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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网红模特,食 美 食,3

小说:食 美 食 2025-09-14 13:38 5hhhhh 1040 ℃

第六章 求死得死

罗昊冰冷的话语如同最终判决,在弥漫着腥膻与绝望气息的卧室里回荡。他欣赏着苏晓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光彩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彻底的死寂与恐惧。他转身,再次走向工具包,从里面取出一支比之前那只注射器更粗一些的注射器,里面预先灌注了某种深红色的液体,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别担心,好东西,战场上用来吊命的,直接到你的大脑里,能让你在该死的时候多撑很久,保持清醒感受死前的每一秒。”不等苏晓有任何反应,他将注射器抵在苏晓修长的脖颈上,找到静脉,精准地将针头刺入,冰凉的药液被缓慢而稳定地推入她的体内。

专门用于战场的强效急救药剂本是为了确保士兵在弥留之际还能传递信息或操作武器,此刻,它被用在了完全相反的目的上。药效几乎瞬间就开始显现,苏晓瞳孔放大,感到一种可怕的、不自然的生命力被注入她的躯体,奇异的清醒感强行驱散了身体因极度疲惫饥渴和多次高潮而产生的麻木感,她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连塑料布摩擦的声音、以及自己心脏剧烈的搏动都清晰可辨。

罗昊从工具包的最底层,取出一套闪着森然寒光的手术器械,里面是各种型号的锋利手术刀片、剪刀、钳子、钩针,每一件都透着冰冷的死亡气息。他挑选了一把极为纤薄锋利、适合精细切割的小号手术刀片,安装到刀柄上。

罗昊拿着手术刀走到床边,目光落在苏晓被大大分开、狼藉一片的下体,那里刚刚经历了反复的性虐、强奸和内射,此刻还微微红肿,不断有混合着的粘稠液体从中溢出。他冷冷宣布道:“留着这套东西,只会让你继续发骚,继续害人,你身上最贱、最没用的部分,该清理掉了。”冰冷的手术刀刀尖轻轻点在苏晓小腹下方、耻骨联合上方的柔软皮肤上,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极度恐惧的呜咽,她疯狂地摇着头,眼泪汹涌而出,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然后,刀尖开始移动,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切开了她娇嫩的皮肤和皮下组织,沿着她阴阜上方划开一道弧形的切口,鲜血立刻从切口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染红了身下的塑料布,与之前残留的精液和爱液混合成一种粉色的污秽浆液。肉体被切割的剧烈锐痛瞬间爆发,清晰无比地传递到她被药物高度激活的大脑。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苏晓发出了非人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那层层递进的剧痛被药物放大到极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神经上,身体试图疯狂扭动挣扎以躲避这切割,但她的挣扎在四肢的束缚面前毫无意义。罗昊完全无视了她的惨叫和挣扎,他的动作稳定得可怕,手术刀继续缓慢而精确地推进,皮肤下是稍具韧性的皮下脂肪层,刀刃切割脂肪时发出一种沉闷的、湿滑的细微声响。再向下,更深层的筋膜和肌肉纤维提供了更强的阻力,需要更稳定、更缓慢的力度来分离。暂时性地避开大的血管,一点点地剥离苏晓的整个女性外生殖器,刀锋切割人体组织的触感通过刀柄清晰地反馈到他的手上,而他则通过苏晓持续不断的、嘶哑的惨嚎和倒抽气的声音感受着来自女体另一端的反馈。这个过程漫长到足以让每一次切割的痛楚都深深烙印在苏晓的意识最深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在自己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游走、切割、剥离的感觉,甚至能听到刀锋划过组织时细微的嗤嗤声,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生理痛苦让她几乎疯狂。

当外部的结构被基本剥离后,罗昊的手法变得更加精细而深入,他需要完整地取下包括子宫和卵巢在内的整套内生殖器官。手术刀探入更深处,小心翼翼地分离着连接着子宫的阔韧带、圆韧带,切断血管,每一次更深处的切割和分离都带来一阵内脏被牵扯、被割离的剧痛和恐惧,苏晓的惨叫已经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持续嘶嚎,眼球彻底布满血丝,汗水、泪水、口涎彻底失去了控制。

终于,随着最后一点连接被切断,罗昊伸手握住了那套血淋淋的、温热的、连同着子宫、卵巢、输卵管以及外阴的完整女性生殖器官,猛地将其从苏晓的身体里掏了出来,一股更加汹涌的鲜血从她下体那个瞬间变得空洞洞的、狰狞可怕的创口里喷涌而出。罗昊捏着那团还在微微抽搐、滴着鲜血和之前残留精液、曾经代表着苏晓女性身份和生育能力的器官,扔到了她的脸上,几乎贴在了她的眼睛和口鼻上。浓烈至极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气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温热的、粘稠的混合液体滴落在她的嘴唇、眼睛和脸颊上。

罗昊的声音冰冷地穿透她彻底崩溃的意识:“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发骚犯贱的根子,现在没了,爽了吗?”苏晓的瞳孔放大到了极致,她的视线被那团从自己身体里剥离出来的血淋淋的肉块完全占据,喉咙里发出无法成调的“咯咯”声,极致的恐惧和剧痛让她的意识想要陷入一片只有纯粹痛苦的黑暗,但药物强行维持着她的清醒无法晕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

罗昊似乎对此并不意外,他扔下手术刀,又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中型的、锯齿锋利的钢锯,然后用粗糙的手指再次抚过那双腿,从大腿根部光滑的肌肤,到膝盖清晰的轮廓,再到小腿匀称的肌肉线条,最后握住那只纤细的脚踝,拇指摩挲着突出的踝骨。他仔细端详着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它们因为恐惧而微微蜷缩着,足弓的曲线依旧柔美动人。这双曾在镜头前摇曳生姿、吸引无数目光的腿,此刻却像待宰的牲口般无助地颤抖着。他将冰冷的锯齿抵在了她大腿根部与躯干连接的褶皱处,那里还能感受到股动脉剧烈的搏动,紧贴着那正在汩汩流血的巨大创口边缘,然后,他开始锯:“嚓……嘎吱……嚓……”锯齿在坚韧的肌肉和筋膜中前进得异常缓慢,不时被致密的组织卡住,发出沉闷的声音,然后是摩擦坚硬的腿骨时发出的那种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这双腿曾无数次被镜头追逐,曾以各种姿态呈现在各个摄影师的取景框里,曾被苏晓自己无数次涂抹昂贵的乳液精心保养,曾在海滨沙滩上留下让旁人艳羡的足迹,也曾被丈夫在夜晚温柔地抱在怀中按摩,如今却要以最残酷的方式与它们的主人分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纤维被撕裂、神经被扯断、骨骼在哀鸣,每一秒的痛苦都是对过往所有美好的一次践踏。每一次来回拉动,都带来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撕裂和碾磨混合的剧痛,与她记忆中丈夫温热手掌的抚摸形成了地狱与天堂的对比。鲜血如同泉涌般从切割面喷出,将床铺、塑料布以及罗昊的身上染得一片猩红。

苏晓从被切除阴部后就已经发不出像样的惨叫,只能一边抽搐痉挛,一边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种持续的低沉哀嚎,被锯的左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直到被完全锯下。接着是右腿,同样的缓慢过程,同样的极致痛苦,同样的鲜血喷涌。当两条腿都被从根部锯下后,它们失去了所有支撑,沉重地瘫落在塑料布上,曾经优美的线条变得僵硬,皮肤因为失血迅速变得苍白,但脚踝的纤细和足部的形状依然依稀可辨,那抹红色指甲油在血腥的背景中也显得格外刺眼。苏晓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个不断喷涌着鲜血的、可怖的残缺躯干,失血量已经达到了致命的程度,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绀,呼吸变得极其微弱而急促,体温急剧下降,陷入了濒死状态,但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意识依旧可怕地清醒着,被迫感受着这一切。

罗昊解开了苏晓手腕上的绳索,然后抓住她无力垂落的手,强迫地引领着她的手,触摸向她自己下半身那可怕的残缺部分。她的手掌首先触碰到了下体那个被挖空后的、血肉模糊的巨大创口,触手是温热、湿滑、破碎的组织断面,以及不断涌出的粘稠血液,指尖甚至能隐约触摸到温热滑腻的腹腔内脏。接着,她的手被拉着摸向大腿根部的切断面,感受粗糙的骨碴、翻卷的肌肉、断裂的血管。最后,他甚至强行按着她的手,去触摸那被锯下的、本属于她的、已经逐渐冰冷的性感双腿,那双曾被她自己细心涂抹乳液、欣赏优美线条的腿,此刻冰冷而僵硬地躺在一边。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的大脑拒绝理解,一种非现实的荒诞感笼罩着她,她不再是她,只是一堆残缺的肉块,让苏晓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微弱的气音。

罗昊凑近,拿开了苏晓的生殖器官放在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如同魔鬼呢喃:“摸到了吗?还有什么?你那些用来勾引男人的玩意、用来生孩子的玩意,都没了。现在这里就是个没用的洞,这里已经空了,烂了。但药效还会持续很久,哪怕你的血流干,但你的脑子还会一直醒着,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慢慢烂掉,变成一摊发臭的烂肉,也许能撑到你老公孩子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

苏晓涣散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一丝微弱的、求生的本能让她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救……”罗昊立刻打断她,声音带着恶意的诱导:“想死?想死吗?亲口求我,求我杀了你,求我给你个痛快。”最终,还是求死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苏晓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喉咙里挤出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求……让我死……吧……”

罗昊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的笑容,他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话。苏晓的意识开始涣散,在发出这哀求的同时,她的心中没有解脱,只有无尽的悲哀与愧疚。她对丈夫和女儿默念着对不起,对不起自己以这样丑陋的方式离开,对不起让他们未来要承受的痛苦和疑惑。丈夫和两个女儿的笑脸如同最后的幻影般闪过,像最后的光点在她黑暗的意识中闪过。她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一下,那口型依稀是:“对不起……对不起……”

罗昊站起身,从工具包里取出了一把沉重而锋利的砍刀。他高举砍刀,对准了苏晓那纤细的、沾满血污的脖颈。苏晓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或许看到了家人的幻影,或许什么也没看到。刀光落下,沉重的锋刃极其精准地切断了她的颈椎,随着一声沉闷的、骨骼和肌腱被瞬间斩断的脆响,一切痛苦和恐惧戛然而止,她的世界在旋转颠倒中迅速黯淡,最后看到的,是自己那失去了头颅的、如同一个小小的喷泉般正在喷涌鲜血的身体。看着那曾经令她自豪的纤细模特身材此刻支离破碎地瘫在那里,以最丑陋的方式被终结,苏晓的世界也就此陷入永寂。

第七章 亵渎的晚宴

窗外持续了一整天的刺耳电钻声和敲打声不知何时终于停歇了,傍晚昏黄的光线透过被塑料布模糊的窗户渗进来,给血腥弥漫的卧室带来一种不真实的死寂。罗昊站在一片狼藉的床前,脚下是浸透血液变得粘稠暗红的塑料布,他面无表情地扫视着那具被斩首、被从根部锯断双腿、被掏空了生殖器官的残破女体。苏晓的头颅被摆在一边,双眼空洞地睁着,苍白的面容上凝固着最终的痛苦,嘴唇微张,仿佛还在无声地哀求,长发沾染了凝固的血块,黏在脸颊和脖颈的断口处。

罗昊将苏晓那两条从根部锯下的腿的束缚解开然后捡起,它们已经彻底冰冷,入手是沉甸甸的、冰冷的死物重量,与它们生前轻盈灵动的感觉截然不同,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苍白,但形态依旧保持着生前的美丽。他仔细地清理掉断口处的血污和组织碎屑。接着,他用一种带有淡香的特殊药油反复涂抹按摩双腿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它们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过于光滑细腻的质感,摸上去的冰冷中隐隐透着一丝人体残留的微温错觉。最后,他他托起那只已经僵硬、微微下垂的玉足,拿起苏晓今天所穿的那双细带高跟凉鞋,小心翼翼地穿回那双苍白失血的脚上。他极其耐心地调整着脚掌在鞋中的位置,将细带绕过已无血色的足踝与足背。为了让僵硬的脚趾看起来更自然,他甚至轻轻按摩它们,使其微微蜷曲,贴合鞋头的弧度。完成这一切后,他将这双穿着高跟鞋的断脚并排放置,退后一步,欣赏着这诡异而香艳的景象。

随后,罗昊弯腰捡起苏晓那颗美丽的头颅,那张曾经美丽动人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沾满了凝固和未干的血迹,瞳孔涣散,嘴角还残留着白沫的痕迹。他用左手手指插进她被血污黏连在一起的长发托住头颅,然后,他将被割下扔在一旁的女性外阴用力地硬塞进她的口中,形成一个仿佛在极度疯狂地为自己口交舔阴的骇人姿态。罗昊对着被以如此亵渎至极屈辱姿态固定的头颅低语:“好好看着,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变成一顿美餐的,好好给你自己饯行”

罗昊端着苏晓这颗被如此装饰的头颅,走出卧室,穿过客厅,进入了厨房。厨房里的塑料布整洁干净,未被包裹的灶具锃亮,灶台上还放着苏晓为自己准备出门工作前最后一餐时留下的痕迹,洋溢着生活气息,与卧室里的血腥地狱形成鲜明对比。他将头颅端正地摆放在餐桌正中央,让那张含着自己外阴中的美丽脸庞正对着整个厨房操作区,仿佛一位被迫观看的宾客。接着,他返回卧室,开始搬运食材。

罗昊首先处理的是苏晓那对圆润美好、此刻却苍白失血的乳房。他没有用自己的工具,而是拿出苏晓家中最厚重的一把切肉刀,瞄准乳房根部,用力割下。刀刃陷入那曾经圆润柔韧的乳肉,触感先是紧绷的皮肤,然后是软腻的黄色脂肪层,最后是略显韧性的乳腺组织,然后才与胸骨分离。他将两只乳房拿到厨房的水槽里粗略冲洗了一下表面的血污,然后放在砧板上,乳房因为失去生命而显得有些塌软,乳晕的颜色变得深暗,这曾经圆润柔美、被她丈夫亲吻、哺育过两个孩子的乳房,如今只是砧板上待处理的脂肪组织。他像处理猪板油一样,将乳房切成大小相近的块状。他接着找出苏晓家中一个厚底的炒锅放在灶上,开小火,将切好的黄色乳房脂肪块倒入锅中焯水去除杂质,然后加入厨房里找到的花椒与姜片,开始熬油。最初,只有油脂块在热锅中轻微的滋滋声,但随着温度缓慢升高,脂肪开始融化,变成清澈微黄的液体,在锅底积聚。一股混合着肉香与一丝甜腥的奇异气味开始弥漫开来。脂肪块逐渐缩小,颜色变得焦黄,最终缩成一小团一小团酥脆的油渣。罗昊用锅铲不时翻动,确保受热均匀,直到所有的脂肪都被炼制出来,再将炼好的、清亮微黄的人油小心地舀到一个干净的碗里,锅里只剩下那些焦脆的人乳油渣。

接下来,罗昊回到残躯旁,将其翻转露出背部。他用手触摸着那依然光滑却已失去生机的脊背皮肤,找到脊柱的位置。用刀尖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柱两侧小心翼翼地向下划开皮肤和皮下组织,然后缓慢地将一整块巨大的、包括皮肤、脂肪和背脊肌肉的组织从她的躯干上剥离下来。回到厨房,他将这块巨大的、带着皮肤的人皮背脊肉皮朝下放入预热好的铁锅中,高温炙烤着皮肤,发出噼啪的声响,毛孔收缩,表面的血污和细微绒毛被烤焦。烤了足够时间后,他取出肉排,那曾经在苏晓穿着露背裙装时支撑她完美仪态、光滑细腻的背部皮肤已经被烤得焦黄起泡。他拿出一个崭新的、钢丝坚硬的钢丝球,蘸了些水用用力擦洗着那片曾经吸引无数目光的背脊皮肤,刮掉烤焦的毛发、污垢和脆皮。这片皮肤曾感受过丈夫温柔的抚摸,如今却只在粗暴的摩擦下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露出底下相对干净的皮层。

处理完表皮后,罗昊将这块巨大的背脊肉放在砧板上,开始分切。他沿着脊柱,将最中央两条最好的、带着皮的里脊肉条完整地切了下来。剩下的部分,则被他用刀剁碎,变成一堆带着皮肤和脂肪的碎肉馅。他取出一部分炼制好的人油,倒入炒锅,油热后,将切好的、带皮里脊肉条放入锅中煎炒,爆发出剧烈的滋滋声,浓郁的肉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厨房。人肉片在滚烫的自身乳房炼出的油中迅速收缩,表面泛起油光,他开始加入苏晓家中找到的葱姜蒜末和各种调料进行翻炒,一盘人肉里脊很快出锅。之后,他将那些剁碎的背肉馅放入一个盆中,打入一个鸡蛋,加入淀粉、盐和胡椒粉,顺着一个方向搅拌上劲,做成肉丸,然后在另一个汤锅里烧开水,将搅打好的肉丸一勺一勺地舀入滚水中,丸子很快变色浮起,做了一锅清汤人肉丸。

最后,罗昊回到那具残缺的躯干前,将其摆正面对着自己,拿起那把锋利的切肉刀,刀尖抵在她下体那个血肉模糊的巨大创口上缘,然后刀刃向上,沿着腹部正中线用力剖开。刀刃划开苍白的腹部皮肤与黄色的脂肪层,切开腹肌,向上直至胸骨,然后他劈开胸骨,完全暴露出了腹腔与胸腔内部,暴露出了里面依旧新鲜、形态各异的内脏器官,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他却毫不在意,将手与刀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摘取出她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和暗红色的肝脏。他将依旧饱满的心肝拿到厨房水龙头下仔细冲洗干净,擦干水分。然后放在砧板上,用极快的刀工,将它们切成薄如蝉翼的生肉片,精致地摆放在一个洁白的瓷盘里,旁边放上了一小碟芥末酱油,一份新鲜的人脏刺身就此完成。

罗昊将煎炒好的带人肉里脊、清汤人肉丸、以及那盘人脏刺身依次端上餐桌,摆放在苏晓那颗被迫舔舐着自己生殖器头颅前方。他自己则坐在餐桌对面,拿起筷子,先夹起一块带皮里脊肉,放入口中仔细咀嚼,脆皮在齿间碎裂,肉质紧实有嚼劲,人油的独特香气充满口腔:“嗯,火候不错,很嫩,油也香,用你自己的奶炼的油来炒你自己的里脊肉果然很配。”他对着那颗头颅评论道,语气平静得像在美食节目做测评。

罗昊又舀起一个肉丸,吹了吹热气,咬开,肉丸弹牙:“背肉剁的丸子,口感不错,很多汁,就是脂肪含量少了点,你太瘦了。”接着,罗昊蘸了点酱油和芥末,夹起一片呈现暗红色的心脏刺身,放入口中仔细感受心肌细腻滑嫩又带着一丝韧性的口感,带着一丝微妙的金属味,以及芥末冲鼻的刺激感:“心尖肉,你全身上下最强壮的一块肌肉之一,最有嚼头,味道也最浓,可惜你没口福了。”

罗昊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这顿恐怖盛宴,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并不时对着那颗再也不会回应他的头颅说话,分享着他的“美食体验”。餐毕,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苏晓那双空洞的眼睛上,语气变得有些玩味,仿佛在构思一个有趣的故事:“好了,吃也吃完了,该说说正事了。等会儿把你这里收拾干净,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你觉得,等你老公明天带着孩子回来,发现你人不见了,家里干干净净,他们会怎么想?我会留下一点线索,暗示你跟某个根本不存在的、狂热追求你的富豪粉丝跑了,放弃了你贤妻良母的身份,扔下了你老公和两个可爱的女儿,去追求刺激和奢侈的生活了,这个剧本怎么样?”

罗昊站起身,走到头颅旁边,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残忍:“你猜,他们是会相信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最终原形毕露的贱货,对你恨之入骨?还是会傻乎乎地相信你是被绑架了,发了疯一样地去找你?我会等着看。等一段时间,等他们恨你入骨,或者想你想到快疯掉的时候。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我会把你剩下的骨头,还有那些没吃完的内脏、碎肉,一点点地,扔到不同的角落,总会被人发现报警。到时候,警察会通知你的老公来认领你那堆破烂,你猜他看到自己老婆变成一堆被扔掉的厨余垃圾,是会认为你这个跟人跑了的婊子终于被野男人玩腻了杀掉,还是会相信,你从一开始就不是自愿的,是被绑架的、被迫的?”

罗昊的目光又扫过餐桌上狼藉的盘子,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我真的很好奇他的反应。还有你那两个女儿长大了,知道自己妈妈是这样的结局,又会怎么想。光是想想,就比我干你还爽。”苏晓的头颅无声地凝视着这一切,空洞的眼睛里倒映着咀嚼她血肉的男人的身影,她毕生追求并展示的美,她精心呵护的身体,最终被以这样一种极端亵渎的方式被分解、烹制,那凝固的表情仿佛是对这最终极亵渎和恶毒的无声控诉。

第八章 巢穴回响

数月的光阴无声流淌,足以让寻常的罪恶被彻底掩埋,也足以让某些执念在黑暗中沉淀得更加浓稠骇人。城市另一端,一间门帘终日紧闭如同墓穴的废弃仓库内,时间仿佛陷入了粘稠的停滞,这里是罗昊的巢穴,一个与外界光明彻底隔绝,只属于他和他的“战利品”的绝对私密领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味,是浓重消毒水也压不住的、若有若无的血液微腥,以及另一种属于女性淡淡体香的集合体。

罗昊半躺在一张宽大的黑色皮质沙发上,身后的靠垫柔软地陷下去,姿态带着一丝慵懒,但他的眼神却紧紧盯着对面墙壁上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屏幕的光线在他脸上明灭不定。他的怀里,搂着一个奇特的“抱枕”,那是由苏晓那两条从根部被锯下的、经过精心处理而得以保存下来的双腿。腿部所有的体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精心去除了所有尸斑、瘀痕和挣扎损伤,使得皮肤表面光滑得令人不适,又被他用特殊药剂反复保养,呈现出一种过于可怖的苍白。在那双仍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美丽苍白玉足上,竟然还穿着苏晓失踪那天所穿的那双细带高跟凉鞋。精致的鞋带缠绕在失去生气的脚踝和足弓上,鞋尖无力地垂向地面。

罗昊就这样将这双曾经修长美丽、为苏晓赢得无数工作机会的美腿弯曲成一个适合搂抱的姿势搂在怀中,将脸颊贴在那冰冷光滑的大腿皮肤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一丝极淡的、属于过去那个鲜活身体的乳霜香气。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那冰冷光滑的大腿皮肤,指尖偶尔划过膝盖的轮廓,或捏一捏那曲线依旧优美的小腿肚,指尖感受着皮下跟腱的轮廓和那毫无生命弹性的柔软,最后一路下滑到纤细的脚踝,握住那只穿着细带高跟凉鞋的苍白玉足,用手指嵌入足弓的凹陷与高跟鞋形成的空隙刮擦脚心,或者细细摩挲每一根脚趾的轮廓和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趾甲。这美腿玉足曾在她生前的无数个夜晚被丈夫温柔地捧在手中按摩以缓解她拍摄后的疲惫,如今却以这样一种永恒而屈辱的姿态,被固定在了残酷虐杀她的凶手怀中。

罗昊的另一只手则在身下动作着,手里握着的是另一件“战利品”:苏晓被完整割下的、连同子宫卵巢的女性生殖器组织。数月过去,它并未腐烂,而是同样经过了罗昊一番难以想象的防腐处理,颜色仍旧非常新鲜,组织质地也变得更加坚韧而富有弹性,却依旧保持着原本带着阴毛的外观形态,内部的褶皱结构和通道也依旧保留。此刻它正被灌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润滑液体,被当作一个飞机杯一般的情趣用品使用着。罗昊粗硬的阴茎塞入那个曾经属于苏晓身体的、如今已无生命温度的孔道之中,缓慢而有力地抽动着,享受着这种对逝去生命极致的亵渎和占有。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冰冷而粘腻的触感,那曾经孕育过两个生命的子宫颈口此刻正被迫反复承受着撞击,与活体的温热湿润截然不同,却带给他另一种病态的征服感。

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档本地的新闻访谈节目,画面里,苏晓的丈夫看上去憔悴了许多,眼窝深陷,全家福上的神采被无尽的忧虑和疲惫取代。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两个女儿,孩子们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与思念。主持人用同情而沉重的语气讲述着苏晓小姐数月前离奇失踪的案件,听着苏晓小姐的丈夫描述一家人是如何度过这艰难时光的,以及对苏晓小姐的深切呼唤。背景屏幕上还播放着苏晓过去拍摄写真与视频时笑容甜美展示双腿的画面,与眼前丈夫女儿的悲伤形成鲜明对比。

罗昊转过头看向沙发旁的一个小茶几,茶几上端正地摆放着苏晓披散着头发的头颅。这颗头颅同样经过了处理,面部皮肤被清理得很干净,五官轮廓依然保留着生前的美丽,甚至脸上还化着精致的妆容,试图还原她生前的美丽,但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依旧凝固着最终的恐惧,嘴唇微张。此刻,这张脸上,尤其是嘴巴、脸颊、甚至散乱的发丝上,都新近沾染了大量粘稠浑浊、正缓缓向下流淌的精液,连那短颈处的创口也未能幸免,彻底破坏了这份虚假的美丽。显然,在观看新闻之前,它刚刚又被用作泄欲的工具,承受了另一轮污秽的洗礼。

罗昊用力捏了捏怀中冰冷的大腿肌肉,一边继续用那冰冷的生殖器套弄着自己,一边对着那颗沾满他体液、毫无反应的头颅继续说道:“看看,他们还在找你呢,还在放你那些扭腰摆臀、炫耀你这双骚腿贱脚的照片跟视频呢!‘知名网红模特苏晓离奇失踪’。你猜,他们是更想你这个人,还是更想你这双曾经让他们意淫的腿,这张脸,这个骚身子?你的好老公、你的乖女儿也上电视了,他们竟然还在电视上找你呢,看起来真伤心啊。多深情的丈夫,多可怜的孩子,真是感人肺腑的场面啊。他们把你当成什么圣洁的仙女,贤惠的妻子,慈爱的母亲,真是可笑,他们还在做梦,想着他们的好老婆、好妈妈哪天会突然回来吧?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他们日思夜想的好老婆、好妈妈,她最骚最贱的骚屄正被我捏在手里干着,她的腿正被我抱着,她的脑袋被我天天用来爽,甚至刚给我吹完,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嗯?”

电视里,丈夫的声音沙哑,强忍着情绪,诉说着绝不放弃寻找的决心,描述着苏晓是多么爱家爱孩子,绝不可能主动离开。小女儿对着镜头,用稚嫩的声音哭泣着说想妈妈。大女儿则咬着嘴唇,眼神里充满了不符合年龄的悲伤与恐惧,怯生生地对着镜头呼唤着“妈妈回家”。罗昊不由得嗤笑一声,他想象着电视里那悲痛欲绝的丈夫和孩子门如果看到此刻眼前的景象:被制成抱枕的双腿、被用作自慰器的生殖器、以及满脸精液茫然注视着他们的头颅,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这种想法让他感到一阵极致的、扭曲的快意,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听听,多动人的誓言,骚货,你的绿毛龟老公到现在还觉得你是个贞洁烈女呢!你的女儿还在喊‘妈妈回家’,回哪个家?回我这里吗?你的腿在这里,你的骚屄在这里,你的脑袋也在这里,你还能回哪去?嗯?可惜啊,他们永远猜不到,你现在只是个被我玩烂了、切碎了、天天用来爽的骚货玩具!”

罗昊终于达到了高潮,低吼一声,身体一阵紧绷,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手中那冰冷死寂的女性生殖器内部,甚至有些许从边缘溢流出来,沾湿了他的下体,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享受着这建立在亵渎与毁灭之上的愉悦。宣泄过后,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但并不将生殖器取出,而是就那样保持着连接的姿态,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继续抚摸着怀里的双腿,目光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看着那一家三口悲痛欲绝的特写镜头。

直到悲情寻人节目彻底结束进入广告时间,罗昊伸出手,用手轻轻拍了拍那颗冰冷的头颅的头顶,像是在安抚,低声道:“别急,很快我吃剩下的你的那部分就会与他们见面了,好戏还在后头呢。”这句话说完后,射精后的短暂空虚很快被新的躁动取代,他用遥控器关闭了聒噪的广告画面,切换到另一个视频源,屏幕上立刻充斥了高清的画面,那是他数月前在苏晓家中,用苏晓自己的专业相机多角度记录下的完整凌辱过程。特写镜头精准捕捉着她被精液覆盖的扭曲面容、被器械撑开的痉挛下体、以及强忍高潮的潮红脸庞……每一个画面都经过他精心剪辑,配有她凄厉惨叫和淫靡水声的原始音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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