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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将军如玉 芙蓉啼血,脚医,2

小说:脚医 2025-09-13 09:13 5hhhhh 2540 ℃

萧如玉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短促悲鸣,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随即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在了虎皮座椅里,只剩下剧烈无比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低低的痛苦呜咽声,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虚脱了一般,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而崔百岁终于感觉到,指下那坚硬如铁的筋结,在这一刻,骤然松软开来。

崔百岁敏锐地察觉到指下那顽固筋结的骤然松软,以及萧如玉瞬间脱力的状态。他知道,最凶险的关头已然度过。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稍弛,但手上却未停歇。

他改变了手法。

不再是那狠戾霸道的按压推刮,而是化为了绵长深透的揉捏与抚触。

他依旧将那只汗湿滚烫的大脚轻拥在怀,但动作已变得无比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极易破碎的稀世珍宝。他的拇指指腹温暖而有力,开始沿着她足底的经络缓缓游走,从涌泉穴揉向脚跟,再滑过足弓那柔美而紧绷的曲线,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深入肌理,却又避开了所有剧痛的节点。

萧如玉瘫在椅中,原本因极致痛苦而紧绷的每一寸肌肉,在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下,开始无法控制地松弛、颤抖。那原本如同万针攒刺、烈火灼烧般的痛楚,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深入骨髓的酸、麻、胀、热。

这种感受极其奇异,仿佛有一股温暖的泉流,正顺着少年郎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注入她冰封淤塞多年的足少阴肾经之中。所过之处,寒意被驱散,僵直被软化,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她的脚底猛地窜起,沿着腿骨经络,一路向上,直冲腰胯,甚至攀上脊梁,窜入四肢百骸!

“嗯~~~~~”

一声极其细微、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逸出。这声音与她之前的痛呼惨嚎截然不同,柔软、绵长,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慵。

崔百岁的动作越发流畅娴熟。他的手指时而用指节抵住穴位缓缓研磨,时而用掌心贴住脚背温柔熨烫,时而又分开五指,轻轻揉捏她那因长久受力而略显粗糙的脚跟和那颗粒分明、此刻却微微蜷缩的纤长脚趾。他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深处的感官。

萧如玉的意识开始模糊。

剧烈的痛苦过后,神经系统仿佛变得异常敏感。那持续不断的、恰到好处的揉按,带来的酥麻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她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都要被这持续的舒适感融化了,一种懒洋洋、暖烘烘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她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此刻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潮红,如同醉酒的胭脂,娇艳欲滴。细密的汗珠再次渗出,却不再是冰冷的虚汗,而是带着情动热意的香汗,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滑落,隐入玄甲之下的衣襟。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深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被冰冷铠甲包裹的丰盈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哈啊……嗯~~~~~~”

破碎的、娇媚的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地溢出她的唇瓣,声音沙哑而甜腻,与她平日清越冰冷的声线判若两人。

她试图咬住下唇忍耐,但那席卷全身的快感浪潮却一浪高过一浪,轻易地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防线。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不再是痛苦的挣扎,而是一种无意识的、寻求更多慰藉的磨蹭。纤细的腰肢在虎皮上轻轻款摆,被战靴包裹的另一只脚也无意识地摩擦着脚踝。

更深处,更隐秘的变化正在发生。

她那从未被男子如此触碰、甚至自己也鲜少关注的私密之处,竟因为这持续不断、直击经络的刺激而产生了强烈至极的反应。双峰顶端的蓓蕾在冰冷铠甲的摩擦下悄然硬挺立起,带来一阵阵细微而尖锐的酥麻。而双腿之间,那最幽深隐秘的花谷,更是如同春潮泛滥般,涌出阵阵温热的暖流,瞬间浸透了最里层的亵裤,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悸动。

“不……停……啊~~~哈啊~~~~”她语无伦次,试图挣扎,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和尊严,但身体却彻底背叛了她。

崔百岁的揉按还在继续,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她燃烧的情欲之火上浇下一勺热油!

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浪高过一浪,冲击得她神魂颠倒,意识模糊。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维持那冰冷的伪装,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本能。

“啊啊啊……好……就是那里……嗯哼~~~~~受…受不了了——”她开始忘情地呻吟,声音嘶哑而甜腻,充满了情动的湿意。身体难耐地在椅子上扭动摩擦,腰肢款摆,迎合着那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侵犯。泪水流淌得更加汹涌,却不再是因痛苦,而是因为这过于强烈、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极致欢愉。

帐内充满了她高高低低、婉转承欢般的淫呼浪喊,混合着压抑不住的娇喘和啜泣。空气中弥漫着泪水的清冽、脚汗的微咸,以及一种越来越浓郁的、女性动情时特有的、暖靡的甜香。

两名女亲卫早已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心目中如神祇般冰冷高贵、不容亵渎的将军,竟在一个少年郎的揉按下,露出如此……如此放浪形骸、情潮泛滥的模样。她们进退维谷,只能死死低下头,不敢再看。

崔百岁也是面红耳赤,心跳如奔马。掌心下的玉足肌肤滑腻如酥,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微微汗湿。那一声声蚀骨销魂的呻吟就响在他的耳边,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只能强迫自己专注于穴位和手法,不敢有丝毫杂念,但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对方身体的剧烈反应,无不在挑战着他的定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崔百岁终于做完最后一组舒缓的按压,缓缓停手时,萧如玉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瘫软在椅中,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她眼神涣散,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双颊酡红如醉,微张的红唇急促地喘息着,吐出温热而甜腻的气息。胸甲下的丰盈剧烈起伏,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拢,似乎还想抵御那残留的、令人羞耻的空虚悸动和湿滑黏腻。

帐内一片死寂,只剩下她逐渐平复却依旧带着撩人尾音的喘息。

在她还未回魂之际,崔百岁顶着两名女亲兵如刀般的眼神,硬着头皮将怀里这只大脚来回轻轻摩搓。

感觉玉足肌肤温润如玉。

良久,萧如玉涣散的目光才慢慢聚焦。她似乎终于从那极乐的深渊中挣扎出来,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一抹极其罕见的、强烈的羞窘和狼狈掠过她的眼底,但很快又被更深沉的、复杂的情绪所覆盖。

她的目光盯向还抱着自己脚的崔百岁。

崔百岁急忙放开了手。

他的指尖刚刚离开,那绵长深透的揉按所带来的余韵仍在空气中微微震颤。

萧如玉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将那只刚刚承受了极致痛苦与莫名欢愉的大脚从崔百岁怀中抽了回来。

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丝微风。

她没有将脚放回脚凳,而是就着瘫坐的姿势,有些笨拙地、几乎是下意识地将那条修长的左腿弯曲盘起,将那只犹自散发着滚烫热力和细微酥麻感的脚揽入了自己怀中。

她微微蜷缩起身子,低下头,散落的黑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双骨节分明、戴着金属护腕的手,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正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和迷茫,轻轻揉捏着自己刚刚被“酷刑”和“抚慰”过的脚踝与足心。仿佛通过自己的触碰,才能确认那剧痛的消失,以及那令人心神失守的奇异酸麻感是否真实存在。

帐内一片寂静,又只剩下她似乎努力压抑却依旧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指尖无意识摩挲过汗湿皮肤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窸窣声。

她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怀中的那只脚上。脚趾因为方才的紧绷和此时的放松而微微蜷缩,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被用力按压后的淡红痕迹,脚底能看到少年郎揉按时留下的细微指印。她的眼神阴晴不定,复杂难辨。有剧痛过后的虚脱,有陌生快感带来的羞耻与慌乱,有多年痼疾似乎得以疏解的惊疑,更有一种深切的、对自己方才彻底失态失控的恼怒与难堪。

这种沉默,这种难以捉摸的凝视,对于已跪伏在地的崔百岁而言,无异于最残酷的凌迟。

他额头紧紧抵着冰冷的地毯,连大气都不敢喘,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方才按摩时专注带来的勇气早已消散殆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后怕。他能感觉到头顶那道目光如有实质,冰冷而锐利,仿佛正在权衡着是否要将他这个窥见了统帅最不堪、最脆弱一面的人,彻底抹杀。

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年。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和牙齿细微的打颤声。

终于,就在崔百岁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时,萧如玉的声音响起了。那声音已经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沙哑和疲惫,仿佛刚才那场耗尽了她所有力气的哭喊与呻吟抽干了她的水分。

“来人。”她并未抬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营帐。

“将军!”两名女亲兵立刻躬身应道,她们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去的红晕和惊愕。

萧如玉依旧低着头,目光似乎还胶着在自己那只脚上,语气淡漠地吩咐道:“带他下去,寻一顶单独的营帐安置。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也不许他随意走动。”她顿了顿,补充道,“看好了。”

“是!”一名女亲兵领命,立刻走向崔百岁,动作依旧称不上友善,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杀意。

崔百岁闻言,几乎是瘫软在地,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险些晕过去。

另一名女亲兵则上前一步,等候接下来的指令。

萧如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积攒力气,然后才低声对那名女亲兵道:“准备热汤,本帅要沐浴更衣。”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想要急切地洗去这一身的汗水、泪痕,以及所有令人不安的痕迹和气息。

“是,将军。”女亲兵恭敬应答,悄然退下准备。

先前那名女亲兵已经粗鲁地拽起了几乎脱力的崔百岁,推搡着他向帐外走去。

当帐帘掀开,外面清冷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涌入鼻腔时,崔百岁才仿佛重新回到了人间。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发软,几乎是被那女亲兵半拖半拉着离开。

终于…活下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炽热的火炭,烫得他眼眶发酸。他不敢回头,只能踉跄着跟着女兵,走向那未知的、但至少暂时安全的囚禁之地。

身后巨大的帅帐之内,萧如玉依旧保持着那个盘腿抱脚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晦暗不明的目光,透露着其内心远非表面那般平静。

崔百岁被安置在一顶偏僻却独立的小营帐内。与之前尸山血海的战场和肃杀的主帅大帐相比,这里简直算得上安逸。帐内虽有陈设简单,但一应俱全,干燥整洁,甚至还有一张简陋的行军床和一床不算太薄的棉被。每日饮食也有人按时送来,虽只是寻常军卒的饭食,但分量充足,能果腹活命。

这待遇,对于几天前还在死人堆里挣扎求生的崔百岁来说,已是天上地下。

然而,预想中女将军的频繁召唤并未到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一个送饭的哑巴老军,再无人理会他。他就像是被遗忘在了这个角落,生死由他,却又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在这方寸之地。

偶尔在深夜,万籁俱寂之时,他能听到帐外传来规律而沉重的踱步声。

那独特的牛皮战靴声响,稳定,有力,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总是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他的帐帘之外。

夜风中,万籁俱寂,那靴声带来的停顿显得格外漫长。有时,他甚至能听到一声极轻微、仿佛强忍的吸气声,以及帐帘被微风带动般的细微颤动,仿佛有人在外久久伫立,指尖已触碰到那冰冷的毡毛,却终究未能掀开。

脚步声终是渐行渐远,只余下营火噼啪和巡夜士卒遥远的更梆声,衬得这小小的营帐愈发孤寂。

时间流逝,战局并未如预想般一帆风顺。

萧如玉的黑鸦骑虽骁勇善战,一路势如破竹,但终究遇到了硬骨头。

一座扼守要冲的雄城。城墙高厚,守军顽强,更是囤积了大量粮草军械,显然做好了长期固守的准备。

数次强攻,皆被击退。城墙下堆满了双方士卒的尸体,护城河水被染得赤红。萧如玉军中的伤亡数字不断攀升,士气开始变得低迷。

更致命的是,随着战事迁延,原本充裕的粮草开始告急。后勤补给线拉得太长,又时常遭受小股敌军骚扰,运粮队屡屡被截。军中开始缩减口粮,从一日三餐变为两餐,干饭变成了稀粥,后来连稀粥都开始见底。

军营中弥漫着一片惨淡愁云。士卒们面带菜色,眼神空洞,训练和巡逻都显得有气无力。伤兵营里,哀嚎声日夜不绝,但药材早已短缺,许多伤兵只能眼睁睁看着伤口溃烂生蛆,在痛苦中慢慢死去。绝望和恐慌如同瘟疫般悄悄蔓延。

崔百岁虽被单独关押,也能从送饭老军日益减少的份量和越来越稀疏的米粒中感受到局势的艰难。送来的饭食已经从浓粥变成了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米汤,偶尔飘着几片干菜叶。

他知道,萧如玉遇到了大麻烦。这座坚城,如同一头吞噬生命的巨兽,不仅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更正在一点点耗尽她大军的元气。

而此时的城内,景象比城外军营更为凄惨。

久困之下,存粮早已耗尽。树皮、草根、老鼠乃至一切能入口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一开始是饿殍遍野,后来,易子而食的惨剧开始在黑暗的角落里上演。绝望的哭嚎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交替笼罩着这座孤城。守军的抵抗更多是出于一种麻木的绝望,城破是死,不破,也是缓慢而痛苦的死亡。

攻城与守城,双方都已被逼到了极限,在进行着一场看谁先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残酷消耗。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绝望中,崔百岁所在的偏僻营帐,仿佛成了被遗忘的孤岛。他不知道,自己这暂时偷生的安宁,还能持续多久。战争的巨轮,随时可能将他这微不足道的存在,再次碾得粉碎。

一日深夜,崔百岁早已在冰冷的行军床上蜷缩睡去,却被帐外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女声惊醒。

帐帘被猛地掀开,冰冷的夜气灌入。之前那名看押他的女亲兵面色冷峻地站在外面,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风灯。“起来,将军召见。”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崔百岁心头一紧,不敢多问,连忙爬起,胡乱披上外衣,跟着女亲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沉寂的营地里。今夜的气氛似乎格外不同,巡逻的队伍更加密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绷感。

他们没有前往中军帅帐,而是被带到了后营一处极为偏僻的角落。这里矗立着一顶与众不同的营帐,规模不大,但用料考究,帐帘竟是厚实的锦缎所制,四周守卫的也并非普通兵卒,而是数名与带路女兵装束相似、眼神锐利的亲卫。

更让崔百岁心惊的是,尚未靠近,便能隐约听到帐内传出两名女子的低语声。声音压得极低,听不真切具体内容,但那语调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意味。一方清冷决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赫然是萧如玉!

另一方则语音含恨,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媚可入骨的音调,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极力压抑、却依旧撩人心魄的低吟娇喘,似痛苦,又似别样的难耐,听得人面红耳赤,神魂为之颠倒。

两人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极其艰难的谈判,言辞激烈,争执不休,却又都克制着音量。崔百岁听到“粮草”、“开城”、“条件”、“痴心妄想”等只言片语,但更多的是一种僵持不下的压抑氛围。

半晌,营帐的锦缎帘子被猛地从里面掀开!

萧如玉高挑挺拔的身影豁然现身。她面色铁青,薄唇紧抿,那双冰眸之中寒光凛冽,仿佛蕴含着滔天的怒意。她站在帐口,猛地回头,对着帐内厉声喝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碴砸落:“这世道,都是把性命顶在脑袋上面博前程!没有谁不是博出来的!芙蓉夫人,你不让我军入城,那是痴心妄想!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帐内立刻传来那媚意中带着彻骨恨意的女声,毫不退让地娇吒回应:“谁不是豁出了命去?!老娘攀城出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的条件,半步也不退!你休想!”

萧如玉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显然气极,但她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面沉如水,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在经过像鹌鹑一样躬身候在一边的崔百岁时,她脚步未停,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未曾扫过他,只留下一句冰冷如铁的命令,随风砸入他的耳中:

“里面那婆娘崴了脚,你进去,给她调理好。”

话音未落,她玄色的披风已然消失在营帐的拐角,只留下一股冷冽的香气和令人窒息的威压。

崔百岁听得云里雾里,里面那女子…竟是从城里出来的?这深更半夜,敌我双方的重要人物竟在此秘密会面?

他不敢细想,只觉得这其中蕴含的凶险,比战场上的明刀明枪更甚。

带他来的女亲兵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进去,自己则按刀肃立在帐门外,如同门神。

崔百岁战战兢兢地掀开那厚重的锦缎帐帘,一股浓郁甜腻、与他处军营格格不入的暖香扑面而来,熏得他头脑都有些发晕。

帐内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精致的纱灯,陈设竟十分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角落里放着鎏金的暖炉,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置于正中。

而软榻之上,正侧卧着一道身影。

只见那女子云鬓微乱,斜倚在狐裘之中,身上只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轻纱寝衣,衣带松散,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一段诱人的锁骨。她容颜极艳,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唇瓣饱满如樱桃,即便此刻柳眉紧蹙,面带痛楚与恨意,也掩不住那倾国倾城、艳光四射的媚态。正是那被称为“芙蓉夫人”的女子。

她看到崔百岁进来,媚眼如丝地在他身上扫过,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即又因脚踝的疼痛而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令人骨头发酥的娇吟。

“唔…该死的…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却又含着一种不耐烦的戾气。

崔百岁连忙跪行至榻前,不敢抬头。芙蓉夫人不耐烦地伸出那只受伤的脚。

那只脚,与萧如玉修长有力、带有征战痕迹的脚截然不同。莹白如玉,小巧玲珑,当真堪堪一握。脚趾圆润如珍珠,泛着淡淡的粉色,指甲上用蔻丹精心染着鲜艳的红色,如同花瓣。脚踝处果然红肿了一片,在一片雪肌玉肤中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即便是伤痛,也似乎为这只脚增添了几分脆弱堪怜的媚意。

崔百岁小心翼翼地伸手捧住那只玉足,入手处肌肤滑腻温软,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带着芙蓉夫人身上那股甜腻的暖香,熏人欲醉。他定了定神,找准脚踝红肿处,指尖刚轻轻按压上去。

“啊呀————!!!!”

一声尖锐到几乎刺破耳膜的哀嚎猛地从芙蓉夫人红唇中迸发出来!她整个人如同被蝎子蜇了一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狐裘之中!泪水瞬间涌出,在她艳丽的脸上划出晶莹的痕迹。

“轻点!你要疼死我吗?!狗东西!轻点啊!”她哭喊着,声音又娇又嗲,却又充满了泼辣的恨意,另一只没受伤的脚胡乱地蹬踹着,差点踢到崔百岁的脸。

崔百岁吓得冷汗直冒,连声道:“夫人恕罪!小人轻点!您忍一忍,淤血不化,疼痛难消…”

他只得用上最轻柔的手法,指尖如同羽毛般,极其小心地在那红肿的脚踝周围轻轻揉按。即便如此,芙蓉夫人也依旧疼得死去活来。

“嘶…哎哟…痛煞我也…嗯啊~~~~”她不住地哀嚎呻吟,那声音百转千回,时而尖锐,时而婉转,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娇喘。身体在狐裘上难耐地扭动,轻纱寝衣更是散乱不堪,露出更多诱人的春色。玉足在他手中微微颤抖,脚趾时而紧张地蜷缩抠挖他的手掌,时而又因极致的痛楚而无力地伸展开,那鲜红的蔻丹如同雪地里的红梅,妖艳夺目。

“呜呜…你轻些…好歹怜惜怜惜…疼得紧呢~~~~~”她忽而又变了语调,带着泣音的哀求,媚眼如丝地睨着崔百岁,眼神迷离,仿佛他是世上最狠心的郎君。

崔百岁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只能屏息凝神,努力忽略耳边的靡靡之音和手中的温香软玉,全神贯注于那受伤的脚踝。帐内甜香馥郁,美人娇吟痛呼不绝于耳,交织成一幅极其香艳而又诡异的画面。

崔百岁深吸一口气,知道这般轻柔试探终究无用。他稳住心神,沉声道:“夫人,伤处筋骨略有错位,需得正骨顺筋,会有些许疼痛,请您务必忍耐。”

芙蓉夫人泪眼婆娑,咬着唇瓣,胡乱地点着头,一副娇弱不堪承受的模样:“你…你快点…轻些…啊——!!!”

她话音未落,崔百岁眼神一凝,双手骤然发力!一手牢牢握住她那纤巧的足跟,另一手钳住前脚掌,看准角度,猛地一掰一拧!

“咔嚓”一声极轻微的骨节错动声响起。

“嗷呜——!!!!”

芙蓉夫人发出一声凄厉惨嚎!那声音尖锐扭曲,充满了无法忍受的剧痛之情!

她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鱼,猛地从软榻上弹坐起来,又因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而瞬间脱力,重重向后仰倒!

剧痛之下,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风情媚态,双手猛地死死抱住了自己受伤那条腿的小腿,十指因为极度用力而深深抠入皮肉,指甲几乎要掐出血来。她仰着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喉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艳丽的五官彻底扭曲,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疯狂滚落,混着汗水打湿了鬓发和狐裘。

“疼…疼死我了~~~~~!!!”她哀嚎恸哭,声音嘶哑破裂,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那极致的痛苦让她蜷缩、翻滚,雪白的足踝在崔百岁手中无助地抽搐,鲜红的蔻丹在灯光下划出凌乱的轨迹。

然而,即便痛苦至此,她那副天生的媚骨似乎也无法被完全掩盖。泪水涟涟反而衬得肌肤愈发莹透,衣衫凌乱更添狼狈诱惑,那痛苦的呻吟哭喊竟也莫名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腔调,仿佛一种另类的、破碎的艳曲。当真是一副痛不堪言却又艳光四射的绝代景象。

崔百岁不敢停顿,趁着她痛到失神、抵抗最弱的瞬间,双手指腹精准地按住她脚踝周围几处关键的筋络节点,运足气力,快速地揉、按、推、拿,将那因扭伤而痉挛缠结的筋络一点点强行理顺归位。

这个过程同样伴随着剧烈的痛楚,芙蓉夫人依旧哭喊不止,身体扭动,但力度明显不如方才正骨时那般激烈了。

良久,那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渐渐转变为断断续续的、极度疲惫的呜咽和抽泣。

崔百岁感觉到手下筋络基本顺畅,红肿似乎也消退了一丝,这才终于松了口气,放缓了手法,开始为她进行舒缓的按摩。

他的动作变得极其轻柔,掌心温热,带着药油的气息,缓缓地熨帖着她受伤的脚踝和疲惫的玉足。从紧绷的脚踝揉到柔嫩的足弓,再到那几颗圆润如珠、微微蜷缩的脚趾。

极致的痛苦过后,神经变得异常敏感。这恰到好处的温存揉按,带来的不再是剧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酥、痒。

“嗯哼~~~~~~~~”

一声与先前惨嚎截然不同的、婉转悠长、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毫无预兆地从芙蓉夫人喉间溢出。这声音又娇又媚,黏腻得能滴出水来。

她原本因痛苦而紧绷的身体,在这持续不断的舒适按摩下,一点点软化下来。像一滩春水,重新慵懒地陷进了柔软的狐裘里。秀眉微蹙,似难受又似享受,红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轻吟。

“哈啊!那里…嗯~~~~就是那里…轻些…哦~~~~~~”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水光潋滟,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迎合着那带来奇异快感的揉按。空气中那甜腻的暖香似乎也变得越发浓郁,织成一张暖昧的网。

崔百岁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杂念。

然而,就在芙蓉夫人似乎彻底沉溺于这舒缓的愉悦,呻吟声越来越放浪,越来越失控,甚至带上了情动的颤音时。

她迷离的媚眼猛地睁开!

那双刚刚还氤氲着水汽春情的眸子里,瞬间闪过极致的警觉和冰冷的厉色。她猛地撑起上身,不顾散乱的衣襟和裸露的春色,目光如淬毒的针尖般死死钉在崔百岁脸上!

方才那婉转承欢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浸骨含恨、狠辣如毒蛇吐信般的质问:

“你…究竟是何处来的妖人?!用的什么邪门手法?!如此…如此淫秽于我…意有何图?!说!”

前一刻还是欲海翻波、任君采撷的绝色艳妇,下一刻便已是目光森然、杀机毕露的蛇蝎美人!

这转变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崔百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厉喝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中动作瞬间僵住,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伏在地上,磕磕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小…小人…不敢…我…”

就在这剑拔弩张、杀机四溢的瞬间,厚重的锦缎帐帘再次被无声地掀开一道缝隙。

一道身影款款而入,带来的却不是冰冷的杀气,而是一种近乎梦幻的旖旎气息。

竟是去而复返的萧如玉!

可她此刻的装扮,与方才离去时那玄甲披身的冷厉统帅判若两人!

她竟褪去了所有戎装,只着一身轻薄如蝉翼的月白纱衣。那纱衣之下,竟是未着寸缕,朦胧间勾勒出她高挑而丰腴的惊人曲线。酥胸半露,雪腻的峰峦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顶端嫣红若隐若现。纤腰一握,往下是骤然隆起的丰臀和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她赤着一双天足,那比常人长大、曾踏马镫、碾战场的双足,此刻看来竟白皙秀美,脚趾圆润,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如同月下踏波而来的凌波仙子,却又带着惊心动魄的艳色。

她云鬓松散,几缕青丝垂落颊边,平日冰封般的脸庞此刻竟染着淡淡的红晕,那双锐利如寒星的眼眸,此刻也仿佛蒙上了一层氤氲水雾,眼波流转间,竟带上了几分罕见的、慵懒而迷离的媚意。

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本就吓傻的崔百岁更是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香艳无边的梦境之中。

萧如玉却看也未看他,那双含雾的眸子只直勾勾地望向软榻上同样因她的出现而愕然的芙蓉夫人。她步履轻盈,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般的摇曳,走到榻边,竟是软软地扑倒下去,整个温香软玉的身子便压在了芙蓉夫人身上。

“夫人…”她吐气如兰,声音不再是冰冷的命令,而是一种沙哑的、带着温热气息的低喃,红唇几乎要贴到芙蓉夫人的耳垂,“我们…换个方式…再谈,可好?”

芙蓉夫人显然也没料到萧如玉会以如此形态、如此方式去而复返,一时愕然,竟被她扑了个满怀。两具同样绝色、却风情各异的成熟女体顿时紧密相贴,纱衣滑落,肌肤相亲,暖香扑鼻。

萧如玉甚至不等芙蓉夫人回应,便微微侧过头,对着僵跪在榻前、如同石雕般的崔百岁,喘息着吩咐道,声音带着一种难耐的轻颤:“莫停…给她按…也…给我按…”

说着,她竟将自己一只莹白修长的玉足大脚,也伸到了崔百岁面前。这只脚与芙蓉夫人那小巧玲珑的玉足截然不同,骨肉匀停,纤长有力,脚趾分明,透着一股别样的性感和力量感,此刻微微绷着,似乎也带着主人的一丝紧张与期待。

崔百岁神魂颠倒,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颤抖着双手,同时捧住了两只风格迥异却同样诱人至极的美足。一只小巧柔腻,染着艳红蔻丹;一只修长白皙,透着力量与美感。

他几乎是本能地运用起手法,时而轻柔如羽,时而深透有力,在那四片滑腻温软的玉足上揉按起来。指尖划过柔软的足弓,按压圆润的脚趾,揉捏微硬的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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