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博士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活力。

“死不了。”凯尔希的语气依旧冷硬，但眼底深处的担忧无法掩盖，“但这次透支太严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而且以后使用源石技艺的痛苦和风险会更大。”她看了一眼博士脸上的伤和依旧惊魂未定的神色，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你也需要休息。”

博士摇了摇头，固执地坐在那里。

后来，阿米娅也闻讯赶来，小姑娘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她担心地拉着博士的手，又看看病房里的阿斯卡纶，小声地问着情况，又勉强安抚了博士几句。

等到阿斯卡纶的情况稍微稳定，被转入普通监护病房后，博士立刻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床边。她几乎不眠不休地守着，处理工作也拿着终端在床边完成，困极了就趴在床边小憩一会儿，任何一点动静都会立刻惊醒，确认阿斯卡纶是否安好。

几天后，阿斯卡纶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尚未完全清晰，模糊的视线首先对上了熟悉的天花板发出的柔和灯光，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温暖包裹着。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博士正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脸上，能清晰地看到她嘴角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和眼睑下浓重的阴影。即使睡着了，她的眉头也微微蹙着，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

凯尔希和阿米娅也在病房里，凯尔希正在查看床头的监测仪器数据，阿米娅则安静地站在一旁。

“阿斯卡纶小姐！你醒了！”阿米娅第一个发现她醒来，惊喜地小声叫道。

凯尔希立刻走到床边，开始进行简单的检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痛？”

阿斯卡纶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阿米娅手忙脚乱的端来一小杯温水给阿斯卡纶喝。

她的动作惊醒了博士，博士猛地抬起头，看到阿斯卡纶睁开的眼睛，瞬间睡意全无。

她下意识地想扑过去，又怕碰到她的伤口，只能更紧地握住她的手，眼圈瞬间又红了：“太好了……你吓死我了……”

阿米娅也凑过来，担心地问：“阿斯卡纶小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凯尔希刚做完初步检查：“生命体征稳定了，但内伤需要长时间静养，这次你太乱来了。”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阿斯卡纶。

阿斯卡纶艰难地转动目光，看向博士脸上残留的伤痕和憔悴的神色，记忆逐渐回笼，昏迷前那血腥而绝望的一幕幕冲击着她。她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博士……你……没事……”

“我没事！我很好！都是皮外伤！”博士连忙回答，声音带着哽咽，“是你……你伤得好重……”

凯尔希看着两人，对阿米娅使了个眼色：“阿米娅，我们去看看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她需要了解任务的具体情况，但显然现在不是详细询问的时候。

阿米娅乖巧地点点头，又对阿斯卡纶说了句“请好好休息”，便跟着凯尔希离开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病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以及两人的呼吸声。博士依旧紧紧握着阿斯卡纶的手，仿佛一旦松手，手中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阿斯卡纶的目光落在博士嘴角那抹未消的青紫和她眼睑下浓重的阴影上。昏迷前的画面碎片般冲击着她的脑海，强烈的后怕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阿斯卡纶的声音干涩的不成样子，“又让你陷入危险，还受了伤。”她试图移开视线，无法承受博士那盛满了担忧的注视。

博士用力摇头，泪水再次滑落，“不要道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她哽咽着，“如果不是我让你去支援，如果我更强一点，能跟上你，你也不会变成这样。”她看着阿斯卡纶苍白虚弱的样子，心口疼得厉害。

“不，是我的错，我犯了和那时一样的错误。”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唇边又渗出一丝内伤带出的血丝。

博士慌忙想去擦，却又不敢用力。“那时？”她轻声问。

阿斯卡纶沉默了很久，久到博士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不会再开口。

“我虽然忘了很多事，”博士又开口了，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但有些碎片，还是会偶尔冒出来。冰冷的走廊，红色的警报，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身影，她在笑，在向我招手。”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阿斯卡纶的反应，“我知道那可能和我有关。我知道我可能欠了你很多，很多。”

博士鼓起勇气继续说了下去，声音里带着恳求：“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但如果那些碎片是真的，如果我真的伤害了你重要的人，我很抱歉，阿斯卡纶，真的非常抱歉。”她低下头，“我知道道歉可能毫无意义，根本无法弥补任何事。”

病房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博士压抑的抽泣声和阿斯卡纶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阿斯卡纶最终只是沙哑地重复了这句话，像是在说服自己。

“是，我不记得了。”博士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是不是就像一个顶着罪人皮囊的陌生人，一个需要你拼上性命去保护的负担？”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我厌恶和不确定。

阿斯卡纶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博士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脸上未愈的伤痕，看着她此刻毫不掩饰的脆弱和依赖。巴别塔时期那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博士，和眼前这个泪眼朦胧的小女孩，影像重叠又分离。

恨意依然存在，那是数年血与火刻下的烙印，但另一种情感，在这些日子的守护和观察中，在经历了这次的生死危机后，变得更加强烈。

“不是负担，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只是职责吗？”博士追问，“因为凯尔希的命令？还是因为罗德岛的需要？”

阿斯卡纶再次沉默。她能感觉到博士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用力。

职责？一开始是的。

但是现在呢？

她想起博士偷偷关心她时笨拙的样子，想起她指挥作战时耀眼的光芒，想起她缩在外套里显得娇小脆弱的模样，想起她在浓雾中绝望呼喊自己名字的哭腔，想起自己看到她被欺负时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

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博士见她久久不语，眼神渐渐黯淡下去，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果然，还是没办法接受我吗。”她说着，想要松开握着的手，身体微微向后缩去。

就在博士的手即将抽离的瞬间，阿斯卡纶猛地反手握住了她。动作快得甚至牵扯到了伤口，让她闷哼了一声，但她握得极其用力，不容许博士逃离。

博士惊愕地抬头看向她。

阿斯卡纶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博士，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激烈的情感。

“我无法替过去原谅你，也无法忘记你，”阿斯卡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但是，”她的目光牢牢锁住博士，那眼神深处某种坚固的东西似乎正在碎裂，“但是现在的你，博士，”她的声音哽咽了，“我不想再失去了，无论如何都不想。”

巨大的酸楚冲垮了博士的心理防线，泪水再次决堤，但这一次，是出于被接纳被需要的感动。

“阿斯卡纶，”她哽咽着，几乎是扑回到床边，再次紧紧抱住阿斯卡纶的胳膊，把脸埋在她病号服的手臂上，泣不成声。

阿斯卡纶的身体依旧僵硬，但握住博士的手却没有松开。她能感受到博士温热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袖，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两人就这样一个无声落泪，一个放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小声的抽噎。她抬起头，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看着阿斯卡纶，明明刚哭过，脸上却带着一种雨过天晴后般的轻快。

“那我以后，还可以依赖你吗？还可以相信你会在我身边吗？”她是那么卑微，又那么充满希冀。

阿斯卡纶看着博士的眼睛，她照常沉默了几秒，然后无比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嗯。”

一个简单的字，对于现在的二人来说却重若千钧。

博士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她开心地用力回握住阿斯卡纶的手。

博士看着阿斯卡纶依旧苍白的脸和干裂的嘴唇，想起身去给她倒点水，她刚松开手，想要站起来的时候。

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或许是因为伤势影响，阿斯卡纶看着博士起身的动作，看着她带着泪痕却笑容明亮的脸庞，一种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冲动攫住了她。

不想让她离开。

想要确认她的存在。

想要更靠近一点。

想要。

想要占有她。

阿斯卡纶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力气，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拿水杯，而是直接抓住了博士的手腕。

“博士……”

博士惊讶地回头：“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担心地俯身想要查看。

就在博士俯身靠近的瞬间，阿斯卡纶借着抓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用另一只手臂撑起身体。这个动作显然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还牵扯到全身的伤口，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她不管不顾，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竟然硬生生地坐了起来。

“阿斯卡纶，你别乱动，”博士吓得惊呼，慌忙想要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转。

阿斯卡纶利用博士俯身向前的惯性和自己坐起的力道，猛地将她向自己这边一带。博士完全没料到，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拉得失去平衡，直接向前扑倒。

砰地一声轻响，博士被阿斯卡纶紧紧地压在了病床上。阿斯卡纶在上方，用手肘艰难地支撑着大部分体重，避免完全压到博士，但她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了博士的颈间和脸颊上。

两人瞬间贴得极近，鼻尖几乎相碰，呼吸交融。

博士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阿斯卡纶近在咫尺的脸。她能清晰地看到她皮肤上渗出的冷汗，看到她剧烈颤抖的睫毛，看到她眸子里翻涌的复杂浪潮。

“阿……阿斯卡纶？”

阿斯卡纶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人，博士那双总是如同星光般俏皮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惊愕。

她的手腕还被自己紧紧攥着，纤细而易碎。

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意义。

阿斯卡纶低下头，干裂而滚烫的嘴唇猛地压了下去。博士的大脑嗡的一声陷入空白，阿斯卡纶……在做什么？

本能让她开始挣扎，被压住的手腕微微扭动，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唔……这不对……阿斯卡纶还受着伤……她们之间……

然而，她的细微挣扎似乎只引来了更强烈的压制，阿斯卡纶的手臂虽然因伤势而颤抖，却依旧如同铁箍般牢固，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掠夺，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博士的存在彻底吞噬，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以此驱散那几乎将她撕裂的恐惧。

“呜咕……阿斯卡纶……舌……唔……舌头……”

博士感到一阵窒息，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情感上的汹涌浪潮。她能感受到阿斯卡纶传递过来的激烈情感，她能感受到，其中不仅仅是欲望，更有深埋其下的痛苦和不安，以及她从来没从阿斯卡纶身上看到的依赖。

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了，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尝试着生涩地回应。舌尖试探性地轻轻触碰对方紧逼而来的唇瓣，仿佛一种无声的许可。

更加深入地吻，阿斯卡纶的舌强硬地顶开博士的牙关，贪婪地攫取着她口腔内每一寸柔软和甘甜。

空气变得无比炙热，仪器规律的滴滴声仿佛被无限拉远，只剩下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唇舌交缠时发出的细微水声。

博士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氧气似乎变得稀薄，身体深处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中改为抓住了阿斯卡纶病号服的前襟，布料在她手中被揉皱。

良久，直到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阿斯卡纶才猛地松开了她的唇。一丝银线在分离的唇间断裂，她依旧维持着将博士禁锢在身下的姿势，博士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斯卡纶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每一寸肌肤，最终定格在她那对蒙着一层水光的眸子上。

“博士……”

博士看着她，看着那双眼睛里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和渴望。她抬起未被禁锢的那只手，温柔地抚上阿斯卡纶的脸颊，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

“我在……”她轻声回应，“我在这里，阿斯卡纶。”

阿斯卡纶低下头，再次吻上博士，但这一次不再是攻城抢地般的急迫，而是变得缓慢而深入，她的手也松开了博士的手腕，转而抚上她的腰侧，隔着病号服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

博士主动环住了阿斯卡纶的脖颈，生涩却努力地回应着这个吻。身体深处的火苗被彻底点燃，并且越烧越旺，一种陌生的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身子，贴近身上的人。

感受到博士的回应和贴近，阿斯卡纶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博士身上游移，从纤细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指尖隔着衣料轻轻划着圈。

吻逐渐向下蔓延，湿润的痕迹划过博士的下颌，吻过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上。阿斯卡纶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处凸起的骨骼，舌尖舔舐着敏感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湿痕和轻微的齿印。

“哈啊……阿斯卡纶……”

阿斯卡纶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那只在她小腹流连的手终于滑了下去，隔着裤子，精准地覆上了博士双腿之间微微隆起的柔软部位。

博士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别……”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虽然已经接受了接下来的事情，但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她感到慌乱。

阿斯卡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她。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博士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病房……会有人来的……”

阿斯卡纶沉默了一下，随即，她周身那稀薄到几乎看不见的黑色迷雾悄然滑向房门的方向。博士听到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落锁声，那迷雾甚至缠绕上了门把手和门缝，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绝内外的屏障。

“阿斯卡纶……你的伤……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关系……这一小部分的迷雾无需源石技艺去驱动，现在……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

安全感似乎增加了一些，但羞耻感依旧存在，博士闭上眼，不敢看她。

阿斯卡纶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她重新低下头，吻住博士的唇，同时，那只覆在敏感处的手开始隔着布料缓慢地揉按起来。起初只是轻柔的按压，感受着那处柔软的轮廓。很快，指尖开始加重力道。

“嗯哈……”

博士的身体颤抖起来，逐渐累积的快感从被摩擦的点不断扩散开来，冲击着她的大脑。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躲避，又似乎在寻求更多。

阿斯卡纶离开了博士的唇，吻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来到她被病号服包裹的胸前。隔着粗糙的布料，她含住了其中一处微微凸起的顶端，用舌尖舔舐、碾压，牙齿轻轻啃咬。

“哈啊……别……”

博士的呻吟变得更加破碎，手指插入阿斯卡纶略显凌乱的发丝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向自己。胸前传来的刺激与她腿间手指的摩擦遥相呼应，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几乎要淹没她的神智。

阿斯卡纶不满于布料的阻隔，她略显急躁地用手指扯开博士病号服的纽扣，一颗，两颗，衣襟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一件简单的棉质内衣。她毫不犹豫地推开胸衣的束缚，将那团柔软的雪丘和顶端已然挺立的樱红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微凉的空气刺激得博士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很快就被更灼热的唇舌所覆盖。阿斯卡纶近乎贪婪地吮吸啃咬着那点嫣红，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转，时而用力吸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博士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无意识的弓起，将自己更送向那给予她强烈刺激的唇舌。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知和渴求。

与此同时，阿斯卡纶的另一只手终于解开了博士裤子的纽扣和拉链。略显冰凉的手指探入内裤的边缘，顺着光滑的小腹肌肤向下，毫不犹豫地覆上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指尖触碰到那异常柔软，湿润且火热的褶皱时，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阿斯卡纶抬起头，看着身下意乱情迷，双眼湿润的博士，声音沙哑：“可以吗，博士？”

博士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她，看着阿斯卡纶眼中的欲望和自己不成样子的，最后一丝理智和羞耻彻底崩塌。

“……如果是阿斯卡纶的话，可以哦。”

得到许可，阿斯卡纶不再犹豫，一根修长的手指带着黏滑的爱液，缓缓地地刺入了那紧致火热的甬道。

“吚——”

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博士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收紧。内壁柔软而紧致，热情地包裹着那根陌生的手指。

阿斯卡纶停顿了一下，低头吻了吻博士的额头，随后，她开始缓慢地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入都更深一点，探索着那温暖紧致的内部。指尖弯曲，轻轻刮搔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寻找着能带来更多快乐的触点。

很快，她找到了，当指腹擦过某处略微粗糙的凸起时，博士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

“那里……哈啊……就是那里……阿斯卡纶……那里……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哀求着，腰肢主动迎合着手指的动作。

身下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拇指则按上外部那粒早已肿胀硬挺的蕊珠，快速地揉按打圈。

“啊呜……慢、慢点……阿斯卡纶……受、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身下的人儿显然被挑逗的快要到达某个阈值，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挤压着那根作恶的手指。

就在这时，阿斯卡纶却突然抽出了手指。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袭来，博士发出一声不满的的呜咽，迷茫地看着她。

她只是深深地看了博士一眼，然后俯下身，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湿热柔软的触感取代了手指，精准地覆盖上那最敏感的蕊珠。舌头如同灵巧的蛇，快速地舔舐、拨弄、吸吮，时而用力碾压。

“哈啊……不……不要……那里……不行……脏……”

博士被这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逼得尖叫起来，手指死死抓住床单，脚趾紧紧蜷缩。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阿斯卡纶的肩膀牢牢顶住。

阿斯卡纶置若罔闻，反而更加深入地用舌头侵犯着那甜蜜的入口，品尝着汩汩涌出的爱液，同时用手指再次加入，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重新进入那早已准备充分的甬道，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来，再次精准地碾过那一点。

口舌与手指的双重刺激如同压垮博士的最后一根稻草，理智在快感面前成为了一击即破的薄纸，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如离水的鱼一般猛地弓起，随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温暖的爱液大量涌出，打湿了阿斯卡纶的下巴和手指。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博士瘫软在床上，眼神失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

阿斯卡纶缓缓抬起头，唇边和下巴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她抽出手指，带出些许黏滑的液体，然后再次俯身，吻上了博士瘫软无力的唇，将自己指尖和唇舌上属于博士的味道，再次渡了过去。

翌日清晨。

阿斯卡纶先醒了，身体的疼痛依旧清晰，像无数细小的源石结晶在血脉中低语。她低头看向怀中的博士蜷缩着，她呼吸平稳，嘴角在无意识地微微上扬，她们的手指仍纠缠在一起。

现实并未改变：她的罪责、她的伤痛、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那些亡魂与猜疑，她和她的痛苦过往，都还在那里，如同舱壁之外笼罩大地的源石尘霾。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把伤痕累累的兵刃已经找到了再次为某一个人挥舞的理由。

阴影从未消散，它们只是被允许与光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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