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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伯格5-克拉拉,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5320 ℃

  贝洛伯格5-克拉拉

  贝洛伯格下城区,机械聚落。这片曾经在严寒与绝望中顽强闪烁着理性蓝光与微弱温暖的金属孤岛,此刻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恐怖与绝望所笼罩。巨大而锈蚀的工业遗迹如同沉默的巨兽骸骨,投下扭曲而压抑的阴影。空气中原本熟悉的、混合着臭氧、润滑剂、金属粉尘和微弱能量液的气息,已被一种更具侵略性的、令人作呕的混合物彻底污染——高温能量武器灼烧空气产生的刺鼻臭氧、熔融金属飞溅冷却后的尖锐铁腥、液压油泄漏的浓重油味,以及一种更深层、更冰冷的、属于纯粹暴力与亵渎性欲望的甜腻腥膻。

  这片区域的中心,那片相对开阔的废弃零件堆积场,已然沦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力量悬殊屠杀的战场。星穹列车那庞大、狰狞、布满铆钉与不明管线的金属身躯,如同一条邪恶的钢铁巨蜈蚣,蛮横地盘踞于此,其投下的阴影贪婪地吞噬着大片土地,将聚落入口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昏暗之中。列车周围架设起的多盏大功率探照灯,发出刺目而冰冷的惨白色光柱,无情地撕裂了聚落固有的昏暗,如同手术台上无影灯,将每一处残酷的细节都照得无所遁形。

  灯光下,是触目惊心的狼藉。自动机兵的残骸散落四处,如同被孩童恶意拆毁的精致模型:被高能射线熔断、切口呈现出琉璃状光泽的机械臂;被纯粹物理巨力粗暴撕扯开、露出里面纠缠线路和精密齿轮的胸腔装甲板;甚至有一个小型的、造型可爱的辅助机器人“帕金斯”的头颅,被整个拧了下来,丢弃在污水中,其传感器镜头已然碎裂,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这些冰冷的造物,曾以它们的忠诚与秩序,守护着这片土地和那个小小的女孩,如今却像垃圾般被随意抛弃、践踏,无声地控诉着入侵者的野蛮与强大。

  与这片死亡般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聚落深处那些依旧完好的通道与入口之后。无数点不同颜色的传感器光芒,如同困兽焦躁不安的眼睛,在阴影中疯狂地闪烁、移动,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被极力压抑的嗡鸣声。那是剩余的自动机兵,它们被最严格的指令锁死在安全区内,内部的逻辑电路正承受着“保护”与“毁灭”指令的剧烈冲突,几乎要烧毁核心。一种压抑的、一触即发的、混合着愤怒与绝望的电磁氛围,如同实质般沉重地压在每一寸空气之中,比贝洛伯格的严寒更加刺骨。

  在这片战场的绝对中心,在那艘噩梦列车投下的、仿佛具有重量般的巨大阴影边缘,站立着那个小小的、几乎要被这片钢铁废墟与暴力完全吞没的红色身影。

  克拉拉。

  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颜色鲜艳如初生火焰、却已有些陈旧、甚至边缘沾上了些许油污和泥点的红色连衣裙,在惨白刺目的探照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也格外脆弱,如同无尽灰暗冰雪中最后一滴挣扎的、即将凝固的鲜血。她纤细得仿佛用力一握就会折断的手臂和双腿,裸露在冰冷彻骨的空气中,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并非仅仅因为寒冷,更是源于一种穿透骨髓、攫住灵魂的极致恐惧与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小小身躯彻底压垮的悲伤。她那双总是清澈得如同最纯净红宝石、充满了对世界温柔好奇、信任与一点点怯生生依赖的赤红色眼眸,此刻却彻底空洞了,失焦地、茫然地望着不远处地面上——那里,散落着一块她无比熟悉的、边缘已经扭曲变形、涂装剥落的红色肩甲碎片,那是史瓦罗大叔身上的一部分。

  就在不到一个系统时之前,这里爆发了一场短暂、激烈却注定绝望的抵抗。

  数批如饿狼般的列车乘员,凭借着外骨骼装甲的能量加持和手中远超贝洛伯格理解的高科技武器,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冲破防线,目标直指聚落深处那个传说中的、“鲜嫩未经人事”的红衣小女孩。是史瓦罗,她最强大、最可靠的守护者,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钢铁山脉,牢牢地挡在了所有通道之前。它那庞大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重若千钧的机械拳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恐怖呼啸,坚不可摧的复合装甲硬生生弹开了数次能量武器的攒射,它甚至凭借精准到毫秒的计算,用一次巧妙的电磁脉冲干扰暂时瘫痪了对方一个小型突击单元的动力系统。它将克拉拉牢牢地护在身后那相对安全的阴影里,冰冷的电子眼中闪烁着绝对不容置疑的、最高优先级的守护意志。

  克拉拉就躲在史瓦罗那如同堡垒般坚实的腿甲后面,小小的、冰凉的手紧紧抓住那冰冷的金属,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男人们兴奋而残忍的咒骂声、能量武器灼烧空气的嘶鸣、以及金属被巨力扭曲撕裂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惨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每一次巨响都让她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猛地一颤。但史瓦罗大叔的存在,那沉默而强大的背影,依然是她绝望中唯一能抓住的、微弱的安全感。

  然而,绝对的力量面前,勇气与忠诚显得如此苍白。列车方面迅速失去了耐心。那个为首的、脸上带着一道狰狞蜈蚣状疤痕、眼神凶戾如秃鹫的保安主管——雷克斯,示意手下停止了这种在他看来“浪费弹药”的强攻。他拿起一个声音经过电流扭曲放大的扩音器,那充满了冰冷戏谑和残忍意味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丧钟,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

  “嘿!那个大铁罐头!听着!”雷克斯的声音刺耳而响亮,“算你有点能耐,拳头够硬!但我们没兴趣跟你玩回合制游戏!”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如同毒蛇滑过冰面,“看看你身后,那些躲藏在铁壳子里、吱吱作响的废铜烂铁,还有这个……”他旁边一个技术员狞笑着,高高举起一个从一台被捕获的、试图用小型焊枪抵抗的工程机器人“螺丝刀”身上强行拆下的、正闪烁着不稳定能量光芒的核心动力单元,“……看起来像是你们这群废铁的心脏玩意儿?能量很不稳定啊,轻轻一捏,‘嘭’!哈哈哈!”

  克拉拉的心脏猛地一缩,小小的手攥得更紧了。

  “我们可以慢、慢、地,把你们这些铁疙瘩,一个一个,像拆玩具一样拆成碎片!或者,”雷克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毁灭性的威胁,他猛地一挥手,指向列车侧面那几门已经开始幽幽旋转、发出低沉充能嗡鸣的、口径惊人的副炮炮口,“更直接点!老子们赶时间!只要一轮齐射,你说,你们这个破烂铁窝棚,还有里面所有藏着的东西,包括你这个大块头,能剩下点什么?一堆冒烟的废铁渣?嗯?”

  史瓦罗庞大的身躯骤然僵硬,内部的处理器疯狂运转,散热风扇发出过载般的尖锐呼啸,红色的电子眼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剧烈闪烁着,计算着无数种可能,却都得出了同一个冰冷绝望的结果——彻底的、无可挽回的毁灭。它能暂时保护住身后的克拉拉,但绝对无法在那种火力下保全整个聚落,保全所有它逻辑核心中定义为需要守护的“家人”。冰冷的程序逻辑与某种近乎情感的剧烈冲突,几乎要让它的核心处理器爆裂。

  “不…不要…求求你们…”克拉拉听到了这些话,小小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如同纸张般苍白。她看着周围阴影里那些传感器光芒疯狂闪烁、发出焦急悲鸣般嗡鸣的机器人家人,又抬头看向挡在她身前、沉默却仿佛蕴含着滔天怒焰与无尽悲怆的史瓦罗。她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就在这时,雷克斯给出了最终的选择,他的手指精准地、贪婪地指向了躲在阴影里的克拉拉,目光中的淫邪几乎要化为实质:“或者,还有个更简单、更‘愉快’的解决办法。让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妞,自己,主动,走过来。乖乖地,自愿地。让她陪我们哥几个好好‘玩’上几天,用她那个小身子把我们都伺候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老子心情好了,或许可以考虑发发慈悲,放过你们这堆没人要的破铜烂铁。”

  “选吧,铁皮罐头。”那声音如同恶魔在地狱深处的低语,敲响了最终的、无可逃避的丧钟,“是死抱着你身后这个小骚货,眼睁睁看着你的铁窝和所有‘家人’被轰上天,变成一堆真正的垃圾?还是……用她一个,换你们全部苟延残喘?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那一刻,克拉拉看到了史瓦罗那巨大的、无坚不摧的钢铁拳头死死攥紧,指关节的装甲因承受巨大压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的金属扭曲声;她听到了聚落深处传来机器人们更加尖锐、几乎像是电子悲鸣般的嗡鸣;她看到了那些黑洞洞的、已经完成充能、散发着毁灭性能量波动的炮口,稳稳地指向了聚落最脆弱的核心区域。

  没有犹豫。

  甚至不需要思考。

  一种远超她年龄的、巨大的、撕裂般的、近乎本能的决绝,瞬间攫住了她整个灵魂。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那只一直紧紧抓着史瓦罗冰冷腿甲、已然冻得发麻的小手。

  “史瓦罗大叔…”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战场的死寂,如同最后的诀别,“…不要…再打架了…”

  在所有机器人传感器和列车乘员混合着惊讶、贪婪与戏谑的注视下,那个小小的、红色的身影,一步一步地,从史瓦罗那如同山岳般提供着最后庇护与温暖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上,小小的身子在巨大的工业废墟、狰狞的战争机器和无数道目光的映衬下,显得如此渺小、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片钢铁丛林彻底吞噬、碾碎。

  她走到场地中央,那片被探照灯照得最亮、也是最残酷的区域。她抬起头,用那双已然空洞、失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死灰般绝望的赤红眼眸,望向那个脸上带着疤痕、如同魔神般的可怕男人雷克斯。

  “克拉拉…跟你们走…”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无声地从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小脸上疯狂滑落,滴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请…请你们…不要伤害史瓦罗大叔…不要伤害…大家…”

  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牺牲般的平静。

  雷克斯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者残忍而满足的狞笑,如同恶鬼食人前的表情:“很好!非常懂事!看来是个知道怎么进行‘等价交换’的小贱货!老子开始喜欢你了!”

  此刻,克拉拉就站在那里,像一件被献上祭坛的、等待最终宰割的纯洁羔羊。她小小的拳头在身侧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几乎要嵌进掌心的嫩肉里,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属于自己的尖锐疼痛,试图用这自我施加的痛苦,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冻结吞噬的巨大恐惧和绝望。

  雷克斯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如同打量牲口般仔细打量着克拉拉,目光像沾满粘液的刷子,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她那双赤红的、空洞流泪的眼睛上。“啧啧,这小模样,哭起来真是让人心疼啊。可惜,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哭声!”

  他猛地伸出手,并非触碰,而是极其粗暴地一把抓住了克拉拉红色连衣裙的领口,那粗糙的手指甚至擦到了她细嫩的脖颈皮肤,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单薄的棉质连衣裙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蛮力,从领口被直接撕裂开一个巨大的豁口,布料发出绝望的哀鸣。露出了下面白皙得近乎透明、纤细得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的瘦弱肩膀、精致的锁骨以及一小片平坦得如同初春雪原的胸口。寒冷的空气瞬间如同冰水般泼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冻得她猛地一个哆嗦。

  “啊!”克拉拉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用那双被冻得微微发红的小手徒劳地抱在胸前,试图遮挡,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眼泪流得更凶。

  “挡?还他妈敢挡?”雷克斯嗤笑着,脸上横肉一拧,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掉她试图遮挡的手,那力道让克拉拉细嫩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接着,他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根看起来像是用来捆绑重型货物或驯服烈马的、粗糙不堪的黑色皮绳,毫不怜惜地将克拉拉纤细的手腕粗暴地拧到身后,用皮绳死死地、紧紧地捆在一起,打了一个极其牢固且紧勒的、几乎要嵌进她皮肉里的死结!

  “呜…痛…”手腕传来骨骼几乎要被勒断的剧痛,让克拉拉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哀鸣,泪水更加汹涌。

  “痛?哼哼,小宝贝儿,这才只是开胃小菜,让你清醒清醒!”雷克斯狞笑着,对旁边一个早就跃跃欲试的、瘦高个、眼神猥琐得像老鼠一样的男人——吉姆——使了个眼色。

  吉姆立刻会意,脸上露出兴奋而残忍的笑容,他快步跑到旁边一处仍在嘶嘶冒着白色寒气的破损冷却管道接口处,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脏兮兮的铁皮桶,接了满满一桶还漂浮着细小冰碴、接近冰点的工业冷凝液,然后快步走了回来。

  “给小美人好好降降温!去去火!嘿嘿!”吉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在克拉拉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猛地将小半桶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毫不留情地泼在了她身上!

  “呀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冰冷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冰锥瞬间刺穿她全身的毛孔!克拉拉发出了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般的尖叫,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又因为双手被反绑而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粗糙、满是金属碎屑的地面上!她像一条被扔进冰窟的活鱼,疯狂地、无助地剧烈痉挛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嘴唇和皮肤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一片青紫。冰冷的液体彻底浸透了她单薄的裙子,湿漉漉的红色布料紧紧贴在她刚刚开始发育、几乎没有任何曲线的稚嫩身体上,变得半透明,勾勒出一种极其可怜而又充满亵渎意味的、被彻底打湿的、瑟瑟发抖的轮廓,仿佛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得凋零破碎的红色小花。

  “哈哈!快看!这小红耗子抖得多带劲!”

  “哟!湿身诱惑啊!这奶头都冻得硬邦邦了!可惜太小,没啥嚼头!”

  男人们围在一旁,兴奋地指指点点,发出粗野的哄笑和污言秽语,如同在观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雷克斯似乎对这开场效果十分满意,他狞笑着,再次抓住克拉拉那湿透的、不断滴着冰水、黏连在一起的头发,粗暴地迫使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那张沾满冰水、泪水、苍白而绝望的小脸。然后,他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虬结、黑紫发亮、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狰狞阳具,粗暴地顶在她冰冷发紫、微微颤抖的小脸上,来回摩擦,用那滚烫恶心的触感羞辱着她。

  “来,小贱货,别浪费了这冷水澡,用你的小嘴,好好给老子舔热了!要是敢用你那小细牙磕着碰着一点,”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恐怖,“老子就把你那些机器人爹妈,一个一个,当着你面,拆成最基本的零件!听清楚了吗?”

  克拉拉被那可怕的、灼热的、脉动着的触感和浓烈到令人眩晕的恐怖气味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紧闭着嘴,发出绝望至极的呜咽,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躲避那可怕的侵犯。

  “不听话?敬酒不吃吃罚酒!”雷克斯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虚伪的耐心,脸上横肉扭曲,直接用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鼻子,迫使她无法呼吸。

  克拉拉因窒息而本能地张开嘴,试图汲取一点点宝贵的空气。

  就在这一瞬间!

  雷克斯眼中凶光一闪,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将那根粗壮骇人、尺寸与她纤细体型完全不符的恐怖阳具,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整根捅了进去,直插喉咙最深处!

  “呕——!咕呃!!咳咳咳!!”可怕的、几乎要捅穿喉管的深入感和瞬间降临的强烈窒息感让克拉拉的眼球猛地向外暴凸,布满了痛苦的血丝!喉咙里发出极其痛苦的、被完全堵塞的剧烈干呕声和窒息声!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疯狂地、剧烈地挣扎弹动起来,泪水、口水、鼻水彻底失禁般混合着冰水疯狂涌出,弄脏了她的脸颊、胸口和地面。视野迅速变得模糊、发黑,意识开始飘散。

  雷克斯却不管不顾,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的头,腰部开始有力而残忍地前后挺动,享受着那极致紧窒的、幼嫩喉管带来的、近乎撕裂般的包裹感和征服快感,每一次深入的抽送都几乎要顶到克拉拉的胃袋,带出她更多生理性的痛苦反应和绝望的呜咽。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早已按捺不住、矮壮如墩子、脸上带着憨傻与残忍混合笑容的男人——巴布——已经迫不及待地跪倒在克拉拉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吉姆和另一人粗暴地压住了她疯狂踢蹬的双腿)。他粗暴地扯住克拉拉那湿透、紧贴在身上的红色裙摆,猛地向上一掀,直接掀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那双纤细的、冻得发青的、线条优美的腿,和腿间那条同样湿透、印着天真可爱的小熊图案、却已然被扯得变形的纯白色棉质内裤。

  “嘿!还真是个没长毛的小雏儿!光溜溜的像只小白鼠!”巴布兴奋地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没有任何前兆,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单薄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纯棉的布料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哀鸣,被轻易地撕裂。克拉拉身上最后一道可怜的、象征着她纯洁与童年的屏障,被彻底无情地剥夺。那片从未被任何人窥见过、光洁如玉、只有些许最柔软细微绒毛、如同初绽花苞般完美无瑕的少女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惨白刺目的探照灯光线和男人们贪婪炽热、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之下。因为极致的寒冷和恐惧,那稚嫩的、粉色的入口正可怜地、剧烈地收缩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含羞草,却更激起了野兽们的施虐欲。

  巴布甚至懒得做任何润滑,只是随意地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上,胡乱抹了抹他那根相对短粗但异常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具上,然后就对准那干涩紧窒、冻得微微发青、剧烈收缩的稚嫩穴口,凭借着体重的优势和纯粹的蛮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嗷呜呜呜呜————————!!!!!!!”

  撕裂般的、仿佛身体被从最柔软娇嫩处彻底劈开、内脏都被狠狠挤压移位的剧痛,让克拉拉发出了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的、被口中巨物堵塞而变得沉闷扭曲、却依旧穿透云霄的恐怖惨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弓般猛地向上反弓起来,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趾在湿透的袜子里死死蜷缩,然后又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重重落下,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片漆黑,几乎瞬间就要昏死过去。

  然而,在这扭曲的星神法则作用下,这摧毁性的、极致的剧痛,竟然开始诡异地、无法抗拒地、迅速地转化为尖锐的、令人窒息的、滔天的生理性快感洪流!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背叛了她所有的意志和灵魂,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滚烫的爱液,那娇小紧窒的蜜穴违背她的意愿,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吸吮,试图适应那可怕而粗暴的侵犯,并将这极致的痛苦转化为一波波强烈到足以淹没一切理智、令人绝望堕落的恐怖愉悦浪潮。一种深切的、来自生理本能的羞耻感与这陌生的、汹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逼疯。

  “哦!操!里面又冷又紧!真他妈要命!爽翻了!”

  “这小红货果然是个极品!外面冻得冰冰凉,里面却热得像小火炉!夹得老子魂都要飞了!果然是个天生的骚屄!”

  男人们察觉到她身体那诚实而剧烈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和狂暴,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用蛮力将她对折起来,彻底捣碎。

  更多的男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般围了上来。他们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拖起来,粗暴地按倒在旁边一个半倾倒的、布满锈迹和油污的巨大机械齿轮箱上,冰凉的金属表面冻得她又是一阵剧烈哆嗦。他们轮流侵犯她身体上每一个可怜的、稚嫩的孔穴,毫无怜悯之心。他们用冰冷肮脏的、带有尖锐棱角的工具(扳手、螺丝刀柄)拍打、碾压她冻得发青的臀部、大腿内侧和那对微微隆起、乳尖早已因刺激而硬挺的可怜乳房;他们强迫她摆出各种极其屈辱的、超越人体极限的姿势,故意对着聚落入口的方向,让那些隐藏在阴影中、传感器光芒疯狂闪烁的机器人“观看”他们的小公主是如何被亵渎的;他们甚至将一些冰冷的、大小不一的、带有粗糙螺纹的金属轴承和螺母,强行塞入她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涩无比的后庭,并恶劣地旋转搅动……

  克拉拉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屈辱、窒息和背叛身体的汹涌快感中反复浮沉、挣扎、最终彻底麻木。她尖叫,她哭泣,她哀求解脱,她咒骂这命运,但最终,所有声音都化为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夹杂着无法控制哭腔的呻吟和呜咽。她那双失去了焦点的、空洞的赤红色眼眸,茫然地、毫无生气地望着灰白色的、冰冷的、仿佛也在俯视这场暴行的天空,里面最后一点属于“克拉拉”的天真、信任与光彩,彻底地、完全地熄灭了,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后的、死寂的茫然与一片虚无。

  在整个过程里,聚落深处,那些传感器光芒的闪烁频率已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机器人们发出的嗡鸣声变得极其尖锐、混乱、充满了某种电子层面的痛苦与暴怒,如同无声的咆哮与悲鸣。史瓦罗那庞大的身躯死死地钉在原地,内部的冷却系统发出悲鸣般的、持续过载的尖锐呼啸,它的钢铁拳头攥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指关节的厚重装甲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细微却清晰的金属扭曲声!它的逻辑核心正承受着最高级别的指令冲突,几乎要彻底烧毁。但它最终,没有动。那为了保护更多“家人”的最高优先级指令,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地锁死了它的行动模块。它只能“看”着。用它的高精度传感器,无比清晰地、一丝不漏地记录下这残酷至极、足以让任何有意识的存在陷入疯狂的一切。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体外射满浓稠腥膻的精液,如同丢弃一件被彻底使用完毕、损坏严重、再无价值的破旧玩偶般将她扔在冰冷污秽、混合着各种液体和金属碎屑的地面上,系好裤子,带着满足的疲惫感和淫邪的笑骂声扬长而去后。

  克拉拉像一具被撕碎的、破败的、失去了所有灵魂的布娃娃,赤裸着、浑身布满了粘稠的白浊精液、黑色的油污、青紫的掐痕、细小的划伤和冻伤的痕迹,蜷缩在冰冷的金属废料与自身的秽物之中。她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着那可悲的生命力仍在延续。

  过了许久,许久。时间仿佛已经凝固。

  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开始如同最精密的纳米机械般缓缓生效,无声地修复着她身体的伤痕,抚平淤青,清理着表面的污秽,让肌肤重新变得光洁,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除了那深入灵魂骨髓的冰冷、空洞与无尽的绝望。

  她极其缓慢地、挣扎着,如同一个生锈的、关节僵硬的木偶,艰难地坐起身。世界在她眼前依旧是一片模糊的、扭曲的、令人不安的色块和光影。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鼻梁,指尖只碰到一片空荡和皮肤上被泪水、冰水浸湿的冰凉。

  她茫然地、徒劳地在地面上摸索着,冰冷的指尖偶尔触碰到那些冰冷、尖锐的金属碎屑和凝固的污块。

  聚落的入口,终于无声地滑开。

  史瓦罗那庞大的、沉默的、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钢铁身躯,缓缓地、极其小心地、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地,走到她的面前。它巨大的、曾轻易捏碎敌人装甲、撕裂钢铁的手掌,此刻却以一种与它庞大体型完全不符的、近乎颤抖的、极致的轻柔,小心翼翼地、如同靠近一件世间最易碎也最珍贵的珍宝般,伸向了她。

  克拉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极其迟钝地抬起头。用那双空洞的、没有任何神采的、仿佛玻璃珠子般的赤红眼眸,“看”着史瓦罗那模糊的轮廓。没有哭,没有笑,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她缓缓地、如同一个程序出错的机器人,伸出那双依旧被粗糙皮绳紧紧捆绑着、手腕处布满深紫色勒痕的、纤细而冰冷的小手臂,搭在了史瓦罗那冰冷坚硬的、沾着些许油污和战斗痕迹的金属指尖上。

  史瓦罗极其小心地、用它能控制的最小力道,将她那轻得几乎没有重量、冰冷得像一块冰的小小身体,从冰冷污秽的地面上,轻柔地、稳稳地抱了起来,如同捧起一片被暴风雨彻底摧残凋零的、红色的花瓣。它用另一只巨大的机械手,扯下自己身上一块相对最干净、最柔软的内部缓冲衬布,像包裹婴儿般,小心翼翼地、细致地包裹住她赤裸的、布满虚幻伤痕的、冰冷的身躯。

  然后,它抱着她,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沉重地、缓慢地、沉默地,走回那片已然失去所有温暖、只剩下无尽悲伤、冰冷与死寂的机械聚落深处。

  厚重的防护门在它们身后缓缓地、沉重地关闭,发出沉闷的最终声响,将外面那个残酷的、污秽的世界,暂时隔绝。

  但有些东西,一旦被彻底打碎,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聚落深处,只剩下机器人们传感器发出的、低沉的、如同永恒哀悼般的嗡鸣,以及史瓦罗内部散热系统那永无止境的、沉重得仿佛承载了整个星球重量的、悲伤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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