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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网红模特,食 美 食,1

小说:食 美 食 2025-09-14 13:38 5hhhhh 5230 ℃

第一章 归巢的陷阱

苏晓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时尚生活网红,同时也兼职从事模特工作。作为长期在网络上分享穿搭与化妆心得的内容创作者,她在镜头前的形象始终精致无瑕。她的脸型精巧地融合了鹅蛋脸与心形脸的优点,面部饱满,下颌线条流畅而清晰。她习惯将乌黑柔顺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梳成紧实的发髻,不仅显得利落干练,也更突出她清晰的锁骨线条和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在专业布光下,她那双深棕色的大眼睛总是漾着湿润而迷离的光泽,搭配高挺精致的鼻梁与唇形饱满、轮廓分明的双唇,即便素颜也自带一股鲜明的精致感。

作为一名与丈夫从校园走向婚姻、并育有两名女儿的三十二岁年轻母亲,苏晓依然保持着令人过目难忘的模特身材。她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四十八公斤,体态兼具少女的纤细与成熟女性的柔韧。长期的饮食管理与锻炼,使她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哑光丝绒般的白皙质感,腰肢极细,仿佛一手可握。她的胸部与臀部并不丰硕,但胸型圆润柔美,臀形紧实挺翘,丝毫未受生育与年龄影响,与纤细腰身形成恰到好处的对比。尤其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从大腿到小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再往下则是纤瘦白皙、脚趾整齐、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双足,是她拍摄工作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也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拍摄工作的代言合同有一半是因它们而来。社交账号上点赞最高的除了面妆,就是那些突出腿部线条的照片。丈夫最爱在夜深人静时,用掌心一遍遍感受她小腿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足弓柔美的曲线,戏称这是为她进行解压的按摩。她每天都要花费大量时间保养锻炼,让它们始终保持完美无瑕。

这天上午,完成了一夜拍摄工作的苏晓与同搭一辆车的模特姐妹告别,踏入自家所在住宅楼的走廊。尽管前一夜连续拍摄带来的疲惫尚未完全消退,却丝毫未折损她的光彩:她身着一件米白色V领针织连衣裙,领口恰好停在黑色胸衣上方,露出一段白皙的锁骨与细腻的颈窝,连衣裙柔软的面料完美贴合着她圆润的胸型与挺翘的臀部,裙摆止于膝盖上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脚上那双细带高跟凉鞋更是将她优美的脚踝与双足勾勒得更加精致。她的妆容依旧维持着镜头前的完美:水光底妆突出缎面般的肌肤,精心晕染的深色眼影与纤长睫毛巧妙掩去眼底的倦意,点涂于饱满唇部的红色唇釉泛着湿润柔和的光泽,为她微启的双唇增添了几分诱人气息。

高跟鞋跟敲击在住宅楼走廊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晰却孤零零的回响,又迅速被楼道中无处不在的电钻轰鸣、锤子敲击与工人隐约的吆喝声吞没。这些噪音构成了工作日白天恒定的背景音,震得苏晓本就因睡眠不足而隐痛的太阳穴愈发鼓胀。近期楼内搬入不少新住户,装修声几乎从未间断。虽然苏晓一家的新居早已完成装修,免去了动工之扰,却也无法完全隔绝来自四邻的噪声。尽管眼皮沉重,但她多年模特生涯训练出的体态依然无可挑剔,肩背舒展,脖颈修长,每一步都仿佛仍在无形的T台上,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优雅。这是一种职业习惯,即便疲惫不堪,维持完美的形象也已刻入骨髓,睫毛每一次扇动,嘴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曾在镜头前经过千锤百炼,此刻却无人欣赏,只为一种空洞的自我满足。

苏晓一边用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从手提小包中摸索新钥匙,一边回想昨夜的拍摄。即使早已习惯那些来自男性工作人员黏着于她裸露锁骨与裙摆下双腿的目光,仿佛无形的手抚摸过她的锁骨与小腿,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既像一种无声的侵犯,又像一种令人沉迷的恭维,也仍给她带来一丝微妙的、令人沉迷的虚荣与满足。她总是迅速压下这类让她面颊微热、心跳略快的波动,用更冷峻的表情和更专业的姿态武装自己,甚至事后会为此感到一丝羞愧。这感觉复杂而矛盾,既让她厌烦,又像一种无声的恭维,滋养着她内心深处那份对自身魅力被瞩目的隐秘渴望,这也是她平静家庭生活之外一点安全的刺激。然而此刻,饥饿与困倦正拉扯着她的身体。她想着冰箱里还有什么速食可以果腹,盘算下午必须采购明晚迎接丈夫和女儿回家所需的食材,渴望立刻陷进与丈夫共眠的柔软床铺让睡眠洗刷全身疲惫,尽管四周轰鸣的装修噪音令她怀疑自己能否安睡。

苏晓将钥匙插入防盗门锁孔转动。推开家门的刹那,一股陌生的塑料气味隐约渗入熟悉的家中气息,但她的注意力被纷乱的思绪与外部噪音占据,并未立刻察觉异样。关上防盗门后,持续不断的装修噪声被隔绝部分,声音顿减。她习惯性地弯腰,用手指勾住细长的鞋带,脱下那双令双脚酸痛却也不失光彩的高跟凉鞋,那双曾被粉丝称为艺术品的玉足终于得到解放。赤裸的足底踏上冰凉地面,脚趾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微微泛红,精心修剪并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在昏暗光线下依然闪着诱人的光泽,与光滑细腻的足背肌肤形成鲜明对。她随意将鞋子踢至玄关地毯边缘,无意识地用优美的足弓相互摩擦了一下另一只脚的脚背,缓解着高跟鞋带来的细微酸痛。踏上冰冷的地面,覆盖其上的塑料布给双脚带来过于光滑和凉薄的异样触感,使她足趾下意识蜷缩,与塑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响声。

就在这时,苏晓的思维才迟缓地从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一丝注意力,迟钝的感官终于被迫集中,投向了眼前本应熟悉的环境。视野所及之处,客厅的地板、墙面、天花板,甚至是沙发、茶几、电视柜等家具,所有表面都被严丝合缝地覆盖着透明塑料布,熟悉的新家被完全包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新塑料的化学气味,仿佛一个巨大的无菌室,或者一个精心准备的……牲口屠宰棚。

就在苏晓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之前,一个影子从苏晓身后视觉死角处的玄关衣帽柜中猛然冲出,一只粗糙、带着浓厚男性体味的大手从她脑后伸来,铁箍般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巨大的力量瞬间挤压她的脸颊软肉,手掌粗糙的茧子摩擦她唇周细嫩皮肤,鼻骨被巨力挤压的酸胀,将一声尚未成形的惊呼彻底闷死在她的口中。同时,另一条坚硬如铁棍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猛地锁紧她的胸膛,几乎要将她胸衣包裹下的柔软乳房和肋骨一同压碎,将她整个身体牢牢禁锢在一个坚硬而炽热的男性躯体上。

“唔——!!”苏晓的瞳孔因极致惊骇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求生的本能让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促使她发出被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十根纤细的手指疯狂地向上抓挠,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甲划过那双禁锢她自由的手臂皮肤,却只触碰到坚韧的粗糙表皮和底下坚硬的肌肉块,未能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胡乱地蹬踢着,试图寻找支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蜷缩,试图抠抓住脚下冰凉平滑的塑料布以获得一丝徒劳的阻力,足弓绷紧,小腿肚因恐惧和用力而绷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在摩擦中泛起红痕。这挣扎非但没有带来解脱,反而更像一场绝望而性感的舞蹈,将她最诱人的部位更充分地展现在施暴者眼前。

苏晓的呜咽与挣扎声却被电钻的尖锐轰鸣完全吞噬,袭击者罗昊只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嗤笑声,对她的挣扎似乎毫无感觉,只是将捂着她口鼻的手猛然下滑,改变为更加致命的扼喉姿势,虎口精准地卡在她纤细的气管上,如同钢条般的五指骤然施加压力,精准地陷入她脖颈脆弱的血管上。窒息感与缺血感瞬间笼罩了苏晓,她的脸颊、耳朵迅速充血涨红,额角与太阳穴处的纤细血管可怕地凸起搏动,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眼前开始冒出闪烁的金星,视野边缘开始发黑、闪烁,肺部火辣辣地灼痛抽搐,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几乎在同一时间,罗昊将那条勒紧苏晓胸部的手臂松开,迅速握成一只指节凸起的坚硬拳头,狠狠砸向她的腹部。第一拳落在苏晓靠近肋骨的上腹部,膈肌遭受重击的痛苦穿透了胃部直抵脊柱,让她的全部内脏瞬间痉挛。第二拳紧接落下,击打在肚脐附近柔软的腹部,肠子仿佛被狠狠搅成一团的剧烈绞痛让她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又被强行勒直,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第三拳精准轰击在小腹上方,触及她最脆弱的女性器官所在,一股酸涩的尿意混合着深入盆腔的痛楚席卷而下,让她双腿发软。

剧烈的窒息感与腹部的连环剧痛彻底瓦解了苏晓所有的反抗能力,挣扎骤然停止,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全靠罗昊卡着她喉咙的手臂支撑才没有瘫倒在地。苏晓的意识在剧痛和窒息中漂浮,视野模糊,眼泪无法控制地奔涌而出,混合着被蹭花的口红和粉底,沿着她被扼住而仰起的脸颊滑落,只剩下身体内部一波波翻涌的痛苦浪潮。罗昊略微松开了扼喉的手,像扔一件垃圾一样将苏晓面朝下摔在冰冷光滑的塑料布上,撞击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然后开始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贪婪吸入混合着塑料味道的空气。

罗昊粗糙的手抓住苏晓米白色连衣裙的后领猛地向下一扯,质地柔韧的针织面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整条裙子被粗暴地从她身上撕裂剥离,露出底下黑色的胸衣系带和光洁的背部。接着,他粗糙的手指勾住她黑色胸衣的肩带,毫不怜惜地向下一扯,搭扣崩开,那对圆润柔美、顶端缀着深红色乳首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而布满塑料反光的空气中,乳尖因冰冷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而迅速变得硬挺。他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探入她腰际,找到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向下拉扯,单薄的内裤布料被沿着臀缝扯下直至彻底脱离她的身体。罗昊甚至没有忘记抓住苏晓紧实的发髻,用力一扯,那精心梳理的长发一下子泼散开来,凌乱地粘在她汗湿的额头、颈侧,以及身下冰冷的塑料布上。

片刻之间,苏晓便已全身赤裸,她精心维持的得体外表在几秒钟内被彻底剥夺殆尽,从未被丈夫以外男人注视过的美丽裸体暴露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每一寸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罗昊将她翻转过来仰面向上,暴露在客厅的光线下。苏晓无力地咳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徒劳地试图蜷缩起身体,遮挡赤裸的胸脯和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但剧痛和窒息感尚未完全消退,让她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只能微微侧身,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罗昊的目光像两盏冰冷的探灯,缓慢且仔细地扫过苏晓完全暴露的裸体。从她泪痕交错、妆容狼藉的脸,到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那对形状圆润、乳首硬挺的乳房,从平坦的小腹上刚刚被拳头击打留下的轻微红痕,到微微贲起的阴阜上那片修剪得整齐而稀疏的黑色毛发,以及那双修长笔直、此刻却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蜷缩颤抖的美腿,还有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曲线优美的赤足,全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个入侵者冰冷的视线下,那是一种冷静的、评估物品般的审视,仿佛只是屠夫在检查一块上等肉排的成色。

罗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沉闷的鼻音,带着一丝满意的确认:“哼,保养得是真不错,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这身皮肉、这奶子、这骚屄、这双腿,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料。”羞辱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苏晓的神经,那些被镜头追逐时偶尔闪过的、对自身魅力能轻易撩拨欲望的微妙认知,此刻被赤裸裸地剥开并践踏。是的,她知道自己美丽,也知道这美丽能带来什么,她想摇头否认,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罗昊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于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别白费力气了,贱人,听见了吗?整栋楼都在装修,白天不可能有人能听到你的浪叫。你老公呢?嗯?前几天带着女儿们回老家了,对吧?明天晚上才能回来,所以我们有整整一天的时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说到这里,罗昊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她剧烈颤抖的赤裸身体,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选中吗,骚货苏晓小姐?你在镜头下面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的样子,不是很享受吗?对着那些男人扭腰摆臀,抛媚眼,笑得那么骚,不是很得意吗?不是就喜欢被男人盯着看你这身骚肉看吗?你老公,你女儿,知道你私下里是这么个欠操的贱货吗?你那些视频和写真,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邀请男人强奸你。我看到了,所以我来了,也不枉我这半宿的布置。”他的手指进一步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我来就是专门来干烂你这种爱卖弄风骚、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

罗昊松开手,看着苏晓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混合着身体的剧痛和赤裸的羞辱,彻底淹没了她。电钻的咆哮声持续不断,如同为这场刚刚开幕的暴行奏响的背景乐章。

第二章 美丽有罪

罗昊站立俯视着地板上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痉挛的赤裸女体,解开自己工装裤的扣子,拉下拉链,释放出那根尚未完全勃起、却已显露出粗长轮廓的阴茎,软垂的龟头颜色深暗,带着他身体的热度和属于男性的浓烈体味,他的声音冰冷且不容置疑:“跪起来。”

腹部的剧痛让苏晓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苦,她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试图摇头,嘴唇颤抖着想要求饶,但喉咙被扼过的疼痛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发不出清晰的声音。罗昊没有给她拖延的时间,粗糙的手抓住她散乱的黑发,五指深深陷入发根,猛地向上提起,迫使她发出一声哀鸣,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他强大的力量摆布成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罗昊的目光扫过苏晓因被迫跪姿而更加绷直的小腿线条和微微颤抖的足弓,粗鲁地调整她的姿势,确保那双曾出现在无数时尚大片中的美腿以最屈辱的角度跪伏在地,足背紧紧贴着地面。那根阴茎就直接悬在苏晓的鼻尖上方,浓烈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罗昊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向前一步,将那根半软的阴茎直接贴上苏晓的脸颊,炽热的皮肤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试图扭头躲闪,但头发被死死揪住,强迫她用脸紧贴着那陌生而丑陋的阳具。

罗昊的声音带着嘲弄:“躲什么?”他开始用手控制着阴茎,以其龟头和茎身部分,缓慢地在苏晓光滑的脸颊、鼻梁、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嘴唇上来回摩擦,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侮辱性的节奏,让那根逐渐充血变硬的器官表皮与女性细腻肌肤摩擦,发出一种细微而黏腻的声响。尿道口的褶皱与她脆弱的眼睑皮肤摩擦,前裂腺渗出的咸腥液体沾湿她的眼角,紫红色油亮的龟头蹭过她的鼻梁,凸起的血管脉络刮擦着软骨,茎身在她脸颊上来回滑动,带着浓烈体味的滑腻前液与她精心涂抹的粉底液混合,形成一种粘稠的薄膜。苏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浓烈的、带着腥气的男性体味霸道地侵占她的鼻腔,胃里一阵翻搅,却只能无助地闭上双眼。

罗昊一边持续着摩擦的动作,感受着自身器官在细腻脸部皮肤上的触感,一边进行着羞辱的宣告,“你这张专门对着镜头发骚、骗打赏的脸,画这么精致的妆,摆出那种表情,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想让鸡巴蹭上去吗?现在满意了?什么网红?什么模特?不过是高级一点的妓女,专门用你这副皮囊勾引男人,你这张专门勾引男人的脸不过是生来就为了蹭鸡巴用的脸便器,明白吗?现在正好物尽其用。”

苏晓的屈辱感达到了顶峰,她被强迫用自己精心保养、在镜头前展示美丽的面庞,去侍奉一根丑陋的男性生殖器。曾几何时,这张脸需要耗费数小时精心雕琢,每一个细节都是为了在镜头前绽放最完美的光彩,如今它却像一块肮脏的抹布,被粗暴地用作泄欲的工具,所有的精致、所有的清冷高傲,都被污秽的阴茎彻底玷污。她想起社交媒体评论区那些对她容貌的溢美之词,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这种针对她身份和容貌的精准侮辱让她紧闭双眼的长长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奔涌得更凶,冲刷着被阴茎蹭过的皮肤。

随着摩擦,罗昊的阴茎在苏晓脸颊上完全勃起,变得坚硬、滚烫、青筋盘绕,尺寸惊人。他停止了摩擦,将紫红色的、油亮的龟头直接抵住了苏晓紧闭的双唇,手指更加用力地拉扯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拇指粗暴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抵在她雪白的牙齿上施加压力,命令道:“张嘴,贱货!”苏晓发出呜咽的抵抗声,她与丈夫结婚多年,夫妻生活温存有余却略显平淡,哪怕她有暗示过丈夫可以跟他体验一些新花样,却都没能实现过,现如今不仅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迫用脸部侍奉阴茎至勃起,更是要为他提供丈夫都没享受过的口交侍奉。但她那些许的抗拒根本阻止不了失去耐心的罗昊,随着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巨大的疼痛迫使她的牙关松动,嘴唇被强行掰开一个缝隙,那根粗硬、滚烫的阴茎趁机猛地塞入了她的口腔,顶到了她敏感的上颚。

“呕!”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咸腥和浓烈雄性体味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味蕾和鼻腔,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感瞬间引起了苏晓的呕吐反射。她的喉咙剧烈收缩,胃部痉挛,但由于一夜未进食,除了发出干呕的声音和挤出更多眼泪,什么也吐不出来。她的舌头本能地抗拒着那塞满口腔的庞然大物,试图将其推挤出去,但这徒劳的抵抗反而增加了摩擦。罗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叹息,低头看着苏晓那双充满泪水、写满惊恐和痛苦的大眼睛,看着她被强行撑开的、包裹着他阴茎的嘴唇,一种绝对的支配感油然而生,似乎很享受她口腔内壁的湿热紧致和舌头的无力推拒。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大幅度动作,而是先缓慢地、试探性地在她口腔内抽送了几次,龟头刮过她的上颚和舌面,感受着每一个部位的阻力和包裹感。苏晓的呼吸变得极其困难,只能通过鼻孔急促地吸气,发出沉重的鼻息,唾液无法控制地大量分泌,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流向下巴和脖颈。

苏晓不知道这种不情愿的侍奉持续了多久,罗昊倒是很快失去了耐心,他对这种被动式的侍奉感到了厌倦,松开了揪着她头发和捏着她脸颊的手,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了苏晓纤细的双臂手腕,粗暴地将她的双臂向上拉直,迫使她跪着的身体更加挺直,胸膛向前凸出,头颅也被固定在一个无法闪避的角度,这比她拍摄时任何一次需要保持艰难姿势的时刻都要痛苦千万倍。

罗昊冷笑着:“含着,贱货。好好舔。”然后腰部猛地发力,不再是试探,而是粗暴的、深入的、毫无怜惜的侵犯性抽插。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捅入她的口腔深处,每一次都极力向喉管方向冲击,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龟头部分在她唇边,然后再次狠狠贯穿而入。龟头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挤压着她的舌根,撞击着她的软腭和喉头,引发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干呕和窒息感。苏晓的眼睛翻白,眼球布满血丝,泪水疯狂涌出,却只能发出被压抑的、痛苦的“呜呜”声和持续不断的干呕声。她的口腔被迫容纳着远超出承受能力的侵犯,嘴角被拉伸到极限,黏膜与阴茎表皮剧烈摩擦,无法吞咽的唾液被疯狂搅动,不断地从她的嘴角喷溅、流淌出来,拉成粘稠的银丝,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口、大腿和身下的塑料布上,积聚成一滩湿漉漉的反光水渍。

这个过程漫长到令人绝望。罗昊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维持着高速而有力的抽插节奏,欣赏着苏晓因为持续的口腔强奸而呈现出的痛苦表情和生理反应。她的妆容早已彻底花掉,眼线和睫毛膏被泪水晕开,在脸上形成泪痕般的黑色污迹,精心涂抹的红色唇釉被蹭花,混合着唾液和眼泪,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只剩下极致的痛苦和屈辱。

就在苏晓感到意识即将因为持续缺氧和喉部刺激而涣散时,罗昊突然改变了动作。他猛地将阴茎从她饱受蹂躏的口中抽出,带出大量混浊的唾液,拉成长长的丝线,紧接着,他松开了苏晓的双臂,抓住她的肩膀,粗暴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苏晓虚弱无力,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大口地吸入宝贵的空气,任由他摆布,变成了一个仰面朝上、腰肢反折、却依然被迫跪着的屈辱姿势。她的头颅向后仰倒,黑发铺散在塑料布上,脖颈拉伸出脆弱的弧线,喉咙和气管被拉直,与口腔连成一条直线。

罗昊两只手再次死死按住苏晓的额头,然后将自己那根湿漉漉、沾满唾液的阴茎对准了她微微张开的嘴,狠狠地再次插了进去。这一次的角度和力度更加可怕,阴茎几乎是垂直地强行撬开喉关,向更深、更紧致的喉管深处挤入,龟头顶到了以往绝不可能触及的深度,粗暴地改变着她咽喉通道的形状,腥臊的睾丸也沉重地压在她的鼻梁和眼眶上,几乎阻塞了所有的呼吸通道。极致的窒息感瞬间笼罩了苏晓,喉部肌肉因为异物的强行深入而剧烈痉挛试图排斥,却只是带来了更强烈的被填充感和撕裂感,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猛地弹动起来,双手无力地抓挠、拍打着罗昊的大腿和臀部,但力量微弱得可笑,双腿从跪姿开始无力地蹬踢,脚后跟摩擦着塑料布。她那张曾被摄影师赞叹为最适合特写的脸庞,此刻被扭曲成一副窒息的、沾满唾液和泪水的凄惨模样,脸色由红转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眼睛瞪大到极限,瞳孔里充满了血丝和濒死的恐惧,视线开始模糊、变暗。

罗昊享受着这种深入喉穴的紧密包裹感和完全掌控苏晓生命的征服感,腰部持续施加着压力,缓缓地、坚定地碾磨,感受着她喉部最深处肌肉无法自控的绝望抽搐与收缩,进行最后的迅猛冲刺。苏晓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就在她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即将射精的罗昊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按住她头部的力量加大到极致,腰部猛地向前一顶,将自己的龟头深深嵌入她的喉管,然后猛地将阴茎从她几乎要僵住的口里拔了出来,防止精液把她呛死。与此同时,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未能完全闭合的口中。

“咳!嗬咳咳咳!”大量的空气瞬间涌入,伴随着被猛烈射入口中的精液,苏晓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黏稠的精液混合着唾液被喷溅出来,她瘫软在地,像一条离水的鱼,张大嘴巴,痛苦地呼吸和咳嗽,眼泪、唾液和精液糊满了她的下半张脸,胸口剧烈起伏。然而罗昊早已预料到了苏晓的姿势,提前跪了下来,在苏晓涣散失神、充满痛苦和泪水目光注视下,将自己依旧勃起、沾满混合液体的阴茎对准了那张绝望的美丽面庞,一股又一股黏稠、温热、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精液有力地射而出,精准地覆盖了她早已狼狈不堪的额头、眼皮、鼻梁、脸颊,以及大张着的、不断咳嗽的嘴巴里。液体糊住了她的视线,沿着她的面部皮肤向下流淌,形成一幅极其淫靡而凄惨的画面。

罗昊喘着粗气,站起身,他彻底脱下裤子,走到一旁,拿起了昨晚就准备好的、苏晓平时用于拍摄美妆视频的专业相机,熟练地打开,调整焦距,将镜头对准了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苏晓。闪光灯骤然亮起的瞬间,她涣散的意识中竟可悲地残留着寻找角度、管理表情的职业本能,但随即被巨大的羞辱与痛苦吞噬。她曾经在无数闪光灯下展示美丽与高贵,此刻却在被自己这台记录过无数种美丽瞬间的相机记录她最不堪的瞬间。

罗昊的镜头精准地捕捉下苏晓此刻的惨状,仿佛在为她拍摄一组最耻辱的美妆大片,记录下她精心保养的脸庞如何被另一种白色妆容彻底覆盖和玷污:原本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不堪,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角和脸颊;原本精致的妆容完全花掉,眼线和睫毛膏晕染开,混合着精液与泪水,在脸上形成肮脏的污迹;原本迷离的深棕色瞳孔涣散失焦,咳嗽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还在不断从眼角滑落;原本性感的红唇边缘不断溢出白浊的液体,与花掉的唇妆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最刺眼的是覆盖在她脸上那大片仍在流淌的精液,冲开脸上的污迹,不断形成新的沟壑。

罗昊连续按动快门,他看着显示屏上那张被彻底玷污而呈现出一种诡异凄艳美感的脸,定格苏晓最下贱的时刻,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满意的弧度:“笑啊!你不是最会在镜头前笑吗?摆出你那副清高女神的样子啊!让你的粉丝看看,他们追捧的女神被精液泡了一脸是什么贱样!看看吧!这才是最适合你这张骚脸的妆容,荡妇,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比你在镜头前画的任何妆都他妈的真实,都他妈的漂亮,天生的婊子化妆就该配男人的精液。”罗昊的话语精准地刺穿苏晓作为模特的骄傲和尊严,这张被精心保养、在无数闪光灯下绽放笑容、在互联网上被粉丝们追捧赞美的脸,此刻确实正被迫承受最污秽的亵渎。

第三章 全家福前的亵渎

罗昊放下相机,跨过地板上蜷缩咳嗽、满脸沾染精液和泪水的苏晓,目光扫过被塑料布覆盖的客厅墙壁,定格在一张被精心装裱、挂在墙上的大幅全家福照片上。照片里,苏晓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笑容温婉幸福,依偎着身旁的丈夫,怀中抱着小女儿,大女儿则乖巧地抱着她的手臂,背景是阳光明媚的公园草坪,一个关于爱情、亲情的美好瞬间。一丝残酷的笑意爬上罗昊的嘴角,他转身俯下身体一把抓住苏晓散乱潮湿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从地板上粗暴地拖拽起来呈现跪姿,她胸前那对失去支撑的雪白乳房无力地随着他的拖拽而晃动。

罗昊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看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好好看着你的绿毛龟老公,你的乖女儿!”片刻后,他强行将苏晓翻转过去,使她背对自己,用头部朝那张巨大的全家福,一只手如同铁钳般反拧住她的双臂,将它们死死扣在她的后腰脊椎处,骨节错位的压迫感让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哀鸣,迫使她的胸膛向前挺出,另一只手则插入她散乱汗湿的黑发,紧紧攥住发根,向上用力拉扯,强迫她扬起头颅,睁开被精液和泪水糊住的眼睛,直视着照片中那个笑容灿烂、幸福无忧的妻子、母亲、幸福女人。

“唔……不……不要……”苏晓徒劳地扭动着头颅,试图避开那张此刻显得无比刺眼的照片,但头皮的剧痛和手臂被反锁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视野被强行固定在那张全家福上。她赤身裸体,以最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双臂被反剪、头发被撕扯,如同牲口般被钳制,满脸满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和气味,被迫凝视着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完美无瑕的世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鸣,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几乎将她撕裂,眼睑颤抖着试图闭上眼睛,逃避这残酷的对比。

罗昊厉声喝道:“不准闭眼!”扯动她头发的手施加更大的力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迫使她泪眼婆娑地继续看着那幅照片。就在苏晓目光被迫与照片中过去的自己对视的时候,罗昊也跪下了身体,利用自己再次勃起、坚硬如铁的阴茎上那些尚未干涸的、混合着唾液和自身精液的粘稠液体进行了粗略的润滑,然后抵在苏晓紧闭的、微微颤抖的臀缝间来回摩擦,寻找着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入口。来自后庭那湿滑黏腻的触感让苏晓猛地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不……不要那里……求求你……”她惊恐地哭求,连口交都没有与丈夫尝试过的她更是只听说过肛交这种性交方式,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因为跪姿和被禁锢的双臂而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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