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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1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750 ℃

“轰咔——!”

又一道扭曲的雷龙被夏弥以一个近乎不可能的极限滑步惊险避开,狂暴的电流擦着她的衣角掠过,将后方一大片插满兵器的地面化为熔岩与焦土的混合体,刺鼻的臭氧与硫磺味弥漫开来。

“月弦妹妹!你的雷好像总是慢那么一点点哦!”夏弥在高速移动中,甚至还能抽空回头,冲着半空中的李获月吐了吐舌头,露出那颗标志性的小虎牙,笑容狡黠而挑衅。

半个月的高强度、近乎生死相搏的对练,让她们对彼此的战斗模式熟悉得如同呼吸。夏弥已经能凭借超凡的感知,提前捕捉到李获月引动雷霆前那微乎其微的精神力涟漪;而李获月也同样能预判夏弥每一次发力闪避前,肌肉纤维那细微至极的颤动。

李获月悬浮于雷光之中,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知道,常规的雷击已经很难真正威胁到夏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一瞬间,整个尼伯龙根仿佛都凝滞了。空气中弥漫的电荷发出危险的蜂鸣。

夏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毛骨悚然的巨大危机感!她毫不犹豫地双掌猛地拍向地面!

“轰轰轰轰——!”

一连串的巨响中,整整十二面厚实无比、铭刻着古老龙纹的岩石巨盾拔地而起,一层叠着一层,如同世界上最坚固的壁垒,将她牢牢地守护在后方!

“神霄·无间重域。”

李获月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

以夏弥为中心,半径近百米的球形区域内,重力以一种恐怖的幅度疯狂飙升!二十倍?三十倍?甚至更多!

“呃啊!”夏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感觉仿佛一整座山脉轰然压在了自己身上!双腿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猛地一弯,险些当场跪倒!那十二面坚不可摧的岩石巨盾更是剧烈震颤,表面瞬间布满了蛛网般密集的裂纹,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解!

但夏弥毕竟是执掌“大地”的龙王!她发出一声不屈的龙吟般的怒吼,全身肌肉贲张,龙鳞的虚影在皮肤下一闪而逝,硬生生凭借着恐怖的力量抗住了这足以将普通次代种压成肉泥的可怕重压!金色的瞳孔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与骄傲!

然而,李获月的杀招,这才刚刚开始凝聚。

“神霄·万雷天狱引!”

她猛地睁开双眼,将双手高高举向空中!整个尼伯龙根的光线都仿佛被她掌心吸走,瞬间黯淡下来!天空中那轮永恒悬挂的、猩红色的残月都为之失色!无穷无尽的、令人心悸的毁灭性能量从四面八方疯狂汇聚而来,在她双掌之上凝聚成一颗直径超过一米的、无法用肉眼直视的、炽白到极致的恐怖雷球!

雷球内部,是亿万条疯狂窜动的电蛇,发出足以撕裂灵魂的尖锐嘶鸣!其中蕴含的能量让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模糊,散发出的威压甚至让远处观战的我,都微微挑了挑眉。

这一击,已然触摸到了重伤龙王的门槛。不错。

就在李获月即将释放这石破天惊、足以湮灭一切的一击时,我淡漠的声音如同冰水般浇下:

“点到为止。”

天空中的恐怖能量瞬间消散,那令人窒息的重力场也骤然消失。李获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量,从半空中缓缓坠落,脸色苍白得透明,身体微微摇晃,显然刚才那一招对她的负荷极大。夏弥也长长松了口气,散去了身前那布满裂痕的石盾,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略显急促。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巍峨的骸骨王座之前,同时单膝跪地,向着端坐于上的我,深深地低下了她们高傲的头颅。

“进步尚可。”我给予了简短而冰冷的评价,随即从王座上站起身,“今日到此为止。”

夜色如墨,四合院的卧室内却氤氲着湿热的水汽,将雕花的窗棂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巨大的圆形浴缸如同温热的玉盘,盛满了荡漾的春水。我闭着眼,慵懒地靠在光滑的缸壁边缘,滚烫的池水没过胸膛,蒸腾的热气熏得皮肤微微发红。两位风格迥异的绝色尤物,正以最卑微驯服的姿态,在水中殷勤侍奉。

夏弥像一尾成了精的白鱼,整个身子潜在水下,只露出一张被水汽蒸得桃花般娇艳的脸蛋。湿透的乌黑长发海藻般黏在雪白的腮边和颈侧,更衬得那肌肤莹润生光。她正仰着脸,用那双混合着纯真与妖冶的琥珀色眸子痴痴望着我,灵巧的丁香小舌却如同最贪婪的食客,孜孜不倦地舔舐、吞吐着我那根早已在热水中怒张勃发、青筋虬结的狰狞巨物。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咕噜的水声和她故意发出的、甜腻入骨的呜咽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的耳膜。

“唔嗯……爸爸的……好大……夏弥好喜欢……全都吃下去……”

而在我的另一侧,水波之下,是另一番景象。李获月同样跪伏着,她的头却被我按着,深深埋入水中,被迫执行着我方才下达的、屈辱的命令——用她的唇舌,去取悦另一位“姐妹”。

我看不见水下的具体情形,只能看到她那头清爽的黑色短发如同墨菊般在水中散开,纤细的脊背和紧翘的臀瓣在水面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整个身体因为憋气和羞耻而微微颤抖。这份模糊,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想象空间。

我享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服务,一只手掌肆意地在李获月光洁的脊背和挺翘的臀瓣上游走,感受着那手下肌肉因极度紧张而带来的、惊人的弹性和触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当我的指尖划过她的尾椎,或是揉捏那饱满的臀肉时,她整个身体都会猛地一僵,水下似乎传来更沉闷的呜咽。

“放松,”我的声音透过水波,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作为我的所有物,取悦我,取悦我指定的任何对象,都是你的本分。感受它,接受它。”

我的手掌顺着她臀缝滑下,掠过那微微颤抖的股沟,最终停留在她那片即便在水中也依旧能感受到温热与湿滑的秘裂之处。我的中指带着水流,轻易地挤开了那两片微微翕张的嫩肉,探入了那紧致濡湿的甬道入口。

“呜——!”水下传来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变调的悲鸣,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臀肉瞬间绞紧。

就在这时,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我猛地从水中站起,带起大片哗啦的水花。像拎起两只湿透的猫咪,我将意犹未尽的夏弥从腿间拉起,又将几乎窒息、不断咳嗽的李获月从水下拽出。

不顾她们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我将这两具散发着热气和诱人体香的赤裸胴体,半拖半抱地带出浴室,径直扔在了那张宽大的、铺着丝绒的红木雕花大床上。

水珠瞬间浸透了深色的床单,留下深色的水渍。两具完美的女体横陈其上,肌肤因热水浸泡和情动泛着迷人的粉红,如同等待饕客享用的盛宴。

我覆身而上,阴影将她们完全笼罩。

“今晚,玩点更深入的。”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伸手捏住李获月的下巴,强迫她转过那张呛得通红、写满屈辱的脸,看向一旁眼神迷离、嘴角还带着银丝的夏弥,“吻她。用我教你的方式,取悦她。”

李获月的瞳孔骤然收缩,那里面不再是空洞的麻木,而是瞬间爆发出强烈的震惊、抗拒和深深的耻辱!让她用身体承受暴行,她尚可自我麻痹为武器的宿命;但让她主动去亲吻、去取悦另一个女人,这彻底践踏了她仅存的一丝作为“人”的底线!

“不……!”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抗争,尽管微弱,却带着濒死般的决绝。

“嗯?”我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室内的温度仿佛都随之降低。

一旁的夏弥立刻如同最贴心的宠物般缠了上来。她伸出白皙的手臂,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捧住李获月抗拒的脸颊,吐气如兰,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月弦妹妹,要听话哦……爸爸喜欢看我们亲近……来,姐姐教你,很舒服的……闭上眼睛……”

说着,她那两片饱满湿润、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嘴唇,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轻地、却坚定地覆上了李获月紧抿的、苍白的唇。

“——!”

李获月的大脑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舌尖那湿滑柔软的触感,带着属于夏弥的、独特的甜腻气息,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这种被同性侵犯的感觉,陌生、诡异,带来的心理冲击和羞耻感,甚至远超第一次被贯穿身体时的剧痛!

就在她因这极致的屈辱而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时——

我从她身后,扶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她那因极度紧张和羞耻而收缩到极致的、微微颤抖的穴口,没有任何预兆地,腰身一沉,狠狠地、彻底地撞了进去!

“噗嗤!啊——!!!!”

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物理快感,如同两股相反方向的狂暴电流,在同一时间、以最猛烈的方式在她体内轰然对撞、爆炸!紧窄到极致的甬道被蛮横地撑开到极限,内壁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粗大的龟头碾过,带来撕裂般的胀痛;但与此同时,那股通过“血裔”纽带传来的、属于君主的、因这双重征服而达到顶点的澎湃愉悦,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刷、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抗拒在百分之一秒内土崩瓦解。身体背叛了意志,如同最饥渴的淫娃,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修长有力的双腿死死缠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纳入她的身体。口中,那原本紧闭的、发出抗拒呜咽的双唇,竟开始无意识地、生涩地回应起夏弥的深吻,从喉咙深处溢出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嗯……哈啊……”

夏弥一边热情地吻着她,一边伸出纤纤玉手,绕过李获月的身体,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根正在她好姐妹体内疯狂进出的阳具根部,用指尖模仿着阴道的韵律,巧妙地挤压、揉按,为我提供着双重的刺激。同时,她那对丰硕挺翘的D杯美乳也紧紧贴上李获月同样饱满的胸脯,两对柔软的乳肉在水中未干的水珠润滑下互相挤压、摩擦,乳尖硬挺,形成一幅无比淫艳的画面。

“啪!啪!啪!啪!”

我的腰部化作不知疲倦的活塞,每一次抽送都全力尽根没入,重重撞击在李获月娇嫩颤抖的子宫花心上,发出结实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整张坚固的红木大床随之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李获月在我身下如同暴风雨中的落叶,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双眼翻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晶亮的涎液,彻底被那混合着无尽屈辱与灭顶快感的狂潮所吞噬。

不知持续了多久,在我一阵低沉如龙吼的咆哮中,将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尽情喷射入她痉挛不休的身体最深处。

我抽身而出,带出大股混合着爱液与精白的浊液。没有丝毫停顿,我翻身便将早已情动不已、屄穴泥泞不堪的夏弥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征伐。

而这一次,被迫瘫在一旁、浑身沾满黏腻体液、双腿大开的李获月,只能睁着空洞失焦的双眼,看着她的“君主”如何在她面前,以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尽情占有另一个女人。她能清晰地听到夏弥那毫无顾忌的、放浪形骸的尖叫与淫语,能看到他们交合之处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光飞溅,更能通过血脉那该死的共鸣,清晰地“感受”到路明非每一次冲击在夏弥体内时,所反馈回来的、那仿佛也属于她自己的、蚀骨销魂的快感浪潮。

她的灵魂,在无声地尖啸,泣血。

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战栗,发烫。

这场荒淫的盛宴持续到深夜。当一切终于平息,夏弥像只餍足的猫崽,蜷缩在我怀里,带着甜蜜的笑意沉入梦乡。而李获月,则像一件被彻底使用过度、丢弃在旁的玩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黑暗,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和干涸的体液。

卧室内只剩下我平稳的呼吸,以及怀中夏弥均匀绵长的吐息。我轻轻挪开她缠绕在我身上的手臂,将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安放在柔软的枕头上,甚至顺手为她掖好被角,遮住那身欢爱的痕迹。

然后,我坐起身,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向床榻另一侧的李获月。

她还醒着。

那双曾清亮锐利的丹凤眼空洞地睁着,失焦地望着上方精美的雕花彩绘。她的身体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瘫软着,双腿微微分开,腿心处一片狼藉,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与浓白的精斑,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她身上的痕迹,从脖颈到脚踝,如同雪地里被野兽肆意蹂躏后的残破景象,充满了某种令人心悸的、被摧毁的美感。

我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冰冷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如恶魔絮语:

“伪装毫无意义。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肉,都在诉说着渴望,远比你那可怜的意志要诚实千万倍。”

我的手,再次覆盖上她平坦紧绷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我留下的灼热印记。我的指尖顺着那清晰的马甲线缓缓下滑,如同艺术家抚摸自己的作品,所过之处,那具看似麻木的躯体便会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细密的战栗。

当我的指尖再次触及那片泥泞不堪、微微肿起的幽谷时,李获月空洞的眼眸终于剧烈地波动起来。一颗硕大而晶莹的泪珠,毫无征兆地从她眼角迅速滑落,无声地湮没在鬓角湿发之中。

“为什么……还不够……”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烛,充满了彻底的绝望。

“因为杂质犹存。”我的手指在她湿滑黏腻的穴口不急不缓地画着圈,感受着内里嫩肉那无助的收缩与吮吸,“‘神霄’,乃代天执罚之力。欲掌此力,首重‘无我’。你的恨,你的怨,你的骄傲,你的羞耻……所有这些,皆是蒙蔽剑心的尘埃。我的职责,便是将你置于这欲望的熔炉之中,将这些杂质一一煅烧、剔除,直至你的心湖澄澈如镜,只倒映出我一人的身影。”

我的手指猛地刺入,在那条依旧紧致火热的甬道里快速抠挖起来。

“呀啊……不……嗯……”李获月再也无法维持那麻木的表象,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冲破喉咙。她的腰肢违背意志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残忍的侵犯。

“看,”我的语气如同最冷静的观察者,话语却比刀锋更利,“你的肉身早已顿悟。每一次你感到屈辱巅峰,每一次你在我身下攀至高潮,你的灵魂便被淬炼一分。你所感知的并非苦痛,李月弦,那是洗礼,是升华。”

我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亮的黏丝。随后,我粗暴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那雪白浑圆、印着指痕的臀丘高高撅起,正对着我,将最私密的风景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那两片饱受蹂躏的阴唇红肿外翻,如同绽放的玫瑰,湿漉漉地闪烁着水光,中间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微微张合。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精液腥膻与情欲气息的浓烈味道,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如同最烈的春药。

但我并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出乎她意料地,我俯下了身,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品尝的耐心,开始舔舐那两片颤抖的、湿滑的肉瓣。

“——!!!”

李获月浑身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猛地剧烈一颤,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这个如同神魔般高高在上的君主,会俯首用他尊贵的唇舌,去往她最卑贱、最污秽的私密之地!这种前所未有的、颠覆性的刺激,让她瞬间魂飞魄散,连臀部的肌肉都因极致的震惊与羞耻而绷紧如石。

我的舌头灵巧而富有侵略性,如同探索珍宝般,细致地舔过她那颗早已硬如红豆的敏感阴蒂,贪婪地吮吸着那两片肥美诱人的肉唇,甚至将舌尖探入那紧小翕张的穴口,深入地品尝着属于她的、混合着我自身味道的咸腥爱液。

“呜啊啊……不……脏……那里不行……”李获月的理智彻底崩潰,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发白,雪白的臀肉却不受控制地摇摆起来,羞耻地迎合着这要命的舔弄。

很快,她就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与从未体验过的口舌快感中,迎来了又一次猛烈的高潮。她的身体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尽数被我的唇舌吞咽入腹。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身体仍处于最敏感、最脆弱的瘫软状态时,我抬起头,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沾满她淫水的巨物,对准了那张还在不断收缩、吐着潮吹汁液的骚穴,毫不留情地、再一次狠狠地贯穿而入!

“噗嗤!啊啊啊啊——!!!”

李获月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凄厉尖叫。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敏感到了极点,被如此粗暴地重新填满,带来的强烈刺激几乎瞬间焚毁了她的所有神经!

我抓着她汗湿滑腻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撞击。

“啪!啪!啪!啪!”

结实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我每一次都近乎完全退出,只留紫红色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用尽全力狠狠撞入最深处,带出大量的淫沫和白浆。她那对挺翘的C罩杯美乳随着我冲撞的节奏,如同受惊的白鸽般疯狂晃动,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觉。

“肏我……啊……主人……用力……肏死我吧……”

在无休无止的、几乎要将灵魂都捣成齑粉的极致快感中,李获月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终于被彻底碾碎。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倾泻出那些她曾经最深恶痛绝的、最下贱淫荡的词汇。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

听到她这发自本能的淫声浪语,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我骤然加快征伐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对穿,龟头重重地砸在她柔软的子宫颈口上。

“啊、啊、啊、啊……又要去了……被主人……肏死了……啊啊啊啊——!!!”

又一波更猛烈的高潮海啸将她彻底吞没。我也在同一时刻,将第二股滚烫浓稠的精元,尽情注射入她痉挛不休的子宫最深处。

我缓缓退出,看着李获月像一摊彻底融化的雪水般瘫软在床榻上,身下是一片狼藉的湿痕。她大口喘息着,眼神彻底涣散,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我站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回到床的另一侧,躺回熟睡的夏弥身边,将这两具温香软玉、却已截然不同的身体重新揽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落进来,照见这一室的荒唐与静谧。

夜幕如厚重的黑丝绒,将北京城的喧嚣与霓虹温柔吞噬,只余下四合院飞檐翘角剪影般的轮廓,在微凉的晚风中沉默。

我穿过庭院,脚下青石板无声。那棵虬结的石榴树下,她正在那里。

李获月。

不,或许此刻,更应称她为李月弦。

一身哑光的黑色紧身作战服,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她那具被我反复品尝、开发到每一寸肌理都了如指掌的身体,严密地包裹起来,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曲线。半个月的纵情声色与龙血滋养,并未在她外表留下疲惫,反而像被彻底打磨去所有杂质的玉石,呈现出一种冰冷的、内敛的、近乎非人的完美。她正低头,用一块细绒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那柄八面汉剑的剑身,动作专注而平静,仿佛那不是即将饮血的凶器,而是情人的肌肤。

她的神情,比西伯利亚永冻的冰原还要寒冷,空洞得映不出丝毫月色。像一口被遗忘了千年的古井,深不见底,不起微澜。

“时辰到了。”我的声音平淡地切入这片寂静,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如同宣读既定的命运,“今夜,正统五大宗族的首脑,齐聚龙凤苑。”

她擦拭剑锋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帧。

缓缓地,她抬起头。那双曾清冷、曾迷离、曾空洞的丹凤眼眸里,此刻,终于燃起了一点光。那不是欢欣,不是激动,而是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焚烧了整整十六年、冰冷刺骨、怨毒淬炼的——幽冥鬼火。

“他们身边的‘京观’,乃前代‘月’之遗骸炼就,非寻常死侍可比。五姓家主齐聚,意味着守护他们的,是正统目前能动用的、最顶级的防御力量。”我继续陈述,如同在点评一盘与己无关的棋局,“夏弥会在外围制造足够的混乱,吸引绝大部分注意力。而我……”

我微微停顿,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绝美却冰封的脸上。

“我会看着你。你可以尽情挥洒你的意志,去收割,去毁灭。去拿回,本该属于‘李月弦’的一切。”

李月弦。

这三个字,像一把生满倒刺、锈迹斑斑的钥匙,猛地捅进了她灵魂最深处那早已焊死的锁孔。粗暴地转动,开启门后尘封的、血淋淋的记忆棺椁——三岁时那片被朝霞染成血色的黎明庭院,父亲震碎心脏时决绝而悲凉的眼神,母亲被按在炼金矩阵上活体剥离时,那撕心裂肺却最终微弱下去的凄厉惨嚎……

“谨遵主命。”她低下头,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过青铜器。随即,她利落地起身,将那柄寒光凛冽的汉剑稳稳背回身后。整个人的气质骤然锐利,如同一柄刚刚挣脱所有束缚、淬满了世间最剧毒液的绝世凶刃,再无半分属于女性的柔媚,只剩下纯粹的、令人胆寒的杀意。

夏弥像只轻盈的蝴蝶般从屋里蹦跳出来,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高高束起的马尾辫,活脱脱一个不谙世事、准备去逛夜市的女大学生。她笑嘻嘻地挽住我的胳膊,对李获月眨眨眼:“月弦妹妹放心去砸场子吧!姐姐我保证在外面把动静搞得比过年还热闹!绝对没有一只苍蝇能飞进去烦你哦!”

……

龙凤苑。正统权力核心的象征,一座隐藏在现代化都市里的、戒备森严如同龙潭虎穴的古典堡垒。

然而,今夜的宁静,注定要被最暴戾的力量撕碎。

“轰——!!!”

一声仿佛源自地心深处的恐怖巨响,猛然炸裂!整个大地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远处,一栋用作外围警戒的仿古塔楼,在一股肉眼可见的、扭曲空间的磅礴伟力作用下,如同孩童的积木般被从地基处生生拗断、拔起,然后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化作一片断壁残垣!

“敌袭!最高警戒!!”

“保护家主!!”

凄厉的警报声与嘶吼声瞬间撕裂夜空,无数黑色的身影如同潮水般从各个角落涌出,疯狂扑向骚动的源头。

而在所有混乱与焦点的另一端,一道几乎溶于夜色的漆黑魅影,借着这惊天动地的混乱掩护,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越过了层层叠叠的明哨暗岗,潜入了龙凤苑最核心的庭院。

李获月落地,猫一般轻盈,点尘不惊。她藏身于庭院入口处的阴影里,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穿过前方那片在夜风中摇曳、如同燃烧火焰般的枫林,精准地钉在庭院中央那张巨大的汉白玉石桌旁。

五张太师椅上,五位身着各色传统服饰、气息渊渟岳峙的老人,正襟危坐。

李、朱、刘、赵、司马。

这五个姓氏,如同五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命运之上整整十六年。这些曾经执掌她生死、视她为最强兵器、也视她为随时可以舍弃的工具的“神”,此刻,近在咫尺。

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惊慌,只有被蝼蚁冒犯权威后的、山雨欲来的阴沉与震怒。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司马家的族长,那位须发皆白、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风箱的老者,缓缓开口,浑浊的眼珠扫向枫林阴影。

随着他的话音,五道穿着陈旧黑色官服、戴着诡异骨质面具的身影,如同从庭院本身的阴影中凝结而出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石桌的四个方位以及正中央。他们的动作僵硬而同步,仿佛被无形的线操控着,周身散发着令人极度不适的、冰冷死寂的气息,却又带着一种尸山血海淬炼出的恐怖威压。

京观。

看到他们的瞬间,李获月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鬼手狠狠攥住!一股源自童年最深噩梦、烙印在血脉深处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地下诊所,看到了那些环绕着她母亲、进行着惨无人道炼金剥离的、戴着同样面具的恶魔!

但下一刻,这股几乎要将她冻结的恐惧,就被另一股更加狂暴、更加炽烈、由无尽的屈辱与极致快感浇灌出的、对这个腐朽世界的绝对憎恨所碾碎、所吞噬!

她的黄金瞳,轰然点燃!炽烈的金芒如同两轮微缩的太阳,在阴影中爆发出夺目的光芒!

“杀了他们。”

我的命令,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直接在她脑海深处鸣响。

李获月动了!她没有拔剑,而是双手猛地高举向天,十指如同要撕裂苍穹般狠狠一握!

“神霄·召来!”

“轰咔——!!!”

一道粗壮得如同天柱、炽白到无法直视的恐怖雷霆,仿佛回应着这渎神的召唤,瞬间撕裂浓密的云层,带着毁灭一切的煌煌天威,直劈而下!目标,直指石桌旁那五具诡异的京观!

然而,那五具京观几乎在同一时刻动了!他们身上缠绕的、暗红色锈迹斑斑的沉重锁链——缚龙索,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其中四条锁链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般激射而出,在空中瞬间交织、缠绕,构成一个极其复杂、闪烁着幽暗红光的炼金矩阵领域,竟硬生生将那一道狂暴的雷龙抵住、消融、湮灭于无形!

“果然有点意思……”阴影中,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玩味。这些依靠禁忌炼金术和前辈“月”的遗骸制造的东西,确实不是寻常手段能轻易解决的。

缚龙索构成的领域不仅抵挡了雷击,更反向侵蚀,瞬间扰乱了庭院中的元素场!与此同时,两具京观动了!一具身体表面骤然泛起青铜般的冷硬光泽,肌肉贲张膨胀,将宽大的官服撑得几乎裂开,显然将“青铜御座”催发到了极致,如同一辆人形坦克般裹挟着恶风猛冲而来!另一具则双目之中血光大盛,那光芒仿佛能直接刺入人的精神深处——

言灵·森罗!

李获月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变幻!枫林、庭院、敌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弥漫着福尔马林气味的记忆场景。那个只存在于她记忆碎片最深处的、面容模糊却无比温柔的女人,此刻正浑身是血地被束缚在炼金台上,向她伸出颤抖的手,发出凄厉的哀嚎:“小月亮……我的孩子……救救妈妈……好痛啊……”

她的动作,出现了致命的凝滞!那冰冷的幻象,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是最脆弱的部分!

就是这零点一秒的凝滞,对于这个级别的战斗而言,已然足够致命!

发动了“青铜御座”的京观已然欺近身前!那砂锅大小、闪烁着青铜金属光泽的巨拳,带着纯粹到极致、足以将装甲车轰成铁饼的恐怖力量,撕裂空气,直直砸向她的头颅!拳风激荡,将她额前的发丝都狠狠向后扯去!

“愚蠢。”我冰冷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再次狠狠扎入她的脑海,“你的母亲,她的心脏早已被挖出,成为了其中一具京观驱动的核心!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被缚龙索囚禁、反复折磨利用的残存意识碎片!是干扰你的工具!”

这句话,如同一道狂暴的闪电,瞬间劈碎了所有幻象!也如同一把烧红的匕首,彻底捅穿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温情与软弱!

她的眼神,在这一刹那,变得比绝对零度的寒冰还要冰冷彻骨!

面对那足以轰碎山峰的致命一拳,她不退反进!身体以一个超越人体极限的、如同鬼魅般的微小角度侧身滑步,竟是险之又险地让那狂暴的拳风擦着她的鼻尖掠过!拳风将她身后的一座太湖石假山轰得粉碎,碎石四溅!

与此同时,“锵”的一声龙吟!

她背后的汉八面剑终于出鞘!剑光在雷光与月光的映照下,如同一泓流动的、冰冷的秋水,快得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她没有去硬撼那具刀枪不入的“青铜御座”,而是借着旋身避让的力道,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一道诡谲的弧线,精准无比地斩向那个刚刚施展完“森罗”、精神出现短暂空隙的京观的脖颈!

“铛——!”

火星四溅!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起!那京观的脖颈不知以何种材料炼制,坚硬得超乎想象,锋利的剑刃竟然只斩入半寸便难以寸进,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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