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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0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1060 ℃

我的目光落在身旁那具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躯上。李月弦昏死过去,那张曾经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此刻只剩下被彻底玩坏的痴态潮红与纵横的泪痕,嘴角却违背意志地残留着一丝极致满足后的恍惚微笑。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那被灌满了生命精华的小腹,甚至能看到微微的隆起与脉动。

‘不错。我的剑,在床笫之事上就该是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不过……还差得远。’

这个带着残忍玩味意味的念头,如同最高指令,通过血裔契约的轰入了李月弦近乎停滞的意识海深处。

“——!”

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李月弦,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猛拽了一下,剧烈一弹!一声破碎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一股全新的、更加凶猛暴烈的快感海啸,在她毫无防备的精神世界炸开,强行将她的意识从黑暗的深渊里拖拽回来!

她猛地睁开那双失焦的凤眼,瞳孔涣散,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恩赐”的快感刺激得再次汁水横流,湿得一塌糊涂。

“主人……”她下意识地、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呻吟道,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没有理会她这本能反应,而是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拽起,用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跪下,爬到床边。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你这位‘姐姐’,也彻底烙上我的印记。”

李月弦不敢有丝毫迟疑,她强忍着身体的极度酸软与快感的余波,如同最驯服的奴隶,挣扎着跪爬下床,在床边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跪好,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我这才转过身,将注意力投向另一边同样因高潮而意识模糊的夏弥。我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夏花般烂漫的脸蛋,然后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将她从混沌中彻底唤醒。

“唔……嗯……爸爸……”夏弥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这个吻,琥珀色的瞳孔里弥漫着水汽与全然的顺从。

“张开腿。”我言简意赅。

夏弥乖巧地、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地,大大分开了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将那片早已被疼爱得红肿不堪、却依旧因主人的临近而不断沁出蜜液的芬芳之地,毫无保留地向我绽放。

我扶着自己那根只是稍作歇息便再次狰狞挺立、跃跃欲试的凶器,毫不犹豫地、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夏弥那温热湿滑、永远热情迎接他的紧致甬道!

“呀啊——!爸爸……好满……好喜欢……”

夏弥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喟叹,主动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那内部无比销魂的媚肉褶皱,讨好、取悦着那根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巨物。

我一边在她体内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的征伐,一边对跪在床边的李月弦勾了勾手指。

“过来,爬上来。”

李月弦的身体剧烈一颤,但还是默默地、屈辱地重新爬上床,在我和夏弥的面前跪好。

“低头,把它清理干净。”我指了指自己那根正在夏弥体内激烈进出、沾满了两人混合爱液的阳具根部,以及下方那两颗沉甸甸的、布满青筋的睾丸。

李月弦的脸颊瞬间红得发烫,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她看着眼前这无比淫靡的交合景象,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夏微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出白沫和汁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俯下头,伸出自己那条曾用来诵念剑诀、此刻却要做如此下贱之事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屈辱,舔上了那两颗沾染着汗味、体味和淫靡气息的、鼓胀的囊袋。

“唔……”

粗糙而温热的触感传来,我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哼。胯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加凶猛狂野,将夏弥肏得尖叫声声,浪语不断。

「啊……啊……爸爸……你好棒……肏死女儿了……啊啊……月弦妹妹……舔得……舔得真好……好舒服……」

夏弥在欲海浮沉中,甚至还不忘用破碎的言语去刺激和羞辱跪在一旁、被迫服务的李月弦。

我享受着两具绝美身体的同时侍奉,心中的暴虐与掌控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我猛地加快速度,在夏弥又一次响彻房间的高潮尖叫声中,将一股滚烫的精元,再次有力地射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抽出那根兀自跳动、滴落着混合液体的阳具,然后将高潮后烂泥般的夏弥推到一边,对着面前那个刚刚舔舐过我睾丸、口中满是淫靡气味的李月弦,冷冷地下达最终指令:

“现在,轮到你了。把它,全部吞下去。”

李月弦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和屈辱的俏脸,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体内肆虐、沾满他人体液和主人精斑的、依旧狰狞可怖的巨物,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

但她没有选择。她顺从地、绝望地张开嘴,努力容纳那根尺寸惊人的恐怖之物,直到喉咙被深深填满,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眼泪疯狂涌出。

“唔……唔唔……”她开始用生涩而艰难的动作,为我进行着深喉服务。脸颊被撑得变形,涎水和眼泪混合着,顺着下巴滴落,狼狈不堪。

我掐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开始在她狭窄温热的口腔和喉咙深处,进行着粗暴的、近乎窒息的抽插。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羞辱的方式,让她将“服从”二字刻入骨髓。

在又一阵近乎野蛮的冲击后,我终于将这次的欲望精华,尽数喷射入李月弦的口腔和食道深处。大量的精液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几乎窒息。

“咽下去。”我冰冷地命令道,没有丝毫动容。

李月弦强忍着生理上的极度不适,艰难地蠕动喉咙,将那满口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那属于黑王本源的力量,顺着她的食道下滑,温暖了她的胃袋,也彻底烙印了她的灵魂。

我看着床上两个被彻底玩坏、失去意识的女人,一个被内射到昏厥,一个被口爆到失神,体内奔腾的欲望终于暂时得到了餍足。我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站起身,赤脚踏过凌乱的衣物,走向浴室,留下满室淫靡的气息和两具瘫软的绝美躯体。

清晨的第一次饕餮盛宴,似乎终于落幕。

但对于她们而言,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撕开序幕。

我从弥漫着水汽的浴室走出,腰间仅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白色浴巾。古铜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水珠沿着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滚落,没入浴巾边缘。黑色短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麝香与沐浴露的清冽混合的气息。

卧室里,风暴过后的宁静带着一种糜烂的甜美。夏弥像只受惊的幼兽,用凌乱的丝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地望过来,眼神里混杂着餍足、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而李月弦,已经沉默地起身,正将被各种体液浸染得深一块浅一块的床单扯下。她的动作依旧带着那种被训练出的、近乎本能的效率,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那从耳根蔓延到锁骨的、无法消退的绯红,却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暴露无遗。

我没有给她们太多回味或休憩的时间。十五分钟后,当她们穿戴整齐——尽管夏弥的裙角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褶皱,李月弦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颈侧一抹淡红——出现在客厅时,我只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指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周遭的世界瞬间扭曲、溶解。色彩剥离,形态崩坏,仿佛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万花筒隧道。短暂的失重与晕眩之后,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眼前的景象已然天翻地覆。

我们站在一片广袤无垠的黑色平原之上。天空是永恒的、压抑的昏黄色,没有日月星辰,只有一片凝固的、污浊的光。大地是冰冷的黑曜石,坚硬,死寂。而最令人心悸的是,目光所及之处,密密麻麻地插满了无数残破、锈蚀、却依旧散发着森然寒光的炼金武器!断剑、裂斧、扭曲的长矛、巨大的镰刀……它们如同阵亡者的墓碑,又像是某种献祭的仪仗,无声地矗立着,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构成了一片巨大而绝望的金属坟场。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干涸的血与死亡混合的冰冷气息,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远处,一座由不知名巨兽骸骨与漆黑岩石堆砌而成的巨大王座,如同山岳般巍然矗立,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绝对的威严与孤寂。那是我的王座。

“这里是……”夏弥环顾四周,那双见多识广的琥珀色龙瞳中,也忍不住掠过一丝震撼。她能感觉到,这片空间的每一粒尘埃,都呼吸着我的意志,这是一个完全由我主宰的、属于黑王的——“圣域”。

李月弦默然立于一旁,清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她周身肌肉已然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个毛孔都在感知着这片领域的危险与……亲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插在地上的、冰冷死寂的兵器,正在对她发出无声的、臣服的呼唤。

我站在她们面前,如同检视武器的工匠,目光冰冷地扫过她们。

“你们两个的战斗技艺,”我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回荡,清晰得不带一丝杂音,“都存在缺陷。”

我的视线首先落在夏弥身上,那目光仿佛能剥开她龙王的骄傲外壳,直视内核的虚弱:“耶梦加得,你身为大地与山之王,对权柄与言灵的运用堪称本能。但你的战斗,过于依赖这份天赋。一旦言灵被剥夺,你的技巧,粗糙得甚至不如卡塞尔学院一个A级专员。空有撼山之力,却只会笨拙地挥舞,你的身体,只是一具披着龙王外衣的空壳。”

夏弥的脸色瞬间白了白,屈辱地咬住了下唇,却无法反驳。早在之前的交锋中,失去言灵的她,在我面前确实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我的目光转向李月弦,语气依旧平淡,却更显苛刻:“而你,李月弦。正统用十几年时间,将人类武道的杀戮技艺打磨进了你的骨髓,你的每一寸肌肉都是为了高效致死而存在。但在我赐予你初代种级别的力量后,你对言灵的运用,却稚嫩得像一个刚刚觉醒血统的孩童。空守宝山而不自知,暴殄天物。”

李月弦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所以,从此刻起,你们要在这里对练。”我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互相搏斗,汲取对方的长处,弥补自己的短板。我需要的是两件完美无缺的、足以跟随我践踏世界的神兵,而不是两个残次品。”

“第一场,”我的目光在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绝色的美人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玩味,“禁止使用任何言灵,纯粹的肉体搏杀。让我看看,你们这具躯壳里,究竟藏着多少斤两。”

“开始。”

话音落下的瞬间,场中的空气骤然凝固,肃杀之气如同实质。

李月弦的眼神瞬间变了。那不再是平日里的清冷或被迫承欢时的迷离,而是一种纯粹的、冰封千里的杀意!她甚至没有去动用周围那无数的神兵利器,只是赤手空拳,右脚脚尖在黑曜石地面上轻轻一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下一刻,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化作一道模糊的白色残影,撕裂沉闷的空气,直扑夏弥!那不是简单的冲锋,她的身体重心压得极低,步伐迅捷而诡异,如同贴地滑行的毒蛇,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最利于发力与变向的点上,充满了简洁而致命的力学美感!

夏弥在言灵被禁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慌乱。但龙王的本性让她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她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龙吟的嘶吼,身体微微下蹲,双臂交叉护在身前,摆出了一个更接近于野兽的、充满力量感的防御姿态,周身肌肉贲张,充满了野性的爆发力。

电光石火间,李月弦已欺近夏弥身前不足三尺!她没有使用任何华而不实的招式,右手并指如刀,手臂如同弹出的钢鞭,一记手刀带着撕裂布帛般的微响,直切夏弥毫无防护的雪白脖颈!快、准、狠,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夏弥凭借着远超人类极限的动态视觉和反应速度,险之又险地向后猛仰头,凌厉的掌风擦着她的喉管掠过,带起几缕金色的发丝。但她那属于龙类的、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在李月弦这种将杀人术锤炼到极致的武道宗师面前,破绽大得如同敞开的门户。

李月弦一击落空,攻势却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下切的手刀顺势化为沉肘,重重砸在夏弥交叉格挡的小臂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同时,她的左拳如同毒蛇出洞,从一个极其刁钻阴险的角度,无声无息地直插夏弥因为后仰而暴露出的肋下空档!

“呃!”

夏弥痛哼一声,只觉得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肋间传来,那股力量穿透力极强,几乎让她瞬间岔气!格挡的手臂被砸得发麻,整个人平衡顿失,踉跄着向后跌退。

李月弦眼神冰冷如刀,如影随形般贴了上去。她的攻击瞬间如同狂风暴雨般将夏弥彻底笼罩!拳、掌、指、肘、膝……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化作了最致命的武器,攻击如同疾风骤雨,却又精准地指向夏弥周身最脆弱的关节、神经丛与要害部位!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高效的美感,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外科手术,目的只有一个—— 拆卸!

夏弥空有足以撼动山岳的恐怖力量,但在这种近乎贴身的、技巧碾压的缠斗中,根本无从发挥。她只能凭借初代种强悍无匹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恢复力,狼狈不堪地格挡、闪避,如同陷入蛛网的巨兽,每一次笨拙的反击都被李月弦轻易预判、化解,反而露出更大的破绽。

这完全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是百炼精钢对上了未经打磨的璞玉,是顶尖刺客对上了力大无穷的孩童。

终于,在夏弥一次因为愤怒而发力过猛的反击落空后,李月弦眼中寒光一闪。她的身体如同鬼魅般一旋,巧妙地绕到夏弥身侧,右手如电般探出,一记精准的手刀切在夏弥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手腕脉门上!

夏弥整条右臂瞬间一麻!与此同时,李月弦的左手已经如同铁钳般扣死了夏弥的肩膀关节!

下一个千分之一秒,李月弦腰腹核心猛然发力,一个干净利落、充满暴力美学的过肩摔!

“轰——!!”

夏弥那看似娇小实则沉重的身躯,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狠狠地、完全地砸在了坚硬无比的黑曜石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一口甜腥涌上喉咙。

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抹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锋锐,已经轻轻地、却不容置疑地贴在了她脆弱的喉管之上。

李月弦不知何时,已经拾起了脚边一柄锈迹斑斑却依旧锋利的断剑,此刻,她单膝跪压在夏弥的胸腹之间,用那截冰冷的金属,稳稳地抵住了夏弥的命门。只要她手腕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切开这位大地与山之王的喉咙。

胜负已分,毫无悬念。

我看着场中以绝对胜利者姿态压制着夏弥的李月弦,看着她眼中那未曾因为获得力量而褪去的、属于顶尖猎食者的冰冷与精准,心中掠过一丝纯粹的赞赏。

‘很好。没有被力量蒙蔽双眼,最根本的杀戮技艺依旧刻在骨子里。这股狠劲与精准,才配得上做我手中的剑。’

就是这一个赞许的念头,如同投入干柴的星火。

“——!”

正以冰冷眼神俯视着身下败者的李月弦,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纯粹、都要强烈的、源自她灵魂契约另一端的、属于君主的认可与赞赏,如同最狂暴的、也是最甜美的毒药,在她毫无防备的身心里轰然炸开!

“嗯呃……哈啊……!”

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充满了极致羞耻与快感的呻吟,冲破了那两片总是紧抿着的、清冷的唇。她那张万年冰封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被醉人的酡红覆盖,连带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耳垂,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仿佛熟透的蜜桃。

那突如其来的、灭顶般的快感洪流,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握剑的手猛地一软,断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夏弥颈边的黑曜石上。她的身体摇摇欲坠,眼神瞬间涣散,充满了迷离的水光,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你……?”

身下的夏弥,彻底懵了,震惊地看着这个刚刚还冷冽如冰、此刻却在自己身上情动如潮、发出诱人呻吟的对手,甚至忘了自己还被人用剑指着喉咙。

李月弦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死死咬住已然充血的下唇,试图重新凝聚力量,捡起那柄断剑,但她那急促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和身体不受控制的、细微的痉挛,却将她此刻的状态暴露无遗。

“够了。”我淡漠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僵局。“起来。”

李月弦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夏弥身上起来,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深深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膛里,根本不敢与我的目光有任何接触。

我走到还有些发愣的夏弥面前,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随手拂去她身上沾染的黑曜石碎屑。

“看清楚了?”我的声音平淡无波,“这就是你缺失的东西。将你的力量,灌注于这样的技艺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夏弥屈辱地紧咬着下唇,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很好。”我转过身,目光投向那个还在努力平复喘息、试图压制体内快感余波的李月弦。

“现在,第二场。”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

“这一次,解放你们的言灵。”

“让我看看,我新生的血裔,与我的女儿,究竟谁能……更让我满意。”

我的话音刚落,仿佛解开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李获月动了。她没有丝毫迟疑,仿佛要将刚才的羞耻尽数倾泻而出。脚尖在黑曜石地面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瞬间撕裂了数十米的距离,出现在夏弥面前。她的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残影,手中的汉八面剑——不知何时已被她握在手中——化作一道凄冷的银色电光,直刺夏弥的咽喉!这一剑,摒弃了所有花哨,是千锤百炼后最纯粹的、只为杀戮而生的技艺!

然而,夏弥毕竟是执掌大地与山之力的君王。面对这迅若雷霆的一剑,她嘴角反而扬起一抹属于龙王的、带着野性与傲然的弧度。她不退反进,右脚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重重踩下!

“隆——!!”

一声沉闷如地牛翻身的巨响!以她落足点为中心,前方坚硬无比的黑曜石地面如同活物般骤然隆起!一面厚达数尺、布满嶙峋棱角的岩石巨墙瞬间拔地而起,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精准地格挡在剑尖之前!

“铮——!”

剑尖与岩石剧烈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金石交鸣之声,刺眼的火星四处飞溅!李获月那凝聚了全身力量与技巧的一剑,竟只在厚重的岩墙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白点,便被死死抵住,再难寸进!

“月弦妹妹,”夏弥的声音从石墙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与慵懒,“只有这点力气,可连姐姐的防御都破不开哦。”

李获月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她手腕一抖,剑势瞬间由刚转柔,剑锋如同黏在了岩墙表面,顺着石壁的弧度猛地一削!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的同时,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般贴着岩墙滑过,剑光再次如同跗骨之蛆般罩向夏弥的侧翼!

接下来的战斗,彻底变成了极致技巧与绝对力量的华丽碰撞。李获月将“月”系统的剑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她的身法飘忽如烟,剑招时而如同狂风暴雨,密集得令人窒息;时而又如绵绵细雨,无孔不入,寻找着最细微的破绽。剑光在她手中织成了一张死亡的罗网,将夏弥周身的空间彻底锁死,逼得她只能不断地召唤出一面面石墙、一根根突刺的石笋来被动防御,场面一时显得颇为狼狈。

在纯粹的近身格杀领域,身为龙王的夏弥,确实被这位人类武学的巅峰造物彻底压制。

技巧尚可,但力量的鸿沟,并非技巧可以轻易填补。血裔的改造提升了你的体魄,但还不足以让你单凭剑术就正面击溃一位以力量称雄的初代种。 我冷漠地评估着。

久守必失。在又一次被李获月一套精妙绝伦的连环剑招逼得连连后退,甚至裙角都被凌厉的剑气削下一片后,夏弥眼中那丝戏谑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属于龙王的、被挑衅后的真正怒意。

“玩闹到此为止了!”她娇叱一声,双瞳之中璀璨的黄金色泽如同熔化的太阳般轰然亮起!

言灵·风王之瞳!

一股无形无质、却磅礴浩瀚如同海啸般的恐怖斥力场,以夏弥为中心,毫无征兆地猛然爆发!李获月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蛮横到极致的巨大力量迎面撞来!那不是技巧可以化解的能量冲击,而是纯粹的、规则层面的碾压!她闷哼一声,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正面击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挣扎的弧线,重重摔在数十米外的黑曜石地面上!

“噗——”喉头一甜,一股腥热的液体涌上,殷红的血迹从她紧抿的嘴角溢出。

“看到了吗?我亲爱的妹妹。”夏弥的身影缓缓悬浮而起,周身环绕着无形的力场,发丝飞扬,如同执掌风暴的女神。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挣扎起身的李获月,脸上灿烂的笑容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那些引以为傲的技巧,不过是徒劳的花架子罢了。”

李获月用剑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站直。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头,那双丹凤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她知道夏弥说的是事实。这就是言灵,是龙族血脉中蕴含的、超越凡俗的规则之力。

她试图再次凝聚力量发起冲锋,但环绕在夏弥周身那强大的斥力场如同泥沼,让她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空气粘稠得如同水银,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费力。

还不够,李月弦。你的锋芒,不该被这种程度的力量所阻挡。感受你体内流淌的,属于我的血液!

似乎是感应到了王座上投来的、那冰冷目光中蕴含的一丝不满,李获月紧咬着牙关,体内那沉寂的、源自黑王的血脉开始疯狂地奔腾咆哮!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全力去沟通、去驱动那股庞大而陌生的力量。在她的精神感知中,那是一片混沌而狂暴的、闪烁着亿万雷光的原始海洋!

一句句玄而又玄的奥义在她脑海中浮现:“心无杂念,神与天通,以纯净之意,引九霄神罚……”

可是,杂念如何能除?那刻骨铭心的家族血仇、被迫臣服的屈辱、对未来的迷茫、还有那该死的、源自血脉契约的、只要主人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无数纷乱的情绪如同毒蛇般撕咬着她的精神,让她根本无法集中意念,那片雷海始终狂暴而难以捉摸。

就在她即将被夏弥那不断增强的风压彻底碾碎、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如同来自宇宙深渊的光,骤然从她灵魂最深处、那与黑王紧密相连的契约烙印中涌起!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掺杂情感的——“认可”。

仿佛是端坐于九天之上的神明,对他手中神兵展现出的、符合预期的能力,所投下的一瞥。这股感觉是如此的精纯而霸道,瞬间冲刷、碾碎了她脑海中所有的纷杂念头!憎恨、屈辱、迷茫……一切情绪都在这一刻被涤荡一空,只剩下一种被至高存在“看见”并“肯定”所带来的、源自灵魂本能的战栗与肉体极致的满足!

“哈啊……”她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那张清冷的脸庞上骤然浮现出异常诱人的潮红。

而就在这杂念尽去、灵台空明的一刹那!

她精神世界中那片混沌狂暴的雷海,骤然平息!紧接着,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与掌控感!

言灵·神霄!

没有震耳欲聋的雷鸣,没有毁天灭地的风暴。以李获月为中心,一个无形的、却带着恐怖威压的领域骤然扩张开来!夏弥只觉得周身那如臂指使的斥力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瞬间变得紊乱、迟滞,甚至开始反向扭曲、崩溃!更让她惊骇的是,作用在她身上的重力在这一刻猛地增加了数倍,如同无形的山岳压顶而下!

“噗通!”

猝不及防之下,夏弥惊呼一声,从悬浮的半空中直接被拉了下来,狼狈地摔落在黑曜石地面上。

李获月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黄金瞳从未如此刻般明亮,仿佛有两簇白色的电弧在其中燃烧跳跃!她抬起手,遥遥对准了夏弥的方向。

“滋啦——轰!”

一道炽白刺眼、扭曲如蛇的恐怖电弧,凭空诞生,撕裂昏暗的空气,带着毁灭性的气息,狠狠地劈落在夏弥身前不到一米的地面上!坚硬的黑色岩石瞬间被炸得粉碎,熔化成赤红色的岩浆,四处飞溅,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焦黑坑洞!

虽然威力尚显不足,控制也远谈不上精妙,但这确确实实是——掌控雷霆的伟力!

夏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仍在冒着青烟的坑洞,又猛地抬头望向远处王座上那个面无表情、眼神却深不见底的男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了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嫉妒。

“停。”

我淡漠的声音响起,如同律令,瞬间终止了场上的一切能量流动。

李获月身体一软,周身环绕的电弧与那无形的重力领域瞬间消散。她单膝跪地,以剑拄地,剧烈地喘息着,脸色苍白如纸,刚才那一下几乎抽空了她全部的精神与体力。

路明非从骸骨王座上缓缓起身。

夏弥立刻收敛了所有外放的气势,乖巧地退到一旁,微微低下头,如同温顺的猫咪。

我踱步到李获月面前,看着她汗湿的鬓角、苍白的脸颊和那双因脱力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地抬起的眼睛。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去她脸颊上沾染的一抹黑灰。我的触碰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但她强行抑制住了躲闪的本能,任由我的指尖滑过她的皮肤。

“很好。”我吐出两个字的评价。

仅仅是这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李获月便感觉到,那股令她灵魂战栗、肉体欢愉的洪流再次以翻江倒海之势席卷而来,比方才强烈十倍、百倍!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后倒去,被我顺势伸出手臂,揽入怀中。

“终于磨出了一点令我期待的锋芒。”我抱着她瘫软如泥、微微颤抖的娇躯,目光却转向一旁的夏弥,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而你,耶梦加得,过于沉溺言灵的便利。从今日起,每日由李月弦对你进行至少三小时的近身格斗训练,直到我认为合格为止。”

“是,爸爸。”夏弥深深地低下头,恭顺无比地回应,不敢有丝毫异议。

我怀抱着这柄初露峥嵘的“神剑”,感受着她因为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因我认可而带来的极致快感仍在不断轻微痉挛的身体,内心如同这片尼伯龙根的天空,一片沉寂的冰冷。

一件神兵的开锋,完成了。

时光在我的领域里无声流淌,又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我的生活遵循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帝王的韵律。白昼,在无尽的黑曜石平原与骸骨王座前,是两件人形兵器的极限对撞与打磨;夜晚,在那座位于北京胡同深处的、静谧的四合院里,则是两具渐趋完美的胴体毫无保留的侍奉与宣泄。

此刻,骸骨王座前方的空地上,正在上演一场远超半月前的、令人目眩神迷的恶斗。

李获月悬浮于半空之中,周身不再是细碎的电弧,而是缠绕着一条条粗壮如蟒、噼啪作响、散发出毁灭气息的炽白雷光!她的黑色短发根根倒竖,双眸之中黄金瞳的光芒炽盛得如同两颗微缩的太阳。她不再仅仅依赖手中的八面汉剑,而是将整个身体都化作了引雷针与发射器!随着她纤纤玉指的指引,一道道水桶粗细的恐怖雷电如同天罚之矛,撕裂昏暗的天幕,带着震耳欲聋的咆哮,精准地轰向地面上那道不断闪转腾挪的娇小身影!

而夏弥,则彻底将过去那种依赖言灵领域碾压的战斗方式抛诸脑后。她的身法灵动如烟,诡谲如魅,时而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于间不容发之际贴着狂暴的雷光掠过;时而又会爆发出龙类的恐怖蛮力,一记朴实无华却刚猛无俦的贴山靠,便能将一面瞬间隆起的、厚达数米的黑曜石巨盾悍然撞成齑粉!她完美地将从李获月那里榨取来的、千锤百炼的杀人技艺,与自己身为大地与山之王那得天独厚的恐怖身体素质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充满了原始野性与致命美感的战斗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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