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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的场合——部落里的小小肉便器,赛博狂想曲,2

小说:赛博狂想曲 2025-09-16 11:11 5hhhhh 4300 ℃

“我什么都不想要。”她清脆地说,“我就想永远待在这里,当你们的……宠物。”

她把那个词说得无比自然,甚至带着一丝骄傲。男人们发出一阵满足的哄笑。哈克用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像抚摸猎犬一样拍了拍她的头顶。

“那不行,”乔戈咧着大嘴说,“生日总得有个礼物。得给你打个记号,让你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是谁的东西。”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接下来的几天,部落里最重要的工作不再是寻找食物或可用零件,而是制造蒂亚的生日礼物。我成了这个项目的核心。他们把积攒了很久的、所有含有镀金接口或元件的电子垃圾——老旧的通讯器、废弃的服务器主板、军用电脑的芯片——全都堆到了我的集装箱前。

我的工作台被各种电路板占满了。我用化学试剂小心地剥离那些微米级的金层,再用高温喷枪将它们熔炼。那是一个枯燥又精细的过程。男人们会轮流给我打下手,或者就蹲在门口,好奇地看着那些闪着金光的液体在石墨坩埚里汇集。蒂亚也总是在旁边,她赤裸着身子,安静地趴在地上,看着我工作。她似乎明白我们正在为她制作什么,眼神里充满了孩子气的期待。

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劳作,我们从那堆电子垃圾里,提炼出了足够分量的、纯度不高的黄金。我用简陋的工具,将它们打造成了四件小巧的饰品:两个小巧的、带着滚珠的乳环,一个镶嵌着一颗蓝色玻璃珠的脐环,以及一个更小的、设计成锁链形状的阴环。它们粗糙,却闪烁着迷人的、温暖的光泽。

生日那天晚上,篝火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旺。哈克拿出了一整桶不知道从哪艘沉船里找到的、密封完好的朗姆酒。气氛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狂热。蒂亚成了绝对的中心。她被男人们高高举起,在他们的头顶传递,每一次传递都会引来一阵粗野的欢呼和在她身上的肆意抚摸。

酒过三巡,派对进入了正题。她被放倒在火堆旁一张用防水布铺成的简陋“祭坛”上。轮奸开始了,但这次的节奏更快,也更疯狂。我甚至看到了哈克也加入了其中,这是平日里极为罕见的。

就在她被乔戈和老山姆同时占据,身体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剧烈颤抖时,哈克发出了信号。他从一个兽皮袋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三件金色的饰品,和一根被火焰消毒过的、尖锐的穿刺针。

他把东西递给了我。

所有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都默契地停下了动作,但没有离开。他们只是维持着侵入的姿态,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上。

我跪在蒂亚身边,拿起那根还带着温度的穿刺针。她转过头看着我,呼吸急促而滚烫,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燃烧的、献祭般的热情。她甚至主动挺起了她那平坦的胸脯。

我捏住她左边那颗小小的、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头。针尖刺破皮肤的触感清晰地通过我的指尖传来。她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介于痛与爽之间的嘶声。一滴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我没有停顿,迅速将那枚金色的乳环穿了过去,扣上了滚珠。

接着是右边。然后是肚脐。她全程没有发出一次反抗的叫喊,只是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越来越剧烈的身体颤抖,来回应这份疼痛的“礼物”。

最后是那枚阴环。我分开她的双腿,那里的景象早已一片泥泞。我找到了那处最敏感的、小小的凸起。当针尖触碰到那里时,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声音穿透了所有噪音,在夜空中回荡。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浇在了分开她双腿的两个男人身上。

我为她扣上了最后一枚金环。在跳跃的火光下,那几点金色的光芒,在她被汗水和体液覆盖的、小麦色的身体上闪闪发光,像四颗烙印,永久地标记了她的身份。

她在这极致的痛苦和高潮中昏了过去。而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则爆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庆祝的咆哮,重新开始了对这具被“加冕”的、属于他们的身体的,新一轮的蹂躏。

************************

日子像涨潮时的海水,漫过沙滩,退去,再漫上来,不知不觉间就冲刷掉了时间的痕迹。岛上的生活在我的技术支持下,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曾经只能充当掩体的垃圾山,被我们用切割下来的船体装甲板和高强度复合材料加固,变成了一座座坚固的、可以抵御风暴和外敌的堡垒。简陋的气动枪被成批地改装成了电磁步枪,它们整齐地挂在武器库的墙上,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我们甚至修复了一艘小型的地效飞行器,让我们的拾荒范围从近海扩大到了几十公里外的航道垃圾带。

部落在扩张,我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稳固得如同那些被焊死的装甲板。而蒂亚,这个部落的“宠物”,她的身体也在这场扩张中,被开发和“建设”着。

那次生日的穿刺体验,似乎在她身体里打开了一个新的开关。那是一种混合了剧痛与极致快感的、更为猛烈的刺激。她迷上了这种感觉。起初,她只是偶尔会在夜里,拉着我的手,指着自己的身体某处,用一种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小声地央求:“这里……给我打个洞。”

我成了她的专属工匠。我用搜集来的各种金属——不锈钢、钛合金,甚至偶尔能找到的医用级钴铬合金——为她制作各种各样的穿刺饰品。她的耳垂、耳廓、眉骨、鼻翼、嘴唇,很快就挂满了小巧的金属环和钉。那些冰冷的金属,在她温热的、小麦色的皮肤上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残酷的点缀。

但这远远不够。她的欲望像一个无底洞。很快,她的身体就成了一块试验田。我们会在她的锁骨下方,穿入两排平行的金属杆,像勋章的挂架;我们会在她的肋骨间隙,钉入细小的、带有链条的铆钉;我们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沿着腹股沟的线条,打上一整排闪亮的钢珠。每一次穿刺,都会伴随着一场小型的、专属于她的狂欢。她会在被针尖刺穿的瞬间,被一个或几个男人同时侵犯。疼痛和快感交织成的尖叫,成了我们验证作品是否成功的唯一标准。

与穿刺同时进行的,是纹身。哈克从一艘沉船里找到了一套完好的军用医疗纹身仪和几瓶高浓度的纳米墨水。那东西原本是用来给士兵做紧急身份和医疗信息标记的。现在,它成了在蒂亚身上作画的工具。

她的身体就是画布。我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文字。乔戈,这个看似粗野的男人,却有着惊人的绘画天赋。他会用那台纹身仪,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纹上一副巨大的、细节丰富的图景:一个赤裸的女孩被无数触手和阳具包围、侵犯,脸上却挂着痴迷的笑容。那女孩的脸,就是蒂亚自己。

她的胸前,围绕着那两个被金色乳环点缀的乳头,被纹上了扭曲的、长满尖刺的藤蔓,藤蔓的缝隙里,用古老的艾提加德文字写满了各种淫秽的词语——“公厕”、“母狗”、“请随意使用”。她的大腿内侧,纹着一张详细的“使用指南”,用箭头和图标标注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以及能带给她最大痛苦和快感的方法。

她的身体成了一件活生生的、不断被修改和完善的艺术品。一件展示着部落所有权、欲望和创造力的杰作。每次有新的金属被钉入她的身体,或是有新的图案被刻上她的皮肤,她都会兴奋好几天。她会赤裸着身子,在我们面前骄傲地展示那些新的“装饰”,像一个向父母炫耀新玩具的孩子。

而我们,也会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检验”这些新改造的功能性。我们会拉扯那些链条,测试那些金属环的强度,会在那些刚刚纹好的、还微微红肿的皮肤上,留下新的、属于我们的印记。她的身体,随着部落的壮大,被开发得愈发彻底,也离一个“人”的形态,越来越远。

我的世界,被一种粗粝的秩序重新定义。白天,我用从旧世界带来的知识,将废铁变成武器和工具;夜晚,我用从这片废土学到的本能,将自己变成一头纯粹的野兽。这种分裂并未让我感到痛苦,反而有种奇异的完整感。我在这里,比在那个窗明几净的公司里,活得更加真实。

关于蒂亚的过去,部落里的人很少提起,仿佛她就像这岛上的某块礁石,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此。直到一个潮湿的下午,我才偶然撬开了那段历史的一角。

那天我正在给蒂亚保养她肋骨间的一排铆钉。海水的盐分对金属的侵蚀性极强,即使是钛合金,也需要定期清理涂油。她赤裸着身子趴在我的工作台上,像一具等待检修的精密仪器。我用棉布蘸着我提纯出来的润滑油,仔细擦拭着每一颗铆钉的根部,那里与她皮肤连接的地方有些微微发红。

就在我擦到她左侧最下方的一颗铆钉时,我注意到旁边有一处异样。那不是我们留下的痕跡。那是一个极淡的、已经和肤色融为一体的印记,形状像一个简化的齿轮,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针孔疤痕。它和我们那些粗犷的、充满占有欲的纹身截然不同,它带着一种冰冷的、工业化的精确感。

“这是什么?”我的手指抚上那个印记,触感平滑,不像普通的伤疤。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困惑,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情。“哦,那个啊,”她的声音很轻,“是‘游戏’时候留下的。”

“游戏?”

“嗯,”她把脸颊贴在冰凉的金属工作台上,声音闷闷的,“在来到这里之前,在白色的房子里。”她似乎在搜寻合适的词语,“有很多穿白色衣服的人,他们会和我玩游戏。他们会把凉凉的东西贴在我头上,还有身上。有时候,会用小针扎我。”她指了指那个齿轮印记,“就像这样。扎进去,然后我的身体就会变得很奇怪。”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润滑油的味道混杂着她身体的温热气息,钻进我的鼻腔。

“什么样的奇怪?”

“就是……很痒,又很舒服,”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有时候身体会自己抖,停不下来。他们就在旁边看着,在本子上写东西。他们说,只要我抖得越厉害,就越能让他们高兴,游戏就玩得越好。”

我的后颈泛起一阵寒意。那不是游戏,那是实验。

“他们还教我很多事,”她继续用那种天真的、讲述童年趣事的语调说,“教我怎么让身体喜欢疼,教我怎么分开腿,教我怎么用嘴巴……他们说,我的身体是一件礼物,要学会怎么让收到礼物的人开心。”她的声音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学到了知识的平静,“他们说,只要我学会了,就能通过一个叫‘VPRP’的考试,然后就能成为一个真正有用的好孩子。”

VPRP——人格自愿放弃协议。这个词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在艾提加德,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将一个“人”在法律上彻底抹除,变成一件可交易的“物”的合法程序。我一直以为,那是只有走投无路的社会底层,或是某些有着极端信仰的狂人才会去申请的东西。

“后来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后来,我学会了。我通过了考试。”她的声音里透出一丝骄傲,“然后……然后他们就一直在用我。用我这件‘礼物’。好多好多穿白衣服的人,他们不停地用……直到我坏掉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出“坏掉了”三个字。

“我发烧,流了好多血,他们就不再和我玩游戏了。他们说我是一件失败品,太容易坏了。”她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工作台上,那些金属饰品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连串轻微的碰撞声。她看着集装箱的天花板,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倒映着昏暗的灯光。“再后来,我就在水里了,好冷。然后,哈克就把我捞了上来。”

那天晚上的篝火旁,我找到了哈克。我把蒂亚的话转述给了他。

他灌下一大口酒,用手背抹了抹嘴,看着远处正在被乔戈他们当成坐骑玩弄的蒂亚,眼神浑浊。

“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就缩在一个军用级的医疗废物箱里,被海浪推到了礁石边上。全身都是伤,烧得快死了。”他粗哑的声音在火焰的噼啪声中响起,“我们把她捞回来,用了半个月才把她救活。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爬到我脚边,解开了我的裤子。”

哈克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鄙夷。“她就是那么被造出来的。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杂种,把一个活人当成机器来调校,教她怎么变成一件完美的性玩具,就是为了通过那个狗屁协议,然后把她卖给那些有钱的变态。”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我们不过是捡了他们扔掉的垃圾。一件还能用的、不错的垃圾。”

我沉默了。我看着那个在男人们的胯下辗转承欢,发出一串串满足的、银铃般笑声的女孩。她身上的每一个金属环,每一寸淫纹,都像是我们在这个“垃圾”上打下的、属于我们的所有权标记。她不是一个人,她是一件从文明世界的核心,漂流到这片废土的、活生生的战利品。而我们,这些拾荒者,成了她最终的、也是最合适的归宿。

******************************

我们的扩张就像海滩上迅速蔓延的锈迹,不可阻挡,也日益醒目。曾经只敢在近海打捞残羹剩饭的我们,如今拥有了三艘改装的地效飞行器和十几艘冲锋舟,活动范围覆盖了艾提加德外围的主要航道垃圾带。我们不再是单纯的拾-荒者,我们成了这片无法之海的实际掌控者。我们拦截那些运输低价值废料的货船,收取“过路费”;我们甚至敢于攻击一些落单的小型商船,将上面的货物洗劫一空。财富像潮水一样涌入我们这座由垃圾堆砌成的王国。

但阴影总是伴随着光亮。我们的行为,终于触碰到了那些盘踞在艾提加德上层区的庞然大物的神经。一封加密的警告信息通过我们截获的频道传来,发信方是“艾提加德资源回收集团”——一家垄断了这片海域所有合法打捞业务的巨头公司。警告的措辞彬彬有礼,但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滚出他们的地盘。

哈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条信息投影在装甲板上,然后一枪将其打成了飞散的光点。战争的阴云,就此笼罩在我们头顶。

出事那天,海上的雾气格外浓重。根据我截获的情报,一艘为资源集团运输高纯度硅晶的货船将会在黎明时分经过我们的势力范围边缘。那是一块肥肉。我、哈克,以及部落里几乎全部的精锐战斗人员,分乘三艘地效飞行器,在夜色的掩护下出发了。基地里只留下了少数几个人和老弱,以及蒂亚。我们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的狩猎。

当我们在浓雾中苦等了几个小时,却发现货船的航线早已偏离,我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炸开。我们的通讯器里传来了留守人员惊恐的、被瞬间切断的呼救声。

“中计了!”我嘶吼着,飞行器引擎发出超负荷的轰鸣,调转方向朝基地冲去。

当我们赶回时,一切都晚了。我们的堡垒,那座我们亲手用血汗和废铁铸就的巢穴,此刻正被陌生的探照灯光柱切割得支离破碎。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已经平息,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几具我们族人的尸体被随意地扔在堡垒外的沙地上。他们占领了这里。

哈克双眼血红,就要下令强攻,被我死死按住。我们的人手和火力都不足以正面夺回基地。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条我当初为了以防万一,在堡垒最深处修建的、直通海底岩洞的逃生密道。

夜幕彻底降临。我、哈克,还有乔戈等五个最精锐的战士,像幽灵一样潜入冰冷的海水,从密道的出口摸了回去。密道内部狭窄潮湿,充满了海藻的腥气和铁锈的味道。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进,最终抵达了堡垒地下管网的核心区。按照计划,我们需要在这里等待,等待那些在外海作业、尚未归来的其他族人集合,再发动反击。

我们藏身的这条主维修通道,正上方就是基地的中心区域,也是我们平日里关押俘虏和储藏重要物资的地方。通道顶部,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铁制的格栅,用于通风和排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从格栅的缝隙里渗透下来,呛得我们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格栅上方传来了沉重的铁门被拖开的声音,接着是金属链条在地上拖行的哗啦啦声。

“把她吊起来。”一个陌生的、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屏住呼吸,和哈克对视一眼,然后小心地移动到一处格栅下方,透过铁条的缝隙向上望去。

上面的房间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下,蒂亚赤裸的身体被几条粗大的铁链吊了起来。她的手腕被铐住,高高吊起,双脚堪堪触地。她脖子上那个皮项圈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绞索。她的身上布满了新的伤痕,鞭痕、烫伤,还有一些细密的、像是被刀尖划过的血痕。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胸前印有“艾提加德资源回收集团”标志的男人围着她。为首的那个男人,脸上带着一副斯文的眼镜,手里却拿着一根闪烁着电光的刺棍。

“你的那些同伙呢?”眼镜男的声音毫无波澜,“他们的藏身处,武器数量,人员构成。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蒂亚抬起头,脸上满是血污和汗水,但她的眼神却像淬了火的钢,明亮得吓人。她没有说话,只是朝那个男人脸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眼镜男用手帕擦了擦脸,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有骨气。我喜欢。”他朝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走上前,粗暴地撕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直接地贯通了她。她被吊着的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她死死咬着牙,没有求饶。

我身边的乔戈,那头暴躁的雄狮,此刻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像石头一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哈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摇头。我们不能动。

上面的蹂躏在持续。那些穿着制服的杂种,一个接一个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他们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摧毁她的意志。但蒂亚的身体就像一块坚韧的皮革,任由他们践踏,眼神里的火焰却从未熄灭。

眼镜男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挥了挥手,让手下停下。他走到蒂亚面前,声音变得像冰一样冷:“看来,常规的手段对你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产品没什么用。”

他从旁边一个医疗箱里,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一点一点地拆掉你这件玩具,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他抓起蒂亚被吊着的左臂。刀光一闪,伴随着一声骨头被强行切断的沉闷声响和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蒂亚的左臂从肩膀处被齐根切断,掉落在地。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指甲已经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的肉里。哈克的呼吸声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

“说不说?”眼镜男的声音依旧平静。

蒂亚因为剧痛而浑身痉挛,但她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操……你……妈……”

“很好。”眼镜男点了点头。他拿起那条断臂,扔进了墙角一台嗡嗡作响的、工业级的生物质粉碎机里。机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咀嚼骨肉的声响。

接着,是右臂。

然后是左腿。

右腿。

每一次切割,每一次粉碎,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脏上。我看着那个曾经在我们身下辗转承欢、活泼得像只小鹿的女孩,变成了一个被吊在半空中的、血肉模糊的躯干。但自始至终,除了最初那几声无法抑制的惨叫,她没有吐露一个字。她用自己被寸寸肢解的身体,守护着我们这些把她当成玩具和财产的“家人”。

血水顺着排水管,滴滴答答地从我们头顶的格栅滴落下来,落在我的脸上,温热,黏腻。那是蒂亚的血,每一滴都像烧红的铁水,落在我的脸上,烫进我的心里。

时间从未如此漫长。每一秒钟,都像在浓硫酸里浸泡一样煎熬。我没有去看哈克或是乔戈的脸,我不需要看,我们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像受伤野兽的喘息,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和痛苦。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我们死在这里。我从战术背包里取出我的个人数据终端,那是我从公司带来的、经过我自己深度改造的宝贝。我拉起一道隔音屏障,将终端的微光限制在我们几个人之间。

“十五分钟,”我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需要十五分钟。黑进他们的系统,摸清他们所有人的位置。”

哈克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张布满刀疤的脸在终端屏幕的微光下,像一块即将开裂的花岗岩。

这本就是我们的系统。每一个摄像头,每一道电子锁,每一条管线传感器的布局,都刻在我的脑子里。那些公司狗占领了堡垒,却愚蠢地沿用了我们原有的网络架构,只是在表层加了一道新的防火墙。对我来说,这就像回家时发现门上多了一把纸糊的锁。

我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一行行代码如瀑布般在屏幕上流淌。我绕过他们的物理隔离,找到了一个被他们忽视的、连接着潮汐发电机的传感器后门。我进去了。堡垒的蓝图在我的终端上展开,一个个代表着敌人的红点清晰地显现出来。十五个。三个在主控室,也就是我们正上方;两个在我们的武器库;四个在大门口;剩下的则分散在各个要道巡逻。他们的部署傲慢而松懈,显然没把我们这些“拾荒者”放在眼里。

就在我将最后一份部署图传输给哈克和乔戈的终端时,密道的另一头传来了轻微的、约定的信号声。我们的人到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二十多个浑身湿透、眼神像狼一样凶狠的族人悄无声息地从密道里钻了出来,挤满了我们藏身的这条狭窄通道。哈克没有废话,他将我绘制的地图和进攻路线同步给了每一个人。

“上面,是蒂亚。”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地底的岩浆在滚动,“那些杂种把她……拆了。但她一个字都没说。”

一股压抑的、暴怒的吸气声在通道里此起彼,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仇恨像高纯度的燃料,瞬间点燃了每个人的灵魂。

“我们从A、C、E三条维修通道同时上去。”我指着地图,声音冰冷,“乔戈带一队,清理外围和武器库;老山姆带一队,控制大门,不留活口。我和哈克,去主控室。”

“把他们的头,”哈克补充道,声音里带着嗜血的渴望,“拧下来,献给蒂亚。”

没有人回应,但那一张张在黑暗中扭曲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行动在一瞬间爆发。我们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恶鬼,从堡垒内部的各个角落同时涌出。那些公司狗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警报。老山姆的人用消音的电磁步枪,精准地点杀了门口的哨兵;乔戈则带着他的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直接撞开了武器库的门,用匕首和工兵铲,在狭小的空间里将那两个守卫剁成了肉酱。

我和哈克则沿着最陡峭的一条垂直梯井,直接冲向主控室。门是锁死的。哈克甚至懒得去破解,他从背后摘下一枚我改造的、小型的定向聚能炸药,贴在门轴上。

一声沉闷的爆炸,厚重的合金门向内倒塌。我们像两头猛虎,一前一后冲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那个戴眼镜的指挥官正惊恐地看着我们,他手里抓着蒂亚那只剩下躯干的、血肉模糊的身体作为盾牌,一把脉冲手枪死死地顶在她的太阳穴上。蒂亚的头无力地耷拉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别动!”指挥官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再往前一步,我就打爆她的头!放下武器!”

我和哈克停住了脚步,手里的枪口稳稳地对着他。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蒂亚的头,竟然微微动了一下。她费力地睁开眼睛,那双曾经像黑曜石一样明亮的眸子,此刻已经因为失血而黯淡无光,但里面却燃烧着最后一点、也是最炽烈的光芒。

她的嘴唇蠕动着,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发出了嘶哑的、却清晰可闻的嘶吼:“别……听他的……干……他!”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自己残缺的身体向前一挺!那仅剩的盆骨,用一种自残般的决绝,狠狠地撞在了指挥官的小腹上!剧痛让指挥官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蒂亚张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在了他挟持她的手腕上!

机会!

乔戈的身影鬼魅般地从倒塌的门后闪出。他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电磁步枪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

指挥官的头颅像一颗被重锤击碎的西瓜,红白之物混合着骨头碎片,向后喷溅了一整面墙。

无头的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而蒂亚,那具残破的、却完成了最后一次反击的身体,也从半空中坠落,被哈克箭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接在了怀里。

哈克将蒂亚抱在怀里,那具残破的、只剩下躯干的身体轻得像个婴儿。她身上的血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喷涌,但依旧从断裂的创口处不断渗出,将哈克的前襟浸染成一片深沉的暗红。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只有胸膛上那细微的、断断续续的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

“医疗仓!”我冲着还在发愣的乔戈嘶吼,“去船坞!看看那帮杂种的船上有没有!”

乔戈如梦初醒,他红着眼睛,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墙壁,然后转身带着两个人朝船坞的方向冲去。主控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着指挥官脑浆那股特有的、令人作呕的腥甜。哈克一言不发,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怀里的蒂亚。那张曾经总是挂着狡黠又天真笑容的小脸,此刻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因为失血而变成了青紫色。他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疤的大手,轻轻地、笨拙地拂去她脸颊上沾染的血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几分钟后,乔戈的通讯请求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找到了!他们的突击艇上有一台中型的军用医疗仓!还能用!”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将蒂亚转移到了船坞。那是一艘造型流畅的、充满了冰冷工业美学的黑色突击艇,与我们那些用废铜烂铁拼凑出来的座驾有天壤之别。医疗仓就在船舱的中部,透明的舱盖下,蓝色的生物凝胶和各种传感器散发着柔和的光。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蒂亚放进医疗仓。当舱盖闭合,生命维持系统启动时,一系列代表着她生命体征的红色警报瞬间在屏幕上亮起。失血过多、多处脏器受创、神经系统休克……每一条都足以致命。我将医疗仓的权限破解,接管了控制系统,将所有能量都调集到生命维持和创口修复上。大量的营养液和血液替代品被注入她小小的身体,生物凝胶开始迅速包裹住她四肢的创口,进行紧急止血和组织再生。

屏幕上的红色警报一个个转为黄色,最后稳定在了代表“危险但可控”的橙色区域。我们所有人都围在医疗仓旁,透过透明的舱盖,看着那个在蓝色凝胶中沉睡的、残缺的身体。她活下来了。这个念头,像是在一片漆黑的、冰冷的海水里,看到了一点微弱的、遥远的灯塔之光。

接下来的日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艾提加德资源回收集团没有立刻发动第二波攻击。堡垒周围的海域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利用这段时间,更加疯狂地入侵他们的内部网络。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加密服务器里,我找到了答案。

我们那次堪称完美的、屠杀式的反击,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集团内部主张强硬清剿的派系脸上。他们不仅损失了一支精锐的行动小队和一艘昂贵的突击艇,更重要的是,这次失败成了一个政治把柄,被他们的对手抓住,引发了一场高层的权力斗争。清洗和调动成了集团内部的主旋律,他们自顾不暇,暂时把我们这颗扎在外海的钉子给忘了。

这给了我们宝贵的喘息之机。部落所有的资源,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了蒂亚身上。医疗仓只能维持她的生命,无法让她残缺的身体复原。我们需要义肢,最好的义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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