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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肉文/纯真NTR/短篇/第一视角】女友是天生的NTR体质?无论被谁侵犯,她都会笑着当成游戏,而我只能……,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1

小说: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原创精选短篇肉文系列 2025-09-13 09:12 5hhhhh 8650 ℃

  「喂?健太?你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女友晴子那如同棉花糖般柔软甜美的声音。仅仅是听到这声音,就足以抚平我因处理家中急事而奔波了一整天的疲惫。我将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身体深深陷进老家许久未躺过的沙发里。

  「嗯,刚到没多久。家里乱七八糟的,稍微收拾了一下。你呢?吃饭了吗?」

  「早~就吃过啦!今天我自己试着做了蛋包饭哦,不过……嘿嘿,蛋皮不小心弄破了,最后变成了炒蛋盖饭。」

  电话里传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笑声,我能想象出她此刻正皱着小鼻子,吐着舌头的可爱模样。晴子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有点肉肉的,脸颊总是带着健康的粉色,扎着两条微卷的麻花辫,看人的眼神总是那么纯粹,不含一丝杂质。她有些天然呆,对很多事情的反应都比别人慢半拍,也正是这份天真,让我对她毫无抵抗力。

  「那也很厉害了,我的晴子大厨。」我笑着调侃道,「下次回来做给我吃。」

  「嗯!好呀!我一定会练习得更好……啊。」

  电话那头,晴子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紧接着,我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像是肉体撞击到什么东西的“噗”声。

  「怎么了?晴子?」我立刻紧张地坐直了身体。

  「没、没什么啦!就是……刚刚准备去洗澡,结果脚滑了一下,屁股撞到墙上了……呜,好痛哦……」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还带着一丝刚受到惊吓的颤抖。

  「你这冒失鬼,小心一点啊。没摔倒吧?」

  「嗯……没、没有啦……还好……还好有人扶住了我……」

  『有人?』我的心猛地一沉。晴子是一个人住的。

  「有人?谁在你家?」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严肃了起来。

  「啊……是、是房东大叔啦!他说……他说我们这层楼的水管好像有点问题,所以过来检查一下……嗯……」她的解释听起来有些断断续续,而且,我隐约听到电话背景里,传来一阵奇怪的,黏腻的“咕啾”声。

  「水管?现在这么晚了?」我皱起了眉头,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心底蔓延。

  「嗯……大叔人很好的,他说怕影响我们休息,所以特地挑这个时间来……呀♡!」

  又是一声惊呼,这次比刚才还要尖锐一些,带着明显的鼻音。紧接着,那种“咕啾、咕啾”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频繁了。那根本不像是水管的声音,倒像是……像是什么湿滑的东西在被用力挤压、揉捏。

  「晴子?你到底怎么了?那是什么声音?」

  「声、声音?啊……是、是大叔在帮我检查淋浴喷头啦……他说里面可能堵住了……所以……嗯……在用力地……揉……」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话语间的停顿也越来越长,「唔……大叔的手好有力气哦……嗯嗯……把喷头……揉得……形状都变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揉喷头?什么喷头需要用手去揉?还能把形状都揉变了?我握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晴子……你把电话给那个房东,我跟他说。」

  「啊?不、不方便啦……大叔他……他现在两只手都占着呢……嗯……唔……健太……大叔他……好像把我的……我的睡衣弄湿了……黏糊糊的……」

  电话的背景音里,除了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咕啾”声,又多了一种新的声音。是一种“啪嗒……啪嗒……”的,富有节奏感的、沉闷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晴子!那又是什么声音?!你老实告诉我!」我几乎是在低吼。

  「啪嗒声?嗯……我听听……啊……是大叔……他好像在用手……拍打浴室的墙壁……」晴子的声音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带着一丝困惑,「好奇怪哦……他为什么要一直拍墙壁呀……而且……而且每拍一下……我的后背……唔嗯……也跟着被撞一下……好有力……感觉……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一直往我身体最里面……顶……」

  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我不是傻子,这些声音,这些话语,组合在一起意味着什么,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电话那头晴子天真无辜的语气,又让我产生了一丝荒谬的、自我欺骗的侥幸。或许……或许真的是我太多心了?

  「晴子……你……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的声音听起来……」

  「嗯……是有一点……感觉身体……好热哦……」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浓重的鼻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浸满了水汽,「而且……房东大叔……他好像也……也很热的样子……我能听到他……齁齁……齁齁地喘气……就在我耳朵后面……」

  齁齁……齁齁……

  那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顺着电话信号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那是一个成年男性在进行剧烈体力活动时才会发出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声音。

  不,不可能。晴子那么单纯,她不可能……

  「健太……我……我感觉……房东大叔好像……把什么东西……插进水管里了……」晴子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好粗……好烫的一根……硬邦邦的……一直在……在我的……啊不是,是在浴室的水管里……进进出出……速度……好快……」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骤然加速,变得无比密集。与之相伴的,是“滋啵、滋啵”的、仿佛无数气泡在黏液中破裂的声音。晴子的呼吸,也彻底变成了一阵阵破碎的、无法自控的娇喘。

  「嗯……啊……嗯嗯……好、好厉害……水管……水管被弄得……一直在响……」她的语言能力似乎在退化,只能用最简单的词汇来形容她正在经历的事情,「里面……感觉……被搅得……一塌糊涂……啊♡!那、那里……不行……顶到那里的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剧烈到极致的、压抑的呜咽。我能清楚地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以及那种“啪嗒”声在瞬间达到顶峰后,猛地停了下来。

  我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

  「晴……晴子?」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

  过了漫长的几秒钟,电话那头才重新传来她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但那哭腔里,却又混杂着一种我说不出的、仿佛被满足了的颤栗。

  「健、健太……那个……那个水管……好像……好像突然喷水了……」

  她的话,像是一柄巨锤,将我最后的一丝幻想彻底击碎。

  「好、好多……又热又浓的……白色的水……喷得……喷得我身体里面……到处都是……肚子……感觉都……涨涨的了……呜……把浴室都弄脏了啦……讨厌……♡」

  那句天真到残忍的“讨厌”,伴随着一个几乎微不可闻的、满足的叹息声,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毯上。

  电话还没有挂断。

  从那小小的听筒里,我最后听到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粗野的、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声,以及晴子那依旧天真,却又带着一丝讨好意味的、软糯的声音。

  「呐……大叔……水管……修好了吗……?」

  我瘫软在地毯上,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手机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此刻却变得无比清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进我的脑髓深处。

  「唔……唔姆……嗯……!」

  晴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已经完全变了调。那是一种被强行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挤出来的、痛苦而模糊的呜咽。紧接着,我听到了另一种更令人作呕的声音——一种湿滑、黏腻的“啾啵、啾啵”声,像是有人在用力吮吸着一支饱含汁水的水果。

  「晴子……?」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唔……姆……健……嗯唔……」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拼命地想要回应,但嘴里塞着的东西让她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那“啾啵”和“黏啧”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还伴随着那个男人满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闷哼。

  发生了什么……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脑中一片混沌,几乎要被这无尽的折磨逼疯的时候,那吮吸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那个男人稍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哈……哈啊……」晴子终于能够喘息,她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对我解释道,「健、健太……你还在听吗……?那个……房东大叔他……他又拿出了一个好奇怪的东西……」

  我的心已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只能麻木地听着。

  「嗯……像是一根……一根肉色的棒棒糖……好大哦……」她的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嘶哑,却依旧努力地维持着那份天真,向我描述着她眼中的“事实”,「大叔说……这是给我的奖励……因为我刚才……很乖……所以……要我用嘴巴……帮他把这根‘棒棒糖’……弄干净……」

  清洁……口交……

  这两个我只在最肮脏的幻想中出现过的词汇,此刻却被晴子用如此纯洁的话语说了出来。巨大的反差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上面……还沾着刚才喷出来的……那种白色的水……黏糊糊的……」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含义,只是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继续描述着那根“棒棒糖”的细节,「大叔让我……唔姆……」

  她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那令人发疯的“啾啵”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激烈,甚至能听到舌头被粗暴搅动的“水啧”声。

  「唔唔唔!嗯……姆……啾……」

  「味道……怎么样啊?」

  那个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响起,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又松开了她。

  「哈啊……哈……」晴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然后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认真地回答了那个男人的问题,也像是在回答我,「味、味道……好奇怪哦……咸咸的……还有一点……腥腥的……像、像是……嗯……像是没有洗干净的鸡蛋……」

  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寻找一个更贴切的比喻。

  「啊!对了!就像是……健太你感冒的时候,流出来的……那种浓浓的鼻涕的味道……」

  轰——!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仿佛能看到那个画面:我纯洁如白纸的女友,正跪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小脸上沾满了泪水和津液,却还努力地用她那贫乏的词汇,向电话这头的我,形容着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味道。

  「呜……健太……大叔他……他又……他又让它在我嘴里……动起来了……」晴子的哭腔越来越重,那不是因为羞耻或痛苦,而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不适,「喉咙……好难受……一直……一直被顶到……好深的地方……要、要吐了……唔姆唔姆唔姆——!」

  这一次,无论她如何挣扎,那根“棒棒糖”都没有再离开她的嘴。我只能听到她从喉咙最深处发出的、被彻底堵死的、绝望的悲鸣,以及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最后,在一阵急促到极点的“噗嗤、噗嗤”声后,一切都停了下来。

  我听到了晴子剧烈呛咳和干呕的声音。

  「咳……咳咳!呜……」

  「喂,不准吐出来,全部给我咽下去。这可是给你补充营养的好东西。」男人的声音冷酷地命令道。

  「呜……可、可是……好、好多……好浓……咳……」晴子一边哭着,一边发出了几声艰难的吞咽声。

  然后,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以为,这酷刑终于结束了。

  然而,几秒钟后,一个脚步声在靠近。似乎是那个男人,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晴子的手机。

  他对着听筒,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志得意满的轻笑。

  「喂,你还在听吗?」

  他顿了顿,用一种像是陈述事实的、平淡而残忍的语气说道:

  「你的女人,把我清理得很干净。嘴巴里……比刚才的小穴里,还要暖和、湿润啊。」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无机质的“嘟——嘟——”声,一遍又一遍,回响在我死寂的世界里。

  时间,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在地毯上坐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夜色变得愈发深沉。我的世界,被手机听筒里那阵阵冰冷的忙音切割成了无数碎片。

  我疯了一样地拨回去。

  一遍,两遍,十遍,五十遍。

  每一次,电话都只响一声,就被对方无情地挂断。那短暂的铃声,像是一声声的嘲笑,回荡在我空洞的脑海里。我发了无数条消息,从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惊慌失措,再到最后的卑微乞求。

  『晴子!回电话!』

  『你有没有事?回答我!』

  『求求你……接电话好不好……』

  所有的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几个小时,像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手指已经因为重复的拨号而变得麻木,嗓子因为无声的呐喊而干渴得快要冒烟。绝望,如同潮水,将我彻底淹没。我脑中反复回放着电话里的每一个声音,每一个词语,它们交织成一幅幅我不敢去想象的、最污秽的画面。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以为今夜将永远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晴子♡」。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我颤抖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划开了接听键。

  「晴子!」我几乎是吼出了她的名字,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完全变了形,「你到底在哪?!你怎么样了?!刚才……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只有一阵细微的、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健太?」

  终于,晴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但那声音……不对。完全不对。不再是之前那样甜美清亮,而是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沙哑的鼻音,像是刚刚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沉睡中醒来,每一个字都显得柔软而无力。

  「你……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的心沉了下去,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追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疯了!」

  「啊……对不起嘛……」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像是在撒娇,「刚才……房东大叔在教我……做一个很耗费体力的……嗯……大扫除啦。身体……一下子就没力气了……然后……好像不小心睡着了……」

  大扫除?睡着了?这种鬼话谁会相信!

  「那你现在在哪里?!那个男人呢?!他还在不在?!」

  「嗯……还在哦……」她的回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大叔说……我的身体里面,好像比别人……更容易藏污纳垢……所以要……要进行一次……深度的、彻底的清理才行……」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床垫被坐下去的“咯吱”声,还有一个男人满足的、低沉的叹息。

  「晴子!你清醒一点!」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寸寸地崩裂,「你被他……你被他……」

  「嗯?健太?你怎么了呀?」晴子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天真,带着一丝困惑,「大叔人很好的,他清理得……非常非常仔细……用、用了好多……白色的……清洁泡沫……弄得我……从里到外……全都湿透了……所以刚才又去洗了一次澡……」

  「……」

  「就是……喉咙有点痛痛的……」她小声地抱怨着,「可能是刚才……嘴巴张得太久了……一直在吞那种……嗯……味道怪怪的……清洁剂……」

  「告诉他,你很舒服。」

  那个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电话背景里响起。很轻,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诶?」晴子似乎愣了一下。

  「告诉他。」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哦……」晴子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对着话筒,用她那软糯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像是在复述老师的话一样,对我说道,「健太,大叔让我告诉你……我很舒服……」

  我的呼吸,停滞了。

  「还有,我的‘棒棒糖’,比你的更好吃。」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健太……」晴子紧接着复述道,语气里充满了不解,「大叔说……他的‘棒棒糖’……比你的更好吃……诶?健太你也有那种……肉色的棒棒糖吗?为什么……我从来没吃过呀……?」

  最后一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精准地刺穿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在我眼前旋转、褪色,最终化为一片黑暗。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了那个男人接过电话,对着已经无法回应的我,轻蔑地宣告了他的胜利。

  「听到了吧?她现在,更喜欢我的味道。以后别再打来了,会打扰我们……继续‘大扫除’的。」

  “咔哒。”

  电话被挂断了。

  这一次,我知道,再也不会响起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座城市的。或许是搭了最快的一班新干线,或许是一路疯跑。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那份要将我的心脏烧成灰烬的灼痛和愤怒。

  我站在晴子公寓的门前,冰冷的金属门板仿佛一头沉默的巨兽。我抬起因为颤抖而几乎不听使唤的手,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

  里面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敲,加重了力道。

  几秒钟后,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拉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谁呀?”

  晴子的脸从门缝后探了出来。

  只是一眼,我的血液就几乎凝固了。

  那还是晴子,却又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晴子了。她的眼神空洞、涣散,漂亮的瞳孔失去了焦点,像两颗蒙尘的玻璃珠。她的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与可疑的汗水,而在那片湿润之上,竟然……竟然黏着十几根恶心的、卷曲的黑色毛发。

  顺着她的脸颊往下,门缝里露出了她白皙的肩膀和胸脯的上半部分。那片曾经只属于我的、柔软的肌肤上,同样沾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黑色卷毛。

  「晴子……?」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你……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她似乎辨认了我好一会儿,空洞的眼神才慢慢有了一丝微光。

  「啊……是健太呀……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仿佛置身梦境的飘忽感,「这个吗?嗯……是大扫除的时候……从旧管道里……喷出来的东西哦……像是黑色的……海草……?」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似乎想把脸上的毛发拂去,但她的身体却猛地一晃,几乎站立不稳,只能用一只手死死地扶住门框。

  就在这时。

  啪!

  一声沉闷的、纯粹的肉体撞击声从门后响起。

  晴子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柔软的胸部狠狠地撞在了门板内侧,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咿♡!」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晴子!你后面有人?!」我瞪大了眼睛,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嗯……」她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是那么的茫然和纯真,「是房东大叔呀……他……他在帮我……」

  啪!啪!啪!

  更加密集、更加用力的撞击开始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固定住的沙袋,被身后那股看不见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向前顶弄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倾,扶着门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在帮你做什么?!」我声嘶力竭地吼道。

  「在……在玩一个……‘撞撞背’的游戏……嗯啊……!」她的回答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给打断,变成了一声娇媚的呜咽,「大叔说……我的身体……嗯……里面堵住了……需要……需要这样……用力地……把它……撞开……」

  她的痴傻和天真,在这一刻,化作了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她看着我,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丝请求夸奖般的、孩子气的神采。

  「大叔……好厉害的……」

  啪!

  「他说……」

  啪!

  「要一直……」

  啪!

  「撞到……最里面……」

  啪!

  「嗯呀♡……那个……最硬的地方……才算……才算通关哦……」

  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彻底模糊了,开始说一些颠三倒四的胡话。她看着我,空洞的眼神仿佛穿过了我,看到了某个不存在的世界。

  「健太……你看……好好玩……我的小肚子……像果冻一样……一晃一晃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个痴傻的笑容,「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撞出来了……会是……会是白色的……通关奖励吗……?」

  啪——!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猛烈的撞击。

  晴子的身体被这股巨力顶得狠狠撞在门上,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拔高的长吟。她的双眼猛地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扶着门框的手无力地垂落。

  门后,传来一个男人粗野的、满足到极点的闷吼。

  紧接着,“砰”的一声。

  门被狠狠地甩上、反锁。

  我被彻底地、永远地,关在了门外。留给我的,只有门板上那一道冰冷的缝隙,以及缝隙里,我那张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的脸。

  我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僵立在门外。那一声冰冷的落锁声,宣告了我和我所珍爱的一切,被彻底地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里面是地狱,外面……又何尝不是?

  几秒钟的死寂之后,那让我肝胆俱裂的、沉闷的撞击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似乎移动了位置,不再是门口,而是更深处的……客厅,或者卧室。还伴随着沙发或床垫被剧烈晃动时,弹簧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呻吟。

  我无法离开。我的双脚如同被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一种病态的、自我毁灭般的冲动攫住了我。我颤抖着,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缓缓地将耳朵,贴在了那扇冰冷的门板上。

  声音,瞬间变得清晰了。

  「操!你这对巨乳可真他妈是极品!又大又软,撞起来的时候像两团果冻一样晃个不停!」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粗野、喘息,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征服感。

  「嗯啊……果、果冻……?」晴子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依旧是那么的迷离和困惑,仿佛丝毫没有听出话语里的淫秽,「晴子的胸部……是果冻吗?那……那是什么味道的呀……是……草莓味……还是……葡萄味呢……?」

  啪!一声响亮的、清脆的巴掌声,似乎是打在了臀部上。

  「味道?当然是骚味儿!你这个天生的母狗,除了发情还会想什么?!」男人咆哮道。

  「呜……好痛……」晴子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母狗……?晴子……是小狗吗?可是……我没有尾巴呀……而且……‘骚’……是什么意思呢?是……是像小狗的毛一样,毛茸茸的,很可爱的意思吗……?」

  我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疼痛,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凭据。可那扇门后的对话,却像最恶毒的酸液,不断腐蚀着我的理智。

  「可爱?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可爱!」男人的喘息更重了,「看看你这个肥臀!这个大屁股!每次从后面插进去,都感觉像是要被你这骚穴给吸进去一样!真想就这么把你干死在床上!」

  「大屁股……?」晴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健太也说过……说晴子的屁股……肉肉的,像熟透的水蜜桃……很好捏……」

  她在说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的心脏骤然缩紧。

  「大叔……你现在……也是在帮晴子……捏屁股吗?可是……为什么要用……那么粗的……一根……‘按摩棒’来捏呀……嗯啊♡!好、好深……感觉……感觉要被……捏碎了……」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如同狂风暴雨。我能想象得到,我那纯洁的女友,此刻正以怎样羞耻的姿势承受着这一切。而她的大脑,早已被彻底摧毁,只能用她那套天真到残忍的逻辑,去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

  「捏碎?老子今天就要把你从里到外都操个稀巴烂!」男人一边狂野地冲撞,一边用污言秽语轰炸着她,「你这小穴里怎么这么多水?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老子鸡巴上全都挂满了你的淫水,又滑又烫,真他妈爽!」

  「水……?」晴子发出了不成调的呻吟,话语在剧烈的颠簸中变得支离破碎,「是……是刚才的……清洁泡沫……还没……还没流干净吗……?呜……好多……黏糊糊的……把……把床单……都弄湿了……」

  『不……不要再说了……晴子……求求你……』

  我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泪水混合着冷汗,从脸颊滑落。然而,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将耳朵贴得更紧,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一种病态的好奇心,如同藤蔓,将我的心脏死死缠绕。

  我想知道,我的晴子,我那如白纸般纯洁的晴子,究竟会被玷污到何种地步。

  「来,骚货,叫两声老公听听!叫得好听,老公就多操你几下!」男人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老……公?」晴子似乎被这个陌生的词汇难住了,「是……是比‘大叔’……还要……还要亲切的称呼吗?就像……就像健太会叫我……‘宝宝’一样……?」

  「少他妈废话!快叫!」

  「嗯……嗯啊……老……公……♡……老公……不要……那么用力……晴子的……肚子……要被……顶穿了……呀啊啊啊♡——!」

  她那一声变了调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身体的尖叫,穿透了门板,狠狠地刺入我的耳膜。

  那一瞬间,某种东西,在我身体的最深处,断裂了。

  绝望和痛苦,在发酵到极致之后,竟然催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漆黑的、滚烫的情感。

  当男人满足的嘶吼和晴子高潮后脱力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时,我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地滑坐在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不争气的、屈辱的身体,在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内射,并用痴傻的语气呼唤着“老公”的时候,竟然……

  竟然可耻地,变硬了。

  泪水依旧在流,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一抹混合着痛苦、绝望、与变态快感的、扭曲的微笑。

  原来……我的身体,一直渴望着这样的背叛。

  原来,我一直期待着,我那纯洁无瑕的珍宝,被别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玷污、摔碎。

  原来,这地狱般的场景,才是我最深的、最不敢承认的欲望。

  门内的肉响和呻吟还在继续,似乎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而门外的我,靠着门板,在这片由屈辱和绝望构成的黑暗中,缓缓地、颤抖着,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我的身体靠着门板,在这片由屈辱和欲望交织而成的粘稠黑暗中,不住地战栗。门内,那象征着地狱的交响曲并未停歇。在一阵短暂的、像是衣物摩擦和肢体拖拽的混乱声响之后,那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竟以一种全新的节奏,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不再是固定的。它在移动。从卧室的方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着客厅……朝着我所在的门口,慢慢靠近。

  “啪嗒……咯吱……啪嗒……”

  那是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地板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紧接着,晴子那已经彻底失去了焦点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声音,再一次幽幽地响起。

  「啊……哦哦哦……老公……为什么……为什么要顶着我走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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