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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3-星,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5 16:00 5hhhhh 3340 ℃

  星穹列车3-星

  星穹列车内部的空气粘稠而灼热,像一块浸满了欲望与体液的海绵,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精液的腥膻、汗水的咸涩以及金属被过度摩擦后的焦糊味。走廊墙壁上冰冷的金属面板模糊地映出扭曲晃动的身影,上面布满了杂乱的手印和飞溅的、早已干涸发白的斑驳污渍。从一些虚掩的舱门内,持续不断地传出女性或高亢或压抑的呻吟、男性粗野的调笑、以及肉体猛烈碰撞的黏腻声响,共同编织成这艘堕落列车永恒的背景噪音。

  在靠近车厢连接处的一间舱室内,人气母狗——星,正迎来她“忙碌”而“充实”的一天。这间屋子陈设简单,几乎没有任何个人化的装饰,只有冰冷坚硬的金属墙壁和地板,以及角落里一堆看不清原貌的、沾染污渍的软垫。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比走廊里更加浓烈刺鼻。

  星浑身赤裸,像一件被拆去所有包装的礼物,被随意地展示和使用着。她身上唯一的“饰物”是脖颈上那个带有星穹列车徽记、却连接着一根粗重冰冷铁链的黑色皮质项圈,以及手腕脚踝上那四只已经被磨得发亮、深深勒入她白皙皮肉甚至留下深红印痕的金属镣铐。她那头标志性的灰白色短发被汗水完全浸透,一绺一绺地黏在额角、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既狼狈又淫靡。平日里能紧握沉重棒球棍、充满力量与韧性的身躯,此刻正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地颤抖、摇摆,被前后两名壮硕得像熊一样的男人死死地夹在中间,承受着狂暴的冲击。

  “操!这骚母狗的屄怎么回事?松得跟老子捅过的那个旧轮胎似的!一点劲都他妈没有!”一个剃着光头、满脸横肉、从脖颈到后背布满狰狞青黑色刺青的男人,一边用尽腰力凶狠地撞击着星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肉体重击声,一边极其不满地大声咒骂着。他粗壮得惊人的阳具,紫红色龟头棱角分明,青筋暴起如蚯蚓,在星那早已被操得泥泞不堪、艳红肉唇外翻、不断滴落混合液体的蜜穴中疯狂进出,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但他脸上却只有烦躁,似乎难以感受到期待的紧致包裹感。

  压在星前面的,是另一个身材相对瘦削但肌肉精悍如铁、眼神阴鸷得像毒蛇的男人。他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着星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一只不算硕大但形状姣好、乳尖早已硬挺肿胀的乳房,指尖恶意地掐拧着那颗敏感的蓓蕾。他那根相对细长但异常坚硬、如同铁棍般的阳物,正一次次深深地、毫无怜悯地捅入星的喉咙深处,享受着她喉管肌肉因窒息本能而产生的剧烈收缩和痉挛。

  听到身后同伴的抱怨,瘦削男人猛地将自己湿淋淋的肉棒从星的口中拔了出来,带出一道混合着唾液和胃液的黏浊丝线。星立刻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胸口剧烈起伏,眼角因为极致的窒息感而涌出大量生理性的泪水,鼻腔里也溢出少许浊液。

  “哼,烂货就是烂货。”瘦削男人嗤笑着,用手背侮辱性地拍打着星被泪水、汗水和口水糊满、一片狼藉的脸颊,“听说这婊子昨天被动力舱那群浑身机油的糙汉们堵在角落里轮流玩了一整夜,屁眼都被肏得合不拢了,前面这洞当然松得能跑马车了。喂,母狗,你自己说,是不是已经被彻底玩烂了?嗯?”他的手指恶劣地戳进星的嘴角,拉扯着她的唇肉。

  星剧烈地喘息着,贪婪地吞咽着宝贵的空气,湛蓝色的眼眸中因为缺氧而充满水雾,但在那迷蒙的雾气之下,却燃烧着一种扭曲而炽热的兴奋火焰。她非但没有因为男人的侮辱和粗暴而感到恐惧或悲伤,反而因为被指责“不中用”、“玩烂了”而内心涌起强烈的焦躁和一种近乎变态的渴望——她渴望更极端、更残忍的对待来“弥补”自己的“过失”,来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

  她努力挤出最卑微、最讨好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甚至还试图扯出一个笑容:“对…对不起…先生…是星不好…是星的错…星的贱屄太不中用了…夹不紧您…您尊贵雄伟的肉棒…让您不舒服了…请…请狠狠地惩罚星吧…用力教训这个不中用的骚穴…怎么惩罚都可以…”她的腰肢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后迎合着光头男人的撞击,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猛烈的冲击。

  “惩罚?光是抽几鞭子、掐几下奶头,对这种烂货有什么用?”光头男人猛地将自己的阳具从星的体内完全抽离出来,带出一大股混浊的白浆和爱液,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嫌恶地看着星那依旧在快速翕张、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却明显松弛了许多的嫣红穴口,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野兽,“嘿,疤脸,我有个绝妙的主意…不是说这婊子是打不死的吗?打死她,她不是能复活吗?复活了,这骚洞不就又他妈的紧得跟处女一样了吗?而且…”他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极度淫邪的笑容,“…我听说,她刚复活那一瞬间,屄里面绞紧得能把人的魂都吸出来!爽得能直接升天!”

  被叫做疤脸的瘦削男人闻言,细长的眼睛里也瞬间爆发出极具恶趣味的贪婪光芒:“哦?还有这种玩法?听起来真他妈刺激!比干那些只会哼哼唧唧的普通婊子带劲多了!那就试试!看看这母狗复活的时候是不是真那么紧!”

  星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期待而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腿心深处甚至涌出一股新的热流。被打死?然后复活?光是想象那濒临死亡的极致痛苦、意识消散的虚无,以及紧接着重生瞬间身体被瞬间填满、撕裂、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的极致感觉,就让她几乎要当场崩溃高潮。但她深知游戏的规则,嘴上必须努力表现出恐惧和拒绝,因为这才是邀请更残酷暴行的正确信号,才能最大化地激发施虐者的欲望。

  “不…不要…求求你们…先生…不要打死星…”星用力地摇着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可怜的哀求,但她的臀部却违背言语地、极其轻微地向后蹭动着,摩擦着光头男人依旧昂扬的凶器,“星会努力的…星下次一定会努力夹紧的…求求你们…饶了星这一次吧…星什么都愿意做…”这种口是心非的挣扎,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两个男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

  “饶了你?哼,烂货就该有烂货的待遇!松掉的骚洞就该回炉重造!”光头男人狞笑着,对疤脸使了个眼色。

  疤脸立刻会意,他不再试图将阳具插入星的口中,而是将双手一起搭上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那双如同鹰爪般有力冰冷的手猛然收紧,死死箍住了她的气管!

  “呃…嗬…嗬嗬…”星的呼吸瞬间被彻底截断!她的眼睛猛地向外凸出,布满了惊恐与痛苦交织的血丝,原本俏丽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涨红转为骇人的青紫色,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徒劳地想要汲取一丝空气。她手腕脚踝上的镣铐因为拼命的挣扎而哗啦作响,四肢如同被扔进沸水的虾米般剧烈地抽搐、扑腾,每一次挣扎都让铁链更深地勒入皮肉。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濒死的恐惧面具之下,她的内心深处却在疯狂地呐喊和欢欣:来了!终于来了!更极致的!更彻底的!“使用”!她渴望这种被完全支配、被推向毁灭边缘的感觉!

  与此同时,光头男人将自己那根粗壮惊人、沾满混合液体的紫红色肉棒再次对准星那不断开合、仿佛在无声哀求的松弛穴口,腰部如同攻城锤般猛地一沉,用尽全力、毫无保留地狠狠贯穿到底!

  “噗嗤——!”可怕的入肉声响起,龟头重重地撞在娇嫩敏感的子宮花心上,带来一阵几乎要撕裂盆腔的剧痛!

  “对!就是这样!掐死她!给老子往死里掐!老子就要在这骚货断气的时候干烂她!把她子宫都干穿!”光头男人一边疯狂地、毫无节奏地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汁液,一边兴奋得面目狰狞地大吼大叫。在窒息和可怕的贯穿双重极致痛苦下,星的阴道壁果然开始产生一种绝望般的、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和抽搐,虽然整体入口因为过度使用而依然松弛,但那最深处的宫口和甬道内壁的疯狂绞紧和吸吮感,却让光头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脊椎发酸,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咆哮。

  疤脸脸上也浮现出变态的潮红,享受着掌心下生命逐渐流逝的脆弱触感,以及星那无意识抽搐的身体带来的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他甚至故意微微松了一下手,让星能吸入一丝微不足道的空气,在她本能地贪婪吸气时,又猛地再次掐紧,欣赏着她从短暂希望坠入更深绝望的剧烈反应。

  星的意识开始迅速模糊,视野被一片片旋转的黑暗吞噬。极致的痛苦、窒息和一种被完全摧毁的可怕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粗暴地推向毁灭的最终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正飞速从体内流失,肌肉开始失去控制,但同时,也能感觉到那根可怕的凶器依旧在自己体内疯狂地肆虐、冲撞,将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量烙印进她逐渐冰冷的身体。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消散、堕入永恒黑暗的前一刹那,掐住她脖子的手和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肉棒仿佛达成了某种邪恶的同步,同时达到了暴力的极致。

  “呃啊!!!”光头男人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将一股前所未有、无比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星的身体最深处,强劲的冲击力几乎要灌满她可怜的子宫,甚至能感觉到那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几乎在同一瞬间,疤脸也狞笑着,眼中闪过最后一丝残忍的快意,猛地加大了双手掐握的力道!指尖几乎要嵌入她的颈骨!

  “咔嚓…”一声极其细微、但在死寂的舱室内清晰可闻的颈骨错位声。

  星绷紧到极致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和痉挛如同被剪断了线的木偶,骤然停止。她的脑袋以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无力地垂向一边,瞳孔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神采与焦点。她死了。

  两个男人剧烈地喘着粗气,汗水从他们身上滴落,混合着星的体液。舱室内弥漫着一种暴行之后的短暂宁静,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光头男人甚至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的阳具,依旧停留在星那尚存一丝余温的、正在逐渐变冷的体内,变态地感受着那具刚刚失去生命的年轻肉体最后的、细微的、无意识的颤动。

  但这寂静并未持续多久。

  仅仅几秒钟后,奇异而违背常理的事情发生了。

  星脖颈上那圈骇人的青紫色掐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退,错位的颈骨发出细微的“咯哒”声,自动复位愈合。她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神采,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心跳变得强劲有力,苍白发青的皮肤迅速恢复红润与生机。所有伤痕,包括那被过度使用而红肿松弛的私处、被掐得淤青的乳房、以及勒痕,都在一瞬间恢复如初,变回了最初那副紧致粉嫩、仿佛从未被玷污过的模样,白得晃眼。

  但最引人注目的变化是——她那原本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松弛、如同绽放花朵般的穴口,此刻竟如同处女般紧紧闭合,只留下一条诱人无比的细缝,却又因为刚刚被灌满的精液而显得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正从那条缝中缓缓溢出,形成一种极致纯洁与极致淫秽的、令人疯狂的对比。

  而就在她意识完全恢复、生命体征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

  “哦哦哦哦哦——!!!!”

  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光头男人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撕心裂肺的舒爽吼叫!他感觉到星的蜜穴内部仿佛突然活了过来,生出了无数张小嘴,又像是瞬间变成了宇宙中最极致的真空漩涡,以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几乎要将他睾丸都吸进子宫里的恐怖力量疯狂地收缩、挤压、吮吸、按摩着他的阳具!那种极致的紧致、那种高频的蠕动、那种灼热的包裹感,远超他过去所有荒淫岁月里的任何体验!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遍他的四肢百骸!

  “绞紧了!他妈的真绞紧了!啊啊啊!太爽了!老天爷!这骚货复活时的屄真是…真是极品!!”光头男人爽得浑身剧烈哆嗦,白眼直翻,几乎要当场再次丢盔卸甲。

  而刚刚完成复活、意识瞬间回归的星,感受到的便是身体被一根恐怖巨物彻底填满、甚至要被撑裂撕碎的极致饱胀感,以及那根滚烫肉棒在自己那变得无比紧致敏感、宛若新生的甬道里蓬勃跳动、似乎又要喷发的触感!同时,濒死前那极致的痛苦记忆和此刻重生带来的强烈生机感形成了天翻地覆的巨大反差,这反差化作了滔天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星发出了一声高亢扭曲、尖锐得不似人声的尖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一样猛地反曲起来,脖颈扬起,脑袋重重撞在身后光头男人的胸膛上,眼睛猛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空洞而狂乱的眼白,口水混合着先前残留的浊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肆意流淌而下。她的蜜穴如同彻底失禁般疯狂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男人刚刚射入的浓精,激烈地浇淋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发出滋滋的水声。前所未有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烈高潮让她整个人如同患上最严重的癫痫般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脚趾死死蜷缩,手指抠抓着冰冷的地板。

  “哈哈哈!果然!果然复活的时候最他妈带劲!”疤脸也兴奋得双目赤红地看着这淫靡无比的一幕,他再次挺起自己半软的阳具,粗鲁地凑到星那张开的、流着口水、发出无意义呓语的嘴边,“来!烂货!别光顾着自己爽!给老子舔硬了!下一个就轮到老子干你这刚出炉的新鲜嫩屄!也让老子尝尝这复活紧逼的滋味!”

  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近乎癫狂的狂热,立刻伸出不断发颤的粉色舌头,如同最下贱、最饥渴的母狗般谄媚地舔舐、吮吸起对方沾满污秽和腥气的龟头,喉咙里发出满足而贪婪的呜咽声。她的眼神迷离而疯狂,完全沉浸在复活后被即刻“使用”、价值得到最极端认可的极致愉悦和兴奋之中。她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对方的棒身,试图更快地唤醒它。

  很快,新的、更疯狂的轮回开始了。男人们彻底沉迷于这个新发现的“秘诀”,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他们开始研究如何能更高效地在尽情使用星的同时,又一次次地将她推向死亡边缘,或是直接虐杀,只为了反复享受她复活瞬间那极致的紧致和剧烈反应带来的无上快感。

  有时,他们会用星的铁链缠绕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两人像拔河一样向两边拉扯,在她眼球凸出、舌尖外伸、窒息性高潮的同时从前后同时疯狂侵犯她;有时,他们会强迫她进行极深的口交,直到她活活憋死在自己肮脏的阳具下;有时,他们甚至会用随手捡来的、沉重的金属工具猛烈击打她的头部、腹部或背部,在她内脏破裂、骨骼碎裂的极端痛苦中宣泄兽欲,欣赏着她一边喷血一边高潮的凄艳景象……

  星每一次都完美地扮演着她的角色,在嘴上发出最可怜、最绝望的哀求和哭喊,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冲击,内心疯狂地渴望着更甚、更残酷的对待。每一次死亡和复活,都仿佛一次淬炼,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反应更加剧烈,蜜穴绞紧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惊人,也让她在男人们眼中“价值”越来越高,成为他们竞相“使用”的顶级玩物。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惨烈而淫靡的循环,星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完全适应并沉溺于这种极端的节奏,甚至开始本能地追求那种濒死与重生间所能带来的、最巅峰的快感体验。

  就在她又一次被铁链勒紧脖颈、在窒息性高潮和前后夹击的猛烈冲撞中意识逐渐飘远、即将再次踏入死亡国度之时——

  “嗡——”

  列车内部响起一阵柔和但穿透力极强的广播音,清晰地传入这间充满罪恶与欲望的舱室。

  “请注意,列车即将抵达本次航行目的地——黑塔空间站。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广播声仿佛一个突如其来的休止符,让正在兴头上、沉浸在施暴快感中的男人们动作微微一顿。

  勒紧铁链的疤脸啧了一声,脸上露出极其扫兴和不耐烦的表情,但还是松开了手。正在星体内进行最后冲刺的光头男人也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行着最后的、酣畅淋漓的发泄。

  “妈的,真会挑时候。”光头男人一边猛干一边骂骂咧咧。

  “操,到站了。算你这母狗今天运气好,少死一次。”疤脸不爽地朝着星啐了一口。

  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身体却因为高潮的余波和濒死的刺激而依旧剧烈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犹未尽和失落。但她立刻又条件反射般地摆出最温顺、最讨好的表情,用脸颊磨蹭着光头男人布满汗毛的大腿,声音沙哑而甜腻地说道:“谢谢先生…赐予星的…死亡边缘的快乐…星的黑塔空间站到了…请允许星…为您做最后的清洁…”

  光头男人哼了一声,将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阳具从星那依旧在微微痉挛的紧致蜜穴中拔了出来,带出大量白浊,直接塞进了星的嘴里。星立刻如同接到圣旨般,卖力地、细致地吮吸舔舐起来,用口腔和舌头将上面的每一滴污浊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吞咽了下去。

  男人们系好裤子,整理了一下衣着,互相调侃着刚才的爽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房间,准备去空间站寻找新的乐子或者交接事务。

  星独自瘫软在冰冷、湿黏、污浊不堪的地板上,身上布满了精液、汗水和各种污渍,但所有的伤痕都已消失不见,肌肤光洁如新,白皙得刺眼。只有那依旧紧闭却又不断溢出浊液的蜜穴、微微红肿的肛蕾,以及脖颈手腕脚踝上那一道道深红的勒痕,无声地证明着她方才经历了何等残酷而激烈的、“价值连城”的“使用”。

  她艰难地翻过身,拖着疲惫不堪却又异常兴奋的身体,爬到了冰凉的舷窗边,用手臂擦开玻璃上的一片模糊的水汽和污渍。

  窗外,那座庞大、精密、泛着冷冽金属光泽、如同巨大机械蜂巢般的黑塔空间站,正静静地悬浮在璀璨而虚无的星海之中,越来越近,清晰可见。

  星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疲惫却无比满足的、扭曲的、沉浸在极致快感余韵中的微笑。

  新的“站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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