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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28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370 ℃

那股诡异的熟悉感,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这声音……这语调……这仿佛源自生命本能的欢愉呐喊……

就好像……曾经无数次地……在她的脑海最深处……在她的灵魂共鸣处……响起过!

路明非开始在叶列娜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叶列娜的身体随之剧烈地摇晃,饱满的臀肉拍打在我的小腹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啪啪”声。而叶列娜,一边忘我地承受着来自主人的恩宠,一边却艰难地扭过头,用那双迷离的、仿佛蒙上一层水光的金色眼眸,一瞬不瞬地、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看着身旁因为震惊和莫名情绪而微微颤抖的林怜。

她的眼神,不再仅仅是对“姐妹”的简单好奇,而是蕴藏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深不见底的情感——有眷恋,有守护,有一丝深藏的、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真正理解的……愧疚,以及一种……仿佛看着自身延伸部分般的奇异满足感。

她甚至伸出了一只微微颤抖的手,在被我从身后猛烈撞击得娇躯乱颤的同时,极其艰难地、却又异常坚定地,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上了林怜那同样高高隆起、被白色蕾丝覆盖的、孕育着生命的圆润孕肚。

当叶列娜那带着细微汗湿、微凉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触碰到自己肚皮的瞬间——

林怜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却威力无比的闪电径直劈中!猛地剧烈一震!

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眩晕感和无数破碎的、无法拼接的记忆光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席卷了她的脑海!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这声音并非全然源于情欲,更多的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悸动和恐慌!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样。但我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一边更加用力地、近乎凶悍地肏干着身下因为这触摸而变得更加兴奋、呻吟声愈发高亢放荡的叶列娜,一边伸出方才那只沾满了叶列娜爱液的手,强硬地掰开了林怜那双试图并拢的、微微颤抖的腿,将湿滑的手指,更加深入、更加粗暴地,再次探入了她那因为震惊和那股诡异熟悉感而剧烈收缩、却又诚实地涌出大量淫水的温热屄穴之中,快速抽动起来!

“轮到你了,林怜。”我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又如同诱惑夏娃吞下禁果的毒蛇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冰冷而灼热,不容抗拒。

我没有给她任何思考、任何探究那莫名悸动来源的机会。

在叶列娜的身体里又狂野地冲刺了数十下,感受着她内部那如同潮吸般越来越剧烈的痉挛收缩后,我猛地将性器抽出!

那根沾满了叶列娜狂热爱液、亮晶晶的巨物,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没有丝毫停顿和擦拭,直接调转方向,对准了身旁林怜那早已被手指搅弄得一片泥泞、水光潋滟的温软屄穴!

“不……等……嗯啊啊——!”

林怜本能地想要抗拒那突如其来的、带着另一个女人浓郁体液气息的入侵,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撩拨得敏感不堪,诚实地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那根滚烫、粗硬、沾着叶列娜味道的巨物,强硬地、蛮横地、毫不留情地挤开了她柔软娇嫩的肉瓣,狠狠地、一捅到底地深深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噗嗤!”

一声更加响亮的水声,仿佛彻底击碎了她脑海中所有残存的、混乱的杂念和那诡异的熟悉感。

无与伦比的、极致充实的饱胀感,瞬间填满并统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甚至仿佛顶到了她的喉咙口。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莫名悸动,立刻就被这更直接、更猛烈、更霸道的肉体侵占感和快感洪流所覆盖、所淹没、所取代。

“啊……啊……夫君……”林怜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全靠双手向后支撑在床上,才勉强没有瘫倒下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上,还带着属于叶列娜的、湿滑粘腻的爱液,而此刻,这些带着异样气息的液体,正与她自己的蜜液,在我的抽送下疯狂地搅拌、混合、交融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羞耻,却又从中诞生出一种诡异的、背德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兴奋感。

而另一边的叶列娜,在我抽出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极度空虚失落的呻吟。但当她看到主人转而进入了林怜的身体,看到林怜脸上那副逐渐被纯粹肉欲掌控、沉溺于快感的迷离表情时,她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嫉妒,反而迸发出了一种更加狂热的、近乎扭曲的满足和欣慰神情。

仿佛亲眼看着林怜被主人占有、被主人带入情欲的深渊,比她自己被肏弄,更能让她感受到一种深层次的、难以言喻的快乐和安心。

她主动地、几乎是爬着靠了过去。伸出双臂,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正在我冲击下不断颤抖呻吟的林怜。她将自己那同样巨大滚圆的孕肚,紧密地贴在了林怜微微汗湿的后背上,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林怜的颈侧,用自己灼热的嘴唇,去亲吻、吮吸林怜那敏感至极的耳垂和脖颈。

“林怜……舒服吗……主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很烫……”叶列娜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如同海妖般蛊惑的、带着浓重喘息和满足鼻音的声线,低语着,呵出的热气全部灌入林怜的耳蜗。

“啊……叶列娜……别……别这样……”林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过分亲昵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身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后背清晰地感受着叶列娜孕肚的温热弧度和里面胎儿活泼的胎动,耳边是她充满魔性诱惑的淫言浪语,而身下,则被她们共同的男人,用那根还沾着叶列娜体液、象征着绝对占有权的肉棒,狠狠地、深入地操干着。

这种三重感官的、混合着背德感的极致刺激,彻底摧毁了林怜残存的理智和那点莫名的熟悉感带来的不安。

“啊……啊……好深……要被……肏穿了……啊啊……不行了……”她的哭叫声,再也无法压抑,变得高亢而又浪荡,完全沉沦在了最原始的肉欲之中。

我看着眼前这黑白交织、东方温婉与西方妖冶紧密结合的淫靡画面,兽性彻底勃发。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紧紧握住林怜那温润如玉的腰肢,开始了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

“啪!啪!啪!啪!”

结实有力的肉击声,密集得如同雨打芭蕉,在奢华的寝宫里回荡。每一次深入的冲击,都仿佛要将林怜的子宫顶得移位,每一次粗暴的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混合着两人爱液的白色泡沫,飞溅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单上。

叶列娜则更加投入忘我。她的一只手,甚至艰难地从两人身体之间探了下去,精准地握住了那根正在林怜体内疯狂进出的、属于我的巨物根部,仿佛在帮助我肏得更深、更用力,让每一次撞击都更能直抵林怜的花心。她的另一只手,则在林怜汗湿的背部、敏感的侧腰和那沉甸甸的乳丘上四处游走抚摸,感受着林怜每一次因为极致快感而产生的剧烈战栗。

“要……要去了……啊……要高潮了……夫君……叶列娜……一起……”林怜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飘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高潮即将来临。

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意识涣散的瞬间,我再次猛地从她体内抽出,无视她那失落的呜咽,又一次,精准而凶狠地,插回了叶列娜那早已等待多时、疯狂收缩蠕动、如同贪吃小嘴般的湿滑骚屄里!

“啊啊——!主人!给我!全都给我!”叶列娜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近乎癫狂的尖叫,主动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撞击。

我就在她这具热情如火、仿佛为我而生的身体里,发起了最后的、最疯狂的冲刺。我紧紧抱着叶列娜的腰,腰部肌肉绷紧,如同打桩机般狠狠地、连续不断地猛顶了十几下,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撞得她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如同远古龙吼般的低沉咆哮,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浓稠龙精,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猛烈地喷射进了叶列娜那贪婪吮吸、剧烈痉挛的子宫最深处!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仅仅是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身旁姐妹体内疯狂律动的震动,听着叶列娜那达到极致高潮时撕心裂肺的、满足的尖叫,以及通过紧贴的身体传递过来的剧烈颤抖,林怜的身体也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双腿死死夹紧,达到了一场无比强烈的、被隔空引爆的、想象与感官交织的剧烈高潮!

“呀啊啊啊啊————!!!”

两股源自不同身体、却因奇妙联系而同时爆发的高潮洪流,在此刻仿佛交汇融合,达到了某种诡异的和谐。

当一切终于暂时平息,叶列娜和林怜双双彻底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却依旧紧紧地靠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黑色的蕾丝与白色的蕾丝湿漉漉地交织粘连在她们汗湿的肌肤上,散发出混合了两人体香、汗味、精液与爱液的、极度淫靡的气息。

林怜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那股奇怪的、令人不安的熟悉感,已经被那极致到几乎摧毁意识的肉体快感洪流彻底冲刷干净,碾碎成虚无,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一种虚脱般的、空洞的满足。

而叶列娜,则在剧烈喘息的间隙,艰难地侧过头,用一种无比复杂、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温柔、悲伤、以及一丝释然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这张与她命运紧密纠缠、曾是宿主、此刻却只是“姐妹”的、潮红未褪的恬静脸庞。

对不起……林怜。但现在这样……遗忘……或许才是……对你而言……最好的归宿……

她在灵魂的最深处,默然无声地,对着那早已被切断的、通往过去的桥梁,低语着无人能听见的道歉。

寝宫内烛火摇曳,将这荒淫无度又暗流涌动的画面,笼罩在一片温暖而暧昧的光晕之中。而我的征程,还远未结束。目光已然投向了那另外两位,似乎已等待多时的、气质迥异的组合。

“到你们了。”

我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像一块经过千锤百炼、淬火后冰冷的玄铁,沉沉地砸在房间里湿热的、淫靡的空气上,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甚至不容思考。这是命令,是律令,是她们存在于此唯一的意义。

林弦的脸颊瞬间红透,那红晕从她纤细的、微微可见血管的脖颈蔓延而上,如同最上等的胭脂滴入清澈的温水,迅速晕染过腮边,直至她精致如玉的耳廓,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刚刚目睹了一切,目睹了她的妹妹林怜如何在我身下从羞涩抗拒化作婉转承欢的一滩春水,目睹了叶列娜如何像一头被驯服的母豹,用狂野的呻吟和痉挛来回应我暴烈的宠爱。我看得懂她眼中剧烈翻涌的情绪——那不是恐惧,至少不全是,那深处埋藏的是更汹涌的、几乎要破堤而出的渴盼与期待,一种混合了羞耻的、灼热的向往。她的目光像受惊的蝶,下意识地飘向身旁的“皇帝”,寻求某种虚无的依靠,或是更深的、能分担这巨大羞耻与兴奋的共犯感。

“皇帝”。

她的反应则截然不同。没有脸红,没有颤抖,甚至连呼吸那悠长而古老的频率都未曾改变一丝一毫。她只是顺从地、机械地,从窗边那片被厚重窗帘切割出的阴影里走了过来。她的步伐平稳得近乎诡异,白色圣袍那柔软丝滑的下摆轻轻拂过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像是一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完美无瑕的人偶,正精准地走向既定的命运轨迹——我的床边,我的脚下,我的身下。

一年了。整整一年日夜不停的浇灌、开拓、占有和“宠爱”,早已将这具曾经高踞于众生乃至群龙之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明之躯,从内到外,刻上了只属于我的印记。那冰冷的、空洞的、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的琉璃般的神情之下,是我亲手点燃并豢养出的、幽微却顽固的欲火,以及一种扭曲的、日渐滋长的依赖与……或许可以称之为“爱意”的粘稠产物。日久生情?不,是日久了,不得不生情。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每一次高潮的阈值,甚至子宫孕育的温度,都早已熟悉并适应了我的存在,我的气息,我的粗暴与偶尔……极其罕见的、施舍般的温存。

林弦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自己高高隆起的、沉甸甸的孕肚,仿佛那里面孕育着举世无双的珍宝,是她全部价值与希望的依托。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孕妇特有的、笨拙又惹人怜爱的沉重姿态,跪倒在了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就在“皇帝”的身边。

两具同样处于生命最丰饶、最成熟诱人时期的身体,并排跪在我的面前。林弦穿着与妹妹同款的白色蕾丝孕妇裙,薄如蝉翼的布料被硕大浑圆的腹部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温婉的气质里因这情欲弥漫的场景而掺杂了一丝不安的羞涩,反而更显诱人,像一枚即将熟透、汁水饱满的蜜桃。而她身旁的“皇帝”,一身圣洁无瑕的白色长袍,宽大的袍袖和裙摆本应遮蔽一切神性的诱惑,却偏偏被那同样规模惊人、圆润完美的孕肚顶起一个无可忽视的弧度,金发如熔化的黄金般披散而下,雪肤在昏暗迷离的灯光下仿佛自带光晕,宛如从壁画中走下的、被迫承受神恩而受孕的神女。神性的圣洁与凡俗的、饱满到极致的生育象征在她身上形成一种尖锐而罪恶的矛盾,一种极致的、足以令任何虔信者理智崩坏的亵渎之美。这种美,让我刚刚平息些许的兽欲再次轰然抬头,咆哮着要将其彻底撕碎、玷污、打上属于凡俗的、我的烙印。

我的视线如同拥有实质的触手,缓慢地、带着评估和占有意味地舔舐过这两件完美的“造物”。最终,它定格在“皇帝”身上。那冰冷的、空洞的、仿佛一切与我无关的神情,恰恰是最烈的催情剂,提醒着我她曾是何等存在,而我,又将她变成了何等的模样。

我走到她们身后,能感受到林弦瞬间绷紧的呼吸,那细微的抽气声里满是期待与惶恐。也能感受到“皇帝”那亘古不变的、死水般的沉寂下,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热度?对于她,对于这位早已在我日夜不停的“调教”下熟悉了我一切节奏和欲望的“伴侣”,很多时候,前戏已是多余。她身体的本能,早已超越了意志的残余,会自发地为我准备好一切。我需要的是征服,是提醒,是宣示,是让她在即将到来的狂潮中,再次确认谁才是她唯一的主宰者。

我直接伸出手,扶住了“皇帝”的腰肢。隔着一层圣袍柔滑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她肌肤微凉的触感和腰肢惊人的纤细柔韧,与前方那隆起的、充满生命力的腹部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我那根刚经历两场酣战、依旧怒张勃发、灼热如烙铁的阳物,顶端早已湿润不堪,混合了先前两位女孩的蜜液,抵在了她白袍下掩盖的、那处我早已探索过无数次的、隐秘的入口。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像最精密的仪器接收到了意外却又不完全陌生的指令。但也仅仅是一瞬。随即,她甚至主动地、以一种近乎程序化的、被深刻训练出的熟练,微微分开了双腿,将臀部向后翘起,让那柔软凹陷的臀缝与其中隐藏的幽谷更加凸显,完美地契合我的形状,为我粗暴的入侵提供了最便利、最顺从的通道。

一种无声的、极度满足的嘲讽在我心中升起。看啊,即便是“皇帝”,即便是曾经俯瞰众生的白色君主,她的身体,她的本能,也早已彻底记住了谁才是她唯一的主人,唯一的男人。

没有半分怜惜,我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嘶啦——”

布帛被无情撕裂的声响尖锐地刺破了房间里的暧昧沉静。圣洁的白色长袍从后裾被粗暴地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其下同样白皙得晃眼、如同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丰满臀瓣,以及那正被我一寸寸强行闯入、扩张开的、粉嫩湿润的秘处。破裂的圣袍挂在她身上,半遮半掩,反而比全裸更添一种被强行褫夺、被暴力侵犯的淫靡美感。

“唔……!”

一声极度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最深处被碾碎挤出的闷哼,终于从“皇帝”紧咬的牙关中逃逸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耸,双手下意识地撑在身前凌乱的、还残留着林怜和叶列娜体温与体液的床单上,才避免了彻底趴倒。金色的长发如同失去最后束缚的黄金瀑布,轰然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庞,只留下一个线条紧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下颌,还能窥见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细微痛楚与更深层躁动的屈从。

开始了。

我的动作与对待林怜或叶列娜时截然不同,充满了惩罚性的、宣示绝对主权的意味。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深狠到底,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再以更凶猛、更暴烈的速度贯穿而入!节奏快得惊人,力道猛得骇人,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白皙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啪啪”声,很快便留下艳丽的红痕。我仿佛要将这具曾经高踞众生之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明之躯,彻底捣碎、肏烂、碾磨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温顺淫贱的母畜,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我的味道,每一次心跳都应和着我的节奏。

“啪!啪!啪!啪!”

沉重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下砸在房间里,砸在林弦的心尖上,也砸在“皇帝”那看似坚固、实则早已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丰腴挺翘、被残破圣袍半遮半掩的臀肉荡开令人眩晕的肉浪,那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艳丽的红色掌印——那是我扶着她腰部的手指过于用力留下的占有标记。

林弦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呼吸急促,大气都不敢出。她的目光无法从身旁这具正在遭受狂暴侵犯的身体上移开。那金发的美人,在她夫君如此毫不留情的征伐下,除了最初那声闷哼,竟再未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默不作声地承受着,仿佛一台没有生命的玩偶。可真的是玩偶吗?林弦分明看到,在那剧烈晃动的金色发丝间隙,那双曾经威严无比的熔金色眼眸,此刻正失神地睁着,里面翻涌着的是极其复杂的浪潮——有被迫承欢的屈辱,有生理性泪水积蓄的湿意,有无法抗拒快感冲击的迷离,甚至……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几乎被痛苦淹没的……沉溺?

那张被金发遮蔽的脸上,此刻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然而,看着看着,那股之前在林怜心中浮现过的、奇异而顽固的熟悉感,再次攫住了林弦。这一次,更为清晰,更为强烈,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她记忆的最深处。

这女人的侧脸轮廓……那挺直秀气的鼻梁线条,那紧抿的、缺乏血色的薄唇……还有这一头流泻的、阳光般纯粹耀眼却又不带温度的金发……以及她身上那股即便在如此不堪的情境下,依旧无法完全磨灭的、冰冷又坚硬的、仿佛亘古寒冰般的气息……

像谁?

到底像谁?

这感觉绝非空穴来风。它嗡嗡作响,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胁感。林弦的瞳孔微微收缩,试图抓住那一闪而逝的灵光。是某个曾经在卡塞尔学院惊鸿一瞥的传奇人物?还是某份绝密档案里惊心动魄的插图?不,更熟悉,更像是一种……朝夕相处过的……?

而正在我身下承受着狂风暴雨的“皇帝”,似乎也敏锐地捕捉到了林弦那探究的、带着越来越浓困惑与惊疑的目光。因为那道熟悉的目光,那碎片正在疯狂地躁动,几乎要冲破那坚不可摧的精神枷锁!

是她……林弦……我的……我的……曾经最紧密的……契约者……

一个模糊却带着致命吸引力和无尽酸楚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炽热电光,骤然照亮她混沌的意识!那念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亲密与羁绊,一种源自灵魂本能的、跨越了时空与生死的呼唤!她的嘴唇几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极其轻微的、意义不明的气音,几乎要挣脱那无形的束缚,将那呼之欲出的、石破天惊的真相呐喊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产生的百分之一秒内,在她那声呼唤即将冲破牢笼的瞬间——

【不准说。】

我的声音,没有通过空气振动传播,而是直接、霸道地、如同烧红的铁钎烙刻在她灵魂最脆弱的底片上!那不是警告,那是绝对的命令,蕴含着即刻的、彻底的毁灭威胁。只要她再敢有半分泄露的意图,下一秒,她的灵魂连同这具完美的身体,都将被这股力量彻底湮灭,化为宇宙中最原始的尘埃!

“呃啊——!!!”

“皇帝”的口中,终于爆发出了一声截然不同的尖叫!那不再是情欲的宣泄,而是源自灵魂被瞬间扼住、濒临彻底崩坏的极致痛苦与恐惧!她的身体猛地反向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虾米,双眼骤然睁开,金色的瞳孔收缩到极致,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宇宙终极的虚无!

我就在她的体内,最深入地感受着她灵魂剧烈的颤抖和肉体的疯狂痉挛。这种绝对的掌控,这种生杀予夺的快意,让我嘴角的笑意无法抑制地扩大,变得更加深邃,更加残酷。我顺势猛地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以几乎要将她撞碎的狂野姿态,在她那骤然紧缩湿滑的深处发起最后的、惩罚性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

在灵魂的战栗与肉体被强行推过临界点的双重冲击下,“皇帝”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挤出破碎不堪的哀鸣,达到了一个痛苦与极致快感扭曲交织的、猛烈到近乎惨烈的高潮。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别的什么,汹涌而出,打湿了我的小腹,也浸透了身下早已不堪入目的床单。

我在她持续的高潮痉挛中,缓缓抽身而出。

然后,转过身。将那根沾满了“皇帝”体液、依旧灼热硬挺的凶器,对准了旁边早已目瞪口呆、身体僵直、下身却不合时宜地泥泞不堪、春水汩汩的林弦。

“弦儿,轮到你了。”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刻意揉入一丝与她熟悉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温柔,然而其下的命令意味却如钢铁般坚硬,“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专注感受我。”

那股来自“皇帝”的强烈熟悉感,以及她刚才那声凄厉得不正常的尖叫,还在林弦的脑海中嗡嗡回响,像一团无法驱散的迷雾。但一切理性的探究和疑虑,在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和另一个女人体液味道的巨物抵近时,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还没等她理清那丝困惑,甚至没等她做出任何回应,那根象征着绝对占有和征服的器物,就已经强硬地、不由分说地、狠狠地捅入了她早已准备就绪、温软湿滑至极的甬道深处!

“呀啊——!!!!”

所有的思考,所有杂乱的念头,都在这一瞬间,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凶猛、更加纯粹的原始快感洪流彻底冲垮、淹没、碾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最诚实的反应。

我俯下身,双手抄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以一种无比羞耻又无比顺从的姿势抱了起来。她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我臂弯,那隆起的孕肚紧贴着我的胸膛,能感受到里面小生命的悸动。这种生命孕育的实感与我正在进行的暴行形成诡异对比,反而刺激着更深的兴奋。

我开始了一场全新的征伐。对林弦,我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同于对待“皇帝”的、近乎温柔的霸道。每一次进入都缓慢而深入,研磨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退出又恰到好处地留下令人焦灼的空虚,继而再次填满。这不是惩罚,这是标记,是抚慰,是用极致的肉欲快乐来麻痹她的感知,将她更深地拖入只属于我的欲望泥沼。

“呜……夫君……慢、慢一点……”林弦的声音支离破碎,混合着哭泣般的呻吟,她的双手无力地环抱着我的脖颈,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身体被开拓、被填满、被送上云端的眩晕感中,“太深了……啊啊……碰到、碰到了……”

我低头,吻住她喘息不已的唇,将她的呜咽和求饶全都吞吃入腹。我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掠夺,与她的舌尖纠缠,品尝着她独有的甜腻气息。同时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引得她身体一阵阵失控的颤抖和紧缩。

“弦儿,喜欢吗?”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喜欢被我这样疼爱你吗?说。”

“喜、喜欢……啊啊……喜欢……”她意乱情迷地回应着,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主动地抬起腰肢迎合我的撞击,“夫君……再重一点……求你……啊啊啊——!”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林弦很快便溃不成军。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尖锐的哭叫声,达到了剧烈的高潮。温暖的爱液大量地浇淋在我的性器上,冲刷着之前留下的痕迹。

但我并未因此停下。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我依旧维持着稳定的节奏,持续地抽送,将她一次次地重新推上快感的浪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求饶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依靠着我的手臂支撑,完全任由我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感到释放的临近,我猛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那隆起的孕肚,露出那朵早已红肿不堪、晶莹剔透的花穴,以最后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射入她子宫的最深处。

“呃啊——!”林弦发出一声被填满的、满足的长吟,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又一个混合着刺痛与极致愉悦的高潮。

当我最终抽离时,她和身旁的“皇帝”一样,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偶尔无意识的抽搐。她的腿间,同样有白色的浊液缓缓溢出,顺着腿根流下。

至此,这间奢华而巨大的卧房,彻底沦为一片欲望横流的狼藉战场。七具同样孕育着新生命的、风情各异却同样绝美的身体,以各种不堪的姿态横陈在宽大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气味几乎令人窒息——汗水、女性的蜜液、精液以及某种更深层的、淫靡的芬芳混合在一起,构成一幅堕落而绚烂的画卷。

然而,对我而言,这场盛大的飨宴,还差最后一道工序,一道宣告彻底占有和终结的仪式。

我站在床边,欣赏着我的战利品们。那根经历了连番恶战、承载了无数高潮的巨物,依旧傲然挺立,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与欲望。它上面沾满了不同女性的爱液与我的精液,亮晶晶的,像一件沾满战利品的凶器。

我没有休息,像一位不知疲倦的君王,重新巡视我的领地。我首先走向的是夏弥和李获月。

她们刚刚从极致的愉悦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眼神还涣散着,身体软得无法动弹。但当她们看到我再次靠近,看到那根依旧狰狞的凶器,眼中立刻浮现出混合着恐惧、期待和彻底臣服的媚意。

“爸爸……还、还要?”夏弥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哭腔,却又像最甜美的邀请。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语言更诚实,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微微分开了那双修长而白皙的腿。

我没有回答。我用行动宣告我的意志。

我将夏弥和李获月摆弄成面对面的姿势,让她们那同样隆起的、圆润的孕肚紧紧相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里面生命的悸动。然后,我从侧面,再次将自己那滚烫坚硬的阳物,狠狠地、一气呵成地捅入了夏弥那早已被肏得红肿湿润、却依旧贪婪吮吸的蜜穴深处。

“呃啊——!”夏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头向后仰去,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

在对夏弥进行最后猛烈冲刺的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粗暴地揉捏、掐弄着李获月那对虽然清冷如月、此刻却因情欲而胀大坚挺的丰乳,指尖恶意地刮擦着顶端早已硬立的樱桃,引得她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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