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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0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2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3 09:12 5hhhhh 1830 ℃

“爸,妈,外婆去田里了,我去后面找雪儿!”张辰语速飞快,头也不抬地丢下一句,像一阵风似的掠过父母身边,一溜烟跑向了后院的小楼方向。

顾晚秋看着儿子略显仓惶的背影,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疑惑:“这孩子,毛毛躁躁的,跑什么?”

顾晚秋和张伟强拉开纱门,走进了厨房。

张伟强脸上努力堆砌着笑容,试图融入这娘家的氛围。

但那笑容像是硬贴在脸上的面具,僵硬而缺乏温度,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郁,如同顽固的污渍,怎么也洗刷不掉。

只是比起昨日在自家老屋那死寂般的麻木,此刻他显然在竭力维持着一种表面的“正常”——这显然是顾晚秋在车上“沟通”的结果。

他沉默地将手中的礼品放在墙角的矮柜上,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局促,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格格不入的背景板。

顾晚秋则姿态从容地将自己手中的礼品放下,动作优雅流畅。

她自然地走到李君仙身边,也姿态优雅地蹲下身,拿起地上的一把豆角,熟练地择了起来。

“君仙,妈身体最近怎么样?这大热天的还下地。”顾晚秋语气关切,目光落在李君仙身上。

李君仙手上动作不停,笑容温婉依旧:“姐,放心吧,妈硬朗着呢,闲不住。说辰辰爱吃新鲜的豆角,非要自己去摘。你们路上累了吧?”她抬眼看了看顾晚秋,眼神清澈。

“还好。辰辰放暑假,带他回来玩玩。”顾晚秋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厨房,“晚林呢?没在家?”

“他啊,去镇上买点东西,应该快回来了。”李君仙答道。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家常,从村里的收成聊到顾茹雪的学业。

张伟强偶尔在话题抛向他时,才勉强挤出几个字附和,脸上那不太自然的笑容始终未曾褪去,像一张不合时宜的面具。

……

张辰快步跑上后院小楼的二楼,熟门熟路,径直推开了左边那扇贴着卡通贴纸的房门——表妹顾茹雪的房间。

“吱呀——”

门开了,一股混合着少女馨香和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厚重的深蓝色窗帘将上午的阳光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

床上,被子高高鼓起一团,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张辰看着那团“蚕茧”,嘴角勾起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声音洪亮地喊道:“雪儿!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话音未落,他已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抓住窗帘边缘,“唰啦”一声,猛地将其拉开!

刺眼灼热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瀑布,瞬间倾泻而入,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一片通明。

“嗯…哥哥…别吵…”被窝里传来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睡意和不满的糯糯声音,像只没睡醒的小猫在哼哼,“让我再睡会儿嘛…”

“懒虫!”张辰笑着,几步走到床边,看着那团还在蠕动的被子,伸手精准地抓住边缘,带着点促狭的力道,猛地一把掀开!

“啊呀!”一声小小的惊呼。

被子下,顾茹雪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着。她有着一张可爱的鹅蛋脸,此刻眼睛被强光刺得紧紧闭着,浅褐色的长睫毛像蝶翼般剧烈颤动,好一会儿才勉强眯开一条缝,露出同样浅褐色的、带着水汽的迷蒙瞳孔,里面盛满了被打扰清梦的不情愿和委屈。

她穿着一件印着卡通小兔子的白色纯棉睡裙,柔软舒适。

然而,因为张辰掀被子的动作太过突然和用力,睡裙的下摆被卷带起来,完全卷到了腰际以上!

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张辰的视线中。

那小小的布料,包裹着少女初显的、带着青涩圆润弧度的臀部曲线,在明亮的阳光下,勾勒出无比清晰的轮廓。

张辰的目光扫过,瞬间定格在那抹纯白上。

与妈妈顾晚秋那些激烈到灵魂深处的亲密纠缠,早已将他身体里对女性隐秘部位的感知神经磨砺得异常敏锐。

此刻,这毫无防备的暴露,像一道强光刺入他的眼底。

他清晰地注意到,才上初一的顾茹雪,身材已经相当高挑,显然是遗传了舅妈的好基因。

宽松的睡裙下,胸脯处已经有了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的柔软曲线。

那纯白的内裤,她慵懒懵懂、毫无察觉的姿态,与他脑海中某些禁忌的画面瞬间重叠,形成一股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视觉冲击。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硬!

抓着被角的手停在半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冻结。

呼吸猛地一窒,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下体,刚刚在厨房门口勉强压下的躁动再次抬头,脸颊也微微发起烫来。

该死!怎么对雪儿也…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和尴尬瞬间攫住了他。

“咳…”张辰强自镇定,干咳一声掩饰失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都十点半了!小懒猪快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点慌乱的补救意味,迅速伸出手,一把抓住顾茹雪卷到腰上的睡裙下摆,用力地、有些粗鲁地向下拉扯,将那刺目的纯白和内里包裹的曲线严严实实地盖住。

顾茹雪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刚才的“走光”,依旧睡眼惺忪。她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撒娇地朝着张辰张开双臂,声音软糯:“哥哥抱我起来…”

张辰看着她毫无心机的依赖模样,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混合着无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

“多大了还要抱…”他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已经俯了下去。

手臂穿过顾茹雪温软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就将她轻盈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少女的身体带着刚睡醒的温热和特有的柔软馨香,毫无防备地依偎在他怀里。

顾茹雪的头自然地靠在他肩窝,浅褐色的发丝蹭着他的脖颈,带来细微的痒意。

张辰抱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柔软曲线,尤其是胸前那点微妙的、带着弹性的隆起,此刻正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紧紧压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坐下,让顾茹雪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想让她自己坐稳。

“唔…”顾茹雪似乎觉得坐姿不太舒服,在他腿上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调整到一个更惬意的位置。

就在她扭动的瞬间,那包裹在睡裙下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恰好蹭过张辰大腿根部——那里,因刚才的视觉冲击和此刻的亲密接触,早已再次勃起,将运动裤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硬挺轮廓!

顾茹雪的动作猛地停住。她疑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又抬起头,睁着那双清澈懵懂的浅褐色大眼睛望向张辰,声音里满是天真:“哥哥,你口袋里什么东西啊?硬硬的顶到我了。”

轰!

张辰只觉得一股热血瞬间冲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发烫。

“啊?哦!”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身体猛地绷直,同时飞快地用手隔着裤子,用力按了一下那不安分的凸起,试图将它压下去,声音急促,带着明显的心虚,“是…是手机!硌着你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顾茹雪,见她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只是还有些困惑地看着他按着口袋的手。

不能再待下去了!

张辰立刻转移话题和注意力,掩饰般地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顾茹雪隔着睡裙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同时顺势将她从自己腿上“卸”到了旁边的床上。

“赶紧起来穿衣服洗漱!再磨蹭早饭都没得吃了!”他的语气带着强装的严厉,动作却快得像被烫到,几乎是弹跳起来,转身就快步走向门口,背影带着明显的仓惶。

“哎呀!”顾茹雪被拍得轻呼一声,揉着并不疼的屁股,坐在床上,看着哥哥几乎是“逃”走的背影,小脸上写满了懵懂和不解,嘟囔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哦…”

……

阳光透过客厅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张辰坐在有些年头的布艺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操控着游戏里的英雄。

然而他的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瞟向楼梯口,又迅速收回,试图用激烈的游戏画面驱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和身体里残留的躁动。

“哥哥!”清脆的声音响起,顾茹雪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跳着走了过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清爽的鹅黄色吊带裙,露出纤细的胳膊和锁骨。她径直跑到沙发边,看也没看旁边的空位,一屁股就紧挨着张辰坐了下来,温热的身体瞬间贴靠过来。

“玩什么呢?我也要看!”顾茹雪兴致勃勃地把脑袋凑近张辰的手机屏幕,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手臂上,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张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点,试图拉开一丝距离,语气尽量保持自然:“就随便玩玩。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

“哎呀,放假呢!别提作业!”顾茹雪立刻嘟起嘴抗议,注意力很快又被屏幕上的打斗吸引,“哇!这个英雄好帅啊!哥哥教我玩嘛!”

她兴奋地指着屏幕上一个炫酷的角色,身体随着激烈的游戏画面不自觉地轻微晃动,光滑的大腿不时蹭到张辰的腿侧。

张辰一边操作着英雄躲避攻击,一边分心回答她连珠炮似的各种问题:“这个是技能…那个是闪现…小心草丛…”

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游戏上,却无法完全忽略身边少女温热的体温、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以及那不时蹭过来的、带着青春弹性的肢体触碰。

每一次不经意的接触,都像微弱的电流,让他心头一跳。

“这丫头…怎么老挨这么近…”他暗自腹诽,只能更用力地戳着手机屏幕。

……

外婆季兰青挎着一篮子水灵灵的豆角回来了,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红润和见到儿孙的喜悦。

舅舅顾晚林也适时地从镇上赶了回来。

午饭很快摆上了堂屋的大圆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表面上一派温馨和谐。

外婆慈祥地不停给张辰夹菜,念叨着他瘦了;舅舅顾晚林嗓门洪亮,说着村里的趣事;舅妈李君仙笑容温婉,招呼着大家多吃;顾晚秋得体地应酬着,关心着妈妈的身体和弟弟的生意。

张伟强坐在顾晚秋旁边,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份略显勉强的笑容,话很少,只在被问及时才简短地应和一两声,眼底深处的阴郁如同沉在水底的石头,始终未曾浮起。

张辰则埋头扒饭,偶尔抬头回应外婆和舅妈的关心,目光却下意识地避开坐在斜对面的顾茹雪。

顾茹雪倒是吃得开心,偶尔偷偷对张辰做个鬼脸。

饭后,乡村的午后带着慵懒的倦意。

外婆回房小憩,舅舅舅妈也去休息。

张辰被安排在他小时候住过的、如今堆放了些杂物的房间休息,顾茹雪则蹦蹦跳跳回了自己二楼的闺房。

午休过后,精力旺盛的顾茹雪又像块小年糕似的黏上了张辰。

客厅里开着电视,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顾茹雪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叽叽喳喳地跟张辰分享学校里的趣事,或者拉着他玩简单的扑克牌。

张辰尽量保持着距离,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但顾茹雪天性活泼,总是不自觉地挪过来,或者兴奋时拍打他的胳膊。张辰的尴尬感比上午稍减,身体的躁动也平息了许多,但那份因“觉醒”而带来的异样感和需要克制的念头,始终萦绕心头。

因为张伟强要连夜赶回清源市准备周一上班,外婆家特意提前准备了晚饭。

晚饭的氛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离别的意味。桌上的菜肴依旧丰盛,但外婆看着张辰,眼里满是不舍,拉着他的手反复叮嘱:“辰辰啊,放假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外婆,外婆给你做好吃的。”舅舅顾晚林和舅妈李君仙也热情地挽留:“是啊,多住一晚嘛,明天再走也不迟。”

最不开心的要数顾茹雪。她小嘴撅得老高,闷闷不乐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她伸手拉住张辰的衣角,声音带着委屈:“哥哥你再多住一晚嘛!明天再走好不好?”

张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哄道:“后面哥哥会再来的,听话。在家要好好写作业,别总想着玩。”

顾晚秋也适时地对外婆说:“妈,我们真得走了,伟强明天还要上班,路上还得几个小时。您在家多保重身体,缺什么就给我们打电话。”

外婆叹了口气,点点头,不再强留。

车子再次启动,驶离了青湾村,将外婆家温暖的灯光和顾茹雪依依不舍的目光抛在身后。

驾驶座上,张伟强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伪装的力气,迅速恢复成路途中最常见的状态——沉默,以及那深藏在眼底、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疲惫与麻木。仿佛在娘家的那顿“团圆饭”,已是他能维持“正常”的极限。

顾晚秋坐在后排的位置,侧着脸看着窗外飞逝的、被暮色笼罩的田野和村庄剪影。

车窗映出她平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出太多情绪,像一尊精致的玉雕。

张辰也坐在后排。

车窗半开,带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晚风灌进来,吹拂着他有些发烫的脸颊。

他看着窗外模糊倒退的景色,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舅妈李君仙那惊鸿一瞥的腰肢和领口风光带来的悸动余波未平;表妹顾茹雪毫无防备的睡颜、纯白的内裤边缘、以及紧贴着他时的温热触感带来的尴尬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如同细小的藤蔓缠绕心头;离开外婆家,摆脱了那种需要时刻紧绷、掩饰的压抑氛围,又让他感到一丝轻松;而想到父亲即将离开,家中又将只剩下他和妈妈两人…一股隐秘的、带着灼热期待的暗流,悄然在心底涌动。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口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外壳,无意识地摩挲着。

车子先开回了他们在南江市的老房子。

张伟强沉默地将母子二人放下。

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只是低低地说了声“走了”,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灯划破渐浓的夜色。

张伟强的车很快汇入街道的车流,尾灯闪烁着,迅速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顾晚秋和张辰站在单元门口,静静地看着那点红光消失。晚风吹起顾晚秋的裙摆和发丝。

“走吧,上楼。”顾晚秋的声音平静无波,率先转身。

张辰拎起行李箱,跟在妈妈身后。

“咔哒。”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声响。

第七十九章

夜晚,老房子的寂静被无限放大。

隔壁房间传来爷爷奶奶细微的鼾声,偶尔夹杂着老人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呻吟。

窗外,不知疲倦的夏虫在草丛里织着单调的声网。

张辰和顾晚秋并排躺在并不宽敞的硬板床上,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被单。

黑暗中,张辰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像烙铁一样滚烫的身体紧贴着顾晚秋的后背,手臂如同藤蔓般死死箍住她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

脸颊深埋在她散发着沐浴露淡香和一丝独特体香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和腰线的弧度,下体那根早已怒张的凶器,不受控制地、强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臀缝间,每一次细微的脉搏跳动都带来一阵清晰的胀痛和摩擦感。

“妈…”张辰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被欲望烧灼的干渴和少年人特有的委屈,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耳廓上,“…好想你…想得难受…”他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试探性地按压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

如同被电流击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儿子身体里那股几乎要爆炸的渴望,以及那根顶着自己的、坚硬滚烫的凶器所传递的侵略性。

体内深处,被儿子开发出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毒蛇,开始不安地扭动、噬咬。

但理智如同冰冷的枷锁,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薄薄的墙壁,隔壁清晰的呼吸声,这老房子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灯笼。

“辰辰…别…”她猛地抓住他向下探索的手腕,力道带着一丝惊慌和严厉,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气音,“…听话!你爷爷奶奶就在隔壁!而且妈妈大姨妈还没走呢”

黑暗中,她的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情动,一半是巨大的恐惧。她能感觉到张辰身体瞬间的僵硬和失落,箍在她腰上的手臂颓然地松了些力道。

“我知道…”张辰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不甘,脸颊在她颈窝里委屈地蹭了蹭,“…可是…真的好难受…妈…”那根顶着她的东西不甘心地跳动了一下,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顾晚秋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儿子的痛苦和渴望如此真切地传递过来,混合着他身上年轻蓬勃的气息,让她心底那点母性的柔软和同样被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

她深吸一口气,在黑暗中艰难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能看到儿子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写满渴望和委屈的眼睛。

沉默在粘稠的空气中流淌了几秒,只有两人粗重交织的呼吸和隔壁隐约的鼾声。

“…就一次,”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和极度的紧张,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拉起张辰的一只手,引导着它隔着睡裤,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下移动,“…用手…小声点…千万…千万别出声…”她的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张辰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巨大的惊喜冲散了所有委屈。

他立刻反手紧紧握住妈妈引导他的手,急切地、却又带着一种笨拙的虔诚,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摸索着探向那片他渴望已久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秘地入口。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触碰到的瞬间猛地一颤!

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制的、细若蚊呐的呜咽。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声音硬生生堵了回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儿子怀里缩了缩,仿佛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邀请更深的抚慰。

张辰的手指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切和探索欲,在妈妈温软饱满的阴阜上笨拙地揉按、抚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轮廓和逐渐变得湿润的触感。他试图将手指探入睡裤边缘,却被顾晚秋紧张地按住。

“别…就这样…”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眼神在黑暗中充满了警告和恳求。

张辰只能隔着布料,用指腹模仿着记忆中那些隐秘夜晚的动作,按压、打圈,感受着掌心下那片柔软之地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得更加温热、湿润,甚至能感觉到布料被浸透后细微的粘腻感。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每一次按压都让她喉咙深处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轻哼,她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胸膛,用他的T恤堵住自己可能泄露的声音。

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张辰体内积聚,却始终被巨大的紧张和压抑感束缚着,无法酣畅淋漓地释放。

他紧咬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因极致的克制而微微颤抖,手指下的动作也带着一种急躁的、不得其法的粗暴。

最终,在一阵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和顾晚秋同样紧绷到极点的颤抖中,他完成了这场无声的、带着巨大风险与憋屈的宣泄。

结束后,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湿,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粗重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甜和浓重的后怕。顾晚秋迅速起身,动作带着一丝慌乱,摸索着抽出纸巾,在黑暗中无声而快速地清理着两人身上的狼藉。张辰则仰面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身体深处那股未尽的躁动和巨大的空虚感,比之前更加汹涌地翻腾起来。

这样的夜晚,在张伟强离开后的几天里,重复上演。

有时是顾晚秋心软,用颤抖的手隔着布料帮他解决;有一次,在他近乎哀求的眼神和身体难耐的扭动下,她甚至红着脸,在确认隔壁鼾声平稳后,飞快地俯身用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了他片刻,那销魂蚀骨的包裹感让张辰爽得头皮发麻,却也只能死死攥紧床单,将喉咙深处的嘶吼硬生生咽回去。

还有一次,她让他埋首在自己饱满的胸脯间,用那两团温软滑腻的乳肉包裹挤压,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几乎让他瞬间崩溃,却依旧要在极致的快感中保持死寂。

每一次“解决”都如同在悬崖边行走,短暂的满足之后是更深的后怕和更强烈的压抑。

大部分夜晚,他们只能像两团燃烧的炭火,在黑暗中紧紧相拥,用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渴望和煎熬,在无声的折磨中等待天明。

几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给老屋的小院镀上一层暖金色。

顾晚秋刚放下碗筷,慵懒地靠在老旧的藤椅上,隔着身上那件吸汗的纯棉薄T恤,无意识地捏了捏自己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眉头微蹙,带着点自嘲的叹息:“唉,在家除了吃就是睡,感觉腰上都长肉了。”

正在收拾桌子的张辰动作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的话语和那个小小的动作。

他眼睛一亮,像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立刻放下碗筷,几步走到顾晚秋身后。

带着热气的年轻身体从后面贴上来,双臂自然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亲昵地搁在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肩窝。

“谁说的?”张辰的声音带着笑意和毫不掩饰的迷恋,嘴唇几乎蹭到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妈妈一点都不胖!身材最好了!抱着最舒服!”

他的手臂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曲线。

接着,他微微偏头,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近在咫尺的侧脸上,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急切的期待,几乎是气音般问道:“妈…那个…走了吗?”问话时,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指尖无意识地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贴近的瞬间微微发热,耳根悄然染上红晕。

她侧过头,对上儿子那双灼热、充满暗示的眼睛,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一个了然又带着点嗔怪的弧度,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走了。怎么?”

她故意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想要了?”那眼神仿佛在说:你那点小心思,妈妈还能不知道?

张辰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将脸更深地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像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

他收紧手臂,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成熟的体贴和担忧:“没有…我不想妈妈难做。”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家里隔音这么差,墙板薄得像纸…万一…万一被爷爷奶奶听见一点动静,或者…不小心传出去一丝风声…”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妈妈,你怎么办?你的名声…就全毁了…”他抬起头,眼神认真地看着她,里面是毫不作伪的心疼。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

儿子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最深处、日夜悬心的恐惧。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瞬间涌上心头,冲得她眼眶微微发热。

她没想到儿子在如此强烈的欲望煎熬下,竟然还能为她考虑到这一步。

这份超越单纯情欲的、带着保护意味的体贴,让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更深的爱意瞬间淹没了她。

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抬起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指尖能感受到他年轻肌肤下有力的脉动。

张辰感受到妈妈的软化,心中暗喜。

他松开怀抱,站直身体,脸上瞬间换上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沉重话题从未发生。

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手机,划开屏幕,调出地图,兴致勃勃地凑到顾晚秋面前,转变了话题:“妈,你看!我们每天晚上去夜跑吧!锻炼身体!”

他指着屏幕上一条蜿蜒的路线,“就从家门口出发,穿过村口那座小石桥,然后沿着河边那条土路一直跑,跑到下一个有路灯的岔路口右转,再沿着田边的水泥路跑,一直跑到连接省道的大马路边上,然后我们就慢慢散步回来!路程不长,风景也好,晚上凉快,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弄得一愣,看着儿子脸上那充满活力的笑容和手机屏幕上清晰的路线,听着他描述中“河边”、“田边”、“凉快”的字眼,再想想这几天在家里压抑到几乎窒息的气氛,一丝心动悄然滋生。

既能陪儿子,又能避开家里这令人提心吊胆的环境,呼吸点新鲜空气…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刚想点头,忽然柳眉一竖,带着佯怒,闪电般伸出手,精准地揪住了张辰的耳朵:“好哇!臭小子!”

她嗔怪地瞪着他,“刚刚还说不胖身材好,甜言蜜语哄得妈妈开心,转头就嫌弃我了是不是?拐着弯想让我跑步减肥?”她作势用力拧了拧,眼底却藏着一丝笑意。

“哎哟!疼疼疼!”张辰立刻配合地龇牙咧嘴,夸张地叫唤起来,身体却顺势往她身上靠,“没有没有!天地良心!妈妈真的一点都不胖!哎呀,耳朵要被揪掉了!”他知道妈妈根本没用力,反而享受这种带着亲昵的打闹。

顾晚秋看他那副夸张的可怜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开了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来这套,我根本没用力。”

她抬手理了理他刚才被自己弄乱的短发,动作带着宠溺。

张辰立刻又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上来,笑嘻嘻地搂住她的肩膀,语气诚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妈~是我!是我觉得自己最近光吃不运动,肚子都软了!想减肥!一个人跑多没劲啊,你陪我嘛!就当是散步加强版,我们一起锻炼身体,好不好?”

他眨巴着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巧妙地转换了目标,将“减肥”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强调着“陪伴”和“健康”。

顾晚秋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听着他合情合理的解释,再想想夜跑能带来的“自由”空间,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啊…就会耍滑头!好吧好吧,陪你跑,省得你在家憋出毛病来。”

夜幕如同巨大的墨色天鹅绒,轻柔地覆盖了宁静的村庄。星子稀疏,一弯下弦月洒下清冷朦胧的光辉。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乡村的夜晚只剩下虫鸣蛙叫的主旋律,偶尔夹杂着几声遥远的犬吠。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青草和淡淡水汽混合的清新气息,沁人心脾。

张辰和顾晚秋换上了轻便的运动装。

顾晚秋是一身修身的深灰色运动裤搭配一件浅紫色的速干短袖T恤,勾勒出成熟曼妙的身姿;张辰则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裤和一件宽松的白色棉质T恤,年轻的身体充满活力。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支小巧的手电筒,光束在昏暗的村道上跳跃。

第八十章

起初,气氛轻松而纯粹。

两人并肩慢跑,调整着呼吸,享受着运动带来的微汗和身体舒展的畅快感。张辰兴致勃勃地讲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顾晚秋偶尔笑着回应几句,目光温柔地落在儿子充满朝气的侧脸上。

夜风拂过汗湿的鬓角,带来丝丝凉意,暂时驱散了白日里的燥热和心底的阴霾。

然而,当他们的脚步踏上河边那条狭窄的土路,四周的环境变得更加幽静。

高大的树木在路两旁投下浓重的阴影。

潺潺的流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尤其是当他们跑过一片茂密的玉米地边缘时,一人多高的玉米杆在夜色中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青纱帐”,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只有风吹过时叶片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如同低语。

张辰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他靠近顾晚秋,手电光柱故意扫向那片深邃幽暗的玉米丛,光束在层层叠叠的叶片间晃动,只能照亮前方几米,更深处是一片吞噬光线的黑暗。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磁性,凑近顾晚秋的耳边:“妈,你看…”他示意着那片玉米地,“…这玉米杆子多高多密啊,钻进去,外面根本看不见人影…里面肯定又凉快又隐蔽…连点光都透不进去…”

说话间,他假装弯腰系了下并无需系紧的鞋带,目光却灼灼地投向玉米地的深处,仿佛在丈量着那片黑暗所能提供的庇护。

顾晚秋的心跳猛地漏跳一拍!

儿子话语里赤裸裸的暗示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起巨大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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