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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肉文/纯真NTR/短篇/第一视角】女友是天生的NTR体质?无论被谁侵犯,她都会笑着当成游戏,而我只能……,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2

小说: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 2025-09-13 09:12 5hhhhh 3860 ℃

  我的大脑,仅凭这一句话,便自动构建出了那幅令我灵魂颤抖的画面。

  我的晴子,我那娇小肉感的女友,此刻正被迫弯着腰,一只手臂被那个男人从身后粗暴地拧住、高高拉起,以一种屈辱的、仿佛牲畜般的姿势,踉跄地前行着。而那个男人,正紧贴在她的身后,一边走,一边用他那根已经在我女友体内肆虐了数个小时的肉棒,狠狠地、一步一记地,撞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

  「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晴子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门的另一侧,「每……每走一步……那个……‘按摩棒’……就会……就会在肚子最里面……嗯♡!……顶一下……」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囚徒。她甚至无法再构建一个完整的、符合逻辑的幻想,只能用最直白的语言,去描述自己身体的感受。

  「像……哦齁……♡」

  一声压抑不住的、从鼻腔和喉咙深处同时发出的、黏腻甜美的浊音,从门缝里泄露了出来。那是我从未听过的声音,是理智彻底被快感融化后,雌性本能发出的、最淫靡的悲鸣。

  「哦齁齁……♡……好像……好像在玩……幼儿园里……推、推小车的游戏哦……」她终于为眼前的酷刑,找到了一个符合她痴傻逻辑的解释,「晴子……是……是小车……老公在后面……推……」

  啪!

  「……唔嗯!……推得……好用力……」

  啪!

  「……轮子……都要……掉了……」

  我听着她那不成句的、天真到令人发指的话语,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漆黑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我无法想象,到底是何等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快感,才能让她在经受如此羞辱的情况下,还能发出那种……那种仿佛连灵魂都在一同高潮的“哦齁”声。

  「老公……我们……要推去哪里呀……?」声音已经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感觉到门板,正随着里面的撞击,而发生着极其轻微的震动。

  「推去哪?」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就贴在门上,「当然是推到你男朋友的面前,让他好好看看,他那纯洁的女朋友,现在是怎么变成一辆随便谁都能上的‘公共汽车’的!」

  「公……共汽车……?」晴子迷茫地重复着这个词,似乎在努力理解它的含义,「是……是像巴士一样……可以……可以装下……好多好多人……的意思吗……?」

  她的话音未落,男人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开始了。

  「咿呀呀呀呀呀♡♡♡——!!要、要出来了!‘小车’里面……要喷出……白色的……润滑油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晴子那彻底失控的、带着哭腔和无限欢愉的尖叫,我的世界,也在一片滚烫的白浊中,轰然崩塌。

  我靠着门,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不住地抽搐。泪水、汗水,以及那份象征着我彻底堕落的污秽液体,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门内的声音,渐渐平息了。

  我仿佛听到了两个人倒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晴子那带着浓浓睡意的、含糊不清的梦呓。

  「老公……晴子这辆小车……好不好玩呀……?明天……我们还玩……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男人一声满足的鼾声。

  而我,在这片由我挚爱之人的身体所奏响的淫靡乐章的余韵中,在这无尽的屈辱和黑暗里,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只是一瞬。在我那片由耻辱和快感构成的混沌意识中,门内,终于再次传来了动静。

  不再是那种令人疯狂的肉体撞击声,而是一些琐碎的、日常的声响。穿衣服的窸窣声、水龙头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心满意足的哈欠声。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要出来了。

  那个男人,要出来了。

  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想要站起来躲开,但双腿却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刚才那阵剧烈的释放而酸软无力,根本不听使唤。我只能维持着那副瘫坐在地上的、最狼狈的姿态,眼睁睁地看着门把手缓缓转动。

  “咔哒。”

  门,开了。

  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从那片漆黑的门洞里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汗光,下半身随意地套着一条运动短裤。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骼都发出了一阵“噼啪”的脆响。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健身,而非一场蹂躏人心的暴行。

  他的目光,随意地在走廊里一扫,然后,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他脸上的表情,先是闪过了一丝意外,似乎没想到我竟然还在这里。紧接着,那份意外,就迅速转变成了一种浓厚的、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的视线,从我那张涕泪横流的脸上,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我那片因为羞耻的释放而濡湿一片的裤裆上。

  「噗……」

  他先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

  然后,那笑声,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你他妈还真在啊?!」他弯下腰,捂着肚子,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要飙了出来,「啧啧啧……听着自己的马子在里面被我干得嗷嗷叫,你就在外面听得爽到射了?我说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儿呢……原来是你这个废物贡献的啊!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如同最尖锐的冰锥,一下又一下地扎进我的心脏。我蜷缩在地上,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羞耻、愤怒、恐惧,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羞辱的快感,在我心中疯狂地搅动着。

  男人笑了好一阵,才终于直起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

  「嘛,算了。」他用一种施舍般的、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今天玩得还算尽兴,你那个马子……虽然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但身体倒是挺不错的,又紧又会出水。下次,我还会再来的。」

  他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但刚走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他蹲下身,凑到我的耳边,脸上带着一种虚伪的、像是关心朋友般的“善意”微笑。

  「哦,对了。」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你最好还是带你那宝贝女朋友去医院看一下。我这个人……你知道的,玩起来没什么轻重。」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

  「刚才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好像……不小心把她身体最里面的地方,给撞坏了。现在里面,估计全是我留下来的东西和血吧……」

  他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满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逐渐放大,最终变成了响彻整个楼道的、肆无忌惮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站起身,不再看我一眼,一边大笑着,一边扬长而去。那嚣张的笑声,和他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我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围死一般寂静。

  公寓的门,没有关。

  那道漆黑的门缝,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正静静地,等待着我。

  那句“不小心把她给玩坏了”的魔咒,以及男人临走时那肆无忌惮的狂笑,如同两只无形的手,将我从屈辱和欲望的泥潭中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对,医院。

  我必须带晴子去医院。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光,刺破了我脑中的混沌。我用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支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推开那扇虚掩的门,踏入了那个刚刚被改造为地狱的,我们曾经爱的小窝。

  客厅的景象,让我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点神志,瞬间被击得粉碎。

  我的瞳孔,在那一刻,一定已经缩成了针尖。

  晴子……我的晴子,正以一种我只在最淫秽的画刊上才见过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我们一起挑选的那张木质咖啡桌上。

  她那圆硕的肥臀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两条肉感的大腿被分开了一个屈辱的角度。而在那片狼藉的、红肿不堪的幽谷深处,一股股混合着浓白和鲜红的、带着血丝的黏稠液体,正汩汩地、不知羞耻地向外流淌着。那些象征着另一个男人征服的痕迹,糊满了她整个臀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桌面上积成了一滩肮脏的、令人作呕的小湖。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瘫在桌上,那对曾经在我怀里如同温顺白兔的巨乳,此刻被她自身的重量,死死地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挤压成了两块毫无生气的、巨大的肉饼。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我踉跄着走近,才听到她嘴里,正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破碎的呢喃。

  「小车……坏掉了……」

  「轮子……嗯……轮子掉了……跑不动了……」

  「里面……里面也坏掉了……流出了……好多……好多红色的……润滑油……呜……修不好了……」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地板上的一点,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淬了毒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那一瞬间,刚刚觉醒的、那份病态的快感,被眼前这幅凄惨的景象彻底冲散,只剩下无边的悔恨和恐惧。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她赤裸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后背上。

  「晴子……」

  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磨损的砂纸。

  她似乎没有听到,依旧在重复着她那套关于“小车”的、令人心碎的胡话。

  我不再犹豫。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具滚烫而瘫软的身体,从那张沾满了我们两人耻辱的桌子上,打横抱了起来。她很轻,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任由我摆布。

  我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冲刷着我们两人。我将她轻轻放在浴缸的边缘坐好,然后,跪在她的面前。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强迫自己,用颤抖的手,去清洗她身体上那些最屈辱的痕迹。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腿间那片狼藉时,我看到了。

  那不仅仅是血丝。那是一道道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清晰的、正在渗血的撕裂伤。

  那个畜生……他真的,把她玩坏了。

  我咬着牙,用最轻柔的动作,将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污秽,以及象征着她被伤害的鲜血,一点一点地冲洗干净。整个过程,我像一个最虔诚的罪人,在清洗着一尊被亵渎的神像。

  清洗完毕,我用浴巾将她包裹好,又抱回了卧室。我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她最喜欢的、干净的睡衣,像照顾一个婴孩一样,笨拙地,为她穿上。

  她全程都那么安静,只是偶尔,会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关于“轮子”和“修理”的呓语。

  最后,我拿出手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下了叫车软件的按钮。

  深夜的凉风中,我抱着我那失去灵魂的珍宝,坐进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麻烦快一点。」

  汽车发动,窗外的霓虹灯,如同流光,飞速地向后掠去。光影,打在晴子那张苍白而空洞的脸上,明明灭灭。

  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这样,就能将她那破碎的灵魂,重新拼凑起来。

  我知道,我们去的,是医院。

  但我更清楚,有些东西,一旦坏掉了,就再也,修不好了。

  出租车在医院夜间急诊(救急外来)的门口停下。惨白刺眼的灯光将我拉回现实。我付了钱,半抱着依旧浑浑噩噩的晴子,走进了寂静却充满消毒水味的急诊大厅。

  深夜的医院人不多,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疲惫。我在接待(受付)处护士的催促下,从晴子的钱包里翻出了她的健康保险证,然后接过一张被称为“问诊票”的表格。

  握着笔的手,抖得厉害。“来院理由”那一栏,我该怎么写?

  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在那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我屈辱地写下了几个字:“性交后出血、疼痛”。

  很快,一位看上去经验丰富的中年护士将我们领进了一个小小的问诊隔间。她看了看几乎没有反应的晴子,然后将那双锐利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转向了我。

  「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的喉咙一阵干渴,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我的脸颊。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我已经排练了无数遍的谎言。

  「那个……是我们……我们两个……」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做爱的时候……可能……可能太激烈了……」

  护士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她的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而疏离。那是一种混合了专业性冷漠和个人鄙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件肮脏的物品。她不再多问,只是在病历板上迅速地记录着什么,然后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在这里等一下,妇产科的医生马上就到。」

  等待的时间,是无尽的煎熬。我坐在冰冷的塑料长椅上,怀里抱着沉默不语的晴子,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我是一个施暴者,一个不知轻重、伤害了自己女友的混蛋。在他们眼中,我一定是这样的角色吧。

  讽刺的是,我多么希望事实真的如此。

  一位年轻的女医生最终出现,将我们带进了妇科诊疗室。她看了一眼病历板,然后用同样的、冷淡的眼神对我说:「家属请在外面等。」

  门,又一次在我面前关上了。

  我独自一人,在亮如白昼却冰冷刺骨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我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这种未知,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恐惧。他们在问晴子什么?晴子会怎么回答?她那破碎的、充满了“小车”和“轮子”的逻辑,会给医生带来怎样的困惑和……怀疑?

  许久之后,女医生走了出来。她摘下口罩,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一种压抑着的愤怒。

  「病人有多处会阴撕裂伤,其中一道是二度裂伤,需要缝合。」她的语气像是法官在宣读判决书,每一个字都敲打着我的神经,「我们已经为她进行了局部麻醉和清创,马上就会进行缝合手术。另外,为了预防感染,会给她开头孢类的抗生素和止痛药。」

  她顿了顿,抬起眼,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刺向我。

  「你确定,这只是因为……‘激烈’?」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她的逼视下,狼狈不堪地点了点头。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鄙夷的弧度。她不再与我多说,只是递给我一张处方单和一叠注意事项,便转身回了诊疗室。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当晴子被护士用轮椅推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换上了医院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神采,不再是之前那种完全的空洞。

  我们在药局取了药,在缴费处结清了高昂的夜间急诊费用。从挂号到离开,医院里的每一位工作人员,都用同一种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回家的出租车上,晴子虚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她没有再提“小车”的事,只是沉默着,望着窗外飞逝的晨景。

  医生缝合了她身体的伤口,开了能治愈感染的药。

  可是,我们两人心中那道看不见的、已经开始化脓的伤口,又有谁能来医治呢?

  回到公寓后的三天,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黏稠而凝滞的河流。

  我成了晴子的全职护工。我为她准备清淡的食物,一日三餐,一勺一勺地喂给她。我监督她吃下那些能预防感染的抗生素和止痛药。我们的交流少得可怜,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或是在醒着的时候,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的某一点。

  她不再提“小车”和“轮子”,那份令人心碎的痴傻,仿佛退潮一般,从她身上褪去,露出的,是更加令人恐惧的、一片死寂的空洞。她像一具精美的、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顺从,安静,没有任何情绪。

  我的心中,那份新生的、病态的欲望,也被这份沉重的现实死死地压在心底。每当我为她擦拭身体,看到她腿间那道还未愈合的伤口时,羞耻和罪恶感便会如同毒蛇般将我吞噬。

  第三天下午,我们按照预约,回到了那家医院进行复检。

  白天的医院,褪去了夜晚的诡异和冰冷,变得忙碌而有序。但当我扶着晴子,走进妇产科的候诊区时,周围那些幸福的孕妇和她们丈夫投来的目光,依旧让我如坐针毡。

 这次接诊的,是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医生。他看了看病历,又看了看我们,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检查开始,我被一道帘子隔在了外面。我能听到医生和护士在里面低声交谈,时不时发出几声惊讶的“嗯?”和“欸?”。

  我的心,又一次悬到了嗓子眼。

  几分钟后,医生拉开帘子,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混合了专业上的惊异和一丝困惑的复杂神色。

  「简直是奇迹。」他看着我,扶了扶眼镜,「说实话,我做妇产科医生快二十年了,从没见过愈合得这么快的二度裂伤。这才三天,伤口组织就已经基本完全再生了。她的身体……自愈能力强得惊人。」

  他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样的话,今天就可以拆线了。这很不寻常,但她的情况确实允许。」

  护士为晴子拆线的时候,医生把我叫到了诊室的角落,他靠在桌子上,双臂环胸,之前那份专业上的惊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男人对男人的、带着审视和告诫的严肃。

  「年轻人,」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我能理解。你的女朋友,非常漂亮,身材也……很诱人。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时候是容易失去控制。」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但是,凡事都要有个度。」他用手指点了点病历板,「她这个伤,根本不是一次两次‘激烈’就能造成的。从创口周围的组织挫伤和一些旧的痕迹来看,这明显是长时间、高频率、并且……毫无节制的粗暴行为累积导致的。你把她的身体当成什么了?」

  我站在原地,羞愧地低下了头,一个字也无法反驳。我只能,也必须,背下这个黑锅。

  「她这次能恢复得这么快,是她体质好,是运气。」医生的语气愈发严厉,「但运气不会永远都在。你必须明白,女性的身体是需要被呵护的,不是给你发泄兽欲的工具!如果再这样毫无节制地下去,迟早会造成永久性的、无法挽回的损伤!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你听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对不起。」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脸颊烧得像一块烙铁。

  医生盯着我看了几秒,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走出诊室,晴子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护士的搀扶下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

  我们离开了医院,走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晴子的身体,在医学上,已经“康复”了。医生那番话,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让我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

  然而,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念头,却不受控制地,从我那已经堕落的心底,悄然滋生。

  这么快……就愈合了……

  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和治愈这种创伤而存在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

  她,其实可以……承受更多?

  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周,一个寻常的星期六早晨,我被厨房里传来的、轻快的哼唱声唤醒。

  那是一首流行歌曲的调子,有点跑调,但充满了阳光的味道。紧接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烤面包和咖啡的香气,飘进了卧室。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我缓缓地坐起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穿着一身粉色兔子围裙的晴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我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那种如同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

  「健太,早上好!快起床啦,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热三明治哦,再不吃里面的芝士就要硬掉了!」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带着一丝赖床的娇嗔。眼神,明亮、清澈,不含一丝杂质。就好像……就好像那天晚上那个被彻底玩坏、眼神空洞的娃娃,只是一场由我独自出演的、漫长而恐怖的噩梦。

  「晴……晴子?」我试探性地叫了她的名字。

  「嗯?怎么啦,睡傻啦?」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用光洁的额头贴了贴我的,「不烧呀。快点起来洗漱啦,我们今天不是约好要去逛新开的家居店吗?」

  她就那样,自然地、亲昵地,规划着我们一天的行程。仿佛那通打往地狱的电话,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和鄙夷眼神的诊疗室,都从未存在过。

  她的精神,也像她那具不可思议的肉体一样,以一种快到令人恐惧的速度,“自愈”了。

  那一整天,我都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努力地扮演着“正常的男朋友”这个角色。

  我们并肩走在阳光下的商店街,晴子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会因为橱窗里一个可爱的马克杯而驻足,会拉着我的手,兴奋地冲进一家零食店,只为了买一包新口味的薯片。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紧紧地牵着我,充满了信赖。可我,却总会不受控制地想起,这只手曾经如何无力地、绝望地,紧紧抓住那冰冷的门框。

  「健太,你看那个沙发,是我们上次在杂志上看到的那款欸!」她指着不远处,回头对我笑。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笑容干净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她的笑,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趴在桌子上,脸上沾满了泪水和黑色卷毛的、那副痴傻的模样。

  我只能强迫自己,也勾起嘴角,点点头,说:「是啊,真好看。」

  晚上,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我们一起在厨房做饭,晴子负责洗菜,我负责掌勺。她会从背后突然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像只撒娇的猫一样蹭来蹭去。

  「健太做的饭,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我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我的后背,那份柔软,却让我想起了它们被压在桌面上,变成两块绝望肉饼的画面。我想起了那个男医生告诫我的话,想起了我心中那个黑暗的念头。

  晚饭后,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晴子把头枕在我的腿上,一边吃着饭后水果,一边为综艺节目里滑稽的桥段笑得前仰后合。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温馨。一个恩爱情侣最正常不过的日常。

  可只有我知道,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之下,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暗流。我像一个怀揣着绝密情报的间谍,生活在敌人身边。而我的敌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怀里这个对我毫无防备的、我最深爱的女孩,以及……我自己心中那头,已经被唤醒的、名为欲望的野兽。

  夜深了,晴子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而平稳。

  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她安详的睡颜。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那份足以摧毁任何一个正常女性心智的创伤,就这样,被她的身体和精神,彻底地“代谢”掉了?

  我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可我的指尖,在距离她皮肤只有一公分的地方,却停住了,微微地颤抖着。

  我害怕。

  我害怕触碰到她。

  因为我不知道,我的指尖,究竟是带着爱意,还是……带着某种,期待着她再次被“弄坏”的、漆黑的欲望。

  那份虚假的和平,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一个月里,晴子变回了最初的模样。她会拉着我去公园散步,会在周末的下午烤制甜得发腻的小饼干,会因为电视剧里一个无聊的笑话而笑得倒在我的怀里。她身体的一切机能,精神的一切状态,都恢复到了那个完美的、属于“健太的女朋友”的出厂设置。

  而我,则像一个技术精湛的伪装者,将内心的惊涛骇浪和丑陋欲望,悉数隐藏在那副温柔体贴的面具之下。我享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温存,却又时常在深夜里,被那天晚上的记忆惊醒。我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小丑,一边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一边恐惧着那足以将我吞噬的深渊。

  我一直以为,是我的悉心照料和爱情,治愈了她。我为自己扮演的“拯救者”角色而感到一丝病态的满足。我怜悯她,保护她,将她视作一件失而复得的、无比脆弱的珍宝。

  直到那个周六的午后,那记如同宿命般响起的敲门声,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彻底击碎。

  “咚、咚、咚。”

  我正和晴子在客厅看电影,那阵敲门声让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般的恐惧,从我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会是谁呢?」晴子却毫无反应,她放下手里的薯片,蹦蹦跳跳地跑向玄关,「我去开门!」

  「等等,晴子!」我惊慌地喊道,想要阻止她。

  但已经,太晚了。

  门被打开,门外站着的,是那个如同梦魇般的男人。那个夺走了我的一切,却又为我打开了地狱之门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脸上挂着和煦的、仿佛邻家大叔般亲切的笑容。

  「哟,小晴子,下午好啊。我来收这个月的房租了。」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我死死地盯着晴子,等待着她的反应。尖叫?恐惧?还是……哪怕一丝一毫的、记起了什么的迹象?

  然而,什么都没有。

  晴子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同样灿烂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啊!是房东大叔!下午好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纯真无邪,「真不好意思,都忘了这回事了!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拿!」

  她就那样,蹦蹦跳跳地,转身跑回卧室去拿钱包了。仿佛站在门口的,不是那个曾经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而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需要催缴房租的房东。

  男人斜靠在门框上,视线越过晴子的背影,落在了我苍白如纸的脸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嘲弄和占有欲的笑容。

  「不急不急,」他对着晴子的背影,意有所指地说道,「顺便看看你家的‘管道’,最近用着还顺不顺畅啊?」

  「嗯!托大叔的福!」晴子从卧室探出头,笑嘻嘻地回答,「上次您帮忙‘大扫除’之后,就再也没有堵过了呢!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在晴子数钱的时候,那个男人走进了玄关,顺手关上了门。他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如同蛇信般嘶嘶作响的声音,轻声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死死地瞪着他,牙关紧咬。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嗤笑了一声。「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女人吧?」

  他用下巴,朝晴子的方向扬了扬。

  「你好好看看她的身体。那对不合常理的巨乳,那个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的肥臀……那是普通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吗?不,那不是。那是为了承受我们男人的欲望,为了被蹂躏,才被神明精心设计出来的、最顶级的‘祭品’啊。」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像她这种‘祭品’,精神构造和普通人也是不一样的。」他凑近我的耳边,吐出了最残忍的真相,「你所以为的那些痛苦、羞耻、精神创伤……对她来说,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过去了,就彻底忘了。她的身体,会本能地记住快感,但她的大脑,为了让她能继续履行‘祭品’的职责,会主动删除掉那些妨碍她接纳下一次‘献祭’的、所谓‘不愉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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