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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伯格4-佩拉,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2370 ℃

  贝洛伯格4-佩拉

  贝洛伯格的克里珀堡,这座曾经象征着秩序、理性与最高权力的宏伟建筑,如今其每一块古老的石砖仿佛都浸透了无声的哀嚎与粘稠的欲望。昔日庄严肃穆的回廊里,回荡的不再是官员们沉稳的脚步声与关乎城市命运的理性辩论,而是女性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与呻吟、男性粗野放肆的调笑与命令、以及肉体与冰冷石壁或华丽地毯摩擦碰撞的黏腻声响。空气中原本清冷的、带着石壁的微凉与古老卷宗淡淡墨香的独特气息,如今已被雄性汗液的酸臊、各种品牌精液的腥气、廉价香水的刺鼻与某种施暴后兴奋的灼热感混合而成的、令人作呕的甜腻雾霭所彻底取代。

  在这座正在缓慢窒息死亡的堡垒最深处,银鬃铁卫的档案馆,如同一位被遗忘的、仍在默默淌血的睿智老者,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与寂静。这里是贝洛伯格记忆与知识的最终安眠之地,高耸直至穹顶的深色木质书架如同沉默的士兵方阵,密集地排列着,其上塞满了无数泛黄的羊皮纸卷、皮革包角的线装古籍、近代的硬壳档案盒以及落满灰尘、闪烁着微弱指示灯的陈旧数据存储设备。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微酸气味、优质墨水干涸后残留的淡雅馨香,以及一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属于时光永恒凝固的沉寂。唯有远处机械钟摆那规律而沉重的滴答声,如同这座知识坟墓的心跳,证明着时间并未完全停滞。

  佩拉·伊丽莎白·基尔伯特,银鬃铁卫最年轻有为的情报官,正将自己如同濒危物种般深深埋藏在这片寂静的知识之海最深处,试图用故纸堆构筑一道脆弱的、一戳即破的屏障,隔绝外面那个已然彻底疯狂与崩坏的世界。

  她蜷缩在阅览区最深处一张宽大厚重、表面布满细微划痕的橡木书桌后,几乎被堆叠如山的文件盒和摊开的厚重典籍完全淹没,像是被知识活埋。只有那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每一根发丝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泛着柔顺光泽的灰紫色短发发旋,以及一副款式严谨、镜片擦拭得一尘不染、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冷静微光的金丝边眼镜的金属边框,偶尔在书山的缝隙间显露。她纤细但握笔极其稳定、指节分明的手指,正快速而精准地在一份关于上城区旧时代供暖管道压力阀规格及维护记录的文件边缘做着细密的批注,钢笔尖划过优质纸张发出的轻微沙沙声,是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的、令人心安的、属于秩序与理性的律动。

  她身上那套笔挺的、剪裁合体、象征着她身份与职责的银鬃铁卫军官制服,依旧如同铠甲般穿戴得整整齐齐,每一颗银质纽扣都一丝不苟地扣紧,领口束得严谨,肩章平整,仿佛这严整到近乎刻板的仪容是她对抗外部无边混乱的最后堡垒与精神慰藉。然而,若是观察力足够敏锐(如同她本人一样),便能发现这副铠甲早已布满细微却致命的裂痕:制服的肩线处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已经干涸发硬、颜色深沉的污渍(或许是之前被强行按在某处时沾染的);原本笔直的裙摆边缘沾染了些许未能完全拍掉的灰尘与泥泞;而她那双始终并拢、规矩地放在桌下、包裹在透明度极高的优质黑色丝袜中的纤细双腿,此刻正不自觉地紧紧交叠,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主人内心深处那无法完全用理性压抑的、如同背景辐射般持续存在的恐惧与焦虑。

  批注完成,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白色雾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短暂氤氲。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用指尖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个习惯性的、赋予她冷静与智慧感、仿佛能将她与外界隔离开来的小动作,在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镜片后的那双青蓝色眼眸,原本应如冬日冰湖般清澈、冷静、洞悉一切,此刻却难以掩饰地深藏着浓重的疲惫、无法消弭的焦虑,以及一丝竭力维持的、已然摇摇欲坠的镇定。

  她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每一份送入档案馆的、字迹潦草混乱甚至沾染污渍的日常报告(如今已很少再有重要文件),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崩溃。她知道尊贵的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大人正在以怎样的频率和方式承受着怎样的屈辱,那曾经代表贝洛伯格意志的身影如今成了取悦入侵者的玩物;她通过破碎的通讯片段,隐约知晓了希儿小姐在巷道深处的惨烈遭遇、希露瓦女士那充满热情与创想的机械屋如何变成了暴虐的乐园;她也从一些守卫躲闪的眼神和低声的交谈中,拼凑出底层更多无名女性正在经历的、永无止境的噩梦。每一次,当那些模糊的惨叫、放肆的淫笑或是沉重的、不属于贝洛伯格制式的靴子声透过厚重的石门隐约传来,她的心脏都会像被一只冰冷的、沾满油污的机械手狠狠攥紧,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将那支珍贵的钢笔捏得吱嘎作响。

  但她不能崩溃。她是情报官。理性、秩序、对信息的归拢与分析,是她存在的基石,是她区别于他人的价值,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漂浮在绝望之海上的浮木。她近乎偏执地、疯狂地给自己下达着“任务”——处理那些早已无人关心、注定被尘封的陈旧档案,将浩如烟海的故纸堆分门别类、编号归档,仿佛只要将这些过去的碎片整理完毕,就能奇迹般地让外面那个彻底失控的、野蛮的现在重新恢复秩序与逻辑。这是一种何等绝望而悲哀的、自欺欺人的逃避,但却是她唯一能做的、维持自我不彻底碎裂的方式。

  就在她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纸张味的空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下一份关于“寒潮前期地下作物培育实验记录”的文件上时——

  “砰!!!”

  档案馆那两扇厚重的、镶嵌着青铜条带、足以抵挡小规模冲击的橡木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以极其狂暴的力量踹开,重重地撞在两侧巍峨的书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如同末日丧钟般的巨响!

  巨大的声浪和震动让整个档案馆仿佛都颤抖了一下,无数沉积了数十甚至上百年的灰尘从书架顶端簌簌落下,如同下起了一场灰霾的雪。这粗暴的声响瞬间击碎了佩拉精心维持的、脆弱得如同玻璃般的平静!

  她吓得浑身猛地一个剧烈哆嗦,手中的钢笔脱手掉落,笔尖在摊开的那本珍贵古籍《贝洛伯格古代矿业志》的内页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丑陋的、无法挽回的墨痕。她惊恐万状地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门口,逆着走廊里昏黄摇曳的光线,如同地狱洞开,显现出三个高大壮硕、彻底破坏了此地神圣静谧的不速之客。他们穿着星穹列车技术员那沾满不明油污、颜色晦暗的工装制服,像一股污浊的、充满破坏与欲望的泥石流,悍然闯入了这片知识的圣殿。为首的是一个剃着光头、头皮上纹着狰狞青黑色齿轮与闪电图案、眼神浑浊如同下水道积水、充满了赤裸裸饥渴与暴戾的男人。他嘴里歪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猩红的火点明灭不定,烟灰被他随意地弹落在门口干净得反光的青石地板上。另外两人,一个瘦高得像竹竿,眼神如同钻头般猥琐而贪婪地四处打量,仿佛在评估哪些东西可以拆解贩卖;一个矮壮如铁砧,脸上带着一种憨傻与残忍混合的、令人极度不安的笑容。

  “嘿!搜遍了终于找到了!我就说肯定藏在这种角落里!那个戴眼镜的、一副欠操学霸样的小妞情报官!”光头男咧开嘴,露出满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目光像两把沾满粘液的刷子,瞬间就死死黏在了佩拉因为极度惊吓而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以及那副该死的、让她看起来格外禁欲、格外想让人狠狠撕碎她冷静面具、听她发出最绝望哭喊的金丝眼镜上。

  佩拉的心脏瞬间如同被浸透冰水的长针狠狠刺穿,巨大的、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她每一根神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猛地站起身,想要向后退却,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膝盖却狠狠撞在了沉重书桌那坚硬无比的边缘上!

  “呃!”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慌忙中双手胡乱地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桌面上堆叠的文件一阵摇晃。

  “你…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银鬃铁卫一级档案馆!非授权人员严禁入内!立刻出去!这是命令!”她强作镇定,试图用职权、规则和最后一丝虚张声势的威严喝退对方,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着无法掩饰的剧烈颤抖,听起来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暴露了内心全部恐惧的、可怜的哀求。

  “授权?命令?”光头男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了嘲讽与鄙夷的哈哈大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厚重的、沾满泥污油渍的靴底踩在光滑如镜的石板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慌意乱的哐哐声响,“老子们就是授权!整座贝洛伯格,连人带地,都是老子们的公共厕所和垃圾场!你一个管这些发霉破纸的小妞,跟老子装他妈什么清高文化人?”

  他一步步逼近,那双肮脏不堪的靴子,毫不留情地、故意地踩过散落在地上的一些古老羊皮纸卷和装帧精美的文献,留下一个个清晰而肮脏的鞋印,如同将文明的尊严踩入泥沼。

  “站住!不许再靠近!这些…这些都是贝洛伯格珍贵的历史遗产!是无价的!”佩拉看到那些被肆意践踏的文献,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对知识近乎本能的守护责任感竟然暂时压过了个人的恐惧,让她鼓起一丝可怜的勇气尖声阻止,甚至下意识地张开手臂,徒劳地试图挡住身后如山般堆积、却同样脆弱的文件,仿佛那样就能保护它们。

  她的反应,这种试图保护某些“无用之物”的举动,在男人们看来,既可笑至极,又极大地刺激了他们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施虐与破坏欲。

  “珍贵的历史遗产?无价?”那个瘦高个男人嗤笑着,如同毒蛇吐信,他随手从旁边一架极其珍贵的、存放着早期地质勘探报告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大部头古籍,看也不看封面那烫金的标题,就像扔一块毫无价值的废铁一样,随手狠狠扔在地上,发出沉重而令人心碎的闷响!“有老子们的‘鸡巴’重要吗?嗯?它们能让你这装腔作势的小骚货爽得流水吗?能填饱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吗?”

  “不!那是《贝洛伯格地质构造与矿物分布详考》!孤本!”佩拉心痛如绞,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捡起那本承载着无数先人心血的巨著。

  但那个矮壮如墩子的男人已经一步欺近到她面前,脸上带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憨傻笑容,毫无征兆地猛地伸出那只沾满黑色油污、粗壮得像熊掌的手,快如闪电般地抓向佩拉脸上那副象征着她理性与世界的金丝眼镜!

  “啪嗒!”

  精巧的眼镜被粗暴地打飞出去,划过一道无助的弧线,掉落在不远处冰冷的地面上,镜腿无助地弹动了一下。

  “啊!”佩拉惊呼一声,眼前熟悉清晰的世界瞬间崩塌,变得一片模糊、扭曲、晃动,只剩下大片失焦的色块和朦胧的光影。高度近视带来的巨大不安全感和迷失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蹲下身,像个真正的盲人一样,双手慌乱而绝望地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着,“我的眼镜…还给我…求求你们…”声音里带上了无法控制的哭腔。

  “嘿,还真他妈是个离了眼镜就半瞎的小废物!”光头男饶有兴致地、如同观赏笼中困兽般看着佩拉那失去方向感、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摸索的可怜样子,觉得趣味盎然。他慢悠悠地走上前,抬起他那双坚硬厚重、沾满泥污和可疑粘液的工装靴,对准那副精致脆弱、此刻却代表着佩拉全部尊严与倚仗的金丝眼镜,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感,狠狠地踩碾了下去!

  “咔嚓——噼啪——!”

  令人牙酸的、心碎的碎裂声无比清晰地炸响在死寂的档案馆里,如同佩拉理智彻底崩断的声响。

  佩拉摸索的动作瞬间彻底僵住了,整个人如遭雷击,石化在原地,脸色惨白得如同地上的旧纸张。那不仅仅是一副矫正视力的工具,那是她洞察世界的窗口,是她理性思维的延伸,是她秩序感的具象化,是她区别于混沌的最后标识,如今却在她的模糊视野中,被如此轻易地、践踏般地、彻底摧毁。

  “哎呀,真不好意思,脚滑了。你这破眼镜也太不结实了。”光头男毫无诚意地怪笑着,挪开脚,靴底沾上了一些细微的玻璃碎碴。下面,只剩下一些扭曲变形的金属框和彻底粉碎的玻璃镜片,如同她破碎的命运。

  绝望的寒意,瞬间从佩拉的脊椎尾骨窜上头顶,让她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现在,小瞎子,看不清了吧?这个世界是不是美好多了?模糊点才他妈真实!”光头男的声音变得愈发淫邪和危险,如同毒蛇缠绕上脖颈,“没关系,看不清楚,老子来帮你好好‘感受’一下,用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什么才是你现在真正该‘学习’和‘服务’的东西!”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佩拉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灰紫色短发,粗暴地、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提了起来!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放开我!你们这些野蛮人!文明的渣滓!知识的屠夫!”彻底的恐惧和巨大的愤怒让佩拉尖叫起来,失去了眼镜的束缚,那双模糊的青蓝色眼眸中迸发出惊人的恨意,双手胡乱地、绝望地挥舞着,试图抓挠对方的脸,被丝袜包裹的双腿也拼命地、毫无章法地蹬踢着。这种徒劳的、如同幼兽般的反抗,如同投入烈焰的滚油,瞬间让男人们更加兴奋和狂暴。

  “妈的!还敢伸爪子?性子烈是吧?老子就喜欢驯烈马!”瘦高个男人骂了一句,轻易地上前,如同抓小鸡般抓住了佩拉纤细的手腕,粗暴地反拧到她的身后,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矮壮男人则狞笑着,从腰间工具包里拿出几根用来捆绑重型线缆的、边缘粗糙的白色尼龙扎带,将她的手腕死死地、紧紧地捆在一起,勒得她腕骨咯咯作响,皮肤瞬间泛起深红色的勒痕。

  “知识?文明?老子现在就给你这好学生身体力行地灌输点新鲜的、实用的‘生物学’和‘物理学’知识!”光头男狂笑着,另一只脏手粗暴地抓住佩拉那件笔挺的军官制服前襟,连同里面白色的、领口系着细带的衬衣,猛地用力向两侧狠狠一撕!

  “撕拉——!嘣!嘣!”

  质料厚实的制服和柔软的衬衣被惊人的蛮力轻易地撕裂开来,银质纽扣崩飞四溅,如同散落的泪滴,掉落在周围散落的文件与古籍之间。佩拉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白皙如玉、略显单薄却线条优美、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上半身,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档案馆冰冷而充满贪婪欲望的空气之中。她那对小巧玲珑、如同初雪覆盖下的娇嫩蓓蕾、盈盈一握的乳房因突如其来的寒冷和极度恐惧而微微颤抖着,顶端的粉嫩乳珠更是迅速变得硬挺如石,颜色也加深为诱人的绯红。

  “啧,奶子是不大,胜在挺翘,颜色也嫩,像还没熟透的小果子。”光头男淫邪地评价着,粗糙得像砂纸、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直接覆盖上去,如同对待两块面团般用力揉捏抓挠起来,指甲恶意地刮过、掐拧着那敏感无比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刺骨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感。

  “呃啊…放手!拿开你的脏手!畜生!滚开!”佩拉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混合着巨大的绝望和屈辱,沿着她苍白的脸颊疯狂滑落。视野的模糊极大地放大了她的恐惧和无助,她只能感受到那双肮脏的、带着机油和汗臭的手在她最私密、最纯洁部位的粗暴蹂躏,每一种触感都清晰得令人作呕。

  “脏?等会儿老子还要用更脏的东西给你通通下水道呢!”瘦高个男人将她被反绑的双手向上高高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备受摧残的乳丘更加凸出地呈现出来,更方便光头男的玩弄。同时,矮壮男人则蹲下身,粗暴地抓住佩拉那双穿着透明度极高、勾勒出纤细腿型的优质黑色丝袜的脚踝,用力向两边大大分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佩拉惊恐地尖叫,双腿拼命挣扎扭动,丝袜的细腻面料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却根本无法抗衡对方那如同铁钳般的恐怖力量。

  矮壮男人粗暴地将她的制服裙摆掀到腰间,露出下面那条保守的、纯白色的、印着细小碎花图案的棉质内裤,以及一双因为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的、线条优美的、包裹在透明黑丝中的纤细美腿。这极致纯洁与禁欲的装扮,在此刻却构成了最刺激、最令人疯狂的淫靡画面,极大地激发了男人们想要将其彻底玷污、撕碎的欲望。

  “嘿,里面还穿得这么纯情?真是装到家了!”矮壮男人咧嘴露出黄牙,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单薄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棉质布料被轻易撕裂,发出绝望的哀鸣。佩拉身上最后一道可怜的屏障也被彻底剥夺。那片从未被外人窥见、光洁如玉、只有些许柔软稀疏绒毛、如同精致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少女私密花园,完全暴露在男们贪婪炽热的目光下。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辱,那稚嫩的入口正紧张地、可怜地微微收缩翕张着,呈现出娇嫩欲滴的粉红色,如同受惊的含羞草。

  “哟呵,还真嫩得能掐出水来!看来没被多少人开发过嘛!”光头男松开揉捏她乳房的手(那雪白的乳肉上已然布满青紫的指痕和掐痕),转而更加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模糊的、泪眼婆娑的视线对着自己胯下那早已鼓胀得几乎要撑破裤裆、勾勒出惊人轮廓的巨物,“来,小瞎子,好学生,上课了!用你的嘴,好好‘预习’一下,‘认识认识’你接下来要主修的‘课题’!这就是你以后最重要的‘研究工具’!”

  说着,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将那根彻底解放出来的、狰狞无比、黑紫发亮、青筋如同扭曲蚯蚓般暴起、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恐怖阳具,粗暴地塞向了佩拉因哭泣、恐惧和哀求而微微张开的、失去血色的柔嫩唇瓣!

  “唔!唔唔唔!!”佩拉死死地紧闭着嘴,拼命地摇头躲避,发出绝望至极的呜咽。那可怕的、灼热的、脉动着的触感和浓烈到令人眩晕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妈的!给脸不要脸!”光头男彻底失去了耐心,脸上横肉一拧,直接用手粗暴地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因窒息而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呼吸的一瞬间,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将那根粗壮骇人的阳具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整根捅了进去,直插喉咙最深处!

  “呕——!咕呃!!咳咳咳!!”可怕的、几乎要捅穿喉咙的深入感和强烈的窒息感让佩拉瞬间眼球暴凸,布满了痛苦的血丝,喉咙里发出极其痛苦的、被完全堵塞的干呕声和窒息声,身体像上了岸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弹动,泪水如同开闸洪水般疯狂涌出。视野的模糊使得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暴力的侵犯带来的恐惧和痛苦被放大了数倍,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扭曲的、无法呼吸的、充满压迫的噩梦!

  光头男却不管不顾,双手死死固定住她的头,腰部开始有力而残忍地前后挺动,享受着那紧窒喉管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征服快感,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顶到佩拉的胃袋,带出她更多的生理性泪水、唾液和痛苦的呜咽。

  而与此同时,那个矮壮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跪倒在佩拉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将他那根相对短粗但异常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具,对准她那干涩紧窒、因为极致恐惧而不断剧烈收缩的稚嫩穴口,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凭借着纯粹的蛮力和体重,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仿佛身体被从最柔软处彻底劈开、内脏都被挤压移位的剧痛让佩拉发出了凄厉至极的、被口中巨物堵塞而变得沉闷扭曲、不似人声的惨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般猛地向上反弓起来,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然后又如同失去所有支撑般重重落下,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颤抖。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如同两台冰冷无情、功率全开的工业打桩机,开始对佩拉那娇小纤细、未经人事的身体进行同步的、狂暴的、毫不留情的侵犯!沉重的书架投下的阴影如同囚笼,将他们罪恶的身影与佩拉痛苦的扭动笼罩其中。

  “哦!操!这骚货喉咙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魂都要飞了!”

  “下面也够紧!就是干!干穿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深入调查’!”

  男人们兴奋地嘶吼着,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孩彻底捣碎、拆解。阅览桌被撞得移位,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瘦高个男人也没闲着,他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光芒,从随身工具包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冰冷的、前端带有细小钩爪的机械探针(通常是用来探测复杂管道内部情况的),竟然将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腥味的工具,对准佩拉那因为痛苦而极度紧缩的后庭菊蕾,开始恶劣地、缓慢而坚定地、旋转着向内强行捅入!

  “唔呃呃呃呃——!!!”三重的、来自不同方向的、可怕的侵犯与折磨瞬间将佩拉的意识彻底推向崩溃的深渊!她的身体像被扔进高速离心机般剧烈地、高频地颤抖着,喉咙被完全堵塞,只能发出绝望的、意义不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泪水、口水、鼻水彻底失禁般汹涌流淌,弄脏了她苍白的脸颊、布满伤痕的胸口、昂贵的丝袜和身下那些散落的、承载着历史的珍贵文件。

  极致的痛苦如同最高压的电流般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但在这扭曲的星神法则作用下,这摧毁性的剧痛开始诡异地、无法抗拒地转化为尖锐的、令人窒息的、滔天的快感洪流。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滚烫的爱液,蜜穴和后庭违背她所有的意志,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吸吮,试图适应那可怕的侵犯,并将这极致的痛苦转化为一波波强烈到足以淹没一切理智、令人绝望堕落的恐怖愉悦浪潮。一种深切的、来自生理本能的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男人们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变得更加兴奋和变本加厉。

  “哈哈!感觉到了吗?这小学霸的身体比她的嘴诚实多了!开始流水了!”

  “对!夹紧点!骚货!就知道你骨子里欠操!”

  他们将她从桌子边拖开,粗暴地按倒在一排高大厚重的、存放着《贝洛伯格年鉴》的书架前,强迫她跪在地上,被反绑的双手被迫压在一本摊开的、极其厚重古老、书脊镶嵌着铜角的精装法典冰凉坚硬的棱角上,粗糙的边缘硌得她腕骨生疼。然后从后面以更加猛烈、更加屈辱的角度侵犯她,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书架上,震得一本本厚重的书籍如同雪崩般簌簌落下,噼里啪啦地砸在她的头上、光裸的背上,带来额外的疼痛和惊吓。

  他们用那些散落的、写满贝洛伯格律法与历史的羊皮纸和文件,胡乱地擦拭她身上流淌的汗水、泪水、唾液和混合的液体,甚至恶趣味地强迫她扭过头,吞咽下被揉成一团、沾满了精液和污渍的纸团,美其名曰“喂饱她的知识欲”。

  他们用打开的、墨水充足的钢笔,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是那对饱受摧残的、微微颤抖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上,写下各种不堪入目的侮辱性词汇和下流图案,冰凉的墨水和笔尖的划动带来阵阵战栗。

  他们甚至翻找出一些小型的老式图书馆日期印章,蘸满了红色的印泥,然后用力地、如同给货物打标记般,盖在她的大腿内侧、臀部、甚至私处附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清晰而屈辱的、宣称“所有权”的印记。

  佩拉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屈辱、窒息和背叛身体的汹涌快感中反复浮沉、挣扎。她尖叫,她哭泣,她哀求,她咒骂,但最终,所有声音都化为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和呜咽。她那双失去了眼镜的、模糊的青蓝色眼眸,空洞地、毫无焦点地望着前方摇晃的书架阴影和不断落下的书籍,里面最后一点属于理性、智慧与尊严的光芒,终于彻底地、完全地熄灭了,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后的、死寂的茫然与麻木。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体外射满浓稠腥膻的精液,如同丢弃一件被彻底使用完毕、濒临报废的破旧玩具般将她扔在冰冷狼藉、铺满了破碎纸张、墨水污渍和凝固污秽的地面上,系好裤子,骂骂咧咧地、带着满足的疲惫感扬长而去后。

  佩拉像一具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失去了所有灵魂的人偶,赤裸着、浑身布满了白浊的精液、黑色的墨迹、红色的印泥、青紫的掐痕、深深的齿印和各种各样的污垢,蜷缩在知识的废墟与自身的秽物之中。她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着那可悲的生命力仍在延续。

  过了许久,许久。时间失去了意义。

  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开始如同最精密的纳米机械般缓缓生效,无声地修复着她身体的伤痕,抚平淤青,清理着表面的污秽,让肌肤重新变得光洁,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除了那深入骨髓的冰冷与空洞。

  她极其缓慢地、挣扎着,如同生锈的机械般,艰难地坐起身。世界依旧是一片模糊的、扭曲的、令人不安的色块。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鼻梁,指尖只碰到一片空荡和皮肤上被眼镜腿长期压迫留下的细微红痕。

  她茫然地、徒劳地在地面上摸索着,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那些冰冷、尖锐的玻璃碎片和扭曲的金属框,如同触摸到自己同样破碎的灵魂。

  她小心翼翼地、如同拾起世间最珍贵的、却已无法复原的圣物残片般,将那些碎片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收集起来,捧在微微颤抖的掌心。

  然后,她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那双曾经只会翻阅文件、书写报告、进行精密操作、如今却沾满了污秽、墨水和自身冰冷泪水的手掌中,发出了压抑到了极致的、无声的、却比任何嚎啕痛哭都更加绝望和深入骨髓的颤抖。

  冰冷的、仿佛也失去了温度的泪滴,顺着她的指缝,一滴滴地落下,砸在那些承载着贝洛伯格千年智慧与历史的、被玷污、被撕碎、被践踏的纸页上,晕开一片片模糊的、绝望的、永难磨灭的湿痕。

  档案馆重归死寂。

  只剩下一个失去了“眼睛”的守护者,蜷缩在黑暗与知识的废墟里,和她怀中那捧冰冷破碎的、再也无法拼凑起来的……世界的碎片,与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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