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坐在狭窄楼道里的长椅上，舞蹈教室的玻璃门里透出的光照亮了半张脸。教室里的孩子们跟着老师做着形体练习，身体被摆弄出各种柔美的形状。下腰的时候女孩们的裙摆散开，露出被白丝袜紧紧包裹的肥厚的大腿根。舞蹈服被动作拉紧，裆部勒出隐隐的凹陷的缝隙。而其中唯一的男孩，陈禹哲，比女孩子们高出了半个头，身上的衣服几乎与她们无异：少了腰间的裙摆，反而让两腿间的轮廓更加清晰，在紧身裤袜下透出圆润的弧度。

小小马换了个二郎腿姿势，细小的眼睛被阳光晃得半眯，视线黏在玻璃上，余光却瞥见楼道尽头的楼梯口里走出来的张程。

“哟，程哥，完事了？怎么样？”小马起身，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捋了捋发量已经开始有些稀疏的额角。

张程没搭话，径直走到长椅前坐下。屁股陷进塑料椅面时发出轻响。

“脸色这么差？” 小马挑眉，指尖敲了敲长椅扶手，“没套出话来？”

“嗯。。” 张程盯着自己的鞋尖，咽了咽口水。精关差点失守却又被寸止的感觉让张程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失神的样子很容易被小马察觉出来。“那孩子…… 太警觉了，什么都没问出来。”张程闷着脸回应着小马，刚才酒店客房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男孩跨坐在张程肩头，张程的鼻尖隔着丝袜与紧身衣，正抵在男孩湿热的后穴上。男孩扭动着腰身，屁穴和卵蛋在张程脸上滑来蹭去，滑腻的触感混着丝袜摩擦的沙沙声不断地灌进耳朵。

“舔了这么半天不舍得射出来，小哥是想直接操我吗？”男孩扭过头，挑染过的刘海斜挡着一只眼睛，舌头舔着嘴上挂着的液体痕迹。“可比那些女人的紧多了。”

张程把男孩从身上推下去，白丝覆盖的小腿从他腰间滑落，勃起的阴茎擦过膝窝，又直挺挺的晃了几下，甩出了几滴淫液。

“你太小了，不合适，今天算了吧。”张程坐起身，把裤衩和外裤穿上，靠在了床头。

“看来你不是来玩的啊。” 男孩眼神突然冷下来，像换了个人。 “我说你之前问这问那的，原来是条子钓鱼来了。”

“我不是警察，但是你这么小做这个很危险。你告诉我谁强迫你干的，我可以帮你。”

“呸，早知道你不是来嫖的，小爷我刚才就应该把你鸡巴咬下来。”男孩跳起来，白丝脚一脚喘在了张程裆部。张程下意识躲了一下才没让这下踩的太过结实。

“刚才被舔的爽的时候怎么一声不吭？你丫鸡吧现在还硬着呢，装什么圣母婊呢！”男孩不依不饶，对着张程一通输出。张程被吼的蒙在床上，自叹理亏，脑子也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神来，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不是警察倒还好，现在就给小爷我滚，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一会警察来了，就让他们好好验验我嘴里的淫水，看看是谁的鸡巴里漏出来的！再看看你把你狗鸡巴插到未成年的嘴里，警察会判你几年！”

床头的烟灰缸嗖的飞过来，张程一躲，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不过这些具体的窘迫的情况张程是不会告诉小马的。

“对方真是个孩子？”舞蹈教室的楼道里，小马坐到张程身旁，接着问。

“15岁，上来就主动动手动脚的，一看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裤袜，穿了没？这个是重点。”

“嗯。”张程木讷的点了点头，客房里男孩一身白丝紧身衣的样子又搔了搔他的神经。

“看来这线索没错啊。” 小马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又突然贴上张程的耳朵，小眼一眯：“那你没犯什么错误吧？”

“那当然，就是因为抗拒的太明显才让那小子看出来来意！”张程看着小马有些早衰的脸，光速否认。“但是线索断了，进门我加了那孩子的微信，但是现在已经被拉黑了。”张程给小马看了看手机。出了酒店他又尝试了给男孩发了信息，不过得到的回复只有满屏的红色感叹号。

两人一阵无语，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抬头便能看见舞蹈房里轻松的氛围从玻璃门里透出来。陈禹哲被排在队伍边缘，身影不时在门框左侧一闪而过，白丝包裹的小腿做着屈伸动作。膝盖后方的布料随动作堆起又展平，没穿鞋的白丝小脚在踩在地上，脚面上的丝袜随着扭转踮踩的动作碾出褶皱，像湖面上的涟漪。张程盯着那截晃荡的白丝腿，没能释放掉的欲望又窜了出来。他猛地将手插进裤兜，调整着不受控制勃起的阴茎，翘起二郎腿掩饰着身体的变化，怕被小马看出来，又撇了他一眼。

小马盯着教室里孩子们看了半天，发现了张程的视线，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

“该说不说，你看这些跳舞的坯子，谁看了不迷糊，要是送到嘴边，哪个犯罪分子能经受住考验啊？” 为了缓解安静的空气，小马探到张程耳边，嘴角咧开，鱼尾纹堆成油腻的褶子。“要说这白丝啊，真是勾魂，刚才去酒店的要是换了我，没准就。。。”

“放屁，别瞎说！”张程瞪了小马一眼，心里的含糊只有自己知道。

“不就是口high一下嘛！职业素养咱还是有的，保证向程哥看齐，意志坚定，绝不动摇立场。”小马收起了笑意，脸上露出假惺惺的正经。

舞蹈教室里，刘老师正在纠正学生动作。陈禹哲被按在把杆上压腿，大腿根上的白丝袜被撑开变得透明，胯间两颗睾丸的形状也被紧身衣的裆部勒成了显眼的一团。

眼前的画面像危险的导火索，刚刚的记忆突然不受控制的的撞向张程的神经。那男孩的阴茎硬如铁棍，紧缩的睾丸像熟透了的果实，隔着被撑开的半透的白丝碾砣自己的脸颊，男孩舌头的温润从记忆里窜出来变成了电流窜向自己的下体。抽动的肉棒划拉着内裤，龟头正一下下撞击着拉链，勃起的阴茎在裤子下已经绷出轮廓。张程喉间咕噜着，指腹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颤抖的呼吸。

“程哥，你是不是有点累了。” 小马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关切，小眼睛却在他绷紧的裤腰上打转。

“可能吧，最近压力确实有点大。”指腹擦过眼皮，眼睛里全是血丝。

“也是，又得忙案子，还得照顾个孩子，也是难为你了。”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张程抿了抿嘴，给了小马一个ok的表情。转过身子才敢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通往卫生间的楼道两侧挂满了学员的照片。楼道两侧的照片墙晃得张程眼花。女孩子们穿着紧身衣与白裤袜，摆着柔美的姿势：有的单腿立在把杆上，裙摆摊开在腿上，丝袜在大腿内侧绷出淡青色的血管。楼道尽头的墙上是两个男孩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眉眼清秀俊俏，画着淡妆，神情落落大方，年龄和陈禹哲相仿，腿上的白裤袜明晃晃的。一个穿了白色的猫爪鞋，一个光着白丝脚，背景里的玻璃门外映着破旧的长椅。看的出照片就是在陈禹哲现在的舞蹈教室里拍摄的。

张程扎进便间，照片中孩子们性感的白丝腿和纯真的面庞就的魔鬼和天使，在自己的脑子中打架。他扒下裤子，勃起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手抚上滚烫的肉棒，刘老师说的：“男孩不用穿白裤袜” 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根据刘老师的之前的反应，这两个男孩很可能就是不久前失踪的孩子。想到两个男孩现在仍然下落不明，甚至生死未卜，照片中男孩清澈的眼神仿佛在盯着自己。而如果自己把阴茎对准这些男孩，那自己和犯罪的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铃声从门外传来，孩子们清脆的笑声由弱变强。张程内心的挣扎让他浑身冒着冷汗。他靠着墙壁，强压着欲望把裤子穿好吗，走到镜子前，用冷水狠狠地冲刷着涨红的脸。张程用力搓揉着发烫的脸颊，试图把那些肮脏的想法的从脑袋里剜除。

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卫生间，正撞见陈禹哲雀跃着从教室门里冲出来。少年额发被汗水粘在额角，湖蓝色舞蹈服紧紧贴在胸口，白裤袜更是被汗水浸得近乎透明。裆部的突起还沾着汗渍，在舞蹈服的布料上洇出深蓝色的痕。

陈禹哲脆脆的叫了一声“老张”，看到小马后小脸一红，马上躲到了张程身后，又怯生生叫了一声“马叔叔。”

“这孩子，还害羞了。”小马寒暄了一句。“小孩，好好听你张叔的话，别给他添麻烦，你看这几天给你张叔累的。”

陈禹哲默默的点了点头，毛茸茸的脑袋从张程肩头探出来，湿漉漉的睫毛扑闪着：“我去换衣服。”男孩被汗水浸透的白裤袜勾勒出紧致的翘臀，随着少年期特有的内八字的步伐轻轻颤动。

小马看着陈禹哲的背影，饶有意味的回过头看着张程。

“程哥，这孩子。。没什么问题吧？”

张程心里自知有鬼，听这话根本摸不到小马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拿出学长的威严：“小屁孩能有什么事，我还管不了他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赶快带着孩子回去好好歇歇吧，下午就甭回所里了，有事我盯着就行。”

“进门先洗澡，一身臭汗。”到了家门口，张程一边开着门锁，一边罗嗦着男孩。

“嗯嗯，知道啦。”

话音未落，陈禹哲已旋风般扯下衣物，外衣鞋袜就被扔的满地，舞蹈服和白裤袜也被随意撇在沙发上。男孩早就溜进了卫生间，磨砂玻璃后，少年赤裸的剪影舒展着腰肢，水珠顺着脊背的沟壑蜿蜒而下，蒸腾的雾气模糊了臀部挺翘的曲线。

张程木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上少年飘渺的身影，目光又转向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白裤袜。布料仍带着体温，裆部还保留着湿润的汗渍。鬼使神差地，他将丝袜贴向面颊，少年特有的气息汹涌而来：混杂着汗液和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潮味，还有私密处若有若无的甜腥。

袜腿垂落的瞬间，袜尖恰好抵住胯间。张程猛地将脸埋进丝袜深处，贪婪地吮吸着残留的气息。裹着丝袜的手掌伸进裤裆，缓缓握住勃起的阴茎，龟头在摩擦下渗出液体，洇湿了袜尖。

一会，就一会。张程徒劳的宽慰着自己。直直到卫生间门 “吱呀” 轻响，陈禹哲湿漉漉的裸体闯入视线 —— 少年粉白的阴茎垂在两腿间，包皮半包着龟头，顶端还沾着水珠，像颗带露水的嫩芽。

“你衣服袜子乱扔，还得让人给你收拾。”张程手里还没来得及撇掉白丝袜，随便找了个借口掩饰自己的行为。

“老张最好了，帮我收嘛。”陈禹哲没有察觉到什么，清脆的嗓音撒着娇，甩着头发上的水，水珠飞溅在沙发上，又晃着光裸的脚踝，阴茎随着动作轻轻晃荡，说着便径直躺在张程旁边的沙发上摆弄起了手机，两腿两腿大大咧咧岔开，无毛的鸡鸡耷拉在腿间。

张程下面还满涨着，哪还敢在旁边多留半会。他慌忙起身捡拾散落的衣物，连带着那团白丝一起叠好。

“怎么连个裤衩都不穿，你以前自己在家也光屁股吗？”张程将衣物塞进里屋床头柜，枪管般的阴茎却仍顽固地昂着头，只好扶着门框探出头，不敢再靠近。

“哎呀咱俩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等我打一局游戏就穿。”陈禹哲玩着手机，眼皮都没抬。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膝盖却分得更开，粉嫩的阴囊垂在两腿间轻轻晃荡。

张程不敢再盯着看，找个理由把自己隔离在卧室。“那你玩一会想着写暑假作业，我累了，睡一会。”

“嗯嗯。”陈禹哲敷衍着，脸上投影着手机屏幕上的光怪陆离。

张程睡醒的时候已经快晚上8点了。窗外早就暗了下来。

睡了一觉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张程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陈禹哲正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旁边摆着一碗泡好的方便面。少年听见动静，眼睛倏地亮起来。

“老张你醒了啊，我再去把面在微波炉里热一下！”

张程揉着有些发昏的头，叮的一声，陈禹哲小心翼翼地将热气腾腾的面碗推到他面前，面条上的油花裹着葱花香气扑面而来。

“面条早就做好了，谁知道你睡了这么久，老张，你是不是特别累啊？”

张程鼻子一酸，自己生活也这么些年了，除了和朋友同事出去喝酒聚餐，从来都是自己做饭自己吃，要嘛就是点外卖。谁能想到轮到一个问题少年惦记自己。

“还不是因为得看着你个臭小子，费神。”张程吸溜了一口面条，有点坨了，暖意却混着汤汁的咸鲜涌进胃里，嘴上虽调侃着，疲惫早已烟消云散。

“我哪让你费神了，你看我作业都写这么多了！” 陈禹哲晃着光裸的脚踝，作业本上的空挡确是填满了歪歪扭扭的字迹。

“好好好，你最乖了，谢谢小哲下面给我吃。”

少年刚扬起得意的笑，忽地意识到话里的歧义，抬腿作势要踢他。小鸡巴又晃荡着窜进张程的视线。好好的温馨的场面又要开始变味，张程赶忙示弱求饶，躲过少年的 “攻击”。

“你自己呢，吃了没？” 张程低头吹着面汤问。

“早吃了，也是我自己泡的面，本来想等你睡醒一起吃，怕不是要饿死。怎么样，好吃不？我最会做方便面了。”

“是只会做方便面吧？”

“你怎么这么烦，就问你好吃不好吃。”

“好吃，是不是加了对我的爱当佐料才这么好吃的？”

“加了口水！还好吃吗！”

“好吃啊，你加什么进去都好吃。再说了，你口水什么味儿我不知道吗？是谁昨天上赶着嘴贴上来给我尝？” 张程逗弄着少年，几个回合下来，陈禹哲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好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程品尝着自己的手艺。

“你怎么突然叫我小哲了？”沉默了良久，陈禹哲问道。

“没有突然吧，下午在舞蹈班不是叫了一次，人家老师在旁边，叫不出个名字会很奇怪吧。” 张程面吃的飞快，几大口碗就见底了，他捧着碗吸溜着面汤，最浓的滋味全在汤里。“怎么，听不习惯？”

“没有。”陈禹哲要了摇头，腿蜷到了凳子上，下巴放在抵着膝盖。“小时候只有我妈叫我小哲，后来…… 就没人叫了。”

“是你小名吗？”面汤也被一饮而尽，张程满足的抹了抹嘴。“那你同学都叫你啥，还有你那些狐朋狗友？喊你大名？”

“嗯，就叫大名，或者，叫我哲仔。”

“什么哲仔，听着跟个小痞子似的。还是小哲好听，听着乖。”张程拿起碗筷走向厨房。

“哎哎哎。我去洗碗！”陈禹哲立马跳下椅子，拦在张程面前。“你都这么累了，今天的活我全包了！”

“憋什么坏呢吧？”

“嘻嘻，一会能不能再帮我刷下脸让我再玩会游戏？”少年仰着脸，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扬起狡黠的笑。作业被哗啦啦翻开：“你看，写的够多了吧？”

“表现不错，倒是能再让你玩一会，但是。。。”张程终究压不住心中的歪念，试探着陈禹哲。“想玩的话得换上白丝袜。”

陈禹哲扬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我不，那玩意儿又紧又勒，勒得蛋都疼。而且那是女孩子穿的，你看舞蹈班里只有我一个男生穿，多怪啊。”

“给我看看也不成？”张程看着陈禹哲气鼓鼓的样子，有些不忍扫了男孩的玩心，心底的不甘却仍在暗涌。

“哎呀下次上课的时候你不就能看见了？今天别穿了好不好？” 陈禹哲黏糊糊地蹭过来，胳膊绕上他小臂直晃。张程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无理要求未被少年察觉异样，也不便再强求，只得作罢。

“逗你呢，奖励你今天这么乖，让你多玩俩小时！”

“还是老张好！” 陈禹哲眼睛一亮，扑过来抱了抱他腰，肚子贴在张程胯间，光溜溜的阴茎蹭着大腿。

“唯一一个要求。”

“什么？”

“家里不许光屁股！”

于是，陈禹哲整个晚上都穿着早上新买的小码内裤在张程身边腻歪 —— 纯白三角裤紧紧裹着胯部，鸡形在肚皮上凸起清晰的轮廓，后襟短得遮不住臀线，每次抬腿都陷进屁缝，露出半片粉嫩的臀肉，效果跟穿个情趣内裤也差不了多少。

单人床上，陈禹哲变换着姿势贴着张程玩着游戏，丝毫不在意鸡鸡在张程腿上、肚子上胳膊上、蹭来蹭去。张程强忍着把注意力分散到手机里的短视频上，怎料扫过舞蹈班公众号的手机早就窥探到了张程的“喜好”，随便一划拉就是各种舞蹈训练的，时尚穿搭的，从cosplay的短视频，林林总总的丝袜大白腿占满了手机屏幕。

张程的手机被陈禹哲瞟到。陈禹哲停下了手里操作，脸凑到张程胸口。

“看什么呢老张！”

“随便刷刷啊。”张程慌忙锁屏，也不知道被陈禹哲看到了多少。

“是不是看擦边儿呢！”陈禹哲扬起坏笑，手指戳了戳他僵硬的腹肌。

“你是不是游戏玩够了？玩够了就睡觉！别管大人的事儿！”张程眼看瞒不住，只能拿出大人的架子。

“切，睡就睡。”陈禹哲装作赌气，扔了手机，别过身去。没几秒种又嗖的翻过身，没一会儿又嗖地翻回来，一条大腿搭在了张程身上。

“老张，说不玩就不玩，我乖不？。”狡黠的声音撒着娇，，又开始软化张程的防线。

“又想作什么妖呢？”

“你就说乖不乖嘛~”

“乖乖，小哲最乖了，说吧，又要干嘛。”

“嘻嘻。那你奖励奖励我嘛，就跟昨天晚上一样。”陈禹哲的腿紧紧夹住张程，小鸡鸡头一下下顶着张程的大腿根，随后整个裆部贴了上来，又热又硬。

张程憋了一整天了，哪里承受到了这般攻势。下体腾的一下立了起来。陈禹哲的小腿正搭在上面。这般变化怎能察觉不到。一切都像是昨晚的翻版。男孩索性用膝窝夹着张程勃起的阴茎，合着夹弄的节奏撒娇，期待着剧情按同样的方式发展：“好不好嘛。再帮我弄一下？”

几秒的时间张程心里又挣扎了一万次。他盯着陈禹哲仰起的脸——发亮的眼眸像清澈的水晶。他清楚陈禹哲单纯得像张薄纸，从小在畸形的环境里长大，把亲密接触当成寻常乐趣，却不知道成年人欲望里藏着多少脏东西。自己明明是保护者，此刻伸手，意志会不会被心里的恶魔吞噬。如果否然，自己不就变成了那些畜生？

陈禹哲见他犹豫，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内裤里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压在腹肌上。两颗卵蛋正蹭着内裤里肿胀的龟头。

理智有用就没那么多性犯罪者了。

“也不是不行，还记得下午的条件吗？”张程颤抖着声音，又试探了一遍。

“又要我穿丝袜啊。那算了。”陈禹哲瞬间没了兴致一样，少年气鼓鼓地翻下身，把光裸的后背晾给他。

张程盯着男孩光滑的后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怕看见少年眼里的失望，又怕自己会沉沦。只得从身后环住那截细腰，掌心触到脊椎凸起的骨节：“不是不答应你，小屁孩天天打飞机影响发育。”张程语气里带着心疼。“你还想不想长个子了？”

“那过两天总行吧？”陈禹哲也不是真心生张程的气，听到张程软下性子，又转过头，鼻尖就快贴到张程的嘴唇。张程能看见他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像具被欲望啃噬的空壳。

“过两天！”

“两天？就是后天？”

“过两天意思是过几天啊！”

“几天？”

“两天吧！”

“那说好了！”

又是一个闷热的夏夜。月光照着男孩天使搬的脸庞。男孩沉稳的熟睡。

卫生间里，张程大口喘着气，右手上粘稠的液体被同样在同样的月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只有在这无人知晓的夜晚，他才能把身体里的魔鬼暂时放出来，祈祷光天化日之下不会篡夺自己意志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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