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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的场合——部落里的小小肉便器,赛博狂想曲,1

小说:赛博狂想曲 2025-09-16 11:11 5hhhhh 3010 ℃

运输艇没有熄火。引擎从高频的尖啸降为沉闷的嗡鸣,液压杆发出疲惫的呻吟,登陆跳板重重地砸在混着铁屑和贝壳碎屑的沙滩上。我提着配发的行李箱,迈出了最后一步。靴底踩下去,不是柔软的沙感,而是某种坚硬又黏腻的触感,像是踩在了一块被机油浸透了的破布上。我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跳板在我身后升起,引擎的功率在攀升。那声音逐渐远去,变成天边一个微弱的黑点,最终消失。它不会再回来了。

一股浓重的气味立刻灌满了我的鼻腔。那不是单纯的海腥味,里面混杂着金属氧化后的酸气、缓慢腐烂的有机物散发出的甜腻,还有燃料泄漏的刺鼻。空气湿热得像一块拧不干的抹布,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公司制服那点可怜的透气性在这种环境下成了笑话。这不是派遣,这是流放。那份调令上每一个字都透着宣判的冷酷,而这座岛,就是我的牢笼。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由文明的排泄物堆积而成的山脉。扭曲的钢筋、破碎的复合材料外壳、被海水腐蚀得看不出原貌的机械零件,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灰蒙蒙的天际线。阳光被厚重的云层过滤得毫无温度,给这片钢铁坟场镀上了一层铅灰色的光。这里没有绿色,唯一的色彩是铁锈那顽固的、深浅不一的棕红。我曾是公司里一颗光鲜的螺丝钉,现在,我被拧下来,扔进了废料堆。

一些人影从垃圾山间的阴影里浮现出来。他们不是来迎接我的,更像是闻到味道,从巢穴里探出头来审视新猎物的野兽。他们的皮肤是一种被烈日和海盐反复炮制后的深褐色,粗糙得如同砂纸。身上裹着些破烂的布料,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款式。他们就那么站着,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用一种评估牲口般的眼神打量着我,没有交谈,没有动作。他们的目光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麻木的、物竞天择的审视。

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男人朝我走来,他赤裸着上身,胸口的肌肉像风干的肉块一样贴在肋骨上。他没有说话,只是朝我歪了歪头,然后转身向垃圾山深处走去。这是我的狱卒,也是我的向导。我跟在他身后,脚下不断传来踩碎塑料和金属片的嘎吱声。我们穿行在由废品堆砌出的峡谷里,头顶偶尔有被海风吹得摇摇欲坠的钢板,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最终在一只还算完整的集装箱前停下。箱体外壳上布满了斑驳的锈迹,编号早已模糊不清。他用手掌“砰砰”地拍了两下铁门,算是交接完毕,然后便自顾自地转身离开,整个过程没有吐露一个字,仿佛我只是一件刚被卸下的货物。

我拉开沉重的铁门,一股霉味和汗味混合的、封闭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空间狭小,只有一张行军床,一张用弹药箱钉起来的桌子,还有一个小小的、布满污渍的舷窗。我把行李箱扔在地上,走到窗前。透过那片模糊的玻璃,我能看到的,依旧是无尽的、沉默的垃圾山,以及那些在山间隙缝中如同鬼影般活动的人。这里就是我的终点,一个被文明冲上岸的、正在缓慢腐烂的孤岛,而我,就是最新的一件垃圾。

我拉开那扇沉重的铁门,一股霉味和汗味混合的、封闭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把行李箱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审视这个即将囚禁我余生的铁盒子,门外就传来了一串笑声。那声音清脆,在死寂的钢铁坟场里显得突兀,像有人在生锈的琴弦上弹出了一个干净的音符。

我走到门口,靠着门框向外望去。一个身影正从一座由压缩车壳堆成的小山顶上往下跳。她脚下踩着那些锋利扭曲的金属边缘,动作却像猫一样轻巧,没有半分迟滞。她稳稳地落在空地上,仰头看着一只盘旋的海鸟,又发出一串笑。

就是她。大概十二岁的样子,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被海风和日光打磨得紧致光滑。她赤着脚朝我跑了过来,脚掌拍在压实的泥土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她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下摆长得快要碰到膝盖,上面印着某个早已过气的乐队标志,已经褪色得看不清了。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暴露在空气里,紧实,修长,带着一种野蛮生长的力量。

她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歪着头打量我。就在她仰起脸的那个瞬间,我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圈痕迹。那是一圈颜色稍浅的皮肤,像一条苍白的项链,烙印在她被晒成小麦色的颈项上,分外醒目。

“新来的?”她开口,声音清亮,眼神却不像孩童,带着一种直接的、毫不掩饰的审视。

我点了点头,喉咙发干。

她走得更近了,几乎要贴到我身上,一股混着汗味和海盐的、温热的身体气息扑了过来。“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铁罐头,晚上会冷吧?”她问,话语天真,眼神却在我脸上游移,像是在寻找什么破绽。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会跟着小幅度地晃动,那件不合身的T恤也跟着摆动。就在她抬手假意拨弄头发的瞬间,宽大的领口向一侧滑落,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滑了下去。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平坦的胸脯,以及那两点尚未隆起的、粉褐色的乳头。那景象只持续了一秒,却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我的脊椎。

我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她脸上的笑容变了。那不再是孩童的好奇,而是一种了然的、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她看到了我的眼神,她知道我在看哪里,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后退,反而又往前凑近了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气声,吹在我的耳边:“别总是一个人待着。到了晚上,哈克的火堆边上才热闹。”

我的呼吸停了一下。她的话像一条滑腻的蛇,钻进我的脑子里。

“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她没有直接回答,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灵魂深处最肮脏的角落。“这里的男人,他们都是一家人。哈克、乔戈、老山姆……我们都是。”

“一家人?”我重复着这个词,感觉荒谬又诡异。

“对啊,”她理所当然地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一种诱惑的意味,“你要让他们喜欢你,把你当成自己人。”

“然后呢?”我问,心脏在肋骨后面沉重地撞击。

她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那笑容纯真无邪,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开始加速。“只要他们接受了你,”她拖长了尾音,“你就能……分享到这里所有的好东西了。所有。”

她把“所有”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晰,眼神意有所指地在我身上和她自己那尚未发育的身体之间扫了一下。

“我不明白。”我说,这是句谎话。我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你会明白的。”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你喜欢看,对不对?我刚才都看见了。”她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说天气。“你喜欢看我这样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沉默就是默认。冷汗从我的额角渗出来。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满意透了。“那就去火堆那里。”她用命令般的语气说,却又带着一种撒娇的腔调,“让他们看到你不是那种躲在铁罐头里的胆小鬼。让他们知道,你也想成为‘家人’。”

她退后两步,转身准备离开。

“你叫什么?”我终于问出了一个正常的问题。

“蒂亚。”她回头,阳光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跳跃,“去火堆那儿,告诉哈克,你想喝他们的酒。”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跑开了,像一只蜜色的蝴蝶,重新消失在那些冰冷的、扭曲的钢铁丛林里。我站在原地,那股咸腥的海风吹在脸上,我却只感觉到下腹部升起的一股燥热。她看穿了我。这个脖子上有圈白痕的十二岁女孩,在这片文明的废墟上,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剥开了我所有的伪装,然后向我递出了一份魔鬼的邀请函。而我,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放者,除了接受,似乎别无选择。

我回到铁罐头里,关上了门。外面的一切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撞击的闷响。集装箱里昏暗,只有舷窗透进一点铅灰色的天光。我坐在行军床上,蒂亚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着我内心最深处那头被关押已久的野兽。分享……所有的好东西。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那副纯真又狡黠的表情,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时间在黏稠的空气里缓慢流逝。舷窗外的光线从铅灰变成暗橙,最后彻底沉入深不见底的墨色。我没有开灯。黑暗中,远处的一点火光变得格外醒目。它在垃圾山之间跳动,像一颗搏动的心脏。那就是哈克的火堆。

我的手心出了汗,指关节捏得发白。我站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走了两步,又坐下。那火光是一种召唤,一种审判。去,还是不去?留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慢慢腐烂的流放者。走出去,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但蒂亚的承诺像毒药一样,已经开始在我的血液里发作。

********************

我最终还是拉开了那扇门。冷凉的夜风灌了进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和铁锈的气味。我深吸一口气,朝着那团火光走去。

脚下的废品在黑暗中像是潜伏的怪物,我走得磕磕绊绊。火光越来越近,噼啪的燃烧声和模糊的人声也传了过来。我停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心脏跳得更快了。十几个男人围坐在一个用油桶改造的火盆旁,火焰舔舐着他们的脸,投下摇曳的、扭曲的阴影。他们大多赤裸着上身,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古铜色。没人说话,只是沉默地往嘴里灌着什么东西,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湿透的毛毡。

我的出现打破了这片沉默。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冰冷,审视,不带任何情绪。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羊。

我记着蒂亚的话,硬着头皮朝那个看起来最强壮、坐在主位上的老头走去。是哈克。他的脸上布满刀疤,眼神浑浊又锐利。

我站在他面前,喉咙发紧。“我想……喝点酒。”我说,声音干涩得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哈克没有看我,他只是盯着火堆,慢条斯理地撕下一块烤得焦黑的肉,塞进嘴里咀嚼。其他的男人也没有动静,他们的目光像钝刀子,一下下刮过我的脸。时间仿佛凝固了。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赶走,或者被直接打断腿扔进海里的时候,哈克终于动了。

他没有给我酒,而是朝身后阴影处招了招手。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是蒂亚。她换掉了白天那件宽大的T恤,或者说,她什么都没穿。她赤裸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就那样暴露在火光下,小麦色的皮肤上跳跃着温暖的光泽。她脖子上的那圈白痕在火光下愈发清晰。

她走到哈克身边,顺从地跪了下来,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宠物。哈克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我听到了拉链被扯开的声音。

我的呼吸停滞了。部落的男人们对此熟视无睹,他们继续喝酒,吃肉,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喝水吃饭一样寻常。蒂亚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但那声音里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的满足。

哈克享受了几分钟,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她推开。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乔戈。乔戈咧嘴一笑,放下手里的酒瓶,将蒂亚翻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直接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蒂亚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她的脸埋在沙地里,十指深深地抠进土里。乔戈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撞击都让蒂亚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但她没有反抗,没有哭喊。火光下,我能看到她紧绷的背脊上,汗珠混着尘土,反射着细碎的光。

我站在那里,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股混杂着恶心、恐惧和无法抑制的兴奋的洪流,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这就是她说的“热闹”,这就是她说的“好东西”。她不是部落里某个人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妹妹。她就是“东西”。

乔戈完事后,另一个男人走了上去。蒂亚就像一个被传递的物件,被他们轮流使用。我的下身涨得发痛,一种原始的、被压抑了三十年的欲望,像火山一样在我体内咆哮。

就在这时,哈克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他从身边拿起一个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的、坑坑洼洼的杯子,从一个大塑料桶里舀了些浑浊的液体,然后朝我脚边扔了过来。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酒洒出来一些,散发出刺鼻的酒精味。

我明白了。这是我的入场券。我弯下腰,捡起那只还带着哈克体温的杯子,将里面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液像火一样烧过我的喉咙。我抬起头,看向那个正在被部落男人蹂躏的、赤裸的女孩。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在那片混乱的喘息和撞击声中,她微微侧过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火光下,冲我眨了一下。

那是一个邀请。一个来自地狱的,甜蜜的邀请。

那杯酒像一团火球滚进我的胃里,灼烧着我的食道,一股辛辣的暖流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我把那个坑坑洼洼的金属杯子捏在手里,杯沿的粗糙感磨着我的指肚。世界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变得异常清晰。火光、人影、远处海浪拍打岸边的沉闷回响,以及那个趴在沙地上、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女孩身体,所有的一切都像蚀刻画一样,深深地烙进了我的视网膜。

我放下了杯子,迈开脚步。我的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踩得又深又沉。我走出了光与暗的交界,走进了那片由火光、汗水和欲望构成的、原始的场域。男人们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但这一次,里面的审视少了,多了一种默许的、野兽般的同类感。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头新的公狼,走进了它的狼群。

又一个男人在蒂亚身上发泄完欲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粗鲁地抽身离开,摇晃着走到一边去拿酒喝。蒂亚就那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轻微地起伏。她的背上布满了沙粒和男人留下的黏腻液体,在火光下泛着点点亮光。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上,显得她那张小脸更加脆弱。

空当出现了。哈克没有说话,他只是用下巴朝蒂亚的方向扬了扬。一个简单的、不容置疑的动作。这是命令,也是赏赐。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血液的奔流声在耳边轰鸣。我走到蒂亚身边,双膝跪进了微凉的沙地里。一股浓重的、混杂着体液和汗水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非但没有让我作呕,反而像最烈的催情剂,点燃了我体内最后一点属于文明社会的理智。

我伸出手,放在她小小的、布满抓痕的背脊上。她的皮肤滚烫,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闪。我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紧绷的肌肉,和那具身体里蕴藏的、奇异的生命力。

她微微侧过头,沾着沙子的脸颊转向我。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望着我,里面没有恐惧,没有哀求,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和一种病态的、邀请式的顺从。她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读懂了那口型。

“来。”

我俯下身,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她顺从地将身体压得更低。我褪下裤子,那早已胀痛的欲望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我没有丝毫犹豫,对准那具被无数次开拓过的、温热湿润的身体,挺身而入。

一阵极致的紧窒感传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那是一种粗暴的、不讲道理的占有。我不再是那个被公司流放的、三十岁的失败者。在这一刻,我只是一个雄性动物,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本能。

蒂亚的身体在我身下绷成一张弓,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抽泣。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沙土里,指甲在里面划出深深的沟壑。我开始动作,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肌肉在随着我的节奏收缩、痉挛,那是一种主动的、迎合的反应。她不是一块任人宰割的死肉,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享受着被撕裂和贯穿的受虐者。

火光在我们身边跳跃,男人们粗野的谈笑声和灌酒的声音成了背景。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下这具温热的、不断颤抖的身体,以及我们两人交合处传来的、黏腻的水声。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我看到她紧闭着双眼,牙齿死死咬着下唇,脸上是一种极度痛苦又极度欢愉的扭曲表情。

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夜晚的冷空气瞬间包裹住我汗湿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我的双腿在发抖,肌肉因为方才的过度用力而酸痛。我向后退开,跪坐在沙地上,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海浪和火焰的噼啪声里。沙粒黏在我的膝盖和手掌上,触感冰凉又粗糙。

我以为会有片刻的停歇,一个喘息的间隙。但这场盛宴才刚刚开始。

乔戈,那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大笑着一把抓过旁边另一个瘦高个,将他推向还趴在地上的蒂亚。“别他妈看着了!”他咆哮着,声音里全是酒精和欲望,“一起!”

瘦高个踉跄着扑了上去,而乔戈则从另一个角度,粗暴地抬起蒂亚的一条腿。她小小的身体瞬间被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和欲望所占据。她没有发出反抗的尖叫,喉咙里反而溢出一串破碎的、高亢的呻吟,像某种濒死鸟类的鸣叫。她非但没有被压垮,反而主动扭动着腰肢,用一种熟练得令人心惊的姿态,去迎合那两个同时在她身体里进出的器官。

这像是一个信号。篝火旁的男人们彻底沸腾了。他们不再排队,不再遵守任何秩序。三、四个人会同时围上去,用手,用嘴,用他们身体的任何部分去侵占她。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公共的、开放的港口,接纳着所有粗暴的停靠。她的四肢被不同的人拉扯着,摆成各种奇异的姿势。她的嘴巴也被撬开,灌进辛辣的酒液,或是被某个男人的欲望堵住。

我坐在外围,手里捏着那个金属杯子,看着这幅混乱又癫狂的景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文明、道德、伦理都被火焰烧成了灰。我只看到一具蜜色的、年轻的身体,在一群壮硕的、古铜色的身体之间起伏、痉挛,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解体的小船。但她没有解体。她每一次被猛烈撞击,每一次被粗暴对待,脸上那痛苦又狂喜的表情就加深一分。

“觉得恶心?”一个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哈克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我身边。他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那片混乱的中心,手里拿着酒桶,直接对着桶口喝了一大口。

我摇了摇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哈克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那就好。”他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酒渍,“那是她的食粮。”

“食粮?”我重复着这个词,声音嘶哑。

“她离不开这个。”哈克用下巴指了指蒂亚,“就像我们离不开酒和肉一样。她需要男人,越多越好,越狠越好。一天不被这样操,她就活不下去。”他转过头,那双浑浊的眼睛在火光下盯着我,“她生来就是块婊子肉,天生的受虐狂。你弄疼她,她才会快活。”

哈克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捅开了我脑子里最后一扇锁。原来如此。我所看到的一切,不是强迫,不是虐待,而是一场双方都乐在其中的、病态的共生。我内心深处那点残存的、关于罪恶感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 ઉ之的是一股更为猛烈的、黑暗的兴奋。

我看着那个已经被汗水、体液和沙子弄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她在一群男人的围攻下,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尖叫。那是高潮。即便隔着这么远,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爆发出的那股战栗。

我站起身,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地扔在沙地上。我再次朝着那片欲望的漩涡走去。这一次,我的脚步坚定而沉稳。

那股癫狂的浪潮终于缓缓退去。男人们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野兽,一个接一个地从蒂亚身上离开,带着满身的汗水和黏腻,各自找了块地方瘫坐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雜着体液、酒精和烤肉焦味的腥膻气息。篝火依旧在噼啪作响,火星子窜进漆黑的夜空,又迅速熄灭。

乔戈从火堆里扒拉出几条烤得外皮焦黑的海鱼,用一块破布垫着,扔到一块还算平整的钢板上。哈克则打开了一个锈迹斑斑的罐头,用匕首尖挑着里面油腻的、看不出是什么的肉块。食物就这么被随意地分发着。我接过乔戈扔过来的一块鱼肉,鱼皮烫得我差点脱手。我撕下一块,塞进嘴里,满口都是海盐的咸、鱼油的腥和木炭的苦。

蒂亚还躺在那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沙地上,像一滩被丢弃的烂泥。但只过了片刻,她就动了。她用手肘撑起身体,动作有些吃力,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哈克脚边,像只小狗一样蜷缩下来,把脸埋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哈克没看她,只是随手把匕首上的一块肉抹到她嘴里。她伸出舌头,乖巧地舔食干净。

这片刻的平静被她清脆的声音打破了。

“乔戈,”她抬起头,嘴巴油亮,眼睛在火光下闪闪发光,“你今天最后那几下太用力了,差点把我顶穿。”她说的不是抱怨,而是一种兴奋的、带着回味的评价。

正往嘴里灌酒的乔戈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粗野的大笑。“小婊子,那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是喜欢,”蒂亚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伸出沾着油污的小手指,指向另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但是老山姆的方法更好。他知道先用手指,让我里面全都湿透了再进来。”

被点名的老山姆得意地哼了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了一阵哄笑,那笑声里不再有审视和排斥,而是充满了同类的、心照不宣的狎昵。

哈克用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像揉搓一块皮革一样揉乱了蒂亚的头发,然后将她整个人拎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吃东西。”他命令道,将一大块鱼肉塞到她手里。

蒂亚不再说话,乖乖地啃着鱼肉。她赤裸的身体靠在哈克满是伤疤的胸膛上,小口地吃着东西,偶尔抬起头,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扫视着围坐在火堆旁的每一个男人。她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怨恨或恐惧,只有一种纯粹的、餍足后的平静。

篝火噼啪地燃烧着。男人们吃着粗糙的食物,喝着辛辣的劣酒,一个赤裸的十二岁女孩坐在他们中间,像个被宠坏的公主,刚刚点评完一场针对她自己的轮奸盛宴。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岸边,带来一阵阵凉风。这景象荒谬、扭曲,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家庭般的和谐。我撕下最后一口鱼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那味道,和这个夜晚一样,粗粝、野蛮,却又真实得可怕。

**********************************************

日子在一种粗粝的、周而复始的节奏里磨损下去。白天,我是拾荒者,和部落的男人们一起,在退潮后的海滩上,或者攀上那些岌岌可危的垃圾山,寻找任何有价值的文明遗骸。我的双手变得粗糙,指甲缝里塞满了永远洗不干净的机油和铁锈。夜晚,我是野兽,在篝火旁,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着酒精、食物,以及蒂亚的身体。起初的震撼和罪恶感早已被日复一日的麻木和欲望所取代,这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呼吸和心跳一样理所当然。

蒂亚再也没穿过任何衣服。她赤裸的身体成了部落里最寻常的风景,和生锈的钢板、嶙峋的礁石一样,是这个世界构成的一部分。她会在我们工作时,像只小猴子一样在垃圾山上攀爬,把找到的小玩意儿扔给我们;她会蹲在岸边,用尖锐的贝壳刮着鱼鳞,为晚上的篝火做准备。无论白天黑夜,她都光着身子,只有脖子上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粗糙的、用某种海兽的皮鞣制成的项圈,边缘已经磨损,上面用烧红的铁丝烙着一个模糊的符号。项圈不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有一次,我正试图拆解一个军用级的动力电池,那东西外壳坚固,我们的撬棍根本奈何不了它。蒂亚赤着脚跑到我身边,蹲下来好奇地看着。

“我来那天你穿的衣服呢?”我头也不抬地问,手指摸索着外壳上的接缝。

“哦,那个啊,”她的声音像唱歌一样,“那是哈克让我穿的。”

我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她。

她用手指绕着脖子上的皮项圈,一脸天真地说:“他说有新来的,是个城里人,怕你被我吓跑了,让我先穿件衣服装一装。那衣服是乔戈的,又大又臭。”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然后指着自己的项圈,骄傲地挺起平坦的胸脯,“这才是我的衣服。”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皮项圈上,还有她脖子上那圈浅色的皮肤印记。我明白了。那件T恤是伪装,是给外人的障眼法。而这个项圈,才是她真正的身份标识——一件宠物,一件财产。

我的价值,则在另一件事情上得到了体现。部落的武器原始得可笑,大多是削尖的钢筋做成的鱼叉,或者一些威力不大的土制气动枪。在一次追捕变异海蟹时,乔戈的气动枪压力不足,钢矛被坚硬的蟹壳弹开,他自己差点被巨螯夹断一条腿。

那天晚上,我没有参与篝火边的狂欢。我把自己关在集装箱里,借着微弱的灯光,将白天从一个废弃的安保机器人身上拆下来的电磁线圈和高能电容铺在桌上。这些东西在公司里是最低级的技术,在这里,却是神迹。我花了一整夜,将乔戈那把破烂的气动枪彻底改造。我拆掉了储气罐和活塞,换上了我焊接的电磁加速轨道,用那个军用动力电池作为能源。

第二天下午,我拿着那把外形怪异的、缠满电线的“新枪”找到了哈克。男人们都围了过来,脸上带着怀疑和看热闹的神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枪口对准了远处一块他们一直用来当靶子的、厚达五厘米的废弃船体装甲板。我扣下扳机。没有气阀的嘶吼,只有一声沉闷的、电流过载的嗡鸣,和一声尖锐的撕裂声。

所有人都安静了。远处那块厚重的钢板上,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边缘因为高温而微微发红的窟窿。

乔戈第一个冲了过去,他用手摸着那个平滑的穿孔,又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狂热。哈克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那把枪。他沉甸甸地掂了掂,又看了看我。他没有赞扬,只是用那只布满老茧的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从那天起,一切都不同了。我在部落里的地位不再仅仅是一个被接纳的“家人”,我成了不可或-缺的技术核心。他们把所有从垃圾山里找到的、他们看不懂的“高科技”玩意儿都送到我的集装箱来。我为他们改造了武器,修复了净水装置,甚至用几个扩音器和信号放大器,拼凑出了一套简陋的、可以监听公司巡逻艇通讯的设备。

*********************************

一个月的时间在海风的吹拂下悄然溜走,快得像潮水退去后沙滩上迅速干涸的水痕。我的皮肤被晒成了和部落男人们相近的、粗糙的古铜色,手上的老茧也变得厚实。我已经能熟练地分辨出哪些废弃的电路板里含有稀有金属,也能在夜里和他们一样,面不改色地将蒂亚的身体当作战利品来享用。这里的生活有一种残酷的规律,白日劳作,夜晚纵欲,简单得只剩下本能。

就在这种麻木的循环中,一个话题开始在篝火旁被提起:蒂亚的生日。按哈克的说法,他们是在一个漂流的救生舱里捡到她的,那天被他们定为她的生日。今年,她十二岁。

生日的前几天,晚饭后,狂欢尚未开始。哈克把啃得干干净净的鱼骨头扔进火里,看着蜷缩在他脚边、正用舌头舔着他手指上油渍的蒂亚,用粗哑的声音问:“小东西,你又要大一岁了。想要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蒂亚身上。她停下舔舐的动作,抬起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她环视了一圈围坐在火边的我们,脸上露出一个纯粹的、不含杂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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