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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の报恩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530 ℃

仲夏夜,临山的温泉旅馆静谧得只闻虫鸣与潺潺流水。蓝染惣右介独自赁了后院一处僻静的别馆。他是当地望族的长子,向来以端方自持著称,此次出游本为避开喧嚣,寻一方清净之地修读古籍。山间的清冷空气与远离尘嚣的孤寂,正是他所求。

那夜月色正好,蓝染散步至山道,忽闻极其压抑的呜咽声自草丛中传来。他拨开浓密的枝叶,只见一只纯白的狐狸蜷缩在月光下,后腿插着一支冷硬的箭镞,鲜血染红了雪亮的皮毛,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目。那狐狸奄奄一息,一双冰蓝色的兽瞳望向蓝染时,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痛苦却带着戒备与距离感。

蓝染向来冷静的心湖泛起一丝波澜。他并非狂热的善人,但这生灵眼中的灵性,以及那份难以言喻的脆弱,触动了他心底某处未曾被触及的柔软。

他脱下外衫,小心翼翼地将几乎失去知觉并无反抗能力的白狐裹起,带回了别馆。

他动作沉稳而轻柔,用沸水煮过的刀具切开创口,仔细取出那磨得锋利的箭头,敷上镇痛抑菌的草药,再用洁净的麻布细细包扎。

接下来的日子,蓝染几乎搁下了手中书卷,亲自为这狐狸疗伤。他不厌其烦地为它更换伤药,用温水清理伤口附近的毛发,甚至亲手调制易于吞咽的药汤和流食,一勺一勺耐心地喂食。

白狐起初极为戒备,蓝染近身便龇牙低吼。但或许是那药汤缓解了痛楚,或许是蓝染的动作总是带着一种无可置疑的稳定与温和,白狐眼中的抗拒逐渐软化,冰蓝色的眸子凝视蓝染时,流露出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有本能的畏惧,有被束缚的焦躁,还有一丝深深的探究与……某种决意?它开始允许蓝染靠近,安静地接受他的照顾,只是在蓝染触碰它时,身体会不自觉地僵硬。

蓝染并未多想,只当是野兽天性。他习惯了它的沉默,习惯了它独自在角落里蜷缩休憩的身影。

第七日傍晚,蓝染如常去镇上添置了些书籍与药材,踏着渐浓的暮色归来。他拉开别馆的纸门,屋内并未点灯,唯有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落一片银辉。

然而,室内不再是空无一人。

榻榻米上,并非卧着那只养伤的白狐,而是一个素白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门跪坐着,身形纤细,着一身月华般的纯白浴衣。最令人惊异的是,在他微微低垂的头颅两侧,赫然竖起一对毛茸茸、尖尖的纯白狐耳。一条同样雪白蓬松的狐尾,正带着些许紧张不安的颤抖,轻轻盘绕在他身侧。

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那道身影明显一僵。随即,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他缓缓地又坚定地转过了身。

月光清晰地照亮了他的面容。

白皙的皮肤,五官精致得不似凡尘所有。微扬的唇角和眼尾带着天然的惑人弧度,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瞳却如冰封的湖泊。清澈、深邃、沁骨地寒冷,透着一股疏离人间的神性之美,带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在看到蓝染的一瞬间,那双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混乱的犹豫,但转瞬即逝,被他强行压下,沉淀为一种奇异的沉静与认命般的淡然。那眼神,纯净又疏远,脆弱又带着一丝不容亵渎的自持,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蓝染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近乎心悸的触动……

银似乎精准地捕捉到了对方眼底那一瞬间的惊艳与失神。他微微牵起唇角,那笑容并非妩媚,却偏偏带着一种天然去雕饰的、近乎纯洁的勾魂摄魄,与他眼中的冰寒形成诡异的反差。

“……狐狸,是会报恩的。”他开口,声音清冽,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蓝染大人……想必听说过这样的异闻吧?”

蓝染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当然听过,书生救狐女,以身相许……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类传奇的主角。他是个冷静且注重逻辑的人,此刻脑中却一片轰鸣。理智告诉他危险,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眼前的这个存在,美得惊心动魄,又散发着妖异不祥的气息。

他一时间沉默了,没有回应“是”或“否”,也没有后退。

这沉默似乎被理解为了默许。他站起身,脚步轻如落雪。一步步走近,浴衣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月光在他雪白的发丝和狐耳上流淌。直到两人之间呼吸可闻,他身上带着山间清泉与草木的冷冽香气。

蓝染没有动,像一尊凝固的石像。家教与修养告诉他应该推开并拒绝,内心却翻涌着前所未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渴望。

银试探着,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蓝染的脸颊。那触感十分不错,蓝染感到一丝颤栗沿着脊椎窜升。随即,银仰起头,微凉的柔软的唇生涩却坚定地印上了蓝染的唇。

轰的一声,蓝染所有的自持和理智瞬间崩塌。他不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贵公子。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势的、近乎掠夺的本能主宰了他。他反客为主,猛地扣住银纤薄的肩,将他狠狠压在身后的榻榻米上。

既然你是来报恩的妖物,既然这是你选择的偿还方式……那么,我又何必顾忌?想必你对此等事早已熟稔于心,我于你,也不过是众多“恩人”中的一个罢了。

这个认知带着一丝连蓝染自己都未察觉的冷酷与不悦。他急切地亲吻着银,那吻带着占有欲,带着一丝被撩拨起的、亟待宣泄的火热。掌心顺着浴衣的领口探入,抚上那片细腻、微凉滑腻的肌肤。银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明显地颤栗起来,发出一声极轻、带着痛楚的抽气。

蓝染的动作粗暴了些,想要分开他的双腿。那僵硬抗拒的反应,与传说中狐妖的妖媚惑主全然不符。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了蓝染的心。

他摸索着探向下方隐秘之地。当指尖触碰的瞬间,难以置信的紧致和生涩感猝不及防地传来。那感觉是如此鲜明,绝不是历经过人事的模样。

蓝染的动作猛地顿住。他抬起头,深邃的褐色眼眸紧紧锁住身下那双含泪的、冰蓝色的眼瞳,里面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此刻侵略性的姿态,以及银的茫然、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银……”蓝染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诧异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料到的后怕,“你……是第一次吗?”

银被他困在身下,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快要断裂的弓。被看穿的羞耻感和初次面临的未知恐惧交织,睫毛剧烈颤抖着,细碎的水光溢出眼角。他别开脸,声音带着难堪与羞涩的颤抖:

“对不起……”他艰难地开口,“我…我也是第一次被人救……但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得人救命的大恩,应当倾尽所有……以身相报……”

无措的坦白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蓝染心中所有急迫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震撼、荒谬与尖锐的心疼。

他误会了——眼前这个倾倒众生容颜的狐妖,并非传说中那样蛊惑人心、流连床笫的妖物。他只是个力量并不强大、或许刚能化形不久的年轻精怪,他对人类的欲望一无所知。他不懂得什么媚态挑逗,只因为祖训森严和报恩的纯粹心意,才在本能的恐惧下强迫自己展露出魅惑的姿态讨好恩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托付的对象是偶然心软的君子,还是别有用心的猎人设下的陷阱。。。

蓝染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酸痛难当。那点因误解而产生的冷酷和占有欲瞬间烟消云散,只余下满腔汹涌的、几乎将他淹没的怜悯与自责。

小心又珍重地抹去银脸颊上的泪痕。他俯下身,不再是掠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安抚性的吻,轻轻落在银微凉的额头。

蓝染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浓浓的后怕和释然:“……怎么不早说呢?”

他放开了禁锢,转而用双臂温柔地将那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先前粗暴急躁的动作消失无踪,每一个触碰都变得极其耐心、细致而充满怜惜。他耐心地引导、抚慰,探索着那片无人涉足的纯白之地,等待生涩的身体为他渐渐敞开、柔软,直至接纳。

最初的痛苦呜咽和紧绷,在蓝染近乎刻骨的温柔中,逐渐化作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带着甘甜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

这一夜,仿佛很长,又仿佛只是一瞬。

当银终于疲惫不堪地靠在蓝染怀中时,几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月光透过窗纸,照亮他汗湿的鬓角和眼梢残余的泪水,却奇异地氤氲着满足的气息。

“蓝染大人……”他气若游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疲惫后的慵懒,却极其认真,又带着一丝懵懂的不可思议,“……好温柔呐……”

蓝染心中一悸。温柔?他忆起自己最初那一瞬间的冲动和粗暴,若非及时发现醒悟,恐怕早已酿成大错。银的这句评价,带着劫后余生的满足,却像一根细针,扎在蓝染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既感熨帖,又生出更深的愧疚与怜爱。

他更紧地拥住怀中这温热纤细的存在,感受着他狐耳蹭在自己颈窝的毛绒触感,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保护和独占欲在胸腔中滋生蔓延。

当清晨第一缕熹微的晨光穿透纸窗,落在榻榻米上时,蓝染怀中已空。昨晚的缠绵似梦非梦,只有枕席间残留的冷冽草木香与几根散落的银色发丝,证明着那月下魅影的存在。那只雪白的狐狸也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

蓝染抚摸着那几根银丝,心中怅然若失,心仿佛被挖走了一块。报恩结束,妖物离去,天经地义。这本就是一场志怪传奇既定的结局。

然而,一整天,他神思不属。翻阅书卷时指尖滑过冰冷的纸张,却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微凉细腻的触感;凝视院中月光,眼前便浮现那双冰蓝眼眸中复杂的羞怯、痛楚与最终融化在他温柔中的迷蒙水光。那句“好温柔呐”在他脑中反复回响,带着依恋的尾音。

他从未如此记挂过一个人。

又一个夜晚降临。

蓝染枯坐灯下,对着书卷却字不入眼。窗外虫鸣依旧,他的心却空悬着,无法落定。终于,他长叹一声,起身走到门边,几乎是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期待,拉开了纸门——门外庭院,月光如水,空无一人。

自嘲地笑了笑,他正欲关门。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同样的迟疑和一丝小心翼翼,在身后响起:

“这么晚了,蓝染大人…是在等我吗?”

蓝染猛地转身。

月华下,那个穿着白色浴衣的身影,正静立于门廊的阴影处。依旧是那对竖起的狐耳,那蓬松微晃的雪白狐尾。冰蓝色的眼眸含着复杂的光,直直地望着他,像月光下的两滴凝固的寒露。

心,像是被投入滚烫熔岩的冰棱,瞬间炸裂开无法言喻的狂喜!

银的神态说明了一切——他也本该一走了之,遵循祖训完成报恩便与人类再无瓜葛。可某种难以言说的牵绊,同样萦绕着他那颗初识情味的心。

蓝染一步上前,再没有丝毫的迟疑与故作冷静。他失而复得般伸出手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和珍视,将那个微凉的身体用力、却又极尽小心地拥入怀中。

“银……”蓝染的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请求和不容拒绝的温柔霸道,“拜托了……留下来吧。”他紧紧抱着他,感受着银并不抗拒的轻微颤抖和那绒毛扫过下颌的微妙触感。

“可是……”银的声音依旧清冽,却带上了一丝无奈的笑意,不知是在感谢这份温柔,还是笑自己为何会为牵绊人类而违背祖训,“我是山里的狐妖,我们本该……只此一夜的。”

“我知道。”蓝染收紧了手臂,下颌轻轻抵在银柔软的银发间,声音低沉而真挚,带着从未宣之于口的浓烈独占欲与后怕,“正因如此……我才不愿放手。我多么希望,”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坦诚,“我多么希望,报恩的对象……永远只有我一个。一想到你这副身躯……可能会在别的、未知的恩人身下承欢……”那画面稍一浮现,便足以点燃蓝染心中最阴暗角落的暴戾。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份被触碰底线的占有欲压下,声音化为更深的恳求与决心,如同立下誓言:“对不起,银,我很自私……但我无法容忍那个‘可能’……”

那双冰蓝的眼眸剧烈地波动起来,长久以来以疏离和本能构筑的自尊心防,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强大的温暖彻底冲垮。他没有挣脱这份被命名为“自私”的怀抱。他阖上了眼睑,微微侧首,主动而顺从地,将自己更深地埋入蓝染温暖的颈窝里。

蓝染悬着的心终于落定,激荡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难以言喻的满足。他拥紧了怀中的稀世珍宝,低头虔诚地亲吻他雪白的发顶,那对敏感的狐耳。

从这一夜起,蓝染在这别馆住了下来。再未关闭那扇临着山林的纸门。

夜深人静时,纸门内总会留一盏幽微的灯火。橘黄的光芒穿过半开的门扉,柔和地洒在廊下,如同一道无声的引路灯,坚定地延展向幽深的山林深处。蓝染时常坐在那灯光边缘,手执书卷,目光却流连在门外那条银辉流淌的山径。

他在等待。等待那道熟悉的、踏月而来的白色身影,携着山风清冽的气息。

而每一次月色清朗的夜晚,总有一道白色的流光,会回应那盏不灭的孤灯,悄然自林间而来,投入那为他敞开的、温暖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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