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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的奴隶人生,2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7660 ℃

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个扣上“锅盖锁”的下午。小楠说,那是他的“第一个枷锁”。

那么现在这个“平板锁”呢?是第二个吗?

未来,还会有多少个?

他不敢想。

黑暗中,李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发丝柔软而冰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脖颈。

他不知道,这长发,这枷锁,将会把他带向何等绝望的深渊。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沦为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改造游戏。而他,是那个唯一的、无法逃脱的……玩物。

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训练依旧会继续。药片依旧要服用。而那个冰冷的平板锁,也依旧会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

生活,就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压抑和屈辱中,缓缓流淌,带着他,走向那个早已被注定的、黑暗的终点。而种马A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他麻木的心中,激起了一圈微小的、却又带着不祥预兆的涟漪。他隐隐感觉到,平静的日子,或许即将结束了。一场新的、更加残酷的风暴,正在不远处,等着他。

第3章:种马的娱乐

房门被粗暴推开时,李华正在练习如何用更优雅的姿态跪下。粉色的裙摆散开在地板上,像一朵被踩烂的花。

两个身材高大的女守卫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丽丽,主人召见。"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但还是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低下头:"是。"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带去娱乐室。每次走过这条长廊,都能闻到越来越浓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混杂着酒精和某种甜腻的香薰。越是靠近那扇厚重的橡木门,种马们的哄笑声就越清晰。

门开的瞬间,喧闹声浪扑面而来。

娱乐室灯光昏暗,红色丝绒沙发围成半圆,十几个强壮的男人或坐或站,手里端着酒杯。他们只穿着紧身短裤,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房间中央铺着昂贵的地毯,上面已经洒了不少酒液。

"哦?我们的小公主来了。"种马A的声音从最中间的沙发传来。他正靠坐着,两条腿随意岔开,手里把玩着一个空酒杯。

李华被推搡着走到房间中央。他能感受到所有种马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那些目光像带着钩子,从他的长发滑到微微隆起的胸部,最后停留在裙摆下方。

"转一圈,丽丽。"种马A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戏谑,"让大家看看主人把你养得多好。"

李华僵硬地转动身体,粉色裙摆微微扬起。四周响起口哨声和哄笑。

"皮肤真白,比女人还嫩。"

"听说一直吃着雌激素?"

"下面的锁换过没有?让我看看现在的款式......"

各种污言秽语中,李华死死盯着地毯上深红色的花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但更多的是冰冷——那种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寒意。

"安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二楼看台传来。

所有人瞬间噤声。小楠斜倚在雕花栏杆上,穿着一件深紫色丝绒长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她轻轻摇晃酒杯,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全场。

"今天辛苦各位了。"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繁殖任务完成得不错,是该放松一下。"

种马们发出附和的笑声,但比刚才收敛了许多。

小楠的视线落在李华身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把丽丽借给你们玩玩。记得......别玩坏了。"

这句话像一声号令。李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种马A一把拽了过去。

"听到没有?主人把你借给我们了。"种马A的手劲很大,掐得他胳膊生疼。其他种马也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

李华被推倒在厚地毯上。后脑撞了一下,有点发晕。他能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破碎的光。

"先从哪里开始?"有人问。

种马A单膝跪在他身边,粗糙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当然是从这张小嘴开始。听说很会伺候人?"

李华被迫抬起头,长发被人从后面揪住。种马A的拇指撬开他的牙齿,带着烟酒气的手指在口腔里粗暴地搅动。

"唔......"他试图别开脸,但头发被扯得更疼。

"乖一点。"种马A低声威胁,"不然有你好受的。"

当种马A解开头带时,李华闭上了眼睛。他能听到拉链声,周围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自己剧烈的心跳。有液体溅到脸上,温热而腥膻。周围爆发出喝彩和掌声。

"下一个!"种马A系好头带,退到一旁。

李华被翻过来,脸颊贴着地毯。有人掀起了他的裙摆,冰凉的手指探向后方。

"还戴着锁呢。"有人嗤笑,"这么平,压根不像个男人。"

"所以才好玩啊。"

疼痛来得突然而剧烈。李华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他能感觉到裙子的布料被撕开,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那些手在他身上游走,掐捏,留下青紫的痕迹。

"看啊,他还在发抖。"

"装什么纯情,不就是干这个的?"

羞辱声此起彼伏。李华的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望向二楼看台。小楠还在那里,优雅地品着红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他们的目光短暂相接,小楠微微一笑,举杯致意。

那一刻,李华明白了一切。这不是偶然的欺凌,而是早已安排好的戏码。他是舞台上的小丑,供女王和她的臣子取乐。

疼痛一波接一波,不同的身体,相同的行为。有时是口腔,有时是后面,有时只是被按在地上任由他们发泄兽欲。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麻木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寒冷。

最后轮到种马A再次上前。他比其他人都要粗暴,掐着李华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知道吗?"种马A贴着他耳边低语,酒气喷在他脸上,"每次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恶心。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李华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种马A似乎被这种麻木激怒了,动作更加粗暴:"你就该被锁在地下室,而不是在这里污染我们的眼睛!"

结束后,种马A将他甩在地上,朝其他人喊道:"谁还要?不要浪费主人的'赏赐'。"

但没有人再上前。或许是因为尽兴了,或许是觉得无趣。种马们陆续回到沙发区,继续喝酒谈笑,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李华蜷缩在地毯上,破碎的裙子遮不住身体。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流下,混合着疼痛和屈辱。娱乐室的灯光似乎更暗了,空气中的味道令人作呕。

二楼看台上,小楠轻轻鼓掌。

"表演得很精彩,丽丽。"她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李华没有抬头。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小块地毯上,那里深红色的花纹被酒液浸染,变得更暗,更浓,像干涸的血迹。

女守卫走过来,扔给他一件干净的裙子:"穿上,主人允许你回去了。"

他机械地动作,双腿发抖几乎站不稳。每动一下,身体都在抗议。

走出娱乐室时,他听见种马A在高声说笑:"下次该试试别的玩法......"

长廊似乎比来时更长,更冷。墙壁上的壁灯投下昏黄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变形。

回到那个小小的房间,关上门,世界突然安静得可怕。李华慢慢滑坐在地,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

窗外,种马们的欢笑声隐隐传来。夜色正浓。

第4章:面首的屈辱

丝绸摩擦皮肤的触感,本该是舒适的,此刻却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李华身上。他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睡袍,料子是顶级的云锦,轻盈得几乎没有重量。但这身衣服对他而言,比之前那件被撕烂的粉色棉布裙更让他屈辱。

因为这是“面首”的衣服。

三天前,在他从娱乐室爬回自己那间狭小的房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女守卫带来了主人的新命令——他被晋升为小楠的面首。

面首。多么可笑的词汇。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这意味着他不再仅仅是供种马们发泄的玩具,他成了主人身边一个更“体面”的摆设。体面到可以进入主人的卧室,却依旧改变不了玩物的本质。

尤其是,他依旧戴着那该死的锁。

那是一款崭新的贞操锁,比之前的平板锁更贴合,也更冰冷。金属的光泽泛着冷意,紧紧箍住他胯下早已被雌激素和长期束缚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性器。医生说,这是“负数锁”,设计的初衷就是最大程度地压抑任何可能的生理反应,确保佩戴者彻底“安分”。

晨勃?那已经是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情了。自从换成平板锁,那种晨起时的胀痛和羞愧就渐渐消失,随之而去的,似乎还有某种属于男性的最后特征。现在的他,连那微弱的、证明自己曾经是个男人的生理现象都彻底失去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富有节奏。李华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蹦出胸腔。他立刻跪倒在地,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头深深低下,长发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这是他从小被教导的礼仪,面对主人时,绝对的卑微和顺从。

卧室的门被推开,带着一股熟悉的、冷冽的香气——那是小楠惯用的香水,前调是锐利的 citrus,中调却转为浓郁的玫瑰,尾调沉淀成深沉的麝香,像极了她的人,诱人,却带着刺,最终将人拖入无法挣脱的深渊。

“抬起头来,丽丽。”小楠的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卧室里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李华依言缓缓抬头。

小楠正坐在梳妆台前,她刚刚沐浴完毕,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光洁的脊背上,没入丝滑的睡袍领口。她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拿着一把银质的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卧室极大,装修风格奢华得近乎冰冷。墙壁是深灰色的丝绒,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巨大的落地窗紧闭着,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天花板上那盏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小楠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某种昂贵香薰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喜欢这身衣服吗?”小楠终于转过头,目光落在李华身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谢主人赏赐,丽丽很喜欢。”李华用尽可能柔和、顺从的声音回答,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小楠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她很高,穿着精致的拖鞋,依旧比跪着的他高出许多。她微微俯身,冰凉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

李华被迫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小楠的眼睛很美,是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审视和掌控的意味。此刻,那双眼睛里映着他苍白而惶恐的脸,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喜欢就好。”小楠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掠过他微微颤抖的唇,“毕竟,以后你要常常穿着它,待在我身边。”

她的指尖向下滑,停留在他的睡袍领口,轻轻一扯,睡袍便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他胸前微微隆起的、带着女性化特征的乳房。这是长期服用雌激素的“成果”。

“医生说,你的身体反应很好。”小楠的目光在他胸前流连,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眼神,“乳房再丰满一些就更好了,或许可以考虑调整一下激素剂量。”

李华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最怕的就是医生和那些没完没了的药物。但他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情愿。他只能承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任由主人随意改造。

“是,主人。”他低声应道,声音里压抑着无法言说的恐惧。

小楠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她收回手,转身走向那张巨大的、铺着真丝床单的床。“过来,到床上来。”

李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成为面首,不代表他就能逃离被羞辱的命运,或许,只是换了一种更私密、更直接的方式。

他膝行着,爬到床边。冰凉的丝滑床单触碰到他的膝盖,带来一阵战栗。

“躺下。”小楠命令道,自己则慵懒地靠在床头,像一个即将欣赏表演的观众。

李华依言躺下,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板。他能感觉到小楠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扫过,从他的长发,到他胸前的隆起,再到他睡袍下摆下,那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的地方。

那种目光,比种马们粗鲁的注视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种马们的目光是欲望和轻蔑,而小楠的目光,是审视,是评估,是绝对的掌控。她像在看一件自己亲手打磨的玉器,欣赏着它的瑕疵和被雕琢的痕迹。

卧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李华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指令。他不知道主人今天又会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他。

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两个女守卫,她们身后跟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种马A。

种马A的身材依旧魁梧,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显然是刚刚结束训练或者……别的什么。他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李华身上时,那优越感更加明显了。

李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明白了。所谓的“面首”,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华丽的牢笼,让他以更屈辱的方式,参与到这场变态的游戏中。

小楠拍了拍手,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阿力,过来。今天辛苦了,好好放松一下。”

种马A——阿力——走到床边,桀骜不驯地瞥了李华一眼,然后转向小楠,恭敬地低下头:“谢主人恩赐。”

恩赐?李华在心里苦笑。他就是那个被恩赐出去的“物品”。

小楠指了指李华,对阿力说:“他现在是我的面首了,不过……”她拖长了语调,目光带着戏谑看向李华被贞操锁束缚的部位,“他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你呢,就当是给我表演一场,让我的新面首好好学学,什么才是真正的欢愉。”

学学?学什么?学如何看着别的男人和自己的主人交合?学如何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保持沉默和顺从?

李华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他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一切,但他不敢。主人没有允许,他连闭上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阿力得到了许可,立刻变得急不可耐。他爬上床,粗鲁地分开小楠的双腿。小楠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却主动迎合上去。

李华被迫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的视线无法移开,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阿力强壮的身体覆盖在小楠柔软的身体上,两人的喘息声、肌肤相亲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卧室,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刺在李华的心上。

小楠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华的脸。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屈辱和痛苦,看着他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的模样。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愉悦和满足,仿佛李华的痛苦,是她最大的兴奋剂。

“丽丽,看清楚了吗?”小楠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依旧清晰地传到李华耳中,“这才是男人和女人应该做的事情。你……”她轻蔑地瞥了一眼李华胯下的贞操锁,“你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李华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屈辱、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的拳头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这疼痛让他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

他不能反抗。反抗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小楠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按住阿力的头,示意他加快速度。

阿力低吼一声,更加卖力地动作着。

李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到阿力粗壮的性器在小楠体内进进出出,看到那象征着男性力量和生育能力的部位,在主人的身体里肆虐。

而他呢?他的性器,早已被药物和枷锁折磨得形同虚设,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失去了。他像一个被阉割的太监,却又穿着女人的衣服,学着女人的礼仪,试图扮演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角色。

多么可悲,多么可笑。

终于,阿力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达到了高潮。

小楠也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

李华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他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忍耐着。

阿力喘息着,从小楠身上爬下来,脸上带着一种事后的疲惫和满足感。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然后在女守卫的示意下,默默退出了卧室。

卧室里只剩下李华和小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令人作呕。

小楠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神却锐利地看向李华:“丽丽,过来。”

李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小楠的腿间。他能清晰地看到,主人的私密处敞开着,那里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和阿力的精液,正缓缓地流淌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滴落在丝滑的床单上,留下点点污渍。

“把它舔干净。”小楠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不带一丝感情。

李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狼藉,胃里的恶心感更加强烈了。让他去舔舐另一个男人留在主人身体里的精液?这比让种马们轮奸他还要让他感到屈辱!

那是属于种马的“成果”,是他们作为繁殖工具价值的体现。而他呢?他连参与这种“成果”创造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去清理别人留下的污秽。

“怎么?不愿意?”小楠的声音陡然变冷,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李华浑身一颤,不敢再有丝毫犹豫。他闭上眼,猛地俯下身,伸出舌头,颤抖着,触碰到了那片温热而黏腻的肌肤。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膻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呕……”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嗯?”小楠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手狠狠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私密处,“用心点,丽丽。这可是对主人的恩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恩赐?李华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这哪里是恩赐,这分明是地狱!

他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精液的腥膻味,爱液的甜腻味,还有主人肌肤的淡淡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他永生难忘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主人的身体微微战栗,似乎很享受他的服务。那细微的反应,像一把更锋利的刀,刺穿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仅仅因为他生来就发育不良,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繁殖工具吗?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混合着唾液和那些污秽的液体,一起滑落在床单上。

他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舌尖几乎要失去知觉。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尊严。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贞操锁似乎有些异样。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湿意。

他的身体僵住了。

怎么会……?负数锁不是应该彻底压抑一切反应吗?

他下意识地收紧身体,想要忽略那异样的感觉。但那湿意却越来越清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他被锁死的性器前端那个微小的排泄孔中,缓缓地渗出来。

那不是精液,他很清楚。那只是一些无色透明的、稀薄的液体,像清水一样。医生说过,这是长期服用雌激素和佩戴贞操锁导致的尿道腺体分泌物异常,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可即使是这样,在这样的情境下,在他正在做着如此屈辱的事情的时候,身体却出现了这样的反应……这让他感到更加羞耻,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更加僵硬。

小楠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睁开眼,目光落在他的胯下。当她看到那贞操锁边缘渗出的、像清水一样的液体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李华的胯下,“看看你!丽丽!你看看你!这样你都能流东西?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不,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至少还有交配的能力,你呢?你只能流这种像清水一样的东西!”

她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李华的心上。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玩物。”小楠笑着,眼神却冰冷如霜,“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却还会有这种下贱的反应。你是有多渴望被肏?可惜啊……”她轻蔑地瞥了一眼那贞操锁,“你这把锁,我可不打算轻易打开。”

李华的脸白得像一张纸,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不敢哭出声,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能感觉到那像清水一样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渗出,浸湿了锁具边缘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凉而黏腻的感觉。这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无能和下贱。

“继续舔。”小楠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语气再次变得冰冷,“没舔干净之前,不准停下。”

李华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舌尖。口腔里的腥膻味似乎更浓了,那是属于阿力的味道,属于男性的味道,也是他永远无法拥有、却又在这一刻被迫品尝的味道。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麻木。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几乎要将他溺毙。

窗外的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更深了。卧室里的水晶吊灯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床上的污秽,照亮了李华脸上的泪水,也照亮了小楠那张带着满足和残忍笑容的脸。

李华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直到小楠厌倦了,挥手让他停下。

“滚回你的房间去。”她不耐烦地说道,仿佛刚才那个享受他服务的人不是她。

李华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张被弄脏的床单,不敢去看主人那张冰冷的脸。他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敞开的睡袍,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卧室,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房间,他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上那件华贵的云锦睡袍,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皮肤。他用力将睡袍扯掉,露出身上青紫的痕迹和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房。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胯下。那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边缘还残留着那些像清水一样的、耻辱的液体痕迹。

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触碰那锁具,却又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猛地缩回。

他恨这把锁。恨它带来的束缚和疼痛。

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顺从,恨自己这具被改造得不男不女的身体,恨自己在那样屈辱的情境下,竟然还会流出那样下贱的液体。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他不再压抑,任由哭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那哭声压抑而绝望,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悲凉。

面首的屈辱,原来比玩物的羞辱,更加深入骨髓。他成了主人枕边最亲近的人,可以进入她的卧室,穿着华丽的衣服,却依旧改变不了被肆意玩弄和羞辱的命运。

甚至,因为距离更近,这种羞辱变得更加直接,更加残忍。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或许,根本就没有尽头。

小楠说他是最有趣的玩物。那么,在主人找到新的、更有趣的玩物之前,他就只能这样,日复一日地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直到彻底麻木,或者……彻底崩溃。

夜,还很长。而他的绝望,似乎比这漫漫长夜,还要深沉。

第5章:改造前夕

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冰冷地钻进鼻腔,带着金属器械特有的生硬气息。李华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细小的冰针。

他躺在手术台上,四肢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尚未开启,但那圈冰冷的金属轮廓已经足够让人心生寒意。房间很大,四周排列着各种他看不懂的仪器,闪烁的指示灯像无数窥视的眼睛。

门被推开,小楠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长外套,像一位真正的科学家,但嘴角那抹熟悉的、带着玩味的笑意出卖了她。

“时间过得真快,丽丽。”她的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每一步都像踩在李华的心尖上,“转眼你都二十岁了。是该给你一份……成人礼了。”

李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成人礼?他想起前几天无意中听到女守卫的闲聊,说主人正在为他准备一份“大礼”,一份能让他“更实用”的礼物。恐惧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小楠身后跟着那个熟悉的医生,同样穿着白大褂,表情是一贯的冷漠和公事公办。他推着一辆器械车,上面整齐地排列着手术刀、钳子、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金属表面反射着惨白的光。

“主人……”李华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是什么礼物?”

小娜轻笑一声,走到手术台边,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掠过他纤细的脖颈,最终停在他睡袍的系带上。“一件能让你变得更完美,也更……有用的礼物。”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睡袍带子,布料向两边滑开,露出他苍白单薄的胸膛和长期雌激素作用下微微隆起的乳房。

李华感到一阵羞耻,想蜷缩起来,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着,只能无助地暴露在两人审视的目光下。

医生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个电子记事板,语气平淡无波:“改造方案已经最终确认。项目代号:‘绽放’。将在现有生殖器下方,睾丸和肛门之间的位置,开辟一个人造阴道腔体。”

李华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猛地一窒。

“材料采用最新的生物相容性合成硅胶,内壁模拟最完美的女性阴道皱襞,内置微型智能传感和蠕动系统,可以根据使用者的……‘状态’,自动调节湿度、温度和收缩频率,提供极致体验。”医生像是在介绍一件产品的性能参数,语调没有丝毫起伏,“简单说,它是一个高度仿真的、功能增强的人造器官,或者说……”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小楠,“一个为您量身定定的、活的飞机杯。”

活的飞机杯……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李华的脑海里,发出嗡嗡的回响。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小楠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笑容更深了。她从器械车下层取出一个透明容器,里面浸泡在淡蓝色液体中的,正是一个肉粉色、褶皱丰富、形态逼真的管状物体。

“看,丽丽,这就是你未来的新‘宝贝’。”她将容器举到李华眼前,轻轻晃了晃,“喜欢吗?我亲自参与的设计哦。用的是最新型的温感材料,摸上去和真的一模一样。里面还有上百个微型感应点,能放大每一丝触碰,到时候……那些种马们一定会爱死它的。”

李华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在液体中微微晃动的东西,它看起来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诡异,像某种从异世界剥落下来的器官。

“不……不要……”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细微的哀求,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落鬓角,“主人……求求您……不要……”

“不要?”小楠挑眉,放下容器,俯身靠近他,语气骤然变冷,“丽丽,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不是请求,是通知。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我,以及替我安抚那些需要发泄的种马。既然你天生缺陷,无法履行繁殖职责,那我总得想办法让你‘物尽其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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