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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君VS麻宫雅典娜,2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1020 ℃

躺平君站在她前方五步远的地方,合金战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的双眼黄光稳定,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刚才那四次精准的腹部打击只是日常训练的一部分。他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缓缓抬起右手,战甲的指节发出细微的机械咬合声,像是在确认武器的完好性。

“要来了。”他低声说,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雅典娜猛地抬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破碎的地砖上。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她的身体在颤抖,但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

躺平君动了。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直线突进,而是突然改变节奏,右脚向侧前方迈出半步,身体微微下沉,战甲的关节发出低沉的嗡鸣。这不是普通的军用格斗术,而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战术突袭——他要的不是速度,而是角度。

雅典娜本能地抬起双手,精神力在掌心凝聚,准备再次展开护盾。但就在她抬手的瞬间,躺平君的身体突然加速,不是冲向她的正面,而是以极小的弧度绕到她的左侧。

“糟了!”雅典娜心中一惊。

她的精神力护盾是向前的,侧面的防御极为薄弱。而躺平君的目标,正是这个死角。

他右腿猛然蹬地,合金战靴在地面划出一道火花,整个人如炮弹般旋转而起。这不是普通的踢击,而是结合了战甲动力系统的军用回旋踢,力量足以击碎混凝土墙。

雅典娜试图侧身闪避,但她的动作慢了半拍——腹部的伤痛影响了她的反应速度,自愈能力的迟滞也让她的神经信号传递变得迟缓。

“轰!”

躺平君的战甲膝盖重重砸在她的肚脐周围的中腹部,力量穿透皮肤、肌肉,直击内脏。那一瞬间,雅典娜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了一起,呼吸瞬间停滞,眼前一片血红。

她整个人被这一击轰得离地而起,像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背部狠狠撞在一台废弃的游戏机上。屏幕瞬间碎裂,电路板爆出火花,而她全身剧烈抽搐。

她能感觉到,第五次命中的伤势正在体内扩散——不是简单的淤青或内伤,而是某种更深层的破坏。她的自愈能力在疯狂运转,但每一次修复都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力,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像是瓷器上的裂痕,隐隐透出粉紫色的光。随后缓缓地恢复如初。

“第五次。”躺平君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缓缓走向她,脚步沉稳,战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雅典娜挣扎着撑起身体,双手撑在碎裂的机箱上,她的肚脐周围的皮肤开始微微凹陷,仿佛那里正在形成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着她的防护能力。

“你……”她喘着气,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躺平君没有回答。他站在她面前,双眼黄光微微闪烁,像是在确认她的状态。他知道,第五次命中后,雅典娜的自愈能力将进入不可逆的衰减期。接下来的每一次腹部打击,都会比前一次更难恢复。

他缓缓抬起右拳,战甲的指节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准备。”他低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雅典娜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动挨打。她必须反击,哪怕只有一线机会。

她双手猛然合十,精神力在掌心急速凝聚。粉紫色的光芒在她周身爆发,形成一道短暂的屏障。这不是护盾,而是“超能力反射”的变种——她将精神力压缩成一道反弹波,试图在躺平君出拳的瞬间将他震退。

但躺平君早有准备。

他的拳在离她仅剩十厘米时,突然停住。战甲的关节发出细微的调整声,他的身体微微后倾,避开了精神力反弹的主要方向。反弹波擦过他的肩甲,只在金属表面留下一道微弱的划痕。

“无效。”他低声说。

下一秒,他的左拳猛然挥出,直击雅典娜的小腹。

雅典娜试图闪避,但她的动作太慢了。她的身体还在承受第五次命中的余波,神经信号传递延迟,肌肉反应迟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金属拳头逼近。

“轰!”

第六次命中。

她的身体再次被轰飞,撞在另一台游戏机上,机箱变形,零件四散。她的小腹已经发红,肚脐部位开始渗出淡淡的粉紫色光雾——那是自愈能力在极限运转的征兆。

她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鲜血从嘴角不断滴落。她的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刀片。她能感觉到,肚脐部位的防护屏障快要崩解,自愈能力也只剩下最后一丝残存。

“第六次。”躺平君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宣读一份早已写好的判决书。

雅典娜没有回应。她只是缓缓抬起头,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攻击。但战斗还在继续,她必须坚持。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再次凝聚精神力。粉紫色的光芒在她掌心缓缓流转,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

第六次命中后,雅典娜的伤势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她的自愈能力在第六次打击后开始进入衰竭期,每一次修复都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力。她的腹部皮肤开始出现细密的紫色纹路,肚脐部位渗出的粉紫色光雾越来越浓,仿佛她的身体正在从内部崩解。

躺平君没有急着发动下一次攻击。他站在她面前,双眼黄光微微闪烁,像是在等待她的恢复。他知道,雅典娜的自愈能力虽然强大,但每一次使用都会消耗她的精神力。而一旦精神力耗尽,她的超能力将彻底失效。

他缓缓抬起右脚,战甲的靴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没有冲,而是缓缓逼近,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死亡的距离。

雅典娜的身体在颤抖,但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她不能倒,不能输。她必须找到反击的机会。

她双手合十,掌心凝聚的精神力合在了一起。她准备用“超能力光剑”进行近身反击,哪怕只有一线机会。

但躺平君早有准备。

就在她抬手的瞬间,他猛然前冲,速度比之前更快。战甲的动力系统全开,他的身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残影。

“轰!”

他的膝盖重重顶在她的上腹部,第七次命中。

雅典娜的身体瞬间弓起,像是被无形的巨锤击中。她的护盾彻底破碎,精神力在体内乱窜,像是失控的电流。她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

她跪倒在地,双手撑地,指尖深深嵌入地板。她的腹部仿佛失去防护,肚脐部位的皮肤微微凹陷,像是一个即将被撕开的伤口。

“第七次。”躺平君低声说,声音依旧平静。

雅典娜的腹部虽然还是完整的肌肤,但同样也是内部布满细密裂纹的战场。肚脐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状态,仿佛被某种力量从内部侵蚀,粉紫色的光雾从裂缝中缓缓渗出,像是精神力正在失控外泄。她能感觉到,防护屏障正在一寸寸崩解,自愈能力如同将熄的火苗,每一次试图修复,都只是短暂地延缓溃败。

躺平君站在她前方,合金战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的双眼黄光稳定,没有一丝波动。他缓缓抬起右脚,战靴在地面上轻轻划过,发出金属与瓷砖摩擦的刺耳声。

“你还挺能抗。”他低声说,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

雅典娜试图凝聚精神力,准备用“超能力反射”制造反冲拉开距离。但她的动作太慢了。腹部的伤痛让她的神经信号传递变得迟缓,精神力在体内流转时也出现了断层。

躺平君动了。

他没有直线突进,而是以极小的弧度绕到她的左侧,右腿猛然蹬地,合金战靴在地面划出一道火花。他的攻击是结合了战甲动力系统的精准打击——他要的不是速度,而是角度,是力道,是终结。

雅典娜勉强侧身,双手交叉试图格挡。但她的护盾已经极其微弱,粉紫色的光芒在体表一闪即灭。

“轰!”

躺平君的右膝如铁锤般重重砸在她左腹,正对肚脐左侧三指宽的位置。这一击不是直来直去,而是带着旋转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内脏彻底搅碎。

雅典娜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她能感觉到,第八次命中的冲击力穿透皮肤、肌肉,直击内脏。她的自愈能力在这一击后彻底进入衰竭期,内部伤口不再试图闭合,而是尽量维持现状不让恶化。

她向后飞出,背部狠狠撞在一台饿狼传说的游戏机上。机器变形,零件四散。她滑落在地,双手撑地,鲜血从嘴角不断滴落。

“第八次。”躺平君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冷静而无情。

雅典娜缓缓抬起头,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攻击。但战斗还在继续,她必须坚持。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她的身体在颤抖,但脚步却坚定。她双手合十,精神力在掌心凝聚。粉紫色的光芒在她指尖跳动,微弱却坚定。

躺平君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猛然前冲,速度比之前更快。战甲的动力系统全开,他的身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残影。他没有用拳,没有用膝,而是突然抬起左手,合金战甲的指节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第九次。”他低声说。

雅典娜试图闪避,但她的动作太慢了。她的身体还在承受第八次命中的余波,神经信号传递延迟,肌肉反应迟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金属手指逼近。

“轰!”

躺平君的合金手指如钢锥般刺入她上腹,正对鸠尾。不是重击,而是精准的穿刺——他的手指没有真正刺入血肉,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在她皮肤扎出一道凹痕,力道之精准,恰好击中她自愈能力最薄弱的节点。

雅典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贯穿。她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

她向后飞出,撞碎了游戏厅尽头的玻璃墙,整个人坠入夜色中。她挣扎着爬回,腹部的伤口彻底崩裂,鲜血染红了衣衫。肚脐周围的皮肤开始渗出浓稠的粉紫色光雾,像是生命力正在从内部流失。

“第九次。”躺平君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宣读一份早已写好的判决书。

雅典娜跪倒在地,双手撑地,呼吸变得极其困难。她能感觉到,肚脐部位的防护屏障即将彻底崩解,自愈能力也只剩下最后一丝残存。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再次凝聚精神力。粉紫色的光芒在她掌心缓缓流转,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而躺平君也已经做好了下一击的准备。雅典娜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决意。

躺平君冲出,速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快。他的右拳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再次直取她腹部正上——鸠尾。

雅典娜没有格挡,没有闪避。她只是在最后一刻,将双手合十,精神力在掌心凝聚到极致。试图用精神力进行伤害反弹。

“轰!”

拳头重重砸在她鸠尾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她的腹部瞬间凹陷,皮肤深深地凹出弧线,粉紫色的光雾从肚脐中疯狂喷涌。她的身体弓起,整个人向后飞出,重重砸在游戏厅尽头的墙壁上。

碎石与灰尘如雨落下。

她滑落在地,双手撑地,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她的腹部已经被命中了十次,肚脐部位的防护彻底崩解,露出一个微小的、泄露着粉紫色光芒的空洞。

大局已定。她的超能力防护的完全失效位置出现了。

雅典娜仰面躺在碎裂的地板上,背部撞击的钝痛与腹部的灼烧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她的双臂软软地摊开在身侧,指尖微微抽搐,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传来的撕裂感,肺部像是被砂纸反复摩擦。她的超能力防御依然存在——一层极薄、极微弱的粉紫色光晕,如同风中残烛般在她体表若隐若现,勉强维持着对非腹部区域的防护。这层光晕虽然黯淡,却仍在运作,证明她的精神力核心尚未崩溃。

然而,她的肚脐,那个曾经被超能力严密守护的区域,已经彻底失去了防护。那里不再有能量波动,不再有光晕环绕,也不再有任何防御屏障。它只是一个暴露在外的、脆弱的生理结构,一个被失去防护成为唯一可突破的致命弱点。她的自愈能力依旧在体内运转,但之后每当伤害降临肚脐,那里的恢复速度就变得极其缓慢,仿佛每一次修复都在消耗她更深层的生命力。

躺平君站在她上方,合金战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的双眼黄光稳定,没有一丝波动。他没有急着发动下一次攻击,而是缓缓蹲下,战甲的关节发出细微的机械咬合声。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冷静而锐利,像是在确认她的状态。

“你还能动吗?”他低声问,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

雅典娜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却依旧倔强。她的手指微微抽动,试图凝聚最后的精神力,但体内空空如也,连一丝能量的涟漪都泛不起。她的超能力防御仍在体表维持着一层薄薄的粉紫色光晕,但那光晕极其微弱,像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而最致命的是——她的肚脐,已经彻底失去了防护。

那里不再有光,不再有屏障,不再有任何防御。它只是一个暴露在外的弱点,一个等待被终结的破绽。

躺平君站起身,缓缓抬起右手,伸出了食指。他需要的是精准、持续、无法防御的打击。

他的合金战甲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指节修长而坚硬,末端略微收窄,像一根金属长锥。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对准她肚脐正中,距离皮肤仅剩五厘米。

他没有立刻攻击,而是缓缓下压,一寸寸逼近。这不是为了折磨,而是为了确认——确认她的防御是否真的已经瓦解,确认她的自愈是否真的已经失效。

雅典娜能感觉到那金属指尖的寒意。它离她肚脐只有三指宽的距离,却像一座山般压在她心头。她想躲,想闪,想用最后的力量反击,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的四肢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连最微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她只能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那金属指尖缓缓逼近。

“你还有多少次恢复机会。”躺平君低声说,声音平静得近乎残酷,“而我,只需要一直攻击就可以了。”

话音未落,他的指尖猛然下压。

“噗。”

一声轻微的闷响。

他的合金指尖精准地刺入她肚脐正中,力道不深,但足够造成剧烈的神经冲击。那一瞬间,雅典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贯穿。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连完整的喊叫都发不出。她的超能力防御在接触瞬间剧烈波动,粉紫色的光晕在体表疯狂闪烁,试图抵抗这一击,但肚脐部位却毫无反应——那里已经彻底失去了防护。

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挤压到了一起。她的双眼猛然睁大,瞳孔剧烈收缩,视线开始模糊。

“为什么……要这样?”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我明明只是想当个偶像,想用超能力帮助别人,想在舞台上发光……可现在,我却躺在这里,像个废物一样,被一根手指反复戳着肚脐……”

她的自尊在崩塌。她不是没经历过战斗,她击败过无数强敌,面对过比这更残酷的局面。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她不是被力量压倒,而是即将被玩弄。她的超能力依旧存在,她的精神力依旧顽强,可她最弱小的地方,却被无限放大,成为唯一的突破口。

躺平君没有拔出指尖,而是缓缓旋转,力道逐渐加重。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内脏。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她的超能力防御在体表剧烈波动,却无法传导到腹部——那里已经不再是她的战场,而是她的坟墓。

“你……”她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杀不死我的。”

躺平君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抬起手,合金指尖上沾着淡淡的血丝,混合着少量组织液。他低头看着她,眼神中依旧没有波动。

“哦?”他低声说,“那就继续,直到彻底杀死你。”

他再次抬起手,准备发动下一次攻击。这一次,他不再用单指,而是将五指并拢,合金指节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他要的不是压制,而是持续的、无法恢复的打击。

他缓缓下压,五指如钢锥般刺入她肚脐区域,力道精准而冷酷。每一次刺入,都造成轻微的组织撕裂,神经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超能力防御在体表剧烈波动,粉紫色的光晕不断闪烁,试图修复伤势。

而她的自愈能力,确实在起作用。

每一次攻击后,肚脐处的伤口开始缓慢愈合,血流停止,组织开始再生。但躺平君的攻击从不间断。他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一次攻击都卡在她自愈完成的前一秒。他不追求一击致命,而是用持续的、精准的打击,不断打断她的恢复过程。

“噗。”

指尖再次刺入。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超能力防御在体表剧烈波动,粉紫色的光晕在腹部周围形成微弱的修复场。

但躺平君的攻击再次降临。

“噗。”

五指并拢,精准刺入同一位置。伤口再次撕裂,脐芯传来刺痛。她的自愈能力被迫重新启动。

而她的身体,此刻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每一次按压,都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针从肚脐刺入,直抵脊椎。她的神经末梢在尖叫,她的内脏在抽搐。她能感觉到,自愈能力在修复组织,但每一次修复,都伴随着新的剧痛。她开始分不清,是伤害更痛,还是修复更痛。她的意识在疼痛中漂浮,像是沉入无底的深渊。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攻击都造成轻微但真实的伤害,每一次恢复都被强行打断。她的身体在“受伤—修复—再受伤”的循环中不断消耗,精神力在一次次启动自愈的过程中被大量抽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腹部深处传来的剧痛。

她想起小时候在道场训练的日子,想起第一次在舞台上唱歌的紧张,想起粉丝们挥舞的荧光棒。她曾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战胜一切。可现在,她才明白,有些敌人,是努力也无法战胜的。

“我是不是……太弱了?” 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如果我更强一点,如果我的超能力能覆盖全身……如果我……”

她的不甘心,依旧在燃烧。

但躺平君也没有停。

他改变攻击方式,不再用五指并拢,而是用单指快速戳击。他的指尖如雨点般落在她肚脐正中,每一次戳击都精准而冷酷。力道不深,但频率极高,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桩机。

“噗。噗。噗。”

每一次戳击,都造成轻微的神经冲击。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四肢微微颤抖。她的超能力防御在体表剧烈波动,粉紫色的光晕不断闪烁,试图修复伤势,但修复速度远远赶不上伤害频率。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中的一切都在扭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一点点被抽干,每一次自愈都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力。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躺平君停下攻击,缓缓站直身体。他低头看着她,黄光在眼瞳中微微闪烁。他知道,她已经无法再反抗,但对方的意志力代表生命还在顽强地坚挺。

“还挺顽强。”他低声说。

雅典娜没有回应。她只是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却依旧倔强。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有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她躺在那里,身体微微蜷缩,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的腹部依旧有轻微的伤痕,但每一次都被超能力修复。她的肚脐位置不断被攻击,不断被修复,不断被再次攻击。她的身体在无尽的循环中消耗,精神力在一次次启动自愈的过程中被逐渐抽干。

她的超能力防御仍在体表维持着一层微弱的粉紫色光晕,但那光晕已经无法保护她最致命的弱点。

躺平君站在她上方,合金战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的双眼黄光稳定,没有一丝波动,他看着她的手指微微抽动,试图抬起。他没有急着发动下一次攻击,而是缓缓蹲下,战甲的关节发出细微的机械咬合声。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冷静而锐利,像是在确认她的状态。

“你还能动吗?”他低声问,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

雅典娜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却依旧倔强。她的手指微微抽动,试图凝聚最后的精神力,但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她的肚脐,已经彻底失去了防护。那里不再有光,不再有屏障,不再有任何防御。它只是一个暴露在外的弱点,一个等待被终结的破绽。

躺平君站起身,缓缓走向一台被战斗余波掀翻的街机。他抬起合金战靴,一脚踢开变形的金属外壳,从断裂的支架中抽出一根长约一米的钢筋。钢筋表面粗糙,带着焊接点和锈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握在手中,轻轻一抖,钢筋发出低沉的嗡鸣。

“用这个,更有效率。”他低声说。

雅典娜的瞳孔微微收缩。她能感觉到,那根钢筋带来的威胁,远比手指更甚。它不是锐器,不是拳脚,而是一根可以精准施加压力的长条物品。它可以反复按压、戳刺、撬动,用持续的神经刺激,将她的痛苦放大到极致。

“你……”雅典娜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要用那个……戳我?”

"这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痛。"他低声说,声音平静得近乎残酷。

“不……不要……” 她开始颤抖,“我不想再被碰那里了……那里不是武器该碰的地方……不是战斗该针对的地方……”

她曾被踢中过腹部,被拳击打过胃部,甚至被能量波贯穿过胸膛。那些伤,她都挺过来了。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攻击的部位太私密,太脆弱,太不像“战斗”该有的样子。她不是在被击败,而是在被羞辱。

躺平君缓缓走回她身边,蹲下,钢筋的一端对准她肚脐正中,距离皮肤仅剩五厘米。

钢筋的尖端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末端略带弧度,正好能嵌入肚脐的凹陷处。他没有立刻攻击,而是缓缓下压,一寸寸逼近。

雅典娜能感觉到那金属尖端的寒意。它离她肚脐只有三指宽的距离,却像一座山般压在她心头。她想躲,想蜷缩,想用最后的力量护住弱点,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只能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那金属尖端缓缓逼近。

"噗。"

钢筋尖端精准地嵌入她肚脐的凹陷处,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精准。那一瞬间,雅典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贯穿。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连完整的喊叫都发不出。她的超能力防御在体表剧烈波动,粉紫色的光晕疯狂闪烁,试图抵抗这一击,但肚脐部位却毫无反应——那里已经彻底失去了防护。

她的腹部肌肉瞬间紧绷,随即剧烈痉挛。自愈能力立刻启动,肚脐周围的皮肤迅速泛红,那是毛细血管扩张、血液加速流动的表现。粉紫色的光晕从体表缓缓汇聚,如同微弱的电流般流入肚脐,开始修复那处被攻击的组织。伤口在肉眼可见地愈合,但速度明显比其他部位慢得多。

而雅典娜的身体感受,远比想象中复杂。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层的、持续的灼烧感,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肚脐深处反复穿刺。每一次钢筋的轻微移动,都带来一阵神经末梢的尖锐刺痛。她的内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揉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种钝痛。她的意识在疼痛中漂浮,却无法逃离。

躺平君没有拔出钢筋,而是缓缓旋转,力道逐渐加重。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内脏。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她的超能力防御在体表维持着,却无法传导到腹部,她只能做到去忍耐这份痛苦。

自愈能力再次启动。肚脐周围的皮肤迅速泛红,毛细血管扩张,血液加速流动。粉紫色的光晕从体表缓缓汇聚,如同微弱的电流般流入肚脐,开始修复那处被攻击的组织。伤口在肉眼可见地愈合,但速度比之前更慢。

躺平君没有停。

他再次抬起手,准备发动下一次攻击。这一次,他将钢筋的尖端更深入地嵌入肚脐凹陷处,力道比之前更重。他没有旋转,而是缓慢地上下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新的刺痛。

"噗。"

钢筋尖端在肚脐处上下移动,带来一种持续的、难以言喻的刺痛。雅典娜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在疼痛中颤抖,意识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一次次启动自愈的过程中被大量抽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腹部深处传来的剧痛。

而她的内心,只是在忍耐疼痛,感受疼痛,感受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她想起第一次在舞台上唱歌时的紧张,想起粉丝们挥舞的荧光棒,想起椎拳崇在训练场上的鼓励。那时的她,以为超能力是无穷无尽的,以为自己可以保护所有人。可现在,她只能躺在这里,被一根钢筋反复刺入肚脐。

躺平君停下攻击,缓缓站直身体。他低头看着她,黄光在眼瞳中微微闪烁。

雅典娜只是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却依旧倔强。

她躺在那里,身体微微蜷缩,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的腹部已经完全失去防护,肚脐部位的皮肤开始出现轻微的肿胀与泛红。她的超能力防御仍在体表维持着一层微弱的光晕,但那光晕已经无法保护她最致命的弱点。

躺平君再次弯下腰,钢筋尖端对准她肚脐正中。这一次,他没有下压,而是用钢筋的侧面轻轻刮过肚脐的凹陷处,随后用力地刺下去。

"噗。"

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雅典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贯穿。她的超能力防御在体表剧烈波动,粉紫色的光晕疯狂闪烁,试图抵抗,但肚脐部位却毫无反应。自愈能力再次启动。肚脐周围的皮肤迅速泛红,毛细血管扩张,血液加速流动。粉紫色的光晕从体表缓缓汇聚,如同微弱的电流般流入肚脐,开始修复那处被攻击的组织。

但这一次,修复速度已经极其缓慢,几乎无法跟上攻击的频率。

躺平君没有停。他改变攻击方式,将钢筋的尖端插入肚脐凹陷处,然后用力向外翘,像在撬开一个脆弱的伤口。每一次拉扯,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撕裂感。雅典娜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腹部深处传来的剧痛。

"噗。"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一点点被抽干。每一次自愈,都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力。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中的一切都在扭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从那个点缓缓流失,像是沙漏中的沙,一粒一粒地落下。

躺平君停下攻击,缓缓站直身体。他低头看着她,黄光在眼瞳中微微闪烁。他知道,她已经无法再反抗。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意识正在消散。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他低声说,声音平静得近乎残酷。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有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躺平君再次弯下腰,这次他将钢筋的尖端深深插入肚脐凹陷处,然后用力旋转。这一次,刺痛感比之前更加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肚脐深处搅动。

"噗。"

雅典娜的身体猛地弓起。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连完整的喊叫都发不出。

自愈能力再次启动,但这一次,修复速度已经极其缓慢,伤口在肉眼可见地愈合,却无法完全闭合。

躺平君将钢筋的尖端在肚脐凹陷处反复戳刺刮擦,每一次刮擦都带来新的刺痛。雅典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双眼开始失焦,视线中的一切都在扭曲。

躺平君再次弯下腰,这次他将钢筋的尖端深深插入肚脐凹陷处,然后用尽全力向下压。这一次,刺痛感比之前更加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肚脐深处反复穿刺。

雅典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贯穿。她的自愈能力再次启动,但伤口已经无法完全闭合。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腹部深处传来的剧痛。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中的一切都在扭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一点点被抽干,每一次自愈都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力。

躺平君再次将钢筋的尖端深深插入肚脐凹陷处,然后用尽全力向里搅动、旋转、下压。这一次,刺痛感比之前更加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肚脐深处搅动。他将钢筋缓缓插入,再缓缓拔出,再插入,再拔出。每一次动作都极慢,极精准,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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