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男主视角）

当沐楚在我（水叶）的身下达到高潮，当那股替代性的、精神上的满足感将我空虚的内心填满的瞬间，我便知道，我对水叶的控制，即将结束。

果然，下一秒，她的意识便重新苏醒。

她先是一阵短暂的迷茫，开始回忆起刚才发生了什么，然后，她便“记起”了刚才那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角色扮演意味的爱抚的场景。

然后，她连忙开始为“刚才的她”——也就是我——圆场。

我感知到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一丝探寻意味的笑容，然后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沐老师，我……我刚才的扮演，怎么样？”

然而，接下来沐楚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也超出了我的预料。

沐楚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然后，她竟然用一种近乎强硬的态度，将水叶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开始扒她的裙子。

*阻止她！快阻止她！* 我在脑海中向水叶发出了强烈的“建议”。我突然明白沐楚想做什么：她想检查水叶的下体！如果让她发现水叶的身体突然无法承受性爱，那一切就都暴露了！

然而，我能感觉到，她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选择了放弃抵抗。她害怕，如果自己此刻表现得过于抗拒，反而会暴露这些天的事情。

于是，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为沐楚打开了双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幸运的是，沐楚在察觉到水叶的疼痛后，主动停止了进一步的探索，还自己找了一个听起来有些抽象的理由，说服了她自己。

看着沐楚缓缓走回卧室，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等卧室门一关上，水叶立刻拿起了手机，在QQ上开始和我算起了“旧账”。

她的第一条消息，就充满了愤怒：“你今晚到底在搞什么鬼？！穿着我的cos服，拍那种不知羞耻的照片，还对沐老师做那种事！”

我看着她的质问，也有些火大。

我打字回复道：“我承认，拍那些照片是我不对。但是，和沐老师‘单方面做爱’的事，再怎么说，也不能把锅全都扣在我头上吧？是她主动邀请我的，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我的回复，似乎也让水叶冷静了一些。

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心也充满了困惑。她回复道：“这不可能……沐老师她……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一直都很尊重我，很克制……”

然后，她发来了一句让我感到无比刺眼的话：“而且，从我刚才‘看到’的记忆里……她在刚才的‘游戏’中，好像……表现得比我们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享受。可明明之前，我都是以尽可能地让她舒服、尽可能地满足她的方式在做的……”

-

“——今夜你有什么安排吗？”

我生硬地转移掉这个有些悲伤的话题。

——下体那持续不断的的酸痛感，让我和水叶都毫无睡意。

她没再回复，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那身克洛琳德的cos服脱下。她思忖一番，最终觉得这身衣服，除了那双沾染了沐楚淫液的手套外，并没有被弄脏——在各种意义上——于是只是将它整齐地叠好，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然后，她没有回到主卧，而是走进了旁边的一间次卧。

这间次卧，已经被她半改造成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工作室。房间里堆放着各种cosplay的道具、布料、假发，以及一些制作工具。空气中弥漫着胶水和布料混合的气息。

她翻出一双白色的丝质手套，然后打开工作台上的台灯，坐了下来，拿出一些新的装饰材料，开始专心致志地制作起克洛琳德手套上的装饰。

“看”着她那略显单薄的背影，我忽然有些好奇。于是，我向她发去了一条消息：

“你和沐楚……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的确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在我的预计里，她应该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我可以通过她在看到这一问题时下意识浮现的记忆里窥见一二。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手机屏幕亮了。

她开始缓缓地，向我讲述起了她的过去：

“那是我初三的时候……”她的文字很平静，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绝望，“我的父母都抛弃了我，我只能一个人寄住在原先的家里。而在学校里，当时的班主任在发现我被父母抛弃之后，也放弃了我。”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全世界都抛弃我了。我甚至想过，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

“直到我在高二遇见了沐老师。”

“她强硬地跟着我来到我当时的家里，了解了我的生活情况；然后和我玩起了相同的卡牌游戏，带我去我消费不起的店里，免费为我补习……”

“如果不是她，我应该……活不到现在。”

看着这些文字，我能想象得到，对于一个处在绝望深渊中的少女来说，沐楚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虽然……”她又发来一条消息，字里行间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苦涩，“在与她的相处中，我感觉到，沐老师她最初那么热情地接近我，似乎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喜欢我的身体。”

“但是，”她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我从不认为，她之前对我展示出的那些关心和温柔，是虚假的。所以，我最终还是……爱上了她。爱上了那个既温柔善良，又对我身体充满欲望的、完整的她。”

听完她的讲述，我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她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这样一种复杂而又深刻的基础之上的。

于是，我问出了那个困扰了我，也同样困扰着她的问题。

“既然你明白，她实际上是喜欢你的身体，甚至可以说，她最初就是被这种欲望所驱使的。”我打字道，“那你为什么……不能理解，她会更喜欢、更享受和cosplay中的你——那个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更具诱惑力的你——做爱呢？”

水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对着QQ对话框，沉默了许久。

然后，她发来了一行字：“我不是不理解，只是……不愿意。”

“不愿意？”

“嗯。”她继续解释道，“你知道吗？我现在所有的开销，几乎都是沐老师在支付。学费、生活费、房租……所有的一切。我亏欠她太多了。”

“只有在cosplay这方面，我是可以自给自足的。我通过参加一些商业活动的出场费，还有及时地将那些穿过一两次的cos服卖掉，不仅能维持我这个爱好的开销，甚至……现在还有一些小小的盈余。这是我唯一能不依赖她，甚至……能为我们这个家创造价值的地方。”

说到这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怒意从她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回想起了前几天，被我糟蹋了的那套兔女郎制服，和那件沾染了不明液体的千织cos服。那些都是她原本可以卖掉换钱的“资产”，现在却都成了垃圾袋里的垃圾。

“我都看到闲鱼上有人开400块急收千织cos服了！都怪你这个变态！”

她在心中怒骂。

但这股怒意，与前几天那种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憎恶相比，似乎柔和了许多，更像是一种……心疼和气恼。

不过，虽然我能感觉到，她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她确实很看重通过cosplay获得的这份小小的独立和成就感。但是，在她思考着“不愿意”这件事时，她的脑海深处，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些并不愉快的记忆片段——

在人头攒动的漫展会场里，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男人，借着合影的机会，故意用手肘触碰她的胸部；

在拥挤的地铁上，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假装在玩手机，实际上却在试图偷拍她的裙底；

还有一些网络上收到的、充满了露骨性暗示的私信……

这些画面一闪而过。

我瞬间明白了。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她之所以不愿意将cosplay和性爱联系在一起，并不仅仅是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她下意识地，将“想和coser做爱的人”，和那些在现实中骚扰她、意淫她的“变态男”画上了等号。

而在她心中，那个温柔、正直、如同圣人般的“沐老师”，是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应该是那样的人。

所以，她才不愿意去承认，沐楚实际上可能更喜欢和cosplay中的她做爱。因为承认这一点，就等于将她心中完美的沐老师拉下神坛，将她和那些“变态男”归为一类。

-

就在我思考着这些的时候，水叶似乎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她主动转换了话题，开始问起了我的事情：

“你……是什么时候获得这个能力的？”

“为什么……会选择我？”

“在我之前……还有没有其他的……受害者？”

我能感觉到，她在有意识地挑选一些她觉得我可能会愿意回答，而且不会过度刺激到我的问题。她似乎也明白，彻底激怒我，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而这些问题，对我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能回答的：

“这个能力，是几天前，我第一次在楼道里看到你的时候，才突然觉醒的。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选择你……因为，你很漂亮。我承认，当时我对你产生了很强的性幻想。或许，就是这种性压抑，才激活了这个能力。”

“至于受害者……”我顿了顿，打出了最后一行字。

“你是第一个。”

-

我的坦白，似乎让水叶感到更加难以置信。

“你是说……你只是因为感到性压抑，就……觉醒了这种能力？”她的回复中，充满了惊愕和怀疑。

“不然呢？”我有些自嘲地回复道，“说实话，我觉得难以置信的程度，不比你低。但事实就是这么发生了。除了家境可能比一般人好一些，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大学生。”

“你这话说的……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会性压抑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也曾无数次地在心中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

我敲打着键盘，给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抽象的回答：“或许……是因为其他人的性压抑程度，都没有我这么高吧。”

看到这句话，我能感觉到水叶的思维停滞了一下，似乎在判断我这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继续打字，向她解释道，这并非一句完全的玩笑话：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从小，就是那种最守规矩、最听话的孩子。父母说什么，老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们说，好好学习，不要早恋。于是，我整个学生时代，几乎没和除了我妈以外的任何女性说过话。”

“我家里的管教，也比你想象的要严格得多。他们对电子设备的把控，到了近乎变态的程度。我直到高中毕业，才第一次摸到属于我自己的智能手机。在那之前，我对外面的世界，对网络，对……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

“今年我已经大四了。寒假前，我和几个室友一起聚餐。他们聊起各自的感情经历，然后突然发现，我，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竟然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甚至……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

“他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女性交往。就像网络上那个流传很广的段子一样：我生活的这个国家，希望我在十八岁之前，对异性碰都不要碰一下，却又希望我在十八岁之后，能立刻变出一个女朋友来，然后顺利地结婚生子——这怎么可能呢？”

“然后，当他们在聊起一些……男孩子之间的话题时，发现我连撸管都不会……”

“他们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然后，那天晚上，他们七嘴八舌地，给我科普了一整晚的生理卫生知识，还给我发了很多‘学习资料’。”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个寒假，我才会像个失控的野兽一样，每天沉迷于自我安慰，一天一到两次，甚至更多……

“至于觉醒这个能力之后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对话框那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她对我讲述的这个故事，感到有些……无语。那种感觉，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诞的笑话，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最终，她没有再回复什么。

我感知到她摇了摇头，像是要将这些荒唐的事情从脑子里甩出去一样，然后，她重新拿起了手中的工具，继续专心致志地，制作起了那副克洛琳德的手套装饰。

“呼～”

她的反应倒也没有出乎我的预料。

我并没有指望在她听完这个故事后，能够多同情我一分，就像她也没有指望我听完她的悲惨往事后会撤销这个能力一样——何况她本就知道我做不到。

只能说，这样的夜晚就适合两个失眠的人相互谈心吧。

-

互相倾吐了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这种本应出现在知己或恋人之间的深夜告解，却没有让这个诡异的分魂能力，像某些俗套的故事里那样，奇迹般地消失。

它依然顽固地，将我和水叶的感官与命运，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第二天中午，当我从一场并不安稳的睡眠中醒来时，我惊喜地发现，经过一夜的休息，我那具饱受摧残的身体，似乎……恢复了一点。

下体那持续不断的酸痛感减轻了许多，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不再像昨晚那样，一碰就痛得钻心。

而伴随着身体的这点微不足道的恢复，一个更让我感到棘手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我的性欲，也跟着恢复了。

那股熟悉的、因为压抑而产生的焦躁和空虚感，又开始在我体内蠢蠢欲动。

但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件事，无论是通过QQ，还是通过脑海中的连接。

我们都没有再讨论，关于今晚，我可能会再次控制她身体的话题，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个沟通十分有必要。

但这种事情，无论对我，还是对她，都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承认自己即将因为无法控制的性欲而去侵占他人的身体，和讨论自己即将被侵占的命运，哪一个听起来都不像是正常人能说出口的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在一种心照不宣的、诡异的沉默中，度过了一个白天。

-

傍晚时分，当我的性压抑程度再次攀升至临界点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降临。

我，又一次，夺得了水叶身体的控制权。

她的意识，也随之陷入了那片我所熟悉的“休眠”之中。

掌控着这具完美的女性身体，我的脑海中，却满是那个貌美的女教师，和昨夜水叶对她的介绍。

——可我觉得，沐楚这个人，绝非水叶口中说的那么“圣人”。

一个正常的、正直的老师，会对自己班上的女学生，产生那种强烈的“欲望”吗？

一个真正爱自己恋人的人，会在对方穿着cos服、展现出不同以往的性感姿态时，表现出那种近乎贪婪的、前所未有的享受吗？

或许……水叶只是被她最初得到的那些温暖和关心，蒙蔽了双眼。或许，在沐楚那温柔克制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更深、更自私的欲望。

想到这里，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恶作剧意味的剧本，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控制着水叶的身体，在化妆台前坐下，开始为接下来的“演出”做准备。通过读取水叶的记忆，和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我一边翻出那些瓶瓶罐罐，一边用水叶的身体，对着镜子，轻声地自言自语——根据昨晚的情况，水叶的意识很可能正在某个角落里“听”着。

我拿起粉底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用美妆蛋轻轻拍开，让底妆显得轻薄而又无瑕。

“虽然不知道你，水叶，现在能不能听到我说话。但是，关于今晚的计划，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拿起眉笔，仔细地勾勒出“娜维娅”那种略带英气的眉形，然后用染眉膏将眉毛的颜色变得更浅一些，以配合接下来要戴的金色假发。

“第一，我不认为你的‘沐老师’，会真的差你卖掉几件cos服回血的那点钱。她之所以同意，只是在尊重你的那份独立和自尊心。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在爱人面前，有时候不必那么辛苦。”

接着，是眼妆的部分。我选择了带有珠光的橘金色系眼影，大面积地铺在眼皮上，然后在眼尾处加深，用深棕色的眼线笔，沿着睫毛根部，画出一条微微上扬的、精致的眼线。这让水叶原本那双略显清纯的眼睛，瞬间变得明艳而又妩媚。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应该已经明白了，我需要满足自己的性欲，才能把这具身体还给你。既然我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那么，通过这种‘角色扮演’的方式，来获得精神上的满足，是我能想到的、对你和你的‘沐老师’伤害最小的方式。”

我为她戴上美瞳，贴上假睫毛，再刷上睫毛膏，镜中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属于“娜维娅”的、如同太阳般耀眼的金色眼眸。最后，我为她涂上了一层水润的、带着橘色调的唇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着一种明艳动人的光彩。

妆容完成后，我拿出那顶灿烂的金色长卷发。我先用发网将水叶自己的黑发仔细地包裹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顶假发戴在了她的头上，仔细地调整着位置，让它看起来尽可能的自然。

看着镜中那个已经完全化身为“娜维娅”的、巧笑倩兮的女孩，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说出了最后的“理由”。

“第三嘛……”我一边整理着假发的刘海，一边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你也说了，你之前，一直都是以‘尽可能地满足她’的方式，在和她做爱的。那么，既然她明显更喜欢、更享受你cosplay的样子，我这么做，让她体验到她真正渴望的、更刺激的快乐，不也算是在‘满足她’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么做，其实……是在帮你，更好地爱你的‘沐老师’啊。”

说完这番扭曲的“正义宣言”后，我满意地看着镜中那个完美的“娜维娅”，等待着今晚好戏的开场。

-

当沐楚带着一丝犹豫和无奈，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邀请”后，我便知道，今晚这场由我主导的“游戏”，已经成功了一半。

我控制着“娜维娅”的身体，走到她面前，向她阐述我构想的剧本：接下来，她将扮演“扮演克洛琳德的普通教师”。在昨晚那场性爱之后，她开始憧憬起克洛琳德的形象，因此今天她偷了克洛琳德的衣服，并穿在自己身上——所以这身衣服没那么合身；而我扮演的“穿着私服的娜维娅”则发现了她的这一举动，并决定帮助她解决性欲。

然后我微笑着将那套叠放整齐的克洛琳德cos服递给了她。

“那么，这位‘陌生的女士’，请先去换上你想要扮演的角色的衣服吧。”我刻意用一种疏离的语气说道。

沐楚接过衣服，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了卧室。

她关上卧室门后，我轻手轻脚地地走到了门前。

很快，卧室里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脱换衣服的声音，以及一阵压抑着的、带着一丝新奇和兴奋的、属于沐楚的低语：

“这个胸口，果然有点紧……”

“哇……穿上之后，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时机差不多了。

我控制着“娜维娅”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一下，推开了卧室的门：

沐楚正侧对着穿衣镜，努力地模仿着克洛琳德立绘里那个双手交叉的pose，但因为第一次做，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和滑稽。当她听到开门声，猛地转过头来时，脸上果然自然地浮现出一副“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惊慌失措的表情。

而我扮演的“娜维娅”，则站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脸上带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笑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沐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尴尬地、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我缓缓地走上前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

“这位女士，”我用一种冰冷的、不容置喙的语气问道，“能请你解释一下吗？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朋友——克洛琳德的家里，还偷穿她的衣服？”

在我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她眼神躲闪，嘴唇微微颤抖，完全进入了剧本中那个“做贼心虚”的角色。

“我……我叫沐楚……”她结结巴巴地做着自我介绍，“是……是一名……老师……”

“老师？”我挑了挑眉，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更浓了，“一个老师，会做出偷穿别人衣服这种事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沐楚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像蚊子哼哼一样，“我只是……我只是昨天……看到了克洛琳德女士……觉得她……觉得她非常……非常的帅气……我……我只是……太憧憬她了……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想……想穿上她的衣服，感受一下……她的感觉……”

她的解释，完美地契合了我为她设定的剧本。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帮她整理了一下胸前那略显凌乱的衣领，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蛊惑的语气，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一位对决斗代理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憧憬’的、可怜的老师。”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么，作为你的‘惩罚’……就让我来好好地‘帮助’你一把，让你更深刻地，体验一下‘欲望’的滋味，如何？”

-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回答，但她那变得急促的呼吸，和脸颊上泛起的更深一层的红晕，已经昭示了她的默许。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退后一步，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我雕琢的艺术品。

“那么，沐老师，”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锁骨，“作为‘帮助’你的第一步，我需要你……褪去这身不属于你的伪装。”

沐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我轻笑一声，解释道：“你模仿得太拙劣了。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只让人觉得可笑。你所憧憬的，并非是这身衣服，而是克洛琳德女士身上那股强大而冷酷的气质，不是吗？”

“而那种气质，是无法通过模仿得来的。”我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用气声说道，“它源于……对欲望的绝对掌控。现在，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掌控。”

说完，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动手，开始拆卸她的披风。

我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欲，更像一个严苛的导师，在纠正学生错误的穿着。缀满金属挂饰的蓝黑色布料从她温热的身体上一把剥离，丢在地上。接着，是那件胸口略显紧致的的白衬衫，和玫红色的、性感的胸罩……

说起来，这件胸罩是她专程为这场“肉戏”换的，还是她从今天一早就穿在身上的？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疑问。不过很快我便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随着胸罩的摘离，此刻她上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丰满的胸部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因为羞耻和紧张，顶端的两点嫣红已经悄然挺立。

同时，我刻意保留了她下身的装束。这种半裸的状态，反而更添了几分禁忌的色情意味。

“现在，躺到床上去。”我再次下达了命令。

这一次，沐楚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犹豫。她像认命了一般，顺从地走到床边，缓缓地躺了下去，双腿微微分开，眼神中充满了迷离和期待。

我走到床边，俯视着她。

然后，我控制着“娜维娅”的身体，缓缓地，跨坐在了她的腰腹之上。

这个姿势，让我可以居高临下地，完全掌控她的一切。

我没有急着去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而是伸出双手，轻轻地覆盖在了她那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

“告诉我，”我一边用指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打着圈，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

沐楚的呼吸一滞，身体因为我指尖的挑逗而微微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着该如何回答。

“说实话。”我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很……很舒服……”她终于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词汇。

“很好。”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手指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起来。我用指尖，夹住她那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

“嗯……”沐楚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我调侃道。

我的双手，在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肆意地玩弄着。时而轻柔地爱抚，时而粗暴地揉捏，时而用指甲边缘，在那敏感的顶端轻轻刮搔。

沐楚的身体，在这持续不断的、陌生的刺激下，很快便彻底沉沦。她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一阵阵甜腻而放浪的呻吟，不断地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试图追逐那更深、更强烈的快感。

看着她这副被欲望彻底征服的模样，我心中那股因为自身无能而产生的狂躁，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疏解。

这是一种奇妙的、替代性的高潮体验。

我通过掌控她，来遗忘我自己的无能。

我通过让她快乐，来获得我自己的快乐。

最终，在我的双手不知疲倦地“教导”下，沐楚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迎来了一次纯粹的、由乳房刺激所带来的、与众不同的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仿佛灵魂都已飘向了云端。

而我，也在这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扮演与掌控的“教学”中，感到了一阵精神上的、极致的满足。

剧本，完美落幕。

-

6.

（沐楚视角）

看着水叶脸上那副阴谋得逞的笑容，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混杂着期待与罪恶感的兴奋。

我知道，今晚，又将是一个属于那个“神秘男”的夜晚。而我，将再次成为他那场未知戏剧中唯一的观众，和……参与者。

我走进卧室，按照他的指示，开始换上那身属于克洛琳德的cos服。当我脱下自己的衣服，将那件挺括的白色衬衫穿上身时，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镜子。

镜中的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渴望。

我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享受着这种被掌控、被引导的感觉。享受着那个“神秘男”，通过水叶的身体，带给我的那种……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充满侵略性的刺激。

这让我感到既羞耻，又……无比地兴奋。

当我换好衣服的瞬间，我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角色”——虽然这一角色本就是“我自己”。

然后，便是那场由“她”主导的、充满了羞辱与调侃的“发现”。

我配合着他的剧本，扮演着那个因为憧憬而偷穿了决斗代理人衣服的、做贼心虚的“老师”。我结结巴巴地做着自我介绍，解释着自己那“一时鬼迷心窍”的行为。

看着她脸上那副“我什么都知道”的、居高临下的表情，听着他用那种冰冷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对我下达指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战栗。

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支配的快感。

再之后，便是那场更让我感到面红耳赤的、单方面的“教学”。

他让我褪去上身的衣物，只穿着下身的装束，像一件待宰的羔羊般，躺在床上。然后，他跨坐在我的身上，用那双戴着手套的手，肆意地玩弄着我敏感的胸部。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他完全掌控了的玩偶。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最终，当我的身体在他的“教导”下，迎来了一次纯粹而又猛烈的乳房高潮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感官享受。

-

就在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重新看向坐在我身上的“娜维娅”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灵魂的“质地”，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水叶“本人”又回来了。

她似乎也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跨坐在我身上的这个姿势，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剧本比昨夜的即兴表演变态的多，她的表情也比昨夜局促得多。看着她这副手足无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模样，我甚至有些希望她能对我说出那句“刚才那个不是我”之类的话。

我希望她能向我坦白，向我求助。

可是，她没有。

她在经历了几秒钟的慌乱之后，还是强行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从我身上爬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那身洛丽塔裙子，低着头，不敢看我，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说道：“沐……沐老师……我……我是白天……突然想到了这个……这个剧本的……如果……如果刚才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实……实属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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