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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之间偶尔擦枪走火也很正常啦,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1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16 11:11 5hhhhh 6510 ℃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莉莉似乎最后回头说了些什么,却散在呼啸的风中。

文静瘫坐着,无法思考,无法动弹。风卷起地上的灰尘,打着旋,却未吹散那萦绕的血腥。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似乎还残留着施暴时的触感。认知碎片在脑海里冲撞,却无法拼凑出任何意义。

大脑并没有记录时间的变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一小时,通往天台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

小夏站在门口,身上还系着咖啡馆的围裙。

"莉莉姐叫我来接你。能站起来吗?"

文静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小夏没有多问,只是伸出手,小心地扶起他。文静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搀扶着一步步走下楼梯,回到咖啡馆的后门。

休息室里很安静,只有冰箱的微弱嗡鸣。小夏让文静坐在沙发上,拿出毛巾,利索地擦拭文静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和蹭上的血点,换上干净的咖啡馆备用制服衬衫。

她又去拿了盒草莓牛奶和一小袋巧克力饼干,放在文静面前的桌上,“吃一点吧。”

文静拿起饼干,机械地咬了一口,味同嚼蜡。

思维依旧停滞着,只是被动地记录着周围发生的:

小夏很会照顾人。

休息室很安全,灯光是暖黄色的。

草莓牛奶像血的颜色,很可怕。

刚才…我…

胃里一阵翻搅,他猛地干呕起来,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小夏静静地坐在旁边,飞快在手机屏幕上打字给莉莉回信。

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又抬眼看了看文静,轻声说:"我得去帮忙。"她轻轻拍了拍文静的肩膀,"莉莉姐说小真没大碍,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别想太多。"

门轻轻合上,寂静,如同树脂困住小虫般在周围凝固。文静蜷缩在沙发里,草莓牛奶的红色包装在视线里晃动。他闭上眼,试图忘却那刺目的颜色,却坠入了更深的黑暗。

刚才…发生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像玻璃渣一样刺进脑海——

天台的风声。

小真手臂上交错的伤口。

手术刀冰冷的光。

自己揪住她头发的手。

扇在她脸上的耳光。

刀尖指着她的方向。

还有…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那个声音:

“蠢货!”

“废物!”

“谁他妈要懂你怎么想的!”

那是谁?

是恶魔附体?自己疯了?是那个叫小野大人的东西的错?

不。

是他伤害了小真。用最恶劣、最暴力的方式。

那暴戾的咒骂,那施虐的快感…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记忆底层。伤害小真的人,就是他自己。那个念头——“反过来呢”——也是从他自己的意识里升起的。

借口。都是逃避的借口。什么小野,什么失控,什么不懂…都是懦弱的遮羞布。挥出拳头的,是他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逃避自己内心那些阴暗的、丑陋的、他不愿承认的东西。逃避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些更遥远、模糊、被他刻意掩埋的记忆碎片,被风暴搅动着,浮出了意识的海面。

小学的时候,班上那个有点特殊、总是流着鼻涕的男生被几个同学嘻嘻哈哈地推进储物间。门被从外面锁死。里面传来惊恐的拍打和呜咽声。

文静站在外面,和其他人一起哈哈大笑。

那个男生的妈妈来学校接走孩子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永永远远无法忘记那回眸的一眼。

他欺负过班上的女生,扯过她们的辫子,在同桌的笔记本上乱涂乱画,撕她的书页,拿树枝追打女孩子们。

是啊…文静,从最开始,就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好孩子。

有的时候,他麻痹自己,说小学男生都做过吧,欺负人,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自己后来和那个男孩和好了,经常陪着他一起玩。

但他心里知道那些只是自我欺骗。文静,从骨子里,就是个会伤害别人的人,是个怯懦而残忍的,会享受畸形的、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乐的人。

厌恶那样的自己,所以才拼命地想要摆脱“男生”这个身份,想要变成“女孩子”——温柔、洁净、不会伤害他人的存在。

可这只是一场…漫长的逃避。用女装、用顺从、用扮演柔弱来掩盖内心罪孽的…大型自我欺骗。

但罪孽还在那里,像毒瘤一样埋藏在心底,那些他厌恶又恐惧的东西,从未消失。它终于又伤害了脆弱的他人。

不能再逃了。

因为…又有人因为他的关系受伤了,流血了。

他看着桌上那盒草莓牛奶,刺眼的红色灼烧着视网膜。

以为换上女装,戴上假发,就能洗刷掉肮脏的本性?就能变成一个“干净”的、值得被爱的新人?

“呵…”一声干涩的、近乎呜咽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胃里的酸水再次翻涌,这一次,他终于吐了出来,然后跪倒在自己的污秽之中,泪水与涎水混杂在一起,从脸上滑落。那不是悲伤的眼泪,也不是悔恨的眼泪。

那是一个白痴所流下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液体。

休息室的门口处,由奈正端着空托盘,嘴里还哼着直播时常用的小调。

"静静,小夏说你在这…哇啊!”

看到跪在地上的文静,以及那一滩污秽时,她惊呼一声,慌忙放下托盘,"怎么了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没…没事…”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声音嘶哑,“不小心…吐了…”

“这哪是没事的样子!”由奈皱着眉,立刻转身去找清洁工具,笨拙地清理着地上的狼藉,却只将那片狼藉涂抹得更开了。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擦,一边语无伦次地安慰:

“静静...别,别怕,没事的,吐出来就好了…莉莉姐说小真那边没事了,你别太担心…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静静绝对不是坏人,不会全是你的错的…”

不是他的错?不,全都是他的错。由奈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予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关怀。

这份温柔,他并不配拥有。

但是他不能…不能再让由奈姐为他担心,为他耗费心力。他不配。

必须回应这份善意,必须假装自己被安慰到了。文静压下喉咙里的滞涩,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嗯…谢谢由奈姐…我…我好多了……"

由奈担忧地看着他,显然并不信服,但还是松了口气:"那就好…吓死我了。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了…"文静摇摇头,撑着沙发边缘,慢慢站起身,又从由奈手中拿过另一块抹布,跪在地板上,开始清理自己的呕吐物。

腿还在发软,但他强迫自己站稳,"由奈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我想做点事情…分分心。"

"啊..."由奈一愣,便道,"正好,储藏室堆了好多箱子,莉莉姐说最好整理一下!静静能来帮我吗?当然得先去冲洗下,把脏东西都洗掉。"

她伸出手,文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由奈手心传来了试图温暖他的温度。触碰到了,可是,却传达不到。

“那个…静静,要不要我帮你洗?”由奈站在淋浴室门口,语气里满是担忧。

“一个人就好…”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温热的水流也不能融化那层包裹着魂灵的、厚重的冰壳,洗不掉皮肤下那种冰冷的罪恶感。

换上干净的咖啡馆制服,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比起女仆更像是人偶吧。

储藏室里堆满了杂物和纸箱。文静机械地听从由奈的指挥,搬箱子,清点库存,贴标签。由奈试图找些轻松的话题,直播的趣事,新到的甜点...文静只是嗯嗯啊啊地应着。

天色由亮转暗,储藏室的整理工作告一段落,由奈伸了个懒腰:"啊~总算弄完了!静静辛苦啦!我去看看前面怎么样了!"

寂静再次包裹了他。他靠在冰冷的货架上,拿出手机。

今天…也是文学社的活动日。他又缺席了。

文静点开那个三个人的聊天群组,将之前已写好,却因连日混乱而忘记发送的社团节活动方案发了出去。

【筱晴:收到了。今天是有什么情况吗?】

【筱晴:需要帮忙吗?】

看到这简单的五个字,一股强烈的冲动升腾起来,几乎要冲破喉咙——想要坦白一切,想要嚎啕大哭,想要匍匐在学姐的脚边,祈求她的宽恕,祈求她的引导。

如果是学姐的话…连他内心深处那些最丑陋、最肮脏的罪孽…也一定有办法的。有办法解决这一切,有办法…驯服他、救赎他。

真的好想把所有肮脏的、不堪的、痛苦的、自我厌弃的一切都倾倒出来,想说出那四个字:

学姐救我。

他颤抖着手指,在输入框里打下:【学姐——】

救?

凭什么被救?

你不是受伤的人啊,你是伤害他人的人。

一直以来,在学姐面前的那个温顺、羞怯、渴望被引导的文静,是不是也是一场骗局?

筱晴学姐...也许不会做什么道德上的评判,可是,她也不想知道,宠物无害的兔子皮毛底下,是癞蛤蟆、蟑螂、蛆虫吧。

他踌躇半晌,删掉了那行未发送的字,最终回复道:【没事,学姐。只是打工有点忙。抱歉让您担心了。】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智能缎带突然释放压力,激得他夹紧双腿。他仿佛看见筱晴在文学社擦拭茶匙的模样——她总能看穿空气中每一粒悬浮的谎言,却从不戳破。

冰冷的手机屏幕倒映着文静空洞的脸。他蜷在沙发里,看着那条已发送的消息,直到屏幕自动暗下。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时,不是消息,而是视频通话请求。来电显示是莉莉。

文静的手指在“接听”键上悬停了数秒,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莉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医院里那种惨白的墙壁。

“小真这边暂时稳定了,睡着了。”莉莉开门见山,“但她坚持说…你没有伤害她,她一直说,不是你。”

文静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

“她说那不是静静,她还问我,你是不是也吓坏了...所以,文静,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台阶,一个完美的借口,小真在...保护他。他可以顺着小真的话说下去,把一切都推给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精神失常,推给“小野”...

“是我。”

“什么?”

"我…伤害了她。"文静用上了所有的勇气,"打了她耳光…把她按在地上…还…拿刀对着她。"

"不是别的什么东西。那一刻…就是我那么伤害了她。我…很愤怒,很绝望…觉得只有那样才能…"他再搜索不到合适的词,最终只是颓然地垂下头,"…对不起,莉莉姐。都是我的错。"

屏幕那头的莉莉沉默了几秒,然后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啊…"她揉了揉眉心,“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不过吧,店长开这家店的时候说过,这里不是什么温馨的大家庭,也不是什么治愈心灵的避难所...她说,这里只是给那些支离破碎的人当创可贴的。未必能治好什么伤,甚至都不能止痛。只是…让血别溅得到处都是,弄脏了地板不好看。”

文静茫然地听着,隐约地意识到,在La Petite Fleur那泡沫梦幻的表面下,掩盖了许许多多无法愈合的伤口。

莉莉靠在墙上,栗色的马尾垂在一边:“你现在状态很差,我建议你周末好好休息…”

“我想留下来。”

“留下来?”

"我…我今晚能在咖啡馆休息室待着吗?明天…明天我想继续工作…如果可以的话…"

他需要这个地方。这个混杂着欲望和痛苦、却又奇怪地能让他感到归属感的地方。他需要一点麻木的秩序感,需要工作来填补那片巨大的、令人恐慌的空虚,需要…这面创可贴。

莉莉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行吧。那你今晚就在休息室将就一下。明天…”她想了想,“明天你跟小夏搭档。没问题吧?”

“没问题。谢谢莉莉姐。”文静低声答道。

“嗯,那就这样。有事随时找我。”莉莉挂断了视频。

打烊后,文静盖着毛毯躺在折叠床上,意识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沉浮,然后,他坠落了。

他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荒原上,头顶一轮巨大的、血红色的月亮,像一颗正在流血的心脏。无数碎裂的镜片反射着血月的光芒,拼接成巨大而冰冷的迷宫。

每一面镜片里,都有一个文静。戴眼镜的男学生、戴眼镜的女高中生、魔法少女、情感支援兔、风俗店的女仆...

无数个自己从四面八方凝视着他,表情扭曲,或悲伤,或憎恨,或嘲弄。

小野呢?她在哪?这个梦不是属于她的吗?不是因为她,才开始做这些古怪的梦吗?

那个声音,那个暴戾的、失控的、恶意的存在…她在哪?他需要找到她,质问她。

“小野…?”他对着迷宫呼喊,声音在无数镜面间碰撞、折射,变成扭曲的回声,而那些镜子里的倒影,静静地、怜悯地,回望着他。

回声在迷宫中激荡、扭曲,最终汇成另一个词:“…文静…”“…静…”“…文…”

他是在呼唤谁?他是在呼唤自己。

他沿着那无尽的回廊奔跑,那些嘲弄的、悲伤的、愤怒的倒影在他身边飞速后退。他只想找到她,连那个小野也抛弃了他吗?只剩下这无数个破碎的、互相矛盾的、令人作呕的自己?

“呵…”

一声熟悉的轻笑,从他正前方的一块巨大镜片中传来,清晰地,是穿着咖啡馆女仆服的,自己的模样。

“废物静静,”她歪着头,声音透过镜面传来,“你在找我吗?“

文静无法回答,只是颤抖着,怔怔地看着镜中的她。

“你果然还是需要我啊。”小野脸上那虚假的笑容扩大了,“你需要我存在,我去恨、去伤害、去发疯…把我当成一个可恶的‘别人’,然后你才好心安理得地憎恨我、排斥我、禁锢我、遗忘我,才能继续扮演你那个温柔无辜的、可怜的白痴角色。”

“这样…才好受些,对吧?”

“不是的…”文静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虚弱得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他多么希望,伤害小真的人,真的只是小野,一个可以被他憎恨、被他驱逐的“别人”。可他又无比清醒地确认,自己不能被允许这样想。这种推卸,本身就是一种更深重的罪孽。

“我…”他张了张嘴,最终在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却充满恶意的眼睛注视下,狼狈地转过身,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块镜子,逃离了那片回荡着自我嘲弄笑声的迷宫。

第二天是星期六。文静把自己塞进女仆的壳里,将所有的混乱、惊悸与自我厌恶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用厚厚的麻木将其覆盖。

莉莉请了假,想必是在照顾小真,也许这样反而比较好。咖啡馆由菲丽丝进行远程管理,店长的虚拟形象通过屏幕遥控指挥着一切。

小夏察觉到了文静的状态,但没有多问,只是在他差点拿错订单时轻轻碰一下他的手臂示意。文静感激这份沉默。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任何形式的关心。

端盘,擦桌,点单,结账。重复性的劳动和一句句空洞的“主人,欢迎回来~”像某种镇静剂,暂时麻痹了神经。智能缎带似乎也感知到他需要稳定,只是偶尔释放轻微的压力,提醒他保持优雅。

夜色渐浓,文静刚送走一桌客人,菲丽丝店长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现在吧台旁。

“静静~现在有空吗?精灵之森包厢的VIP客人点了按摩服务。“店长金色卷发在数据流中微微波动,”小夏在忙别的客人,由奈…嗯,那位客人不太喜欢太闹腾的类型。你去更衣室换上精灵装,顶一下?”

文静擦桌子的动作僵住了:“店长…我…我没做过风俗接待…”

“别担心~”菲丽丝的投影凑近了些,指尖虚点着他的胸口,“只是很基础的精油按摩,放松肌肉的那种,也不需要什么技术。那位客人是老主顾了,很守规矩的。最多…最多可能会要求你用大腿帮他夹一下头放松颈部吧~”

“大腿?”文静的耳根瞬间红了。

看到他窘迫的样子,菲丽丝轻笑一声道:“放心,如果感觉不对劲,或者对方提出超出服务范围的要求,你随时可以离开,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房间里也有紧急呼叫铃。”

她斜了斜身子:“当然,相信你能处理好的。就当多学门手艺?小费很可观哦。”

文静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去做这种事。但另一个声音在低语: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用工作麻痹自己,用服从填补空虚…而且,店长说了,可以随时离开…

“我知道了,店长。”他低声对着空气说,转身走向灯光暧昧的走廊。

更衣室里,文静按着编号找到了更换的情趣服装。白色的紧身内衣外搭露肩的青色外套,纱质长裙薄如蝉翼,裙摆开叉到了大腿根,配套的白色丝袜上绣着符文的纹路,整件衣服用金色的藤蔓纹样串联,配着花朵与宝石的点缀。

如果平时的话,换这样的衣服一定会害羞的,但文静不带怨言地褪下了身上的女仆装。

换上衣服,他又对着镜子调整了下精灵的尖耳。镜中映出着他纯真、空洞,任人采撷的姿态,不知是祭司还是祭品。他忽然想起了小真在VR游戏里那身翠绿的妖精短裙和扇动着光粉的蝉翼,在造型上有点相似。一阵酸楚从胃里升起。

精灵之森包厢的墙壁投影着婆娑树影。客人已经换上了浴袍,正有些局促地坐在软榻上。他相貌平平,微胖,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写字楼里逃出来的疲惫社畜。

他看到文静进来,立刻站起身,拘谨地点了点头:“你…你好。”

文静躬身回以一礼:“主人晚上好,我是为您服务的精灵女仆。”

“那,麻,麻烦你了…”

“不麻烦…”文静走到软榻旁的小几边,拿起精油瓶,“请您…趴下吧。”

客人顺从地趴下,脸埋在臂弯里,身体有些僵硬。文静将温热的精油倒在手心,搓热,然后轻轻按上客人的肩膀。肌肉硬得像石头。

“第一次?”客人闷闷的声音从臂弯里传来。

文静的手顿了一下:“嗯…第一次做这个。”

“...”客人似乎想说什么,可能又碍于尴尬,没能开口。

精油带着薰衣草的微香,文静的手指生涩地按压着,时而又换成用拳头捶打。

“工作…很辛苦吧?”文静试图打破沉默的气氛。

“嗯…连续熬了三天…”客人闷闷地说,“颈椎快断了…”

“辛苦了,那…请多放松…”文静的手指顺着脊柱向下,能感觉到肌肉在触手的揉捏下微微松弛。

沉默再次降临,只有藤蔓移动的细微声响和客人逐渐平稳的呼吸。

“那个…”客人有些犹豫地开口道,“精灵小姐…能不能…用你的大腿…帮我夹一下脖子?最近这里…特别酸…”

文静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低声道:“…好的,主人。”

他调整姿势,跨坐在客人背上,分开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小心地将客人的脖颈夹在自己大腿内侧间。文静绷紧了身体,努力不让自己的敏感部位碰到对方。

“力度…可以吗?”

“很…很好…舒服多了…”客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文静小腿内侧的皮肤上。

就这么按了一阵,就在文静觉得腿开始有些吃力时,一只手掌忽然覆上了他丝袜包裹的小腿,轻轻摩挲着。

文静浑身一僵。

那只手先试探性地摸了摸,然后,顺着腿侧缓缓滑动。

一股强烈的、本能的厌恶和恐慌席卷而来。他想用力甩开那只手,想立刻跳下软榻逃离这个房间,但身体却像被冻住了一样。昨天天台上的画面猛地冲进脑海——自己揪着小真的头发,扇她耳光,那暴戾的冲动…

不要。

不能再伤害别人了。

不能再…那样子了。

恐惧的对象,从来不是外界,而是他自己。

他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充满逃离的冲动。逃到哪里去?不知道。只要逃离这具身体,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现实…

他闭上眼睛,如同放弃抵抗般,将自己彻底交付给了那片熟悉的、黑暗的潮水,那股无法控制的冲动,任由它将自己吞噬。

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眸子里的怯懦和恐慌已然消失。

“嗯哼~”一个娇俏又带着点恶劣的声音从文静喉咙里溢出,“我说大叔~手有点不老实嘛~”

客人的动作顿住了,似乎有些错愕于这突如其来的语气转变。

精灵少女非但没有抽回手,反而故意用被握住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客人的掌心。

“怎么不继续了?还是说…大叔你只敢做到这种程度?真没劲…” 她扭动腰肢,故意用腿根那最柔软的部分,缓缓挤压着客人的后颈。那根被智能缎带束缚着的、小小的肉棒,正隔着内衣的丝滑布料,一下下地蹭过对方的皮肤。

小野轻轻施加压力,让丝袜的质感深深地烙入客人的神经。他僵硬的脖颈依旧贴着那片温热的,白丝袜包裹的肌肤,却因在脑后俯瞰着他的戏谑的视线而微微一缩。

“我的丝腿是不是很舒服呀?想不想让我多给你放松下,嗯?”

她抬起腰,用白色丝袜包裹的足尖,轻轻蹭蹭客人的耳廓。

不知所措的客人只是含糊地发出了一个音节:“我……”

“啧,真没意思。胆子就只有这么点吗?连主动一点都不会?”

小野不耐烦地从他背上滑了下来,青色的纱裙如烟雾般拂过客人的脊背,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趴在软榻上的男人。她坐到吊床上抬起左脚,白丝绣着的符文在幽暗的萤火间泛起柔光,足尖轻轻点在他的肩膀上:“想让我帮你放松是吗?”

男人目光稍稍抬起,顺着丝袜上的纹路看向那腿根处的内衣勒出的小小凸起,紧张地点了点头。

“那…就该有求人的样子吧?” 小野的足尖顺着他的肩膀滑到胸口,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求我啊。求我用这双脚。”

那只脚缓缓收回,足弓绷得笔直,停留在客人的脸颊旁。脚尖传来的、混合着按摩精油与少女体温的奇异气息,沉默地在房间里发酵,最终,男人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请求:“请…请您…踩我…”

“大声点,没吃饭吗?”

“请您踩我!”

”好,很有精神。“小野满意地笑了,毫不客气地将那只穿着丝袜的脚拍在男人的背上。她将身体的重心缓缓压上,感受着足下躯体的僵硬与颤抖。足跟隔着薄薄的丝绸,碾过紧绷的肌肉。客人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羞辱中的舒适将他的自制一点点碾碎在足底。

“怎么样?精灵男娘的脚…舒服吗?”

“舒…舒服…”

“只有男娘的玉足才能让大叔舒服起来吧,我看你这辈子就是被男娘害了哦。是不是憋坏了?转过来。”

客人闻言利索地翻了个身子,小野引导着客人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脚踝,缓缓移向对方浴袍下早已隆起的部位。

“还想要更多吗?求我呀~求我用脚帮你这个可怜的加班狗发泄一下~”

“我…我…”客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似乎对这段超出预约的特别服务有些害怕,却又难以自制。

“说不出话?那用身体来回答吧。”小野得意地宣布,裸足开始隔着浴袍布料上下摩擦起来,“怎么样?比你自己躲在厕所里弄爽多了吧?”

“啊…别…”男人的理智在与欲望的挣扎中摇摇欲坠,小野的脚趾向下抵住精囊时,肉棒猛地弹了一下。

“这就受不了了?”小野的声音更加恶劣,“大叔你也太没用了~”她故意放慢了脚上的动作,转为轻柔的的按压,又用另一只脚勾住浴袍的系带,轻轻一扯。浴袍散开,露出客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噫~长得真普通~”她嫌弃地瞥了一眼,随即又笑起来,“不过…勉勉强强啦~”

”对,对不起...“

她收回脚,身体微微后仰,伸手抓住自己裙摆的开叉处,缓缓向上拉起,露出那微微鼓起的小小轮廓,指尖勾住内裤的边缘,低语道:“想不想…看看精灵的仙女棒是什么样的?很漂亮的哦~”

客人的眼睛瞬间直了。

小野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褪去。那被智能缎带束缚着的、小巧玲珑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淡紫色的蕾丝网纱覆盖着男性的隆起,中央嵌着的蓝宝石闪着幽幽的光。缎带优雅地束缚着那根肉茎,使它无法勃大起来,而是与蝴蝶结一同驯服地低垂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小野的手指隔着那层蕾丝,轻轻抚弄着被束缚的顶端,发出一声做作的呻吟,“精灵的仙女棒~比人类的普通货色漂亮多了吧?”

客人死死盯着那禁欲而淫靡的私处,双眼几乎冒出火来。

“嘘~别光顾着看呀~”小野竖起手指抵在唇边,重新抬起脚,白丝包裹的双脚踩上客人完全勃起的肉棒。

“来比赛吧~”她故意用脚趾间最丝薄的部分在龟头敏感处打转,施加着若即若离的压力:“看谁…先忍不住射出来~输了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白色的丝袜很快被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濡湿。小野纤细的手指也已经伸到了蕾丝罩里面,上下摸索着,蕾丝细腻的网格摩擦着敏感的顶端,肉棒在她的抚慰下,在束缚中微微地颤动。

客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伸出手,试图握住小野正在摩擦他男根的小脚,却被她灵巧地避开。

“别碰~”小野娇嗔道,“比赛的时候,可不能作弊哦~”

虽然小野的下体被缎带束缚而固定了形状,无法勃起,但是快感却放大了好几倍。被束缚的肉棒在缎带下随着手指的动作胀大,弯曲,传来阵阵地酥麻爽意,令小野露出失神般的陶醉表情。客人也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得双目赤红,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羞耻又刺激的服务,被刚刚还那样拘谨的小伪娘肆意玩弄,羞辱,侍奉,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杂鱼杂鱼,连被绑着的小东西都比不上?”小野嗤笑一声,足上的动作猛然加快,脚趾用力挤压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又搓挤起男人的春袋,“给我忍好!总不能…比小男娘还早泄吧?”

肉棒紧紧和白丝下的玉足相互厮磨,脚趾灵活地蜷曲、舒展。小野的胯间也逐渐湿润,在极度的色情刺激下,先走汁从蓝宝石的边缘一点点渗出,娇嫩的肉茎隔着蕾丝不断渗出欲望的气息。

“啊…精灵小姐…你那个…是贞操锁吗?”客人喘息着,目光死死盯着那精巧的束缚装置,“好…好色…”

”贞操锁?不是哦,这是——”

这是,学姐作为贞操锁的代替,给我的礼物。

眼前忽然浮现出的,是筱晴学姐那沉静的面容。在那个荒唐的,成为学姐人偶的夜晚之后,她在晨光中的微笑。

这是属于学姐的东西。

是学姐对我的信任。

我...这是在做什么?

“呜——!”文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想并拢双腿,想用手遮挡住那暴露在外的、属于学姐的所有物。

几乎就在他夺回身体控制权的瞬间,客人的精液喷射而出,粘稠的白浊液在文静眼前溅起,洒在了他的大腿和小腹上。

黏腻、温热、带着腥气的液体沾在皮肤上,缓缓滑落。那触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作呕。文静怔怔地看着自己身上那片狼藉的白浊,一股无法遏制的恶心感泛起。想尖叫,想逃跑,想把自己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污秽全部刮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

客人喘息着,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去拿纸巾。

文静却先一步动了。他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小几旁,拿起干净的毛巾,然后跪在客人面前。像个清扫机器人一样默不作声地地替客人擦拭干净。

他几乎在巨大的自我厌恶感中窒息,身体却在机械地执行服务程序。是啊,因为,文静是,应该用来满足他人欲望的,应该被惩罚的,应该受到不幸的。

“那个…精灵小姐…”客人带着餍足和尴尬,赧赧道,“服务…很特别…谢谢…”

客人离去后,包厢里只剩下投影的萤火虫在无声飞舞。文静依旧跪坐在软榻前那片柔软的苔藓地毯上,身上残留着精液的黏腻感,和精油混合成一种令他作呕的腥臭。他没有动,只是抬起头,目光空洞地追逐着墙壁上投影出的、飞舞的萤火虫。

他想把身上这件衣服撕碎,这件沾染了黏腻污秽的衣服。可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手机震动了一下。

【菲丽丝:客人反馈非常满意哦~辛苦啦!精神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帮忙?他要怎么说?去辩解吗?去调出监控录像,让他欣赏自己在镜头下是如何用脚底摩擦着男人的性器,又是如何分开双腿,展示那被缎带束缚的性器?说这一切不是自己,索要精神损失费?

别开玩笑了。

可以...去找学姐吗?

他不怕学姐嫌弃他脏,嫌弃他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玷污了。他怕的是学姐问:“文静同学,你当时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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