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哲平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暴露着身体。张程的旧内裤穿在男孩身上两天变得松松巴巴的，失去了包裹力，让里面的一条轻松的翘了起来。

跟自己的比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但是对于一个13岁的男孩来说，一掌多的尺寸已然不小。手抚上去，隔着棉质布料仍能感受到炙热。硬度也叫人称奇，两只手捏住顶端，轻微的用力竟然不能让硬物弯曲丝毫，反将裤腰顶得更开，露出了半颗粉嫩的龟头。

“你小子不长个子光长这儿了吧？硬的像跟铁棍。”身材瘦小的男孩确有着这般发育程度，让张程有些惊叹。陈禹哲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间，红着脸笑。

索性直接扒下内裤，男孩精致的玉茎完全展现出来，带着一阵淡淡的尿骚味。这是一颗崭新的，未经世事的器官。鲜嫩的表皮没有多余的褶皱，颜色也透着粉润，淡青色的血管网缠绕其上。完全的勃起将龟头自然推出，下方没有堆叠的包皮。阴囊紧绷如鼓，裹挟着两颗饱满的睾丸。囊袋上的皮肤细腻如脂，仔细看还能看到因为紧张而长出的鸡皮疙瘩。根部光滑如玉，不见半根毛发。纯净的肤质和蓬勃的器官构成了人生中最珍贵的画面之一：只有在最合适的年龄才会展露出来的稚嫩与熟成的碰撞，宛如一季一开的昙花般，短暂而绚烂，惊艳得令人屏息。

张程自己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但是正如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所言，人无法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自己像陈禹哲这么大的时候也在忙着叛逆，从来不曾仔细感受过含苞待放的美妙时光。现在看到眼前男孩昂扬的青春，才顾得上用大人的眼光品味一番。

饱涨的龟头泛着桃红，顶端圆润饱满。拇指碾上去，小棍一抽，尿道开口沁出一滴晶亮的黏液。

“知道这里叫什么吗？”张程用指头抚过这滴露水，把它在樱桃皮上涂抹开来。

“嗯。。。龟头。。”陈禹哲声音和身体的抖动形成了同频，半眯着眼睛看着张程的手指在自己私密地带的顶端绕着圈。

“对，这里的皮肤最嫩，也最敏感，所以最好弄的时候不要让它太干燥。”张程一边说，指尖蘸着黏液在龟头顶端画圈。每一次触碰都泛起细密的战栗，更多黏液顺着尿道涌出，又被陆续均匀的涂到龟头的嫩皮上面。不一会，这颗红樱桃就变得晶莹剔透起来。

陈禹哲两只腿不自觉的往里扣着，脚趾也随着一波波的刺激一绷一松。小嘴微涨，嘴角不知不觉挂上的口水反射着亮光。

张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在陈禹哲旁边，让他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小臂，又用拇指的指腹磨蹭着龟头沟壑的边缘。陈禹哲被突如其来的感官变化刺激着，腿抖了一下，腹肌绷紧。

这些反应仿佛全在张程的掌握之中。指尖传来的震颤带着年轻肉体特有的生涩与炽热，他把自己单身这么多年手上的功夫尽数用在了陈禹哲身上。

张程的指尖沿着冠状沟的弧线缓缓游走，将那圈粉嫩的褶皱勾勒得愈发清晰。当拇指与食指最终在系带处相触时，陈禹哲的身体猛地绷紧。

“这里知道叫什么吗？”张程的声音裹着蛊惑，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薄如蝉翼的黏膜。

“唔。。不。不知道。。”

“这里叫系带，也是最容易形成刺激的地方。”

话音未落，指尖已骤然发力。张程用指腹抵住系带根部，猛地向下牵拉，充血的龟头瞬间被拉扯变形，尿道口被扯成纤细的丝线。

“啊。。”陈禹哲的闷哼卡在喉咙里，十指揪住床单。

“看，所有的快感都会汇聚到这里。”张程的语调带着教学般的冷静，却像翻涌的欲火拨弄着陈禹哲的神经。

手指继续按住，龟头被迫往反方向拉动，本来向小腹翘起的嫩茎被迫拉成平直。转动手腕，小臂肌肉如蛇般起伏，高频的震颤顺着指尖传入系带。陈禹哲的阴茎不受控地抽搐，更多的露水从被拉扁的马眼中涌出。

“厄啊。。。”少年的呻吟逐渐失控，白眼翻向头顶，小屁股完全离开床面，腰肢高高顶起，在床上弯成了一座小桥。

“啊，老张。。。”陈禹哲无目的的换着张程的名字。幼嫩的声线轻飘飘缠上张程的耳膜。一低头，陈禹哲的大腿被自己的硬物贴着，上面也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感觉怎么样。”仿佛到了节间休息，张程松开手指。陈禹哲的小肉棍才回复了倔强翘起的模样。身体也重新摊到了床上。

“厄。。好舒服。。”少年喘息着往他怀里蹭，还吸了吸嘴角的口水。

“看来你的敏感点跟我差不多嘛。”张程向弹动琴弦一样，拨弄着男孩的系带，又给陈禹哲带来一阵苏爽。手心再次包裹住还未来得及平静下来的肉棍，往上一撸，柔软的包皮再次包裹住龟头。再次拉下时，嫩茎上就沾满了晶液，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让撸动变得无比顺滑。

手掌负责撸动表皮，粗糙的纹路隔着绷紧的表皮来回滑动，每一次挤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拇指按压在滚烫的龟头顶端，指腹打着旋儿研磨，将新渗出的黏液均匀抹开。陈禹哲的身体在他掌下剧烈震颤，阴茎随着动作在潮湿的掌心进出，噗叽噗叽的声音从张程的手中传出。

“怎么样，比你瞎弄爽多了？”张程本没有意思帮男孩弄出来，套弄了一会，看陈禹哲越来越明显的反应，却移开了湿漉漉的手掌。

“嗯。。嗯。。。”陈禹哲望着空中悬停的手，眼里闪过明显的失落，小棍还一下下不甘心的颤着。

“学会了没？以后自己打的时候就这么弄。”

“别嘛，老张，再教教我。”

陈禹哲含混的应着，颤抖的手指笨拙地模仿方才的动作，照猫画虎的弄了几下，却只换来几声失望的闷哼。“你弄，求你。”

“自己弄，打飞机还要别人帮忙啊！”

“你弄的比较舒服。。”陈禹哲撒着娇，手在张程的胯间的扒拉。

“是要我帮你打出来？”

“再帮我弄弄，就一会。”

张程被他整的没办法，指尖再次地抚上湿润的龟头。看张程答应了，陈禹哲才收回手。张程有节奏的重复着刚才的手法，撸动的间隙掺杂着对龟头和系带的刺激。

陈禹哲在床上瘫软成一滩春水，双腿无意识张开，腰肢主动迎合着掌心的套弄。男孩小腹绷出了淡淡的腹肌，脚趾也翘的直直的，呼吸也变得沉重，意识开始越发迷离。

“是不是快了？”张程把脸贴近男孩耳边，不想破坏气氛，用气声问到。

“唔。。嗯。嗯。。。”陈禹哲蜷起的脚趾将床单抓出褶皱，含混的鼻音里分不清是应答还是失控的呻吟。

男孩突然仰起脖颈，喉结剧烈滚动时带出一声绵长的颤音，腰肢不受控地向上顶，将整个欲望配合张程手上的动作做着输送，瘦弱的胸膛上肋骨撑起，夸张的鼓动着。

“快出来的时候脑子里可以想你想要的场景。”张程鼓励着男孩加快进度。“比如想想你看的片，出来的时候会更爽。”

“嗯。唔。唔。。。。”陈禹哲的意识勉强被张程拉了回来，半睁开眼，看见张程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鬼使神差地勾住对方脖颈，两片柔软的唇瓣毫无章法地贴了上来。

男孩毫无经验，两瓣嫩嫩的嘴唇在张程嘴旁边胡乱纠缠。张程僵在原地，感受着少年急促的喘息混着黏液在嘴角蔓延，指腹下的欲望突然剧烈跳动，预示着即将来到的爆发。

“嗯。。快了。。”陈禹哲的呻吟都被闷在了张程脸上，声音的震动骚的张程的脸痒痒的。张程意识到应该是快到时候了，手上不再做逗弄，攥紧那根滚烫的肉棍，动作逐渐加快。

陈禹哲的嘴在张程脸上胡乱扫过，在他身体绷成最紧的弓弦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张程的嘴：略有粗糙但温柔的双唇。男孩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细密的颤抖顺着张程的脖颈传来。陈禹哲不得要领的紧闭的稚嫩的嘴唇贴在张程带着胡茬的三角区里，连同鼻子一起被挤的变了形。

连续的，炙热的鼻息一下下扑在张程泛红的脸颊。甜香的热气里混着情欲的腥甜。几秒后，男孩的喘息猛然停滞，全身骤然绷的僵直，整个人弓成弦月，喉咙里溢出纤细的拉长的呻吟，向小提琴给乐曲终章拉出的最后的尾音。

张程心领神会，立刻收紧掌心，指腹用力将包皮下拉，暴露出充血到发紫的龟头。这粗暴的动作让陈禹哲猛地抽搐，系带被拉扯到极致的瞬间，仿佛引爆了体内的炸药。手中的肉棍，伴着陈禹哲只有气声的吐息的节奏，扎实的跳动着，热精和着跃动被猛力甩出。

张程的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能看到陈禹哲紧闭的双眼上睫毛也在迎合着胸口的起伏煽动着。手肘，肩膀，耳朵上依次感到炙热的液体滴落。吧嗒吧嗒的声音让这份感受更加确切。一声，两声。。。第六声后，手中肉棍才变得安定下来，最后一股稀薄的黏液缓缓渗出，顺着张程的拇指滑落。

陈禹哲的呼吸也随着爆发的结束逐渐变得平稳。最后一口长息吐出后，才松开紧箍着张程脖颈的手臂，泛着水光的嘴唇也离开对方发烫的脸颊。

“你小子，怎么还亲上了。”张程起身，一边抹着嘴上沾着的陈禹哲的口水，一边勘察着“战况”。陈禹哲的小腹上有一滩白浊，自己身上的倒是比较多，脖颈、锁骨处也溅满星星点点的热液。大滴的白液顺着肌肉向下流淌。甚至床头板上都有一滴。他抬手揉了揉发梢，暗自庆幸这失控的爆发没波及头发。

“你说要想那种画面。。”男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耳尖烧得通红。慌乱中伸手去抹小腹上的秽物，却反而将白浊抹得四处都是，在浅麦色的皮肤上晕开大片湿润的痕迹。“片子里。。都要亲的。。。”

“老张。对不起哦。我没忍住。”

“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张程装出责怪的样子，拉出一直摆在床头的纸巾，简单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嘴上数落着，动作却轻柔地转向陈禹哲的小腹又帮陈禹哲擦拭着肚子上的液体。

“每次弄完要擦干净。”张程又翻开陈禹哲已经合拢的包皮，轻轻擦拭着里面的残留。湿润的纸巾探入半褪的包皮，擦过仍在微微发颤的冠状沟。

“痒... 我自己来！”陈禹哲像看到了黄瓜的猫，浑身绷直着向后弹去。他慌乱地夹紧双腿，从张程手里抢过纸巾，指尖不小心擦过肿胀的龟头，又激得身体不受控地轻颤。

“那你自己擦干净，我去冲个澡，被你整了一身骚。”

陈禹哲冲张程吐了吐舌头，好像现在才知道害羞一般，蜷起双腿护住关键部位，小心翼翼的清理。张程看着小孩擦一下腿还抖一下，哭笑不得的钻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眼睛被水雾模糊。水流顺着肌肉往下流，在瓷砖上汇成蜿蜒的水痕。张程看着自己胯下挺着的肉棒，滚烫的水流冲刷过充血的龟头，像是在骚弄。张程抬手，闻着手上残留的腥味，没有不适感，肉棒却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张程懵懵的握上了肉棒，机械的套弄了几下。想起刚才教导陈禹哲自娱的时候要利用想象力。然而现在自己该想点什么？早已失联的前女友？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电影？还是昨晚的梦？算了，先撸再说。

张程把额头靠在特在墙壁上的手臂上。手法和刚才并无二致，闭上眼，陈禹哲潮红的脸颊却出现在脑子里。—— 那双蒙着青涩情欲的眼睛，射精时剧烈颤动的长长睫毛，此刻竟清晰得可怕。花洒的水声突然扭曲成少年破碎的呻吟，温热的水流仿佛化作陈禹哲缠人的指尖。

张程使劲甩了甩头，整理里一下思绪。当他重新握住那根坚挺，转身背靠墙壁，氤氲水汽中竟浮现出少年穿着白丝的模样，纤细的脚踝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老张。”

张程知道这只是水花砸到地板的声音。但为什么却像是听到了男孩轻声的唤着自己？

粘腻的淫水掺杂着清水顺着肉棒滑入指隙。张程闭紧眼睛，陈禹哲柔软的唇、颤抖的腰肢，在意识里翻涌成火。

一滴炙热的水滴砸在龟头上，又渗进马眼里。好似禹哲的白丝小脚点上了张程的肉棒，大拇指正贴着马眼打转。

张程猛地搬过冷水开关，刺骨的水流劈头浇下，他颤抖着蜷缩身体，任凭寒意啃噬发烫的皮肤。剧烈的温差让牙齿咯咯作响，肌肉在冷水里不受控地抽搐。但他死死撑在花洒下，直到理智重新夺回高地，倔强挺立的欲望在也冷水中逐渐萎缩。

张程擦着头发回到卧室，陈禹哲蜷在床的另一侧沉沉酣睡。床头柜上散落着揉成团的纸巾，沾着干涸的白渍。少年侧睡时微微张开的唇间逸出轻浅的呼吸，柔软的卷发乱蓬蓬地翘着。张程轻手轻脚绕过床尾，指尖刚触到薄被，温热的手臂顺势搭在他腰侧。奶香味混着汗湿的体温扑面而来。单人床上两人只能保持有限的距离。柔嫩的手臂传来温热的温度，奶香的气温传入鼻腔。张程转头，男孩沉静的侧脸就在眼前，月光爬上陈禹哲的眉骨，将他长睫投下的阴影温柔地晕染在眼下，鼻梁到唇角的弧线像是被月色精心雕琢过的玉石，泛着柔和的光泽。

又是一阵屏息。

张程猛地转身背对少年。单薄的床单下，两人的脚踝在黑暗中不经意相触。张程只能强压着心跳，强迫自己的听着窗外空调外机的嗡鸣当作助眠的工具。

一夜无梦，张程是被热醒的。

陈禹哲像个树袋熊一样整个趴在张程身上。脑袋搭在颈窝里，一滩口水流在张程胸前。两人的裆部正好对在一起，双双晨勃的硬物就这么互相怼着。

“醒醒，你要压死我啊。”张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轻轻拍了拍陈禹哲的脸蛋。

陈禹哲迷迷糊糊的嘟囔着，睁眼看了一眼张程近在咫尺的脸，却又扭了一下身子，小手把张程的脖子搂的更紧了，小脸也贴到了张程脸上。

经过昨晚的坦诚相见（单方面），陈禹哲对张程的亲进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快起床！太阳晒屁股了！”这句话是事实的描述。内裤早被陈禹哲顾涌的翻起了边，大半个屁股被阳光照的白花花的。“今天上午我不上班，带你去买点新衣服。”

“真的？！”陈禹哲好像被强制开机，眼皮一下子睁开，眼角还挂着颗眼屎。

“快起床洗漱去！”

“欧！”陈禹哲抬起上身，终于注意到自己的两根尺寸不一的肉棍正不偏不倚的顶在一起。小孩又冲着张程做了个鬼脸，起身的时候故意使劲在张程硬挺的下体上碾了一下。

“你这臭小子！”

“嘿嘿嘿。”陈禹哲怪笑着趿拉着拖鞋piapia的去了卫生间。

看着少年蹦跳着的背影，张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空气的味道和床单上的褶皱仿佛还诉说着昨夜的荒唐。他翻身坐起，阳光正好爬上他泛红的耳尖，在晨露未干的空气中，酝酿着新一天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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