。她那双硕大的乳房,早已被蹂躏得不堪入目,此刻随着你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拍打着粗糙的树皮,发出“啪、啪“的闷响。

起初,她口中还会泄露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但渐渐地,连这点声音都消失了。她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嘴巴微微张着,只有晶亮的涎液从嘴角缓缓滑落。你撞得兴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树干上扯开。

你看到的,是一双已经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她的瞳孔涣散,眼珠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最终只留下一片骇人的惨白。她已经被你彻底肏到失神,意识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只剩下一具尚有余温的肉体,在本能地承受着你的侵犯。

这副景象让你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你转过头,想看看朱河看到这一幕时是何等绝望的表情。

然而,你的视线从他那张死灰色的脸上缓缓下移时,却发现了一个极其荒谬、又让你瞬间兴奋起来的细节。

在他那被束缚得笔直的身体下,他的裤裆处,竟然高高地、无比清晰地支起了一个帐篷。

尽管他心神俱碎、悲痛欲绝,但他的身体,他那属于男人的部分,在亲眼目睹了这一连串活春宫后,竟然不受控制地、可耻地生理性勃起了。

你操干的动作猛地一停,肉棒还深深地埋在朱鹿失神的身体里。你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咧开嘴,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恶意的嗤笑。

“哈……“ 你的声音充满了玩味的嘲讽,“朱河,你可真是个男人啊,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勃起?“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朱河那片麻木的、死寂的世界。

他那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顺着你的视线,僵硬地、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当他亲眼看到那令他无地自容的凸起时,他脸上的表情,从呆滞,瞬间转变为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惊恐与自我厌恶。

不……

不!不!!!

这不可能!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

一股比刚才心碎时更加猛烈、更加污秽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从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将他的理智与尊严焚烧殆尽。他看着朱鹿被干到不省人事,而自己……自己的身体,竟然像个最低贱的、毫无廉耻的看客一样,为此而兴奋?!

“啊——!!!“

一声无声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凄厉惨叫在他脑海中炸响。他猛地抬头看向你,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仇恨,而是充满了疯狂的、想要自我毁灭的乞求。他想死,他想立刻就死!他想用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想让心脏停止跳动,想用任何方式来结束自己这个下流、肮脏、背叛了一切的存在!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身体的束缚让他连自尽都成了一种奢望。他只能跪在那里,带着这根可耻的勃起,承受着你那如同看着一条发情公狗般的鄙夷目光,坠入了比死亡更深邃的、永恒的羞愧地狱。

你的腰腹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幽谷,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怜悯的征伐。

“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力量与欲望的野蛮宣泄。朱鹿那具早已失去意识的身体,如同挂在树上的破布娃娃,随着你猛烈的挺动,被动地向前撞向粗糙的树干,再被你抽插的力道拉回,周而复始。她柔软的后背与丰满的乳房,在树皮上被反复摩擦、拍打,早已是一片红肿与狼藉。

那湿滑粘腻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回荡着,形成了一种单调而残忍的节拍。

对于朱河而言,现实已经彻底扭曲。他跪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具他曾无比珍视的、如今却被当成泄欲工具的身体。那有节奏的撞击声,那晃动的雪白乳肉,那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出的淫靡液体……这一切,都在强行灌入他的感官。

起初是极致的痛苦,然后是麻木,而现在,一种更加恐怖、更加污秽的异变,正在他的脑海深处发生。

那个可耻的、不合时宜的勃起,成为了一个恶毒的桥梁。他的身体,在背叛他之后,开始引领他的精神走向更深的深渊。那打桩机般的节奏,仿佛拥有了魔力,开始与他自己下身那不请自来的欲望脉动,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代入了。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在那恐怖的节拍催眠下,他的大脑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将你的动作,映射到自己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腹也随着那“砰、砰“的节奏在收缩发力。他能“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破开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狠狠顶在最深处的触感。他甚至能“感觉“到,朱鹿那温热的、不断痉挛的穴肉,是如何紧紧包裹、吮吸着……那根“属于他“的肉棒。

“呃……“

一声无比压抑的、混合着恶心与病态快感的呻吟,从朱河自己的喉咙里漏了出来。

这个声音让他猛然惊醒!他意识到了自己脑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他彻底淹没的自我厌恶感,如同火山般爆发。他竟然……他竟然在幻想自己正在干着和你一样的事情!他竟然从这地狱般的景象中,窃取到了一丝下流至极的、替代性的快感!

“呕……“

他猛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能洗刷掉这份深入骨髓的肮脏。他不再是那个慈爱着朱鹿的朱河了,他成了一个……一个偷窥着自己女儿被强暴,并从中获得下流快感的……杂种!

这个认知,比之前所有的痛苦与羞辱加起来,都更加致命。他的精神,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了粉末。

朱河喉咙深处那一声混合着自我厌恶与病态刺激的干呕,像一盆冰水,将失神昏厥的朱鹿猛地浇醒了一瞬。

她的意识从无边的黑暗中挣扎着浮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朱河那张因为极致的自我憎恨而扭曲变形的脸。她听到了,她听懂了那声干呕背后的含义。

一瞬间,比肉体被贯穿千万次还要尖锐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他不是在为她痛苦,他是在为他自己的……反应而痛苦!

“不……“ 她沙哑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不要看……求你……把眼睛闭上!别看我!“

这句疯狂的哀求,非但没有让你停下,反而激起了你更残忍的兴致。

你狞笑着,猛地将肉棒从她体内抽离出来。然后,你抓住她汗湿的肩膀,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将她从树干前拖开,毫不留情地朝着朱河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推!

“啊!“

朱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她扑倒的地方,正是朱河那被禁锢着、无法动弹的身体。

温热、赤裸、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柔软身躯,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压在了朱河的胸膛上。她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能感受到他皮肤上冰冷的汗水和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这个姿势,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崩溃。

还没等她挣扎,你已经跟了上来,跪在了她身后。你分开她无力的双腿,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从她身后,贯穿了她那早已麻木不堪的甬道!

“噗——!“

这一次,朱河不再是旁观者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属于朱鹿的身体,因为身后那凶猛的侵入而剧烈地一震。那股冲击力,透过她的身体,完完整整地传递到了他的身上。

你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朱鹿的身体,成了你和朱河之间一个可悲的道具。随着你每一次的挺动,她就在朱河的身上被迫地前后摇晃、上下起伏。

“不……不要……“ 朱鹿的理智在这一刻回光返照,她发疯似的用那双早已脱力的手臂撑在朱河的身体两侧,试图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试图在他和自己之间创造出一丝可悲的距离。她的手臂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每一次撑起,都会在你更重的一次撞击下被重新压垮。

而对于朱河来说,这简直就是最极致的凌迟。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重量,能感觉到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而朱鹿那徒劳的挣扎,更是让那对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硕大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来回地、无助地摩擦、划过。

那柔软的、温热的触感,清晰得让他发疯。这是他心爱的女儿身体,是他连在梦里都不敢亵渎的圣地,此刻却以这种方式,被迫地、一下又一下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属于她的触感,而驱动这一切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

朱鹿那双苦苦支撑的手臂,终于在无休止的撞击下达到了极限。肌肉的酸痛和颤抖已经无法用意志来对抗,随着你一记蛮横的深顶,她的双臂猛地一软,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

“啊……“

一声细微的、绝望的悲鸣从她喉咙里溢出。这一次高潮来得迅猛而暴烈,完全不是欢愉,而是一种神经被彻底烧断后的崩溃性痉挛。她的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又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和身下的朱河连接得更加紧密、泥泞。

高潮的电光石火之后,是彻底的黑暗。她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她的身体重重地瘫软下来,如同一片被暴雨打落的枯叶,无力地、完整地趴在了朱河的身上。她的脸颊侧枕在他的肩窝,滚烫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你并没有立刻停下。在这具已经失去反应的温软身体里,你又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直到满足了最后一丝占有欲,才将那根造成了一切罪孽的肉棒缓缓抽出。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朱河一动不动地躺着,承受着身上那具温香软玉的全部重量。

他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是如何毫无间隙地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它们被蹂躏后的灼热温度。他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是如何贴合着自己的小腹,每一次急促而微弱的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起伏。他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他熟悉的淡淡清香,但这股清香,却被另一股浓烈得让他作呕的气味彻底污染——那是血的铁锈味、淫液的腥膻味,以及你留下的、充满侵略性的精液的气味。

最致命的,是那股黏腻湿滑的触感。那些混杂了三人体液的污秽之物,正透过他单薄的衣衫,缓慢地渗透进来,温热地、可耻地贴上了他的皮肤。

他心爱的女儿,正赤身裸体地趴在他的身上,如同最亲密的爱人。可她的体内,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她的身体,刚刚在他身上,承受了最残忍的侵犯。

他的手臂被禁锢着,动弹不得。他多想……多想伸出手,哪怕只是轻轻地抱住她,抱住这个正在他身上无声颤抖、破碎不堪的灵魂。他想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身体是帮凶,他的安慰是谎言。

最终,只有几句破碎的、如同呓语般的话,从他干裂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朱鹿……别怕……“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自我欺骗,“没事的……睡一觉……这只是个梦……梦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这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劝慰,飘散在冰冷的夜风中,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悲。

趴在他身上的朱鹿,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却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回应。

你似乎嫌这片刻死寂的温存太过仁慈,粗暴地抓着朱鹿的头发,将她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从朱河身上硬生生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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