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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的奴隶人生,1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4470 ℃

第1章:女王的玩具

消毒水的气味,尖锐得像冰锥,刺破了弥漫在空气中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那甜腻来自何处?小小的李华皱了皱鼻子,试图分辨。是窗外那些被精心修剪过的名贵花卉吗?还是医疗室角落里那个巨大的、金属培养皿中不知名的白色花朵散发的?他分不清,也不敢去分辨。

十岁的李华,穿着一身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连衣裙,裙摆刚好遮住膝盖。布料是柔软的丝绸,滑过他细嫩的皮肤,却像是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爬行,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寒意。他的头发已经留得很长了,乌黑柔软,被精心梳理成两条垂在胸前的小辫子,发梢系着粉色的蝴蝶结。这一切,都是他从有记忆以来就存在的“常态”。女人的衣服,女人的名字——虽然他隐约记得自己有个像其他男孩子们那样硬朗的名字,但在这里,所有人都叫他“丽丽”,一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名字。他被告知,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医疗室宽敞而冰冷,白色是这里唯一的主色调。墙壁、天花板、地板,还有那些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仪器,都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他从未被允许踏足的广阔天地。他只能透过玻璃,看到修剪整齐的草坪,穿着统一制服、沉默行走的男人们,以及偶尔疾驰而过的、由女性驾驶的悬浮车辆。天空很蓝,但那份蓝色,在李华眼中,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安静地坐在一张特制的儿童座椅上,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眼睛平视前方,努力做出“乖巧”的样子。这是他从小被教导的最重要的品质——顺从,以及隐藏自己的情绪。尽管他的心脏正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蹦出来。

“咔哒。”

轻微的门轴转动声,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李华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她。

小楠。

庄园的女主人,这片土地,以及土地上所有“财产”的绝对掌控者。

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窈窕。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颈项。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两口古井,不起波澜,却能轻易看透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她的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嗒”声,每一声,都像是踩在李华的心脏上,让他血液倒流,四肢冰凉。

她身后跟着庄园的专属医生,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性,脸上同样是职业化的冷漠。李华知道,她们是为他而来的。从昨天开始,他就被带到了这个医疗室,进行了一系列他看不懂的检查。他隐隐有种预感,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小楠没有立刻走到他面前,而是先踱步到那些冰冷的仪器旁,随意地扫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她的指尖偶尔会轻轻拂过仪器光滑的表面,像是在欣赏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数据都正常吗?”她的声音响起,清冷悦耳,却不带任何温度。

“回主人,都正常。‘丽丽’的各项生理指标均符合改造条件,雌激素受体反应良好,身体发育水平也达到了初步干预标准。”医生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

“雌激素受体反应良好……”小楠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似嘲讽,又似满意。“我养的‘花’,果然没让我失望。”

李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不喜欢“丽丽”这个名字,更不喜欢被叫做“花”。他是个男孩,他应该和那些在外面干活的、虽然同样沉默寡言但至少穿着男装的男孩子们一样。可是,他不敢说。在这里,“不敢”是生存的第一法则。

小楠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了李华身上。那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强迫自己迎上她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纯洁”而“无害”。

“丽丽,抬起头来,看着我。”小楠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华依言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带着孩童特有的懵懂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小楠。

小楠缓步走近,停在他面前。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消毒水的味道,将李华包裹。她微微俯身,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长得倒是清秀。”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李华的脸颊,“皮肤很嫩,眼睛也很干净。可惜啊……”

她的话顿住了,那未尽的意味,让李华的心沉到了谷底。

“可惜,你生错了性别,更可惜,你连作为‘雄性’最基本的价值都没有。”小楠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从你出生那天起,医生就告诉我,你发育不良,无法履行繁衍后代的职责。对于我们这个世界来说,一个不能繁殖的雄性,和一件会呼吸的垃圾,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华的眼眶瞬间红了。虽然他不完全明白“繁衍后代”意味着什么,但他听懂了“垃圾”这两个字。他想反驳,想告诉她,他不是垃圾,他可以干活,可以很努力地干活,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哭,是会被惩罚的。

看到他强忍着泪水、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样子,小楠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喜欢看这些“财产”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脆弱而无助的表情,这让她感受到权力带来的无上快感。

“不过,”她话锋一转,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华,“既然你来到了我的庄园,我就不会让你变成一件纯粹的垃圾。我会给你一个‘新的价值’。”

她打了个响指。

医生立刻会意,从旁边的器械盘里,端出了一个托盘。托盘上,铺着无菌纱布,纱布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金属制品,通体银白,形状有些像一个小巧的、带弧度的碟子,边缘光滑,中间微微凸起,上面似乎还有精密的纹路和一个小小的锁孔。它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冰冷而刺眼的光芒。

李华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种源自本能的、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开始挣扎,小小的身体在座椅上扭动起来。

“不……不要……”他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小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安静。”

仅仅两个字,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让李华的挣扎瞬间停止。他僵在那里,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洁白的蕾丝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看来,你还没完全明白自己的身份。”小楠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悦,“在这个庄园里,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我给你的,你只能接受。”

她示意了一下医生。

医生走上前,拿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她熟练地找到李华胳膊上的静脉,消毒,然后将针头刺入。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血管,李华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一股奇异的暖流扩散开来,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无力感,连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

“这是轻度镇静剂,让你放松一点,也让接下来的过程……不那么‘痛苦’。”小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李华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个托盘上的金属物件。

医生放下注射器,拿起了那个金属制品。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捏着它,然后,开始解开李华连衣裙的下摆纽扣。

李华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想要反抗,却使不出任何力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在她们的目光下。羞耻、恐惧、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小小的心灵撕裂。

“这是‘锅盖锁’,”小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像是在给一件物品贴上标签,“从今天起,它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它会锁住你的‘过去’,也会开启你的‘未来’。”

医生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冰冷的金属“锅盖”,扣在了李华的下体上。它的弧度完美地贴合了他的身体曲线,边缘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医生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旋。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在寂静的医疗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华浑身一颤。

那个冰冷的金属物件,就这样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身体上。它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不仅锁住了他的身体,更仿佛锁住了他作为一个“男孩”的最后一丝尊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那种冰冷的、坚硬的、密不透风的束缚感,让他窒息。

“感觉到了吗?”小楠蹲下身,与他平视,手指轻轻敲了敲那个冰凉的金属锁,“这是你的‘第一个枷锁’。它会时刻提醒你,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无权拥有。”

她顿了顿,看着李华因恐惧和屈辱而扭曲的小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医生说,你最近应该开始出现一些‘青春期’的迹象了,对吗?比如……晨勃?”

李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不知道什么是“晨勃”,但他道那是不好的,是不被允许的。

“从今天起,”小楠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有了这个‘锅盖锁’,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些‘多余’的生理反应了。它会帮你‘克制’住。如果它失效了,或者你试图挣脱它……”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威胁,却让李华如坠冰窟。

“还有这个。”小楠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药瓶,丢给医生。“每天定时定量服用,不能间断。”

“是,主人。”医生恭敬地接过药瓶。

“这是高浓度的雌性激素。”小楠看着李华,缓缓解释道,像是在解释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它会让你的身体,按照我想要的方向去‘成长’。你的皮肤会更光滑,你的毛发会更细软,你的胸部……或许还会微微隆起。你会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女人,除了……你无法生育,也无法拥有女人真正的‘乐趣’。”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淡漠:“从今天开始,你的‘改造计划’,正式启动。我期待看到,你最终会变成一件多么‘完美’的‘玩具’。”

说完,她不再看李华一眼,转身,高跟鞋的“嗒嗒”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门外。

医疗室里,只剩下李华,医生,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和恐惧的味道。

镇静剂的效果还在持续,李华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能感觉到医生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似乎是在交代后续的护理事项,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的意识,沉浸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那个扣在他身体上的“锅盖锁”,像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不断地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女王的玩具……

他,李华,或者说“丽丽”,从今天起,就只是小楠主人的一个“玩具”了。一个被戴上枷锁,被注入药物,被剥夺了性别和尊严,只能按照主人意愿去“成长”的玩具。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座椅的扶手。

窗外的天空依旧很蓝,但那份蓝色,对于李华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义。他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只剩下冰冷的白色医疗室,刺鼻的消毒水味,身体里流动的陌生激素,以及那个紧紧锁住他未来的——锅盖锁。

屈辱和绝望,像藤蔓一样,开始缠绕上他幼小的心灵,并将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疯狂滋长,将他彻底吞噬。他的“改造”之路,才刚刚开始。而他甚至无法想象,这条路的尽头,等待他的,将会是何等恐怖的深渊。

第2章:长发与枷锁

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劣质洗衣粉和若有若无的、属于男人身上的汗味。这是李华居住的地方——庄园最偏僻角落的一排低矮平房,被称为“劣等品收容区”。这里的空间狭小而压抑,每一间屋子都小得像个鸽子笼,只勉强能容纳一张单人床、一个掉漆的衣柜和一张小小的书桌。墙壁是冰冷的灰色水泥,常年见不到充足的阳光,角落里总是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李华的房间,比其他的似乎还要多一点“色彩”,但那色彩,却让他感到窒息。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性服饰——蕾丝连衣裙、百褶裙、紧身的针织衫、甚至还有几件款式暴露的情趣内衣。这些衣服的布料大多廉价粗糙,与小楠身上那些高级丝绸形成鲜明对比。书桌上,除了一本摊开的《女性礼仪规范》和一支磨得快没尖的铅笔,还放着几个假发模特头,上面缠绕着几束早已失去光泽的长发——那是他前几年修剪下来的,被要求自己练习编发。

他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五年时间,足以让一个懵懂的孩童,长成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但李华身上,却找不到丝毫属于少年人的阳刚之气。

他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很长,乌黑柔软,一直垂到腰际。每天清晨醒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费大量的时间梳理这头长发。编辫子、盘发髻、或者只是简单地用丝带束在脑后,模仿着书里教导的、最低等侍女的发型。长发像一道沉重的幕布,不仅遮挡了他的脖颈,也仿佛遮挡了他看向外界的视线,更遮挡了他内心深处那点早已微弱不堪的、想要挣扎的念头。有时候,他会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用剪刀剪下一小缕头发,但第二天就会被负责看管他们的女管事发现,迎来毫不留情的鞭打。渐渐地,他不再敢了。他开始麻木地打理它,甚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长发披肩的样子时,也能强迫自己不感到恶心。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淡粉色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露出两条细瘦的小腿。因为长期缺乏足够的运动和日晒,他的皮肤异常苍白,几乎透明。长期服用雌激素的效果,在他身上愈发明显。他的胸部微微隆起,形成两个小小的、柔软的弧度,被紧身的衣料包裹着,带来一种羞耻的束缚感。他的腰肢纤细,臀部却因为药物和久坐而显得有些丰满。声音也变得尖细,像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稍微提高一点音量,就会感到喉咙刺痛。

“丽丽,弯腰的弧度不够!记住,要像风中的柳枝一样柔韧,而不是像根僵硬的木头!”严厉的女声从房间门口传来。

李华身体一僵,连忙调整姿势,将上半身压得更低,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膝盖并拢,脚尖微微向外撇,做出一个标准的、表示顺从和谦卑的礼仪姿势。

门口站着的是负责教导他们这些“特殊奴隶”礼仪的女教师,一个面容刻薄的中年女人。她每天都会来这里,用最严苛的标准,训练他们走路、说话、微笑、鞠躬……将他们打磨成一个个符合“女性规范”的、没有思想的木偶。

“还有你的眼神!要低垂,看向地面,不要四处乱瞟,显得你很没有教养!”女教师走上前来,用一根细长的教鞭,轻轻抽打了一下李华的手背。

李华瑟缩了一下,连忙低下头,长长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疼痛并不剧烈,但那种被监视、被纠正、被物化的感觉,却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他只是一个奴隶,一个被戴上贞操锁、注定要被玩弄的玩物。为什么还要学这些虚伪的礼仪?难道玩物也需要“教养”吗?

但他不敢问。五年前医疗室里那个冰冷的“锅盖锁”,以及小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已经教会了他什么是“沉默”。

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从站姿到走姿,从端茶倒水的手势到应对主人提问时的语气语调,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打磨。李华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衣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但他不敢擦,甚至不敢表现出一丝疲惫。

女教师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里重新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李华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手脚冰凉,指尖微微颤抖。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垂在胸前的长发。发丝顺滑,带着洗发水廉价的香味。他讨厌这种香味,就像讨厌身上这件粉色的裙子一样。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甚至连选择自己穿什么颜色衣服的权利都没有。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裙子的布料之下,是那个从不离身的“伙伴”——贞操锁。

五年时间,他身上的贞操锁,已经换过一次了。

大概是在他十二岁那年,“锅盖锁”开始变得有些“力不从心”。进入青春期后,即使在雌激素的压制下,他偶尔还是会在清晨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微弱的、却令人恐慌的肿胀感。每一次,都伴随着“锅盖锁”内部传来的挤压和刺痛。那种感觉非常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却被死死地禁锢着,最终只能在痛苦和压抑中消散。

小楠发现了这一点。

那一天,他又一次在清晨被下体的剧痛惊醒,冷汗浸湿了额发。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房门就被猛地推开,小楠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她面无表情地命令他脱下睡裙,然后,当着她的面,医生检查了那个已经有些变形的“锅盖锁”。

“主人,最近一个月,他的晨勃频率有所增加,虽然强度不大,但已经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磨损。”医生汇报着,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一件机器的故障。

小楠的目光落在李华因疼痛和羞耻而泛红的脸上,眼神冰冷。“看来,‘锅盖锁’已经无法满足‘调教’的需求了。”她淡淡地说道,“是时候给他换个‘更合适’的了。”

很快,他被再次带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冷的医疗室。这一次,医生没有给他注射镇静剂,只是用强效的局部麻醉,让他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

他清醒地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无影灯在天花板上投下惨白的光晕,听着器械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他能感觉到医生的手在他的下体上操作着,解开旧的锁,清理,然后,换上一个新的、更加冰冷、更加精密的金属物件。

当麻醉效果渐渐退去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束缚感,席卷了他。

新的贞操锁,被称为“平板锁”。它不再是之前那个弧形的“锅盖”,而是一块几乎完全扁平的、磨砂质感的金属板。它的边缘更加锋利,贴合度也更高,几乎将他的整个生殖器都严丝合缝地包裹、压制在身体内部。锁体更深地嵌入皮肤,形成一圈永久性的、浅浅的压痕。

“‘平板锁’采用了最新的压力感应和微电流刺激技术,”医生一边调整着锁上的某个细小旋钮,一边向小楠解释,“一旦检测到超过阈值的勃起迹象,就会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进行‘惩戒’和‘抑制’。同时,它的密闭性更好,能有效防止任何形式的自慰行为。”

“很好。”小楠的声音带着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万无一失’。”

电流……惩戒……

李华躺在那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锁体内部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嗡鸣。

“试一下效果。”小楠命令道。

医生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动了上面的一个按钮。

一股强烈的、尖锐的刺痛感,猛地从下体传来!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在那里。李华浑身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强度适中。”医生记录着数据,“神经反应正常。”

小楠走到手术台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端详着那个紧紧贴在李华下体的“平板锁”。“颜色也不错,哑光银,很配他这苍白的皮肤。”她伸出手指,用力按压了一下锁体中央。

李华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却不敢挣扎,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记住这种感觉,丽丽。”小楠的声音冰冷刺骨,“这是你试图‘越界’的惩罚。从今天起,你的身体,连最本能的‘反抗’都不被允许。我要让你彻底明白,什么是‘绝对服从’。”

从那天起,李华再也没有出现过晨勃。

最初的几个月,平板锁的电流“惩戒”时常会响起。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清醒时产生了反应,只知道那突如其来的刺痛,会将他从混沌中惊醒,或者将他从麻木中拖入更深的恐惧。渐渐地,那电流声越来越少,直到彻底消失。

不是锁坏了,而是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顺从。在药物、物理束缚和电击惩戒的三重作用下,他的身体本能,被硬生生地剥夺了。

他失去了作为男性的最后一点生理特征。

有时候,在深夜里,他会悄悄地、用手隔着衣服,抚摸那个冰冷的平板锁。它坚硬、光滑,没有任何温度,像一块镶嵌在他身体上的墓碑,埋葬了他曾经可能拥有的一切。

晨勃消失了。随之消失的,似乎还有他内心的某种东西。是愤怒?是反抗?还是……希望?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变得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玩具”,一个没有灵魂的、任人摆布的物件。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李华从回忆中回过神,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然后走到房间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自动售饭机一样的装置前。

他按下按钮,装置的出货口打开,送出一个金属餐盘。里面放着一小份寡淡的、几乎没有味道的糊状物,和一杯颜色浑浊的液体。那是他的午餐,也是他每天的营养餐——富含雌激素和各种微量元素,能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同时确保他的身体持续朝着小楠期望的方向“发育”。

他端着餐盘,走到书桌前坐下,开始小口小口地吞咽着那份难以下咽的食物。味道很怪,带着一股金属和药物的苦涩。但他必须吃下去,否则就会被视为“不服从”,遭到惩罚。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李华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窗外。他们的居住区外面,是一片广阔的训练场。这个时间,正是那些“种马”们结束上午劳作,出来活动筋骨的时间。

所谓的“种马”,是庄园里另一种类型的男奴隶。他们大多身材高大健壮,肌肉发达,是庄园的主要劳动力和……繁殖工具。他们被关在条件相对好一些的集体宿舍里,每天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饮食中则添加了大量的雄激素和营养剂,以保证他们拥有旺盛的体力和生育能力。他们的价值,就在于他们的“雄性特征”。

李华看到,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浑身散发着汗水和阳刚气息的男人,正在场地上进行摔跤比赛。他们的皮肤被晒成古铜色,肌肉贲张,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他们的呐喊声、喘息声、身体碰撞的闷响声,远远地传了过来,与他所在的这间寂静、压抑的小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华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他羡慕他们。是的,羡慕。尽管他们同样是奴隶,同样没有自由,但他们至少……是“男人”。他们可以大声说话,可以尽情挥洒汗水,可以拥有正常的、属于男性的身体。他们的身上,没有这冰冷的枷锁,没有这令他羞耻的隆起的胸部,没有这尖细的嗓音。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与场地上一个男人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了。

那是一个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男人,大约二十多岁,肩宽背阔,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像钢铁一样坚硬。他刚刚赢得了摔跤比赛,正站在场地中央,微微喘着气,接受着其他种马的注视。他的眼神锐利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种长期处于支配地位(相对于其他种马)的傲慢。

是种马A。庄园里最优秀的种马之一,据说他的繁殖能力极强,已经为庄园生下了十几个健康的后代。

种马A显然也注意到了窗边的李华。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地扫了过来,落在李华身上那件粉色的连衣裙上,落在他长长的头发上,落在他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最后,似乎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李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低下头,身体缩成一团,躲到了窗帘后面,心脏狂跳不止。

他知道种马们是怎么看待他们这些“特殊奴隶”的。在那些纯粹的、被荷尔蒙充斥的男人眼中,他们是怪物,是变态,是主人用来玩弄和羞辱的、不男不女的东西。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充满了鄙夷、好奇,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刚才种马A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同类,而像是在看一件……新奇的猎物。

为什么他会注意到自己?

李华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恐惧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知道,自己和那些种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他们是“工具”,而自己,连“工具”都算不上,只是一个供主人消遣的“玩具”。一个留着长发、穿着女装、戴着贞操锁、失去了男性尊严的……怪物。

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是晚餐时间到了,同时也是……服用雌激素的时间。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晚餐,还有一杯水,和两粒白色的药片。

李华站起身,走到女奴面前,像往常一样,微微屈膝行礼。

女奴面无表情地将药片和水杯递给他。

李华接过药片,没有丝毫犹豫,将它们扔进嘴里,然后拿起水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这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样自然。每天两片,雷打不动。它们是小楠手中的画笔,正一点点地,将他涂抹成她想要的样子。

女奴离开了。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李华端着晚餐,回到书桌前坐下。窗外的喧哗声已经停止,种马们大概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宿舍。但李华的心跳,却依旧无法平静。

种马A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隐隐有种预感,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不会轻易放过他。

而这,仅仅是开始。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因为长期佩戴各种首饰(也是礼仪训练的一部分)而留下的红痕,又看了看自己胸前那不该属于男性的、柔软的弧度,最后,目光落在了裙摆下,那个紧紧束缚着他、冰冷而沉重的平板锁上。

长发、女装、礼仪、雌激素、贞操锁……

这一切,像一道道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地困在这个名为“丽丽”的、虚假的身份里。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向何方。他只知道,自己是小楠的玩具,是这个女尊男卑世界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意被改造和丢弃的物件。

他拿起那本《女性礼仪规范》,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着:“合格的女性,应当温顺、谦卑、美丽、顺从……”

李华看着那些文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扭曲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温顺?谦卑?美丽?顺从?

他做到了。他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地腐烂、发臭?

夜深了。李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永恒的黑暗。他的身体很累,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下体传来平板锁冰冷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的“与众不同”。胸部微微胀痛,那是雌激素在持续作用的证明。窗外偶尔传来远处种马宿舍隐约的鼾声,粗重而充满力量,与他房间里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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