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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中哈桑对Saber进行洗脑与恶堕的故事,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1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13 09:12 5hhhhh 9330 ℃

#### 第一章:突如其来的袭击与哈桑的诱惑

——爱因兹贝伦城 森林区域——

夜幕深深笼罩着森林。

不久前还响彻的刀剑交击与惨叫声已然平息,四周恢复了寂静。

地面上,血泊如小池般扩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在这片惨烈的景象中,一位身着甲胄的少女——Saber,独自伫立。

(抱歉,孩子们……那家伙我迟早会亲手讨伐,请安息吧。)

这场惨剧的始作俑者是Caster。他利用魔术召唤魔兽,以无辜的孩童作为祭品。经过激烈交战,Lancer及时赶到,联手将恶徒逼入绝境,但Caster最终逃脱,未能为牺牲的孩子雪恨。

Lancer因感知到自己Master的危机而离去后,Saber为被Caster魔术利用的孩子们默哀,打算返回城内的据点。

(如果切嗣已经击败了Lancer的Master,威胁应该已解除。接下来需确认舞弥和爱丽丝菲尔的安全。)

袭击城堡的Caster已撤退。Lancer的Master受伤后,Lancer也应认为继续战斗无意义而撤离。

周围没有任何靠近的气息,Saber必须确认非战斗人员爱丽丝菲尔的安全。

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感到一丝异样。

紧接着,无数人影开始在周围显现。

「呵呵……」

「咯咯。」

笑声混杂在树叶摩挲的声响中。

无数黑雾散去,浮现出男女老少各异的人影,数量多到足以将Saber团团围住,甚至连附近的树枝上都有人影。他们身上有几个共同特征:

脸上戴着仿若骷髅的面具,肤色黝黑,身着以黑色为主的装束。为了不发出声响,他们仅以最少的布料覆盖身体,未佩戴金属防具。

从这些特征,Saber立刻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这些人……是Assassin!)

但这引发了新的疑问。

据说Assassin已与Archer交战后落败并消亡。即使假设有多个Assassin被召唤,圣杯战争的监管机构——教会会对此毫无察觉吗?

更何况,数量如此之多。如果不是幻觉,单体Assassin的数量竟达十余个。面对如此规模的围攻,即便是Saber也可能陷入苦战。

正与他们对峙时,人群中一位身材高挑的女Assassin走了出来,摘下面具,恭敬地行了一礼。

Saber紧握长剑,保持警戒,而对方却似乎毫不在意。

[蕾拉]:「初次见面,Saber……或者该称你为亚瑟王?」

[Saber]:「随便你怎么称呼。从我亮出圣剑的那一刻起,就没指望能隐瞒真名。

你是这些Assassin的首领吗?」

[蕾拉]:「首领?我们可没有那种东西。我们是Assassin职阶的从者,真名是哈桑·萨巴赫。

至于我,名叫蕾拉,『妖美的蕾拉』。你想怎么称呼都行。」

她用一条从颈部延伸至腰间的黑色布带遮住胸部,紫色长发垂落,嘴唇饱满。摘下面具后,露出一张小巧的脸庞,细长的眼睛透着锐利的光芒,显得自信而果敢。

其他Assassin保持沉默,说明她并非在说谎,确实是指挥者。

(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暴露自己的存在,究竟有何好处?)

Assassin是暗杀者的职阶,在从者中,白兵战能力仅强于Caster。她说得没错,正面与Saber交锋无异于自杀。

更何况,暴露本该隐藏的存在极为危险。Saber完全无法揣测她的意图。

是认为有胜算,还是另有目的?

为了获取更多信息,Saber保持警戒,试探性地问道:

[Saber]:「蕾拉,你既是Assassin,为何还活着?我听说你已被Archer击败。」

[蕾拉]:「这是我们宝具的力量。即便我们是弱小的Assassin,也不至于那么轻易消亡吧。」

答案不出所料。

虽然不清楚他们如何欺瞒教会的耳目,但可能是死后复活,或利用宝具役使普通人。

如果眼前的蕾拉只是分身,本体另有其人,她能如此自信地站在Saber面前也就不奇怪了。

在未证实假设前,Saber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更加谨慎地戒备蕾拉与其他Assassin。

[Saber]:「深夜现身有何目的?是想堂堂正正与我一决胜负吗?」

面对这理所当然的提问,蕾拉略显犹豫,但目光坚定地看向Saber。

[蕾拉]:「我直说吧,骑士王,与我们联手,一同分享圣杯。这是我们Assassin的意志,与Master无关。」

[Saber]:「……你说什么?」

Saber本以为这是玩笑或谎言,但对方神情严肃。周围的哈桑们沉默地注视着,说明这并非蕾拉的独断,而是全体Assassin的真实意图。

但这更令人费解。Assassin即便弱小,凭借气息遮断的暗杀技巧应是强项,为何冒险邀请Saber?

更重要的是,这话仿佛暗指Saber会背叛同伴,令人不快。

[蕾拉]:「我们都有对圣杯的渴望。只要解决魔力维持的问题,Master根本无关紧要。你为了自己的愿望,多少也有不择手段的觉悟吧?」

[Saber]:「这话我不能当没听见,Assassin!你是在说我背叛Master吗?」

尽管与卫宫切嗣短暂结盟,关系并不融洽,但作为骑士,背叛Master绝无可能。

Saber怒意显露,但蕾拉似乎早有预料,只是耸了耸肩。

[蕾拉]:「别生气。身为骑士道的化身,你不会背叛,我很清楚。

但卫宫切嗣配不上你。他几乎不与你交流,只把从者当工具,你觉得跟着这样的男人能实现目的吗?」

[Saber]:「……甜言蜜语无用。我既已向他献剑,就必将与他一同夺取圣杯。」

(她知道爱丽丝菲尔是伪装Master,也知道我和切嗣缺乏沟通。我们的情报已被他们掌握了吗?)

Saber咬牙切齿,面对Assassin的情报能力只能硬着头皮断然拒绝。

虽然蕾拉的话并非全无道理,但背叛主人的忠诚绝非廉价。即使在不列颠被敌人俘虏,她也不会做出如此选择。

既然对方不再发问,Saber反过来质问:

[Saber]:「蕾拉,你们为何背叛Master?你们的Master……言峰不是不欲圣杯吗?」

[蕾拉]:「他当然想要,身上有令咒就是证明。」

[Saber]:「那为何……」

[蕾拉]:「但他背叛了回应他召唤的我们,与Archer的Master勾结,打算将我们当弃子,事后独吞成果。

你也说了,我们被认为在与Archer的战斗中退场,那是他故意让我们消耗,以降低其他Master的戒心,方便收集情报。

我们为圣杯而现界,若为胜利所需,我们能理解,但对不履行契约的Master,我们也没义务效忠。」

[Saber]:「所以你们就背叛?」

[蕾拉]:「是他们先背叛。一旦情报收集结束,我们就会被抛弃。所以我们先下手为强,干掉Master。」

蕾拉的目光从Saber身上移开,语气中带着轻蔑。其他哈桑或点头赞同,或毫不掩饰不悦,说明Assassin阵营与Master关系确实不睦。

[蕾拉]:「别以为事不关己,Saber。」

[Saber]:「……你想说什么?」

[蕾拉]:「港口的战斗,以及刚才城内的战斗……你知道你的Master在做什么吗?」

[Saber]:「我听说他去了港口,其他的我并不知情。」

[蕾拉]:「他在猎杀Master。」

[Saber]:「!?」

[蕾拉]:「港口时,我们的一人亲眼看到卫宫切嗣与他的同伴用现代武器狙击Lancer的Master。他从一开始就不在乎你与Lancer的战斗,只想趁Master暴露时下手。

他只想着让你们大打出手吸引注意。你拼尽全力的忠诚,与强敌的交锋,在他眼里毫无意义。」

她继续说,多亏你放走的Lancer,他的Master负伤后撤退了。

蕾拉滔滔不绝,语气毫无迟疑,透露出她对此深信不疑。

Saber心中困惑与疑虑交织。蕾拉的话是真是假?

若为假,她为何要编造这种故事?难道只是为了动摇Saber?

[Saber]:「……为胜利所需,我只须遵从Master的策略。」

[蕾拉]:「真是忠诚。但一个不尊重从者意愿、不重视战斗的Master,会与你分享圣杯吗?

若我是你的Master,等其他从者退场,我会让你自尽。区区诱饵的奴隶,凭什么拿圣杯?」

[Saber]:「别胡说!我的Master绝不会——」

[蕾拉]:「你敢说你足够了解他?」

[Saber]:「……」

(切嗣……他……但爱丽丝菲尔相信他,我不能怀疑……)

主从间的目标与方针分歧,本应在圣杯战争初期通过坦诚沟通解决。

细小的分歧累积会导致不和,甚至引发背叛。即使有令咒的绝对命令,若从者认真想杀Master,Master也毫无还手之力。

Saber并不认为卫宫切嗣是善人,但对他的策略并无不满。

然而,Assassin所言不无道理,切嗣从未透露任何重要的事——无论是他的愿望,还是蕾拉提到的猎杀Master。爱丽丝菲尔虽让受伤的Saber相信他,但对一个无视自己的Master,Saber还能否信任?

[蕾拉]:「我们的愿望微不足道。只要你的愿望不是毁灭世界,我们的目标就不冲突。

加入我们吧。以我们的隐秘和你的武力,这场战争转瞬即决。」

[Saber]:「……等等,为何选我?还有其他从者吧?」

Saber懊恼自己为何没早想到这点。背叛Master、从者间联手,为何不找其他人?

或许蕾拉只是想诱导Saber做出回应,再将对话泄露给切嗣,破坏他们的关系。

想到这里,Saber重燃敌意,紧握长剑,蕾拉却捂嘴轻笑。

[Saber]:「有何可笑?」

[蕾拉]:「你不了解自己的价值,真是好笑。

据我们调查,Lancer和Rider与Master关系良好,Archer难以沟通,Caster和Berserker更不用提。只有你适合交谈。

多亏绮礼,我对追随其他Master毫无兴趣。

……听完我的话,你还能继续效忠他吗?告诉我你的答案。」

蕾拉向前一步,伸出黝黑的手掌。

[蕾拉]:「加入我们。我们将你视为同胞,绝不背叛或当弃子。」

[Saber]:「同胞……」

这称呼令Saber心生警惕,但与此同时,内心也萌生一丝动摇,想接受Assassin的邀请。

Master可能不会分享圣杯,这对欲以圣杯救国的不列颠王来说是生死攸关的问题。若与切嗣关系融洽,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一个从不与她交谈的Master,让她不禁动摇。

然而,骑士道的信念、理性对Assassin的不信任,以及某种不祥的直觉,让她拒绝伸出手。

见此,蕾拉失望地叹了口气。

[蕾拉]:「还没下定决心吗……时间到了。」

[Saber]:「什——」

话未说完,Saber试图移动却脚下一软,当场摔倒。

她无法采取防御姿态,只能滚落在地。落叶缓冲了疼痛,但异常状况让她的思绪陷入混乱。

[Saber]:「这……是……」

(发生了什么!?舌头动不了……不是魔术束缚吗……?)

看到Saber倒下,其他Assassin开始议论。

[Assassin A]:「终于生效了。」

[药师之拉沙德]:「以我『药师之拉沙德』的毒,理应如此。不过她很快就会恢复。」

[Assassin B]:「城那边没问题吧?」

[Assassin C]:「『临写』在监视。Lancer和他的Master已撤退。她的Master正在检查城内破坏情况。」

[Assassin D]:「那个 homunculus 和护卫女被绮礼打伤了。他已警告Saber靠近,暂时无人会来。」

Saber呼吸顺畅,心脏跳动正常,但除脑部和内脏外,身体仿佛信号被切断,瘫倒在地如雕像般无法动弹。

[蕾拉]:「带走她。『药师』,继续让她吸入毒素。『临写』按计划替换。」

[Assassin E]:「遵命。」

[Assassin F]:「我去传令。这块甲胄碎片足以作为触媒。」

(必须告诉他们……Assassin在密谋……呃!)

对灵体从者的毒素效果有限,但趁着短暂僵直,Saber被击中要害昏迷。即使是她,在四肢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也只能任人摆布。

一位老者声音的哈桑伸手触碰她的甲胄时,Saber的意识彻底坠入黑暗。

Caster阵营无损撤退。

Lancer阵营Master负伤后撤退。

Saber阵营相关人员受伤,但Master与从者尚存。

这是当晚爱因兹贝伦城战斗的结果。

#### 第二章:哈桑的面具

Saber再次醒来时,身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脚被锁链固定在地板上。锁链施加了简单的魔术处理,即使她用力也无法挣脱。

身下铺着一张以陌生的文字——可能是阿拉伯语——绘制的魔法阵,她被置于阵中央。

誓约胜利之剑与甲胄被剥夺,衣物也被脱下,仅剩赤裸的少女之躯。

周围以蜡烛代替照明,昏暗的光线映照出裸露的混凝土空间。

随意摆放的桌椅上堆满无数骷髅面具,约十名Assassin围在房间中央,俯视着被俘的Saber。

蕾拉从黑暗中缓缓现身。

[蕾拉]:「抱歉,Saber。若你早点同意加入我们,我本打算给你解毒剂。」

[Saber]:「你……说的话,都是谎言吗?」

[蕾拉]:「并非谎言。只是若你不加入我们,我们的存活就不能暴露。所以先控制了你的身。」

[Saber]:「……卑鄙。」

[蕾拉]:「别苛责Assassin。为了不让你起疑,拖延时间有多难你知道吗?」

蕾拉揉着头,像是无奈,但看向Saber的眼中带着认命的神情。

[蕾拉]:「看你的表情,似是不打算与我们合作。」

[Saber]:「当然!你们这些Assassin,与我绝无可能相容!」

[蕾拉]:「被俘、武具被夺,命悬一线,你还敢这么说?」

[Saber]:「我早已作为人类死去!与你们这种卑劣之徒合作绝无可能!

要杀就快杀!」

[蕾拉]:「……本想在你同意下合作,但拖延会增加『临写』的负担。接下来只能用强了。」

蕾拉召来一名佝偻的男Assassin,低语几句。他点头后离去,但很快返回,指了指自己覆盖全身的斗篷。

[Assassin G]:「带来了。」

[蕾拉]:「来了吗……比杜,交给你了。」

蕾拉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从斗篷下缓缓走来,步伐迟缓,未发一言。

Saber以为她是普通孩子,但她头上顶着与其他Assassin相同的骷髅面具,像是节日嬉戏的孩子。这女孩也是哈桑之一。

与仅是身材娇小的哈桑不同,她看起来与伊莉雅斯菲尔年龄相仿,显得格外幼小。

[Saber]:「这孩子是……」

[蕾拉]:「我们的宝具『妄想幻象』可将自身分裂为多重人格。让外界误以为Assassin退场的,是我们以『扎伊德』的人格为祭品伪装死亡。

而这比杜是我们中唯一毫无能力、毫无特质的人格——至少生前如此。」

比杜被抚摸头部,眯眼似感痒意,将面具拿在手中。

[蕾拉]:「比杜的力量不在她本身,而在这面具。空无一物的她可取代任何人,进而『将他人转化为同胞』。

我们将这面具戴在你脸上,以此为触媒,将你纳入我们的同胞。」

[Saber]:「……怎可能!」

[蕾拉]:「其他哈桑做不到。只有能无限分裂人格的我们,才能将接纳者重新定义为我们的一部分。

来吧,比杜,把你的面具给Saber戴上。」

[比杜]:「嗯……大姐姐……做、做同伴吧。」

[Saber]:「住、住手啊啊啊啊!!!」

冰冷无机的白色面具紧贴在Saber脸上。

面具触及皮肤的瞬间,魔力的丝线如血管般覆盖整个面部。黑色的魔力丝线与白色面具形成对比,逐渐渗入Saber体内。

暗杀教团的教义侵入她的意识,试图改写她原有的理念与信念。

[Saber]:「咕、啊啊啊啊!!!」

细微的魔力丝线从接触处扩散,侵蚀并重塑她的意志。

陌生的异教神祇的赞美词在她脑海中浮现,陌生的景色在她意识中展开。

更令人费解的是,这侵蚀伴随着快感。

[Saber]:「!!!啊啊!住手!别进来!!」

Saber拼命抗拒,直觉告诉她将这种感觉化为语言极为危险。

面具贴合后,甜如糖果的快感在她体内扩散。哈桑的魔力仿佛在诉说这并非坏事。

这快感不强烈,却如麻药般令人难忘,在Saber心中种下黑暗的种子。

你是哈桑。

你是山中老人的一员。

(温暖的波涛涌向内心……我……)

这低语如滴水般渗入内心,带着幸福感侵蚀她的意志。不是强迫,而是诱导Saber亲口复述。

[蕾拉]:「听见面具的声音了吧?从现在起,你将成为我们的同胞——哈桑·萨巴赫。

试着说出来吧,『我是哈桑』。这样你会感受到更深的快感,你的心也将彻底改变。」

(幸福感在扩散……总觉得想说……我是哈桑,不对!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Saber]:「别小看我!!」

[蕾拉]:「嗯!」

[比杜]:「呀!」

再甜美的快感也无法玷污她的骄傲。Saber强行运转无法动弹的身体的魔力,以魔力放出的方式掀起一阵狂风。

蕾拉低身抵挡,比杜被吹飞,幸被其他哈桑接住。

风停后,面具的魔力被限制在面具周边,未能完全覆盖头部。

[Saber]:「哈!哈!……我绝不会遂你们意!」

(以魔力放出对抗魔力,勉强压制住了吗……)

Saber竭尽全力阻止了面具的侵蚀,但稍有松懈,甜美的快感便会再次袭来。即使现在,接触面传来的舒适麻痹感仍在试图侵入她的内心。

[Assassin H]:「哼,以为单靠面具就够了?她比想象中顽强。」

[Assassin I]:「真是个努力的孩子。明明体内已被类似魅惑的魔力侵入。」

[Assassin J]:「没人来救她,还这么拼命,真是让人感动。」

Saber虽阻止了面具侵蚀,但Assassin们并未慌乱,反而让Saber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期待与情欲的气息。

(这气氛……期待与情欲?)

[蕾拉]:「轻易堕落不在我们的预料中。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蕾拉走到Saber头部,脱下衣物,将她的头置于膝上。

其他年轻男性Assassin也解下下身布料,露出勃起的阴茎。那动作的含义虽明了,目的却不明,即使身经百战的Saber也不由感到不安。

[蕾拉]:「接下来,我们所有人将一起侵犯你。」

[Saber]:「……」

[蕾拉]:「你知道Master与从者的魔力供给吧?原理相同。我们将魔力注入你的身体,将我们连系起来。」

(怎可能!不能分神,否则面具的侵蚀又会……!)

[蕾拉]:「比杜,把药涂在她阴部。」

[比杜]:「嗯。」

比杜接过一个罐子,坐在Saber腿间,将粘稠的液体涂抹在她的秘处。

[Saber]:「啊!啊啊啊!!?」

(涂抹的地方突然发热,身体也……!)

[蕾拉]:「像被抛上岸的鱼,跳得这么欢,感觉很好吗?」

[Saber]:「你……这是、嗯!媚药吗!?」

[蕾拉]:「当然。Assassin怎可能不用毒?」

[比杜]:「……有汁液出来了。」

比杜以生疏的指法抚摸Saber的蜜穴,试图弥补技巧的不足,小心翼翼地涂抹每一片阴唇。药效惊人,液体触及之处如烈酒般灼热,小手的触碰也带来快感。

触及阴蒂时,Saber身体后仰以抵御快感;不小心触到G点时,她伸直双腿,强忍剧烈的快感。

[Saber]:「嗯!别、啊!别动手指!」

[比杜]:「嗯……大姐姐……舒服吗?」

[蕾拉]:「看来很舒服。继续,别漏涂任何褶边。」

[比杜]:「嗯。」

比杜认真地执行任务,这不协调的画面反倒增添了Saber身体的热感。

Saber无法忽视阴部传来的热感,身体被固定,只能任由热量缓缓累积。

[Saber]:「哈!哈啊!这种、嗯!淫秽的手法!」

[蕾拉]:「论武功我们不如你,但在暗之技艺上我们不逊色。技术和经验带来的快感……尽情享受吧。

让比杜一人忙活也不公平,我也来……嗯,啾。」

[Saber]:「!??嗯!啾、啾啪!?」

蕾拉含了一口罐中的液体,抓住Saber的脸,俯身吻上。柔软的嘴唇与Saber少年般的紧闭嘴唇截然不同,充满女性的柔美。

Saber首次体会到接吻也能带来快感。

蕾拉熟练地撬开Saber的防线,舌头伸入口中,注入粘稠的媚药。

Saber试图抵抗,但缺乏寝技经验,牙后、颊内黏膜被刺激,舌头被缠绕,发出淫靡的声响。

[Assassin K]:「瞧这孩子,被蕾拉的吻弄得神魂颠倒。」

[Assassin L]:「『妖美的蕾拉』自然如此。生前她让无数男女沉沦,一个只知战斗的小姑娘,轻易就会沦陷。」

(体内……又被注入了媚药……不行,太舒服了……必须抵抗……)

仅因接吻,Saber的眼神已带上热意,舌头任由摆布。媚药从口中吞咽,胃部吸收后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让她渴望更多。

[蕾拉]:「啾……多亏比杜,你的阴部也放松了。」

[比杜]:「大姐姐……流了好多水……啾、啾、舔舔。」

比杜模仿蕾拉,将嘴贴上Saber的蜜穴,鼻尖抵着阴蒂,舌头搅动。她也因吸入媚药而脸颊泛红,一手伸向自己蜜穴搅弄。

比杜的舔弄让Saber扭动身体,感受到快感的同时,阴部深处却有种未被满足的空虚。

[Saber]:「嗯啊!只是被舔……居然!」

(这感觉,舒服却……缺了什么……?)

[蕾拉]:「那表情,是对快感不满足的困惑吧?不用回答,我比你更了解这药效。你会渴望男人的阴茎。」

(不行,得保持清醒……面具的侵蚀……又开始了。)

意识松懈,侵蚀重启。咒术的浑浊魔力开始包裹头部,带来与接吻、舔弄相同的幸福感。抵抗力减弱,侵蚀顺利侵入她的内心。

——我们是山中老人——

——隐于暗中却非影子之人——

——戴上面具的你也是其中之一——

[蕾拉]:「听见了吧?真正成为我们的同胞,你将获得更深的快感。」

(Assassin的诱惑……绝不能接受……)

[蕾拉]:「很好,就该这样。你们,开始吧。」

侵蚀加深,声音在脑海中回响。Saber勉强抵挡诱惑时,旁观的Assassin们开始行动。

一名老者哈桑触碰阵法,释放出与面具魔力同色的暗光。

比杜被推开,一名男性Assassin抓住Saber的腰,将阴茎对准她的蜜穴。

[Assassin M]:「就让我来打头阵吧……呵呵,纵然受戒律约束,面对如此娇美的花朵,我也按捺不住。」

[Saber]:「住手……啊啊啊!!」

阴茎撑开蜜穴的感触清晰无比。被比杜爱抚过的阴部迎接男人,涌出大量爱液,带来震撼的快感。

Saber的意志无关紧要,身体本能地享受被拥抱的幸福,子宫被触及的快感让她陶醉。

讽刺的是,这暴力的快感让她从接吻的迷醉中清醒。

[Saber]:「哈!Assassin,嗯!?」

[蕾拉]:「啾……与你对话的时间已过。接下来,沉溺于这快感吧……啾、啾。」

(必须反抗……啊啊!得阻止阴茎!)

想反抗,却被蕾拉固定头部,仅能呼吸。试图聚集魔力对抗面具,却被接吻与阴茎的快感打断,无法集中。

Saber不愿承认,身体却在享受。

作为女性的身体渴求被拥抱、被爱抚。

被媚药侵蚀的阴唇紧贴阴茎,口部也无意识地吞咽蕾拉注入的媚药。

被众多哈桑注视的羞耻感,让身体更加敏感,沉溺于阴茎的快感。

[Assassin N]:「骑士王也不过是个女子。这药量足以让她发情。」

[Assassin O]:「呵呵,别这么说。普通人早疯了,她还能保持意识,已是了不起。」

[Assassin P]:「我快要射了。」

[Assassin Q]:「哦,到了堕落的时刻了。」

听到对话,Saber将意识拉回阴茎,察觉到阴茎膨胀到极限,因关注而被快感吞噬。

[Assassin M]:「嗯,快了!蕾拉,可以吗?」

[蕾拉]:「啾……哈哈,尽情射吧。这会让她更接近我们。」

[Assassin M]:「遵命……哦哦哦!!!」

被蕾拉封住嘴,Saber无法叫喊,只能机械地接受阴茎带来的快感信号。

随着男人咆哮,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这是Saber生前从未体验的热度。

继被撑开的快感后,精液充满的快感同样陌生。

阴部与子宫无法掩饰喜悦,身体几乎跳跃,却被蕾拉抱住,接吻再次让心动摇。

(我被弄到高潮了……?)

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如电击,面具的魔力趁机增强,渗入全身。

魔力覆盖头部,试图扎根更深。

一种陌生的不适感冻结了她的脊梁。

(冷静……接吻和射精的快感……不对!射精后攻势会减弱——啊啊啊!!?)

Saber天真地以为射精会让攻势减弱,却被替换的哈桑的阴茎打破幻想。

旁观的哈桑只是等待轮次,绝非观众。

她早该明白,蕾拉说过「我们所有人」。

[Saber]:「嗯、哈、这……嗯!!」

(比刚才……快感更强了?)

准确来说,她对阴茎的感知更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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