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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中哈桑对Saber进行洗脑与恶堕的故事,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2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13 09:12 5hhhhh 3070 ℃

这根阴茎虽较细长,却以均匀节奏深入子宫,像是热身运动,阴道壁随之收紧,迎合快感。

[蕾拉]:「啾、舔舔……哈哈,沉浸于快感了吧?」

(别小看我!无论用什么魔术!)

[蕾拉]:「通过肌肤接触,我能感受到你的内心。藏不住的情欲、不愿承认的期待……本以为你只有凛然,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

[Saber]:「哈、哈啊!……我的身体怎么了!」

Saber趁嘴被松开怒吼,但蕾拉不为所动。

被单方面侵犯的处境让她无可奈何。

[蕾拉]:「你体内的精液作为媒介,加速了面具的侵蚀,你的身体开始接受我们为同胞。

证据是,轻轻捏你的乳头……」

[Saber]:「呀!……别、别碰,Assassin!!」

(仅被捏乳头,就像全身被电击……!得快逃,这快感太危险!)

[蕾拉]:「骑士王竟发出如此可爱的悲鸣。」

[Saber]:「可恶……这种屈辱——」

[蕾拉]:「比杜。」

[比杜]:「啾啾,乳头,好吃。」

[Saber]:「啊啊!!」

比杜突然靠近,含住乳头用力吸吮。

这快感击碎了Saber的敌意,她发出羞耻的声音。

阴道紧缩,阴茎再次射出精液。

本以为能承受,却被蕾拉与比杜拉扯乳头,强迫达到高潮。

[Saber]:「啊……啊啊啊!!!」

[Assassin R]:「呼,赶上了……喂,还在蓄力你就射了?」

[Assassin S]:「抱歉……她突然收紧,我忍不住。」

[比杜]:「大姐姐,乳头,还要……啾、啾。」

(啊啊,又来了!被比杜舔得好舒服!必须忍住!)

再次高潮,面具魔力增强,遍布全身。

Saber越发敏感,拒绝的意志在未曾体验的快感前如沙上之楼。

她意识到若继续下去,拒绝的心将消失。蕾拉靠近耳边。

[蕾拉]:「明白了吧?你每高潮一次,面具侵蚀就加深,让你的身体更适应我们。身体改变后,心也会放下对我们的壁垒,逐渐成为同胞。

早点接受对你更好。面具与灵基融合后,你的不安与迷茫都将消失。」

[Saber]:「……别胡说!无论高潮多少次,我也不会接受你们——呀啊啊!!」

[蕾拉]:「啾、舔……抱歉,你耳朵形状太美,我忍不住舔了。你的表情……答案显而易见。」

[Saber]:「闭、闭嘴!」

耳朵被舔弄,心瞬间被快感融化。

本应恶心的舌头触感却带来快感,令人战栗。

身体已接受哈桑的攻势。

但作为从者、骑士的骄傲让她以动摇的目光回望蕾拉。

[蕾拉]:「好一双坚定的眼睛。

能在第几人时堕入快感,成为我们的奴隶?像你这样的美人折服的瞬间,我倒也有兴趣。我们的真名是『百貌之哈桑』,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一百人。

这数字加深了Saber的绝望。

仅被两人射精高潮,身体已接近极限,还要面对九十余人,她还能否保持理智?

少女的内心蒙上不安的阴影,新一位哈桑的阴茎再次插入。

#### 第三章:心之破碎

[蕾拉]:「……精彩。」

[Saber]:「呼……啊……结束了……吗?」

接受微弱的精液,缓缓高潮的Saber察觉到气场的改变。

自蕾拉说出百人之数后,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面对风格各异的Assassin的攻势,Saber仍保持理智。

有年轻气盛的猛攻者。

有力道虽弱但精准挑逗者。

有啜饮爱液后口对口喂食者。

有用双头器具侵犯、吸吮乳头至勃起者。

交合中的精液与爱液被身下阵法吸收,散发更深的暗光,映照Saber的身体。

环顾四周,侵犯她的Assassin以外的人似乎都已结束,无人再有侵犯之意。Saber自认为撑过了所有人。

[蕾拉]:「真没想到,你竟能不堕落坚持到此。」

不知第几人的哈桑从Saber身上离开。

阴茎拔出时的快感让她意识到,内心虽坚守,身体已彻底改变。如今连哈桑的呼吸都让她感到舒服,面具的侵蚀已深入全身。

魔力的黑色带状物遍布全身,远看她的肤色已与哈桑无异。不列颠的白瓷肌肤荡然无存,仿佛浸于墨中。

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束缚,像是多了一层皮肤。

——我们是哈桑——

——你亦是——

(不对……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不列颠的王……)

面具的声音不再是幻听,而是明确的意志。

但她已撑过攻势。

若无其他哈桑,她必须尽快考虑逃脱之策。

只要拖延时间,切嗣迟早会察觉她的危机,用令咒召回或许能扭转局面。

[Saber]:「满足了吗,蕾拉?无论你们如何侵犯,我都不会屈服。快——」

她正要说“放弃吧”,却看到蕾拉嘴角的笑意。

那不是赞赏她坚持的笑容,而是某种阴暗的笑。

答案在蕾拉身后显现。

[Assassin T]:「终于轮到我了?」

[蕾拉]:「让你久等了,古祖尔。Saber完了。

高兴吧,Saber。这『怪腕之古祖尔』是你的最后对手。面具侵蚀已完成,你的的身体能承受他的阴茎。」

一个巨汉出现,比蕾拉高出两个头,勃起的阴茎与身材成比例,异常巨大。

他粗壮的臂膀肌肉鼓胀,单手轻松抓住Saber的腰,将桩般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插入。

[Saber]:「等等,这……啊啊啊啊!!!」

(这……这就是最后!?会疯、会疯掉!!)

如Saber手臂般粗大的阴茎蹂躏阴道。

这不是挑逗,而是纯粹的暴力。子宫被碾压,阴道被撑开,身体将一切转化为快感,灼烧大脑。

阴道壁被刮擦,每一冲撞都让心动摇。

[Saber]:「唔!啊啊!」

[蕾拉]:「听那痛苦的悲鸣,脸却松弛了……呵呵,别忘了面具。」

如蕾拉所言,Saber几乎感觉不到痛。

被近百名哈桑侵犯的身体早已堕落。

现在,阴道涌出爱液,贪婪地吞噬阴茎,只让Saber内心痛苦。

媚药与反复的侵犯在古祖尔的阴茎前如前戏。快感侵蚀头脑,令人疯狂。

面具的声音不再是低语,而是如启示般在心中回响。

——献上誓言——

——向神的祈祷——

——戴此面具的你乃哈桑血脉——

(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这种粗暴的性交!)

[Saber]:「啊啊啊啊!!!」

面具的声音不容她回应。

古祖尔的阴茎肆意搅动阴道,接受哈桑的身体无尽感受快感,麻痹大脑。

本以为是终点,却遇上这超规格的阴茎。

面具的低语无情地渗入她脆弱的心。

——你是我们——

——你是哈桑——

(必须坚持……啊啊!太大了!必须坚持……!)

每一次冲撞的声响规律回荡。

如头部被重击,呼吸困难。

娇小的身体如被锤击般跳跃。

她将被摧毁。

长期暴露于快感的暴力,内心已脆弱。

在恐惧中,她无意识伸出手求救,却被蕾拉握住。

[Saber]:「唔!什、什么!?」

[蕾拉]:「无需害怕。你是我们的同胞。只要我们在你身边,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重要的。」

[比杜]:「大姐姐,没事吧?」

比杜担忧地紧握Saber的另一只手。两人的举动如甜蜜的毒药,渗入被逼入绝境的心。

[蕾拉]:「你需要的是我们。抛弃那不可信的Master吧。

最后,我们一起让你堕落。你们,上!」

[Assassin U]:「好嘞。」

[Assassin V]:「遵命。」

[比杜]:「让、让你舒服。」

哈桑们如蛇般缠绕Saber全身。

脚尖被阴茎摩擦。

大腿被蜜穴研磨。

臀部被细长手指插入,进进出出。

肚脐被舌头舔弄,牵出丝线。

双手被迫握住阴茎,热量刺激身体发情。

一侧乳房被比杜吸吮,另一侧被女Assassin舔弄。

嘴和耳朵被唇覆盖,反复亲吻与口交般的爱抚。

(要疯了、要疯了!!全身被舌头、手、阴茎……!

明明如此,为什么……)

Saber避开致命的想法。

但面具无情地宣告终局,魔力流出,与全身的黑色带状物融合。

魔力与皮肤同化,身体进一步被改造,Saber却将这一切视为快感。

——承认这快感吧——

(……对!好舒服!!被哈桑、被我们侵犯……♡)

心终于被面具的声音引导,沉溺于快感的漩涡。

——你是哈桑——

——山中老人之一——

(我……我是……哈、哈桑……?)

她几乎迷失自我。

古祖尔的冲撞加速,射精将近。

想象阴茎喷出的精液,Saber的身体已贪婪期待。

这次射精将彻底让她的灵基被面具吞噬,成为哈桑。

想象自己身披黑衣,与哈桑并肩的画面,心生笑意,逐渐接受他们。

全身无数皮肤的摩擦感让她陶醉。

(融化了……我与他们的界限……)

一切将结束。

她将被终结。

但恐惧已消失。

被哈桑同胞拥抱,融为一体,她不再害怕。

[蕾拉]:「忘却一切,与我们合为一体。」

(头脑……转不动了……我……作为从者……已经……)

[蕾拉]:「这是最后了。下次高潮,你将无法回头。古祖尔,全力进攻。」

[Assassin T]:「好。」

[Saber]:「啊!唔!子宫要碎了!来吧——啊啊啊啊!!」

如阴道炸裂的冲击。

腰被粗暴抓住,阴茎直刺最深处。

炽热的精液如洪流涌入,超越极限的快感席卷精神。

她越过了不可逾越的界限,意识到自己的心已被摧毁。

[蕾拉]:「呵呵,面具的魔力完全渗透。

来吧,让你重生为真正的你。」

(我要被变成哈桑……不,是我要成为……怎么这样……好舒服♡)

被反复侵犯,连耳边的吐息都让她敏感。

古祖尔强力的阴茎挤压内脏。

哈桑们的魔力与精液不断注入。

面具的魔力齐备,蕾拉笑着将面具更紧地压向她。

[Saber]:「啊……啊啊♡」

(进来了!被染色了!我不再是我……却好舒服♡)

阵法的光芒达到顶点,面具的魔力与黑色带状物完全融合,皮肤变为与蕾拉相同的黑褐色。

精神也在改变。

与哈桑交合的魔力化为回路,他们的意识涌入Saber体内。

如泥浆泼洒于心,阿尔托莉雅的个体被吞噬,融入众多哈桑之一。

但心中没有拒绝或厌恶,只有快感与堕落的背德喜悦。

——你在此重生——

(啊……消失了……过去的……我。)

接受声音的瞬间,意识完全被面具吞没。

曾发誓效忠的Master已不在她脑海中。

#### 第四章:长刃之阿伊莎

[Saber]:「嗯……」

醒来时,锁链已解开,她赤裸躺在地上。

本该充满精液的腹部已无重量,身体如被清洗般干净。

看向旁边的镜子,模样已截然不同。

金发变为与蕾拉相同的紫色,肌肤从阳光般的白皙转为融入夜色的黑褐色。

碧眼也染成紫色,闪烁如紫水晶。

未遮盖的乳头呈浅灰色,蜜穴仍为粉红色。

这充满异域风情的色气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西欧面容搭配伊斯兰风格的肤色与发色,让她确信自己已彻底改变,内心不由觉得有趣。

[Saber]:「呵呵。」

内心也已完全改变。对周围的Assassin不再有敌意,赤裸示人也不觉羞耻,因为他们都是自己。

看到他们的脸,就能知道谁是谁。

她注意到新领袖靠近,微笑着看向她。

[蕾拉]:「重新问你,化为我们后的感想如何?」

[阿伊莎]:「蕾拉……很好,我感到满足。与同胞同在让我充实。

我无法理解从前的我为何如此抗拒。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真神教义,裁决世间恶的理念,已深深融入我的心。」

作为Saber时,她并不信仰神。

她早知祈祷无法救不列颠,也无法阻止同伴背叛。从拔出选王之剑的那天起,她便走向注定的终焉。

现在,她仍保留Saber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记忆,但那些只是褪色的琐事。

(不列颠和Master都无所谓。一切为了我们。)

过去的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

比起那些,面具传递的哈桑信仰的神、为实现神意而团结的崇高使命更加重要。

[蕾拉]:「看来你完全被同化了。你需要合适的衣装。喂。」

[Assassin W]:「已准备好。」

蕾拉对她毫不犹豫抛弃过去的姿态似感欣慰,从另一名Assassin手中接过包裹递给她。

包裹内是哈桑的黑色装束。

在蕾拉的示意下,她毫不吝惜地展示裸体,当场换装。

[蕾拉]:「衣服合身吗?有问题可以调整。」

[阿伊莎]:「没问题。比铠甲防护弱,但奇妙地贴合,仿佛穿了很久。」

与蕾拉相同的黑色布带仅遮胸部,下身是紧身裤与匕首,注重机动性。

与肤色相衬,衣物几乎全黑或灰色,凸显身体曲线。

从前她会觉得这装扮不雅,但作为暗杀者,这更适合她。

另一名哈桑递来她的誓约胜利之剑。

刀身染成纯黑,不再邪恶,而是如暗器般隐匿。

最后,她接过黑色连帽斗篷,遮住头部。据哈桑说,这是为了隐藏剑的存在。

比杜跳到她肩上,拍打斗篷玩耍。蕾拉咳嗽一声,古祖尔将比杜拎下,安静下来。

[蕾拉]:「接下来是你的名字。亚瑟……这边相近的名字是阿伊莎。

你是我们百貌之哈桑之一,『长刃之阿伊莎』。这是你的新名,牢记它。」

蕾拉递来一个熟悉却不可或缺的物体——哈桑·萨巴赫的骷髅面具,象征他们一体的存在。

[蕾拉]:「那面具是比杜的。这是你的。」

[阿伊莎]:「阿伊莎……明白了。我是阿伊莎。今后以此为名。

承蒙接纳,这份恩情,我将以手中之剑回报。」

戴上面具,感觉与衣服一样贴合,仿佛本该如此。

抹杀自我、与他人融合的感受,每次体会都带来幸福。

[阿伊莎]:「呵呵……哈哈哈哈。」

回想自我被抹去的感受,她意识到自己曾拘泥于多么渺小的东西。

解放的背德喜悦让身体颤抖。

蕾拉未察觉,微笑着开合手掌。

[蕾拉]:「呵呵,吸收了阿伊莎的灵基,我们每个人的力量都提升了。现在即使面对三骑士也不落下风。」

[阿伊莎]:「我的加入带来了变化?」

[蕾拉]:「我们是分裂体,数量越多,力量越弱。原本的Assassin就弱。但你这原Saber的灵基加入,让我们的力量提升。」

[阿伊莎]:「那立刻清除其他阵营吗?

为实现大家的愿望,这把剑将扫除一切。」

[蕾拉]:「当然,但顺序很重要。

——按计划行事,先让两个阵营出局。

阿伊莎,这是你的初战,跟我来。」

[阿伊莎]:「呵呵,明白了。我遵从领袖蕾拉的指示。」

[蕾拉]:「……有什么好笑的?」

[阿伊莎]:「没什么。只是想到被召唤以来,总是被请求,首次被命令,觉得新鲜,笑了。」

听到这天然的回答,周围的哈桑或笑或调侃蕾拉复杂的表情,各自整理装束。

片刻后,情事的痕迹被抹去,他们换上冷酷的暗杀者面孔,戴上面具,与新同胞行动。

一个接一个化为黑烟离去。

比杜被其他哈桑抱起,朝阿伊莎挥手告别后消失。

阿尔托莉雅——不,长刃之阿伊莎,也随蕾拉消失。

近百名哈桑转瞬无踪,为暗杀者的使命行动。

阿尔托莉雅的名字被永远抛在过去,无人记得。

#### 第五章:尾声 暗跃的哈桑们

——远坂宅邸——

远处传来犬吠。

身为圣堂教会神父及Assassin Master的言峰绮礼,带着疑惑来到远坂宅邸。

他接到导师远坂时臣的紧急召唤。

按理,圣杯战争开始后,他们已解除师徒关系,表面为敌,不应再会面。

实际上,自Assassin伪装退场后,绮礼通过Assassin提供的情报与时臣合作,暗中操控局势。

但这次直接会面实属异常。

(为何导师突然要见面……他不是说应避免不必要的接触吗?)

如常通过通讯魔术具接到时臣的指示:

「今晚来我家,有些事想谈。」

自爱因兹贝伦城袭击、击败 homunculus 及其护卫后仅过一夜。

若被追责,可能是因他身为教会中立者却攻击其他阵营。

那晚最大的变化是Lancer的Master受伤,或许还有更严重的事。

怀着对导师宅邸的熟悉感,绮礼进入地下工房,一名身着红色西装、优雅的男子迎接他。

[时臣]:「绮礼,这么晚找我何事?

Assassin说有紧急要务。」

[绮礼]:「……不,我是因导师有事相商而来。」

[时臣]:「我?没有,我没说过这话。」

对话不对。

两人互相以为对方召唤,却都无此意。

答案随即显现。

[蕾拉]:「召你们来的是我。」

[绮礼]:「Assassin。」

绮礼的从者,哈桑们的指挥官——女Assassin无声出现在两人身旁。

她常负责报告,此处出现并不奇怪。

但一瞬间,绮礼感到莫名的不安。

正要警告时臣,却被打断。

[绮礼]:「导师,有什么——」

[时臣]:「怎么,有什么要紧——」

[蕾拉]:「你们没用了。」

背后杀气涌现。

[绮礼]:「!!」

[时臣]:「唔!?」

绮礼未及确认杀气来源,迅速跃开,从袖中抽出黑键,注入魔力形成刀身投掷。

黑键刺中试图用匕首刺他的Assassin,将其钉在工房墙上。

背对入口,绮礼环视工房,发现时臣已被另一Assassin从背后刺穿胸膛。

若非如绮礼般警觉,人类在暗杀者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时臣口鼻喷血,即使魔术刻印延命,也命不久矣。

(明白了,Assassin背叛了。打算同时除掉我和导师。)

绮礼再次取出黑键,寻找逃跑时机。

用令咒迫使自尽是选项,但Assassin数量多,命令不周全可能留下后患,且下令时可能被偷袭,安全为上。

但为何现在背叛?

除掉Archer的Master时臣尚可理解,圣杯对Assassin是威胁。但杀绮礼会断绝他们的魔力来源。

即使宝具耗魔低,也撑不了几天。他们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绮礼]:「Assassin,你。」

[蕾拉]:「不惊讶啊,绮礼。看你的表情,早就料到我们会背叛?」

[绮礼]:「嗯……但为何现在?

我和导师以为会更晚。」

[蕾拉]:「本该如此。但我们意外获得了最强的战力。」

[绮礼]:「最强?」

女Assassin身后又出现数名Assassin,魔力比以往更强。

(吞噬灵魂……但吞噬普通人不可能如此强化。)

[蕾拉]:「让你见识我们隐藏的宝具之力……新的同胞。——上,阿伊莎。」

[阿伊莎]:「好的,蕾拉。」

背后再次涌现杀气。

绮礼试图跃开,右臂却被冷感贯穿,令咒所在的右手被齐腕斩断。

[阿伊莎]:「太慢了。」

(不可能!再强,Assassin怎可能……)

未及思考,绮礼转身面对新Assassin的猛攻。

这名蒙面斗篷的剑士Assassin不用匕首,而是长剑,散发名器的气息,却在攻击前毫无察觉。

剑术精湛,瞄准绮礼单臂的死角,刀伤累积。

她不拘泥长剑,忽从斗篷投掷短刀,或用脚绊倒,优先杀敌而非华丽。

(这技艺……真是Assassin?)

面具遮脸,但能如此驾驭剑术的只有Saber。然而,这与骑士的战斗风格迥异,充满杀戮技巧的泥泞战法。

Assassin若接近Saber,或许如此。

[阿伊莎]:「不堪一击。」

绮礼虽奋战,但代行者无法胜过从者。

黑键被尽数击碎,绮礼无法防御,肩部与腿部被斩,瘫倒在地。

长剑举起,准备终结,却被制止。

[蕾拉]:「住手,阿伊莎。已去除令咒并使其无法行动。他的魔力供给作用尚存。」

[阿伊莎]:「明白。若是命令,我遵从。」

名为阿伊莎的剑士杀气消散,止血后走向时臣的尸体,失去兴趣。

女Assassin靠近,吩咐其他Assassin运走绮礼。

[蕾拉]:「真狼狈。曾把我们当工具的你,现在只是魔力源。」

[绮礼]:「……原来如此。杀了导师除掉Archer,我是你们胜出的养分?」

[蕾拉]:「明白就好。现在我们的同伴正处理失去宝具的Archer,还有教会的你父亲。」

[绮礼]:「什么!」

绮礼首次动容。

不仅因得知父亲被盯上,也因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

若Assassin偷袭,父亲可能如时臣般下场。

看到绮礼扭曲的表情,蕾拉面具下的嘴角微扬。

[蕾拉]:「当然。你们的死不能让其他阵营察觉,也不能让教会干预。你们消失后,无人知晓我们的暗跃。

你下达的讨伐Caster的共斗指示,我们会充分利用。

——走,下一目标。」

[Assassin X]:「好。」

[Assassin Y]:「是。」

[Assassin Z]:「遵命。」

绮礼被女Assassin一击打昏,坠入可能永不醒来的沉睡。

——爱因兹贝伦城——

在远坂宅邸杀害并俘虏两名Master后,原Saber的阿伊莎随蕾拉重返故地。

不再是为保护Master,而是利用对结界薄弱处的了解,引导Assassin潜入。

突破结界后,她作为众多Assassin之一,随蕾拉潜入城内一角。

在蕾拉指示下,戴着统一面具,悄无声息进入一间房间。

那曾是会客室,但如其他被Lancer Master战斗破坏的区域,墙壁与家具满是裂痕与伤痕。

房间内,负伤的原Master卫宫切嗣捂着腹部,血流不止,被一名身着熟悉铠甲的Saber以誓约胜利之剑指着。

[切嗣]:「唔……Assassin……Saber,你竟然背叛。」

轻视她却谈何背叛?

阿伊莎从哈桑间冷眼注视他狼狈的模样。

伪装的Saber察觉蕾拉,起身。

[临写]:「来了。按指示,没杀,留着。」

[蕾拉]:「看来完全没察觉你的替换,『临写』。」

[临写]:「当然。只要装模作样只报告两女的状况,他毫无怀疑。真没意思。

既然正主来了——」

临写停顿,伸手揭下脸上的面具。

Saber的形象模糊,化为一名高大的蒙面哈桑。

[临写]:「——果然还是自己的脸最好。」

[切嗣]:「什么……」

[蕾拉]:「愚蠢的反应。你的原Master真是个傻瓜,阿伊莎。」

[阿伊莎]:「是的,若早知如此,我在城内被蕾拉邀请时就该抛弃他。」

阿伊莎摘下面具,走向前。

一日后的主从重逢,自被召唤以来首次目光交汇。

切嗣看到黑褐肤色的阿伊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随即充满憎恨。

[切嗣]:「你真的背叛了,Saber。口口声声骑士的骄傲,却允许自己改换主人。」

[阿伊莎]:「别用那名字叫我。我是山中老人·百貌之哈桑之一,『长刃之阿伊莎』。我不再是你的从者。」

(你终于正视我了,切嗣。从前我不解你的态度而痛苦,如今再会,却毫无感触。我为何为路边之石如此烦恼?)

阿伊莎冷漠回应他的憎恨。

从不交谈、不对视的原Master,即使曾效忠,如今也无关紧要。

若这男人更值得尊敬,她或许会更抗拒成为同胞……想到这,竟觉得如此结局也不错。

[蕾拉]:「难得的机会,特意带你来与原Master告别。」

[阿伊莎]:「感谢你的体谅,蕾拉。但这种男人,不值我的剑与我们的信仰。快达成目标吧。」

[切嗣]:「目标……Saber,Assassin,你们想——」

[蕾拉]:「圣杯。爱因兹贝伦的 homunculus 是圣杯容器,我们已查明。控制容器,让其他从者相争填满魔力即可。」

切嗣闻言露出震惊的表情。

何至于此?以为阿伊莎与Assassin集结只为杀他?未免太自负。

数名Assassin无声从窗外飞入,三十余名分裂的Assassin包围切嗣,汇报成果,无人理会他。

[Assassin AA]:「Archer已除。扎伊德的仇,用刀刃刻满他全身。」

[Assassin AB]:「Lancer的Master换成女人,似是外行,伪装教会指示即可操控。」

[Assassin AC]:「Rider仍是威胁。别急功近利暴露我们。」

[Assassin AD]:「Caster龟缩工房。两名监视者通过教会向其他阵营通报其位置。」

[Assassin AE]:「Berserker如何?」

[Assassin AF]:「如常因副作用痛苦,无需在意。」

汇报完毕,蕾拉总结道:

[蕾拉]:「好,夺取容器,运往教会。监视组若Caster有动静,随时报告。战斗组每十体恢复分裂,调整战力。

下一目标是Rider。剩余的由阿伊莎的剑与数量优势解决。圣杯近在眼前。

——走。」

哈桑们依令行动。

阿伊莎作为战斗组,随蕾拉离开会客室,准备讨伐Rider。

身后,卫宫切嗣倒在血泊中,孤身一人。

[阿伊莎]:「永别了,原Master。沉溺于你的血泊,细数你的过错吧。」

被斩断令咒的Master,生死已无意义。

阿伊莎融入同胞的黑暗,再不回头。

即使血泊中切嗣的嘴角微动,她也无意倾听。

一切为了哈桑。

为他们挥剑是她存在的意义。

#### 后记

多来点哈桑化吧。

不过若在圣杯战争中积极哈桑化,感觉初代会降临。

如上次后记所述,投稿后在Twitter看到哈桑化图片,吓得以为题材撞了。

为推动剧情,加入了原创的命名哈桑与绰号,但均为本作原创,非官方设定,注意。

相比上次Caster,蕾拉(即Assassin小姐)性格理性,未能写出太色情的崩坏展开,有些遗憾。

另外,这篇Fate/Zero的if故事可能到此为止。剩余角色中适合洗脑的几乎没有。若硬要写,或许是兰斯洛特的铠甲附身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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