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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偶遇魔头授艺,巧入名门正派;粉嫩师妹品精初尝,清冷师尊骄臀暗迎,剑鼎春深,2

小说:剑鼎春深剑鼎春深 2025-09-13 09:12 5hhhhh 2310 ℃

  “避祸?”我更不解了。

  “嗯。”秦月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奈,“苏家与川中的另一个大族——‘霹雳堂’雷家,素有联姻之约。苏师叔自小便被许配给了雷家的少主,雷惊蛰。”

  “雷家?”我咀嚼着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似乎在客栈里听那些走南闯北的客人提起过。

  “‘霹雳堂’雷家以一手‘霹雳雷火弹’独步武林,家族势力遍布川蜀,行事向来霸道狠辣。那雷家少主雷惊蛰,更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世,在蜀中横行无忌,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苏师叔性情刚烈,哪里肯嫁给这种人?可苏家家主,也就是苏师叔的父亲,却为了家族利益,执意要履行这门婚约。苏师叔无奈之下,才借口拜入我们浣花剑派,暂且躲避。”

  我听明白了,心里却更沉了。这不就是经典的包办婚姻,反抗家族的戏码吗?

  “那……这跟我拜她为师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没想通关键。

  秦月看着我,眼神里的同情更浓了:“苏家已经给本派下了最后通牒,言明一两年后,待雷惊蛰从‘青城剑派’学成归来,便会正式前来迎娶。到时候,苏师叔……怕是不得不嫁了。”

  “你若是拜了她为师,她一旦嫁人,便算是脱离了本派。你这刚入门的弟子,师父就没了,到时候……你该何去何从?”

  原来是这样!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刚中了头彩,却被告知彩票明天就要过期的倒霉蛋。

  怪不得她们是那种眼神。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好不容易进了内门,却选了个马上就要嫁人跑路的师父,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我沉默了。

  阁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那几个女弟子虽然没说话,但那一道道同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名录。上面的名字,每一个都闪闪发光,代表着一条通往江湖巅峰的光明大道。而我选的那条,却是一条眼看就要断掉的死路。

  放弃吗?重新选一个?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

  可不知为何,当我想起苏云袖这个名字时,心里却生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她反抗家族,不愿嫁给一个恶棍,这让我觉得,她和我是同一种人。我们都是在命运的泥潭里挣扎,不肯认输的人。

  或许……或许我可以帮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废柴,拿什么去帮一个一流门派的内门弟子对抗两个庞大的家族?

  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这念头像一颗种子,一旦落下,就在我心里生了根。

  我猛地抬起头,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我还是选苏师叔。”

  “为什么?”秦月脱口而出。

  我握紧了手里的名录,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我看着秦月,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因为我觉得,苏师叔需要一个徒弟。哪怕,只有一个。”

  秦月愣住了,她似乎没想到我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阁内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一次,那些同情的目光,似乎变成了一种复杂的、带着几分敬意的审视。

  最终,秦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收回了名录,点了点头,“也好。我这就带你去见苏师叔。”

  我跟着秦月师姐,走在浣花剑派的青石路上。

  越是往里走,周围就越是安静。主道上那些来来往往、意气风发的弟子们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幽深僻静的小径。小径两旁的翠竹长得有些肆意,竹叶层层叠叠,将阳光筛得细碎,投下一片斑驳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竹叶的清苦气息,与方才主殿那边的花香迥然不同。

  “苏师叔的‘听雨小筑’就在前面。”秦月师姐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这里的宁静,“她……她性子喜静,平日里不怎么与人来往。”

  我“嗯”了一声,心里明白这“喜静”二字背后的含义。

  又拐过一个弯,一座素雅的小院出现在眼前。院门是竹制的,虚掩着,并未上锁。院子里很干净,青石板上看不到一片杂叶,但却安静得有些过分,甚至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石桌石凳静静地立在那里,桌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旁边的一架秋千上,藤蔓已经枯黄。

  一个穿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子正背对着我们,蹲在院子角落的一处花圃前。她的身形纤细,长发如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挽着。她似乎在照料一株花,但动作却很慢,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苏师叔。”秦月师姐在院门口停下,轻声唤道。

  那女子闻声,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才缓缓地站起身,转了过来。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眉眼如画,肤色白皙,但却没什么血色,像是一块上好的、未经雕琢的冷玉。她的眼神很静,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那是一种沉淀了太多失望之后,才有的寂静。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倦意之中,像是画中人,美好,却没有生气。

  她看到秦月,又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那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很轻,没什么重量,仿佛只是看到了一片落叶。

  “秦师姐,有事么?”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柔柔的,轻轻的,没什么起伏。

  秦月师姐对我示意了一下,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苏师叔,这位是新入门的弟子陆昭,他……他看了内门教习的名录后,指名要拜入您的门下。”

  秦月师姐在说到“指名”二字时,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

  苏云袖听完,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欢喜。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空空荡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将目光转向秦月,声音依旧轻柔:“我的情况,你应该都与他说了吧?”

  “……是,都说了。”秦月师姐回答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来问我。”苏云袖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这一次,她是对我说的,“你另寻一位师父吧,我这里……教不了你什么,也给不了你前程。”

  她的声音很温柔,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但那话语里的拒绝,却像这院子里的空气一样,冰冷而坚决。她不是在赶我走,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她早已接受的事实。

  我攥紧了拳头,那块浣花剑派的腰牌硌得我手心生疼。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我还是想拜您为师。”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但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苏云袖的眉梢似乎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但也仅仅是那一下而已。她摇了摇头,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劝慰:“小孩子,别犯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跟着我,只会耽误了你。趁现在还来得及,去找秦月师姐,换一位师长吧。”

  说完,她便不再看我,转身欲走,似乎这场谈话已经结束了。

  “苏师叔!”我急忙开口,叫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看着她纤细而孤单的背影,那股从心底涌出的冲动,让我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我还是想拜您为师……”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坚定了很多,“因为我觉得,苏师叔需要一个徒弟。哪怕,只有一个。”

  院子里,风停了。

  苏云袖的身子微微一颤。

  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双一直像蒙着一层薄雾的眸子,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聚焦在了我的脸上。她的眼中倒映着我矮小而执拗的身影。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许久,她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那口气里,仿佛吐出了积压多年的疲惫和无奈。

  “……随你吧。”

  苏云袖在院子里给我收拾了一间厢房。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有股淡淡的竹木香气。她为我换上了新的被褥,被子上甚至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虽然整个过程她依旧话不多,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尽力在做一个师父该做的事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小小的房间里忙碌,铺床、擦桌子,动作轻柔而认真。这一刻,我心里那股因为拜师而生出的激动和紧张,渐渐沉淀下来,化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

  下午,秦月师姐又来了一趟,带着我和苏云袖去了浣花剑派的主殿。主殿巍峨庄严,供奉着浣花剑派的历代祖师。在几位门派长老的见证下,我向苏云袖行了正式的拜师礼,敬了茶,在门派的弟子名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整个仪式很简单,甚至有些冷清。苏云袖全程都只是安静地站着,脸上那恹恹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我知道,对她而言,这或许只是一场不得不应付的过场。

  但对我而言,这却是我人生的一个全新的开始。

  从主殿回来,苏云袖便将我带到了听雨小筑的练武场。说是练武场,其实也只是院子后面的一片空地,地上铺着青砖,旁边种着几丛修竹。

  “既然你拜我为师,我便不能耽误你。”她站在我面前,声音依旧轻柔,却比之前多了一丝作为师长的认真,“我们浣花剑派的根本心法,名为《浣花经》,此经文分九层,能洗涤经脉,淬炼内息。你先将这第一层的口诀记下。”

  她开始一句一句地传授我心法口诀。

  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那些晦涩拗口的经文,我竟然一听便记住了,而且稍加思索,便能理解其中的含义。苏云袖每讲完一段,我便能立刻复述出来,甚至还能举一反三,提出一些自己的理解。

  苏云袖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惊讶的神色。她定定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终于不再是空洞的一片,而是泛起了一丝涟漪。

  “你的悟性……很好。”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赞许。

  我心里有些得意,看来我这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脑,在背书和理解这方面,还是有点优势的。

  一个时辰不到,我就将《浣花经》第一层的全部心法口诀烂熟于心。

  “好,你且坐下,尝试引气入体。”苏云袖让我盘膝坐好,指点我如何五心向天,如何感应丹田气海。

  我满怀信心地闭上眼睛,按照她教的方法,开始尝试修炼。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学得快,理解得透,可真到了实践这一步,我这具破败的身体就彻底打了回原形。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口诀描述的经脉路线,能“想”到内息该如何运转,可我丹田里那片“气海”,却像是一片干涸了千年的盐碱地,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集中精神去感应,都激不起半点涟漪。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为过度集中精神而变得苍白。可丹田里,依旧是死寂一片。

  那种感觉,就像你明明知道宝藏就埋在脚下,手里也拿着最详细的藏宝图,可你就是没有一把能挖开土的铲子。

  挫败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将我淹没。

  最终,我精疲力竭地睁开了眼睛,满脸都是沮丧和失落。

  苏云袖一直安静地守在我身边。她看着我颓然的样子,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只是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着急。”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像一阵拂过心田的春风,“修炼一途,并非一日之功。你的根基太弱,气血两亏,一时感应不到气感,也是常理。往后每日勤加练习,总会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她的话语里,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接下来的几天,苏云袖开始尝试教我外家的功夫。

  “《浣花经》是内修之法,讲究的是炼气化神,但你如今气血两亏,单靠静坐苦修,犹如无根之木,难有成效。”她站在练武场中,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她水蓝色的长裙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晕,“我们浣花剑派还有一套外练的剑诀,名为《浣花剑诀》,共七十二式,其主旨不在杀敌,而在调和气血,强健筋骨。内外兼修,方是正途。”

  她取过一柄木剑,递到我手中,“你且看好。”

  苏云袖开始演练剑诀。她的动作很慢,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晰无比,剑尖划过的轨迹,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道淡青色的水痕。她的身形飘逸,如风中扶柳,剑法却带着一种绵里藏针的韧劲,一招一式之间,自有法度。

  “武道修行,后天九品,品品皆有考量。寻常武馆,以一口气能打出十拳,拳风呼啸为九品入门。”她一边演练,一边为我讲解,“而在我浣花剑派,标准则是能一口气,将这《浣花剑诀》的基础起手式‘芙蓉泣露’,连续刺出十剑,剑势连绵不绝,方算真正踏入了武道门槛。”

  我的悟性似乎在剑法上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苏云袖只演练了一遍,我就将那七十二式剑诀的招式变化记得七七八八。她稍作指点,纠正了我几个细微的错误,我便能将整套剑诀完整地演练下来,虽然动作还很生涩,但招式之间已然连贯。

  这让苏云袖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再次泛起了涟漪。她看着我,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道:“你的悟性……当真是我生平仅见。”

  得到她的夸奖,我心里美滋滋的,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我才将那七十二式剑诀练了不到三遍,就感觉头晕眼花,气喘吁吁,握着木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这具身体亏损得太严重了,就像一个破了洞的米袋,无论装进去多少米,都会漏得一干二净。我的精神能跟得上,可这孱弱的气血却成了最大的桎梏。

  我拄着木剑,撑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汗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苏云袖走到我身边,从袖中取出一块带着淡淡花香的手帕,递给我。

  “擦擦汗吧。”她的声音依旧温柔,没有丝毫的催促和不耐。

  我接过手帕,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

  她看着我沮丧的样子,柔声安慰道:“别灰心。你这是积年的亏空,非一日之功可以弥补。修炼之事,最忌心浮气躁。往后的日子,我们不求速成,每日只练剑半个时辰,再辅以药膳调理,慢慢来,总能将你这身子骨养回来的。”

  我听了苏云袖的话,克制着自己那点可笑的天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规律。每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我便会准时醒来,先在院子里将那七十二式《浣花剑诀》练上几遍,直到浑身发热,气血微微活络开来。然后,苏云袖会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膳。

  她的药膳味道并不好,总是带着一股浓浓的草药苦味,但每次喝下去,我都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间流淌,原本亏空得厉害的身体,仿佛一点点被填补起来。虽然这种变化很缓慢,慢得几乎难以察觉,但我知道,我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好。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练几遍剑就气喘吁吁,如今已经能坚持小半个时辰了。

  这天,苏云袖一早就出了门,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她的怀里抱着一大捧叫不出名字的草药,草药的叶片上还带着露水,散发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一直像蒙着雾的眼睛里,却难得地有了一丝光彩。

  “昭儿,过来。”她对我招了招手。

  我放下手中的木剑,走了过去。

  “这些日子,你的身体调理得差不多了。寻常的药膳,效力已经不够。”她将怀里的草药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数十种不同气味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我从后山采了些药材回来,今晚给你药浴。用外力助你打通瘀塞的经脉,过程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住。”

  我看着那些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草药,心里有些发怵,但更多的是一种按捺不住的期待。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师父,我不怕疼。”

  苏云袖开始忙碌起来。她将那些草药一一处理,或捣碎,或研磨,然后架起一口大锅,将处理好的药材和清水一同倒进去,升起火,慢慢熬煮。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那口大锅里飘出的药气越来越浓,咕嘟咕嘟地冒着深绿色的气泡,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既苦涩又带着一丝异香的味道。

  她将熬好的药汤一桶桶地提进我的房间,倒进那个早就备好的大木桶里。深绿色的药汤散发着滚滚热气,将整个房间都熏得暖烘烘的。

  一切准备就绪,苏云'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她站在木桶边,转过身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脱光衣服,下去。”

  我愣住了。

  “脱……脱光?”我有些结巴,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虽然我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但男女有别这种事,我还是懂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但并没有退让的意思。她只是淡淡地说道:“这药浴的药材十分难得,药力也霸道,我怕你忍受不住,中途跑出来,白白浪费了。我得在这里看着你。”

  她的理由很充分,也很正当,让我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借口。

  房间里,烛火摇曳。热气蒸腾的药汤散发着浓郁的苦香,而我的师父,那个清冷如月的女子,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我。

  我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背过身去,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带。

  衣服一件件地落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清冷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不曾移开。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烫得我后背的皮肤都有些发麻。

  我咬着牙,将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也脱了下来,然后飞快地、几乎是逃也似地跨进了木桶里。

  “嘶……”滚烫的药汤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皮肤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坐下,抱元守一,运转《浣花经》的心法。”苏云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平静无波。

  我依言在桶中坐下,滚烫的药液瞬间淹没了我的脖子。那股刺痛感变得更加强烈,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我的皮肤。我咬紧牙关,开始按照她教的方法,运转那早已烂熟于心的心法口诀。

  随着心法的运转,我感觉到那些原本只是停留在皮肤表面的刺痛感,开始像活物一样,顺着我的毛孔,一点点地往我身体里钻。

  “啊!”我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吼。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经脉,又酸又麻,又胀又痛。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快要被吹爆的气球,每一寸血肉都在痛苦地呻吟。

  我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想要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

  一只冰凉的手,却轻轻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忍住。”

  是苏云袖的声音。

  她的手很凉,但那股力道却很稳,很坚定,不容我抗拒。

  “这点痛苦都受不住,还谈什么练武?”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严厉,“江湖险恶,比这痛苦百倍的事情多的是。若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你还是趁早下山,回去当你的店小二吧。”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那点退缩的念头浇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怎么能因为这点痛苦就放弃?

  我咬碎了牙,将那声几乎要冲出喉咙的惨叫又咽了回去,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前方摇曳的烛火,拼命地运转着《浣花经》的心法。

  痛苦依旧在持续,甚至愈演愈烈。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身体里的经脉像是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强行撕扯、拓宽。汗水混着泪水,从我的额角滑落,滴入那深绿色的药汤中,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来。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那股撕裂般的痛苦彻底吞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丹田深处,那片一直死寂沉沉的“盐碱地”上,似乎……

  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松动。

  “嗡——”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丹田猛地一震。一缕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的暖流,从那片死寂的“气海”中,缓缓地升腾而起。

  是气感!

  我成功了!

  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十三年的压抑,十三年的渴望,在这一刻尽数化作了难以抑制的狂喜。我猛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也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一丝不挂的状态,转身冲着苏云袖的方向,兴奋地大喊:“师父!我……我感应到气感了!”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苏云袖闻声,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我欣喜若狂的脸上,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由衷的、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昙花初绽,美得让人心颤。

  然后,她的目光,缓缓地、不可避免地,向下滑去。

  笑容,瞬间僵在了她的脸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猛然意识到——我正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而我那因为药力催动、气血激荡而变得异于常人的肉棒,正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地指向她。

  “……”

  “……”

  苏云袖的脸,“腾”的一下,从脸颊到耳根,瞬间红了个通透。她那双刚刚还带着笑意的眸子,此刻瞪得溜圆,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我那颇具规模的“长物”,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了足足有三息的时间,然后才如梦初醒般,猛地转过身去。

  “你……你已引气入体,这很好。”她的声音恢复了几分镇定,但那泛红的耳垂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今晚……就到这里吧。你……好好休息,明日再继续练剑。”

  说完,她便像是逃一样,快步走出了小院,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身体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暖流,正沿着一种玄妙的轨迹缓缓流淌。那就是“气感”,是踏入武道世界的第一把钥匙。虽然它现在还很微弱,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但它毕竟存在着。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从贴身的衣物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个魔头师父留下的温润玉球。

  在昏暗的烛光下,玉球内部的流光似乎比之前更加明亮了些。

  “将内力注入其中,自然就知道它的妙处了……”

  师父临死前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

  我深吸一口气,学着苏云袖教我的样子,尝试将丹田里那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气感,牵引出来,顺着手臂的经脉,缓缓注入手中的玉球。

  当那丝暖流接触到玉球的一瞬间,异变陡生!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无数陌生的文字、奇异的图案、以及各种难以言喻的男女交合的姿势,在我脑海中交错闪现。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既痛苦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我感觉自己的神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在一个由欲望和力量构筑的奇异世界里飞速穿梭。

  我紧紧咬着牙,承受着这股信息洪流的冲击。我看到了一个赤裸的男子,他的身体强壮如神魔,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魔气,而他的身下,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面带潮红的女子,她的身体柔软如水,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姿势紧紧纠缠在一起,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引动天地间的某种神秘力量。女子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纯净的、带着花香的真气,正源源不断地被男子吸入体内。而男子体内那霸道绝伦的魔气,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加凝练、更加强大。

  那不是单纯的交媾,那是一种……修炼!

  紧接着,更多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有在月下竹林中,仙子般的侠女被魔头压在身下,白皙的肌肤上印着点点红梅,眼神从最初的抗拒,到迷茫,再到最后的沉沦和迎合。

  有在华丽的宫殿里,高贵的妃子褪去凤冠霞帔,主动跨坐在魔头腰间,扭动着丰腴的腰肢,索求着更猛烈的撞击。

  还有在冰冷的石室中,被铁链锁住手脚的圣女,被迫张开双腿,承受着魔头残暴的侵犯,口中却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些画面,每一幅都充满了极致的色情与诱惑,却又都指向一门诡异而强大的功法。

  那并非文字,也非图像,而是一种更直接的、烙印般的“理解”。我瞬间明白了一套功法的运行法门,它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变化,都清晰无比地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这门功法,名为《天魔策·极乐篇》。

  紧接着,是一段段更加露骨、更加让人面红耳赤的心法口诀。

  “阴阳交媾,天地之根也。采阴补阳,以女为鼎,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气行大周天,聚于肾海,化作真龙。龙者,阳之极也,能屈能伸,可长可短,入九天,潜深渊,翻江倒海,无所不能……”

  “……此功练至大成,胯下之物,坚逾精钢,一夜七次,金枪不倒,能令天下烈女尽化淫娃,贞妇皆为荡妇……”

  我看得是心惊肉跳,又忍不住血脉偾张。这……这哪里是什么正经的武功心法?这分明就是一部双修采补的邪典!

  而这《天魔策·极乐篇》的效果,简直匪夷所思。

  其一,可以通过男女双修,阴阳交合的方式,极大地提升修炼速度。功法里甚至详细地描述了数十种不同的双修姿势和法门,每一种都能针对性地刺激不同的经脉,效果各异。

  其二,这功法修炼出的真气,有一种奇特的功效。只要与女子有肌肤之亲,便能“润物细无声”地改善她的体态,让其筋骨变得更加丰腴匀称,肌肤更加细腻光滑,简单来说,就是能让她们变得更漂亮,更具女人味。若是在交合时运转此功,更能让女子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极尽鱼水之欢。

  我看到这里,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这哪里是什么正经的武功?这分明就是一本活春宫!

  我继续往下“看”,却发现了更让我瞠目结舌的内容。

  想要解锁《天魔策·极乐篇》的后续功法,这枚玉球……竟然需要吸收足够多的女子淫水。

  方法也很简单粗暴——就是将玉球塞入女子的阴道,待其吸收了足够的淫水后,方能开启下一层的内容。

  我整个人都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拿着这枚温润的玉球,只觉得它烫手无比。倘若这门功法附带什么迷惑女子心智的效果,倒也简单。可偏偏通篇看下来,这《天魔策·极乐篇》除了能让女人在床上更爽,身体更好看之外,没有任何控制人心的作用。

  这意味着,我想要解锁后续功法,就必须得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让我把这玩意儿塞进去。

  我看着手中的玉球,无语了半晌。

  这双修功法好是好,可也得有个人跟我双修才行啊!我现在连个可以摸手的小丫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侠女、仙子了。难道要我自己跟自己练吗?

  这门神功,于我而言,暂时就是个摆设。

  我把玉球重新塞回枕头底下,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那《天魔策·极乐篇》里的内容,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一幕幕地闪过。各种姿势,各种秘法,各种能让男女双方都欲仙欲死的细节……

  一夜未眠。

  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整个烟花柳巷,那些从玉球里钻出来的画面,翻来覆去,怎么也挥之不去。仙子、圣女、贵妃……她们或羞或怒,或迎或拒的模样,和那《天魔策》里诡异又霸道的双修法门,搅得我心神不宁,浑身燥热。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却又很快被院子里的微光唤醒。头脑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我推开房门,清晨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哆嗦,稍微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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