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女博x阿斯卡纶)直到阴影消散时,2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5710 ℃

“是的,你要做的就是观察她,保护她,这也是你看清她本质的机会。”凯尔希说完,转身离去,“坐标和时间会发给你。别迟到。”

凯尔希离开后许久,阿斯卡纶才缓缓从迷雾中显形。保护博士?这简直是对她过去数年所有痛苦和挣扎的最大嘲讽。

怀着极度复杂的心情,阿斯卡纶最终还是回到了罗德岛。她接受了SWEEP的职责,将自己重新隐藏在舰船的阴影之中。

然后,她再次见到了博士。

娇小的身形,过于宽大的外套,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些稚嫩的脸庞,这副外貌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博士别无二致。

但是那双明亮而充满活力的眼睛,还有那跳脱的性格,这与她记忆中那个冰冷的形象天差地别。

最初,她每一次靠近博士,那熟悉的恨意就会翻涌上来,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枷锁。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履行着职责,同时观察着博士的一举一动。她看到博士会偷懒、会抱怨、会对着一份简单的报告愁眉苦脸,也会在食堂因为挑食而被阿米娅小声说教。这些幼稚的行为,不断冲击着她固有的认知。

但她也目睹了博士在指挥台上的样子,当终端屏幕亮起,战术地图展开,那个娇小的身体里会迸发出一种惊人的压迫感。博士传达的指令清晰又高效,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计算感,那一刻,巴别塔时期的阴影仿佛再次笼罩而来,让阿斯卡纶的心脏骤然收紧。

这种反复的拉扯让她困惑不已,她开始更长时间地隐匿在博士附近,观察着她日常的一切。她看到博士会因为连夜工作而在清晨的会议上打瞌睡;看到她偷偷把不喜欢的营养液倒进花盆;看到她有时会对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却徒劳无功;看到她与干员们互动时,那种试图表现亲切却又带着微妙距离感的笨拙。

那个萨卡兹雇佣兵的几次骚扰和试探,成了阿斯卡纶近距离观察博士的契机。她看到博士面对W的枪口和疯狂笑语时,虽然身体会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但依旧故作坚强的向阿斯卡纶和凯尔希求援,然而,当危险解除,博士又会立刻缩回那件大外套里,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需要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来。那种脆弱感无比真实,阿斯卡纶发现自己会在这种时候,下意识地将迷雾扩张得更开一些,将她护得更紧一些,即使明知这可能会增加自己的痛苦。

不知从何时起,观察的目的不再纯粹是为了寻找破绽或证据。她开始注意到博士一些细微的习惯:思考时会无意识地捻着外套的袖口;吃到喜欢的东西时眼睛会微微发亮;极度疲惫时会不计场合的当众睡上一觉。

那次博士突然转向她隐匿的角落,虽然目光没有聚焦,却让阿斯卡纶心跳漏了一拍,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博士还会皱着眉,很认真地对她说“一直这样维持源石技艺会很痛?那以后尽量少用好不好”时,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几乎不知所措。

恨意依然存在,但不再那么纯粹和尖锐,它被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逐渐滋生的保护欲所稀释。她发现自己开始担心博士的身体,会在她熬夜时故意弄出一点小动静提醒她休息;会在她挑食时,让后勤部偶然地多提供一些她可能接受的食物选择。

这就是喜欢吗?

这种柔软而奢侈的情感,与她惯常所处的黑暗,血腥和疼痛格格不入。

特蕾西娅的身影依然横亘在她心间,像一座永不融化的冰碑。对博士产生这种情感,是否是对殿下的另一种背叛?

它到底是是什么时候,如何穿透她层层设防的内心,在那片因背叛,因失去而变得冰冷荒芜的土地上悄然生根发芽的?

阿斯卡纶将心中翻腾的思绪强行压下,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无论这份情感源于何时,因何而起,它都必须被严格控制,压缩在职责的框架之内。她是她的影子,是她的护盾,或许未来某一天,仍将是她的处刑人。在此之前,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必要的干扰,是可能危及任务和博士安全的弱点。

办公室内的寂静被一阵平稳的脚步声打破。阿斯卡纶几乎在声音传入房门之前就已然察觉,周身弥漫的稀薄雾气瞬间收敛,她的身影变得更加模糊,博士也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望向门口。

门滑开,凯尔希站在门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表情,先是在堆满文件却明显刚被匆忙处理过的桌面上扫过,然后落在博士身上,最后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阿斯卡纶所在的角落,她似乎在那里站了有一小会儿了。

博士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像是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学生,脸上挤出一个有点心虚的笑容:“凯尔希?呃……下午好?”

凯尔希没有理会博士蹩脚的问候,有阿斯卡纶在场,她通常不会过于严厉地训斥博士,当然,并非给博士面子,而是默认了在这种状态下,博士至少处于某种程度的监管之下。

她开门见山:“一个紧急任务。需要你的指挥,博士。”

博士眨了眨眼,稍微认真起来:“情况很糟?”

“莱塔尼亚与乌萨斯的交界地带,一个废弃的源石开采站疑似有小型的源石矿脉,当地一个对小型佣兵团伙占据着那里,似乎在进行某种非法源石实验,还他们扣押了一支卡西米尔方的地质勘探小队作为人质。当地势力纠缠不清,正规军介入容易引发更大冲突,卡西米尔官方私下向我们求助。”

博士皱了皱眉:“人质救援加清理危险源,那么目标区域的详细地图和敌方部署呢?我需要数据支持。”

“这就是问题所在。”凯尔希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该区域弥漫着极强的电磁扰动,几乎完全屏蔽了常规通讯和侦察手段。我们的无人机在进入周边一定范围后就会失灵,无法进行勘察,也无法进行实时战术指挥。”

博士的脸色微微发白,无法远程指挥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她的强大建立在信息处理和战术计算上,一旦失去实时数据和通讯,她的能力将大打折扣。

“你的意思是……必须有人在前线指挥。”

“是的。”凯尔希点头,“而且必须是你,博士。涉及到源石矿脉,以及对方的布防和源石实验可能产生的变数,需要你的临场判断和计算能力,其他可任命的指挥能力不足,去了就是白送命。”

博士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她的身体微微向后缩了缩,那是一种本能的对危险的抗拒。她看向凯尔希,声音里带着恳求:“……一定要去吗?我的意思是……或许可以等扰动减弱……”

“人质等不起,活性源石矿脉的威胁也可能随时扩大,罗德岛本舰需要留守,应对可能出现的其他紧急情况,无法大规模出动。因此,这次任务由一支精干的预备干员小队执行,而你和阿斯卡纶同行。有阿斯卡纶在,我想非大规模的军队应该对你们构不成威胁。”

角落里的雾气波动了一下。

凯尔希的目光再次转向那个方向:“阿斯卡纶,你的任务是确保博士的绝对安全。前线指挥由博士负责,但一旦出现博士无法应对的物理威胁,你的权限高于一切,以撤离和保护博士为最优先,明白吗?”

短暂的沉默后,阿斯卡纶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明白。”

凯尔希似乎满意了这个回答,最后看向博士:“任务简报和干员名单已经发到你的终端,一小时后出发舰桥集合,做好准备。”她说完,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转身离开,脚步声逐渐远去。

办公室内重新陷入安静,但气氛已然不同。之前的慵懒意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即将面对未知危险的凝重。

博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快速浏览着任务简报和干员信息,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眼神逐渐变得专注,进入临战状态。但她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忽然抬起头,再次望向那个角落,声音很轻,带着点不确定:“阿斯卡纶……这次,也要麻烦你了。”

“……嗯。”

阿斯卡纶回应着,可她的心中却掠过一丝莫名的不安,那强烈的电磁扰动,总让她联想到某些不祥的回忆。

这次的任务,似乎从一开始就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阴影。

罗德岛的救援车平稳行驶着,最终在距离目标区域十公里外的一处岩壁后停下,再往前,强烈的电磁扰动将使载具仪器失灵。

博士在舱门口深吸了一口干燥灼热的空气,紧了紧她那宽大的外套,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些安全感。一支六人预备干员小队已经集结完毕,成员都是经过选拔的好手,他们神情肃穆,检查着各自的装备。阿斯卡纶如同一个淡薄的影子,静立在博士侧后方一步远的位置,气息收敛,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喂喂,通讯测试。”博士的声音通过头盔内置的特制抗干扰通讯装备中传出。

干员们依次回复,信号勉强清晰,但所有人都知道,一旦深入那片区域,这点联系可能随时中断。

“行动路线依照计划A。”博士下令道,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保持静默,优先侦察,确认人质位置和状态后再评估源石活性威胁,将情报整合后由我制定计划,现在出发。”

干员们很快散开,无声地没入起伏的戈壁之中。博士跟在队伍中段,阿斯卡纶则始终保持在博士身边阴影处。

他们成功避开了几处可能是敌方外围哨点的位置,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废弃的源石开采站建筑群很快出现在地平线上。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源石粉尘的味道。

越靠近建筑群,电磁扰动越发强烈。耳机里的杂音越来越响,偶尔甚至会完全失去信号几秒钟。博士的眉头紧锁,这种环境让她极其不适,对一个指挥官来说失去了实时数据和稳定通讯,如同被剥夺了最重要的感官。她只能更多地依赖干员们传回的有限视觉信息和自己的直觉判断。

阿斯卡纶的不安感也越来越强,太安静了,除了风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一个占据此地进行非法活动的佣兵团伙,外围警戒如此松懈,内部却毫无声息,这不合常理。

小队潜入建筑群外围,破损的厂房、高耸的管道、废弃的矿车轨道构成一片巨大的迷宫。干员们分散进行初步侦察。

突然,毫无征兆地,一片浓密的的雾气从四面八方弥漫开来,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吞噬了能见度,将整个废弃厂区笼罩得严严实实。雾气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的气味,显然是有意为之。

“报告情况!”博士立刻对着耳机呼叫,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滋啦作响的杂音,偶尔能听到一两个干员急促的惊呼声,随即信号彻底中断。

“通讯完了!”一名靠近博士的干员喊道,声音在浓雾中显得有些模糊失真。

“收缩队形!向我靠拢!”博士努力保持冷静下达指令,但浓雾不仅遮蔽视线,似乎连声音也吸收扭曲了。她只能听到附近两三米内干员移动的脚步声。

阿斯卡纶瞬间贴近博士,她的周身开始弥漫起属于她自身的黑色迷雾,试图驱散或者抗衡那诡异的白雾,但效果甚微。这白雾似乎带有某种特殊的干扰性质,连她的感知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这雾不对劲……”她护在博士身前,袖刃已然滑入手中。

混乱中,似乎有短暂的打斗声和源石技艺的闪光从浓雾深处传来,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博士试图朝着声音方向移动,却被阿斯卡纶一把拉住。

“别动!分散更危险!”

就在这时,博士佩戴的战术终端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被严重干扰的滴滴声!屏幕上跳出一段极其模糊扭曲的文字信息,发信源标识正是他们小队的一名干员。

【遭遇伏击!请求支援!坐标……滋……滋……重伤……滋……】 随后信息戛然而止。

博士的心脏猛地一沉,她急切地看向阿斯卡纶,“求助坐标在第二个汇合点。”

阿斯卡纶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坐标的方向与目标区域相反,距离不算太远。

急促的交战声和惨叫隐约从求援方向传来,时间刻不容缓。

博士猛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快速抓住阿斯卡纶的手臂,语速极快却清晰:“听着,阿斯卡纶!你去!立刻去支援他们!他们可能受到了埋伏,他们需要你!”

“可是你的安全——”阿斯卡纶抗拒道。

“我就在这里躲起来,你看这个缝隙。”博士指着身旁几个箱子堆叠起来的杂物堆,里面似乎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藏身,“这里很隐蔽!我会保持绝对安静,等你回来的。我这种身体跟不上你的的速度,只会成为你的拖累,甚至可能中途遇险。那些交火声离这里很远,他们的目标如果是数据或者别的,不会特意来搜索这种角落,但我们的队员等不了。”博士的眼神异常坚定,那是独属于指挥官才有的眼神,“这是最优解,拯救队员是你的职责之内,也是我的责任!快去!”

阿斯卡纶的内心剧烈挣扎。博士的分析是对的,但特蕾西娅的阴影如同梦魇般攫住了她。她死死盯着博士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此刻没有平日的跳脱,只有不容置疑的决断。

“……躲好。绝对不要出来。”最终,阿斯卡纶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迅速检查了一下博士选择的藏身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博士,仿佛要将其刻入脑海。随即身形猛地向后一撤,浓稠的黑雾自她周身炸开,那撕裂般的剧痛再次涌现,但她毫不在意,整个人瞬间融入雾中,以最快速度朝着求援信号的方向疾驰而去,留下博士独自蜷缩在夹缝深处,听着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和远处渐渐模糊的厮杀声。

可不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浓雾中隐约传来,正在朝着她藏身的位置靠近。

博士猛地捂住了嘴,屏住了呼吸,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阿斯卡纶的身影几乎化为一道模糊的黑线,与环境中的阴影融为一体,白雾极大地阻碍了她的速度和感知,她不得不花费更多精力来辨认方向和规避障碍。

第二个汇合点,她记得那个位置,在简报的地图上有标注,越靠近那里,空气中的血腥味就越发明显,她的心沉了下去,战斗确实发生过。

她悄无声息地潜入交汇点边缘,伏在一根粗大的管道上方,向下俯瞰。

下方一片狼藉。地面上有爆炸留下的焦痕、飞溅的血迹、以及零星的源石技艺碰撞留下的诡异结晶。几名穿着雇佣兵制服的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但下一刻,阿斯卡纶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些倒地的雇佣兵如同没事人一般爬了起来,他们低声交谈嘲笑了几句,而其中一人,手上赫然正是发出求援信号的便携终端。

陷阱!

冰冷的怒火瞬间席卷了阿斯卡纶的全身,但比怒火更快的,是一股彻骨的寒意。特蕾西娅遇刺的那一幕如同最清晰的噩梦一般猛地撞进她的脑海,同样的调虎离山,同样的利用信任和职责,同样的目标直指她本该守护的人。

博士要出事了!

“啧,那女人真的上当了?还以为多厉害呢。”佣兵嗤笑道。 “我看雷达上那个女人的信号已经远去了,头儿那边也应该已经得手了吧?那个小丫头片子听说是罗德岛的高层,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赶紧收拾一下去汇合,别真让那个恐怖的女人杀回来……”

佣兵们的话语像毒针一样刺入阿斯卡纶的耳中,随即便是野兽一般吞噬了理智的和愤怒。

“啊——!”

她再也顾不得隐匿,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般从管道上猛扑而下。

下面的佣兵们只看到一道黑影带着滔天的杀意从天而降,迷雾轰然炸开,如同有生命一般瞬间缠绕上最近的两个佣兵,他们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完整,喉咙就被无形的力量扼碎,身体软软倒地。

阿斯卡纶的身影在迷雾中时隐时现,袖刃划出冰冷的弧光,每一次闪现都带起一蓬温热的血花,她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狠戾得毫无保留,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源石技艺疯狂运转,带来的反噬疼痛如同岩浆在血管里燃烧,但她毫无感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光他们!然后立刻赶回去!

剩下的佣兵惊恐地试图抵抗,但在这片突然爆发的复仇迷雾中,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手中铳械的子弹子弹射入迷雾不知所踪,源石技艺刚刚亮起就如同烛火一般被狠狠扑灭。

杀戮在短短十几秒内就结束了,现场只剩下弥漫的血腥味和死一般的寂静。

阿斯卡纶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着,黑色的迷雾在她周身疯狂翻滚着,身体各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她毫不在意。

博士!

她猛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燃烧生命般的冲刺。

灰白色的浓雾在她身边急速后退,风声在耳边呼啸。特蕾西娅倒下的画面和博士独自蜷缩在阴影里的模样在她脑中交替闪现,几乎要将她逼疯!

同样的错误!她竟然犯了同样的错误!她再次离开了本该誓死守护的人!

快一点!再快一点!

求求你……这次……一定要赶上! 这一次……绝不能再失去!

博士蜷缩在冰冷的缝隙里,外面那缓慢而刻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浓雾扭曲了声音的来源,仿佛有不止一个人从不同方向包围了过来。

“找到你了,小老鼠。”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几乎就在藏身点的入口外响起。

博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却狠狠撞上冰冷的箱壁,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嘿,还挺活泼。”另一个声音响起,伴随着铳械保险被打开的清脆声响。

遮挡入口的箱子被粗暴地踢开,几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浓雾中,挡住了本就微弱的光线。博士看清了来者,是几个穿着杂乱佣兵服饰的壮汉,他们眼中闪烁着狩猎般的兴奋和赤裸的欲望。

“啧啧,这就是罗德岛的高层指挥官?怎么看起来跟还没断奶一样。”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的佣兵嘲笑道,说完便用令人作呕的目光肆意打量着博士娇小的身躯,苍白的脸颊和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博士强迫自己站起来,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冷静。“你们要做什么?”

“要什么?”刀疤脸佣兵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一开始嘛,是想要你们罗德岛别多管闲事,我们单纯拿点值钱的源石实验品。现在嘛……”他的目光淫邪至极,扫过博士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的胸口,纤细脆弱的脖颈和那双因恐惧而湿润的眼睛,“没想到你们罗德岛的指挥是如此的尤物啊,细皮嫩肉的,倒是觉得可以额外找点乐子。兄弟们也好久没开荤了,是吧?”

他身后的几个佣兵发出猥琐的笑声,纷纷围拢过来。

博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向后退去,却哐当一声再次撞上冰冷的箱壁,无处可逃。

“别过来!滚开!”她厉声喝道,试图用气势吓退他们,但声音里的颤抖彻底出卖了她。

“哟,看着怪可爱的没想到性子还挺辣!叫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刀疤脸佣兵大笑着一把狠狠抓向博士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博士痛得闷哼一声,她拼命挣扎着,另只手胡乱地在身边摸索,抓起一块尖锐的金属碎片就朝着对方的脸狠狠砸去。

佣兵偏头躲过,金属碎片只在他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

“妈的!给脸不要脸!”佣兵狠狠一巴掌扇在博士脸上。

啪——!

博士眼前猛地一黑,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掼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破裂,温热的鲜血立刻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唇角和下巴。

“按住她!把她的手脚都掰开!”刀疤脸佣兵吐了唾沫,脸上带着残忍兴奋的狞笑,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和裤扣。其他几个佣兵也低吼着围上来,几双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如同铁钳般,迫不及待地朝着倒在地上无力挣扎的博士伸去。

“不……不要!放开我!滚开啊——!”

她挣扎、哭喊、踢打,但她的力量在这些常年厮杀的壮汉面前如同蜉蝣撼树一般微不足道。两只手腕被粗暴地抓住,死死按在头顶的冰冷地面上,膝盖被用力顶开,整个人被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彻底制服。

她那件宽大的黑色兜帽外套被猛地撕裂开来,从领口一直扯到腰间,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里衬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呵,果然里面更带劲……”另一个佣兵喘着粗气,手指粗暴地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揉捏她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力道之大让她痛得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另一只粗鲁的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试图扯开她的腰带和裤扣。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碰我……阿斯卡纶——!救救我——!”

博士绝望地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泪水混合着血污糊满了脸颊,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让她几乎窒息。为什么阿斯卡纶还没回来?她是不是也出事了?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慌甚至超过了身体正在遭受的侵犯本身。

刀疤脸佣兵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带着令人作呕的狞笑俯身下来,他那散发着臭气的下体几乎要顶到博士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他一只大手粗暴地抓住博士撕裂的衣襟,想要将最后遮蔽的布料彻底撕碎。

就在那鼓胀恶心的器官即将压下来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恐怖的黑色能量冲击波如同天罚般从天而降,冲击波分散出了一股雾气护住了博士,剩余的狂暴气浪瞬间将压在博士身上的四个佣兵狠狠炸飞了出去,骨骼碎裂的可怕脆响和佣兵们短暂凄厉的惨叫声同时爆发。

灰白色的浓雾被一股更狂暴的力量强行撕开一个巨大的空洞,阿斯卡纶的身影降临在空洞中心,周身翻滚着近乎沸腾的漆黑迷雾,那雾气不再仅仅是隐匿的工具,而是化作了充满了毁灭意志的雾气。

她的眼睛一片血红,看不到丝毫理智,只有最原始的的杀意,源石结晶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甚至有部分新的源石结晶刺破了表皮,渗出暗红色的血液,但她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被按在地上、衣衫破碎、泪眼模糊、正在被侵犯的博士。

“你们这些肮脏的牲畜……怎么敢碰她!!!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那些被震飞的佣兵还没来得及爬起,那些狂暴的黑色迷雾已然缠上了他们的身体,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密集地响起,一个佣兵的头颅被硬生生扭断,另一个的胸膛被无形的力量彻底洞穿,心脏被捏爆,惨叫声戛然而止。

刀疤脸佣兵惊恐万状,挣扎着想爬起抬铳扫射,子弹射入黑色迷雾,却瞬间被吞噬消融。下一秒,阿斯卡纶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那眼神里的疯狂几乎要将他直接焚毁。

“不……不要……饶命……”刀疤脸吓得屎尿齐流,语无伦次地求饶。

阿斯卡纶的手快如闪电,直接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周身黑色的迷雾顺着她的手臂疯狂蔓延而上,瞬间包裹住佣兵的头部和裸露的下体。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和佣兵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他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捏爆,红白混合物四溅,而下体更是被狂暴的迷雾彻底碾碎成了一滩烂肉。

阿斯卡纶像扔垃圾一样将稀烂的尸体甩飞出去,重重砸在远处的金属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猛地转身,目光锁定下一个吓瘫在地的佣兵。

此时的阿斯卡纶不再是那个冷静的暗杀者,而是一台完全被愤怒驱动的杀戮机器。源石技艺被毫无节制地催动到远超极限。黑色的迷雾所到之处,生命被以最残忍方式无情收割,残肢断臂四处飞溅,内脏和鲜血将地面的都染成了刺目的红黑色。

她甚至不再追求一击毙命,而是用最极端的手段折磨撕碎每一个还能动的佣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内心那几乎要将她自己也撕裂的恐惧。特蕾西娅死去的画面和博士刚才绝望哭喊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交织回放,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

博士蜷缩在地上,被眼前这血腥暴虐的一幕吓得浑身僵硬,连哭泣都忘记了。

终于,最后一个佣兵也被黑色的迷雾彻底吞噬,化作一滩完全看不出人形的血肉模糊。

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浓雾缓缓流动的声音,以及阿斯卡纶剧烈到如同破损风箱般的喘息声。她周身的黑色迷雾开始变得不稳定,剧烈地翻滚波动着,显然已经透支到了极限。

她踉跄着,一步一步地走向博士。

每走一步,身体都摇晃一下,鲜血从她的七窍里不断渗出,看起来凄惨而可怖。

她在博士面前缓缓跪了下来,血红的眼睛逐渐褪去疯狂,她看着博士破裂红肿的嘴角、脸颊上清晰的五指印、被撕破的衣服下露出的淤青和擦伤,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哽咽,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汹涌而出,“对不起……博士……我又……来晚了……我又……没能保护好……让你被……被……”

滚烫的泪水砸在博士的脸上,阿斯卡纶伸出颤抖得厉害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博士红肿的脸颊。

博士看着眼前这个强大无比,此刻却脆弱得像要碎掉一样的阿斯卡纶,看着她为自己而流的血和泪,所有的恐惧和方才的屈辱仿佛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阿斯卡纶……”博士哽咽着,猛地扑进她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她,放声大哭,“呜……没有晚……一点也不晚……你来了……你来了就好……呜……”

阿斯卡纶仿佛要将博士揉进自己骨血里一般,紧紧回抱住她。她把脸深深埋进博士颈窝,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博士残破的衣襟。

她抱得那么紧,仿佛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再次被伤害,就会如同烟雾般消散。

这一次,她终于……赶上了吗?

真的……赶上了吗?

浓雾与血腥味弥漫的废墟中,两人紧紧相拥,一个放声痛哭,一个无声落泪,如同相互舔舐伤口的孤独兽类。

周身的迷雾在阿斯卡纶身体极限下终于难以维持,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和困难的喘息。

“阿斯卡纶?你怎么了?”博士察觉到不对,慌忙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阿斯卡纶摇摇头,想说没事,但一张口,却猛地咳出一大口暗红色的血液,血液溅在博士的外套和地面上,和那些雇佣兵的肮脏血液混合在一起。

“阿斯卡纶!”博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扶住她软倒的身体。

阿斯卡纶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她努力想保持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再听从使唤。最终,她彻底陷入黑暗,瘫倒在博士怀里。

“阿斯卡纶!醒醒!别睡!”博士徒劳地呼喊着,眼泪再次涌出。她看着阿斯卡纶惨白的的脸,和自己身上同样狼狈的伤痕,巨大的无助感席卷而来。

或许是阿斯卡纶最后的狂暴杀戮清理了周围的威胁,或许是佣兵团的计划已然失败,再没有新的敌人出现。而那诡异的浓雾,也开始随着某个源石装置的停止而逐渐消散。

不久后,重新恢复了部分通讯的罗德岛干员小队循着之前的动静和定位终于找到了这里。当他们看到现场如同炼狱般的景象和相拥倒地的两人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医疗小组立刻上前进行紧急处理,博士是皮外伤和惊吓过度,而阿斯卡纶的情况则要严重得多。源石技艺极度透支引发的内出血,器官衰竭迹象,矿石病急性加剧,她被迅速带回了救援车,接上各种维生设备,紧急送回罗德岛本舰。

博士坚持要跟在阿斯卡纶的担架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即使那只手冰冷而毫无反应。

回到罗德岛,凯尔希亲自接手了阿斯卡纶的治疗,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博士被医疗部的其他干员强行带去处理伤口和做全面检查。

等到博士处理好伤口,不顾劝阻赶到重症监护室外时,阿斯卡纶已经暂时脱离了最危险的生命危险,但仍处于深度昏迷中,被送进了特殊隔离病房。博士只能隔着玻璃看着她身上插满管子,脸色苍白如纸的模样,心揪痛得无法呼吸。

她固执地守在病房外,不肯离去。凯尔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博士蜷缩在走廊长椅上、眼睛红肿、却死死盯着病房门的模样。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