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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2-三月七,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5 16:00 5hhhhh 8750 ℃

  星穹列车2-三月七

  星穹列车在冰冷的星海中无声滑行,舷窗外是永恒不变的、点缀着扭曲光斑的深邃黑暗。然而,列车内部早已不再是昔日温暖可靠的避风港。金属墙壁上覆盖着一层油腻的污垢,空气中混杂着劣质烟草、酒精、汗液和另一种更为浓烈、更为原始的腥膻气味。昔日的观景车厢、资料室甚至动力舱的偏僻角落,如今都时常回荡着女性压抑或放肆的呻吟啜泣、男性粗野的调笑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车厢走廊里,几个穿着沾满机油污渍工装的男人正靠着墙壁抽烟,吞云吐雾间,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偶尔经过的女性乘员。他们的存在,如同列车内部无法清除的痼疾,宣告着这里规则的改变。

  “吱呀——”

  一扇绘着可爱粉色冰晶图案的舱门被粗暴地推开。这属于三月七的房间。

  与门外冰冷污浊的走廊相比,房间内部堪称一个奇异的反差世界。墙壁被粉刷成了柔和的淡蓝色和粉色,贴满了各种可爱的星星、冰晶和六相冰图案的贴纸。一些毛绒玩偶被小心地摆放在角落——尽管它们大多沾染了不明污渍,甚至有些被撕扯开线,露出了里面的棉絮。一张小巧的梳妆台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发卡、首饰盒和化妆品,显示出房间主人努力维持的、对美好生活的最后一丝向往。

  然而,这温馨的布景却笼罩在令人窒息的屈辱阴影之下。地面、床单、甚至那些可爱的玩偶上,都随处可见干涸或新鲜的精斑。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水味,也根本无法掩盖那股深植其中的雄性体液与欲望的酸腐气息。

  房间最显眼的位置,并非那张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床铺,而是一个冰冷坚固、仅有一立方米大小的金属狗笼。笼子里铺着一块单薄的、洗得发白却依旧残留污痕的粉色软垫。

  此刻,三月七正蜷缩在那个狭小的狗笼里。她身上那套标志性的蓝白色调裙装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其羞耻的“装扮”——或者说,根本算不上装扮。几条纤细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色链条缠绕在她青春的胴体上,勉强遮住最关键的几点。链条的节点处镶嵌着微小的、不断散发寒气的六相冰碎片,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冻得她微微发抖,乳尖和腿心处的嫩肉也因此而可怜地硬挺收缩着。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皮革项圈,项圈前端连接着一根短链,锁在狗笼的栅栏上,迫使她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屈辱姿势,将她那圆润挺翘、宛如成熟蜜桃般的臀瓣和其下那条微微湿润的粉色缝隙完全暴露出来。

  她那头粉色的短发有些凌乱,湛蓝色的眼眸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冰晶,看上去楚楚可怜到了极致,却也诱人侵犯到了极致。

  一个身材高壮、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短裤、浑身布满汗毛和疤痕的男人,正大大咧咧地坐在本属于三月七的床铺上,粗壮的双腿张开着。他一只手拿着三月七精心收藏的、印着小兔子图案的马克杯,里面却盛满了劣质烈酒,另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则正毫不客气地玩弄着三月七从笼缝中伸出的、一只白皙娇小的玉足。

  “嘿,小粉毛妞,你这脚丫子倒是嫩得很,跟你的骚劲儿不太配啊。”名叫汉克的男人狞笑着,粗粝的拇指狠狠地碾过三月七柔软的脚心。

  “咿呀——!”脚心传来的剧痒让三月七猛地一颤,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链条上的冰晶因为她身体的抖动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却冰冷的声响,更深地刺激着她的皮肤。

  “对…对不起,汉克先生…”三月七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请您…请您随意玩弄就好…我的脚…能取悦您就好…”

  汉克嗤笑一声,仰头灌了一口酒,然后毫无征兆地,将剩下的残酒混合着口水,“噗”地一下,全部吐在了三月七那只被他握着的脚上。

  冰凉的液体带着刺鼻的酒臭淋在敏感的脚背上,三月七的身体又是一哆嗦,却不敢缩回脚,反而努力地将脚掌摊平,方便对方继续玩弄,甚至轻轻用脚趾摩挲着对方粗糙的手掌。

  “真他妈是个贱骨头。”汉克满意地骂了一句,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把玩着那只精致的玉足,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他的指甲缝里满是黑泥,刮在三月七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就在这时,舱门又被推开了。另外两个男人吵吵嚷嚷地挤了进来。一个瘦高个,眼神阴鸷,另一个则是矮胖墩实,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

  “汉克,你他妈倒会找地方享受!这粉毛小骚货的窝就是比别的娘们儿那儿香点!”胖男人嚷嚷着,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一样在三月七蜷缩的身体上来回舔舐,最终死死盯住那从笼缝中诱人呈现的粉嫩臀缝和微微翕张的蜜裂。

  “少废话,要玩就滚过来,别挡道。”汉克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但眼神也变得更加兴奋。

  瘦高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带,他那玩意儿尺寸惊人,青筋暴起,直直挺立着,紫红色的龟头甚至还在微微跳动。他走到狗笼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三月七,用那狰狞的龟头粗暴地戳弄着女孩粉嫩的脸颊和嘴唇。

  “张嘴,骚货。给老子含好了,要是敢用牙磕着,老子就把你这些破娃娃全塞你屁眼里!”

  “是…是…”三月七怯生生地应着,湛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却又隐含着一丝扭曲的期待。她温顺地张开小嘴,努力容纳那可怕的巨物。粗大的阳具瞬间顶入她的口腔,深入喉咙,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反射。她的眼角立刻涌出泪水,却努力收缩脸颊,用小舌笨拙又讨好地舔舐着柱身上的咸腥和凸起的血管。

  胖男人则挤到另一边,肥厚的手掌直接伸进狗笼有限的缝隙里,粗暴地抓住三月七胸前一只娇小柔软的乳鸽,用力揉捏起来,手指狠狠掐拧着顶端那颗早已被冰链冻得硬挺的粉嫩蓓蕾。

  “唔唔…!”乳首传来的刺痛让三月七发出含混的呜咽,身体痛苦地扭动,却使得口中的巨物进得更深,喉咙被撑得几乎变形。

  汉克看着这一幕,咧嘴一笑,似乎觉得单是玩脚有些无趣了。他放下酒杯,目光在房间里扫视,最终落在了梳妆台上一瓶包装精美的、闪着冰蓝微光的指甲油上。那是三月七很喜欢的颜色,像她记忆碎片里的六相冰。

  他站起身,走过去拿起了那瓶指甲油。

  “小粉毛,看来你很宝贝这玩意儿?”汉克晃动着瓶子,里面的小刷子随之摆动。

  三月七看到指甲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哀求,口中含着巨物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用力摇头。

  “嘿,看来是了。”汉克脸上的笑容变得残忍而兴奋。他走回笼边,蹲下身,粗暴地抓过三月七那只没被握住的脚踝。

  “不要…汉克先生…求您…”三月七终于勉强吐出一些字眼,泪水涟涟。

  “求我?求我干嘛?求我好好‘使用’你的东西,不是吗?”汉克狞笑着,拧开指甲油的瓶盖。

  但他并没有将指甲油涂在三月七的脚趾上,而是将里面冰蓝色的、粘稠的液体,直接倒在了三月七娇嫩敏感的脚心!

  “啊啊啊!好冰!好痒!!”

  冰冷的液体突然接触最敏感的脚心,带来的刺激远超寻常!三月七猛地弹动起来,像一只被丢上岸的鱼,全身剧烈地挣扎!口中的巨物几乎要戳穿她的喉咙,身后的胖男人被她突然的挣扎弄得更加兴奋,加大了揉捏乳房的力道,另一只手甚至狠狠拍打在她裸露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那冰蓝色的指甲油液体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接触到三月七的皮肤后,迅速渗透并开始散发出强烈的寒气!一层薄薄的、真正坚硬的冰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的脚心蔓延、凝结!

  “咦?!啊啊啊!这是什么?!好痛!冻得好痛!!”三月七发出凄厉的惨叫。脚心被急速冰冻的刺痛和奇痒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酷刑!冰晶越结越厚,甚至开始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汉克和另外两个男人都惊讶地看着这超乎意料的一幕,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和变态的狂笑!

  “哈哈哈!这玩意儿居然还会结冰?!太他妈有趣了!”汉克用力按住三月七的脚踝,不让她挣脱,欣赏着那只精美的玉足在冰晶包裹下痛苦扭动的景象。

  “呜呜呜!!”瘦高个男人被三月七喉咙因痛苦而产生的剧烈收缩夹得舒爽无比,低吼着加快了在她口腔中抽插的速度,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在喉嚨深处。

  胖男人也兴奋到了极点。他不再满足于揉捏乳房和拍打臀部,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自己脏污的裤子,将他那根粗短却异常肥硕、布满深色疙瘩的阳物掏了出来。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胡乱抹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对准三月七因为挣扎而不断开合、已然渗出晶莹爱液的粉嫩蜜裂,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一捅而入!

  “噗嗤——!”

  “嗷嗷嗷嗷——!!!”

  身体前后两口同时被巨大异物贯穿,加上脚心那无法忍受的冰冻酷刑,三重极致的痛苦瞬间将三月七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眼球暴突,喉咙里被巨物堵塞,发出撕心裂肺却沉闷无比的哀嚎,全身肌肉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又如同触电般疯狂痉挛!

  她那狭窄紧致的蜜穴被胖男人粗壮的肉棒完全撑开,娇嫩的花瓣被挤压得变形,内里敏感无比的媚肉被粗暴地摩擦蹂躏,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但在那扭曲的法则下,这痛楚却疯狂地转化为滔天的快感洪流!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瞬间润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剧烈的刺激甚至引发了她体内某种冰寒力量的失控!几缕真正的、尖锐的六相冰凌凭空凝结,“咔嚓”几声刺穿了她身下的软垫,甚至划伤了她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渗出鲜血。

  但这反而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欲。

  “骚货!还会自己长钉子?真他妈带劲!”胖男人一边疯狂挺动肥硕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让三月七娇小的身体在笼子里剧烈晃动,项圈勒得她喘不过气,一边喘着粗气大叫,“夹得真紧!果然欠操!”

  汉克看着三月七脚上那越结越厚的冰晶,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他松开手,走到墙边,取下了挂在那里做装饰的一把金属小锤——那也是三月七用来敲碎收藏的六相冰用的精致工具。

  他拿着小锤回到笼边,对着三月七那只被冰封的脚心,狠狠地敲了下去!

  “咔嚓!!”

  冰晶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连同下面被冻得脆弱麻木的皮肤和神经一起遭受重击!

  “呀啊啊啊啊啊啊————!!!!!!!”

  三月七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惨绝的哀嚎!剧烈的痛苦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她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项圈勒得她双眼翻白!前后两个肉洞剧烈地、失禁般地痉挛收缩,爱液、肠液混合着被强行挤压出的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她的眼神彻底涣散,瞳孔放大,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在无法想象的痛苦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然而,男人们的暴行并未因她的昏迷而停止。

  “妈的!这就晕了?真不经玩!”胖男人不满地啐了一口,但腰部的动作丝毫未停,甚至更加凶猛,享受着那具失去意识却依旧本能收缩痉挛的年轻肉体的包裹。“晕了也好,老子干得更爽!”

  瘦高个也低吼着,在三月七失去反应的口腔深处爆发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灌入她的喉咙,甚至从鼻腔中倒灌出来一些。他拔出湿漉漉的阳具,嫌弃地拍了拍三月七失去血色的脸颊。

  汉克扔下小锤,看着三月七那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脚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现在对这只破掉的脚没了兴趣。他的目光转向三月七那依旧被胖男人疯狂蹂躏着的、一片狼藉的蜜穴。

  那里早已红肿不堪,透明的爱液、白色的泡沫混合着一点点血丝,随着胖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被带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原本娇嫩的花瓣如今外翻着,显得无比可怜又淫靡。

  “喂,胖子,你玩够了没?该换人了!”汉克不耐烦地喊道。

  “急什么!老子还没爽够呢!”胖男人喘着粗气,速度越来越快。

  汉克皱皱眉,突然伸出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三月七毫无知觉的臀部上!

  “啪!”清脆的响声甚至盖过了抽插的水声。

  昏迷中的三月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胖男人被这突然的动静惊得一顿,随即骂骂咧咧地加快了最后冲刺,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狠狠抵住最深处,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灌注进三月七早已被填满的子宫深处。然后他才喘着粗气,费力地把自己拔了出来,带出大股混合着的液体。

  “妈的…爽…”他瘫坐在地上。

  汉克立刻补上了空位。他早已硬得发痛,那尺寸比胖男人更加骇人。他甚至没有做任何准备,直接扶着自己青筋虬结的巨物,对准那被蹂躏得红肿开合、不断流出浊液的蜜穴口,猛地一插到底!

  “呃!”即使处于昏迷中,三月七的身体依然被这可怕的侵犯刺激得剧烈一弹,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

  汉克可不管这些,他双手死死掐住三月七的腰胯,开始了一场毫无怜惜、纯粹发泄的狂暴奸淫!他的动作粗暴而迅猛,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每一次插入都又狠又深,龟头重重地撞在娇嫩的宫口上,仿佛要将那层薄膜也彻底撞碎!他巨大的睾丸撞击着三月七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那刚刚承受了胖男人肆虐的娇嫩蜜穴,此刻又迎来了更加可怕的风暴。内里的媚肉被疯狂地摩擦、挤压、撕裂,带来的剧痛甚至穿透了昏迷的屏障,让三月七的身体本能地痉挛、抗拒,却又被项圈和笼子死死固定住,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对!就这样!夹紧!你这骚烂货!”汉克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污言秽语地咒骂着,享受着那紧致湿热却又残破不堪的触感。

  瘦高个休息了一会儿,又恢复了精神。他看着汉克猛干三月七的下体,眼珠一转,露出了淫笑。他再次走到三月七头部的位置,将自己半软的阳物在她脸上、头发上蹭了蹭,然后竟然将那湿黏的龟头,对准了三月七因昏迷而微微张开的鼻孔,强行塞了进去!

  “嘿嘿,这个洞也不能闲着!”

  鼻腔被异物侵入的强烈不适感甚至让昏迷的三月七皱起了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瘦高个却觉得有趣,开始缓慢而用力地在她鼻腔里抽动起来,同时用手玩弄着她另一只自由的耳朵。

  胖男人歇够了,看着三月七那被汉克撞得不停晃动的臀部,以及那不断流出混合液体的后庭菊蕾,又升起了邪火。他找来了刚才那瓶倒空的指甲油瓶子,将瓶口那细长的尖端对准三月七的后庭,竟然就着那些润滑液,一点点地、残忍地捅了进去!

  “哦哦哦!这里也能进去!”胖男人兴奋地叫着,开始抽动那个玻璃瓶。

  于是,可怜的三月七,在完全昏迷的状态下,她的三窍同时被三个男人以不同的方式和器物疯狂侵犯着!身体如同一个破旧的玩偶,被肆意地使用、扭曲、灌满。

  汉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低吼着,将三月七的双腿扛在肩上,进行最后也是最终的冲刺!他的每一下都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孩对折起来!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他将前所未有的浓精猛烈地喷射进三月七身体的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那娇小的子宫都在他的灌溉下微微鼓胀起来。

  他拔出依旧狰狞的阳具,带出大股混合着红白之物的液体。

  瘦高个和胖男人也差不多同时达到了二次顶点。

  直到许久之后,男人们才心满意足地宣泄完毕。他们如同扔垃圾一般,将浑身布满污秽、精液、冰碴、血迹、甚至插着玻璃瓶、早已被操烂玩坏、失去意识的三月七,粗暴地塞回那个狭小的狗笼,甚至懒得解开她身上那些冰冷的锁链。汉克随手将那只空了的、曾经精美的指甲油瓶子又往深处捅了捅,这才满意地罢手。

  男人们系好裤子,骂骂咧咧地、交流着方才的爽快感,勾肩搭背地离开了房间,重重摔上了舱门。

  房间里只剩下冰冷的寂静,以及浓郁到化不开的屈辱和欲望的气味。狗笼里,三月七如同一个被撕碎后随意丢弃的布娃娃,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蜷缩着,浑身沾满了男人们留下的各种痕迹,生命气息微弱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再次生效。三月七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开始缓缓愈合。被冻伤砸烂的脚心恢复光滑,大腿内侧的划痕消失,身后被撕裂的伤口弥合,红肿不堪、满是狼藉的蜜穴也恢复了最初的粉嫩紧致,连勒痕和掐痕都逐渐淡去。插在她后庭的玻璃瓶被新生的肌肉缓缓推出,掉落在软垫上。

  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眸子里先是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与恐惧,但很快,那恐惧就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和空虚感所取代。

  她动了动身体,链条发出轻微的响声。全身仿佛被彻底碾碎又重组般的酸痛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一切。她看到了身边那个空掉的指甲油瓶子和那个可怖的玻璃瓶,眼神一暗,但随即又努力振作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艰难地在狭小的笼子里转过身,伸出依旧有些颤抖的小舌头,开始舔舐笼子金属栏杆上那些干涸发白的、属于男人们的遗留物。

  一边舔舐,一边发出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细微的呜咽声。

  “哈啊…被…被彻底使用了…连最喜欢的指甲油都被…用掉了…那里…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脸上却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这次…差点…差点就真的死掉了呢…真好…”

  她蜷缩起来,抱着那只曾经被冰冻和敲击、此刻已完好无损的脚,轻轻吻了吻脚心,仿佛在安慰自己,又仿佛在回味那极致痛苦的余韵。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记忆中的惨烈和饱胀感却如此清晰。

  冰冷的六相冰链依旧贴着她的肌肤,散发着寒意,就像这个巨大、华丽、却永远不属于她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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