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由奈又一次用力揉捏囊袋时，文静的肉体完全失控，浓稠的、半透明的先走液混合着些许稀薄的精液，从那被缎带死死勒紧的尿道口中，从蓝宝石泪滴下被一点点地地挤压出来，顺着缎带与被束缚得变了形的肉棒轮廓，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一滴、两滴…然后变成细细的一线。

由奈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小杯，凑到他腿间，将那些象征着他溃败与顺从的液体，一滴不漏地接住。小小的阴茎宛若坏掉的水龙头，止不住地从中淌出汁液，与其说是射出来的，不如说是被榨出来的。由奈反复地搓揉精囊，直到流无可流才罢休。她用手指划过文静被淫液浸湿的私处，指尖拉出淫靡的银丝。

“味道不错呢~”她将指尖放到唇间轻轻泯了一下，又向软倒在床上，一脸被玩坏表情的文静展示着手里小半杯的浑浊液体，“这就是静静今天的份量~又浓又多，平时有在好好管理的样子哦。”

文静仍旧瘫软着，说不出话来。比起平常的贤者时间更剧烈的，仿佛整个身体被榨干般地无力，意识在羞耻与快乐中沉浮着，而自我断定了，这样子被使用的、矛盾的感觉，一定是幸福。是与昨天那种情况不一样的，真正地爱和被爱。

由奈在文静边上躺下，汗水与体液的气味混合着草莓香氛，在空气中弥漫。文静侧过头，看着由奈近在咫尺的脸颊，轻声说：“由奈姐…好厉害…”

“那当然~”由奈得意地翘起嘴角，虽然气息还有些不稳，“别看我平时笨手笨脚的，这种技术…我还是很拿手的哦。客人们…都会夸我呢。”

文静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想到由奈大概在许许多多个夜晚里，被不同的陌生人使用着身体，取悦着他们，或许…承受着更多他无法想象的对待，尤其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她。那些夸奖，背后是怎样的代价？

由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翻过身看着天花板，手指轻轻描摹着文静锁骨的轮廓。

“静静，我们和那些…是不一样的哦。”她停顿了一下，又自嘲般地轻笑起来，“虽然…所有的客人都喜欢听这句话就是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最喜欢你了’、‘你好特别’、‘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这么舒服’…这种话，在做久了这种工作之后，好像确实，变得都像廉价的谎言和欺骗，完全不可相信。”

她轻声叹息后，又转过来，指尖停在文静的心口：“不过呢…至少现在，在这里，作为我的抱枕的静静，这句话…你可以相信吧？”

文静看着她那双此刻格外清澈的眼睛，用力点了点头：“我…相信。由奈姐对我来说…也是不一样的。”

由奈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释然和一点点的…或许真实的温暖。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文静也回抱住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听着彼此逐渐平缓的心跳，感受着皮肤相贴的温热。

过了许久，由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啦，黏糊糊的，得擦干净才行。”

她分开文静的双腿，那还残留着两人交合后的一片狼藉。由奈用热毛巾，仔细地擦拭了一番。又擦了擦自己的腿根，然后拍了拍手，脸上重新露出了熟悉的、略带稚气的笑容。

“抱枕服务暂时结束！接下来是游戏时间！”

文静被由奈拉着回到客厅，两人换上干净的睡衣，盘腿坐在电视前的地毯上。由奈熟练地打开游戏机，塞给文静一个手柄："先来玩《马克思卡丁车8》！输的人要被惩罚！"

如果说文静算得上菜鸡的话，由奈肯定更是又菜又爱玩的典范了。被文静甩开半圈后，屏幕上文静的粉色赛车吞掉眼镜时，她突然翻身骑在文静腰间："耍赖！波波不能吃道具的！"，趁机握住他的手柄来了个左灯右转，灵车漂移。

“对了，”由奈看着胜利结算界面，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我觉得…要不现在来一场联动直播怎么样？”

”诶，现在？“

由奈晃了晃他的胳膊，“我们在家，用Live2D就好啦！很轻松的！就当陪我玩？我家的观众人都很好...虽然有时也有点坏。”

她调出手机相册，上面是Silent Mirror和猫娘由奈的Q版造型：“你看你看，还有人画了我们俩的CP图呢！超——可爱的！”

文静从来不敢搜索自己的fan art，因为知道里面肯定都是她被触手调教或者黄蜂产卵的样子。此时看到屏幕上，Q版的Silent Mirror正羞涩地被猫娘由奈搂在怀里的样子，倒和刚才有几分相似。

“不过...为什么会有我们的CP？好像...没有一起直播过吧？”文静有点疑惑道。

“唉呀，我们的虚拟形象都属于La Petite Fleur线上店的嘛，拉郎cp也会有的。观众都很期待静镜的联动直播呢，上次那个花之迷宫大冒险不算的话”

“由奈姐！”想到那个直播内容的文静立刻涨红了脸，对啊，想必同事已经都看过了...

由奈不由分说地将备用直播摄像头连接好，调出Silent Mirror的Live2D形象推到他面前：“来嘛来嘛~就一小会儿~刚好我们今天翘班，把工时补上哦~”

她打开直播，把待机画面设为那张CP图，标题写上：【突击联动 草莓牛奶 X 芋泥啵啵 生死惩罚大挑战】，又在社交媒体上发了通知。

由奈的观众很快就涌进了待机的直播间。

【突击直播？】

【芋泥啵啵是Silent Mirror？梦幻联动！？】

【静镜的第一次联动！】

”准备好了吗？“

文静点了点头，屏幕上播放起欢快的猫娘女仆轰炸咖啡厅开场动画。

"欢迎来到草莓由奈的突击放送间~"由奈对着麦克风吹了口气，屏幕上的猫耳少女立刻做出同步的歪头动作，"今天联动的是超——害羞的魔法少女Silent Mirror酱！"

文静的Live2D形象在画面边缘微微颤抖，胸口的紫水晶随着呼吸明灭："大、大家好…我是Silent Mirror…"

【我就磕这对！】

【静镜老婆prprpr】

【紫水晶在抖耶】

【静镜今天好软好可爱！被由奈吃掉了吗？】

“才没有吃掉呢！”由奈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我们是在进行健康的女仆休闲交流活动！对吧静静？”

“嗯…嗯！”文静连忙点头，智能缎带似乎感应到他的紧张，又轻轻勒了一下，提醒他保持优雅。

“看！我们在玩这个~”由奈把手机摄像头对准电视屏幕，“赛车比赛！不过静静好笨，刚才直接开进死路里了。”

“明明是…由奈姐抢了我的…”文静小声反驳。

"那么开始第一回合！马克思赛车双人战！"

由奈兴奋地宣布，屏幕上两辆卡丁车并排冲出起跑线。

【由奈酱冲鸭！】

【Silent Mirror选的是膜法飞车！】

【赌五毛由奈会耍赖】

比赛过程堪称灾难。由奈的赛车横冲直撞，专门瞄准文静的车尾撞；文静则时不时就把车开进草丛或者撞上障碍物。两人的名次在倒数几位来回徘徊。

“啊啊啊！又撞了！”由奈气得直拍大腿，“静静你挡我路啦！”

“明明是由奈姐先撞我的…”

在一阵鸡飞狗跳的混乱中，由奈操控的猫猫车以微弱的优势，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杂鱼杂鱼~静镜根本没有努力嘛，是不是要有惩罚激励才行？“

”明明是由奈姐总干扰我...“虽然即使不被干扰，文静也不擅长赛车游戏，时不时还不小心就逆行。

“就会抵赖~”由奈叹了口气，“那么追加游戏规则…今天的输家要接受惩罚！惩罚内容是——”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坏笑着凑近麦克风：

“喝一杯特调奶茶！由赢家…也就是我！亲自调配哦~”

文静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会是什么更羞耻的惩罚。

由奈站起身：“稍等片刻~我去准备惩罚道具！”她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

文静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着观众的提问。

【今天静镜的声音特别软呢】

“有、有吗…”

【Silent Mirror和由奈现实中关系很好吗？】

“嗯，由奈姐很照顾我的，大家不要欺负她哦…”

【原来静镜酱也是奈骑士。】

【守护最好的奈宝！】

【谁敢欺负奈宝了，肯定不是我。】

过了一会儿，由奈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放着两杯奶茶，一杯是正常的珍珠奶茶，另一杯则是…乳白色的、看起来有些粘稠的液体，上面还漂浮着几颗珍珠。

文静看着那杯颜色和质地都有些可疑的奶茶，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由奈将杯子凑到镜头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各位观众猜猜看，这里面加了什么特别的材料呢？”

【看起来好浓哦】

【肯定是那个吧！传统艺能！】

【思考ing】

由奈眨了眨眼，笑道：“提示一下哦~是刚刚新鲜榨取的‘芋泥啵啵’哦~想知道具体成分的话…”她把沾着液体的手指伸向镜头：“欢迎来La Petite Fleur实体店询问店员哦~“

文静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由奈，又看向那杯乳白色的液体——那里面…那里面难道是…

【静镜瞳孔地震.gif】

【？？？？？】

【玩这么大？】

【由奈酱好过分但我喜欢！】

第二次比赛开始的瞬间，由奈突然把文静的手柄插头拔掉。蛙蛙车在起跑线疯狂打转时，由奈已捧起奶茶杯贴上他的唇瓣："愿赌服输~"

【喝下去！喝下去！】

【举报了举报了】

【奈宝根本不讲武德】

“由、由奈姐！”文静的声音都变调了，“那个…不能作弊…”

“愿赌服输嘛~而且…这可是大补哦~”

文静连抗辩都做不到，只能在弹幕的疯狂刷屏中一口闷下。由奈的脚趾悄悄蹭过他小腿："要对着镜头说'好喝'哦~"

"好…好喝…"Silent Mirror的脸红得像个番茄，"我们店的奶茶…用料很特别…非常的新鲜..."

说这句话时，文静竟然不觉得喉间残留的腥甜味恶心，该不会自己的味觉真的出问题了...

接下来的几局比赛，由奈像是突然开了挂，总能精准地用道具把他炸飞，或者在他即将冲线时一个漂移把他撞出赛道，文静输得一塌糊涂。

【奈宝也有赢的时候？】

【真的是杂鱼魔法少女！】

【静镜是付费演员？】

惩罚奶茶一点一点地减少。文静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迷离。羞耻简直是最佳的迷药，那混合着奶香和微妙腥甜的味道让他的大脑越加混乱。

终于，奶茶只剩下浅浅的一个杯底。

“最后一局啦~”由奈晃了晃杯子，“这次要是再输…可就要一滴不剩地喝光哦~”

文静紧张地握着手柄，手心全是汗。这一次，他奇迹般地没有出现重大失误，甚至一度领先。

就在他即将冲过终点线的前一刻，由奈突然大喊一声：“看！店长的直升机！”

文静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窗外。

“砰！”他的赛车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皮诺曹直升机上。由奈的赛车嗖地一声从他旁边掠过，冲过了终点。

“居然被店长给迷惑了啊静镜~”由奈得意地笑着，拿起那最后一杯奶茶，在镜头前晃了晃，“那么~按照约定…”

她并没有直接把杯子递给文静，而是自己先含住了杯沿，仰头将里面那点乳白色的液体喝了下去。

然后，在文静和所有观众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由奈突然凑了过来，双手捧住文静的脸，吻了上去。

“唔！？”文静的眼睛瞬间睁大。

由奈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将那口温热而粘稠的的液体渡进了他的口中。

【卧槽！！！！】

【直接嘴对嘴！？】

【百合星遭受陨石撞击！】

这个吻持续了几秒钟。由奈松开他时，舌尖还暧昧地舔过自己的嘴角，将一丝残存的白浆卷入口中。

“惩罚…完成~”她的脸颊也泛着红晕，“怎么样？好喝吗？”

文静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只能凭着本能，机械地咽下去，然后点了点头。

“看，静静都说好喝了~”由奈用沾着体液的手指对着镜头比了个V字手势：“这是本店奶茶的秘密喝法，欢迎来尝试哦~今天的联动直播就到这里啦，下次见！”

下播弹幕里还有不少【静镜是鉴我是屑】和【静镜是鉴奈宝是屑】，看来Silent Mirror的观众也没错过这台啊...

直播结束后，客厅瞬间回归寂静。

残留在口腔里的，是奶茶的甜腻与属于他自己的、混合着羞耻的腥气，还有由奈唇舌的温热触感。他呆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串粉红兔兔表情包。

【小真：静——静——姐——！live2D联动超——可爱！

【小真：不过由奈姐偷跑犯规！明明是我先来的！（柴犬打滚.gif）】

【小真：明明我也想做这种色色联动！等我出院就把你绑在床上榨干哦！】

由奈凑过来瞥了眼屏幕，对着文静耳蜗吹了口气："注意补锌，不然要被榨干干哦~"

文静别开了头，但他忽然意识到，让由奈凑近是这样的自然。这恐怕是自己第一次，和人进行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

尽管学姐教了自己各种各样的事情，包括在身体开发方面对自己的引导与掌握，但那当中很少涉及直接的身体触碰。所以，昨天在包厢里的事情，让他对自己的身体、身体的接触、男人的体液，产生了巨大的厌恶和恐惧。

而由奈、小真、莉莉姐…他的同事们，对待身体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可这并不让他感到厌恶或恐惧，甚至，带给他的，是如此快乐的事情。如果继续待在这里，自己会逐渐习惯这种混乱的亲密吗？代价是？

“身体…”他突然喃喃自语，“是可以这样用来满足他人的东西吗？”

由奈正要去拿薯片的手顿住了。她眨了眨眼，转过头，脸上是促狭的笑意：“嗯哼~？静静想要拓宽出路了吗？我可以帮你介绍很温柔的优质客户哦~老顾客里有几个大姐姐呢。”

“不、不是！”文静慌忙摇头，脸又红了，“我只是…有点担心…会不会…变得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了…”

由奈闻言，盘起腿坐下，认真地看着文静。

“静静是担心…会变得和我们一样的娼妓，对吗？”

文静意识到自己失言，忙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没关系哦。”由奈打断他，“我们确实是娼妓啊。出卖身体，换取金钱和各种东西。只是，也不是…无所谓的。”

“对…对不起…”文静丧气地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一定深深地刺伤了这刚刚给予他无限温柔的人，在这么多天的姐妹相称，甚至在刚才的亲密之后，自己心里竟然，还是没有将由奈她们当做和自己一样的人。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她伸手揉了揉文静柔软的后发，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

“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吧…但因为是靠这个吃饭的，反而比以前更仔细地对待身体了。要好好吃饭，保持健康，皮肤和头发也要认真护理…哪里不舒服了要及时检查，累了要休息，被欺负了要按照规章拒绝…因为这是赚钱的工具嘛，坏了可不行。”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做这种事。让别人来决定自己身体的价值和用处，像物件一样去满足人，我也觉得，并不是对自己有益的事情呢。”

“但是如果…真的做了…那也不是世界末日，不是人生的结束。而且在La Petite Fleur，至少不太容易被欺负，虽然不是不会遇到。”

“终究只是…生活而已。”

文静看着由奈那双清澈的眼睛，点了点头。他忽然觉得，由奈姐或许…比他想象中要成熟得多。

由奈的手机突然弹出莉莉的简讯：【今晚预约全满，速回。】

她哀嚎着跌进沙发："资本家压榨员工啦！静静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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