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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4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4520 ℃

苏晓樯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扔在聚光灯下戏耍的猴子,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在这些哄笑声中被剥得一干二净。她狠狠地剜了那个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的我一眼,又环视了一圈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色厉内荏的警告:“你……你给我等着瞧!”

说完,她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一般冲出了教室。

望着苏晓樯那狼狈却依旧挺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的脸上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的笑意。

麻烦果然如同预料的那样,甩不掉地缠了上来。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上一个世界线的记忆再次浮现。那个世界里,为了给林年铺路并施加枷锁,“皇帝”不惜刺激了苏晓樯体内那稀薄却存在的龙血,让她得以窥见真实的世界,最终手握刀剑,踏入了屠龙的战场。

那么,这个被改写过的世界呢?

是否要由我,来亲手为她揭开这血腥而瑰丽的帷幕?将龙族的宿命、混血种的挣扎、言灵的伟力……这个疯狂而真实的世界,粗暴地展现在她眼前?

在那之后呢?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而充满占有欲的光芒。

然后……就像对待夏弥和李获月一样,不容拒绝地、蛮横地,将她彻底收归己有。将这个骄傲跋扈的小天女,也变成只属于我的、温顺又放荡的私有物。

这个念头带着黑暗的诱惑,甜美而强烈。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展示力量,摧毁其心防,再给予其新的归属与意义……这是我驾轻就熟的支配游戏。

但……我最终还是暂时按下了这个略显急躁的念头。

不急。暂且观望。看看这只被惊扰了巢穴的、骄傲又敏感的小孔雀,在窥见了世界真相的冰山一角后,究竟会爆发出怎样的反应,做出何种选择。这场意外的插曲,或许……会比预期更为有趣。

而经此一闹,我与苏晓樯之间那原本子虚乌有的“绯闻”,在仕兰中学里算是被彻底坐实,并且增添了无数香艳离奇的版本,在课间走廊、校园论坛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发酵、流传。

苏晓樯的骄傲,绝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败下阵来,尤其是在那个装傻充愣的衰仔面前。

午休时的那场公开羞辱,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一桶泼在烈火上的热油,彻底点燃了她那颗被骄傲和好奇心填满的心。她绝不相信那是幻觉!路明非那副平庸的表象之下,一定隐藏着某个惊人的、足以解释一切反常的秘密!

她一定要把它揪出来,狠狠地摔在他的脸上!

于是,从第二天起,苏晓樯开启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为执着的“侦查”行动。她调动了所有的聪明才智和耐心,利用各种掩护和借口,远远地、小心翼翼地缀在路明非的身后,目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任何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停留,试图捕捉到我与夏弥、李获月之间任何超越普通同学关系的蛛丝马迹。

而我,路明非,则清晰地感知着身后那条小心翼翼却又无比执着的小尾巴。

猫和老鼠的游戏该结束了,是时候摊牌了。

我厌倦了无休止的躲避和伪装。或许,是时候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苦苦追寻的“真相”,血淋淋地撕开,呈现在她的眼前。

让她亲眼看看,她究竟在追寻什么。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液,泼洒在滚烫的塑胶跑道上,蒸腾起一股混合着青春汗水和青草气息的、躁动不安的味道。篮球场上男生们奔跑呼喊的声音隐约传来,女生们则聚在有限的几片树荫下,形成一个个窃窃私语的小团体。

我的目光,如同逡巡领地的鹰隼,掠过这片喧闹,最终落在那个穿着亮黄色啦啦队服的倩影上——夏弥。那身剪裁大胆的队服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制,紧裹的上衣将她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超短的百褶裙下,一双包裹在纯白长筒袜里的腿,修长、匀称,每一步都踩在在场所有雄性生物的心尖上。她是毋庸置疑的焦点,是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

我能感觉到,一道固执的、带着焦灼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黏在夏弥身上。苏晓樯。她躲在一棵香樟树的粗壮树干后,自以为隐蔽,却不知她那份过于集中的注意力,在我感知中明亮得如同黑夜里的灯塔。

我看到夏弥和几个女生笑闹了几句,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像个真正无忧无虑的啦啦队员那样,蹦跳着朝操场边缘那片人迹罕至的浓密树荫走去——那里,是我刻意选择的舞台。

我早已靠坐在那棵老槐树的虬根上,闭目养神,等待着演员就位。

苏晓樯的心跳声,在我耳中几乎如同擂鼓。她屏住呼吸,像只受惊的猫,蹑手蹑脚地绕到另一侧的冬青灌木丛后,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观测点。

好戏开场。

夏弥走到我面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她看起来纯洁又妖冶。她没有丝毫迟疑,姿态自然地跪坐在我面前的草地上,仰起脸,将水瓶递过来,眼神里闪烁着只有我能懂的、小动物般的讨好与邀宠。

我没有接那瓶水。而是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拉得失去平衡,惊呼一声,跌入我的怀中。

她温软的身体撞进我怀里,带着阳光和少女的甜香。她没有丝毫挣扎,反而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我的腰,双臂则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脖颈。然后,她仰起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脸蛋,闭上眼睛,主动将她那两片饱满湿润、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般的唇,献了上来。

隔着灌木丛,我几乎能听到苏晓樯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以及她那骤然停滞的心跳。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夏弥的回应热情得像一团火,她的舌尖青涩又大胆地与我纠缠,发出细微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吮吸声。直到她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榨干,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我才稍稍放开她。

她趴在我肩头,媚眼如丝地喘息着,脸颊酡红,眼波流转间尽是动情的迷离水光。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用她那被超短裙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一下下地、极富暗示性地磨蹭着我腿间早已苏醒、昂然怒张的欲望之源。

然后,我听到了她用那把娇媚入骨、能酥掉人半边身子的嗓音,吐出了那个足以摧毁苏晓樯所有常识的称谓:

“爸爸……”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又热又痒,“夏弥……夏弥现在就想……就在这里……和爸爸做……好不好?”

“砰!”

我甚至能想象出灌木丛后,苏晓樯大脑彻底宕机、世界观轰然倒塌的巨响。她死死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的动作,带来的气流微变,清晰得如同在我眼前。

我捏住夏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上我的视线。我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掌控一切的冰冷笑容。

随即,我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从我的腿上掀下去,按倒在背后粗糙的老槐树干上。动作粗暴,毫不怜香惜玉。我一把将她那短得可怜的裙摆撩到腰际,露出了底下那件同样是亮黄色的、小得可怜的蕾丝内裤,那片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汹涌的春潮浸透,深色的水渍清晰地勾勒出她饱满阴阜的诱人形状,甚至能看见两片粉嫩阴唇的羞涩轮廓。

我没有丝毫前戏的耐心,直接粗暴地将那碍事的布料扯到一边,让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等待着宠幸的粉嫩秘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某道窥视的目光下。然后,我拉下自己运动裤的拉链,释放出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那湿滑无比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极其响亮、淫靡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宣告着彻底的占有。

“呀啊……!”夏弥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着些许痛楚和巨大满足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那双穿着白色长筒袜的玉腿下意识地紧紧盘绕在我的腰后,纤细的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在空气中紧紧蜷缩。

“啪!啪!啪!”

我抓住她弹性惊人的臀瓣,开始毫不留情地撞击。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褶皱,直抵花心最深处,结实有力地撞击在她娇嫩的宫口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肉体碰撞声。这声音,混合着夏弥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婉转娇吟,如同最猛烈的冲击波,持续轰击着灌木丛后那个窥视者的神经。

“啊……啊……爹爹……好厉害……肏得夏弥……好舒服……啊啊……顶到了……又要顶到了……爹爹的大鸡巴……要把夏弥的小穴……捅穿了……啊……”

夏弥放浪的呻吟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她主动迎合着我的冲撞,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寻求着更深的接触和更剧烈的摩擦。她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

没过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中,她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花心深处猛然紧缩,喷涌出大股温热的阴精,浇淋在我凶猛的欲望之上。

我抽身而出,粗长的性器上沾满了她晶莹的爱液。我随手用她掀起的裙摆擦了擦,然后替她拉下裙摆,整理好衣物,仿佛刚才那场激烈到近乎野蛮的户外性爱从未发生。我们重新坐回树荫下,她像只慵懒的猫靠在我身上,仿佛只是进行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休息。

灌木丛后,传来几乎微不可闻的、脱力般的滑倒声和压抑不住的、剧烈喘息声。

……

如果说体育课上的那一幕是投向她固有世界的裂变弹,那么放学后,在图书馆深处,她所目睹的一切,便是将她灵魂都彻底湮灭的核聚变。

我清晰地感知到她失魂落魄地跟在我身后,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走进了那座平时罕有人至的、充满陈旧书卷气息的图书馆。

夕阳的血色余晖透过高耸的彩绘玻璃窗,投射进来,在弥漫着古老尘埃的空气里切割出一道道昏黄的光路。这里安静得能听到时间流逝的声音。

我“引领”着她,走向图书馆最深处,那个被巨大书架包围的、最为僻静的角落。

李获月,那个永远如同冰封雪山之巅的月光、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此刻,正以一种足以让任何认识她的人惊掉下巴的、极度羞耻且淫靡的姿态,存在于这个世界。

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她那身永远一丝不苟、扣子严谨系到最顶端的仕兰校服衬衫,领口已经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那条规整的百褶短裙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间,彻底露出了其下那双穿着黑色过膝袜的、笔直修长得令人窒息的美腿。此刻,这双美腿正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几乎是用尽全力地缠绕在我的腰际。

而连接着我们身体的,是我那根刚从夏弥湿滑紧致的体内退出不久、却依旧狰狞勃发的巨物。它正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埋藏在李获月那同样紧致却更为冰凉一些的身体深处。

“嗯……哈啊……嗯……”

李获月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将她那张清冷绝艳的脸蛋埋在我的颈窝里。随着我腰部一次次有力的挺动,将那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楔入她的阴道,她无法自控地从喉咙深处溢出细碎而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那张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情动的潮红,细密的汗珠浸湿了她额前的短发,眼神涣散迷离,里面除了汹涌的情欲,再也找不到半分平日的冰冷与疏离。

而这一次,苏晓樯听到了另一个,同样足以将她残存理智彻底击碎的称谓。

“主人……哈啊……肏我……用力……月弦……是主人一个人的……啊啊……好深……主人的……大肉棒……要把月弦……捅穿了……啊……”

主人。

爸爸和主人。

我甚至能听到书架另一边,那个女孩身体剧烈颤抖时,衣服摩擦书架的细微声响,以及她几乎无法控制的、越来越急促滚烫的呼吸声。震惊、恐惧、以及……一种陌生的、被她自身所唾弃却又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正如同毒藤般在她体内疯狂滋生。

我能“闻”到,一股独属于处子的、青涩而诱人的动情气息,正从她的方向弥漫开来。她的腿心之间,那片无人探访过的神秘花园,此刻定然已是泥泞不堪。

图书馆内,古老的书架如同沉默的见证者。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的霉味、灰尘的味道、以及一种越来越浓郁的、淫靡的雌性荷尔蒙的甜腥气息。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每一次都结实而清晰,混合着李获月那极力压抑却依旧不断漏出的、破碎而婉转的呻吟,编织成一首最为堕落的交响曲,持续轰炸着偷窥者的感官。

“嗯……啊……主人……好棒……月弦的骚穴……就是给主人肏的……啊啊……肏烂它……把它肏烂掉……啊……”

李获月的呻吟越来越失控,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冲击,寻求着更强烈的快感。她体内的嫩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疯狂地痉挛、吮吸、挤压,带来极致的包裹感。

躲在书架后的苏晓樯,精神显然已经到达了崩溃的临界点。她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冰冷的书架向下滑落,最终无力地蹲在了地上。震惊、恐惧、羞耻、以及那陌生而汹涌的生理快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她体内啃噬爬行,让她痛苦又迷茫。

然后,我“听”到了——那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一只颤抖的手,正怯生生地、却又无法抗拒地,探向了她自己裙下的神秘地带。

当她的指尖,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棉质内裤,触碰到那颗早已肿胀硬挺、敏感无比的阴蒂时,她整个人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

一声极其细微、却充满了羞耻和陌生快感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溢出。

“嗯……”

这声呻吟,打开了禁忌的开关。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试探,变得逐渐大胆和快速起来。她蹲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满是灰尘的书架,以远处那场活色生香的活春宫为背景,羞耻地、却又完全沉溺地,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的、伴随着偷窥的自渎。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与李获月逐渐拔高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终于,在李获月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宣告着极致高潮降临的尖叫的同时——

“啊啊啊——!主人!去了!月弦要被主人肏死了——!!”

书架的另一侧,也传来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短促而尖锐的呜咽,以及一阵剧烈的、如同濒死天鹅般脖颈后仰的痉挛。

苏晓樯,也在极致的羞耻和陌生的快感冲击下,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热流从她腿心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内裤,甚至沿着大腿根部滑落。

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彻底隐没,图书馆陷入了完全的昏暗与寂静,只剩下浓郁的情欲气息和少女崩溃后的残余波动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我抱着怀里早已烂泥般瘫软、花径依旧在不自主痉挛吮吸的李获月,将她轻轻放下。我那根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性器从她体内退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李获月双腿酥软,几乎无法站立,却立刻挣扎着跪伏下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伸出她那灵巧的丁香小舌,仔细地、一丝不苟地开始为我清理狼藉的性器。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却越过她的头顶,投向那个幽暗的书架拐角。

我的嘴角,无法抑制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玩味的弧度。

在那里,古旧的暗色木地板上,有一小滩新鲜的水渍,正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光。那绝不是清水,而是混合着少女动情蜜液的证明。

看来,我们骄傲的小天女,不仅完成了观测任务,还亲自参与并享受了最高潮部分。

我心中冷笑,牵着已经迅速整理好衣衫、恢复冰山仪态的李获月,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图书馆。

……

那日的风暴,显然彻底摧毁了苏晓樯。

第二天,当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往日那个明艳逼人、骄傲得像只小孔雀的苏晓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空洞、整个人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般的脆弱少女。她甚至没有仔细打理她那一头总是光泽亮丽的长发,只是随意地披散着,校服也穿得有些歪斜。

她没有走向自己的座位,而是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纵的木偶,一步一顿地,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教室里原本的喧闹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她不寻常的状态震慑住了,目光在她和我之间惊疑不定地来回扫视。

“路明非。”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得可怕,像是用砂纸磨过喉咙。

我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经过完美伪装的、带着些许被打扰的慵懒和不耐烦。只是眼底深处,冰封着一丝早已预料到一切的、近乎残酷的淡然笑意。

苏晓樯死死地盯着我,她的瞳孔微微颤抖,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恐惧、困惑、羞耻、以及一丝不甘心的、残存的寻求答案的渴望。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那些关于消失、关于称呼、关于那些淫靡画面的疑问几乎要破体而出。

最终,所有这些激烈的情绪,却只凝结成了一句苍白无力、甚至有些词不达意的问话:

“……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问的是一切。是那超乎常理的力量,是那匪夷所思的支配关系,是那个她无法理解、却已身陷其中的黑暗世界。

然而,我的回应,却是一把淬了冰的、精准无比地捅向她最后心防的匕首。

我皱起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逼真的、对于无端被打扰的厌烦和不悦。我甚至没有花费任何力气去思考她的问题,只是用那种看待吵闹噪音般的眼神扫了她一眼,然后,用慵懒的、带着十足漠然的反问,彻底击碎了她:

“苏晓樯同学,这与你何干?”

轰——!!!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能“听到”她内心世界彻底崩塌粉碎的巨响。那五个字,像五颗冰冷的子弹,依次射穿了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依凭、所有自以为是的立场。

是啊……与她何干?

她是谁?

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个可悲的、自作多情的偷窥者。一个在别人的性爱现场高潮的变态。一个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的局外人。

这个认知比任何画面都更具毁灭性。她的脸色在瞬间灰败下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血液。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空洞的气流。她眼中的光芒彻底涣散,身体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

最终,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眼神空洞得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玩偶。然后,她转过身,一步一步,僵硬麻木地走出了教室。

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好奇猫的计划,至此,圆满落幕。

放学后的别墅里。

放学后的别墅,一如既往是我的私人王国。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是夏弥和李获月身上的味道。我像个慵懒的帝王,陷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里,双脚随意地搭在茶几上,闭目养神。

李获月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沉默,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警戒着周围的一切。而夏弥则要活泼得多,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拧开后恭敬地递到我嘴边,然后跪坐在地毯上,熟练地帮我脱下鞋袜,将我那双脚抱在她丰满温热的胸前,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按捏起来。

“爸爸今天辛苦啦~那个叫苏晓樯的笨女人,一整天都跟丢了魂一样,真是太有趣了~”夏弥一边捏着,一边仰起那张妖怪般精致的小脸,邀功似的笑道。

我没有睁眼,只是享受着自己“王后”的服务,淡淡地“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获月,转过身来,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

“主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

我缓缓睁开眼,看向她。

李获月微微躬身,汇报道:“苏晓樯……失踪了。”

夏弥手上的动作一停,也抬起了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失踪了?怎么会?那个大小姐,不是被主人你打击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吗?难道是离家出走了?”

“不是离家出走。”李获月的语气愈发冰冷,“她下午放学后就没有回家,手机关机,无法定位。她的家人已经开始动用关系,全城寻找了。根据我们对她精神状态的评估,她目前不具备主动策划失踪的心理承受能力。”

言下之意,她是被动的,是被外力带走的。

绑架。

我脸上的慵懒神色瞬间消失了。我坐直身体,从夏弥温软的怀里抽出自己的脚。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日期。

——九月二十日。

当看清这个日期的瞬间,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宛如实质般的威压,从我的体内轰然渗出!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温度骤降。夏弥和李获月,这两位强大的初代种战力,竟在这股威压下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垂下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们感觉面对的不再是那个与她们嬉笑打闹的“爸爸”和“主人”,而是一位从太古王座上苏醒的、真正的君主!

我的瞳孔,在这一刻,已经变成了熔金般的颜色,冷酷,威严,不含一丝人类的情感。

我当然记得这个日期。

上一个世界线,就是今天。暴雨倾盆的魔都,那个我曾经暗恋过的、名为陈雯雯的女孩,被“皇帝”掳走,囚禁于明珠塔的顶端,作为逼迫那时候无比弱小的我入局的祭品,也作为一场盛大游戏的开幕。那一夜,我最好的兄弟……不,在那个世界线是兄弟,在这个世界线……

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被更冰冷的意志压了下去。

而在这个被篡改过的世界里,她变成了我的林怜,成了我的枕边人,我自然不会再对陈雯雯抱有任何幻想。

可我没想到,“皇帝”的剧本,竟然还在上演。

只是,演员换了。

被选中的祭品,从陈雯雯,变成了……苏晓樯。

为什么是她?我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因为此刻的苏晓樯,精神被我亲手击溃,骄傲被碾得粉碎,正是内心最脆弱、最迷茫、最容易被外力入侵的时候。对于“皇帝”那种以玩弄人心为乐的家伙来说,她无疑是一个比陈雯雯更完美的、与我“息息相关”的猎物。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我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那股君临天下的恐怖威压缓缓收敛,我眼中的熔金色也渐渐褪去,恢复了深邃的黑色。

但那眼神,却已然变得无比坚定、锐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霸道。

我站起身,走向衣帽间,准备更换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

在经过夏弥和李获月身边时,我的心中,闪过了一个荒唐而霸道的念头。我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线里,那个为了苏晓樯可以拼上性命的好兄弟……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在心底,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暗暗说了一句白烂到了极点,却又充满了帝王般蛮横的话:

“汝妻子,吾养之,汝无虑也。”

从今天起,你苏晓樯,就是我路明非的人了。无论是神,是鬼,还是那个藏在幕后的“皇帝”,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你夺走。

在夏弥和李获月恭敬地退下后,偌大的别墅客厅只剩下我一人。

我没有开灯,任由窗外的月光和城市的霓虹将自己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缓缓闭上眼睛,那股君临天下的恐怖威压如潮水般退回体内,而我的意识,则沉入了一片更为浩瀚、更为古老的世界。

那是一座无边无际的图书馆。

穹顶高不见顶,书架林立如森,延伸至目力所不能及的黑暗深处。这里没有管理员,没有读者,只有绝对的、永恒的死寂。这是我的思维殿堂,是黑王记忆的具现化,每一本书,都是一段被尘封的历史,一个被遗忘的纪元。

我的意识体行走在书架之间,最终,我停在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薄薄的、甚至有些陈旧的小册子。

封面上没有名字,只有一行烫金的小字:明珠塔。

我轻轻翻开。

泛黄的书页上,一幕幕鲜活的记忆如电影般流淌而出。

……

我看到了那个时候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连血统都未曾觉醒的弱鸡。

我穿着一身借来的、完全不合身的西装,像个蹩脚的演员,被一个叫CK的女雇佣兵强行塞进一辆阿斯顿马丁,紧张地背诵着一个名叫“邵一峰”的富二代的履历。我看到自己笨拙地整理着领带,听着CK和苏晓樯谈论着我完全听不懂的商业、家族和那个名叫……的、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男孩。

真是……可笑啊。

图书馆中的我,看着那个畏畏缩缩、只能坐在后座干听着、连插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自嘲的弧度。

我看到了那座灯火通明的明珠塔,看到了那些衣着华丽、举止从容的宾客,看到了混在人群中、依旧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的苏晓樯。而我自己,那个过去的“我”,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瞥见了陈雯雯的背影,就发呆失神,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

我看到了那极尽奢华的走廊,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本该陈列在世界顶级博物馆里的传世名画。我看到过去的自己像个土包子一样,震惊于《圣母与圣婴》的真迹,甚至还看到了蒙娜丽莎。而我用来掩饰自己震惊的借口,居然是观察别人有没有“高低肩”。

愚蠢,而又弱小。

我的意识体轻轻摇头,翻过了这一页。

我看到了那场诡异的假面舞会,看到了那个戴着圆沿黑帽、一眼就看穿我小动作的英伦风男人,那个和我一样,拥有“言灵”的混血种。我看到过去的自己,在对方面前撒着拙劣的谎言,紧张得手心冒汗。

然后,我看到了那个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坐在窗边、戴着白色尾羽面具的男人。

【攻击:?】

【防御:?】

【敏捷:?】

【特殊能力:暴血(Ⅰ、Ⅱ),言灵·刹那(九阶),言灵·浮生,言灵·时间零……】

那瀑布般刷出的、一长串匪夷所思的数据,即使是现在,作为黑王的我也得另眼相看。那是上一个世界线的……他。

那一刻,过去的我,被吓得连果汁都喝呛了。

真是……不堪一击。

我的意识体面无表情地翻动着书页,如同在审视一段与自己无关的历史。

我看到了那场血腥的产品发布会,看到了“水蛭药剂”,看到了那头被关在铁笼里的、名为“死侍”的怪物。我看到了宾客们的惊恐,看到了苏晓樯煞白的脸,也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因为担心陈雯雯也被变成了那样的怪物而心急如焚。

我看到了英伦男人等几位混血种出手压制死侍,看到了主办方那个矮小的女人paco,看到了那三个作为Ⅱ型产品的、可控的死侍侍应冷酷地撕碎了他们的同类。

我看到了最后,陈雯雯和那群失踪的人,如同提线木偶般出现在走廊上。

我看到了过去的我,在绝望中,带着苏晓樯仓皇逃入安全通道。

然后,我遇到了那个自称是“魔鬼”的、名叫路鸣泽的男孩。

“你要死啦,哥哥。”

“四分之一的灵魂,交换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那场交易的对话,此刻看来,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

“啪。”

我合上了书册,将其重新插回了书架。

思维殿堂中的记忆,到此为止。因为在那之后,另一个世界线的他,如神明般降临,斩碎了一切。而我,路明非,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躲在角落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无足轻重的旁观者。

那个时候的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弱鸡。

而现在……

我的意识体缓缓消散,现实中,我睁开了双眼。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迷茫和感慨,只剩下君王的冷酷与决然。

我已掌握世间至高的权与力。

此时我身后站着的,不再是虚无缥缈的“魔鬼”,而是两位足以焚山煮海、横扫千军的初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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