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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九章:田羽菲的境遇,这个面试有点硬,1

小说:这个面试有点硬 2025-09-13 09:13 5hhhhh 6030 ℃

第十九章:田羽菲的境遇

随着导演那一声如释重负的呐喊,这场漫长而恐怖的拍摄,终于画上了句号。

早已在一旁待命的医疗队,立刻冲了上来。他们动作麻利地将已经彻底昏厥的黑山和暴龙抬上了担架,另外两个稍微好一点的阿虎和铁牛,也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如同行尸走肉般,被送往了医务室。

而作为这场风暴中心的王晶楠,却仿佛没事人一样,在助理的帮助下解开了绳索,只是随意地披上了一件浴袍,便径直走到了那台记录着她感想的摄像机前。

她对着镜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而无辜的、与她刚才那副女王姿态截然不同的笑容。

“今天的拍摄,非常尽兴。”她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像是在分享一次愉快的春游,“各位哥哥都非常努力,我很感谢他们。只是……”

她的话锋一转,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捕食者的遗憾。

“四个人,还是太少了。”

“连热身,都感觉不太够呢。”

说完,她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李一璠。

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挑衅,而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赤裸裸的战意。

“所以,下次,我希望能有更强的对手。”

“比如说……”

“人数,翻倍。”

王晶楠那部以一己之力,将四名顶级男优彻底榨干的封神之作,一经发布,便在各大地下论坛和私密分享群中,掀起了一场核爆般的风暴。下载链接在瞬间被点爆,服务器数次因为流量过载而崩溃。一夜之间,“王晶楠”这个名字,成为了所有“狼友”心中,与“李一璠”并驾齐驱的、代表着淫荡与征服的至高图腾。

他们将这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拥有着神级实力的女人,并称为璀璨星河文化传媒公司的“绝代双骄”。一个是君临天下、技巧与气场完美融合的绝对女王,另一个,则是横空出世、以纯粹的欲望和无尽的体力碾压一切的黑暗新王。粉丝们甚至自发地分成了“保璠党”和“拥楠派”,在网络上为了谁才是公司真正的“第一人”,而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激烈的争论。

而在这场高层神仙打架的背景之下,作为公司中层管理者的杨兴,却感到了一丝疲惫和茫然。

他坐在面试间的长桌后,看着眼前一个又一个前来应聘的新人。她们努力地模仿着王晶楠的清纯与狂野,或是学习着李一璠的优雅与风骚,但那拙劣的表演,就像是东施效颦,只显得滑稽而廉价。就连当初和他一起面试过的王瑞,如今也只能算是二线里比较出挑的,与那两位真正的“神”相比,云泥之别。

这些新人拥有着相似的、经过后天雕琢的漂亮脸蛋,却独独缺少了那两位“神”身上,最核心的、那种与生俱来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面试了一整个下午,杨兴收获寥寥。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了田羽菲那张倔强而清秀的脸。

那个女孩,才是真正的璞玉。

但她的故事,却比任何人都要沉重。

杨兴比公司里任何人都清楚田羽菲的处境。当初,正是他亲手面试的那个女孩。一个原本前途光明的大学生,上到一半,却因为母亲的重病和妹妹那颗如同定时炸弹般的心脏,被迫休学,走进了这个她本不该踏足的世界。

他至今还记得,女孩在镜头前,明明紧张得身体都在发抖,眼神却清澈而坚定。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编造些虚伪的借口,而是坦诚地告诉了他一切。那份坦诚与她骨子里透出的、与这个肮脏行业格格不入的干净气质,深深地烙印在了杨兴的心里。

HR总监琳达,从一开始就知道田羽菲的全部境遇。她自己就曾背负着相似的、关于亲情与牺牲的十字架,因此从田羽菲入职的第一天起,她就在暗中默默地关注和帮助着这个同病相怜的女孩。

然而,拍摄AV赚来的钱,对于那两个无底洞般的医药费来说,终究是杯水车薪。就在田羽菲拍了几部片子,却依旧被现实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几近崩溃的时候,一只意想不到的手,向她伸了出来。

公司的最高统治者,那个一手缔造了这个地下娱乐帝国,行事向来只看利益、不问感情的王总,亲自召见了她。

在那间宽大得令人压抑的办公室里,王总没有说任何废话,他将两份病历档案推到田羽菲面前,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你母亲的肾衰竭,你妹妹的心脏病。靠你这样拍片子,拍到死也救不了她们。”

田羽菲的脸色瞬间惨白。

“但我可以。”王总靠在真皮老板椅上,用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看着她,就像在审视一件商品,“我有人脉,可以立刻安排她们住进全市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手术费、后续的治疗费,我全包了。”

田羽菲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代价呢?”她颤抖着问。

“很简单。”王总的嘴角,勾起一抹商人般的微笑,“一份七年的合约。这七年里,你属于公司,你的一切,都要服从公司的安排。你将成为我手里,最听话、也最能赚钱的工具。”

他顿了顿,又抛出了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诱饵。

“七年后,如果你表现得好,你的家人早已康复,而我,会推荐你去我朋友的公司,当一名会计。给你一个洗白上岸,重新开始正常人生活的机会。”

“选择权,在你手里。”

那不是选择,那是唯一的救赎。田羽菲没有任何犹豫,含着泪,签下了那份用七年青春与尊严换取家人性命的契约。

王总的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她的母亲和妹妹就被转入了顶级的私立医院。在最好的医疗资源下,她们的病情都奇迹般地好转了。母亲的身体日渐康复,已经能下床做些简单的家务;而妹妹的心脏手术也非常成功,休养了一段时间后,甚至已经可以回到初中的课堂,重新开始了她的学习生涯。

从那天起,田羽菲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对未来迷茫、被动承受一切的新人。她变成了一台精准、高效、毫无怨言的机器。无论导演提出多么苛刻、多么羞耻的要求,她都完美地执行。她的表演,充满了矛盾的魅力——身体在镜头前极尽淫荡,眼神却始终保持着一种空灵的、近乎悲壮的平静。

杨兴在片场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女孩每一次在男人身下的喘息,每一次被迫发出的呻吟,都是在为母亲的医药费、妹妹的学费,支付着利息。他只能在拍摄的间隙,不动声色地递上一杯热水,或是在导演发火时,巧妙地替她解围。这些微不足道的善意,是他唯一能为这个被命运捆绑的女孩所做的事情。

田羽菲最近几部片子的火爆程度,甚至让公司的后台数据分析师都感到惊讶。其中两部以SM和凌辱为主题的作品,付费下载量更是突破了公司的内部评级,达到了罕见的A级。事实证明,王总那毒辣的眼光没有错。田羽菲身上那种独特的、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破碎感”,与SM题材简直是天作之合。

她在镜头前,永远是那副任劳任怨、逆来顺受的模样。无论是冰冷的皮鞭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红痕,还是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她胸前,激起一片战栗的鸡皮疙瘩,甚至是在那部让她彻底封神的大制作中,面对着数个男人的轮番侵犯,她都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吞咽进那双清澈得令人心碎的眼眸里。

那部片那部让她彻底封神的大制作中,她饰演一个伪装成大学生的年轻间谍,代号“青鸟”。当身份暴露被敌国抓捕后,面对的是无休止的审讯和折磨。镜头语言极具冲击力,一边是她被反绑在刑讯椅上,单薄的白衬衫被鞭子抽得破碎,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道道凄美的红痕;另一边则是闪回她作为大学生时,在图书馆阳光下安静读书的纯洁模样。

敌国的审讯官们用尽了手段,从鞭打到滴蜡,再到最后将她扔进几个壮汉的囚室中进行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辱。

镜头下的囚室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铁锈的混合气味。几个饰演敌国狱卒的壮汉,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像围猎的野兽一样,将她逼到角落。随着导演一声令下,撕裂声响起,她那件本就破碎不堪的白衬衫被彻底扯开,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衣和被勒出红痕的、雪白滑腻的肌肤。她的双手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按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一个男人狞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而另一个男人则粗鲁地撕开了她的长裤,她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因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最终,连同最后蔽体的内裤也被扯下,那片未经人事、娇嫩无比的私密花园,就这样屈辱地呈现在了镜头和所有人的眼前。

【不……不要……】

这是剧本里的台词,但此刻从她口中说出,却带着真实无比的绝望。然而,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更粗暴的对待。一个壮汉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死死压住,然后,在导演的示意下,将那根狰狞的、道具化的假阳具,狠狠地捅进了她那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紧致湿润的蜜穴之中。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弓起了身体,但嘴巴被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只能发出一连串呜咽般的悲鸣。冰冷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划过肮脏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但即使在这种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她的眼神,依旧透过凌乱的发丝,死死地瞪着镜头,那里面没有屈服,只有燃烧的仇恨和不灭的倔强。

“对!就是这个眼神!保持住!”导演在监视器后兴奋地大喊。

这场轮奸的戏码,拍了整整一个下午。她被换着各种姿势,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的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灵魂在痛苦地哀嚎。这场戏,让她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也正是这场戏,让她那楚楚可怜又宁死不屈的形象,彻底烙印在了所有观众的心里。

狼友们疯了。他们一边在论坛上大骂着“畜生导演”,一边又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点击付费下载。他们心疼她,又渴望看到她被更彻底地蹂躏。这种矛盾的心理,让田羽菲的下载量和讨论度,甚至可以媲美王晶楠和李一璠,成为了公司当下的新星。

> 琳达的办公室 - 午后

这天,田羽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敲响了琳达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杨兴正和琳达闲聊。他刚刚结束了一场面试,签下了一个名叫刘萌萌的新人。

“刘萌萌的条件还行,”杨兴喝了口水,对琳达说,“26岁,身高172,身材苗条,脸也算中等偏上。就是技术上……太生涩了,镜头感也很差,得好好调教。我给了她B+的评级,不高不低吧。”

琳达点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慢慢来吧,不是谁都能成为李一璠或者王晶楠的。能稳定产出B级片,对公司来说也是重要的中坚力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

门被推开,田羽菲有些拘谨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与她在影片中那个艳光四射、受尽凌辱的形象判若两人。

“羽菲来了,快坐。”琳达看到她,立刻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杨兴也关切地看着她,发现她眼圈有些发黑,神情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琳达将水杯递给她,关切地问,“对了,你妈妈和妹妹最近怎么样?医院那边我都打过招呼了,一切还顺利吧?”

正是这句寻常的问候,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田羽菲紧绷的神经。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端着水杯的手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水洒了一些在她的裤子上。

“琳达姐,杨兴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恐慌,“我……我遇到大麻烦了。”

她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原来,她的母亲在医院恢复得非常好,已经可以出院回家休养。老人一辈子淳朴善良,总觉得欠了天大的人情。在得知是女儿公司的“王总”出手相助后,便铁了心,一定要亲自到公司来,当面感谢这位救了她们全家性命的大恩人。

“我妈……她身体刚好一点,非要……非要来公司,说要当面给王总磕个头才安心。”田羽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一直跟她说,我是在这里当会计,王总是看我可怜,才借钱给我们家的……我从来没敢告诉她,我……我拍的是这种片子……更没敢说我早就……早就不是干净的女孩了……”

她痛苦地低下头,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看到我拍的那些东西,她会崩溃的!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打击!我该怎么办?琳达姐,杨兴哥,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听完田羽菲带着哭腔的叙述,琳达和杨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这确实是个天大的麻烦。让一个思想保守的老人,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救她,不惜出卖身体去拍色情影片,那种冲击力,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凌迟。

杨兴皱着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在田羽菲的母亲真的找来时,帮忙遮掩一下。但公司人多眼杂,稍有不慎,就可能穿帮。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田羽菲压抑的啜泣声。

就在这时,琳达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的光芒。她伸手,轻轻拍了拍田羽菲颤抖的肩膀,用一种沉稳而令人安心的语气说道:“别怕,羽菲,有我们在。这件事,不能让你母亲来公司,风险太大了。我们主动过去。”

田羽菲猛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琳达的思维在高速运转,一个完整的计划迅速在她脑中成型:“我们就按照你跟你母亲说的那个版本来演。我,是你的直属领导,财务部的总监。王总日理万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亲自出面,由我这个部门负责人代为慰问,合情合理。”

她说着,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杨兴,嘴角勾起一抹不容置疑的微笑:“至于杨兴嘛……就委屈你一下,当我的男助理好了。”

“我?”杨兴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他一个大男人,去给琳达当助理,这算怎么回事?再说,这种骗人的事情,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田羽菲那双充满希冀和哀求的眼睛时,所有拒绝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那眼神,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脆弱得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个“不”字。他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个荒唐的计划。

田羽菲见两人都答应帮忙,激动得差点跪下,连声道谢。

几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

一辆骚红色的Mini Cooper,精准地停在了田羽菲家那栋老旧的居民楼下。这辆小巧而精致的车,与周围斑驳破败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车门打开,琳达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她今天特意换下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穿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同色系的高领毛衣,既显得温和亲切,又不失领导的气场。她戴着一副精致的无框眼镜,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功女性的自信与从容。

紧接着,杨兴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他今天也穿得格外正式,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另一只手则提着大包小包的各种营养品和水果,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助理。

琳达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率先迈步向楼道口走去。杨兴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完美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田羽菲早已在楼下等着他们,看到两人真的来了,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琳达姐,杨兴哥,谢谢你们……”

“傻孩子,说什么谢。”琳达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快带我们上去吧,别让你妈妈等急了。”

田羽菲的家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虽然陈设简单老旧,但处处都透着温馨。田羽菲的母亲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已经能下地行走了。她一看到琳达和杨兴,就激动地要上前,似乎真的准备下跪。

“哎,阿姨,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琳达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您是羽菲的妈妈,就是我的长辈,我哪受得起您这个大礼啊!”

她顺势将老人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亲切地坐在旁边,拉着老人的手,开始唠家常。

“阿姨,您看您,身体刚好就别操心这些了。羽菲在我们公司表现得特别好,我们都很喜欢她。这孩子踏实、肯干,又聪明,以后前途无量啊。”琳达的语气真诚而恳切,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老人的心坎里。

杨兴则很有眼力见地将带来的礼品一一放好,然后像个真正的秘书一样,安静地站在琳达身后。当琳达与老人交谈时,他会适时地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财务报表”(实际上是随便打印的废纸),递给琳达,营造出一种正在汇报工作的氛围。

琳达接过“报表”,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然后对老人说:“阿姨您放心,公司借给羽菲的钱,不着急还。我们都商量好了,等羽菲以后转正了,慢慢从工资里扣就行,不收利息。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

说着,琳达的眼眶也微微泛红,她巧妙地将自己的故事也融入了进来:“其实,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我父亲当年为了给我治病,也是砸锅卖铁,什么苦都吃了。所以看到羽菲,我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都是应该的。”

这番话,彻底击中了田羽菲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老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握着琳达的手,哭得稀里哗啦,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人啊,你们都是大好人啊”。

杨兴见状,立刻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分别递给了琳达和老人,动作自然而体贴。

这场戏演得天衣无缝。

过了一会儿,琳达看了看手表,表示公司还有紧急的会议要开,准备起身告辞。

“阿姨,那我们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让羽菲给我打电话。”

杨兴立刻上前,帮琳达拿好大衣和手提包,整理好公文包,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完美地完成了他作为“助理”的任务。

田羽菲和母亲将他们送到楼下,依依不舍地道别。

看着那辆红色的Mini Cooper消失在街角,田羽菲的母亲拉着女儿的手,感慨万千。

“菲菲啊,你这个琳达领导,真是个好人啊。”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了杨兴离去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赞许,“还有那个小杨助理,你看他,长得又帅气,人又能干,对领导还那么体贴。我听琳达领导说,你刚进公司的时候,他也帮了你不少忙,这么好的小伙子,你可得抓紧了,别错过了啊!”

田羽菲听着母亲的话,心里一阵苦笑,脸上却只能挤出一个笑容,无奈地解释道:“妈,您说什么呢。杨大哥是琳达姐的秘书,人家是一对儿的。”

“哦哦,这样啊……”母亲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看妈这脑子,真是老糊涂了。”

家里的危机暂时解除,田羽菲那颗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放下了。但紧接着,一个更大的惊喜,如同天降甘霖般,落在了她干涸龟裂的人生土地上。

在琳达又一次旁敲侧击的“劝说”下——当然,这背后少不了杨兴私下里提供的、关于田羽菲近期惊人业绩的数据支持——那位高高在上的王总,竟然真的松了口。他动用了自己深不可测的人脉,为田羽菲联系了她之前就读的大学,以“因家庭变故休学、现已克服困难”为由,为她办理了复学手续。

前提条件是,绝对不能耽误公司的拍摄进度。

校方对此自然是特事特办,几乎所有的课程都为她改为了线上进行,只有期末考试需要她本人返校参加。这对于田羽菲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安排。她现在拍摄的片子一部比一部火,尺度也一部比一部大,她那张清纯又倔强的脸,在“狼友”圈子里几乎无人不识。她打心底里害怕,害怕在校园里被任何一个同学认出来,那将是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无法承受的公开处刑。

于是,田羽菲的生活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白天,她是摄影棚里那个任人摆布、在镜头前承受各种屈辱的“道具”,用身体和灵魂换取着金钱;而到了深夜,当所有人都沉入梦乡时,她则会点亮一盏小小的台灯,在堆积如山的专业书籍和网络课程中,贪婪地汲取着知识,努力追赶着被落下的学业。

这种两头奔波的生活辛苦到了极致,但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地饱满。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摄影棚里的每一次忍耐,都是在为母亲的健康和妹妹的未来铺路;而书本里的每一个文字,则是在为自己那个遥不可及的、成为一名普通会计的梦想,搭建着通往光明的阶梯。

在这期间,她又接到了一部新的片约。剧本依旧是那个老套的“女间谍”系列,代号“青鸟”的她,再一次落入了敌手。但这一次,敌人显然吸取了教训,准备了远比上次更加残酷和专业的刑具,誓要撬开她的嘴。

> 2号摄影棚 - 刑讯室

摄影棚被布置成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地下刑讯室。墙壁是用灰黑色的泡沫板做旧的,上面还特意喷溅了许多暗红色的、仿佛干涸血迹的颜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金属的铁锈味,冰冷的射灯从头顶打下来,将几件造型狰狞的刑具照得寒光闪闪。

正中央摆放着的,是一张臭名昭著的“老虎凳”。旁边,则是一具闪着油光的三角木马,那尖锐的棱角,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而在角落里,一个连接着各种电线和夹子的仪器,正发着幽幽的蓝光,那是号称能摧毁人意志的电刑设备。

田羽菲穿着一身破烂的囚服,手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被两名高大的男演员粗暴地押了进来。她的妆容凄美而狼狈,脸上带着几道逼真的伤痕,嘴角还有一丝血迹,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唯有那双眼睛,依旧清亮得像一汪寒潭,充满了不屈的火焰。

“Action!”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拍摄正式开始。

“说!你们的接头地点在哪?”饰演审讯官的男演员,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田羽菲的脸上。当然,这是借位拍摄,但那凌厉的风声,依旧让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田羽菲倔强地扭过头,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轻蔑而挑衅。

“很好,骨头很硬。”审讯官狞笑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给我把她弄到老虎凳上去!”

两名“狱卒”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田羽菲按倒在那张长凳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并拢,被牢牢地固定在凳面上。然后,一个“狱卒”搬来几块砖头,开始往她的脚下垫。

第一块砖头垫下去,田羽菲的小腿被瞬间抬高,膝盖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拉伸感。她紧紧地咬住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依旧一声不吭。

镜头给了她一个特写,放大了她脸上痛苦与隐忍交织的表情。

“导演,我觉得可以再真实一点。”饰演审讯官的演员,突然对导演说道,“道具砖太轻了,压不出那种撕裂感。用真的吧。”

导演陈哥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田羽菲的敬业,但也知道这玩意的危险性。用真砖头,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永久性的韧带损伤。

“我……我没事的,导演。”没等导演开口,躺在老虎凳上的田羽菲,却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说道,“用真的吧,这样效果好。”

杨兴就站在片场的一角,当他听到田羽菲这句话时,心脏猛地一沉,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他想冲上去阻止,但理智告诉他,这是田羽菲自己的选择。在这个行业里,敬业,有时候就意味着自残。

最终,导演点了点头。

沉重的红砖被换了上来。当第一块实心砖垫在田羽菲的脚踝下时,她整个身体都猛地绷紧了,一声压抑的痛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那是一种韧带被强行拉伸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的剧痛。

“很好!就是这个感觉!”导演在监视器后兴奋地喊道,“摄影机推近!给脸部特写!把她眼里的泪光和不屈都给我拍出来!”

第二块砖头叠了上去。

“啊——!”这一次,田羽菲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膝盖被反向弯折成一个恐怖的角度,剧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混在一起。但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她依然死死地瞪着审讯官,眼神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说不说!”审讯官的脸凑到她面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

“呸!”田羽菲用尽全身力气,将头偏向一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好!有种!给我上第三块!”

当第三块砖头被强行塞进她脚下时,田羽菲感觉自己的膝盖仿佛已经断掉了。她眼前一黑,意识都开始模糊,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着。

“Cut!!”导演及时喊停。

工作人员立刻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地撤掉砖头,解开绳索。杨兴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已经痛得快要虚脱的田羽-菲从老虎凳上扶了起来。她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软得像两根面条,只能靠在杨兴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没事吧?”杨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田羽菲摇了摇头,缓了好几分钟,才勉强站稳。她的膝盖处,已经是一片通红。

短暂的休息后,拍摄继续。

下一个场景,是三角木马。

当看到那件刑具时,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田羽菲,脸色也变得煞白。这件刑具带来的,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尊严上的极致摧残。

按照剧本要求,她被剥去了身上那件破烂的囚服,浑身赤裸地被两名“狱卒”抬了起来。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每一寸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场的工作人员,除了必要的女场记和化妆师,其他男性都自觉地回避了目光,但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摄影机镜头,却像一只贪婪的眼睛,忠实地记录下她此刻所有的脆弱与无助。

她被狠狠地按坐在了那尖锐的木马棱脊上。

“唔——!”

一声痛苦的闷哼,从她的齿缝间挤出。那坚硬而锋利的木棱,不带任何缓冲地,直接硌在了她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那道棱脊,仿佛一把钝刀,狠狠地嵌入了她两片丰润的阴唇之间,尖端死死地顶住了那颗小小的、早已因紧张而缩起的阴蒂。

剧烈的、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着一种极其屈辱的酸胀感,瞬间从下体直冲天灵盖。她的骚穴被迫向两侧分开,完全暴露在那道冷酷的木棱之上。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身体的微小晃动,都会引起木棱与她娇嫩穴肉之间更加痛苦的摩擦。

“开始!”

随着导演的指令,两边的“狱卒”开始发力,推动着她的身体,在木马上前后摇晃。

“啊……嗯……啊啊……”

田羽菲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这种折磨,比老虎凳的纯粹痛楚要复杂得多。木棱在她的蜜穴上来回地、粗暴地研磨着,每一次向前,都像是要将她的阴蒂碾碎;每一次向后,又会剐蹭过她湿润的穴口,甚至深入到甬道内一点点,带来撕裂般的痛感。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那狭窄的接触点上。为了减轻痛苦,她只能本能地绷紧双腿,试图将自己稍微抬起一点,但这只是徒劳。很快,她的双腿就开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汗水像溪流一样,从她的额头、背脊、胸前淌下,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浸润得更加晶莹剔透。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这一切。她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脸,紧咬得发白的嘴唇,因为被吊起而更显饱满挺拔的奶子,以及那随着摇晃而上下颤动的两颗嫣红的乳头。最核心的镜头,则对准了她那受刑的私处——那道冷酷的木棱,是如何在她粉嫩的骚穴之间进出,如何将那里的娇肉磨得红肿不堪,甚至有晶莹的体液,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从结合处被挤压出来,顺着木马的侧面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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