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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0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3 09:12 5hhhhh 1410 ℃

第七十六章

顾晚秋迎着他的目光,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无奈,更带着深不见底的纵容。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红唇抿起一个无声的应允。

张辰松开了揉捏她乳头的手。

顾晚秋也默契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撸动他阴茎的手。

紧接着,顾晚秋身体微微前倾,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将自己整个赤裸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馨香的上半身,沉甸甸地压在了张辰分开的、只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上。

饱满温软的乳肉带着惊人的弹性和体温,紧密地贴合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她伸出双手,一手托住自己一侧乳房的底部,用尽力气向中间挤压、聚拢。

那对巨大的、雪白浑圆的乳峰,在她双手的掌控下,顺从地向中间靠拢,被挤压出一道深邃得惊人的、如同幽谷般的乳沟,两团软肉在挤压下微微变形,乳尖因摩擦而更加挺立。

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将张辰那根怒张着、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粗壮阴茎,缓缓地、稳稳地夹进了那道温软滑腻、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呃啊——!”

阴茎瞬间被两团极致柔软、温热、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挤压!

一种与阴道和口腔截然不同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和征服感的极致舒爽,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张辰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埋入这销魂的温柔乡。

顾晚秋双手持续用力向中间挤压着双乳,牢牢固定住深陷其中的阴茎。

她开始用手臂和腰肢的力量,带动着被夹紧的双乳,缓慢而有力地上下移动起来。

张辰低下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锁定在自己阴茎上。

昏暗中,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随着乳房的上下移动,在深邃诱人的乳沟中时隐时现。

每一次乳肉向上移动,龟头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沾着唾液和乳沟分泌的细微汗液,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每一次乳肉沉甸甸地下压,它又被那温软滑腻的雪白彻底吞没、包裹,消失在令人心痒的幽深沟壑里,如同在雪白的浪涛中沉浮。

视觉上的冲击——妈妈巨大饱满的乳房夹弄着自己的性器——与触觉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刺激。

阴茎的柱身被滑腻的乳肉全方位地摩擦、挤压、包裹。

之前顾晚秋的口水提供了良好的润滑,每一次摩擦都顺滑中带着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堤坝。

顾晚秋脸颊绯红欲滴,眼神迷离而专注,红唇微张,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鼻尖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取悦儿子的“补偿”之中。

“妈……妈妈……”张辰的呼吸愈发粗重,快感不断累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他声音都带上了难耐的喘息和渴望,“……用嘴…再给我含一含……”

顾晚秋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嗔怪地白了张辰一眼。

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真贪心”,但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毫无底线的纵容。

她顺从地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追随着在乳沟中沉浮的龟头。

当张辰的龟头随着她乳房的向上移动,再次从乳沟顶端那深邃的缝隙中“冒头”时,她迅速探出粉嫩小巧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快速而精准地在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棱缘上舔舐了一下!

“嘶——!”湿滑、灵巧、带着温热的触感精准地落在最要命的点上,与乳肉持续的摩擦挤压形成双重刺激,爽得张辰腰眼猛地一麻,倒抽一口凉气!

龟头再次随着乳房沉甸甸的下移被温软的乳肉彻底吞没。

如此反复几次,龟头在乳浪顶端冒出,粉舌如同蜻蜓点水般快速舔舐马眼和沟壑,龟头再次被雪白乳肉吞没,冒出,舔舐……

每一次舔舐都如同火上浇油,让张辰的喘息更加粗重,身体绷得更紧。

在又一次龟头从乳沟中冒出的瞬间,顾晚秋没有只是舔舐。

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带着一种包容一切的温顺,将整个硕大、沾满混合体液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立刻灵活地活动起来,不再局限于龟头表面,而是重点围绕着被含住的、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区域,用舌尖的侧面和尖端,快速地打着转舔舐、刮蹭,甚至带着吮吸的力道,带来更集中、更深入骨髓的刺激。

此刻,张辰的龟头被顾晚秋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密包裹、吮吸、舔弄,而阴茎的棒身则依旧深陷在她雪白滑腻、上下移动的乳沟之中,被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持续地摩擦、挤压。

双重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从上下两个方向同时冲击着他,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张辰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顾晚秋俯在他腿间的头。手指插入她柔顺微凉的发丝间,带着鼓励和一种掌控的意味,无意识地轻轻揉按着她的头皮。

快感积累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小腹紧绷如铁,精关疯狂地颤抖、摇摇欲坠!强烈的射精冲动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熔岩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地翻涌、咆哮!

“要射了……”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极致渴望和濒临崩溃的嘶哑低吼。

“咚咚咚!”

突然!

卫生间的门板被敲响!

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内被无限放大,如同惊雷炸响!

清晰、急促、带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是谁在里面啊?”奶奶那带着疑惑、略显苍老的声音,清晰地隔着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

如同两盆冰水兜头浇下!

巨大的、灭顶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的心脏!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张辰受惊之下,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绷直坐起!

全身肌肉瞬间僵硬!

原本只是轻轻抚摸顾晚秋头部的手,在这极度的紧张和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中,如同失控的铁钳,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呜——!!!”

顾晚秋猝不及防!

头部被张辰那蛮横的、巨大的力量猛地下按!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

原本只含着龟头的口腔被强行贯穿!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顶开了她柔软的咽喉,以摧枯拉朽之势,凶狠无比地捅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

食道口被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死死堵住!

“呃!咕……”强烈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

气管被完全堵死,一丝空气都无法进入肺部!

巨大的痛苦和极致的惊恐让她双眼骤然圆睁到极限!

瞳孔因缺氧而瞬间放大、涣散!

脸色在刹那间由情动的潮红转为死灰般的惨白,又迅速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发紫!

她如同离水的鱼,本能地、疯狂地挣扎起来!

双手不再撸动,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求生欲,拼命拍打着张辰的大腿内侧,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啪啪”声!

身体剧烈地扭动,试图摆脱那致命的贯穿,让他松手!

张辰的注意力完全被门外奶奶的声音吸引,巨大的恐慌占据了他全部心神。在这极度的紧张下,他甚至没有立刻意识到自己按头动作带来的恐怖后果,以及顾晚秋那濒死的挣扎意味着什么。

他全部的感官只捕捉到一点——阴茎被强行插入喉咙最深处,那狭窄、紧致、因窒息而剧烈痉挛蠕动的喉部软肉带来的包裹感和压迫感,是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极致刺激!

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撕碎!

“奶奶,是我!上大号呢!”张辰强压着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尽量提高音量回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喘息和强行压抑的紧张,尾音甚至有些变调。

就在这极度紧张和喉咙深处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双重作用下,张辰紧绷到极限的精关,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堤坝,轰然崩溃!

“呃啊——!”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巨力驱动,猛地向上挺动,将深埋的阴茎更加凶狠地顶入顾晚秋痉挛的喉咙深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直接冲过顾晚秋被龟头死死堵住的食道口,毫无阻碍地喷射进了她幽深的胃里!

射精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妈妈喉咙深处那致命的痉挛包裹,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巅峰体验,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哦,是辰辰啊。”门外传来奶奶了然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关切,“那你快点啊,别坐太久马桶了,对身体不好。”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危机解除的信号传来。

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巨大的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涌上心头,将他从扭曲的快感巅峰狠狠拽回现实。

这时,他才猛地感受到!

手掌下,顾晚秋的头颅在剧烈地颤抖、痉挛!

她拍打他大腿的力道越来越微弱,几乎变成了无力的抓挠!

透过发丝,他能感觉到她颈后肌肤的冰凉和濒死的绝望!

“妈!”巨大的惊恐和愧疚如同巨锤砸中张辰!他如同触电般猛地松开了按着她后脑的手,同时惊慌失措地、用尽全身力气将依旧在微微跳动、喷射着最后余精的阴茎从她喉咙深处快速抽出!

“噗嗤!”

粘稠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咳咳咳!呕——!咳咳咳咳……!”

阴茎抽离的瞬间,顾晚秋如同濒死的鱼终于被抛回水中,身体猛地向后瘫软,双手死死撑在冰冷刺骨的瓷砖地面上,撕心裂肺地、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流下的、带着血丝的粘稠唾液,狼狈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拼命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和痛苦的抽噎,脸色由可怕的紫红慢慢褪为一种虚弱的惨白。

她眼神涣散,瞳孔依旧残留着巨大的惊恐,如同刚从鬼门关被拉回来,充满了痛苦、后怕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

张辰看到顾晚秋这副痛苦欲绝、几乎虚脱的样子,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揉碎!

他甚至顾不上提上那褪到脚踝的裤子,直接从马桶上滑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跪倒在顾晚秋身边,伸出一只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拍打着她剧烈起伏的后背,试图帮她顺气。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张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充满了慌乱、恐惧和无边的自责,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吓到了…我…我该死!我混蛋!妈妈你怎么样?你说话啊妈妈!”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心慌得快要停止跳动。

顾晚秋在剧烈的咳嗽和喘息间隙,艰难地抬起头。

她的眼神聚焦在张辰惊慌失措的脸上,里面是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后怕,声音沙哑虚弱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咳…要…要死了你!…差点…咳…差点被你害死!”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气,“要是…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咳…我们都完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后果的恐惧——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破人亡……那画面让她不寒而栗。

听着顾晚秋带着哭腔的严厉责备,看着她苍白如纸、布满泪痕和痛苦的脸,张辰的心如同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穿。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让他再次紧紧抱住顾晚秋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冰凉身体,手臂收得死紧,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保护起来,又像是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支撑。

妈妈说得对!

家里太危险了!

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来走动,爸爸也可能突然回来。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被发现…最惨的绝对是妈妈!

所有人都会用最恶毒的话骂她“不守妇道”、“勾引儿子”,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在村里一辈子积攒的脸面会彻底丢尽,会被戳脊梁骨骂死!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这个家就彻底毁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太不小心了…

第七十七章

一个危险而刺激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突然缠绕上他的心脏,家里危险…寸步难行…那…去外面呢?村子前面就有大片的田地…这个季节,玉米地应该长得老高了,密密匝匝,像一片青纱帐…晚上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虫鸣…

想象在野外,在寂静无人的田埂上,在沾着夜露的玉米叶环绕下,将妈妈按倒在松软的土地上,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感受着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的禁忌交融…下体那根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竟在这疯狂的念头刺激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还没试过在外面…肯定比车里、比这破卫生间刺激百倍…光是想想就他妈“鸡”动!

不行!

现在绝对不能提!

妈妈刚受了这么大惊吓,差点窒息,现在还在后怕发抖。

她绝对不会同意的,肯定会骂我疯了,不知死活。

得等…等妈妈缓过来…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用点“方法”…好好哄哄她?或者…制造点不得不出去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像野火遇到了干草,在他充满后怕和愧疚的心底疯狂滋长、蔓延,暂时压过了悔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和灼热的期待,如同黑暗中闪烁的磷火。

顾晚秋在张辰怀里又剧烈地喘息、颤抖了几秒,顾晚秋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却也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恐惧和身体的虚软。

属于妈妈的、近乎本能的掌控力,如同退潮后显露的礁石,重新在她眼底凝聚起一丝清明的锐光。

她眉头紧蹙,疲惫和无奈刻在苍白的脸上。

没有任何犹豫,她用尽此刻能调动的力气,双手抵在张辰汗湿的胸膛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猛地将他紧箍的手臂推开!

张辰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责中,像个被抽掉提线的木偶,茫然无措,被她轻易地推得向后踉跄一步,重重跌坐回冰冷坚硬的马桶盖上。

他眼神空洞地追随着她的动作,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做错了事的孩子。

顾晚秋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喉咙的剧痛和身体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坠着她,但她强撑着,再次在张辰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这一次,动作明显带着力竭后的沉重和迟滞,膝盖弯曲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关节摩擦声。

她抽出几张粗糙的卫生纸,看也没看旁边沾着水渍的洗手池,直接凑到唇边,用唾液快速地将纸洇湿了一小块——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纯粹功能性的“收拾残局”的意味。

然后,她伸出手,没有丝毫情欲的挑逗,只有疲惫的专注,开始快速而仔细地擦拭张辰那根已经半软、湿漉漉沾满混合体液。

粗糙的卫生纸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张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被动地接受着这迟来的清理。

他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和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看着她专注却难掩疲惫的动作,巨大的愧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几乎窒息。

同时,那被触碰带来的、生理性的细微刺激,又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不安,只能僵硬地坐着,大气不敢出。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顾晚秋压抑的、带着疼痛的细微喘息声,以及卫生纸摩擦皮肤发出的“沙沙”声。

清理完毕,顾晚秋随手将脏污的纸团扔进马桶,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穿好裤子。张辰如同得到赦令,手忙脚乱地弯腰,笨拙地提起褪到脚踝的内裤和运动裤,胡乱地系好松紧带。

就在他系好裤子,直起身的瞬间——

目光无意间扫过顾晚秋米白色连衣裙的下摆,靠近臀部的位置。

一小片刺眼的、已经有些干涸的暗红色污渍,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赫然闯入他的视线!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脸上刚刚恢复的一丝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更加惨白!

刚刚被强行压下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强行深喉时,那粗暴的动作撕裂了她的喉咙或食道!

“妈!血!你…你流血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变了调,带着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猛地再次抓住顾晚秋冰凉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痛哼一声。

他急切地指向那处刺目的污渍,声音都在发抖,“是不是我刚才…我弄伤你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作势就要去掀她的裙子检查,动作慌乱而粗暴。

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大声的惊呼和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顺着张辰惊恐万状的目光低头看去,当看清裙摆上那抹暗红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劫后余生的疲惫,对儿子莽撞的恼怒,以及此刻看着他为自己“受伤”而惊慌失措、真心实意担忧的样子……紧绷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即,一声带着浓浓无奈和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宠溺的轻笑,从她依旧疼痛的喉咙里艰难地溢了出来。

“噗嗤…”

她抬起眼,看着儿子那张写满巨大恐惧和自责的脸,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笑不得的嗔怪:“傻小子…慌什么?”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试图检查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指了指自己平坦的小腹位置,“妈妈不是跟你说了吗?来那个了呀。”

语气里是疲惫,也是对他大惊小怪的无奈。

张辰脸上的惊恐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随即,那表情如同融化的蜡像般迅速垮塌、变形,转化为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尴尬和恍然大悟。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一直蔓延到脖颈。他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挠了挠自己刺猬般的短发,眼神躲闪,讪讪地挤出几个字:“啊…哦…是…是大姨妈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晚秋没再理会他的窘迫,转过身,背对着他,只留下一个略显疲惫却依旧线条优美的背影。

她动作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双手抓住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米白色连衣裙下半截,向下一褪。

柔软的雪纺布料顺从地滑落,堆叠在她穿着深酒红色蕾丝内裤的脚踝边。

接着,她微微弯腰,双手勾住内裤边缘,略显吃力地将那条同样沾了些许暗红痕迹的蕾丝内裤也褪了下来,随意地丢在脚边的裙子上。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略显疲惫地坐回了冰凉的马桶盖边缘,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小腹深处熟悉的坠胀感和经期的疲惫感,此刻伴随着喉咙的疼痛和身体的虚脱,变得更加清晰而沉重。

张辰尴尬得几乎不敢呼吸,目光死死盯着卫生间角落一块剥落的墙皮,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像是不受控制,清晰地捕捉到了妈妈坐下的动作,那褪下的内裤边缘一闪而过的深色蕾丝,以及她侧脸上因身体不适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而悄然泛起的、淡淡的红晕。

“辰辰,”顾晚秋的声音响起,比刚才恢复了些力气,但依旧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女性的羞意,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帮妈妈个忙。”

她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洗手池下方那个小柜子,“水池下面那个柜子里,有妈妈带来的包,里面有个小袋子,帮我拿一张卫生巾过来。”

张辰如蒙大赦,这指令如同救命稻草。他立刻转身,几乎是扑到洗手池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拉开那个吱呀作响的柜门。

里面堆着些杂物,他一眼就看到了妈妈那个熟悉的米白色小挎包。

他赶紧把包拽出来,拉开拉链,手指在里面急切地翻找。

纸巾、小镜子、一支口红……指尖很快触碰到一个独立包装的、带着塑料薄膜触感的方形小包。

“妈,是这个吗?”他捏着那片卫生巾,不确定地回头问道,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尴尬。

顾晚秋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对,拿过来吧。”

张辰赶紧将那片轻飘飘的卫生巾递到她手中。

顾晚秋接过,熟练地撕开包装,取出那片洁白的棉柔巾。

狭小的空间里,细微的塑料撕裂声格外清晰。

她先用干净的卫生纸仔细擦拭干净下体残留的血迹和粘液,动作带着女性特有的、习以为常的利落。

张辰立刻别开脸,目光死死盯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块水渍,但耳朵却无法屏蔽那细微的纸张摩擦肌肤的声音,以及随后马桶里传来的、隐约的冲水按钮被按下的“哗啦”水声。

接着,是背胶被撕开的“刺啦”声。顾晚秋微微抬起臀部,将卫生巾准确地贴在内裤裆部的位置,然后利落地将内裤提好,整理好裙摆,遮盖住一切。

就在顾晚秋整理好衣物,准备起身的瞬间,张辰的目光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瞟了一眼马桶内部。

水面尚未完全平静,漂浮着几缕明显的、暗红色的经血,量看起来不少,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目。

更让他心头莫名一紧的是,那暗红之中,还混杂着一些半透明的、粘稠的、如同蛋清般的液体,在血水中缓缓晕开。

一种对女性生理现象最直观的震撼,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让他几乎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和惊讶:“妈妈,你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不疼吗?”

顾晚秋刚整理好裙摆,闻言身体猛地一僵!

刚刚褪去些许红晕的脸颊,如同被泼上了滚烫的朱砂,瞬间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红晕浓艳欲滴,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闪烁着,根本不敢与儿子探究的目光对视,只能死死盯着自己并拢的膝盖。

“嗯…”一声细若蚊呐、带着强烈到极致的羞赧和窘迫的回应,艰难地从她紧抿的唇缝间挤出。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重得让她无地自容。

内心翻江倒海:难道要告诉他,那粘稠的液体里,除了经血,还有刚才被他内射后残留的、属于他的体液吗?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绝对不行!太羞人了!

张辰看着妈妈瞬间红透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私密而尴尬的问题。

对女性生理的震撼和心疼还在,但更强烈的尴尬感让他也恨不得立刻消失。他挠了挠头,目光同样飘忽不定,不敢再看她。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脸上滚烫的羞意和喉咙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她扶着冰凉的瓷砖墙壁,略显吃力地站起身,示意张辰可以出去了。

此刻,她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充满了惊险、情欲、尴尬和生理狼狈的狭小空间。

张辰立刻会意,如同接到命令的士兵。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一片死寂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用最轻的力道,一点一点拧开了那个小小的黄铜反锁旋钮。

“咔哒。”

轻微的金属咬合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压低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回头对顾晚秋说:“妈,我先看看。要是奶奶还在外面,我就假装肚子又疼了,等她不在了我们再出去。”眼神里是心有余悸的谨慎。

顾晚秋点点头,紧张地攥紧了裙摆。

张辰将厚重的木门拉开一条仅容目光通过的细缝,屏住呼吸,警惕地探出半个脑袋,眼珠飞快地左右转动,如同最警觉的哨兵。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地上投下几块光斑。爷爷奶奶房间的门依旧紧闭着,堂屋里空无一人,只有老式挂钟单调的“滴答”声。

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浊气,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他缩回头,对身后紧张等待的顾晚秋用力点了点头,眼神里传递着“安全”的信号。

张辰如同灵活的狸猫,迅速闪身而出。顾晚秋紧随其后,动作轻快却带着劫后余生的仓促,几乎是踮着脚尖,快速而无声地跨出了卫生间的门槛。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在空旷寂静的堂屋里快速掠过,带着一身未散的惊悸、尴尬和情欲的余烬,迅速溜回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

“咔哒。”

房门被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轻微却无比清晰。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两人不约而同地、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如同被骤然剪断的弓弦,瞬间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第七十八章

车子碾过村道最后一段颠簸的土路,稳稳停在了青湾村外婆季兰青家那熟悉的院墙外。青砖围砌的小院,格局清晰:前院是几间平房,厨房的烟囱正飘着淡淡的炊烟,旁边是外婆的卧室;后院则矗立着一栋崭新的二层小楼,那是舅舅顾晚林的家。

张伟强熄了火,拉上手刹,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脸上的疲惫和麻木如同刻在骨子里的印记,尽管他努力地抿了抿唇,试图扯出一个平静的表情,但那眼底深处的阴郁,如同化不开的浓墨,沉沉地压着。

顾晚秋姿态优雅地推开车门,米白色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

她伸手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褶皱,脸上已然挂起回娘家的温婉笑容,明媚动人。

只是那笑意抵达眼底时,似乎被一层薄纱过滤,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慵懒,像是长途跋涉后尚未散尽的余韵,又像是悄然投向丈夫那僵硬侧影的一瞥审视。

“外婆!外婆!我们来了!”张辰几乎是车门刚开一条缝就蹿了出去,动作利落得像只归巢的鸟。

年轻的身体里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带着一种逃离车内那无形压抑的急切,以及对这熟悉小院的亲近感。

他脚步轻快,目标明确地直奔前院那扇熟悉的厨房纱门。

“哗啦——!”

张辰一把拉开厨房的纱门,带着夏日午后的热风闯了进去。

厨房里光线充足,灶台擦得锃亮。

舅妈李君仙正背对着门,蹲在地上择着一把翠绿的豆角。

她穿着一件浅杏色的纯棉短款T恤,因蹲姿的缘故,柔软的布料被向上牵扯,露出一截惊人的白皙腰肢。

那腰线紧致流畅,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更引人注目的是,T恤的下缘与低腰牛仔裤之间,一道窄窄的缝隙里,清晰地勾勒出纯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那抹细腻的蕾丝花边,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臀峰上缘,在弯腰的动作下若隐若现。

她双臂环抱着膝盖,专注地挑拣着豆角,这个姿势无意中挤压着胸前的丰盈。

从张辰这个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看去,宽松的T恤领口微微下垂,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在阴影中清晰可见,雪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动作泛着温润的光泽。

听到门响,李君仙闻声转过头来。一张明艳大气的脸庞映入张辰眼帘,皮肤白皙,未施粉黛却光彩照人。

尤其那双天生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张辰:“辰辰来啦?跑这么快。你外婆去田里摘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张辰瞬间愣在原地。

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磁石牢牢吸住,不由自主地在那截晃眼的白皙腰肢、那抹刺目的蕾丝边缘、以及领口下那道深邃的沟壑上来回扫视。

一股燥热毫无预兆地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直冲下体!那根东西几乎是瞬间就充血胀硬,将运动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尴尬的弧度。

以前怎么没注意舅妈身材这么好?一个带着惊愕和莫名悸动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

脸上瞬间飞起两团红晕,眼神慌乱地闪烁起来,不敢再直视李君仙的身体。

“哦…哦,舅妈好!”张辰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窘迫,“那…那我先去找雪儿!”话音未落,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猛地转身,带起一阵风,快步冲出了厨房,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刚冲出厨房门,差点一头撞上正拎着大包小包礼品走进院子的顾晚秋和张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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