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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29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320 ℃

在夏弥又一次被推上高峰,发出尖锐哭喊,身体剧烈紧缩的瞬间,我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而磅礴的龙精,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到她子宫的最深处,仿佛要将她彻底烫穿、烙印。

紧接着,我毫不停歇地抽出,转而将李获月压倒在床上。她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和一丝被忽视太久的嫉妒。我分开她的双腿,在她那因为渴望而疯狂蠕动收缩、早已湿滑不堪的幽谷入口磨蹭两下,随即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啊——!”李获月的叫声不同于夏弥的妖媚,更像是一声被满足的、带着痛楚的叹息。她修长的双腿立刻紧紧缠住了我的腰,主动地向上迎合我的撞击,寻求更深的结合。

我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驰骋,感受着她不同于其他人的、带着一丝倔强和冷冽的包裹感,同样将又一股浓稠的生命精华,酣畅淋漓地注入她的花心深处。

随后,是林怜和叶列娜。我同时抚弄着她们,将依旧挺立的欲望轮流送入她们依旧饥渴的身体,听着她们用不同的语言——一个软糯,一个带着异国腔调——发出相似的、被填满的娇吟和满足的叹息,用我的精华再次将她们灌溉得满满的。

再然后是苏晓樯,这个平日里带着些许大小姐脾气的女孩,此刻却温顺得像只小猫,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发出细细的、羞涩却又大胆的呻吟,直到被我送上云端,并在深处留下我的印记。

最后,我再次来到了刚刚才被彻底征服、气息尚未平稳的林弦与“皇帝”身边。

她们并排躺着,眼神迷离。我没有任何前兆,再次侵入她们的身体,先是林弦,然后是“皇帝”。我对她们的二次征伐,更像是一种巩固性的仪式,一种宣示“无论多少次,你们永远属于我”的绝对主权。我将最后的力量,最后的精华,分别注入她们体内,确保她们的子宫,她们的身体最深处,都深深地、满满地烙上属于我一个人的、无可磨灭的、混合了所有人气息的印记。

当最后一声高潮的尖叫与呜咽落下帷幕,整个房间终于陷入了彻底的的寂静。只剩下七道此起彼伏的、粗重而又满足的喘息声,像潮水般起起伏伏。

七位准母亲,无一例外,全都瘫软如泥,意识仿佛漂浮在云端。她们的脸上,挂着被彻底宠爱、彻底玩坏后的、痴痴的、幸福而懵懂的笑容。她们的双腿之间,那被反复宠幸、灌满了的娇嫩花穴,甚至无法完全闭合,正有丝丝缕缕的、属于我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她们自己的爱液,顺着她们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下来,与身下早已湿透凌乱的床单融为一体,描绘出最后淫靡的图案。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眼前这幅由我亲手创造、倾注了所有欲望与偏执的、极致绚烂与堕落的画卷。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圆满的占有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这,还不够。我需要一种更永恒的定格。

我缓缓地走向床头柜,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台小巧而精致的徕卡相机。冰凉的金属触感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

我举起相机,调整焦距,冰冷的镜头对准了床上那七张因为极致高潮余韵而潮红未褪、汗湿发丝黏在额角颊边、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

“都看着我,”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的笑意,清晰地传入每一个意识半昏迷的女孩耳中,“笑一个,比个耶。”

我的声音,如同最直接的神经指令,瞬间激活了她们几乎涣散的意识。

她们迷迷糊糊地、挣扎着,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将目光聚焦在那黑洞洞的镜头上。

仿佛排练过无数次,又或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本能,她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绽放出了一个幸福而又充满欢欣的笑容。

夏弥笑得最是妖娆媚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李获月的笑容如同冰雪消融,清冷中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满足;苏晓樯笑得羞涩而甜蜜,宛如初尝禁果的少女;林怜和林弦姐妹俩的笑容温婉柔顺,带着母性的光辉与对夫君的绝对依恋;叶列娜的笑容狂热而崇拜,仿佛仰望着她的神祇;而就连那位一直如同精致人偶般麻木的“皇帝”,她的嘴角也向上牵起,勾勒出一个虽然僵硬、却毫无疑问是笑容的弧度。

她们挣扎着,或抬起无力的手臂,或微微晃动手指,七只纤纤玉手,带着欢爱后的痕迹,在同一时刻,对着冰冷的镜头,比出了那个代表胜利与臣服的“耶”的手势。

七张幸福的笑脸,七个胜利的手势,七具布满吻痕抓痕、沾满精液爱液、挺着惊人孕肚的赤裸露体。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得近乎永恒的快门声响起,这极致淫靡、堕落、却又充斥着一种诡异而绝对和谐的一幕,被完美地、永久地定格在了相机的感光元件上,也烙印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我放下相机,看着屏幕上那张照片。暖色调的灯光下,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么震撼人心。看着这张照片,我知道,那段漫长、扭曲、浸透着黑暗与偏执的复仇,或者说,征伐,在这一刻,终于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后日谈

晨光尚未穿透厚重的丝绒窗帘,意识却已在深海般的睡眠中缓缓上浮。最先苏醒的不是视觉,而是触觉与嗅觉交织的感官风暴——一种被极致温暖、湿滑、紧致包裹的压迫感,以及浓郁甜腻的乳香混合着女性情动时特有的麝香,如同实体化的丝线缠绕着我的下半身。

我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晨勃的欲望瞬间膨胀到近乎疼痛的程度。皇帝——那个曾经高踞众生之上、视万物为刍狗的龙族君主,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我的腰腹之间。她那头熔金般的长发如同阳光织就的斗篷披散在光滑的脊背上,发梢随着她身体的前后晃动,不时扫过我紧绷的小腹。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一缕,恰好照亮她侧脸优美的轮廓,那双曾蕴藏着星辰生灭的熔金色眼眸此刻半阖着,长睫投下脆弱的阴影,专注地凝视着在她双乳间进出的事物。

我的阴茎,在她那双因哺乳期而愈发丰硕饱满的雪乳间急促抽送。那对傲人的乳峰白皙得像最上等的羊脂玉,却又透出皮下青色的血管,顶端挺立的乳晕是深沉的玫瑰色,此刻正因为情动和摩擦而微微肿胀,渗出晶莹的乳汁。她用手臂紧紧挤压着乳肉,形成一道令人窒息的温暖峡谷,每一次我性器的退出都带出黏腻的银丝,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微张的唇边。

“嗯…哈啊…主人…您醒了…”她察觉到我的注视,抬起眼,眸光水色潋滟,声音因口腔的占用而含糊不清,却更添淫靡。她微微俯身,张开唇,精准地含住我再次挺送而来的龟头,舌尖灵活地扫过马眼,贪婪地舔舐着前端渗出的透明腺液,发出啧啧的水声。“您晨起的…精气…好浓…奴婢帮您…好好吸出来…”

视觉、触觉、听觉、嗅觉——所有感官都被这淫艳的画面俘获。我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顶动,更深地撞入她湿热的口腔。她顺从地深喉,喉咙柔软的肌肉剧烈收缩着,带来惊人的吸吮力,鼻翼发出满足的闷哼,眼角因生理性的刺激而沁出泪珠。

就在快感即将攀至第一个小高峰时,她却缓缓吐出了我的性器,带出一缕银丝。转而用那双柔软的巨乳再次紧紧包裹住柱身,加速套弄,乳肉以惊人的弹性挤压摩擦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地带。她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被宠幸的媚意:“不…不能这么快就让您释放…姐妹们…都还等着…”

这句话如同投入滚油的冰水,瞬间炸裂开来。我的目光越过她起伏的肩头,投向宽大寝宫的其余角落。

朦胧的晨光中,巨大得如同小型广场的床上,横陈着另外六具同样绝色、同样身无寸缕、同样因孕育而更显丰腴诱人的胴体。她们似乎都被这边细微的动静惊扰,陆续苏醒,却没有一人靠近,只是用各种慵懒而饥渴的姿态旁观着,仿佛一群被精心饲养、等待投喂的顶级猎食者。

离得最近的林弦侧卧着,单手支头,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抚摸着身边并排躺着的两个襁褓。她身上那件早已被睡眠揉搓得凌乱不堪的丝质睡裙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一条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片雪白的胸脯,那胸脯的弧度因为涨奶而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她看着这边,眼神复杂,带着一贯的温柔知性,却又深藏着几乎要溢出的、被晨间情欲点燃的渴望。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微张的唇瓣,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比任何直白的邀请都更令人血脉贲张。

在她身旁,林怜则以一种更具保护性的姿态蜷缩着。她几乎是赤身裸体,只在腰间搭着一条薄毯,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常年锻炼留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绷,即使刚生产完不久,小腹也仅有一丝柔软的弧度。她怀里也抱着一个婴儿,正低头凝视,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冷冽与温柔的奇异光芒。然而,当她偶尔抬眼看向我这边时,那目光却像淬火的刀锋,锐利而充满占有欲,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下一个轮到的是我。

更远处,夏弥和李获月甚至更无所顾忌。夏弥像只餍足的猫儿,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苏晓樯的身上,一条腿还大大咧咧地架在对方同样赤裸的腿上。她的手甚至不安分地探入了苏晓樯腿间那片稀疏的黑色丛林,指尖若有若无地撩拨着。苏晓樯则满脸通红,想要推开又似乎沉溺于那细微的快感,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那双曾经骄傲的眼睛此刻水汪汪地望着我,写满了羞涩与期待。李获月则安静得多,她只是静静躺着,但那双清冷的眸子却像最精准的测量仪,锁定着我与皇帝交合的部位,呼吸略微急促,暴露了她冰封外表下的暗流涌动。

而叶列娜…她几乎是跪坐在床尾,身上只穿着一件极其透明、什么都遮不住的黑纱睡裙,金色的长发披散,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她正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舔舐着眼前的活春宫,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那对酥乳,另一只手则早已深探入自己腿心,手指在粉嫩的肉缝中快速进出,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她注意到我的视线,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夸张地呻吟出声,腰肢扭动得像一条发情的母蛇:“啊…主人…您看看叶列娜…下面好痒…想要您的大肉棒…像操皇帝姐姐那样…狠狠地填满我…”

这就是我的清晨。这就是我的世界。七位曾经身份各异、力量强横、性格迥异的龙王或混血种,如今皆为我妻,为我诞下子嗣,并将每一天都当作末日般,用无尽的肉欲和依恋将我缠绕。

皇帝的侍奉将我的欲望吊在一个极高点,却又不让我轻易释放。她技巧高超地交替着口交与乳交,每一次在我濒临爆发边缘时又巧妙地放缓节奏,转而用舌尖舔弄卵蛋或用手指轻轻搔刮会阴,极尽挑逗之能事。

“够了。”我终于忍不住,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低沉。我伸手抓住她璀璨的金发,并非粗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的头再次按向我的胯下。“用嘴,全部吃下去。”

皇帝呜咽一声,非但没有抗拒,眼中反而闪过一抹狂喜与顺从。她温顺地再次张开嘴,尽可能深地含入,喉咙用力吸吮,同时用手继续刺激着根部。

这一次我没有再忍耐。腰部剧烈地向上挺动十几次,每一次都深深凿入她喉咙深处,最终低吼一声,将积蓄了一夜的浓精猛烈地喷射进她的食道深处。

“咕…呜嗯!!”皇帝的身体猛地僵住,喉咙剧烈地吞咽着,眼角渗出更多的生理性泪水,却丝毫没有躲避,反而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臀部,让我们的连接更加紧密,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她榨取吞下。

她缓缓吐出变得有些柔软的性器,极尽诱惑地舔干净嘴角残留的白浊,然后像一只最温顺的猫咪,趴伏在我的腿间,脸颊贴着我的小腹,微微喘息着,仰起脸看我,熔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餍足与臣服:“主人…您的味道…永远都让奴婢如此着迷…”

晨间的第一次释放并未平息欲望,反而像打开了某个闸门,更加汹涌的渴求在体内奔腾。我拍了拍她的脸颊,目光却投向了那群早已等待多时、眼神愈发灼热的妻子们。

“弦儿,怜儿,过来。”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房间。

林弦和林怜几乎同时身体一颤。林弦脸上掠过一丝红晕,小心地将怀中的婴儿放入身旁精致的摇篮,又仔细检查了林怜身边那个,这才优雅地——如果忽略她几乎全裸且乳头硬挺、腿心微湿的状态——起身,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走来。林怜则直接得多,她几乎是立刻就将孩子放进摇篮,像一头矫健的母豹,几步就来到床边,眼神灼灼地看着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我靠在巨大的床头软垫上,看着这对并蒂莲般的姐妹花。一个温婉知性如月光,一个冷冽锐利如刀锋,却都在为我孕育后代后,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母性与情欲交织的成熟魅力。

“弦儿,上面。”我命令道,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林弦温柔一笑,眼角泛起细细的纹路,却更添风韵。她跨坐到我身上,用手分开自己依旧饱满湿润的阴唇,对准我那刚刚发射过、却在她目光注视下迅速重新抬头怒张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嗯…哈啊…”她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头部微微后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生产后的甬道依旧紧致,却变得更加绵软湿热,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温暖地按摩着每一寸敏感神经。“夫君…好满…每次都…像是第一次被您填满一样…”

她开始缓缓起伏,动作优雅而克制,却每一次都沉得很深,让我的龟头重重撞上她那变得柔软敏感的宫口。她低下头,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我,将柔软的舌渡入我的口中,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与此同时,林怜也得到了指令。她伏下身,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我垂在一边的卵蛋,灵巧的舌头如同点水的蜻蜓,在上面细致地舔弄打转,时而将整颗囊袋吸入口中,用口腔的真空和舌头的压力伺候着,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她的手也没闲着,一根手指找到林弦后方那朵从未被外人采撷、却对我完全开放的雏菊蕾,借着姐姐体内溢出的爱液,熟练地开拓按压起来。

“啊…怜儿…别…那里…”林弦的呻吟瞬间变调,身体猛地一颤,内壁剧烈地收缩,夹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姐姐明明很喜欢…”林怜含糊地说着,手指动作更大,甚至加入第二根手指,“每次这里被弄,姐姐里面就会咬得特别紧…夫君您看…”

确实如此。林弦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她的扭动开始失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荡。她甚至主动抓住我的手,按在她那对因哺乳而胀大不少、青筋隐约可见的雪乳上,用力揉搓:“嗯啊…夫君…揉我…用力揉…奶水…奶水好像要出来了…”

我顺从地用力掐握那两团软腻,指尖恶意地刮过硬挺的乳尖。果然,几滴洁白的乳汁瞬间渗出,沾湿了我的手指。我将手指放到唇边舔掉,一股甘甜腥膻的味道弥漫开来。这个动作似乎彻底击溃了林弦的理智。

“呀啊!去了…要去了…夫君…怜儿…一起…啊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剧烈痉挛,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就在她高潮的同一时刻,我低吼着,再次将一股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林弦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我身上,大口喘息。

我退出她依旧微微抽搐的身体,拍了拍林怜挺翘的臀部。她立刻会意,迫不及待地翻过身,躺倒在姐姐身边,大大地分开了那双线条优美却充满力量的长腿,将她那处不同于姐姐丰腴、显得更为紧致矫健、阴阜饱满、色泽深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阴蒂如同红宝石般硬挺突出。

没有任何前戏,我直接压了上去,就着林弦留下的润滑,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林怜的叫声短促而高亢,像一头被刺中的雌豹。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十指死死抠抓着手下的床单,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又被我的腰强行顶开。“太…太深了…混蛋…轻点…啊!”

我哪里会听她的。对她的征伐,我向来更加强硬和直接。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自己的胸口,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垂直,每一次冲击都像要直接凿穿她的子宫。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啊!啊!慢…慢点…受不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求你…”她很快就在这粗暴的对待下溃不成军,哭喊着求饶,冷冽的外壳破碎殆尽,露出最柔软淫荡的内里。她的内壁紧得惊人,疯狂地痉挛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啃咬。

我也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难以自持,在她又一阵剧烈的收缩和哭喊中,第三次将精液灌注进这具诱人的身体。

当我从林怜体内退出时,清晨的阳光已经彻底驱散了昏暗,将整个奢华的寝宫照得一片透亮。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与雌性荷尔蒙混合的麝香味,以及乳汁淡淡的甜香。

另外几位妻子不知何时已经围拢了过来,眼神中的饥渴几乎化为实质。夏弥甚至已经忍不住,趴在叶列娜的腿间,正用舌头伺候着对方,发出啧啧的水声。苏晓樯看得面红耳赤,双腿紧紧夹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腿根摩擦。李获月则依旧安静,但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按摩棒,正抵在自己的阴蒂上轻微震动,呼吸急促。

“爸爸…弥儿也想要…”夏弥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淫液,撒娇般地喊道。

看着这一屋子的活色生香,刚刚宣泄过三次的欲望竟然如同野火般再次燎原。我笑了笑,朝她们勾了勾手指。

“都过来吧。”

接下来的时间,寝宫彻底沦为了无遮无拦的极乐炼狱。我仿佛不知疲倦的帝王,在这具丰腴成熟的肉体上尽情挥霍着精力与欲望。时而将夏弥按在落地镜前,从后面进入她,看着她那张纯欲交织的脸蛋在撞击中扭曲,听着她语无伦次地喊着“爸爸好棒”;时而躺在床中央,让苏晓樯骑乘在我身上,看着她生涩又努力地扭动腰肢,乳房晃动,羞得全身粉红,却在我手指抚上她阴蒂时崩溃地高潮喷水;时而将李获月抱到阳台上,让她扶着栏杆,从后面狠狠进入她紧致冰凉的甬道,感受着她内部如何从冰冷到火热,如何从隐忍的喘息变为压抑不住的浪叫;时而又将叶列娜和皇帝这对金发姐妹花并排放在一起,轮流进入她们同样完美却风情各异的身体,听着她们用不同的语言——一个狂热放荡,一个隐忍矜持——发出相似的、被填满的呻吟…

汗水、唾液、精液、爱液、乳汁…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涂满了我们的身体,浸透了昂贵的床单地毯。呻吟声、喘息声、哭喊声、肉体的撞击声、乳浪臀波的晃动声…交织成最原始最淫靡的交响乐。

我们疯狂地做爱,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像要把彼此的灵魂和肉体都彻底榨干,熔铸在一起。每一次高潮都如同一次小型的死亡,每一次射精都像是一次生命的献祭。她们贪婪地索求着我的精液,仿佛那是维持生命的圣露,而我也贪婪地占有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痉挛,每一声啼鸣。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声高亢的尖叫——来自被同时进入前后双穴的皇帝——逐渐平息,寝宫内终于暂时陷入了某种停滞。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性爱气息,七具白花花、布满吻痕抓痕、沾满各种液体的诱人胴体,以各种不堪的姿态瘫软在凌乱的床上、地毯上、沙发上,如同经历了一场惨烈却又无比酣畅的战争,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偶尔无意识的抽搐。

我也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与满足,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然而,这静谧并未持续太久。

细微的、如同小猫哭泣般的嘤咛声,开始从一个、两个…七个华丽的摇篮里陆续传来。

声音逐渐变大,汇成一片饥饿的啼哭。

刚刚还如同烂泥般瘫软的妻子们,仿佛被按下了某个开关,几乎是同时挣扎着动了起来。母性的本能瞬间压倒了纵欲后的疲惫。

林弦第一个支撑起酸软的身体,甚至顾不上擦拭腿间仍在流淌的浊液,踉跄着走到最近的摇篮,小心翼翼地将一个襁褓抱起。她轻声哼着柔和的调子,将涨痛的乳头塞入婴儿口中。啼哭声立刻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细微的吮吸声。

紧接着,林怜、夏弥、苏晓樯、李获月、叶列娜、皇帝…她们都行动了起来。每个人都在第一时间找到自己孩子所在的摇篮,用最温柔的动作将那些小小的、柔软的生命抱入怀中,喂以甘甜的乳汁。

画面瞬间从极致的情色淫靡,切换成了极致温馨圣洁的哺乳图。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在这些刚刚还在承欢纵欲、此刻却浑身散发着柔和母性光辉的母亲身上。她们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近乎神圣的爱意,凝视着怀中吮吸乳汁的婴儿,轻轻拍打着她们的背脊。雪白的乳房从情欲的象征变成了生命的源泉,上面或许还残留着欢爱的齿痕指印,此刻却更添一种奇异而震撼的美感。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与…占有感。是的,占有感。这些美丽的、强大的雌性,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欲望,她们的乳汁,她们的爱,她们孕育的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我是这个奇异、堕落又温馨的家庭绝对的核心与主宰。

皇帝抱着孩子,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婴儿能更舒服地吸奶。她抬起头,看向我,熔金色的眸子里情欲还未完全褪去,却又充盈着温柔的母性,她对我露出一个极浅却无比真实的笑容。那一刻,仿佛冰雪初融,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夏弥则一边喂奶,一边还在用脚趾悄悄蹭着我的小腿,眼神狡黠又妩媚,仿佛在说:“等喂饱了这个小祖宗,再来喂饱我…”

苏晓樯最为害羞,背对着我,耳朵尖都红透了,身体却因为哺乳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腿心间似乎又有些湿润。

叶列娜最是放荡,她甚至一边喂奶,一边故意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自己另一只饱满的乳房,向我展示着涌出的乳汁,眼神挑逗。

李获月最为安静,只是专注地看着孩子,但微微泛红的侧脸和偶尔瞟向我的眼神,暴露了她的不平静。

林怜则一边喂奶,一边还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其他“姐妹”,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主权和顺序。

林弦最为从容,她甚至开始轻声指挥着:“怜儿,帮我把那条干净的毛巾拿过来…晓樯,你那边是不是漏了?小心点…”

寝宫里充满了婴儿吮吸的啧啧声、母亲们温柔的哼唱声、以及彼此间细微的交谈声。空气中情欲的麝香尚未散去,却又混合了乳汁的甜香和婴儿特有的奶味,形成一种独特而令人沉迷的氛围。

我就这样看着我的妻子们,我的孩子们,我的王国。疲惫感与满足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我。我知道,短暂的休憩之后,当孩子们吃饱睡去,新一轮的、或许更加疯狂的索取和占有又会开始。她们会像吸取阳光雨露的藤蔓,不知疲倦地缠绕上来,直至将我所有的精力都榨取干净,而我也乐于沉浸在她们无尽的温香软玉和炽热情欲之中。

这就是我的生活。扭曲、堕落、纵欲,却又奇异地充满了某种温馨的日常。由绝对的力量、征服和占有构建而来,由精液、乳汁和爱欲维系运转。

我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未来?或许当女儿们逐渐长大,记事,这样的纵欲无度确实需要收敛,需要隐藏在更深的帷幕之后。

但那不是现在。

现在,阳光正好,乳汁正甜,爱欲正浓。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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