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结局

清理工作艰难而漫长，父亲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探入女儿红肿的内部，一点点把那些黏稠的白色浊液弄出来。每挖出一些，就有新的精液缓缓流出，仿佛永远清不完似的。他的动作极尽温柔，生怕给女儿带来更多伤害。

然而即使父亲的动作已经尽可能轻了，但女儿最终还是被疼痛唤醒了，她轻轻嘤咛一声，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爸爸…"女儿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爸爸抬头看向女儿，心脏猛地一缩。

那张小脸虽然恢复了些血色，却依然苍白得令人心疼。她的眼神迷茫而困惑，但很快便明白了现状——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下体，又移到正在为她清理的父亲的手上。

"对不起，爸爸…"女儿低声道，声音中满是自责，"小汐的身体太弱了…连做一个飞机杯都做不好…"

爸爸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汐…你在说什么胡话…"他的声音哽咽，眼眶迅速泛红。

"汐一下子就昏过去了，"女儿说着，眼泪又忍不住沿着之前的泪痕滑落下来"还要麻烦爸爸帮忙清理…真是没用的的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入爸爸的心脏，他宁愿女儿尖叫着、痛骂他是人渣，也不愿意听到女儿说出这种话。他丢下手中的毛巾，一把抱住女儿瘦弱的身体，眼泪决堤般涌出。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他失声痛哭，"你年纪才那么小，我却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

女儿吃力地抬起手臂，小小的手掌覆在父亲满是泪水的脸上。她的手太小了，甚至无法完全覆盖父亲的脸颊。

"小汐没事的，小汐虽然很小、发育也不好，但再怎么说已经一个适龄女性女性了，承受性行为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能帮到爸爸，让爸爸舒服，小汐就很高兴了…"她轻声安慰道，嘴角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何况，小汐其实也感觉很舒服呢~！"

"别骗人了！"爸爸摇了摇头，泪流不止，"你才那么小，那该有多疼啊…我却…对不起，对不起。"

"没骗人，真的…虽然很疼…但是被爸爸压在下面的时候…汐觉得很安心…"她的脸微微泛红，"而且，最后…小汐也性高潮了。"

她努力伸出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而且不是一般高潮…而是类似，性窒息，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舒服！"

这句话让爸爸的心脏同时被痛苦与愧疚撕扯着。他的女儿，这个如此幼小的女孩，刚刚经历了如此可怕的摧残，却还在想着如何安慰他，

说什么“性高潮”“性窒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甚至都不应该知道这个词，这一定是为了安慰自己编出来的。

更加强烈的心疼和负罪感，笼罩在爸爸心头，沉默在狭小的浴室中蔓延。

爸爸想要伸出手，可是却因为害怕又缩回了，他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却见女儿咬着下唇，似乎也想说什么。

"怎么了，汐？"他轻声问道。

女儿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直视父亲的眼睛。

"那个…爸爸…"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以后…以后也能让小汐当爸爸的飞机杯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颗炸弹，在爸爸的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女儿，这个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致命的性侵的孩子，居然在请求更多，更加残忍的性侵。

他低头看着女儿大大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强烈的期盼，还有一点点害怕和小小的固执，这个矛盾的组合让他心如刀绞。

“不行，汐，绝对不行！”

…

…

…

“不行，汐，绝对不行！”

父亲大吼着，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冷汗。

窗外仍是黑夜，房间里静悄悄的，自己维持抱着肩膀靠在墙边的姿势，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有些酸疼。

"我睡着了？…刚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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