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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地上天国,沧桑大陆的史诗,1

小说:沧桑大陆的史诗 2025-09-13 09:12 5hhhhh 9710 ℃

#3 地上天国

序章

你可曾知地上天国……?

“我们带着万世的罪孽,我们从乐园被放逐,流离失所是我们的命运,饥寒交迫是我们的惩罚……所谓诸神,皆是由邪恶的罗慕路斯、尼弗里克和他们愚蠢的爪牙们编织的谎言,愿伟大的卡洛曼大帝团结我们,愿圣西庇阿庇佑我们,愿额我略指引我们……愿我们唯一的天父能宽恕我们的罪过,愿我们都能魂归天国,所以奋起吧,怀揣着相同信仰的同胞们,以天父的名义撕毁伪神们的面纱,驱逐他们的爪牙,荣誉属于每一个虔诚的罗曼人民!”

……

“阿伯,你知道最近这一带为什么多了那么多来传教的人吗?”

阿列克谢不解的问着商队的首领。

“尊敬的骑士大人,虽说我们东奔西走,见过不少人信着不少千奇百怪的神明,霍尔木兹的法拉瓦哈尔,罗曼的万灵诸神,可唯独没有见过这位天父大人。可我害怕啊……”

“害怕什么呀?” 小豆蔻的好奇心被吸引了,显然她并不是什么虔诚的信徒,也从未想过一个虚无缥缈的神灵为何会让一个大男人面露难色。

“这些传教士,热忱甚至狂热,而如今战火连天,百姓苦不堪言,已经有不少人被他们高昂的热情所煽动。孩子,你们知道我怕什么吗?信仰诸神的人温和,他们不在乎世上多一个神明;但信仰一神的人,眼里可容不下其他的诸神的位置,照这样下去,仇恨会将不同信仰的人们一个个分开,我们这些商人的货和命在他们这些狂信徒的天父面前可一文不值哦。”

信仰吗……?

可为什么,人们总要兵戎相见呢?……

“伟大的流浪骑士,愿天父祝福你们。”

旅店老板将客房钥匙交给了阿列克谢。

流浪骑士阿列克谢和小豆蔻正在前往北方大草原的路上,为了推翻尼弗里克,他们需要援军,那里是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好吧,其实旅途中还有一个“人”……

“我去你们也太残忍了,把本剑包的那么严实,真的是想憋死我吗!”

“好了剑大人息怒息怒,没办法啦,阿列列说什么都不愿意放你出来,啊哈哈……”

“谁叫你这么话痨!我们都和第一个商队聊好了,结果你偏要出来接茬儿,把领队吓个半死,别人说什么都不同意带我们了。”

“真的是,现代人神经都那么脆弱吗?我怎么知道,睡了几百年,人们都变得这样一碰就碎了!”

“你说谁一碰就碎呢……嗯嗯嗯……”

小豆蔻连忙出来圆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争了。小剑剑,你在路上有陌生人的时候就尽量别乱说话了,阿列列,你也别把人家包的那么死,想想确实多难受的……”

“哼,好吧……”少女的建议永远是有用的,阿列克谢似乎很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其实阿列克谢心中对魔剑一直有成见。

那天,在波萨利亚的谒见厅内,魔剑就这样看着塞巴利尔倒在我们面前,可却丝毫没有……

“小子,我告诉过你,直到你将我插进那蠢蛋胸腔里,让我品尝到了第一口血液后,我才真正苏醒过来,而那个时候,塞巴利尔已经无力回天了……”

也许这句话,魔剑已经向阿列克谢解释过一路了,但后者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放下。

是我不够强大,所以,所以爵士才……

小豆蔻轻轻抱在他的身后,这么多天来,她似乎已经完全清楚阿列克谢的一举一动对应着此刻他的所思所想,当他需要安慰的时候,她都会这样轻轻抱住他,少年也会慢慢冷静下来……

“愿天父宽恕我们的罪过!”

“愿火焰净化她的所作所为!”

“原谅我们!”

“你们,你们,忘恩负义,为何要这样对我?”

被绑在柱子上的妇女高喊着,脚下是成堆的干柴。可围观的人群义愤填膺,似乎他们代表着绝对的正义,没错,对他们而言,他们就是正义……

“女巫,在天父面前忏悔!”长者厉声呵斥到。

“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生病的时候,都是我在为你们看病,现在,现在……”

“证据确凿,执迷不悟!愿天父原谅你的无知的灵魂,你已步入歧途,不过我们会拯救你的……”

长者将一堆证据——无名的草药,丢进了柴堆,同时,还有一根点燃的火把。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火焰爬上了妇女的身体,妇女痛苦的喊叫着。

阿列克谢抓住了黑剑,小豆蔻拉出了他,连忙摇头。

“小子,不想死的话就听小姑娘的。也许你现在被冲昏了头脑,但你认真想想,就算你冲出去救下了那个可怜的女士,又能怎么样呢?”

“该死……该死!!!”

惨叫与欢呼久久的在村落的广场上回旋。

阿列克谢明白了,商队的老伯在害怕着什么。

第一章 卡洛曼

让我们将时光回拨至两年前,阿列克谢、小豆蔻和塞巴利尔刚踏上流浪旅途不久之后,恶之王尼弗里克加冕为罗曼帝国皇帝。

此时,在这片沧桑大陆上,出现了两位罗曼皇帝。一位是国师丕平扶持的傀儡皇帝罗慕路斯二世,意图杀害赫斯提娅但未遂;一位是弑父篡位的尼弗里克,正在全力清洗着威胁他的人,包括阿列克谢的父亲,部克拉里翁公爵科尔莫将军。为了叙述清晰,我们不妨按地理位置分辨这两个政权吧——前者为西罗曼,后者为东罗曼。

清晨的阳光照进西罗曼首都因特罗堡的一间华丽妓院的窗户。

年轻的卡洛曼从为他订制的雍容华丽大床上醒来,枕边残留着克利欧的余温,和他的气息。

作为西罗曼帝国朝野上下最有权势的国师的长子,卡洛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甚至,他的口味有一点独特……?

“亲爱的,昨晚那下真是厉害!弄得我疼了好久,不过也让我睡的更香了,要不,今天多陪陪我,我还知道一些更销魂的玩法……“这位妖娆的男子半垮着睡衣,坐在窗台上,春光照耀如美人出浴,妩媚的眼神向另一位男子发出难以拒绝的邀请。

“那可不行,亲爱的克利欧,我今天必须得去见那该死的老头,相信我,我一点都不想见他,如果可以我马上就回来。”卡洛曼全裸着身子,缓缓向克利欧走去,他将晨勃的生殖器放在男妓脸上胡乱蹭着,男妓装作欲拒还休的样子,嗯嗯地叫着,可不经意间一口咬住了着一整根龙阳,弄得卡洛曼一声惊呼。

“唔(不)……要肘(走),唔(不)然,五舅(我就)……”

“啊……该死,你这。该死的骚货,不要用你那丑陋的舌头,哦……哦!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哦哦!!”

卡洛曼释放了,他拔出软啪啪的生殖器,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克利欧则将这意料之中的早餐一饮而下。克利欧慢慢靠近床上的美人,两位身份悬殊但性别相同的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

“以诸神的名义,不要让我知道你和那肮脏的婊子还有联系。诸神啊,为什么让我生了你这样一个混蛋,你知道,其他人在背后是怎样嘲笑我的吗?没蛋的爹!诸神在上,幸亏,查理他……查理他……”

国师丕平青筋暴起,显然他知道了为何卡洛曼迟到了。

“查理,查理,查理!既然你这样爱他,那就让我滚,我不想在你面前显得丢人显眼,说,让我滚吧!”

查理是卡洛曼的弟弟,显然现在,卡洛曼也逐渐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但丕平还是冷静了下来,现在正是他伟大计划的重要一步,要不是查理年纪还太小,说不定他真会考虑卡洛曼的建议。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长子,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真正的最后一次。

“你个败类,我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真正的最后一次机会,明天我会安排你和罗慕路斯的妹妹,尤莉娅公主成婚,诸神在上,我警告你这次和那个男的把关系断的干干净净,不然……”

卡洛曼看着父亲凶狠又可悲的眼神,他明白这一次,父亲是真的动了真格,卡洛曼默不作声,他从未想参与父亲这些无聊的政治游戏,但为何,自己总会被强迫,自己从来就不是真正的自己……

“滚吧!”

……

糟透了……

我拖着疲惫的躯壳一点点挪动着,一步一步,沉重无比……

“哈哈哈哈,看那是没蛋的孬儿子,肯定被他那老爹训斥了吧,怎么像条丧家的野狗一样,哈哈哈哈哈,”一位粗狂的朝野大臣对着我嘲笑着,该死,得离开这,“喂小子!你的下面还没被野狗咬掉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我咬着牙,朝宫门缓慢爬行着,漫天的嘲笑在背后追着我,如果可以,我多想从此离开这里,永远不回。

终于出来了,这一路如同煎熬,仿佛过了数个世纪……

转过一个街角。

“大人,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天父赐福你,求求您,给点钱也行……”

“滚开!”我朝这位可怜的乞丐咆哮着,我将自己一路的憋屈一股脑洒在了这位可怜人身上,咆哮声之大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回想过来,我感到一股尴尬,谁会将气撒在素未谋面的乞丐身上?我快步想离开这奇怪的地方,可是……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一群穿着破布,削光头发,手持短棒钉锤的人向我靠来,他们包围了我所有的去路,一点一点向我靠近……

乞丐却发话了:“大人,他们不敢动你的,快告诉他们你是谁……”

我似乎听见了讥笑,他们张牙舞爪的靠近,该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但其实,就这样死去是不是也挺好的……

“……”

“大人,快说呀,你其实一点都不在乎说出来的,呵呵呵呵……” 原来,讥笑正来自匍匐在街边的乞丐。

我真的不在乎吗?是的,虽然我讨厌他,但我从来就没有回避过我的身份……我靠着他在因特罗堡花天酒地,在西罗曼帝国纸醉金迷……所以,所以……

“你……你们,别过来,我是当今国师的长子,卡洛曼,谁……谁敢动我!”

他们真的停下来了。

为何……?

“呵呵呵呵,大人,我就说吧,你从来就不畏惧这种感觉。来来,趁现在,快给我这可怜的乞丐赏赐一点东西吧……什么都好,仁慈的主,天父赐福于你。”

如同魔法,我无法控制地将身上所有的值钱东西都给了他。

“仁慈的主!”

“虔诚的主!”

“伟大的卡洛曼!”

“天父的恩赐!”

那些那着武器的怪异男人纷纷跪下,他们磕头拜谢,我享受着他们的溢美,为何,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入了我的全身……

“呵呵呵呵,大人,你的美名会在世间传颂,我们再见的,为了回报你,我会献上一个又一个礼物,相信我,他们的价值远超今天您赐予我的东西……”

我,似乎,期待着。

第二章 尤莉娅

“亲爱的,你说明天就不能和我愉快的在一起了~都是那老头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教训那小姑娘,她可抢不走我,你自己也知道,没人能替代我……哦,再来,再来!”

乳白色的花朵在克利欧的后庭绽放着,卡洛曼显然已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可是,诸神……还是天父,为什么要我做出如此残忍的选择,卡洛曼想着,今夜他一次次的射精,一次次辱骂着丕平。

……

“愿你们圣洁的婚姻为罗曼帝国带来安定,愿你们早日结出神圣的果实,诸神赐福你们……”

在场的大家无不讥笑着这颗“果实”,就连卡洛曼也知道为什么,因为尤莉娅太小了……她用娇嫩的笑容望向未来的夫君,她不会还在憧憬着什么吧……可怜的公主她的人生就这样被权力玩弄着,甚至就算如此,她还想努力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

夜里,宫内。

新人相坐床沿。

糟透了呀。

即使身旁的公主似乎已经面红耳赤,可显然,我提不起一点兴致。

“那个夫君……还是卡洛曼哥哥……” 公主怯生生的将手伸向了我。

不!

啪!

别碰我!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我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尤莉娅不知所措的表情,哭泣的眼前,红肿的小手……

“抱歉,弄疼你了吧。”

我尽可能收拾表情,礼貌而尴尬的笑着……该死,作死的小鬼……

……

我的母亲在生下弟弟查理后便去世了,在此之前,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她,我的父亲也不同意为什么寻找乳母,似乎他坚信这样会让我们变得更坚强。朝野里丑恶的女人们,前仆后继追求着我的父亲,可父亲都拒绝了她们。被拒绝的女人们总会在之后露出真实的嘴脸,辱骂我的身世,没有母亲的野孩子,甚至动手惩罚我,宣泄她们的怒火,威胁我不许向父亲提起……

女性是恐怖的,这个世界只因有男性存在,这个想法不知在什么时候,根植在我心间。

……

“哟,大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可爱的小姐,可不是绅士所为哦~”

克利欧,你怎么进来的。

公主的寝殿,除了我就只有宦官和女佣被允许进来了,为何……?

我转向他,原来他换了一袭女装,装作佣人混了进来,该死,你真不怕掉脑袋,可是,可是……谢谢你能来。我忍不住哭泣。

“哎呀,怎么你也像个小公主一样爱哭,我可没功夫对付两个公主大人,呵呵呵,那么现在,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可爱想要抢走我的心上人呢?”

克利欧阴险地看着尤莉娅公主,一边向她靠近,一遍遍绷直着手中的绳子,我看向克利欧还推进来一车奇怪的东西,毛刷、带刺的滚轮、带孔的小球、眼罩……我知道他很会玩,但没想到,这次他似乎带来很多压箱底的东西。

公主一遍惊恐地看向他,一遍向床后缩着,她梨花带雨,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要……求求您救救我,卡洛曼哥哥……”

我要出手叫停他吗?

他妈的,你是想笑死我,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

糟透了公主,你的表情糟糕透了,叫你用脏手碰我高贵的身体,现在我要看着你求饶,看着你坏掉,像一条狗一样一辈子向我摇尾乞怜,但永远得不到我的爱……

因为你不过是我的所有物罢了,是尊贵的卡洛曼大人的私人物品,我有权向你宣称——

绝对的控制。

“放心吧,小公主,我不会伤害你的,至少谁都看不出来,哼哼哼……” 克利欧“安慰”着公主,换来的却是公主更绝望的表情。

克利欧熟练的只用四根根绳子将公主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头床尾,只需要微微的拉伸,公主娇小的身躯便无法移动分毫。克利欧轻轻骑坐在公主柔软的肚皮上,俯下身,望着公主惊恐的嘴角和晶莹的泪珠,他轻轻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滴,妩媚地询问。

“公主大人,现在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了吗?”

“不要……求求您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哥哥,是国师……”

“哈哈哈哈哈,亲爱的卡洛曼,她叫我大人呢!没错没错,你是得叫我‘大人’,即使我是出生在市井里的一粒尘埃化成的人,也比你这深宫里的一条狗高贵的多啊!来吧,叫吧,笑吧,是‘大人’给你的恩赐,接受吧!”

克利欧在一改温柔的表情,严肃的操纵着双手,他们爬上公主的肋腹,霎时间,急风骤雨的雨点打在了公主柔软的神经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公主一跳,她先是尖叫,然后被连绵不绝的痒感淹没。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您,哈哈哈哈……这不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太犯规,太犯规了……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正常惩罚我吧……好难受,好难受……哈哈哈哈哈,不要了……不要啦……哈哈哈哈……”

有趣,太有趣了!我看向尤莉娅痛苦的笑容,克利欧只需要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能让她像一条狗一样求饶。不愧是我中意的男人。

随后,他一点点扒去公主的睡裙,脱下公主的袜子,公主的泪珠再未停下,也无人为她拭去,只能从滚烫红润的脸颊上划过……

毛刷清洗着双峰上的花蕾,双手摩挲着光滑敏感的腋下,羽毛在肚脐里轻轻搅拌……

每一种酷刑都让公主迸发出不一样的笑声与叫喊!

“不要刷,嗯嗯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饶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腋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坏掉了,坏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求求您,停下来吧……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汗水已经微微浸湿了床垫,公主的身体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汗珠,泪水也逐渐从滴连成了线,双眼也正逐渐失去着光泽。

……

“亲爱的,你也别在旁边一直看着了。这可是您的宠物,您的玩具,竟然还妄想从我身边抢走您,快快给她一点惩戒吧!我知道您害怕她不洁的身体,但又有什么关系!您不用害怕玩具是否干净,就如您不用害怕捡起地上的一块金币……快,快去惩罚您面前的东西吧,就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相信我,我见过太多,只需要轻轻碰一碰她们,我身下的小狗就会幸福的叫出声的,想想那甜蜜的触感吧,哈哈哈……“

此时的公主,双眼失神,嘴角已经只能发出“嗯嗯哈哈”的呜咽,我实在不清楚,即使让我触碰眼前两只“丑恶”的脚,又能发生什么?我无法克制发自心底的厌恶,可这又是爱人的请求,可恶,克利欧,就听你这一次,不过是,不过是玩具罢了……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求求您,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何?

为什么,她会……

我只是轻轻触碰了这双脚,快要死去的小狗似乎又被重新注入了活力!

而且,一股困扰了我一生的阴霾似乎散去了,因为,我似乎一点也不抗拒触碰这双丑恶的事物……相反,我似乎……享受着?

我似乎不再感觉女性的躯体是恐怖,是肮脏的,这双小白兔再我眼里,从散发着腐臭的死亡气息,变得欢快明亮,在我一勾一划之间,她们跳动着,拼命摇晃着,她们的主人被迫欢笑着,痛苦又滑稽的笑着……公主可爱柔软的小脚,散发的,甚至是微微的奶香味,有趣,有趣啊!

于是,我操作着双手正式加入了战斗,克利欧无情地用他高超的技艺折磨着公主无助的上半身,而我则用拙劣的模仿无情追捕着公主晃动的小脚!

“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坏掉了……呜呜呜呜……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主尖叫起来,我没想到已经快要力竭的公主还能如此激烈地猛地抖动身体,我看向前方,原来,克利欧正转过身,用一根细小的毛刷无情地清洗着公主下体的花蕾。那娇弱的花蕾何曾受过如此滔天的刺激?公主绝望地上下摇晃着身体,似乎要榨干身体最后一点力气,嘴里已经连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剩下无意义的尖叫与哭嚎,口水哗啦啦地从嘴角流出,也不断有温热的液体逐渐从双股涌出,逐渐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随着最后一声绝望的惊呼,公主喷射出最后一滩液体,便虚弱的倒下了,她并没有失去意识,却再也移动不了分毫,我每次触碰她的双脚,她都只能痴痴的傻笑,但我明白,比那更痛苦的痒感依旧不断传进她的身体,只不过,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不断痛苦的承受下去,直到我们赐予她慈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了我自己身体的异样——我的下体肿胀,龙根抬头,可是为何……?我清楚的明白,即使我不再对公主的身体感到厌恶恐惧,但也并不是她让我产生了如此兴奋的快感!我的身体在渴望着,该死,渴望着什么?

我再次狠狠地挠向公主的脚心,公主身体微微的抖动给了我答案。

是强者对弱者——

绝对的支配。

“哎呀呀,看来我们可怜的小公主已经不行了呀,亲爱的卡洛曼,我们要放过她了吗?”克利欧邪恶地望向我粗壮的根茎,显然,他完全明白了我现在的状态,给我布置了一道送分的问题。

“怎么可能,亲爱的。我要这可悲的身体一直无助的扭动下去,为我们的相合伴舞;我要这凄惨的声音一直呻吟下去,为我们的长夜歌唱!”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那必须得拿出这个了。”

“这是?”

“我托人从东边带来的炼金活体金属,只要它长满了全身……”

公主的余光似乎瞥见了这扭动的黑色家伙,他们邪恶,他们饥渴,他们散发出冰冷的恐惧……

”求……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们,发发慈悲吧,我做牛做马都可以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慈悲……慈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已经是牛是马了,我们何须给予你慈悲?黑色的金属覆盖了她的全身,细小的尖刺软毛轮番刺激着她全身敏感的细胞,就这样,我们真的将公主放逐到了无休无止的挠痒地狱,独自品尝着永不终结的酷刑。

伴随着公主绝望地惨笑,我和克利欧在她面前一次次交媾着,生生不息……

第三章 额我略

“公主殿下,不知新婚之夜,犬子的表现可让您满意呢?”丕平礼貌地请问着公主,看似礼貌,却无不透露出不容置喙的威严。

“公子……公子他对我可好了,我最爱卡洛曼大人了。”

公主的眼中早就完全失去了光泽,她如一个人偶一般机械的回答着。

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丕平对公主如此神情与反应表现出了绝对的欣喜,他第一次大肆表扬了长子卡洛曼,也许,这才是丕平眼中男人应有的样子……

……

这一次,卡洛曼不再害怕他人的目光,他闲庭信步地走出了宫门,奇怪,为何不见那多嘴的大臣了?

“虔诚的卡洛曼大人!”

“仁慈的卡洛曼大人!”

“慷慨的卡洛曼大人!”

“天父赐福于您!”

为什么,这些人……?

“呵呵呵呵,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我说过,下次见面我会赐予你更加宝贵的礼物,现在跟我走吧,去见见它吧……”

是那个乞丐?只不过,这次他身着华丽的红衣,看起来一点都不寒酸……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人们都这样称呼我?”

“我不过是天父手下一位小小的枢机,您可以叫我,额我略,卡洛曼大人。至于称呼,他们只是按事实说话罢了,我们的职责是牧养人民,我们有责任向他们传达正确的声音——难道您并不是一个仁慈、慷慨、虔诚的人?呵呵呵呵……”

不,我当然是!卡洛曼内心迸发出来了一种扭曲的狂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他在众人眼中感受到了——

尊重。

以及发自内心的——

荣誉。

那些就是我的,就是卡洛曼大人的,赞美您伟大的额我略,天父永远赐福于您!

“那么大人,准备好和我移步了吗?”

……

上次与额我略相见的街角。

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固定在众人中间。

是那个多嘴的大臣……在宫中辱骂我没蛋的混蛋!

好生狼狈,他鼻青脸肿,显然被人殴打了数天数夜,口中没有了一颗完整的牙齿,就连身体也扭曲不堪,说不定已经折断多少根骨头……

“是,是是……卡洛曼吗?伟大的卡洛曼,虔诚的卡洛曼,仁慈的卡洛曼……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啊。别让他们折磨我了,看在诸神……不对不对,天父是天父!看在天父的份上!求求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吧……”

为什么,他会如此滑稽?他之前的嚣张气焰都去了哪里?

无法言说的欣喜充满了我的全身,复仇的喜悦,以及……

“伟大的卡洛曼啊,此人已经供述了他所有罪行,贪婪,暴食,狡诈恶毒,无恶不作,罪无可恕,还请卡洛曼大人明察!”

人群沸腾了,他们纷纷高喊着死刑,高喊着审判,朝这这位曾经风光的大臣丢置臭鸡蛋……

“饶命啊,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做啊……他们逼我……逼我……”

我接过剑,砍下了他的头——

审判。

人群爆发了激烈的欢呼——

“公正的卡洛曼大人!”

“天命所归的卡洛曼大人!”

“我们追随您!”

“驱逐所有的伪神!”

“天父赐福于您!”

我感到一阵阵眩晕,这几天,我终于明白了,父亲这辈子追求的是什么——

权力。

控制他人的权力。

支配他人的权力。

审判他人的权力。

享受无尽尊重与荣誉的权力!

……

额我略慢慢地看着卡洛曼的神情,显然他的意图已经实现了,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大人其实,本仆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第四章 西庇阿

关于天父的信仰,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无从得知。我们只知道,这位天父规范着信徒的行为与道德,崇尚仁慈、公正、节制、勤勉、忠贞等诸多美德,也让教徒发自内心地憎恨与之相对的罪行。圣徒西庇阿无疑是所有人中最虔诚的那位,但当他封为圣徒也是后面的事了,如今的他是罗曼帝国全体信徒共同尊敬的大主教,他言行举止皆是信徒们心中的美德典范,从不衣着华丽,永远救济穷苦之人,永远都在为信仰,奔走呼号……

终于,这一天,西庇阿来到了皇宫,为普天之下所有饱受战火摧残的人们正式请命……

“起身吧,虔诚的大主教,您的建议,陛下会思考的。但要立刻让所有人放弃对诸神的敬畏,我想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我赞美您的努力与坚持,我向你保证,战火不会持续,罗曼帝国必将胜利。”国师丕平回复着请命的人,显然他对眼前的新生事物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既接纳,又克制。

突然,一个宦官走到国师耳边……

“什么!”

丕平快速离开了大殿,谁都没有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卡洛曼看向手中空瓶的毒药,又望向西庇阿身后身着红衣的枢机主教额我略赞赏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

“大人,虽然是我的请求,但一旦踏上此路,可无法回头了,呵呵呵呵……”

那天,额我略狡黠地请求着卡洛曼,但他深知卡洛曼已经绝对不会再拒绝。

一位伟大的骑士曾经说过:“野心是一杯毒酒啊,孩子,但一旦品尝便会沦陷,让人欲罢不能……”

……

“哥哥,哥哥,你手上的是什么呀?”

“是好吃的哦,查理,哥哥要送你的呢,要吃光光哦……”

……

“西庇阿大人,我想丕平大人临时有要事在身,我想国师的大公子卡洛曼也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别看他年纪轻轻,其实早已名声在外,并且信仰虔诚。我想要不我们私下找他谈谈……”

额我略走上前跟西庇阿耳语,声音压的极低,保证没有让第二个人听见。他们甚至跳过了王位上的罗慕路斯二世,谁都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傀儡罢了。

……

卡洛曼的私宅。

“卡洛曼大人,您的美名在外,愿天父祝福您……”

“西庇阿大人,我知道您为何而来,您信仰虔诚,无人质疑,所以,我想问您——

您愿意为您忠于的事业献身吗?”

卡洛曼冰冷地眼神审视着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什……什么?!”

一群士兵走了进来。

“额我略,你……你!”

其中一个人,挖掉了他的声带。

……

刑场上,西庇阿被痛苦的绑在刑架上,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围观的群众挤满了刑场,谁都知道,今天要审判的是所有信仰天父之人心中最为虔诚与善良的好人。天父的大主教,行走的人间使徒。

就连罗慕路斯也来了,他坐在台上,至少是卡洛曼叫他来的,以丕平的名义。而此时此刻丕平却还和一大群大夫陪在可怜的查理身边,一遍又一遍祈求着无能为力的诸神。

行刑官洋洋洒洒地念着卡洛曼为他准备的发言稿。

“犯人西庇阿,背弃诸神,传授异端,证据确凿!以罗慕路斯陛下的名义,判处极刑,立即执行!”

行刑官回忆着卡洛曼给他的承诺,“这些刑具,你每多用一个在他身上,事成之后我便多给你十个金币。”以他的技术,今天必然是发财了,行刑官幻想着,想罢,便将第一个刑具招呼在西庇阿身上。可怜的西庇阿被挖去了声带,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叫,只能听见别扭的呻吟。

“该死,这太残忍了。”

“天父啊,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人承受这些……”

“他妈的,我看不下去了……”

……

刑具一个一个换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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